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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之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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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从小就被旁人吹捧长大,早早就被指定为下一代黑行城城主的曲镇城,是偷了我修行的潜力才能坐稳这个城主之位的吗?!”

    “告诉我本来我可以早早步入天符师,甚至连这黑行城城主都是我应该得到的东西,只是你这个众人眼里千般好万般好的哥哥从我这里偷过去的吗?!!”

    “曲镇城,若是早知道会有今天这个局面,我只恨刚才不是直接杀了你。”

第194章 疑问() 
而被众人拥着的男子狰狞面上;毫无被打断的恼恨神色;他专注而认真地看着这一幕,面上浮现出些许看着好戏般的关注来。

    这时曲盘时不用众人多言;便把月星全符之事全部说出。

    叶齐如同厅中其余旁观者一般;从曲盘时的角度又听到了另一种不同角度的叙述。

    “从小母亲就对我极其严苛;却唯一对你是百般疼爱;甚至在我显露出的修炼资质比你还要突出之时,仍是毫不动摇地将城主之位执意留给了你。”

    曲盘时冷笑着,却是怨恨至极地看着曲镇城说道:“我的好兄长;众人都知你才质出众;可谁知道你能突破到天符师的境界;全是靠吸用着我的资质上来的;若不是我得到了虫王,抑制住体中的星分符不让你继续攫取我的资质和气运;我这一生只怕都是你的垫脚石。”

    “而你呢,将来也许会如同现在一般;假仁假义地对着我的尸首哭上一两句,然后继续安坐着你黑行城城主的位子;可谁又有真正站在我这一边想想我的感受?若不是黑行城中一位寿元将近的天符师好心告诉我这一件事情,我也许永远都会认你这个假仁假义的兄长一辈子。”

    曲镇城艰难地说道:“可我知道我的修炼是攫取你的资质才能进行之后,便一直没有再专心修炼过”

    “你自然不会在修为上还能晋上半分,”曲盘时面上露出怨恨和快意掺杂的神色。

    “若不是那位天符师指点,现在的我早已站不到此处了。自从虫王留在我灵旋之后,有了它镇压;我体内的星分符再也没有激发过半分,”

    “曲镇城,只怕你不是专心修炼不了,而是你攫取不了我的资质,修为靠着自己,就再也进不了半分了吧?”

    曲盘时面上露出鄙弃和快意至极的神色,他放声地大笑,笑到眼泪都忍不住出来了。

    曲镇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心头的惭愧压倒了一切,望着他弟弟头上比他还要苍老的银发,他徒劳地张开嘴,最后却是没有为自己说出半分辩驳的字句。

    厅中听闻了这个隐秘,或唏嘘或惊叹的符师之中,有一位看着年轻的符师陡然站了出来,他面色愤怒得涨红,双眸明亮得如同利剑一般直直看向曲盘时所在之处。

    “我不管你和曲城主之间有何亏欠隐情,只是我的恩师何等无辜,竟被你牵连暗害。曲盘时,今日哪怕我身死,我也要押着你到黄泉之下,向我的恩师赔罪。”

    说罢,那人便将数道符阵激发了出来,直直射向曲盘时所在之处。

    众人都认出了那开口青年是那日在修复大阵中,众多被杀符师中一人的嫡传弟子,他们心中不由起了几分怜悯唏嘘之情,然而曲盘时毕竟留在天符师的那一道槛上多年,他们也不敢和这愣头青一起不知轻重地便向曲盘时动手。

    然而场中诸多符师中,还是有人也是那些被杀符师的子弟和亲眷,他们也是今日围杀叶齐之中最积极出力最多的那些人,此时看着那人说出了他们心中所想,哪怕知道他们能再次留下曲盘时的几率很小。

    有些人念及死去的符师,悲从心来,不由自动站出,一边出手,一边厉喝声援道。

    “王道友,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今日这一战,也是我为我家弟弟报仇了。”

    “我也来助二位道友一臂之力”

