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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之主-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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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往日对他而言得心应手,宛如呼吸一般自然的活符纹此刻却因着刻划符纹中些许的阻碍,而彻底化为无数颗血珠击散开来,敏锐地感觉到空气中逸散开来的符纹气息,叶齐感觉到身体里泛起一股极为不寻常的焦躁来。

    毫无疑问,他现在的状况已经相当不对劲了。

    察觉到陆岱望向着他跑来的细微响动,叶齐微微凝眉,在这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上或许出了某些异样的情况下,他不愿意在还没弄清楚原因前,再将陆岱望扯进来。

    因此在强制地让着自己心神平复,刻划下一道阻隔着它进入的阵法后,叶齐方才心神传讯道。

    “我现在的修炼到了关键之处,岱望先再外面玩一会,等过了几日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早已习惯了人类需要专注修炼的陆岱望有些失望,它有些怏怏地垂下头,那如同湖水一般清澈的灰蓝瞳眸仿佛也如同失去了光彩一般的黯淡了下来,然而它还是很乖巧地在洞穴外答道。

    “嗷。”

    ——那岱望在外面守着,等着叶齐出来。

    雪白幼兽的瞳眸一转不转地看向洞穴之中,纵使阵法隔绝了它的视线,然而它仍是极为乖巧地用着长尾扫干了地上的粉尘,然后乖乖地躺在了距离阵法最近的地方,眼睛柔软地眨着,望着洞穴之内,等着他出来。

    然而望着这在往日足以让他心中一软的场景,叶齐此时竟发现自己心中宛如冰冷的磐石一般无动于衷着,甚至还忍不住生出些奇异的暴虐的念头,仿佛是他想要让这对他无比信任的幼兽对他露出憎恨的目光一般。

    当叶齐察觉到这念头在他心里生出时,仿佛一盆冷水浇下,心中的暴虐燥热和冰冷平静宛如不相融的水火一般交战着,他清楚无比地意识到——

    这个念头,不可能是他产生的。

    他永远,也不可能希望那双总是依赖地望向他的瞳眸之中,向着他露出任何一丝憎恨或者不快的情绪。

    意识到这一点后,仿佛一丝冥冥之间的不和被他陡然捉住了一般,在他再度入定下来之后,这一次叶齐专心地从着无数天地气机掺杂的天地琴弦之中,他的心神沉下,然后缓缓地巡游着。

    终于,在他敏锐地抓住到某一处天地气机几乎诡异的不对后,宛如沉寂的水陡然翻腾起无数波浪一般,在那短促得只有一瞬的激烈到极致的在无数繁复的天地气机追索中,他终于找到了那一处真正的诡异。

    而在他再度睁开眼时,一缕黑色的魂魄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

    而那缕黑色的魂魄无声地尖叫着,向他的神魂发出只有神魂能够听到的嘶吼之声。

    “痛苦!我也要让你尝到失去所爱的痛苦!!寒霜啊!!我的寒霜!!!你竟敢拿了我的寒霜!!!死,不,痛苦,我要你受千倍的痛苦!!”

    从那零碎的片段语句中,叶齐几乎立刻便从记忆中找出了这符合这那残魂话中语句的人。

    ——这黑色残魂,便是那拿了他的天魄,还要杀了他的那个道门弟子。

    叶齐眉一挑,在将这黑色残魂从着影响他的天地气机中剥离开之后,他的道心很快又恢复了比以往澄澈而平静得多的沉寂,而在知道这缕残魂的身份之后,他便不由多了几分兴味。

    固然他现在的神魂被着剑气镇压着,所以他暂时不能进入星域当中,可是按理看来,星域也应该吸收干净了那上界残魂,如今的他修为暂且未复,也没有过多的神魂给那星域吞噬,这送上门的渚寒天,倒是正好能成为他喂给星域的“食物”。

    想通了这一点后,叶齐在明白了自己是被一道残魂干扰了情绪后的不虞减轻了一些。

    然而渚寒天的修为不过是筑基中阶,他的神魂竟然能够在数月之后,仍是能够保留下拥有着执念的一小部分,这不得不让他的心中升起些许兴味了。

    然而如今也不是探究的好时候,毕竟他的修为暂且没有恢复到金丹阶段,神魂也不能完全动用,现在也不能使用搜魂之术和星域去探究渚寒天魂魄竟还能残留着这一小半的奥秘所在。

    而在将探索这一件事记在心上后,叶齐便没有再多想。毕竟在修真界中,一切奇事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而在没有探究能力前,多想也是无用。

