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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阳浅故 青乔微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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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躲闪,一怒之下便准备甩袖而去,“如此,便罢了!”
  迈开步子的时候,觉得袖子一紧,他拧眉,脸上仍是怒意满满,正欲问她想还想做什么?耳边竟然听见她浅浅的声音。
  “臣妾……臣妾愿服侍陛下沐浴更衣。”忆昔楚楚可怜的望着他,那双水眸润润的,禁不起一丝涟漪。
  “臣妾原是怕伺候不好陛下,惹陛下责怪。如今,陛下以为是臣妾不愿而心生怒意,已是臣妾的不是了。若还扭捏,怎对得起陛下对臣妾的宠爱。陛下!”忆昔盈盈的一拜,“臣妾向陛下请罪了。”
  她原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现在跪在那儿,柔柔弱弱的,倒教人不忍责怪。司空肃阳叹了口气,将她从地面扶起来,“爱妃也是一片好心,若朕还为此责怪爱妃,岂不是朕的不是了,请罪的事便罢了罢。”
  
  忆昔立在西济帝的身后,端详起西济帝的背影,他的背脊甚是宽阔,莫怪他这坚实的臂膀能撑起整个西济。忆昔缓缓褪下西济帝的龙袍,纤细的手因紧张而有些颤抖。当最后一层衣物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忆昔颤抖着紧闭起双眼。
  眼睛看不到,听觉就愈发的敏锐。有细细的水声在耳边响起,最后一下的响声大了些,应是重物进入浴池的声音。
  忆昔迟迟的不敢睁开眼,突然觉得有浅浅的鼻息声在自己的耳畔回响,到后来脸上都是扑鼻的热气。霍地,她睁开了眼,撞进眼底的就是一张放大了的脸,那张脸受万人敬仰,世人莫不敬畏,如今却近在咫尺。
  她吓得花容失色,后退了几步。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曲膝就跪了下来,惊声道:“陛下恕罪!”
  司空肃阳板着的脸登时就垮了,淡淡的笑着:“莫不是朕是洪水猛兽,竟让爱妃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现在还离朕三尺之遥?”
  忆昔原只是被眼前突然而来的面孔吓着,现在倒是被这位年轻帝王的笑容给吓着了。虽只与西济帝见过几面,不过也能看出西济帝是个不苟言笑的主,今朝也不知西济帝为何心情会这般好,如此看来,今日若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这位帝王也不会太过计较。
  想到这些,忆昔才放下心来,扯动嘴角微笑:“陛下说笑了,陛下可是真龙天子,怎么会是洪水猛兽,方才臣妾只是吓着了,现在好些了。臣妾伺候陛下沐浴罢。”
  司空肃阳颔首同意,背过身,靠在浴池的白玉石枕上,闭着眼浸泡在浴池中。
  
  内室里面静静的,宫人都已退下,一时之间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忆昔柔顺的跪在司空肃阳身后,双手力度适中地按捏着他的背脊。手掌下的小麦色肌肤紧绷着,皮肤肌理分明,触感陌生,然她却没有任何不适。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脑中突然有种奇异的幻象,仿佛这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她是妻,他是夫,妻子服侍丈夫,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妻,皇上的妻是皇后。她被脑中的突然而来的想法震惊了,莫说这样的荣宠自己不可能有,即便有,也万万不是自己。况且皇上还是太子时便有正妃,只是登基之日,正妃早逝,于是后位便一直悬空了。
  有这样的想法已经是大大的不敬了,现在还联想到太子正妃。忆昔的心不禁慌乱了,连按捏的手法都乱了。
  司空肃阳本是闭着眼睛,然肩上的感觉越发的不舒服,他只好张开眼睛,抓住那双用力过度的小手,沉着声问道:“爱妃可是不满朕自己一个人沐浴?这么大的手劲,是想惩治朕么?”
  “臣妾……臣妾……”,忆昔的双手被制住,心又无比慌乱,一时之间讷讷不能言。
  “如此……”,司空肃阳沉默了一会儿,“朕便让爱妃如愿罢!”手上动作随着话语的落下也行动了起来,原本抓住忆昔的手用力一拽,便将忆昔拖进了水中。
  “扑通”一声,忆昔被突如其来的跌落吓得一连喝了几口水,浴池本不深,然而她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掉下来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只能沉在水中,呼吸越来越弱,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她觉得累极了,只想闭上眼睛,再也不醒来。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看见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游过来,过后便是有些凉意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有气息从唇上渡过来,她不自觉的抱紧了前面的东西,嘴唇也自然的张开,接受那些气息。
  有一双手扶住她的腰,慢慢的将她拖出水面。“呼……”,忆昔长出了一口气,发簪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原本微微挽起的长发此刻也是被水浸湿,搭在肩头。
  忆昔总算看清楚自己抱紧的那个东西,原来竟是西济帝。
  忆昔瞪大了圆润的水眸,此时,她的双手还搭在西济帝的肩上,而西济帝也搂着她的腰,她一时之间愣愣的没了言语,欲松开放在西济帝肩上的手,可不料自己的腰被他紧紧地扣着,她只好怯怯地喊了声:“陛下……”。
  
