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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心仙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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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同?”颜离然微皱着眉,不明白苏祁若在说什么。
苏祁若细细端详着颜离然,少爷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呢?衣服没变化,样子也没变化,但是看起来就是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对了!少爷看起来更像人了!呸!少爷本来就是人嘛!不对,不对,少爷以前像是寺庙里的神像,虽然就站在你面前,却疏离的让人总感觉非常遥远。而现在,少爷依然在自己面前,却感觉暖暖的,非常真实。
“少爷,您,比以前亲切了。”苏祁若总结道。
“嗯?”颜离然脸色立即冷了下来,难道说本少爷以前不亲切?不亲切还收留你?教你识字?带你东躲西藏?没良心的死丫头!
“呃……”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苏祁若马上挽救道,“是比以前更亲切了!更亲切!”
“嗯。”颜离然满意颔首,死丫头,这样说还差不多!也不枉本少爷为你做了那么多!
第十七章 金玲动
揽月山,正清派
玉枢峰的密室正中燃着一盏油灯,围绕着那小小油灯站了一众长者,长者们一个个均是面色凝重,目光紧锁着油灯中的灯火,纷纷屏气凝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这小小灯火给吹灭了。
本是密不透风的密室,油灯周围又环绕着一众人,可那小小的灯火依然是不住的摇曳,似乎随时要熄灭在本不存在的风中。
“大长老怕是不行了。”其中一个长者皱眉以神识向其他人传递着自己的看法。
“当真不行了吗?”另一个长须长者不甘心的传声,似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除非有那个东西。”
“哪个?”长须长者神情激动,险些发出了声响。
其他长者顿时沉默了,良久才有一个稍胖的长者传声道,“还不是百年前叛出的那个。”
“关他何事?”长须长者显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固执的追问起来。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长须长者显然耐不住性子,神色激动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大长老现在生命垂危,若是他仙逝,咱们正清派也就完了!你我众人都没有好日子!”
“师弟,”一个灰袍长者叹息道,“你少安毋躁!大长老的事关乎整个正清派,我等怎会不知。”
“那还不快说!”
“于师弟,还是你说吧!”灰袍长者传声给一个干瘦长者。
于姓长者显然不太情愿,却又不得不如实回答,“他就是大长老最需要的那个东西。”
“什么!”长须长者一脸的惊骇,“你瞒了这么久?难不成想私吞?”
于姓长者被**裸的揭穿了私心,心里纵然不满却又不能表现在面上,只得厚着脸皮辩解道,“那叛徒消失的无影无踪,百年来没有半点儿消息,怎能说是我想私吞?若我真想私吞,又怎会让其他师兄弟知道?”
“罢了!”灰袍长者不想再纠结于陈年往事,“当务之急是如何找到他。”
于姓长者忙是辩解道,“掌门师兄,您最清楚,我根本没有他的半点儿消息。”
“那你门下的那个女弟子呢?”灰袍长者,也就是正清派的掌门,冷冷的提醒着。
于姓长者面色微赧,“百年来我一直威逼利诱,可她就是死活不说!我却是没有办法!”
“哼!”正清派掌门冷哼一声,显然是不屑揭穿他。一个女娃娃而已,若是真想从她身上得到点儿消息还不是易如反掌,只怕于师弟是想等着那人修成金丹,修为稳固之后再一举擒获,倒是打的好算盘。
“让那女弟子去大殿!我倒要看看,在派中诸位长辈面前,她如何隐瞒!”
于姓长者面有不甘,可眼见众人都将目光聚在他身上,他又不得不将那女弟子唤了来,随后又随着众人去了大殿。
不过多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躬身走进正清派的大殿,恭敬的跪在众位长者面前,低声道,“弟子徐淑兰拜见掌门。”
“嗯,”正清派掌门轻哼一声却没未让徐淑兰起身,而是直接问道,“你与那叛徒可有联系?”
徐淑兰自被师尊传唤去门派大殿时,心中便有了几分揣测,可如今听到掌门如此直白的问话,她还是难免心惊,“回掌门的话,弟子并为与那……叛徒,有所联系。”
“你是她的未婚妻,他百年前未曾交与你任何信物以作联系?”
