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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沉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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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让他无论如何也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调查人员拿出了一份汇款记录。收款人是新城项目的副总胡兴国,而汇款账户,竟然就是他的名字!
    …………
    打从景焱被带走的那天晚上开始,沈若初就一直心神不宁。
    以往他出差,在忙也会抽空给她来个电话。就算工作时候没空,到了什么地方,也会第一时间报个平安。
    而这一次,除了几天前那一通电话告知她有急事要去上海之外。简直就是音讯全无。不主动给她打电话吭一声儿也就算了,她打电话过去,竟然还一直关机。
    如果不是新闻中没有播报任何飞机事故发生。她几乎要以为他乘坐的航班半路失踪或者遇见空难了。
    不过眼下这状况,和失踪倒是也没有太大区别。
    沈夫人这段时间得了感冒,也没来陪她。
    沈若初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辗转反侧。就这么抓心挠肝了两三天,终于在景焱被带走的第四天下午将电话拨去了上海的分公司。
    谁知道对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的身份,不肯透露半点儿信息不说,还态度恶劣的挂断了电话。
    沈若初咬牙切齿,转手拨通了司机的电话号码,叫人来接她去公司。然后气呼呼地转身去了楼上。不相信她的身份是吧,那她就去景焱公司找个能让他们相信的。挖地三尺也得把这人的消息挖出来。
    这边刚刚换完衣服,卧室的房门便被人敲响了。是沈阿姨上楼告诉她有客人到访。
    “客人?”沈若初有些疑惑。想不到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不过不管是谁,她这会儿都没心情招待。转身去拿了包,她和沈阿姨一起下了楼,却发现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由觉得奇怪,“你不是说有客人么?”
    “在院子外面呢,我没放他进来。”沈阿姨来这边上班的第一天,景焱就嘱咐过她。一定要注意孕妇的健康和安全,闲杂人等更是不能随便放进来。只不过她执行的太过彻底。“他说是你的朋友,我不认识,怕万一是坏人。”
    这回答让沈若初有些哭笑不得,但仔细想想,似乎又没什么不对。欣晨花园虽说治安不错,但这年头就怕流氓有文化。高级作案防不胜防。
    “男的还是女的?说没说姓什么?”沈若初一边往大门那儿走,一边问道。
    “男的。姓谭。”
    姓谭!沈若初动作一顿,随即快速换上鞋子,一把推开了门。隔着门前那段石板路,她看见院门外的男人身长玉立,风度翩翩。
    两人目光相碰,他冲她微微一笑,“初初,好久不见了。”

  ☆、163。划清界限

“二光……”沈若初怔怔地看着院门后面那个人,忽然莫名其妙地大脑里就出现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对待他。
    直到谭家辉轻笑一声,略微自嘲道:“看样子你是不太欢迎我来。”
    “没有!”她下意识地脱口否认,语无伦次地慌乱解释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忽然回来我有点儿意外……我……”
    “我开玩笑的!”他笑着将她打断,而后目光在紧闭地院门徘徊两下。
    “哦,抱歉。”沈若初蓦地反应过来。也没想起支使身边的阿姨,挺着肚子自己过去替他开了院门。
    可谭家辉却没有入内,看着她那一身要出门的装扮问道:“你准备出去?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沈若初有极短一瞬的犹豫,随后摇头否认,“我没要紧的事。就是闲的,想去外面溜溜。”本能地,她不愿意将自己和景焱之间的事情透漏给他半点儿。“你进来坐坐么?还是你有急事?”也不等对方回答,她已经扭头冲着家里的保姆吩咐,“沈阿姨,麻烦你去泡壶茶。随便什么茶,但是不要太浓。”
    谭家辉有些无奈,“你茶都泡了,我能不进去坐坐么?”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神色间略微尴尬,“我……我这么冒冒失失地过来,景焱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沈若初笑了笑,“而且他也不在家。”
    他点点头,没多说什么。而后岔开话题,“我给你带了些东西,差点就忘了。”然后转身走到自己的车子边,从后座上拎出不少盒子还有口袋。东西之多,让一旁的沈若初微微惊讶。
    除此之外,谭家辉今天还带来一份比较特别的礼物……精致的绒面锦盒足有一本32开书的大小。他一手端着茶杯往嘴边送,一手将盒子放在茶几上,往沈若初眼前推了过去。见她坐在那儿不动,便催促道:“这个是给宝宝的,你打开看看。”
    “给宝宝的?”沈若初犹豫着拿起了盒子,顿时觉得指尖一重,沉甸甸分量让她险些脱手。当盒盖开启那一刹那,她直接被被晃瞎了狗眼。
    盒子里不是别的,黄灿灿地一块大金砖,闪闪发亮。
    “你……”沈若初瞠目结舌,久久都无法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你给宝宝送金砖?!”
