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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之主-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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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间大屋子;最开始时;这屋子里只有我和家妹两人住着;家妹耳根软,又柔弱无力;只有我一个人守着,自然是守不下的。”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顾这话语听起来如何的古怪离奇。而看着这人暂时没有动手的想法,叶齐也只能听而任之地强压下一切情绪;想从男人的话中找出它身份的信息。

    “后来我请来了老一和老二,老一是个混账,他天天发脾气,可是有了他住进来,我这间屋子有人守着,至少不会被人毁了去;而老二呢,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是个比老一还混账的混账,老三油嘴滑舌,却是个胆怯怕人的,平时不爱出声,我们四人住着,倒也没有闹出多大麻烦来。”

    “可是后来呢,屋子打了,老二生出了客大欺主的心,后来竞想强占我的这处房子,我这个主人不愿意,他哄骗了我的妹妹,两人连同着把我锁在了房间里。”

    男人的话语低弱却慢悠悠的,透出奇异的仿佛有着底气和无奈怨气的叹息声,微微蹙着眉宇,男人的神情真的如同话中忧心忡忡,害怕屋子被强占了的哥哥。

    “可是我这妹妹傻啊,有我在,我们尚且守不住这房子,更不用说老二这等混账搅合进来了,”男人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方才继续说了下去,“老二啊,他怕等我出去了,我把他赶出房子,索性就另想了一个法子,哄骗了守着这屋子的人。”

    男人语调散漫,微微耷拉着眼,神情随意轻闲的样子仿佛真的在随兴所至地说一个不着调的故事。

    “造这屋子的人与守着屋子的不是同一个,守着屋子的,也是个可怜人,老二以为有机可趁,他可不想住这屋子里呢,他还想住更大的屋子,就想哄骗守着屋子的放他出去,或者漏个洞让他有机会砸了这屋子。可是这傻子,自以为自己聪明,也不想想,我在这屋子里住了千万年了,如果能敲碎这屋子,我不早就敲碎了,还用他自作聪明。”

    而听到这里,叶齐只觉一股寒意从脊背蔓延上了头皮,他已经渐渐猜出了这男人的身份。

    而如果事实真的按他所想,那么他也不用费心想着如何逃脱了,男人要杀他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罢了。想到这里,叶齐反倒放松了下来,他松开了紧握着腰间的天魄剑,沉默着垂着头,只摆出一副倾听者的姿态。

    男人则自顾自地继续开口。

    “不过这小子倒还有些脑子,不然也不能把我锁了这么久,他运气好,竟然遇见四面漏风的一个草屋,这草屋好啊,虽然没我这大屋子结实,可也好歹是一处遮风挡雨之所,最关键的是这草屋如果运作得当,老二说不定还真能跳到更好的一间屋子里。可是他害怕我,我这个妹妹呢,也是个被宠傻了的性子,可我能怪她吗?”

    男人叹了口气,语气宠溺却充满着浓浓无奈地开口说道。

    “我不能啊,她本来也有着挺大一处屋子的,只是她有了屋子,我就不能有了。没办法,我只能毁了她的屋子,把她带了进来,可她还是怨我,这我也没法子。后来她也明白老二靠不住,就想再让人住进屋子,和她一起对抗老二,可我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她请的那些人靠她自己请,根本不可能住进来,她就想了一个法子。”

    然而说到了这里,男人的语调微沉着,俊雅的面孔上显出了让人发寒的笑意。

    “她想干脆在我这间屋子里,再造一个屋子,然后自己住进来。她难得聪明一回啊,可是老二会是个傻子吗?老二就任着我妹妹造,任她胡闹,而老三呢,不声不响就站了老二的边,我虽然被关着,也知道他们打的是鸠占鹊巢的主意,毕竟这屋子的主人就是我,我是不可能跑得出这屋子的了,他们却不想陪我住下去了。”

    说到越后,男人的语调懒散,却越发透出了一股让人发凉的寒意。

    “好不容易,我妹妹建好了这屋子,老二也终于能和老三搬了进去,可是屋子小,老三还有点涌出,我妹妹蠢得没有一点用处,老二怎么会要这种拖累呢?特别是我妹妹建好了这处屋子,屋子里生来就带着另外一个主人的,毕竟屋子是自己造的,我妹妹心软了,不想杀了小屋子的主人,可老二不干了,索性他和老三把小屋子清干净。”