    在解开了法阵之后,他的身影微闪着,便消失在原地,出现在阵法之外。

    一把抱起陆岱望,便仿佛如同多年没有抱过它一般,在阳光暖洋洋的照射之中,感受着天澜兽柔软皮毛上温暖的触感,他便有了些仿佛大梦浮生的感觉。

    虽然不明白这一次的修炼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陆岱望还是很高兴地缩入人类的怀中,在小心机地用着长尾状若无意地将背上的银魄圣树分枝扫下去之后,它便用着长尾揽紧了人类精瘦的腰身,而在感受到叶齐身上温暖舒服的气息之后,它忍不住小声叫着,高兴地问道。

    “嗷。”

    ——叶齐,这一次为什么那么快就出来了?

    抱着怀中仿佛失而复得的宝贝,叶齐笑着在陆岱望脑背上熟练地亲了一亲。想看着毛团子揉耳朵的动作,他忍不住压低着声音笑着说道。

    “嗯,我想岱望了,岱望想不想我?”

    陆岱望的爪子趴在他的胸膛上,仰起头望着他,澄澈的灰蓝瞳眸中落入了璀璨的阳光。

    “嗷呜。”

    ——想!

    陆岱望兴高采烈地直白说道,忍不住从人类怀中跳上人类的肩颈。

    它打着转地在他身上跑着,叶齐笑着任由他动作,直到它停下来,方才开口温声问道。

    “怎么了?”

    青年望着它,眉宇深黑中映着他的身影,岱望不知为何便感觉到一股说不上来的快乐。

    “嗷呜!”

    ——现在,叶齐身上,也是岱望的气息了。

    明白了陆岱望说什么的他不由摇着头笑着,心中那点点的不安也在和着软白团子的嬉戏中缓缓平复了下来。

    望着青年笑着抱着长毛怪走进洞穴的样子,被长毛怪用尾巴扫丢下来的银魄圣树分枝在地上一脸懵逼。

    所以,它是不存在吗?

    推开黑色棺木,醒来的胖子打着哈欠,却是一脸无奈,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在梦中梦到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这些日子睡得太死,还是“他“在经历了那次对话之后,已经不肯出现了。

    胖子有些无奈在心中生出,然而在烦闷了三秒之后,他揉着肚子,便将那些东西抛在了脑后,老是找不到人在这荒山野林里呆着也不是法子。

第391章 争执() 
“等一等。”

    神魂扫及下方背着背着黑棺的一个胖子的吴伍潼陡然开口;跟随着指明方向的渚青湖的一行金丹修者便立刻停下脚步来。

    “怎么了;吴长老?”

    跟在他身后的白须金丹老者蹙眉问道。

    发现了画卷上另一人的这个说法在吴伍潼口边顿着,一向与渚青湖不对付的他纵使不情愿地答应了随着一行金丹长老去惩治那杀了渚青湖门中弟子的真凶;毕竟和着实力高于他的渚青湖结仇;他可不确定这一次渚青湖带着诸多长老一并出去;只留他在安国之中是不是什么针对他的阴谋诡计。

    然而纵使身边都是道门的长老;吴伍潼此时也没有一丝的放松,想着渚青湖那言辞诚恳的话,他总觉得其中漏洞百出;甚至可能藏着些他没有办法察觉到的阴谋诡计;如今越跟着渚青湖远离安国;他心中的惴惴不安之感便越发严重。

    然而已经离开族中许久;这里又不是他的熟悉之处,他自然也不愿意在这时脱离这些金丹长老;单独回返。而这时他用着神魂随意向下一扫,探查到的那画卷上另一人;不过片刻,便在他脑中成了另一个绝好的脱身理由

    “各位可还记得安帝的画卷之上那第二追索之人?”

    吴伍潼目光向下一扫;诸多长老微微一顿后,神魂也跟着向下扫去。

    而在一扫之后,众人也发现了那哼哧哼哧背着黑棺下山的胖子的身影。

    可竟会有如此巧事?渚长老所说的那个杀了他族中弟子的人便和着安帝画卷中搜寻的另一人如此相近?