    厅中符咒光芒四周亮起,曲盘时不屑一顾地出手,却是一张简单的符阵,便将那率先出手之人远远打飞,撞到墙上生死不知。

    曲镇城虽是没有出手,目光一厉,一扫而过,却是直直将那些有所意动的众人顿时牢牢钉住在原地。

    剩下的两人哪怕他们已经全力出手,也没有再对曲盘时还能造成什么威胁。

    曲盘时目露轻蔑地看着敢怒而不敢言的众人,却是嗤笑道:“怎么?连向我出手都不敢,你们还不及刚才那些人的半分胆子。”

    就在此时,那个从一开始便无声看着这一切发生的男子平静伸出手,在虚空中温和一按。

    在场众人瞬间感觉到仿佛呼吸都被牢牢扼住,下一刻,遍布着厅内的光点便从漂浮之中仿佛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然后全部进入静止的姿态中。

    而随着男子温和一按之下,那些光点猛然一颤,仿佛如同被抖开了什么尘埃一般,光点之上细小如米粒般的东西便全然如同粉屑一般地被抖下。

    众人看着这情况,哪还能不清楚那就是曲盘时灵旋中虫王散播的虫种?

    然而他们中竟没有一人能够发现这般异状,众人面上纷纷现出惊讶神色。

    曲盘时看着他的后手竟被那人如此轻易地识破,轻狂的神色立刻转化为一片灰白,然而在知道自己将死的结局后,他却是冷哼一声,闭上眸,摆出一副随便众人如何处置的样子。

    男子笑着,却是对曲盘时说道:“你若是将事情的原委如是说出来,我就让你安心去死如何?”

    曲盘时抬起头,灰白如冰霜的面上没有现出任何神情,他没有再做多余的反抗,一切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除了自取其辱之外,再没有别的效果。

    曲盘时平铺直叙地说完了事情的原味。大概他也料到了自己不会有比死更好的结局,如此能不受任何折磨地死去,已经算是再温和不过的一种结局。

    叶齐在一旁听着,已经将事情的全部脉络都梳理清楚。

    汤家兄妹身上的虫种,应该就是曲盘时在他入城之后,便在汤八喜身上所种,只是那虫种不是曲盘时想要在汤八喜身上用的,而是想借汤八喜传到他身上的。

    只是曲盘时没有料到,看着自己妹妹身上发生了这般诡异之事,本应该立刻寻找那位将自己救下的汤九,警惕心却是如此重,宁愿选择和妹妹藏入地窖中,也不肯向外人求救,而且曲盘时也没有料到他领了入道的符术书籍后,竟然没有将汤九收入府中,教导汤九的意思。

    然而即使如此曲盘时也没有放弃心中的谋划,毕竟一个修为比曲镇城要高,而且独来独往,这些时日来与黑行城中众人都没有丝毫交好意思的天符师百年难寻,而在曲盘时动手,想要重创曲镇城,但又想要平安无事地成为黑行城城主的情况下,他便成了最好的嫌疑人选。

    而若是那天将城之人没有开口,曲盘时也能够凭借从他身上搜寻出的虫种,作为他驱使虫种,杀害城主的可能。

    只是曲盘时没有料到曲镇城会请下了天将城来人,而那名天将城来人说出了御兽师的可能,所以特意勾动了万兽潮,就是想要将今晚没有赴宴的他的杀人可能调到最高。

    本来以他们一行人的实力,叶齐若是没有步入筑基后阶,是绝不可能只是略占下风,而是应该被他们擒下才对。

    到了那时,曲盘时从他身上搜出了封禁之符中的虫种血肉,便可以借着这传播虫种的名头直接将他就地格杀了。

    毕竟虫种不比其他,哪怕就是直接将他杀了,曲盘时在黑行城众人心中也不会减损半分威名。

    而重创曲镇城之事,曲盘时可以将虫种种入玄阶异兽身上,以曲盘时副城主的身份,自然可以将玄阶异兽在不惊动黑行城大阵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运进来,甚至安排在曲镇城不会防备的修炼密室之中。