    “自己终于住进去了,当然临走前他也不忘放了一把火,把我这屋子烧了一遍,要不然我现在也不能出来。幸好我从锁住的房间里跑了出来,顺手把我妹妹杀了,不然我的这间屋子还真得烧没了。”

    仿佛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事情一般,男人语调轻松地继续说道。

    “不过老二他多狠啊,他能不斩草除根吗?我想着屋子外的那几条刺也挡不了老二多久,索性到处看看能不能再请到什么人来。”

    “你叫什么名字?”

    叶齐平静问道,他眼睑微垂着,望见男人身下悄无声息淌开的血,已经将这一池水蔓延染成血红。然而那血无边无际地流着,似乎永远没有流尽的那一天。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对叶齐问出这个问题微微有些讶异,他自然地介绍道。

    “我叫癸,你只想问这个?”

    叶齐这时方才抬头,他定定地望着男人漆黑的眼。

    “阁下说的妹妹是葵女,老一,老二和老三分别是葵女口中的龙一,鲲二和虫三?”

    男人皱着眉,极端不喜地出声问道。

    “你们人族现在怎么这么不含蓄了?我好不容易想出一个简单明了,又没这么污人耳目的故事,你非得逼我讲给听不懂话的傻子听才行吗?我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大妖。”

    而望着癸十分不解,仿佛看着怪物一般怪他破坏了它已经想好的完美故事的样子,叶齐沉默了一瞬,却是放缓了语气,以一种没有那么逼人的语气开口说道。

    “阁下的故事自然很好,只是阁下既然想和我谈谈,自然也要让我更清楚一些还好。至于污人耳目,我见过了许多荒诞不稽的世事,阁下却是不必担心我心存偏见的。”

    癸歪了歪头,以一种极端诡异的姿势露出大半眼白,斜挑着眼望着叶齐,陡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男人开口道。

    “你这人真是有趣,恶人不会救我,救我的善人,在听了我好不容易想出的故事之后多半也是一脸后悔,恨不得最初不要救我,立刻杀了我的,再懦弱的修者至少也或多或少地会对我有恶意。可是你虽然有杀气,却没有对我有太多恶意,你这样的人修很多吗?”

    叶齐缓缓眨了眨眼,在癸比任何任何一个凡界修者都要强大的威压下,他要保持着自身的身体维持在一个极端稳定的境界,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他已经从癸的话语中听出了某种不祥的意味,显然并不是只有他与和麓四人冲进了这处十二层封印之境中,而他也不是第一个遇上这魔物之人,然而之前那些救了这魔物,最后向这魔物露出恶意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他心中一惊隐隐预料到那些人的结局了。

    “至少,会有很多人出手救你。”

    癸身下的血仍在源源不断地流着,然而癸的面色仍然正常如初,除了那瘫软的身子暴露出了极重的伤势外,那如同枷锁一般紧紧按住叶齐手腕的手仍然平稳而紧锢得没有任何放松的力道。

    而叶齐这个含糊其辞的答案显然不能让癸满意。

    男人皱了皱眉,堪称英俊的面孔上露出的些许疑惑神色显得天真而懵懂,然而那足以杀人的威压却让叶齐觉得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受着封印之力碾压着。

    “可在知道了我才是将他们拉入此地的罪魁祸首后,他们后来都想要杀我,这样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起不救我的人,更让我不舒服,我后来把他们都杀了。”

    癸用着天真得却透出一种强烈恶意的好奇口吻问道。

    “我杀了你这么多的同族,你现在想杀了我吗?”

    “那要看你想不想杀我了。”

    叶齐声线沙哑地说道,在他的气息几乎都被癸的威压逼成只有一线之时,他没有回答想和不想这两个答案。因为在他看来,再没有足够的力量条件下,这种想法根本不可能在他脑海中出现。

    所以固然对着他面前的这头大妖草菅人命的本性,有着发自本能的厌恶,然而在明白妖魔与人族之间的差距时,他就预料到了妖魔与人族之间注定是这般如同食物与人的关系。

    “这个答案太敷衍,”男人皱了皱眉,叶齐的心猛然提起,却听到癸继续说道。

    “不过至少你的那些人族同伴现在已经完全初魔之气入体,神智不醒了,你却是我第一个见到的还能活着的人。”

    “你既然现在都还没死,我就不杀你了。”

第524章 惊讶() 
“阁下想让我做什么?”

