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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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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卦资?”
  袁天罡微笑道:“足矣。”
  那人起身要走,突然又道:“道长可否为敝人的朋友算上一卦?”
  见袁天罡点头,那人左手执笔又写了个酉字。
  袁天罡只是望着那个酉字,半晌才问:“阁下要为朋友问什么?”
  “问朋友能否事成。”那人沉声道。
  袁天罡轻叹一口气:“贫道测字也不见得会准,但依卦象推测而已。”
  那人听出隐含之意:“你可是说事不能成?”
  袁天罡点头道:“不错,左手为尊,阁下左手执笔为朋友求事成,可见那人地位尊崇,当在阁下之上。”
  那人有些动容:“道长说的倒准。”

图穷匕见(4)
袁天罡并没有得意之色,只是望着那个酉字道:“阁下为朋友问事,贵友地位尊崇,可这酉字却截尊字之中,缺头少脚,若问事成,只怕贵友会有砍头之祸。”
  那人长吸了一口气,双拳青筋暴起。
  袁天罡又道,“酉字西字有横,事应在此地西方,一横象征必有横亘,如果阁下为朋友着想的话,应劝他……”
  “不用说了。”那人沉声道,声音中有说不出的凝重,“敢问道长高姓大名?”
  “贫道袁天罡。”袁天罡倒是波澜不惊。
  “袁天罡,好的,我记住了你。”那人大踏步的走去,转瞬不见了踪影。
  李淳风捡起桌上的铜钱,摇头道:“师父,你若说他事成大利,我想绝对不止这十几文钱。反正你算定他是秋后有难,我们看起来在京都也呆不了几天,先赚点钱来,以后天各一方,他知道你是哪个?”
  袁天罡掸掸桌案:“不要说了,反正钱已到手,赶快去买几个包子,我们早饭还没吃呢。”
  李淳风口水差点流出来,站起来的时候却突然道:“师父,我跟你这么多年,有个疑惑一直想要问你。”
  “你说。”
  李淳风四下望了眼:“我见师父看相甚少不准,只想问师父可曾给自己看过?”见袁天罡点头,李淳风兴奋道,“那师父算自己最终如何,可会大富大贵?”
  袁天罡微笑道:“为师不会大富大贵,算命一生而已。”
  李淳风脸上有些发苦:“师父,那我呢?你算徒儿这辈子到底有何造化?”
  袁天罡看了他一眼:“你比师父要强。”
  李淳风大为振奋:“那徒儿能有何种造化?”
  “当然也是算命一生,但你会比为师多点富贵而已。”袁天罡笑道。
  李淳风斗败的公鸡一样,喃喃道:“那也强的有限。”拿着钱到不远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用油纸包着,回到卦摊上,见萧布衣微笑坐在一旁,李淳风又惊又喜,大声道:“萧大人,你怎么会来这里?”
  萧布衣含笑道:“我到集市拜访个朋友,回转的时候见袁道长在此,就过来说上两句话。道长,你说我还是面带煞气,恐有血光之灾,不知可有破解之法?”
  “要说破解还是一句老话,远离此地。”袁天罡摇头道,“只是看萧公子眉煞更重,想必难题难解,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萧公子性格冲和,忍当然不会有问题。只是这退一步说来简单,身居高位之人却是极难选择。”
  萧布衣点头道:“道长说的丝毫不错,在下对勾心斗角也有了厌倦,只是眼下牵挂太多,看来若有机会的话,当向圣上请求出京。”
  袁天罡脸露欣慰之意:“萧公子能屈能伸,如此最好。”
  “师父,你总是劝别人能屈能伸,进退自如,为什么不改改自己的风格?”李淳风把包子递给了师父,“师父,以你的本事,只要稍微知道变通一下,我们早就大鱼大肉,何至于三餐不继?”
  “淳风,你说的怎么回事?”萧布衣问。
  李淳风把师父算命的耿直说了一下,萧布衣笑道:“其实袁道长算命其次,借算命劝人积善倒是他的本意,只是世人多被浮利蒙蔽,这才不解道长而已。淳风,要想大鱼大肉又有何难,道长若想名扬东都,我倒愿效绵薄之力。”
  不等袁天罡说什么,李淳风已经霍然站起:“萧大人有什么妙计?”
  萧布衣长身而起道:“道长和淳风在这里等上半个时辰,我去去就回。”
  萧布衣走后,李淳风坐立不安地问:“师父,萧大人有什么妙策,可以改变我们的境况,你不妨算一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图穷匕见(5)
袁天罡慢慢吃着包子,微笑道:“萧大人回来自然知道,你何苦这一刻都等不得?”