    谭家辉“嗯”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我回来时候顺路去了趟香港。那边黄金比内地的好些。当时本来是想买件首饰送它做纪念。可惜不知道宝宝是男是女,索性就买了这个。将来等宝宝出世了,你可以根据性别给它改成首饰。或者存起来给它留着也成,黄金就算再便宜,也不会是白菜价。起码可以保值。”
    沈若初听了他这番说辞,笑容有些诡异,“你可真有创意!”说完将盒子放回了茶几上,摆出一副拒绝的态度,“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谭家辉低笑,像是料到了她不会收下,“我是给宝宝的,不是给你的。就算你是它母亲,它的监护人,也没权利替它拒绝。”
    “你还知道我是孩子亲妈啊!”沈若初轻嗤一声,“它在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之前,我都有权利替它做决定!反正我现在是不收。或者你等它满14周岁的时候,再亲自问它要不要?”
    谭家辉轻叹一声,似乎无奈又似乎挫败,“初初,事到如今,就算我们两个……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兄长。给外甥或者外甥女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拒绝么?”
    沈若初仍旧一脸为难,“二光,不是我不收。而是你这礼实在太贵重了。要不这样,你换个不太贵的,我保证不拒绝!”
    谭家辉默然不语。往后一靠,双手搭在膝盖上眯起眼睛,隔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说道:“初初,你知道景焱开瓶酒一般是多钱么?这块金砖换算成人民币,我一共花了不到6w。对于景焱来说不过是一段唇齿留香,你说它贵,可我这穷律师甚至觉得拿不出手。还是你嫌这份礼太轻,配不上华景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二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沈若初如何听不出他语气中那种阴阳怪气的调调,顿时又气又气有委屈,“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天纯粹故意来气我的是不是!你……”话没说完便岔了气,顿时一阵胃疼。
    “初初你怎么了?”谭家辉见她眉头紧蹙,脸色不太好,有些急了。也顾不得其它,直接从单人沙发上弹起来,以最快速度到了她身边,“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别碰我!”沈若初一把挥开了他,一手扶额一手捂着胃,“你气死我了你!你赶紧走,带着你的东西一起!”她这话没有多少真心撵人的味道,倒是赌气的成分居多。
    可听在谭家辉耳朵里,还是忍不住心头一刺。他悬在半空中的手颓然放下,叹息着往后和她拉开距离,“对不起。初初……我……”话才出口,便不知该如何继续。
    沈若初这会儿也缓过来许多。吁了口气,她抬头看向那个一脸颓丧的人,心中同样五味陈杂,“二光,其实……事到如今,我们两个本来不应该再联系的。”
    谭家辉一怔,随即苦涩的味道在齿间升起,迅速蔓延直达胸腔。“初初……你一定要这样么?这么多年了,就算我们两个没缘分相守一生,难道一定要做陌生人么?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你觉得可能么?”沈若初突然打断了他,声调微微拔高,“谭家辉,你觉得可能么?”两人四目相对,她拄着扶手缓缓站了起来,“也许可能。但那时候你已经另所有爱,娶妻生子。不过那时候,可能我们两个真的相忘江湖,曾经的情分,都被随着消散无踪。不管怎么样,绝对不会是现在。”
    谭家辉双唇微微扇动,想要辩驳,却终究没能说出一个字。因为沈若初说的没错,一点儿都没错!
