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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锦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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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由此他却也看出丁大元武功的大概。
他的功夫相当的惊人可以说是自己一个极大的劲敌蒲天河由此也就对他存下了戒心。
他这时身子陡然腾起来向着一棵巨树上落去。
谁知他身子方自向下一落就见竹门一启丁大元也走了出来。
蒲天河赶忙隐身不动遂见丁大元一面擦着头上的汗径自向后面内宅行去!
蒲天河暗自观察不敢过于心急目送他远去后才转回自己住处。
当他推开了那扇破门的时候却见门缝间飘下了一张纸条儿其上似写有字迹!
他不由心中蓦地一惊。
当时忙拾起那张纸条把灯光拨亮了就目一观他由不住呆了一呆。
只见是一张浅绿色的素笺其上写着一笔挺秀气但有力的草书只有十几个字:
只可智取不便力敌。
少惹风流债!
蒲天河心中不由一动真有些气笑不得这张纸条又是谁写的呢?
如果说是小白杨于璇又不可能因为她捉拿自己尚恐不及又怎会暗示自己机要。
再想那个蒙面少女虽较可能可是她不是已经回去了么?再说她又怎么进来的?
尤其是看见了那“少惹风流债”这几个字使他更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他确实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总之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坏意这一点似可断定。
当下他就把它藏好身上关上了门窗把背后的剑解下来倒身在竹床之上。
这一句“少惹风流债”使他想到了连日来所邂逅的几个姑娘自己倒真应该注意才是。
他又想到了丁大元这个人的确不可轻视自己当今功力虽是可观如果真要和他动起手来可就不能确定一定能够胜得了他!
因此这“只可智取不便力敌”的话就有很深的含意在其中了。
他左思右想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他一觉醒转之时天色已然大亮。
这时候他听见有人在叩着门道:“喂!喂!钱来旺起来了!”
蒲天河先是一怔可是随即心中一转立即明白了是在叫自己当下忙答应了一声把门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胖胖的老头身上系着白裙见了他龇牙一笑道:“你是新来的花把式吧!你可真能睡怎么昨晚上做了夜工是怎么着?”
蒲天河含糊地笑了笑道:“第一天不大习惯!老兄你是府上什么人呀?”
这胖子嘿嘿一笑道:“我姓周是管大厨房的我跟你妹子小娟顶熟她关照过我要我照顾你。来吃饭去吧!”
蒲天河含笑点了点头随他走出。
姓周的又说:“你以后叫我周胖子就行了我还给你找了几套衣服你对付着穿穿看!”
蒲天河连声道了谢遂为周胖子带入到厨房进食。周胖子又取出了几套粗布青衣给他并且告诉他说:“你的事很轻松只要把花给整理好了什么事都没有如果你要是闲下来你就来帮我作点杂活我还能贴你点银子!”
蒲天河点头道:“我有空就帮你的忙钱却不敢要在这里钱有什么用?”
周胖子哈哈笑道:“你算看得开不过这地方两年一放你要是愿意走也没有人勉强你!”
说着话就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妈妈走进来道:“开饭啦大奶奶等着吃呢!”
胖子笑着站起来把备好的一碟烫面饺一碟千层松糕另外还有一小碗桂花汤团放在红木托盘里交给那个老妈妈道:“快拿去吧覃妈!”
这个覃妈一副懒相的接过了盘子向着蒲天河望了望道:“你就是新来的花匠吗?”
蒲天河点了点头道:“是的!”
覃妈就眯起一对小眼睛笑了笑道:“噢……长相还真不错外面都在谈你说你是四姑姑那边使唤丫鬟小娟的哥哥方才大爷还说要见见你呢!”
蒲天河不由心中一动暗忖道:“不好!莫非他已看出了我的底细不成?”
想着就含笑道:“大爷有什么事么?”
覃妈摇头道:“没什么事听说是要你给小姐那边送花去!”
说着上房有人在叫覃妈这个老妈妈吐了一下舌头赶忙端起盘子就走了。
周胖子呵呵一笑在蒲天河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小伙子听见没有?你算是出了名了不过年轻人走桃花运可不是好事你要注意啦!”
蒲天河一笑道:“没有的事!”
说着他就走出厨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不想身子才进就见覃妈走过来招呼道:“喂!钱兄弟大爷叫你呢!”