    叶齐简单明了地问道。

    似乎对于叶齐这般的问话感到了些许无趣;癸收回手;有些无赖地遮住了自己的眼。

    “你想住进我的屋子里吗?”

    “怎么住?”

    叶齐没有立刻否认,他沉声问道;心中已经离那个完全的真相越来越近。

    癸撇了撇嘴;男人仰头望着石窟;明明流出的血几乎将石谭的水染黑;语气中却仍带着一股自顾自的惬意与悠扬。

    “那很简单,我吃了你,你的血脉融进我的身体里;你的意识以后也便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如果你的血脉被蕴养久了;甚至能同化我这妖身的体质;以后只要有一丝血肉留存;就可以找另一处肉身作为身躯。”

    癸眨了眨眼,男人眼里透出微带着些许疲倦的释然和狡黠。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你可是我亲手请进来的第十三个客人;如果你自己不起异心的话,至少你还能在这里活很久。”

    然而从癸的话中明白了什么;叶齐平静说道。

    “阁下似乎一点都不担心鲲二与虫三可能给你造成的威胁。”

    癸语气懒散仰过头,继续望着头顶的黑色石洞。

    “确实不担心;左右不过是一个死,我都被锁在这里亿万年了,又怕什么死,更何况——”

    男人的眼陡然转向叶齐,那冰冷而淡漠得仿佛透过叶齐望向了什么人的姿态,让叶齐蓦然想起了他在叶府灵舟上时遇到的那个莫名的墨衣青年。

    “我又不会死。”

    叶齐的心已经沉得极低;他仍声线平静地问道。

    “这一切动乱,已经不止重演过一次了,对吗?”

    癸眨了眨眼,长睫下露出的黑眸明亮得诡异。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没错啊,我这间屋子都修了亿万年了,第一个住进来的自然不可能是老一到老三这些蠢货,以前那些客人好歹能有些让我紧张的理由,他们有些甚至还真的打破了封印之境的封印,这十一层的封印都不是我自己动手打破的,而是那些客人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打破的。”

    癸慢悠悠地问道,神情散漫地宛如在揭开并不吸引人,而它已经重复了太多次的谜底。

    “只是后来他们都不见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叶齐摇摇头,在这时他本能感觉到多听癸说多一点,他距离那个事实就越发近一点。

    而癸慢悠悠地继续说道。

    “因为逃出这处封印之境后,这间屋子没有别人守着了,就会有更多更多的客人进来,然后屋子里的房间间隔就会消失,而那些客人最后就不再是客人,只会变成我屋子的一部分。你明白吗?”

    叶齐诚实地摇了摇头,对于大妖们的能力血脉天赋,他还是一知半解,因此哪怕癸没有丝毫隐瞒地和他说了,他也只能懵懵懂懂地听懂大半部分,没有亲身经历过,他还是有些难以想象这般力量演变的过程的。

    而对于叶齐的这般诚实,癸越发表现得兴趣阑珊了,它随意说道。

    “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就好了,被我请进来的客人,想跑到别的屋子里,那屋子也是装不下他们的,所以哪怕是我那聪明的老二老三,刚开始想着把封印破掉,自己跑到更远的地方,寻找更好的屋子,后来也会明白,没有比我这处屋子更适合他们的了。”

    “所以在放完这把火后,我虽然受了重伤,可是老二老三他们也不一定比我好到哪里去,它们现在无论如何都是要赶回来,重新谋夺我这处屋子的了。”

    说到这里,癸的胸膛猛然起伏着,男人似乎陷入了极端不耐烦的神色,然而它的强迫症还是迫使得它必须将这个它想了千年,一点点完善完全的完美故事继续说了下去。

    “按理来说,我本以为你们这批人修里,百个能有两三个醒转便已是不错,没想到你们清醒的竟然能有八个,”说到这里,癸的语气方才显出些许兴味来了。

    “看来你们人族也不是就这么一无是处,如果这样看的话,你也有资格作为我的客人。只是让我看看,先前那七个人里面,大半都是有自身法宝在身的,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癸神秘兮兮地说着,然而神情却如同一个对着木桩自言自语的孩子一般。从一开始,它就没把叶齐当作完整而平等的对话对象。

