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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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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喉咙间一甜,一股腥味无比的液体,随着公输应龙传来的力道,自腹里涌上了壬姮的气管,继而喉咙。

“哇”的一声,壬姮喷出一口鲜血。那鲜红的液体流过壬姮那圆润的下巴,再流向他那青灰色的胸襟,打湿了他的上衣。他不信,公输应龙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超过他,并成功将他击败。

强忍住心中如火焚燎的疼痛,双眼怒目而视,恨恨的盯着对面的对面的公输应龙,期待一个他不想接受的事实。

只见公输应龙自发出那全力一击的时候,似乎也受了颇为严重的内伤。像断线的风筝,径直掉落在早已疮痍满目的地上,擎握着掀云的右手在不停的颤抖着。

似乎受的伤犹比壬姮更要严重些,那一向高傲的头颅竟是在此刻深深的低了下去,与那半跪着的身子一般无二,如抬不起来一样,他的全身都在颤抖,不错,那正是无尽的颤抖。

壬姮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这惊奇的一幕,令他很难接受,这简直就不合乎常理,显得很荒谬。

但事实却就是这样,早就超越了他的想象。

壬姮运转太极要素全力抵挡,而公输应龙却是凝聚全身力量而攻击。就算伤不到壬姮,公输应龙也绝不会伤了自己。

这?有几种可能。

第一,奇迹,直接被壬姮否决。就如传说一般出现的几率几乎为零。

第二,云踪派的“掀云术”,乃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邪门歪道。此等说法亦被壬姮直接否决,早前曾听师父戌阳子讲解过天下各门各派之气功秘法,未曾听过云踪派的掀云术会是这般恶劣。

那么第三,难道。。。。。。难道。。。。。。。

说着,疑惑的望向公输应龙所在的位置。

而公输的接下来的作为,无疑证实了他的第三个想法。

只见公输应龙慢慢的抬起头来,那脸上原本狂妄的笑容竟然演变为邪恶。噙着点点血祭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那平时桀骜的气息亦是收敛了起来,直接转换成了恶毒。

“哈哈哈。。。。。。哈哈哈”公输应龙忘我的仰天狂笑起来,声音充满的睥睨天下的霸气。

接着,缓缓的站起身来,满身泥尘木屑的狼狈气息被身上散发的强者气息所掩盖。

第三十四章 掀云觉醒

壬姮木讷的看着不远处,那发狂一般的公输应龙,难道,他。。。。。。。

壬姮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于那膝盖之深的泥坑中,被惊得难以动弹。或是因为公输应龙所散发出来的霸气而屈服,假如真应验了自己的想法,那么就算他现在全力施展本身绝学,他不相信自己能全身而退。因为那个与奇迹一般的想法,倘若实现,那么正道如今已是毫无胜算了,除非己方也有人像他那般。。。。

只见公输应龙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也许刚刚那一击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亦不无可能。

擎着掀云剑,缓缓的向壬姮这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壬姮的瞳孔在慢慢放大,这是恐惧么?是对死神的恐惧么?

他的身子有些软了,瘫坐于身后没膝的泥土之上。

不,不能,身为正道之一的青衣观传人,他不可以退缩。自出道以后,素来便被认为最是强大的壬姮。下意识的,他紧了紧握在手中的太极剑。

以傲视一切的目光与缓缓行来的公输应龙对视着,同样是睥睨一切的态度,这是对如今对公输应龙最好的打击和掩饰自己的脆弱。

十步、五步、三步,公输应龙每走一步,都似乎是踩踏在了壬姮的心头。好像现在正在靠近他的是一个夺人魂魄的死神。

终于,于壬姮三步距离的地方,公输应龙终于停了下来。缓缓举起手中的掀云剑,果真是缓缓的。每一个眨眼的时间,不可一世的掀云剑于主人的操控下,都只能移动那么半分。

眼看着公输应龙的掀云举过头顶,其脸上泛着认真的表情,似乎寓意着一代骄雄壬姮今日便要葬身于此。

壬姮的瞳孔再一次收紧,像奴隶一般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青衣观最为杰出的弟子,何曾受过此等的侮辱。

他释然了,尽管现在死去,又有什么不可释怀的。起码没有像邪道的恶人一般,留下一世的骂名,他已经作好安然死去的准备,手中的太极剑慢慢放松,若鹰一般的锐利双眼渐渐闭上。只是没能完成临行前师父交代的任务,这是一个小小的牵挂,但不足以影响他现在准备死去的心理。