蒲天河答应了一声就关上了门换了一套粗布衣裳自己看看倒真有几分像是一个穷小子的模样。
他出得门见覃妈笑眯着他道:“你跟我来大爷在书房里!”
她领着蒲天河一直穿过前厅来到了书房房门垂着厚厚的一层暖帘二人来到了门前覃妈揭起帘子道:“花把式来了!”
里面一人哼道:“叫他进来!”
覃妈回身指了一下里面她自己就退了下去蒲天河揭帘而入就见丁大元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用笔在练着字神情甚是悠闲!
他穿着一袭宝石蓝色的短袄头上戴着一顶便帽正直悬着手腕在写字。
蒲天河本不愿奉承人可是此刻身份;却不得不有所迁就他当时硬着头皮叫了声:“大爷唤我么?”
丁大元鼻中哼了一声并不立刻回过身来直等他写完了一行大字之后才搁下笔杆双手合着搓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来。
蒲天河近看这丁大元厚额凸腮肤色微黑骨格十分奇特。
他一双太阳穴微微凸起双目炯炯有神。
只要内行人一眼也就可以看出来此人身上是怀有特殊功夫的。
他乍然看见了蒲天河不由怔了一怔一双浓眉微微一皱道:“你就是新来的花匠?”
蒲天河点了点头丁大元上下打量了他甚久道:“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蒲天河喃喃道:“我姓钱叫钱来旺二十五岁了。”
丁大元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道:“是谁介绍你来的?”
蒲天河喃喃道:“钱小娟是我妹子是她介绍我来的。”
丁大元口中“晤”了一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练过武没有?”
蒲天河咳了一声道:“不瞒大爷早先在老家跟一个镖行里的师父练过一两年谈不上什么功夫。”
丁大元一双瞳子在他上下转了一转冷冷道:“恐怕不止一二年吧?”
蒲天河一笑道:“大爷真会开玩笑我还能有什么真功夫?”
丁大元鼻中哼了一声遂言归正传道:“我最喜欢花你既然过去是开花儿市的那就再好不过了靠墙那一溜冬青树的叶子都该剪了你明天好好把它理一理。”
蒲天河答了一声:“是!”
丁大元又点了点头道:“昨天蒋小姐来要几盆水仙指定要你给她送去你马上就过去吧!”
蒲天河又答了一声:“是!”
丁大元就揭开了门帘子率先走出蒲天河方一踏出门外忽见那丁大元猛然一个转身双手竟自向着自己双肩上按来。
蒲天河不由大吃了一惊可是忽然他又明白了。
丁大元双手向下一按拍了个正着就见蒲天河口中“啊唷”一声噗通!就坐了下来。
他仰着脸佯作吃惊道:“大……大爷饶……饶命!”
丁大元“噗哧”一笑道:“你这还叫练过武呀!我是随便跟你闹着玩的起来走吧!”
蒲天河赶忙爬起来跑了出去。
就听得那丁大元在他背后呵呵大笑不已。
这次一关总算平安度过蒲天河不禁有些恼怒虽说是自己的伪装瞒过了他可是却也感到有些不是味儿。
他回到了园中找了四盆半开的水仙心中忖道:“那蒋姑娘又何必要叫我亲自送去呢?”
于是他不禁又想到昨夜她所说的话更不由心中有些蹊跷。
无论如何自己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
他用一根绳子把四盆花系在了一起又带了几样剪花的工具直向白龙阁外走了出去。
不想才出得白龙阁迎面就见那个小娟同着两三个小姑娘笑着走来老远的看见他就叫道“大哥大哥!”
蒲天河只得答应了一声小娟忙跑过来道:“你这是上哪去呀?”
说着又向她几个伙伴介绍道:“这就是我哥哥钱来旺!”
又向着蒲天河一眨眼道:“这是我几个姐妹她们都吵着要我带她们来瞧瞧你!”
几个小丫鬟都用手绢捂着嘴哧哧地笑蒲天河也不理她们就道:“大爷叫我给小姐送花我也弄不清是什么地方?是哪一个小姐?”
小娟一笑白着他道:“你可真是!老庄主就只有一个小姐还能有几个呀!来我带你去!”