    谁说的做不了情人还可以做朋友,全他妈的是放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不成情人,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白头偕老,为他生儿育女。只要想想就会令人发狂。
    更别说什么时间能消磨一切。如果真的能够消磨,那便是爱的不够深,不够刻骨。至少在他的生命终结之前,他永远不会忘掉她。
    没别的办法,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要么躲得远远的,独自思念独自痛苦。要么就是拿出毁灭一切的魄力,我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到。
    可后者……他明显做不到。只要是会让初初受伤的事,他绝对不会做。哪怕只是一星半点儿,他都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谭家辉只觉得整颗心都在隐隐作痛。他轻缓地深呼吸着,却不想还未从这一波疼痛中缓解,他心爱的姑娘又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二光,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吧。”
    谭家辉只听见耳边“嗡——”地一响,下一秒大脑一片空白。足足有两三分钟,他才透明的真空世界中回到现实,却仍旧不可置信,“初初……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们两个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沈若初一边重复着刚才的话,一边偏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晶莹。然而声音中的颤抖和哽咽却无法掩饰,“二光,其实即便是和景焱离婚的那段日子,我也没有动过念头和你在一起。可我们两个实在太熟悉了,你说的没错,这么多年的关系了……”她说的太急,有些语无伦次,“我还一直把你当朋友,就像是上学那会儿一样。我习惯了……我……可是……可是根本不一样!一切都不一样了。是我错了,其实我那时候就应该果断一点和你断清楚的。如果我给你造成了什么错觉,我和你道歉。但是我们两个以后真的不要再联系了,这样不管是对你对我还是对景焱,都会好一点。你应该有你的生活,不要……”
    “不要再说了!”谭家辉终于再也听不下去,将她打断。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又隐约带了几分难过和焦躁,“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喜欢你是我心甘情愿。之前你没和景焱复婚,我有权利追求你。所以那时候你就算是明白的拒绝我,我也不会放弃!”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缓了几秒钟才继续说道:“初初,我不会离开你。”
    “谭家辉!”沈若初见他油盐不进,也有些烦躁,“你怎么这样呢!”却不料对方张嘴问了一句……
    “你了解景焱么?”谭家辉神色肃穆,明显话中有话,“初初,你眼睛看到不一定是真的。你真的了解景焱么?那些你不曾看到的一面。”
    “你……你什么意思?”沈若初怔怔地看着他,一颗心莫名地就感到没有了着落,“你为什么这么说。”
    谭家辉惨淡地勾了勾唇,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初初我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不管给你幸福的人是不是我,我都希望你能过多好。所以,需要我帮忙的时候,不要一个人咬牙强撑。”说完,便转过身大步离开。

  ☆、164。拘留

谭家辉步履匆匆,颇有几分仓惶逃窜的感觉。
    刚一坐进车里,他便狠狠砸了下方向盘。懊恼和心痛犹未得到纾解,又毫不留情地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可一切却都被他搞砸了。
    事实上,谭家辉要找的人不是沈若初,而是景焱。可整整两天,几乎通过各种渠道,都无法同他取得联系。华景集团的人对大老板的行踪讳莫如深,只字不肯透露,b城其它社交场合也都不见景焱踪影。而他甚至拜托了在有关部门工作的同事,没有查到景焱出境或者登机去外地的记录。
    所以几经思索之后,他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做掩护,直接找上了门。却不想景焱竟也不在家中!
    只不过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心底对沈若初的那份喜欢和渴望。
    他应该把东西放下,坐坐就走的。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对她说那些话。但嫉妒和痛楚来是那样的强烈凶猛,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心中那个冲撞叫嚣的魔鬼。
    谭家辉深吸口气,扭头透过车窗玻璃又往院子里看了眼。然后边启动车子,边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了沈行之的电话,“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那边的人明显很惊讶,“我在我自己家呢,不是我爸妈那儿。你什么事这么急!”