传说中只是一瞬间疼痛的死亡,那表上冰寒无比的冷艳锯切割在脖子上的时候,是火热的,只要一瞬间,便可以了解一生的痛苦。

来吧,给我痛快的一刀,来吧!壬姮彻底的释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传说中火热的一刀并没有降临到壬姮的脖子上,反之而来的,却是公输应龙那狂妄的笑声,事实再一次震惊了他。而命运似乎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好像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就已经从鬼门关跑了一个来回。

睁开眼睛,看着仍在狂笑的公输应龙,壬姮的脸上显现出痞视他的目光。于是,再次拾起太极剑,将之紧紧的握在手中。

只见公输应龙轻轻的蹲在壬姮的面前,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不住地盯着壬姮。

“掀云——觉醒了”,像是在述说着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就像张三和李四二人在开着玩笑,张三平静的对着李四说,我家的牛栏塌了。

“就在你我交击的那一刹那,我的掀云术——觉醒了”

壬姮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虽是早有预料,但亲自听见从公输应龙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依然是震惊不已。

“哈哈哈哈”,公输应龙在说话之后,还是狂妄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着眄视天下众生的霸气,其声音传的好远、好远。

随即,公输应龙的脸色冷了下来,一本正经的盯着面前的壬姮,道:“正道人士,果非虚传,临死不惧”。

而后,顿了顿,继续道:“放心,今天我不杀你,因为你已经受了伤,倘若现在杀了,你会不甘心的”。

“等你养好了伤,我再来杀你”,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恍然大悟的道:“不,不是杀你,是杀你们全部,杀光你们这些自称正义的可怜人儿”

“哈哈哈哈。。。”,说完公输应龙再次狂妄的笑了起来,而后起身,径直的从壬姮的旁边走了过去,头也未回的走了。

壬姮的精神早已木讷无比,直直的看着公输应龙一个人的说话,一个人的表演,一个人离去。脸上没有流露丝毫的表情,如一个精神痴呆的老年人一般无二。

风还是静静的吹着,周围疮痍满目、狼籍无数,早已不复刚才的生机无限。就在刚才不久的时间里,与本生机无限的一片地域,被壬姮与公输应龙二人搅的稀烂。

受那剑气或者厉茫洗礼的树木花草,有的一分为几,散落在地上。有的化作齑粉随风而散。温暖的春风夹带着草木花蕊的芳香,撩人不已。

壬姮依旧半坐没膝的土坑中,双足还是深深的陷在里面儿没能拔脱出来,或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耳边仍旧回荡着公输应龙的说话,“掀云——觉醒了”,这是几个多么有分量的字语,恍如晴天霹雳一般重重的敲击在他的心头。

壬姮回忆着师父戌阳子传授他的话。

觉醒,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功法的一种进化或者改造,乃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几率性的对原本的功法进行加倍威力使用。这是极需要修者本身的资质悟性以及根骨修为,最为关键的一点亦是不可缺少的重要因素——机遇。

每一种功法,它不论神奇秘密的,抑或普通平凡的,都会有着觉醒的一面,那觉醒的一面足以让原本只能发挥一倍威力的功法,而发挥超乎想象的十倍威力乃至更多,这便是觉醒。

而觉醒这种出人意料的奇迹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数以万计的修者之中能巧妙遇上的却往往只有一个或者两个。但如果遇上的话这其中之利害便足以改变这一个或者两个修者一生的命运。

壬姮确信,公输应龙的掀云术真的觉醒了,那奇迹一般的机遇真的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实力已经成倍的增长了上去,原本便是一个异于普通修者的修者,如今实力成倍的翻。壬姮已经不敢再想象,因为后果十分可怕。

如今邪道的实力已经不是他所能概述,他还能完成临行前师父交代的重任么?

第三十五章 诸天弥佛

不得不说,壬姮被打倒了。被公输应龙那凌厉的一击,亦或是公输应龙临走时散发的那种气息,生生打倒了壬姮的精神。

那是一种王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他似乎已被其深深的折服,几乎拜倒在公输应龙的脚下。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力量便是代表一切的东西。而今公输应龙的掀云术的觉醒所带来的震撼,他已经堪称正邪两道实力最为顶尖的高手,已经没有人能阻挡他的脚步。

难道任这些邪魔外道的人物猖獗于人世,壬姮不住的自问着。师父,对,还有师父那样的高手可以到收拾她,但,可能么?