其中一个叫杏花的丫鬟一跳道:“这就对了我们小姐方才还在说呢怪送花的怎么还不来原来是指的你呀!来吧你跟我走就是了。”
小娟就笑道:“对了看我都忘了!”
说着就对蒲天河道:“这杏花姐姐就是小姐的跟班儿你就跟她去吧!”
蒲天河道了声谢提起了花盆杏花边跳边跑的在头前领路二人一前一后地穿过了广大的庄院来到了一片竹林子!
蒲天河这才注意到原来白雪山庄竟是如此大的地方亭台楼谢山石树花无不全有。
二人来到了竹林前杏花就停下来回过身来道:“你累了吧歇一会吧!”
蒲天河连道:“不用!不用!”
杏花就用手推开了一扇竹门眼前现出了一道婉蜒的鹅卵石小道道路两侧种着两条麦冬草青葱葱的甚是可爱!
就在小石道的尽头耸立着一幢全系花岗石所砌成的小楼绕楼栽种着数棵老松。
这地方看起来却又比白龙阁雅得多了。
这时在楼前石阶上立着一个二十上下一身雪白衣裙的标致姑娘。
这姑娘高高的身材秀披肩腰上扎着一根红绦只见她面似粉玉唇如朱砂一双蛾眉微微地向上扫着看来确是一个美人胚子。
这时她正调弄着架子上一只巨鹰那只大鹰连连扇着翅膀口中出一连串“呱呱”的叫声。
蒲天河一眼已认出了这姑娘就是昨夜暗中所见之人那只大老鹰也正是昨晚上所见的那一只!
这姑娘见二人来到含笑走下了石阶道:“是丁大爷叫你送来的吧!你放下来。”
蒲天河答应着把花盆放下这位蒋姑娘姗姗走过来低头闻了闻吩咐身边的杏花道:“你把丁大爷送来的这四盆花放到楼上平台上去!”
杏花答应着捧花而去。
这位蒋小姐含着一种神秘的微笑看了蒲天河一眼道:“你这是何苦来?”
蒲天河一怔喃喃道:“小姐你说什么?”
蒋小姐杏目向他一瞟半笑半嗔道:“算了在我面前你还装个什么劲?你这点鬼把戏还瞒得了我么?”
蒲天河不由面色一红这话真不知是从何说起。
在他没有明白这姑娘的底细之前他怎能坦白承认一切当下只得装糊涂到底道:“大爷说小姐的园子有花要修理请小姐吩咐!”
蒋小姐闻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有些个气笑不得正要说话。
这时杏花走过来拿花这位蒋小姐鼻中哼了一声道:“你带了东西来没有?”
蒲天河答应了一声道:“带来了请小姐吩咐!”
蒋姑娘点了点头道:“很好你跟我来!”
蒲天河内心毛只得提起了东西跟着她走到了后院只见后院是一个美丽的大花园。
园子里有各色奇花在一个满生了冰莲的他子里正有一双鸳鸯在水中游着。
空气中所传来的是一阵阵的清芬沁人心神。
蒲天河就道:“小姐是要整理这池子里的莲花么?”
这位蒋姑娘望着他冷冷地道:“好吧你要修理就修理吧!”
蒲天河答应了一声拿出了剪子走到池边见池内莲花有些个怪异!
这种奇形莲花他本就是第一次得见怪的是在花茎之上却满缠着一种红色细草互相纠葛交缠不清。
他就用剪子想把那些绕在花茎上的乱草剪去。
不想方剪了一下就见那位蒋姑娘冷笑了一声道:“算了吧你还是停下来吧!”
蒲天河窘笑道:“这些乱草不除去花是长不好的!”
蒋姑娘噗哧一笑道:“什么乱草?”
蒲天河用剪子指了一下这位姑娘杏目一转面带笑靥道:“这是天山的‘暖红香’如无有它们这些莲花岂不早就冻死了如何能够剪得?”
说着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她笑声清脆就像是雪天里一串铃声那么悦耳那么令人心醉。
蒲天河在她笑声里大大感到窘。
这位姑娘似乎也有些不大好意思她收敛了笑声道:“算了吧我的花匠你别装了!”
蒲天河这时真连头也不敢抬了他尤其是不敢接触对方那双眼睛在对方那双明媚的目光里自己似变得更不会说谎了。
这时这个芳名叫蒋瑞琪的姑娘才走近了他她含着微笑道:“你是叫蒲天河吧?”