  萧布衣不到半个时辰回来了,可饶是袁天罡神机妙算,也没想到萧布衣居然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官服,身披红绸,鸣锣开道地朝这个方向走来。见萧布衣在马上神采飞扬,李淳风差点把包裹包子的油纸都吞了进去。
  “师父,他做什么?”
  袁天罡微笑道:“炫耀给人看吔。”
  “对对,难道还是炫耀给自己看,那不是很自恋?”李淳风见萧布衣身边都是下人脚夫,抬着帛绸之物,咽下口水道:“师父,他难道是听说徒儿我吃不饱饭,这才准备了些东西送给我们?”
  萧布衣下马,快步走过来,大声道:“贵师徒原来就在此处,可让我好找。”
  袁天罡以不变应万变,坐着不动。李淳风灵机一动,迎上去大声道:“这位是……怎么这么眼熟?”见众百姓的目光都望过来,李淳风一拍脑门道,“你不就是前几个月来看相的布衣公子吗?怎么,真和师父说的一样,升官发财了吗?”
  方才卦摊前冷落非常,三人窃窃私语,路人望都不望一眼。这次鸣锣亮牌的煞是热闹,早有一些百姓聚了过来瞧热闹。
  萧布衣不能不说李淳风头脑极为活络,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意,而且和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原来李小哥还能认识我,想我当初……唉,一言难尽。”
  萧布衣摇摇头,剩下的交给李淳风处理。
  李淳风果然不负所望,满是诧异道:“想当初大人衣衫敝旧,和我不相上下,穷困潦倒,还要隔壁的苟大嫂接济了几个包子。没想到今日成名,简直是贵不可言呀!”
  李淳风说的哈喇子都流了下来,旁边的百姓哗然,议论纷纷。
  不理会百姓的指指点点,萧布衣上前向袁天罡深施了一礼,大声道:“当初若非道长鼓励指点,布衣早就回转乡下,如何能有今日的风光?今日布衣说不上衣锦还乡,只是当初道长的一番指点,布衣没齿难忘,这点礼物不成敬意,还请道长一定收下。”
  几个下人纷纷捧上礼盒、帛绸,虽然萧布衣说是一点,可在百姓的眼中,已经是极大的厚礼,不由更是艳羡,还有了畏惧,只是不知道这位贵公子到底怎么发达的,如今做了什么大官?
  “这不是太仆少卿萧大人吗?”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喊道。
  “萧大人是谁?”另外有人接道。
  “萧大人你都不知道?”那人大摇其头,很为问话人感觉到羞耻的样子,“萧大人就是以布衣出身,扬名仆骨,四方馆舌战外使,让蛮夷无不钦佩的太仆少卿萧布衣大人呀。萧大人以布衣之身,如今官至四品,难道真的是得到了袁道长的指点?”
  这下交代的清清楚楚,百姓中哗然一片,对这个平时过而不顾的算命道人产生了敬畏之情。萧布衣暗自好笑,心道袁岚做事做得周到,自己是托儿,场外两个一问一答的托儿,当然也是袁岚安排的。
  李淳风大为佩服,见一个大嫂也挤在人群中看,上前拉出来道:“苟大嫂,你忘记了这位萧大人吗?想当初他穷困潦倒,你还接济了萧大人几个包子呢,这下倒好,萧大人谢完我师父后,肯定要谢谢你当初几个包子的恩情。”
  苟大嫂不明所以,见李淳风抽风一样挤眉弄眼,也不是笨人,大声道:“原来是大兄弟呀,你穿上了衣服,我说咋就不认识你了呢?”
  众人一片哗然,见苟大嫂虽然长的五大三粗,却不知道原来当初不但给萧布衣布舍了包子,还布舍了肉身。苟大嫂的男人听了勃然大怒,冲上来要打。李淳风慌忙拉住,大声解释道:“大嫂子说的是萧大人脱了粗布麻衣,穿上这身官服变化实在太大,让人不敢认,大哥你不要误会。”

图穷匕见(6)
苟大嫂知道失言,也有些脸红,瞪了一眼自己的男人:“几个包子算什么,萧大人若是愿意,给我题几个字就好。”伸手拍打一下男人,“你就那点花花心思,还不快去给大人准备笔墨?”