如破天荒的说法一般,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壬姮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来的,只是耳边依旧回荡着公输应龙临走时那狂妄的笑声,那睥睨一切的桀骜与不驯。

回到一处农舍,这是当初悟尘受伤的时候,介于青州城里人多眼杂,于是专门花钱在这清静的北门外买下来给悟尘师弟疗伤的。

壬姮亦步亦趋,缓缓地行向那处不起眼的农舍,这里就是他们二人。上官雨虹女儿身,尚不好意思与他们二人同住,便独自一人住在不远的青州城,只是会时不时的前来探望他们二人。

躺在床上脸色微微泛红的悟尘,他已经于这张简陋的木床上躺睡了几个月。身体早已无甚大碍,只是如今尚未醒来,而周身奇经八脉、四肢百骸皆是运转正常,这样的情况委实令壬姮惊奇不已。

望着躺在床上,眉头不时紧皱的悟尘,壬姮的心理乱急了。公输应龙的实力现在已不是他们所能匹敌,如果他自己、上官师妹、再加悟尘的话尚有一线希望。

但如今,悟尘师弟尚未清醒,另外邪道一方除却西门辛竹还有茂风五鬼,其实力难以揣测。单凭那日与冷无情短暂的交手,就已经大致判断出其的实力。

虎口的震麻告诉了他,冷无情绝不在自己之下。如此算来,己方已基本毫无胜算可言。

夜幕业已降临,青州城一片黑暗。

虫鸣之声络绎不绝,偶尔传来几声夜禽的啼鸣划破寂静的夜空。密布星河,一弯狼牙月凌空而挂,点点繁星拱月,忽闪忽闪的,煞是好看。

壬姮还在于白天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一个对死亡都能释怀的人,却又难以对这等邪道崛起的事情而难以看开。

兀自躺在床上心烦不已。

此间的事情让他感觉到了压力,无穷无尽的压力,那是誓死捍卫正道的压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正当壬姮兀自苦苦冥思而难以自拔的时候,疏不知悟尘的房间里,业已发生奇怪的一幕。

整个房间金光大盛,无边的佛力充斥着这间不算太大而又简陋无比的房间。

那强烈的佛光正是发自悟尘的身子数尺高的地方,犹如一个通明的火把,令这原本灰暗无光的房间里习习生辉。

可能悟尘亦不知道,他那不算魁梧的身躯已经被这强盛的佛光照的通体透明,犹如万载沉淀的琥珀晶尊,端的是奇异无比

而此时,悟尘尚在自己的睡梦之中,做着十分奇怪的梦魇。

这里是?悟尘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就像纸一般,让他有一种无从着力的错觉。而他看到了四周满目辉煌的佛像,只是好熟悉的气息。

这里不就是陨魔窟么?

正中上位的乃是大日如来佛,横三世佛、竖三世佛,四大金刚,下来八菩萨、十大弟子,而后十八罗汉、十八珈蓝,还有二十诸天,还有金顶大仙、啊难、迦叶。。。。。。

悟尘确信,这就是那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陨魔窟。似乎是从小养成的好习惯,悟尘忍不住的对着中佛合十拜了拜,口中的轻声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似乎又有什么不对,本该是石像的众佛,现在竟是奇迹般的活了过来,悟尘再一次确信,众佛的确活了过来,就像真人一般,他们的嘴在不住的蠕动,缠讼着咒语梵音。

没有太多的惊讶,佛本来就一直存活于世,普度着众生,为冤死、枉死以及忠信于佛的众生牵引着西去极乐的道路,并为前去西天的苍生铺好坦途。

佛是无私的,众生皆平等,任何死去的人或物都能升往西方极乐。

但,好生陌生的经文,非是《心经》、《法华经》、《金刚经》或者是《洗髓经》。都不是,因为这些经文都是他从小到大每天的必修课,他再熟悉不过了。

而事实却是如此,被他视作心灵最高境界的佛祖们,真的在念诵着他没有念过的经文,这好生奇怪。

菩提本无树,心似明镜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出于对佛的终极信仰,悟尘双目微闭,于这偌大的陨魔窟里盘腿而坐,双手合十。开始与着诸天神佛一起,念诵起他没有习练过的经文。