正清派掌门化神期修为的威压一出,当即便让徐淑兰的身子又伏低了几分,周身瞬间就如浸水了一般,“回……掌门……当日……留下……铃铛……却……并……不能……”
见徐淑兰说了实话,正清派掌门就不再难为她,收了威压让她好生交代。
徐淑兰犹如重生,喘息良久才再次开口,“当日那叛徒确实留了一个铃铛给我,却并未说明铃铛的用途。”
“铃铛呢?”
“在这里。”徐淑兰自储物袋内拿出一个小巧的金色铃铛,双手奉上。
正清派掌门远远一摄,铃铛便落入了他的掌中,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便知道了这铃铛的用处。
“而今给你一个机会,你可愿将那叛徒擒回门派?”
“弟子……弟子……”
“放心,”正清派掌门安慰道,“我知那叛徒有恩于你,你又与他有婚约,可大义当前,这些小情小义又如何作数?我知你守在金丹的瓶颈多年,若你能将那叛徒擒拿,自是为本派立下大功一件,你可知道怎么做了?”
徐淑兰原是挣扎的脸色在听到了正清派掌门一席话后突然转为惊喜,她当即恭敬叩头道,“弟子明白,弟子定然不负掌门使命。”
“不错。”正清派掌门微微颔首,将掌中的铃铛掷回给徐淑兰,却不想铃铛并未在徐淑兰身前停下,而是重重的撞向了徐淑兰的肩头。
“呃——”徐淑兰闷哼着倒向一侧,惊骇的瞪着掌门。
就在这时,那沾染了徐淑兰鲜血的金色铃铛忽然间自内闪出了一道灵光,紧接着一串清晰的铃声传了出来,“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唉?哪里来的铃声?”苏祁若突然听到了一串清晰又急促的铃铛声,茫然的向四周张望着,想要寻找铃铛声的来源。
“淑兰!”颜离然猛然间冲出门口,仰望着东方天际,陷入了长长的深思中。
“掌门……您这是……”徐淑兰尽管惊骇于掌门的举动,但还存着一丝理智,没并没有出言不逊。
“这金玲是一对双生,只有染了你的血才会与那叛徒的金玲产生联系,若想找他,只要拿着这个金玲,自然就会找到。”
“是。”徐淑兰强忍着肩上的痛楚,恭敬的再次跪好。
“这个你拿去。”正清派掌门将一瓶丹药扔给了徐淑兰,“正清丹。”
徐淑兰听了“正清丹”三字,当即喜上眉梢,连肩上的伤都忘却了。
“与你李师叔同去吧!速去速回。”
“是,掌门!”徐淑兰欣喜的再次叩首。
第十八章 淑兰
“淑兰……淑兰……”
苏祁若被颜离然魔障般的举动吓傻了,少爷为什么一直念叨着“淑兰”?听起来倒像是个女人的名字。淑兰是他什么人?瞧他魔障的样子,难道是少爷至关重要的人?可是,为什么以前从未听他说过呢?为什么突然就想起“淑兰”了?
“少爷,少爷?”颜离然魔障似的念了半天,苏祁若终是忍不住想要唤醒他。
“呵……”颜离然紧握着手中的金玲,烦躁的阖上双目,心头似压了千斤重,“对不起……淑兰……”
“少爷?您没事吧?”见颜离然神色忧虑,苏祁若陪在一旁关切的询问道。
颜离然疲惫的睁开双目,他的眸中凝聚了化不开的愁绪和悲伤,“原想着长生路上彼此相携,却不想她倒是先去了。”
先去了?苏祁若琢磨着,依照少爷的态度来看,这“先去了”,莫不是死了吧?长生路上彼此相携?难道是少爷的……**?若是少爷的**先少爷一步走了,的确是有够悲伤的啊!这情伤应该怎么劝?好像怎么劝都不太好!我是不是应该先退下,让少爷自己冷静一下?
