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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之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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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就在他犹豫着要坐视那个黑点跌落向下时,一道柔和的女子之声在他耳边响起。

    “毕竟只是个故人家的孩子,师兄和他置什么气呢?”

    是与他同一级别的神念传音。

    张天箐一凛,不过凭借声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是与他同样的玄门的外门长老,在内门中有着不小威望的“宁海仙子”,反应过来后,他的心一松便是一凛。

    这宁海仙子无论是样貌,品行还是心性,在玄门中几乎是被人人称颂的,哪怕是再嫉羡的人除了说些酸话,在她身上也从来挑不出半分错处,这样的人哪怕看到了刚才的一切,也不可能把他的事情大肆宣扬。

    只是人无完人,张天箐从来以己忖人,他从来就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什么完美的宁海仙子存在,对于这个他从来没有看透过的女人,张天箐一向保持踩不了的人,他就敬而远之的态度。

    对于宁海仙子发出的神念,张天箐自然不屑回应,同时他也万分嗤之以鼻。

    就在那小子刚刚要跌落崖底的时候出手救下,不是说她在一边一直看着,还有谁会信?难道宁海仙子还嫌自己的裙下之臣不够多,想要再勾引几个,张天箐满是恶意地想道,却没有出手阻拦,毕竟云海仙子刚才的那番话还是提点了他——青年身份的特殊。

    若是真的弄死在这里,皇家若是真的发动力气找起来,莫说是他,玄门也很难给出这个交代。当然,他领不领情也是他自己的事了,但毕竟云海仙子递了台阶过来,对于与自己同级别的人,张天箐就当是给她一个面子。

    神念传来的灼烧之感逐渐淡下,张天箐方才恢复了几分神智,想到闭关无果出来憋着一肚子火,最后找到的发泄之人反而还反啄了他一口,他的心更是平静不下来。

    即使不服气,张天箐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所谓的云海仙子还是有一两分收买人心的本事的,接下来无非是云海仙子收买人心的老一套,他也不屑再看,索性彻底收回神念,就当是卖给她一个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人是大叶找来的,大叶也没有热血上头到拿自己的命来换伤这种人的机会。

第120章 诡异() 
青年身上的青袍已经成片成片地染上了血迹;刚才与神念接触的握着黑剑的手臂;此时已经塌软了下来,袖下的左掌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他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凝神加速愈合着身上的伤势;哪怕看着万分狼狈;一双黑眸深亮,也没有把半分痛苦之意显露在面上。

    一道柔和的微波笼罩着他的全身,仿佛被温暖湿润的气团包围着的触感;青年感觉到身上无论是深入骨中还是皮肉上大块小块的伤痕都逐渐愈合起来;除了青袍上大块的血迹和面上还有些苍白外;至少他面上已经与平时无疑;当然,失去的精血这些只能日后调养回来了。

    “现在好些了吗?”

    青年从晕眩和疼痛中勉强回过神来;听到神念安抚般的传音后,脊背挺得笔直;恭敬地执了一个对师长礼,选了一个最谨慎的说法;开口说道:“多谢前辈出手。”

    “无妨,”神念中的女子浅淡之声仿佛含着难以言尽的感伤,“毕竟——

    你是故人之子,我若是真的接了传讯不救,也太过凉薄了。”

    她又叹了一口气,毕竟是元婴大能的神念传讯;听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声轻叹,青年也被感染上了轻叹中的萧瑟和怀念之情。很快,他就清醒过来,从这位出手救下她的前辈话语中,他隐约听出她和齐帝似乎有过一段斩不断捋不清的前尘旧事。

    当然,他是无心探究这位女子和他父皇有过什么韵事的,他只是先前与帝王通讯时,记得帝王曾经提过,若是他在玄门遇上了什么危险,可以找这位在修真界中有着玄海仙子之名的大能求救,如今人被救下了,他固然是感激的,可也不愿意真的就在这里听这位仙子倾诉她和他父皇的旧事。

    青年莫名有些尴尬生出,却听玄海仙子淡淡转了口,这次她的话语中不再见一番缱绻的情意,只有夹杂着冰冷之势的逼问。

    “你是不是也觉得——

    我接到了讯息之后是在一旁看着,等到你被打伤了方才出声救下,只是为了卖你一个人情?”