  司空肃阳望着面前的她,应是在水中待的时间久了,脸颊一片粉润润的,双眸大张,倒是少了方才的谨慎,红唇微张,水泽一片。她原就穿的单薄,此时衣衫尽湿,薄纱衣裙掩在肌肤上,平添了丝丝魅惑。
  她怯怯地唤陛下,声音绵软而甜腻。他突然觉得心一动,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她如绸缎般的黑发拨到耳后,凑到她的耳后,丝丝热气扑到了她的面上,压抑而低哑的声音传来:“爱妃便在这儿侍寝罢!”
  
  
  
  
  
  
  第5章 第五章 寝梦难圆谁人怨
  “爱妃便在这儿侍寝罢!”压抑而低哑的声音传来。
  忆昔听得一怔,莫说她自入宫起便未曾经历过侍寝这遭,即便经历过,她还是觉得这闺阁中的狎昵之事应当在内殿中无人之时才能进行。现如今,虽然这内室的白玉池中没人,可那些个宫人皆是侯在室外的,仅仅一墙之隔,若是有个什么响动的,指不定就会冲进来。
  何况,即便是在寻常百姓家,这羞于启齿的鱼水之欢也万万不可能在水中开始的。如今,如今西济帝将这般脸红心跳的话语说得这般……这般的正常不过,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火一样的烧着,脸颊上也是通红一片。
  无人能拒绝九五之尊的要求,更别说她只是他后宫中的小小妃嫔。可是,万事总要试一试,她鼓起勇气,如水的眸子撞进他的眼底,小声的询问:“陛下……这侍寝之事可否……”可否在内殿,话还未说完就被西济帝堵住了所有的未来得及说出口的一切。
  他炙热的气息迎面而来,忆昔只能被动的承受,唇齿纠缠的刹那,她觉得呼吸都停住了,脑子里面空空的,只能听见西济帝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口腔中浓重的男子气息。她感到舌尖被绞得生疼,可连呼痛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司空肃阳有些粗鲁地剥掉她的粉色纱衣,扔在浴池里,一时之间纱衣浮浮沉沉的飘在水面上,似一抹无根的浮萍。
  他掌心滚烫,抚着她微凉的白瓷般的肌肤,顿觉喉头一紧,下意识的含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她明显的一颤,有些不知所措,耳垂处的大片肌肤一下子便染上了层层红晕。他的牙齿摩擦着她的耳垂,大掌沿着背脊处的肌肤一直向下,本来畅通无阻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了。
  司空肃阳皱着眉,凝视着她,虽然纱衣已褪,可她身上还穿着一件裹胸裙,虽然在水下看不真切,不过手掌下的触感确实如此。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向台阶走去,水声波荡,呼吸款款,忆昔无力的双手交叠地环着他的颈。
  司空肃阳将她放在台阶上,双眼在她身上逡巡。她原本穿着白底蓝边的裹胸裙,胸前绣着大片的玉兰花,此时裙子四散开来,更像盛放的玉兰。躺在台阶上的她眼睛微阖着,墨发湿湿的落在胸前,似缠绕的水草,将她整个人的表情掩藏在其中。
  白玉石阶较水温凉了些,她小小的哆嗦了一下,肌肤越发的蕴满红润。他的眼眸中,她如玉的脸,墨黑的发,绯红的肤,细白的裙,瞧着人心中一阵火烧似地难耐。
  