苏祁若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当个隐形人好了!她迈着小碎步,悄无声息的潜回了自己的房间。
颜离然面向东方久久的站立着,时而叹息、时而愁苦、时而悲伤、时而绝望,沉寂于岁月长河中的点滴往事再次涌上心头。纵然记不得其中的细枝末节,但那些记忆却莫不是心暖的让人会心一笑,而今,却独留下心酸和苦涩。
心口突然间好似汇聚了咆哮的洪水,挣扎着想要突出一个缺口,却被胸腔紧紧束缚着,不得解脱。心,好疼,压抑的难以喘息,仿佛随时都要窒息一样。
颜离然紧握着金玲,生怕它会从掌中消失一样。
“淑兰……”颜离然仿佛回到了两百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情景,她清纯的就像一支出水芙蓉,便是多瞧了她两眼,她的面颊上也会笼上一层羞怯的粉红,心疼的让人恨不得将她捧在手里好好呵护。
“表哥……”当她得知自己是她表哥时,她的惊讶和疑惑,而后又是一抹小女儿的娇羞。那抹娇羞就像一株小草在他的发了芽,生了根,不时的撩拨着他炙热的心。
“表哥!”当她拜入山门,获得认可时,她见到自己时的喜悦和得意,她已经不再是个娇羞的小女孩儿了,她已经可以坦然的面对自己,可以大方的拉着自己的手,甜蜜的叫自己表哥了。
而那株在他心房安了家的小草也早已经开了花,结了果,撒下一粒粒饱满的种子,每一粒种子上都刻了一个清晰的名字,徐淑兰。
那时的淑兰风华正茂,光彩照人,就像园子里最艳丽的牡丹,散发着夺目的光辉,直让人别不开眼。
只可惜,若不是因为自己,她也不会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光华。可是,淑兰,她却也让自己知道了,她不是娇弱的花儿,她也可以是迎着冬日寒风盛开的腊梅,美的孤傲决绝。
“淑兰……”而今的你又怎么样了?百年的流转是否改变了你的模样?你是否依旧是那孤傲的梅花,还是已经成长为了最神圣的雪莲?只让人远远的仰望。
“淑兰……”执子之手,共赴长生的誓言你是否还记得?黄泉路上,你是否愿意为我停留?
苏祁若即便是回了房间,她也没有安睡,她放心不下颜离然,她痴痴的盯着颜离然落寞孤寂的背影,心疼的想上去抱住他。第一次,她知道原来一向清冷淡漠的少爷还有这样的离愁别绪,他低哑的嗓子,每念一次“淑兰”都含着让人揪心的痛。
苏祁若不明白自己会什么会心痛,她是在心疼少爷,还是在心疼自己?她的记忆里是否也存在这样一个为她心痛或是让她心痛的人?苏祁若记不得了。
苏祁若突然好羡慕那个叫“淑兰”的人,无论她现在在哪里,至少还有一个为她心痛、为她伤怀、为她落寞、为她孤独的人。而自己呢?若是自己突然间就离开了,谁会为她感伤?谁还会记得她?
苏祁若觉得自己很可怜,她的记忆一片空白,她没有过去,自然没有少爷这样的离愁别绪,曾经她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会想念,不会忧愁,不会担心。可是现在,她开始羡慕伤心的少爷,她开始觉得自己有必要找回过去,她想知道那些出现在自己生命的人,那些自己挂怀以及挂怀自己的人。
可是,她的记忆又该从哪里去找呢?
苏祁若落寞了,她为自己伤心,为自己难过,当她再次注视着少爷的背影时,她莫名的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也有一个人也会像少爷一样为自己难过。
这个人会是谁?苏祁若想知道。
黎明笼罩了大地,驱散了夜的孤寂也驱散了苏祁若心中的阴霾,回想着昨晚心底产生的难以名状的情绪,苏祁若都开始怀疑自己还是不是自己了!
“唉!好累啊——”苏祁若伸了个懒腰,自己昨天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再次望向窗外,少爷依然站在那里发呆。
哀莫大于心死,少爷不会心死了吧?若是他心死了,自己岂不是损失大了!自己有必要提醒以及挽救一下濒死的少爷了!
“少爷?”苏祁若出了房门,小声的在他身后轻唤着。
没反应!