    青年心中本来存着的些许疑虑被人大方点破,他面上没有显露出来,只是低头面色不变地说道:“这不是晚辈心里该想的。“

    一句带过后,青年面色不变地接着说道:“只是晚辈被玄门请来,想来父亲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两人之间的话语形势转瞬间便易了位置。

    “如今我被玄门长老打伤,也不能参加三杀谷的心境试炼了,还请仙子代我禀告给玄门,我就不参加这次玄门的心境试炼了,这次交易应该也就不用再提。”

    女子显然没想到青年那么快就抓住了她占不了理的地方,毕竟龙气是用三杀谷的弟子名额交换来的,在青年看来,她和张天箐就是玄门的一方,玄门出手交换的东西,如今人家上门要了反而将人打伤,这无论在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她出手把人救下也算不得是什么雪中送炭,毕竟若是她不出手,玄门就连一点占理的地方都没有了,日后皇室问罪起来,宗门问责下来,她接到传讯没有一点举动,也会落得个斥责闭关的下场。

    青年这句话,毫无疑问将两人间谈话的主动权颠倒了过来,她刚开始说出的那些话,若是青年认了下来,便是青年欠恩情于她,她开口带他入玄门,青年还欠她一个人情。青年这句话,却是将三人的举动上升到皇室和玄门的角度来讲,他不仅清白一身,反而玄门中人伤了他,再救下他,功也仍是抵不了过。他不仅没有欠下任何恩情,相反,玄门也必须补偿于他,否则,便是皇家和玄门直接对立,而玄门丝毫不占理的后果。

    天玄门的一座积雪千年不化的山峰之上,宫殿主位上,一身浅红拖尾长裙却不掩面容温婉清丽的女子,将这一番话细细地回味一番,神态温和的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怒色,反而隐隐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

    ——像,实在是太像了。

    不愧是他生出来的孩子,一点亏都不吃,简直和那人一模一样。

    本来救下他时看到面容不似,冷了三分的心中,此时重新又燃起了一股热意。女子心中隐隐将青年的身影,与当年那个在雪峰之上一身白袍,从容不迫地将异兽钉死,不过几言间就将小人驳斥的哑口无言的人的影子重叠起来。

    本来还带着些许厌恶的心中此时如同汪洋了一大片发泄不出的热意。

    孩子,他的孩子,自然也该是她的孩子。

    女子温和的面容陡然浮现出了或是迷醉,或是挣扎,或是愤恨至极的神情来,如同不同人的神情挤在同一张脸上出现一般,望着分外可怖,台阶下的侍女们垂首,连一声响动都没有发出。

    又一道神念传来,然而这次与前几次的冷淡复杂参杂着的情绪不同,女子话语中柔和得仿佛可以滴得出水,这不同寻常的柔和让青年隐隐生出不安之感。

    “你负着伤,下什么山呢?玄门有诸多灵药,我一定会用最快最安全的方法让你恢复伤势的”

    也许是她都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太过诡异的急躁,女子话语中又恢复了与平常无异的浅淡与平静,仿佛刚才的只是她偶尔的一次关心。

    神念中,她柔和轻声唤道:“齐儿。”

    青年能听出这女子这语气中有何种的柔情如蜜,如果说先前他还能理解女子话语中隐隐以元婴大能和救命恩人自恃,甚至对他的出身有些许复杂兼杂着愤恨的感情的话,听了这柔情如蜜,所有复杂情绪都消弭不见,甚至让青年隐隐怀疑其中蕴含着以慈母自居的慈爱掺杂着疯狂爱恋之意的这一句一出,他是真真正正的所有鸡皮疙瘩都被这句话激起来了。

    哪怕是先前在与张天箐的搏斗中,也没有让他有过这般古怪畏惧的念头。

    他的这位父皇,到底招惹了怎样的桃花债啊?

    哪怕是身上的疼痛未愈,青年也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转身就向山下奔去。

    还没跑出几步,一道淡淡的神念竟直接笼罩在他身上,竟然绕过了他身上防御符阵的激发,可见那女子的阵法造诣何其厉害!