    这个疑惑淡淡从各位金丹修者中扫过,虽然没有升起太多惊疑,还是让着众人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产生。

    “那两个追索之人竟然隔得如此相近,不知渚长老可有什么说法?除非那两个追索之人真是安帝诱我们入笼的诱饵;不然吴某还真是想不到渚长老在家中安然不乱,没有一丝焦急的镇定是从何而来。”

    听了他这话,便连一向习惯于居中调解他和渚青湖之间矛盾的白须长老都有些神色沉下,闭口不言,更不用说此时金丹长老中的其余人了。

    感觉到那些意味不同投注到他身上的视线,渚青湖却是面色不乱,镇定答道。

    “安帝既是让我们这些已经退到安国边界的人搜寻,定是确定了这两人便在安国边界之处,那小儿搜寻的两人,也未必没有一定的联系,吴长老又何必这般强词夺理,说出这些危言耸听之言呢?至于渚某的安然不乱,”渚青湖微微笑着,第一次却是展露着锋芒地直视着吴伍潼问道。

    “敢问吴长老,可曾见过渚某惶然失措的模样?吴长老若是不愿加入此行,自行离去便是,如今道门大乱,正是同门之间最该守望相助之时,吴长老却还屡屡因着旧怨寻衅于渚某,渚某倒是想知道吴长老又是何种用心?”

    “你”

    “好了好了,道门”

    作为老好人的白须老者又开始调停几句,吴伍潼一声冷哼,便冷声问道。

    “那好啊,若是此行你渚青湖毫无他心,左右你说那真凶已在不远处,你便一人前去杀了你族中真凶如何?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人只是跌落的金丹境界,渚长老总不至于连擒获这一青竹之人都毫无信心吧。反正我是一个字都不信你渚青湖所言。”

    吴伍潼目光扫视着,便朗声说道。

    “各位同门,愿意与我一起去擒获那画卷上第二人的便请同我一起。而若是真相信渚青湖说的话的人,大可去和渚青湖一起去擒获那真凶。只是吴某不禁想要提醒一句,这位渚长老是何种人物,吴某在道门这百年,却是再清楚不过了,若不是念着往日的些许同门情谊,我今日也不会出现在此处。”

    “只是我纵使想要相信渚长老,五感提醒的危险却还是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各位同门随那渚青湖走向危险之路。墨竹修者的预感,和这渚青湖的话,各位要相信哪一个,便请自便吧,吴某这就先行一步了。”

    伴随着一道黑光直冲向下,众人面面相觑着,纵使之间对着吴伍潼心存不满的人,在听了吴伍潼说的灵兆危险之感后,心中也不禁犹疑了三分,而在略微抱歉地一拱手之后,先前浩浩荡荡的一行九位金丹修者,五位都化为一道划破长空的流光,随着吴伍潼所去。

    而看着那些人离开,渚青湖不发一言,面色却也没有多少阴沉之色地平静地望着他们,没有劝阻一句,留下的两人心中稍安,想着渚青湖承诺的大礼再加上往日在道门中君子般彬彬有礼的言行,不由便安慰道

    “渚长老不用介怀,如今危急之时,吴长老所言又过于夸张,灵觉又太过神异我们二人会留下与渚长老一起追索真凶的。”

    渚青湖不动声色地听着,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句话后,他微微一笑,仙风道骨的中年修者笑容中却流露出些许苦涩笑意来。

    “多谢鼎力相助的两位流道友和关道友了,事成之后,渚某定有重礼奉上,我们这便启程吧。”

    听到了最想听的一句话后,两名一向在道门之中声名不显的金丹修者眼中一亮,却是立刻应了一声,便随着渚青湖一并飞去。

    陡然起了些许寒意的警兆,叶齐从着入定的修炼状态中退了出来,他抱着陆岱望来到灵脉之上,望着那湛蓝平静的天空,心中的不安之感却越发浓烈了起来。

    “岱望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他温声问道,钻进他怀里的陆岱望抬起头,灰蓝的瞳眸澄澈又无辜。

    “嗷”

    ——不记得了。

    陆岱望理直气壮地答道。

    叶齐面色不变地温和开口说道。

    “现在有危险来了,岱望先乖乖躲起来好不好?”

    陆岱望的爪子扒在他的胸膛上,瞳眸紧张地望着他,低低地不愿叫了一声。

    “岱望乖。”

    这一次只是短促地说了一声,他便将封印之符打入了异兽的脑中,望着银魄圣树分枝,叶齐平静说道。

    “帮我看着它,不管我遇到了什么,都不要被人发现,知道吗?”