蒲天河大吃了一惊猛地抬起了头。
蒋瑞琪蛾眉微舒浅笑道:“对不起我说错了话应该叫蒲大侠才对!”
蒲天河退后一步剑眉微分道:“姑娘如何识得在下底细?”
蒋瑞琪一笑道:“自你一来我就知道了。”
蒲天河愈觉惊奇遂见她嫣然笑道:“不是我说你蒲大侠你的胆于也太大了只凭你昨儿晚上那种冒失的行为你就有性命之忧!”
蒲天河面上讪讪道:“如此说昨夜姑娘是有意掩护我?”
蒋瑞琪望着他半嗔半笑道:“谁说不是!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位师兄他那一手‘千手菩提’之下很少有人能逃活命!”
说到此冷冷一笑有些气恼地道:“昨夜如不是我去得正是时候只怕你就难免为他所伤如果你为他暗器所中就是我父亲的解药只怕也救不了你……”
蒲天河不由面色大惭向着她抱了抱拳道:“如此说来姑娘是我救命恩人请受我一拜!”
说着深深行了一礼不意蒋瑞琪却闪向了一边。
这时她脸上又恢复了先前喜悦表情笑瞅着他道:“我可不敢当蒲大侠你来到我们这白雪山庄按理说我是该好好招待你一番才是只是看你这样子……”
蒲天河叹了一声道:“谢谢姑娘美意眼前我身份不变尚乞姑娘不与点破才好!”
蒋瑞琪一笑道:“你大可放心。我如有意擒你昨夜就不救你了!”
蒲天河奇怪地望着她喃喃道:“我与姑娘素昧平生姑娘如此恩待又系为何?”
蒋瑞琪一笑道:“老实对你说吧我是受娄姐姐所托在此照顾你她并且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只是……”
说到此秀眉微皱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到底是什么事呢?”
蒲天河不由暗中道了一声:“惭愧!”
同时他脑子更弄得糊涂了当下顿了顿道:“姑娘所指莫非是沙漠之虹娄小兰姑娘不成?”
蒋瑞琪莞尔笑道:“自然是她了她是我生平挚友所以这件事我也就破格地放在了心上!”
蒲天河面色不由微微一红他真不明白那娄小兰怎地神通如此广大自己一举一动她居然了若指掌看来自己受她的恩惠是终身也偿不清了。
想到此内心不免有些郁郁不乐。
蒋瑞琪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转浅浅笑道:“我那娄姐姐一生冰清傲骨从不愿管人闲事想不到今日为了你专程托我可见她对你……”
蒲天河不由苦笑道:“姑娘不要取笑娄姑娘对我深恩我今生必当偿还于她我对她是很感激的!”
蒋瑞琪杏目向他望了几眼芳心由不住暗自赞叹道:“娄姐姐真是好眼力!”
想着她一笑道:“你不必再说了你的心意我那娄姐姐焉能不知?只是她叫我相机助你可是到底为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蒲天河叹了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姑娘既然见问待我从头说起就是只是如果为人听到……”
蒋瑞琪左右看了一眼道:“你大可放心这里没有外人敢擅自闯入你只管说就是!”
蒲天河见对方一片诚意料必没有虚诈。
他于是长叹了一声把失珠前后经过洋详细细说了一遍甚至于雪地葬父以及结识娄氏兄妹经过也一字不误的道出。
不过其中只是略了与丑女见面一节。
蒋瑞琪听完之后低头思索甚久她面上隐隐带出了一些愤怒之色。
当下冷冷一笑道:“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丁师兄竟然敢瞒着父亲做出此事……”
说着鼻中冷哼道:“蒲大侠你请放心五岭神珠既是你家传之物又经比武通过理当为你所有任何人也不能存下非分之想丁师兄何能例外!”
她蓦地站起身来道“此事我代你禀明父亲不怕他不交出来。”
蒲天河见状忙道:“姑娘千万冒失不得此事怎敢惊动令尊如姑娘允许此事还是由我自己处理才好!”
蒋瑞琪回过身来怒气微息叹了一声道:“你说得也是此事实在是不便声张!”
她说着倚身子一方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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