    青年浑身发冷,动弹不得间,只听那道神念柔声安抚道。

    “齐儿,别怕。我这就让人带你进玄门来。我这次——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到我家的齐儿半分,那些敢对你动手的人,我保证——连他们的尸骨都不会剩下。”说到最后,女子温和得渗出水来的话语中透露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疯狂和沉醉至极的笑意来。

    青年全身发冷,他控制着灵脉中的灵气飞快迅猛地朝阻碍处冲去,却被牢牢地如同茧一般威压的束缚着,这威压有意识地收敛着,没有伤到他半分,绕着他手上的红纹而束缚,没有给他半分与那人神念相接触的机会,自然却也没有任何让他挣扎出来的意思。

    “齐儿不愧是齐儿,”女人加重着念出“齐”这个字时,甚至能让人从中听出她缠绕在口舌上许久不散的甜意来。

    “就连符阵,学得也是如此出色。”她毫不慌忙地说着,宛如青年是她要招待的客人一般,话语间的笑意与温和久久没有散去,甚至如同烈酒一般愈发浓烈和炽热了起来。

    这时的女人已经是完全失了神智,她将自己之前思忖的诸多利害观丢在一边,青年一颗心直直沉下,他看出女子已经丝毫不在意他的身份可能引起皇室和玄门的误会这类东西了,她只想要抓住他,逼问,或者——要挟他向父皇换些什么。

    这情况比先前还要难缠,先前与那人相对时,他至少还可以用红色符纹作为最后的与那人鱼死网破的结果,如今他的灵气神思已经接近力竭,面对一个与先前敌人不分上下,甚至神智和符阵造诣上远远高出他的敌人,连挣扎都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地无力。

    女子没有给青年太多挣扎的机会,说完这句后不过用了些时间,她便把他身上的防御法阵解除完毕,然后温和地进入他神思,甚至顾忌着自己的力道,不敢用太冒险的法子,最后还是选了最原始的迷晕的法子让青年陷入昏迷之中。

    望着晕倒在地上的青年,女子的脸上是慈母般满怀着爱意的柔和,陡然间又被一股凶戾至极的愤恨嫉妒覆上,这宛如分裂又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爱意与凶戾,让她本来温婉清丽的面容显出让人心生惧意的疯狂与可怖来。

    她望着青年的眼神也在冰冷漠视,疯狂嫉妒,温柔慈爱中疯狂转换着,最后她的面容平静下来,现出平日里最常为人所见的温婉柔美姿态。

    她慈爱至极地望着地上的青年,仿佛无需任何人回答地说道:“至少——

    他还留给了我一个孩子呢,我竟有了他一个孩子。”

    女子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掺杂着说不尽的凄婉与疯狂。

    她又笑了起来,此时终于是如同平常一般的正常清醒的状态。

    “也好。”

    她走下宫阶,温婉柔和至极地笑了。

    她要找人,去把她和他的孩子——

    带回来。

第121章 侥幸() 
青年昏迷之中;本就消耗巨大的神思更是衰弱到极致;缺了神思的引导,因为心境不稳本就浮躁的灵气流动;因为外界灵气的过多涌入和施了秘法之后的后遗症;一些虚弱不堪的筋脉面对本可以适应的灵气流动;如同变窄的山沟猛然涌进了的洪水一般;灵气攒动变得极为混乱。

    而在这时,一向平稳不生事的纸片竟也出了岔子。

    安静地处在脑中神思中央的纸片宛如从沉睡中苏醒了一般,陡然有了动作。

    它如同有意识地一般开始朝着一个方向疾飞着;除了灵气循环遇上它时受到了些许波乱影响;途中经过的实质的筋脉没有对这团仿佛虚幻没有实体的纸片有着任何阻拦。

    它如同闯入一位无主之家的恶客一般;大摇大摆地在这副属于他的地盘中横冲乱撞着;似乎是漫无目的,又似乎是在刻意搜寻什么似的。

    终于;它饥渴难耐地发现了在某处如磁石一般牢牢地吸引着它的东西,它毫无顾忌地直冲而去;这具身体的主人神智清醒时都不一定能拦得住它,更别说是现在不清醒;这具身体里似乎所有地方都隐隐对不属于这里的纸片有些排斥,却不敢发出异动。

    它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以至于让人以为它不存在了一般,它经过的地方,这具身体之中宛如独立的帝国一般;在发现了共同的不可战胜的敌人时,所有的活动都被压制得几乎悄无声息,哪怕连灵气循环,都不自觉地下意识地放缓了吸收灵气的速度,似乎是生怕这个给人强大威压的怪物会朝它们而来。