    面对人类冷意平静的话,听出了些不同寻常意味的银魄圣树分枝乖巧地抖了抖叶子,叶齐手指微顿着,最后一指如剑般汇聚着灵力将银魄圣树分枝和陆岱望包裹起来,伴随着一道流光,他将它们送入了灵脉深处的一处废脉之中。

    按下心中升起的微微波澜,叶齐握住嗡鸣着随时准备出鞘的天魄剑,他的身影一闪,便化为只留下无数残影的极光消失在这众人聚居之地。

    在林间风驰电掣地穿梭着,叶齐刚刚还略有些余温的双眼此时已经恢复了如剑一般的平静而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寒意。

    这一次,他前所未有地撼动着剑气,终于用神魂感受到了——

    那三道疾速飞来的流光中,三名金丹修者的气息。

    “疼,好疼啊!!”

    被着一道冷冽华光笼罩着全身的胖子大喊着,仿佛每一寸血肉都受着千刀万剐之刑的他此时大声喊着,双目无神,身子瘫软在地上如同一座小山一般,颤抖地不成样子。

    而不过只是简单地用着灵力搜寻着他全身的吴伍潼一顿,却是没有想到安帝画卷上搜寻的这个胖子,竟是个货真价实的普通人。

    他身后五位道友紧随其上,本来还略紧绷的面容,此时望着那胖子面容狰狞,双目暴涨的神态,却不由略微放松下来。

    毕竟比起和那从金丹境界跌落下来的青竹修者,这胖子却是个不折不扣凡人的身份,更加容易拿捏,他们也不用答应其中会有什么阴谋,出什么阴沟里翻船的事情了。

    毕竟一个凡人,除非和那京都的安帝在有着这般好的运气掌握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高阶修者的法宝或是力量外,还掌握了某种驱使的神通,不然是绝不可能对他们这六位金丹修者还有何威胁的。

    而看着那胖子痛苦得弱了声息,已经奄奄一息的眼眸都完全黯淡下来的样子,自然是没人有这般怜悯之心为着一个凡人去求情的。

    而吴伍潼先前想到留着这胖子一命,或许还有某种大用,然而不知为何,他心中不安的预感越发浓烈,就如同在某种他不知觉的地方藏了某种可怕至极的杀机一般。

    吴伍潼心间的烦躁一升起着,望着地上的胖子丑陋不堪的挣扎情态,便是面无表情地想到——

    罢了,便让这个凡人便这般死了吧,在死前,他再用搜魂之术搜寻一下那人的记忆,便知道安帝到底有何图谋了。

    不过片刻后,地上挣扎的那人动作终于完全停息下来,然而察觉到胖子体内生机没有断绝的吴伍潼眉宇间闪过一丝烦躁的不耐。

    下一刻,他便要凌空将那胖子摄入手中。

    然而毛骨悚然之感就在这一刻传遍全身,吴伍潼便看见,地上那陷入昏迷的“胖子”,在此刻平静地睁开了眼。

第392章 将官() 
人潮拥挤;叫嚷喝骂嚎哭声不断的京城当中;庆幸断了多日朝会的大臣无不战战兢兢地在自己府中,害怕着那暴虐安帝的召唤;而与着宋学士一派的大臣却是心中惴惴着;关注着随时可能从城外回到城中的道门弟子。

    皇宫中早就变成了一座与死城无异;消息丝毫不被泄露的皇城中;每一位宫人侍卫眼神呆滞着,就如同最纯粹的布偶一样只依着皇座上那位孩童的命令行事着,这幅样子逐渐蔓延开来;察觉到不妥的王公贵族无不人心惶惶;传闻皇帝掌握了邪术这类的话也是开始在私下传出。

    没有人还能从皇宫中得知安帝的情况;因此也没有人能注意;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笨拙地爬上比他的身量还要高上许多,但与成人相比仍是低矮着的一头驴子;恍若最寻常不过的王公贵族家出游的公子一般,出了这座城池。

    驴子嘴里缓缓嚼着干草;驮着孩童以着再缓慢不过的脚步向着城外走去,孩童的目光澄澈而又装满着好奇地向着四周打量而去;仿佛都只是再过寻常不过的一处景象。

    然而从那京都中来到武安城中,那头驴从来没有停下过脚步,而孩童粉嫩如常的面容上,也从未因着这数日的奔波和没有入眠有过一丝一毫的疲累,因此哪怕这头驴走得再慢,在第十日的时候;他们也还是来到了武安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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