    只是它这个想了千年才慢慢完善的故事没有人听太过可惜,可叶齐之前的那几个人固然因为法宝庇护,没有马上昏过去,却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它的危险,就敢对它动手,所以被它杀了个干净,而它这个故事没有说完,就感觉自己仿佛是缺少了一块一般,总有些不得劲。

    如今好不容易能有一个木头桩子似的听他说话的人了,癸认真地将自己的故事讲完,便觉得叶齐已经没有了再存活下去的必要。

    他饶有兴趣地伸出手,就如同一个孩子掏着木偶人肚中的棉花一般,缓缓却不容叶齐有任何挣扎,在威势全然爆发的情况下,便是远远地望着此处情况的重吞都在瞬间失去了意思。

    而癸慢悠悠地手伸进了叶齐的胸膛里,比寻常金丹修者略硬一些的皮肉对它而言,也不过是多一些的阻挠,癸暗暗称奇了一声,便毫不在意地继续将手缓缓探进。

    和别的人修的血肉触感,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

    癸不由露出了些许如同孩子抓到了不喜欢的玩具一般,有些失望的神色。而他继续向下探去,望见了一颗圆溜溜的金丹,这金丹花纹完整,癸懒散倚靠在地上的身躯却是猛然坐起。

    宛如抓住了一块**宝一般,癸毫不犹豫地一扯,就如同扯出一个橡皮带一样,只用上了比破入人修身体更大的力气,便将那圆溜溜的金丹往上从着人修的胸膛中扯了出来。

    癸散漫眯上的眼在望着金丹上九转的辉芒时,睁大到了整张脸的一般,而神态也完完全全变成了震惊与惧怕并存的神色。

    男人的吐息粗重着,一声又一声震荡着凸岩下的水波,而沉沉涌出的血流因为它自身的动作,更加剧烈地从身下涌出。而癸身下的皮肉已经撕裂了一大块,露出了中空而跳动的脏腑与骨骼。

    然而癸脸上的神情仍然完完全全被着手上的九转金丹而震动。

    “天啊!我杀了,我杀了什么人?”

    癸的唇慢慢勾起,男人太过用力地大笑开来,以至于男人脸部的唇撕裂着,伤痕几乎咧到了最后,无数的鲜血再度从脸上涌出,到了这时,男人面容的一大块皮肉猛然掉了下来,显出了皮肉之后的极为强烈跳动的青筋。

    然而癸仍慢慢地将那金丹转着,竖瞳缩起到一点,它认真地盯着那九转金丹时,脸上显出了某种认真得堪称虔诚的意味。

    而在确认了手上的九转金丹,不是自己的妄想,而是真正的现实之后,癸脸上的笑意猛然收敛起,到了这时,他方才认真地转过头,第一次以着某种堪称郑重的意味望着叶齐,甚至脸上因为某种过度的纠结而显出了痛苦之色。

    “我错了,你,你确实是值得我邀请的客人的。”

    癸认真地说道,如果不是他向叶齐胸膛伸入的手仍然坚定无比地向着体内的各处血肉探去,或许这一幕还真的有某种虔诚而郑重的意味。

    “如果你还愿意成为我客人的话,我一定会真心邀请的。”

    癸重重地捏上了人修胸膛中的心脏,感觉到那可怖的凝结的强大跳动力道,癸的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庄肃沉稳。

    虽然庄肃沉稳这种面色出现在它残缺不堪的面孔上,只显得分外可怖,然而癸没有一点动摇地试图诱使着叶齐将身体中的血脉汇集到它身体里。

    叶齐神态冷淡地闭上眼,他垂眸,仿佛已经对这般现状认命而不发一言。

    然而当癸感觉到人修的生命力在以极快的速度从他手下散去的时候,它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极端羞恼而愤怒了起来。

    然而在这极端的羞恼而愤怒之中,似乎想到了,癸的神情又变得极端的宽容和大度。

    毕竟在它的记忆里,在上古时代,能修成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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