  这边的百姓越聚越多,礼物也摆的桌案都放不下,李淳风过来帮忙,把礼物都摆到明眼的地方,那面苟大嫂的男人已经把纸笔准备好,萧布衣大为头痛,却盛情难却,只有赶鸭子上架地拿起毛笔问道:“要写什么?”
  “萧大人有才,我们这小铺一直都叫做苟氏包子,可生意向来不火,不如大人给起个名字如何?”苟大嫂满是期待的望着萧布衣。
  萧布衣大为头痛,心想俺不会算命,可也知道你这苟氏包子通狗屎包子,如何能火?
  “淳风,你觉得给苟大嫂的包子铺起个什么名的好?”
  李淳风只是想了想就道:“这是苟大嫂的摊位,远近闻名,苟字不能去,既然是大人题名,还请大人赐个布字,我呢,有点牵线搭桥之功,经常吃大嫂的包子……”见男人又要冲上来,李淳风只能说,“我是经常吃大嫂包子铺的包子,知道这包子铺只要萧大人题名,定然大火特火,也想沾点彩头,敝人姓李,不如包子铺就叫苟布李包子如何?”
  苟布李?萧布衣喃喃念了一遍,差点晕倒。苟布李包子,狗不理包子?难道赫赫有名的天津狗不理包子就是以讹传讹,从这里传下去的?
  “大人?”李淳风小心问道,“这名字不好吗?”
  “不错。”萧布衣挥毫写下苟布李三个大字,众人都是商贩粗人,见萧布衣写的这字都大受鼓舞,心道萧大人这种字狗爬一样,可得到袁道长的指点,都能当上大官,自己努把力,再让袁道长指点一下,说不定比萧大人还强呢。
  萧布衣题字完毕,拱手话别,百姓们一拥而上,挤在袁天罡的身边,纷纷要求看相算命。李淳风排开众人,一个劲地喊,“大伙让让,大伙让让,排队来,我师父宅心仁厚,来者不拒!”
  扭头望去,发现萧布衣已经骑马离开,李淳风用力地挥手,暗道萧大人就是萧大人,只片刻的工夫就扭转大局,果真能人之所不能!
  萧布衣见时辰差不了多少,取道去李宅,和李玄霸、李世民一道赴上林苑赏灯赏月,时间就在酉时!
  酉时虽还未到,群臣却早早的已进了上林苑,当然能陪杨广赏月的人也不算多,以往的这时候,只有杨广身边的红人这才有如此荣耀,不过李阀最近在四方馆表现出色,李敏居然也在受邀之列。
  萧布衣当初到显仁宫的时候,就觉得皇家花园的气魄规模之大,实属罕见,可是到了上林苑,才发现显仁宫也算不了什么。
  上林苑方圆数百里,举目望去,宫阁园囿,亭台楼榭无穷无尽。到处都是假山流瀑,有的居然是汩汩的热泉。冬天树叶凋零,宫人用彩绫剪成花叶,扎在树上,这样显得整个上林苑四季常青。
  萧布衣三人在宫人的带领下径直前行,走了数里后,萧布衣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看到了海,而且没有结冰!碧波荡漾,方圆甚广,绝非湖能够形容,海里营造数岛,远望实在和大海无异。诸岛高出水面百尺有余,看起来也蔚为壮观。诸岛上台观殿阁,星罗棋布的分布,宛若仙境。
  每隔不远都是燃着熊熊的火焰山,颇有暖意,显然起着化冰为水的作用。
  三人到了海边,萧布衣有些茫然,李玄霸却笑道:“萧大人第一次来这里吧?”萧布衣点头,李玄霸解释道,“圣上这次赏灯是在蓬莱山,我们上蓬莱山要从龙鳞渠过去……”

图穷匕见(7)
他话音未落,已经有大船过来迎接。萧布衣上了大船,见碧波荡漾,海中各处星光点点,天水相接,星灯繁盛,如梦如幻。
  李世民兴奋指着四周道:“萧大人你看,如今已经入海,这海边沿着龙鳞渠的方向建有上林十六院,院门临渠,每院都有一名四品夫人主持,那里面的堂殿楼观,华丽十分,常人难以想象。萧大人你看,那就是翠华院,那里的张夫人就是因为大人……”
  “世民。”李玄霸咳嗽,道,“今日只是赏月赏灯,不说其他。”
  李世民吐吐舌头,见萧布衣望着自己,赧颜道“萧大人,世民唐突,还请莫要见怪。”
  过了十六院,远处海上高山耸立,灯火辉煌,隔着海望去,好像是个发光的透明体般,让人心生赞叹和敬畏。到了山前,三人下船,远远的见杨广在一座布置华丽的高台上坐着,美女环拥,酒水似泉,苏威,宇文述早早到了,正和杨广谈笑风生,见萧布衣三人到来,倒没有朝堂上的威严,微笑着打个招呼。
  杨广摆手,让李玄霸和李世民过来,一左一右的坐着,赏赐他们美酒,看起来对他们的确不比寻常。
  宇文述握紧了萧布衣的手,笑道:“少卿,如今新年,旧事都是一笔勾销的好。”