    然而无论它的速度有多快,快到哪怕可以在一瞬间抵达这处身体的任何地方,它心怡的猎物就如同知道了它在追捕一般,无论如何都没有冒出头来,仿佛隐藏在这处身体中极为隐秘的地方,又或者与这处空间已经融为一体。

    这似乎是在这个身体内打响的没有硝烟一般的战争,纸片没有停下的意思,相反,它的动作越来越迅疾,越来越快,甚至哪怕这处身体的主人清醒,都未必能找得到它在何处,因为这处身体里,处处都是它的残影。

    终于,纸片像是终于放弃一般地停下了,只是它没有乖乖回到脑中神思包围中央的意思,因为某处地方对它的吸引力仍没有消失,而它本来呆的地方,对它存在的强烈吸引不知为何已经日益淡薄。

    它不打算停下,可也不打算再去寻找,它隐隐有了一个意识,便是它主动去找那个对它有吸引的东西,找到了便要把它吞进去。也因此,它要找的东西绝对不会乖乖被它找到,纸片没有如同人一般的情感或者神智,只是它凭借本能地判断道,那东西既然能被它感应得到,也就必然有存在体内的方法。

    只要那个东西还在身体里,就一定能被它找到。这般笃定的设想甚至是不需被怀疑的。

    于是纸片在灵气循环中央停了下来,它没有再动,仿佛酝酿着,如同无声的猎人一般一边做着准备,一边小心观察着有没有猎物现身的迹象。

    仿佛蓄力一般,纸片本就不大的形态此时逐渐透明了起来,开始变得如同一张透明的薄膜,再逐渐地,它连薄膜能够辨认出的线条清晰的边缘都逐渐消弭,与环境融为一体了,最后,它如同水滴无声无息地仿佛融化在了这处空间之中,甚至没有激起一丝灵气循环的波动。

    这处身体中仿佛热血沸腾的战场失去了震慑力的存在,恢复了混乱着的平静。

    仿佛只过了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许久,身体中的不知何处,发出来一丁点极为轻微,甚至细微到难以察觉的异动。这异动掩藏在呼吸的震颤,又或者是灵气的流动之下,如同电闪雷鸣时一滴水融入了地中一般的了无声息。

    但对于一直观察着体内细微到分毫的动静的纸片来说,已经足够了。

    纸片终于现出形来,它望上去不再像一张纸片的形状,若是身体的主人还在,定会觉得它像一张铺天盖地一般的巨大而无形的密网,纵使这密网不是冲着他们而来,身体的各处也来自史前的古老而沉重的恐怖威压压住,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

    无论是血液灵气,在这一刻起仿佛都被按下了停止键一般地停下了所有动作。然而做到这般的效果对纸片来说似乎也不是那么的轻易,微不可见地,巨网的颜色浅了一些,仿佛这对它也是一种不能长时间维持的消耗,但却无损它的丝毫威势。

    巨网破釜沉舟一般地带着让人臣服的威势向着某处飞快地紧逼着,让某处异动现出身影来。

    在一处没有任何波澜浮现的鲜红血肉上,一处仿佛有了生命的红点鼓了出来,它的红与周围的红都融为了毫不违和的一体,却在此时挣动时方才显出与周围死寂禁锢着的血肉格格不入来。

    这时它的红便如同干了的油漆一般,失活的鲜艳显出这艳红的诡异来,它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一般,本来微微探出的一点此时摇晃着,让人想起刚出土的虫子,面对这来自不同世界的捕猎者不由地显出些不安来。

    终于,这一点凸出的红点察觉到了巨网的到来。它与周围筋脉同生的血肉不同,此时更是有了自己的神智一般,它突兀地仿佛一条虫子一般,从这处黯淡静止的血肉中,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钻了出来。

    除了头上的这一点,它通体全黑,身体上隐隐有黑气散发出,仿佛扎根在这血肉之中一般,冒出血肉的是如同虫子一般的黑色细长条状,而扎根在血肉之中的,是一大片一大片黏结在一起的仿佛透明的薄膜。

    当这冒出头的细长条状有了动作,这薄膜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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