  司空肃阳滚烫的身子贴了上去,一层层的剥去她的裹胸长裙。
  当胸前凉意袭来之时,忆昔羞涩地双手抱住乍泄的春光,侧着头,也不去看身前同样赤。裸的男人。虽然知道男女之事,双方都要褪去衣物裸侱相见,可毕竟是女子,即使平日里再怎么镇定沉稳,到了这时候也是羞涩难当的。
  突然上方传来男人闷闷的笑声,她迟疑的转过头,却在看见那一片裸。露的肌肤时羞红了脸颊,忙闭了眼。
  “可是害羞了?瞧着平日挺镇定的,原来不过是纸老虎。”司空肃阳揶揄道。
  “陛下……”,她的声音含在嘴里,要出不出,更似娇嗔。惹得司空肃阳再也顾及不了她是否害羞,拿开她遮住胸前的双手,俯身便含住了那抹动人的色彩。
  含住的一瞬间忆昔快速的抽气,浑身绷得紧紧地,双手也紧紧地捏住散落在一旁的衣裙。
  司空肃阳含住那抹羞涩的嫣红,牙齿轻轻摩擦着上方,他敏锐的感觉到她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浑身仍是害怕得紧绷着。他一手伸到她的腰下,在她腰脊的骨骼处一寸一寸的按压着,使她放松了下来,一手揉捏着另一侧的珠玉圆润,掌下绵软的触感更是加重了他心中的一把火。
  他松开含住的晶莹,沿着胸口向上吻着,从锁骨吻到下巴,再从下巴吻到嘴唇,最后叹息了一声,吻上了她的唇。
  气息交替间,忆昔觉得腰腹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厮磨着,这时才彻底的明白吗,这侍寝之事只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臂膀,一动也不动。
  司空肃阳吮吻着身下的她,布满情。欲的眼睛看到她恐惧的眼神,心莫名的一痛,稍稍放开了她的唇,贴着她的唇呢喃道:“青乔,不怕……”。
  这样一句话像一盆冷水覆顶而下,忆昔连那丝恐惧都没有了,眼中一片清明。平素的镇定又回来了,她大着胆子,推开身前的帝王,正色道:“陛下,臣妾不是青乔,臣妾叫做忆昔!”
  司空肃阳被这声并不柔美的声音唤醒,垂眸望向身下的人,她有着青乔一样的眉眼,可始终不是青乔,然而这不服输的性子又像极了青乔。
  他身下的人是方氏忆昔,方相的义女,一颗方相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他却错当她是青乔。他苦笑着,若青乔知道,怕是也会怒气冲冲的。
  司空肃阳拿起白玉池边屏风上的衣物,披在身上,冷声说道:“即便是你想当青乔,怕是也没那个本事,朕奉劝你,最好安分点,莫让方相这个三朝元老到头来却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他甩袖而去,只余下白玉石阶上赤身裸体的她呆立在原地。
  
  忆昔觉得越来越冷了,这天明明还是六月,热得吓人,可心中却像冰窖中的冰块一样,冻得冷冷的,一触便会颤抖。
  方才情。欲满眸的帝王早已恢复清明,甩袖而去。他是主宰西济的堂堂帝王,而她只是他的众多嫔妃之一,她不能忤逆这一国之主。
  她想若是一般的妃子,怕是即便这个男人将她们唤作谁都不重要,只要得到宠幸,最好能一举得子,就是享之不尽的荣宠,那么被换做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可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虽然她知道方相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义父,不过,至少方相不会把自己当做其他人,做别人的替身。而这位九五之尊却把自己唤作她人,这是她万万不能忍受的。她可以容许自己卑微得祈求别人怜悯,却不容许自己的独一无二被别人当做替代。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头一阵晕眩,暗自定了定神,待眼前景物清晰后,费力地站了起来。忆昔自己的衣裳早就扔在了池水中,此刻内室里面也没有什么干燥的衣物,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去捞水中的衣服。
  池水冻得她哆嗦了一下,从脚尖到指尖都是冰冷的,她在池底摸索了半晌,终于找着了自己的裙装,强撑着披在身上。虽然是湿漉漉的,不过总比方才赤身裸体的强。她隔着内室的屏风唤珠云,半天也没见人进来,她只好掀开内室的帘子去寻下人。
  