  “有什么旧事,下官记性不好,早不记得了。”萧布衣含笑应付,肚里骂娘。
  “李柱国到。”宫人大声地喊道。众人回头,见一艘大船缓慢靠岸,李柱国出了大船,没有手下跟随,只是孤身到来。
  海上明月正悬,夜幕灯火辉煌,照的海面波光粼粼,荡漾绚丽,颇为壮观。
  李敏向杨广问安,杨广高台上挥手,让李柱国免礼平身。这时众大臣陆陆续续来到,就连秘书监柳顾言都有幸到了蓬莱山。萧布衣环望四周,戒备森严,司马长安远远的站立,幽魂一般。萧布衣心道,这是海上孤岛,来往需要行船,就算有刺客的话,也很难混入。
  想到刺客的时候,萧布衣眉心跳了一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
  宫人这时又报道:“申明公李浑前来面圣!”
  众人凛然,心道陪圣上赏月固然是难得的恩赐,可李浑已经年老力衰,前几天才被刺客行刺,肯定是不适合赏月的,可要是不赏月,他来这里做什么?
  李敏脸色微变,见一大船靠岸,一众宫人推着辆车子上岸,车上坐的正是李浑,头部微垂,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了过去,让人见了替他难受。
  萧布衣斜睨,发现杨广嘴角的冷笑,心中一凛,已知道这赏月并非简单的事情。李浑如此重伤,杨广还让他过来,到底想做什么?
  有些寒心的萧布衣感觉有人在窥视自己,不经意地四下望去,只见远远处的司马长安已经扭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异常怪异!
  李敏见叔父坐在车上,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之意。申明公老迈重伤之下,只宜静养,杨广这时候把他推出来,简直就是谋杀的心思!他可以把别人玩弄在手心之中,只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李敏向杨广施礼道:“圣上垂怜,叔父老迈,不堪劳累,还请圣上让他回转休息为好。”
  杨广微笑道:“朕很久没有和申明公赏月了,约他出来,不过是一番好意而已,柱国你多想了。”
  群臣面面相觑,不敢多言。谁都没想到会有这幅情景,而李柱国所言,隐隐已有向杨广公然发难之意,他们可不想成为这场*的牺牲品,因为李家有免死丹书铁券道:自今以后,虽有愆罪,但非谋逆,纵有百死,终不推问。”李敏对杨广只能说是积怨已久,毕竟算不上谋逆,可他们若是动了真火,只能伤及无辜。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图穷匕见(8)
“臣真的多想了?”李敏长吸一口气,走到了叔父的身边,弯身下去看着叔父的脸,半晌才抬起叔父的下颌,悲声道:“圣上双眼不瞎,没看出申明公已晕了过去?”
  此言已是大逆不道,群臣骇然失色。杨广在高台之上脸色阴沉:“你说什么?”
  “我说圣上双眼不瞎,却以为所有大臣的眼睛都瞎了不成?”李敏霍然站起,脸上满是悲愤,推车的宫人竟被他凄厉的表情骇得倒退两步。
  杨广高台上冷笑一声:“李敏,你可是想反了不成?”
  他说了想反两个字的时候,群臣更是悚然。兵部尚书卫文升上前施礼道:“圣上,想必柱国是关心申明公心切,这才乱了分寸,出言不逊,还请圣上……”
  “莫要向这个昏君求情了,我对他已经心灰意冷。”
  李敏一句话,让卫文升脸色大变!
  谁都知道卫文升想要和李敏结为儿女亲家,谁都知道卫文升和李敏私交极好,这次圣上和柱国言语抵触,也就卫文升这种人才会出来劝解,都以为李敏会借杆下驴,却没有想到李敏口出昏君二字,居然把事情闹到已不可收拾的地步。
  “昏君?心灰意冷?”杨广不怒,反而在高台上笑了起来,饶有兴趣的问,“不知道李柱国何出此言?”
  “你自诩千古一帝,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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