“少爷?”声音加大一点儿,要是再没反应,不如直接上去喊醒他!虽然可能会接受少爷的雷霆暴雨,但总好过看着他死吧?
就在苏祁若运气打算来个狮吼功的时候,颜离然忽然清冷的低语道,“何事?”
还好少爷反应的及时,不然,我一个狮吼功过去,也是很伤元气的!苏祁若吐气,诚心建议道,“少爷,既然担心,不如去看看吧?”
“去看看?”颜离然沉思着,似是在进行一个艰难的抉择。
苏祁若不明白少爷的艰难是哪里来的,她自顾自的说道,“既然这么担心,为什么不去看看呢?不去不会后悔吗?”
“是啊,”颜离然长叹着,下了决心,“就如你说,去看看!”
第十九章 寻找故人
“少爷,”苏祁若笑嘻嘻的商量道,“少爷您要去是不是也应该带我去啊?”
“为何?”颜离然无视苏祁若灿烂的像花儿一样的笑容,语气严厉的质问着。
苏祁若不明白少爷哪里来的怒气,委屈道,“您这回要是向之前一样一走三四天,万一来个魔门中人怎么办啊?就像上次的邱重,我若是遇上不就倒霉了?”
颜离然本以为苏祁若是只图个好奇,才非要跟着,如今被她这样一说,颜离然也觉得将苏祁若单独留下确实不妥。一来自己这番出去不知道要走多久;二来,这里离魔门地界甚近,确实不太平。可若是将苏祁若带上,半路遇上什么状况,自己跟本无暇顾及她。这该如何是好?
见颜离然愁眉紧锁,苏祁若也猜到了个大概。少爷这番出去寻旧**,带着自己确实不太妥当,少爷若是跟故人说个悄悄话啥的,就不说少爷好不好意思说,单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听啊!
“少爷,您看不如这样,您把我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您办完事儿,再回来找我。”
“安全的地方?”颜离然心想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天宝宗的人一直在寻找苏祁若,若说安全的地方,倒不如去青柳镇。元婴修士已经搜查过青柳镇,应该不会再派人去青柳镇寻找苏祁若;再则,苏祁若对青柳镇比较熟悉,自己留她在那里也安心。
“也好!暂将你安置在青柳镇。”
“谢谢少爷!”苏祁若心想这下少爷走了,自己既不用担惊受怕,又不会觉得寂寞了。不知道青柳镇那些邻居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见自己回来是不是特意外?
苏祁若的憧憬刚开了个头,颜离然就严肃声明道,“你就住在青柳镇的客栈,不许回以前的院子,也不许去见认识的人,若是你做不到,你就留在这里。”
“啊?”苏祁若的梦想落空,不甘心的辩解道,“您让我留在青柳镇的客栈,那多没意思啊?再说,见一见之前认识的人,也没关系吧?”
颜离然根本不听苏祁若辩解,语气冷硬的强调道,“留在这里还是按我的做?”
见少爷的语气冷硬,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苏祁若纵是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妥协,“就按少爷说的办吧!”
担心苏祁若反悔,颜离然又要求着,“你发誓。”
“啊?发誓?”苏祁若瞄着颜离然,见他不像是开玩笑,心道少爷这是怎么了?态度明显跟平时不同啊!难道旧**的事情受了刺激?算了,看他心情不佳,还是按他说的办吧!只是发誓……为什么一听“发誓”两字感觉怪怪的,有点儿抵触呢?
“我发誓,按少爷说的办,留在客栈等您回来,不去以前的院子,不去见认识的人。”苏祁若神情恹恹的发誓道。
听苏祁若如此说,颜离然才安心的带着她飞向青柳镇,担心她在客栈的时候被人认出来,颜离然还特意给苏祁若换了副容貌,又在她身上加了个护身法阵。
“唉!少爷,前面就是青柳镇吧?”突然间又看到了熟悉的地方,苏祁若莫名的兴奋起来。
“是。”颜离然点头,随即又强调道,“别忘你的誓言。”
苏祁若原本的好心情被颜离然这么一提醒,又跌到了谷底,“少爷,我记着呢!”不用您反复提醒!
为了不引人注目,颜离然带着苏祁若落在了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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