南(nā)无(mó)佛,南无法,南无僧,

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怛(dá)垤(zhí)哆(duō),唵(ōng)。伽(qié)啰(là)伐哆,伽啰伐哆;

伽诃伐哆;啰伽伐哆,啰伽伐哆,娑(suō)婆()诃(hē)。

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

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

南无摩诃般(bō)若(rě)波罗蜜

念着念着,悟尘竟是达到了忘我的境界,而他自己却不知道,随着他的深入,笼罩在他真身上的佛门祥光越发的增强。

慢慢的,开始耀眼,几乎照瞎人们的双眼。

突然,毫无声息的,那炽烈的佛家祥光如来时一般,无声的消失了。房间恢复了依旧的灰暗。

冥冥中,却又似乎多了一股说不说的意蕴,是阴霾吗?

屋外的夜空依旧明朗,实实在在的众星捧月。偶尔夜兽飞禽窜走的声音如惊雷般奏响,声音激荡在天地,传得好远好远

在这不平凡的一天一夜里,那浩瀚如斯的星河中,众星宿神灵又在做着什么?

是在安排着天下万物的命运,还是执掌着世事的沉浮?

第三十六章 走出阴影

时光匆匆而过,一转眼又是数日,壬姮与悟尘居住的木屋照旧,似乎天下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而那日与公输应龙的战斗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些他的修为表现,那些他说过的话,仍旧不变初衷的萦绕着他。他的精神已经萎靡,人亦是明显消瘦了一圈。原本荣光涣散的眉发现已变得凌乱,似乎多日不曾打理,已经随着时光的演变而演变。

而沉睡的悟尘亦是在壬姮不知情的情况下循演着诵念无名佛经的一幕,似梦魇一般不曾醒来。

忽一日清晨,壬姮如往常一般清醒过来,屋中的一切照旧。悟尘依然静静地躺在那简陋不堪的木床上,那一起一伏的胸膛,似乎在强调着悟尘这个人尚存活于人世。

依然沉寂于那日发生的一切里,那沉重的心理负担依旧萦绕着他,令他久久不能释怀。

忽然,屋外传来了轻轻的响动,声音虽是细不可闻,壬姮本人业已精神涣散,但这种小小的伎俩又怎能瞒过他的法耳。

下意识般的警觉起来,但警惕了一下,他又放松了下来,因为来者的气息他还是蛮熟悉的。

果然,不多时,门外传来了上官雨虹的轻细的脚步声。那出尘的一身白衣加之曼妙的身子如突然一般出现在壬姮的眼前,简单的相互点头会意后,径直的走了进来。

探头望了望尚躺在木床上的悟尘,秀眉微微皱了皱,然后转过身来,神色凝重地的盯着壬姮,道:“悟尘师兄未曾醒来过么”?

壬姮没有说话,轻轻的摇了摇头,默许了上官雨虹的想法。

上官雨虹见状,“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上官雨虹的的异常举动,当然是引起了壬姮的戒心,出声道:“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上官雨虹看了看壬姮,随即又低下了头去。壬姮见状,知道定是有什么事情,道:“是不是邪道的人又来了”。

上官雨虹点了点头,自玉白色的怀衣中拿出一份请柬一般的纸张,讪讪的递与壬姮。壬姮伸手接过,随即看了看,只见上面用腥红的墨迹书写着二个偌大的篆字,“挑战”。

壬姮默然,转身望向窗外。没有太多的惊讶,没有太多的言语,该来的便是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眼见壬姮举动如此异怪,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紧迫。上官雨虹心中已是蒙了一层霜,轻声道:“壬师兄,怎么了”?

壬姮恍遭电击,身子轻轻一震,好似想起屋中尚有别人,转过身来,抱歉的道:“没,没什么”!然后抱歉的挤出半分勉强的笑容,笑得是那么的牵强而虚伪。

此等破绽百出的东西自是没能逃脱一向聪灵的上官雨虹。只见其轻轻的走近了壬姮,灵动的大眼直直的盯着壬姮,而壬姮似有什么不妥一般,竟是不敢直视上官雨虹投来的目光,刻意的闪躲着。

“师兄,你有什么事绝对不可以瞒着我”,上官雨虹厉声责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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