  “珠云!”忆昔四下看了一番,竟然空无一人。她突然觉得又冷又恐惧,像是从恶梦中难以醒来一般。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任湿衣浸透肌肤,冷意袭满心头。
  “小姐。”珠云匆匆赶来,瞧见忆昔双眼无神的模样,吓了一跳。她忙蹲下身子,握住忆昔的手,却被忆昔手中的凉意惊着了,“小姐,你怎会这般模样?陛下呢?”
  “陛下?”忆昔喃喃道,“陛下走了。”
  “走了?”珠云虽不知忆昔和陛下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否则不可能独留忆昔一个人呆坐在此。她仔细打量了忆昔一身,见她身上穿的竟然是湿衣裳,小脸更是青白一片,埋怨道:“小姐怎么能穿湿衣裳,会着凉的!”语气中更是满满的心疼。
  忆昔明显听出了珠云话语中的心疼,淡淡的一笑,有些无奈的轻声回答:“你没有在我身边,我找不着。”
  珠云抿了抿唇,双眼盈盈如波,原本处事那么沉着的小姐,现在脆弱的像个孩子,她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珠云松开忆昔的双手,背过身,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眼中的水光,又去衣橱找了件干净的衣裳为忆昔换上。
  珠云沏了杯热茶放在忆昔的手上,亲眼看见她喝下,脸色逐渐红润才放心下来。
  见她乖乖的坐在那儿,珠云便去收拾东西,她背着身,好久也没听见身后传来声音,遂转身去看她,见忆昔只是微笑的看她收拾,遂问她:“小姐可要休息?”
  忆昔含笑地点点头,携着她向寝殿走去。
  珠云不明所以,只能跟着她走进寝殿。
  
  将忆昔服侍上了床,珠云正准备回自己休息的外殿,却不想手还是被忆昔抓着,回头才发现忆昔并未合眼入睡,故弯下腰去问她:“小姐可还需要什么?”
  忆昔摇摇头,水润润的眸子只盯着珠云看,她不想回到方才自己一个人呆立在殿中,那种孤立无援的环境中去,她害怕黑暗,害怕孤寂。
  珠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知道今晚忆昔特别脆弱,可她又不知道忆昔和陛下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想去问,她知道忆昔做的事情一向有她的道理,可能这件事情惹怒了陛下,才会使陛下愤然而去,不过她就是相信忆昔做的是对的。
  拍了拍忆昔的手,珠云问道:“小姐可是要珠云陪着小姐?”
  忆昔浅浅的笑着,手也无意识的收紧。
  珠云的眉些微的皱了起来,显然是被忆昔抓疼了,她哄着忆昔,“小姐,好好休息吧,珠云会守着小姐的。”
  夜色愈发的浓重了,看着忆昔逐渐忍不住倦意闭上了眼睛,呼吸也逐渐平稳,珠云总算安心下来。忍着睡意,珠云正待拨开忆昔抓着自己的手,不知是不是忆昔心中有结,她一动,忆昔的手就一紧,珠云只好任她去了。
  渐渐袭来的困倦,珠云再也抵挡不住,脑袋一低,便趴在床榻上睡着了。
  
  
  
  
  
  
  第6章 第六章 旧梦幻影谁人忘
  第二日,西济帝连夜怒气冲冲的从挽曦宫走出这则消息一下子传得整个后宫人尽皆知,一时之间曦妃失宠的流言盛传不下。各个宫里的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纷纷往挽曦宫打听消息,更有甚者尽可能的避免与挽曦宫的人接触,免得惹祸上身。
  而作为主人公的忆昔此时却躺在床上,喝着苦涩的药水,眉皱得紧紧的,一脸痛苦的瞧着珠云,商量道:“珠云,我能不能不喝这药?”
  “不能!”珠云斩钉截铁的回答,继续举着盛药的药碗,拿着舀药的汤勺就要喂给忆昔喝。
  “好珠云,那我只喝半碗行不行?这太苦了!”忆昔捏着珠云的袖子撒娇道。
  “没得商量,要喝完!还要一滴不剩!”珠云眉眼无波的叙述。
  忆昔咬着牙,暗暗埋怨,小丫头片子都骑在自己头上来了,看样子是平时太惯着她了,等自己病好了,要她好看!至少,以后她生病了,要她喝两大碗的苦药,要她哭着求自己。这样想着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莫测的笑容。
  “小姐!小姐!”珠云将汤勺放进药碗里面,素手在忆昔眼前晃了晃。
  “怎么?”忆昔回过神,抓住她乱晃的手。
  “喝药!”珠云决定不去理忆昔,直接就要把手中的药灌进她嘴里。
  忆昔一时不察,被猛灌了一口,登时呛住了,大声咳嗽,眼泪都冒出来了。一时之间,眼泪汪汪的望着珠云,好不委屈。
  珠云心中不忍,可病着的人,有点小任性也是正常的,平素稳重自持的小姐,这时候像个闹别扭的孩子,自己也不能由着她。遂硬起心肠,又要接着灌。
  忆昔见装可怜这招对珠云没用,那药碗又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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