    谭家辉讪笑一声,“我刚才见了初初,然后……说了些很蠢的话。”
    听筒了一阵默然。数秒钟后,沈行之不赞同的开了口,“家辉,不是做兄弟的不帮你。可是事到如今,你和初初……”还不等说完,便对方急迫的打断。
    “我不是要找你说我和她的事儿!我是要说景焱和她的事儿。”
    “有区别么?”沈行之嗤笑出来。
    谭家辉也发现自己表达的有问题,轻叹一声,放平静语气说道:“我在美国发现了一些东西,关于景焱的。可我现在四处都联系不上他。我直觉他可能要出事,他死活我不关心,但我不想初初被连累……”
    …………
    沈阿姨刚才见有客人,上了茶之后便很识趣地回了自己房间。等谭家辉离开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她才找来客厅,说是司机已经到了,问沈若初是否还要出门。
    沈若初一直就在沙发上坐着没动地方。景焱一连几天杳无音信,她本来就心烦意乱,做什么事情都精力不太集中。刚刚又和谭家辉吵了一架,早就把这茬儿抛到脑袋后面去了。
    这会儿听人提起,先是愣了愣神,而后一脸疲惫地摆摆手,“我忽然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先不出去了。”
    沈阿姨也是个精明的人。她明显看出沈若初的情绪照比客人来之前低落不少,却没有多问,只是“唉”了一声,然后试探着问道,“那您晚饭要吃些什么?”
    沈若初现在半点儿食欲都没有。刚要说晚上不吃了,转念又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便敷衍着回答道:“随便吧。”随即又补充一句,“清淡的就行。我去躺会儿,开饭了直接叫我。”说完站起身,回了楼上卧室。
    此刻已经是日薄西山。太阳的余晖透过窗子照进室内,金灿灿,亮堂堂的。可沈若初就像是心头压了块千金巨石一样,无论如何也敞亮不起来。
    只是情绪低落归情绪低落。她还不至于失去思维的能力,变成脑残。所以沈若初越想,就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
    她和谭家辉虽然算不上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可从学生时代到现在,也是快十年的关系了。所以,她相信他的为人。退一万步,假设她眼睛瞎了,可沈行之一向目光如炬,不会交错朋友更不会随便把什么人当成兄弟。所以,就算今天谭家辉说了那些话,她气愤归气愤,也仍旧相信他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谭家辉一向进退有度,彬彬有礼。即便是她和景焱离婚的这段日子里,他也从未让她为难过。
    可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就算他真的有东西带给她,但明知道这里是她和景焱的家,还连个招呼都不打便直接上门。如此唐突冒失,本身就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但到底哪里不对……
    沈若初揪着头发,闭上眼将刚才两人所有的对话和场景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十分钟后,她神思一凛,倏地睁开了眼……
    谭家辉问她是不是了解景焱。他为何会无缘无故问出这一句?还有,他说如果有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叫她不要一个人咬牙强撑。可是她有什么会需要他帮忙的?
    这些话,他到底只是随便说说,还是别有深意?!
    沈若初想不明白,又不知道该找谁来分析倾诉。只觉得烦躁无比。而她在这种情绪的困扰下,食不知味,寐不安寝。夜里辗转反侧终于入睡,却紧接着噩梦不断。
    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早饭过后,她终于又打电话叫来司机,准备去景焱公司一趟。不管他这些天究竟有没有去上海,不可能公司里一个人都不知道大老板的下落。如果真的什么人都不知道,她就打110报警。反正,今天她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翻出来。
    就算她放着好日子不过不作难受吧。总之不看见他,她就觉得心神不宁。
    …………
    就在沈若初挖地三尺寻夫回家的同时,景焱正拿着那张印有银行汇款记录的纸反反复复的仔细翻看。几乎要把它盯出一个洞的时候,才抬眸看向对面的调查人员,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可以问个问题么?”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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