    然而百密一疏,本来曲盘时可以借着为兄长报仇的名义,借着众人之力悄无声息地解决他,然而曲盘时没有想到,曲镇城却是将这件事告诉给了叶齐,所以这桩应该无人知道的隐秘却却是在众人面前被叶齐揭开。

    从曲盘时平铺直叙的描述之中,叶齐也验证了心中的猜测,还明白了邬都一的死也是在曲盘时控制之下,让邬都一物尽其善地做了一些暗中布置的事情之后,方才让他直接死去的。

    当一切都再明显不过地摆在台面上时,曲盘时已经没了太多伤心的神色,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接下来会面对如何的处置,而众多符师带着忌惮和恐惧之色地望着他,反而是被自己害得最惨的曲镇城,此时却是将防备的视线转向众人。

    曲盘时无趣地看着这一幕,似乎觉得万分有趣地不由笑出声,他不明白自己百年来的一切筹谋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并不代表他后悔对曲镇城下手,也不代表后悔他曾经为了城主之位做过的一切,然而若是今天之后他能活下来,他哪怕再图谋什么,也不会图谋那个曾经是他梦中一切疯狂执念的城主之位。

    若是做了城主,日后天天见这些蝼蚁似的随便就能被一两句话操控的恶心之人,他觉得自己也不能从这低级的操控中得到什么乐趣,有谁会为了自己能让一群蚂蚁乱了阵脚而喜悦呢?

    就在曲盘时闭眼,等待接受那只有死路的结局时,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切的男子却突然出了声。

    他温和的声音刻意放轻,宛如在云端看着一群可悲的蝼蚁在这里自乱阵脚一般男子笑了,突然朝着曲盘时问道。

    “我从一开始就想问,”

    男子温和神色中带着几分好奇,仿佛神明在看着一群凡人演出一场荒唐大戏一般。

    “那个月星全符你们既然谁都查探不到,为什么每个人在听了之后,都那么言之凿凿地确定它存在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余悸和村长春树的地雷

第195章 陈述() 
这句话一出;简直与活生生否定他的存在无异。

    曲盘时猛然睁开眼;额上绽出了条条青筋,他当然不可能没有听出这位丛前辈的言外之意。

    难道——

    月星全符是假的?

    此时的曲盘时死死望着那位天将城的丛前辈;震惊;恐惧;难以置信;害怕,不同复杂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仿佛一股发自心底的寒意就笼罩了他的全身;他的喉头仿佛莫名地哽着;一时间别说吐字;就连呼吸仿佛都被生生扼住了一般。

    曲镇城却是最快地反应了过来;他面上的吃惊倒是不比曲盘时少,但毕竟他已经习惯了背负那重重罪责和愧疚的那一方;此时听到他身上的罪责和内疚有开脱的可能,曲镇城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涌上一股几近于恼怒的可能。

    因为曲镇城早就看出了这位在一旁旁观,偶尔还会嫌发展太平淡;挑拨上几句,仿佛很享受地看着他们挣扎扭曲神态的丛前辈性格中隐隐透露出的扭曲。

    所以比起月星全符之事为假的可能,他倒是更愿意相信是这位丛前辈不甘心看着他们就此平静下来,而是想要再挑起他们之间的纷争,好让他自己再享受众人之间上演的神态百出的大戏。

    曲镇城正色,却是终于找回了些城主时的稳重气场;他作揖低头,无比恭敬的神态中,却透露着不退后半分的坚守。

    “丛前辈,”曲镇城一开口,便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

    “这件事是族中长辈告知我的,我一开始也没有贸然相信,是在找了多位归隐前辈确认之后,才确定月星全符确实存在我和”曲镇城突然转口,“曲盘时体内的。”

    “请丛前辈放过我和曲盘时一命,这城主之位我们无德担当,我们定会上门,一一向死伤的道友谢罪,而天将城的损失,城主府中还有一些难得的私产,神木我们也截留了不少”

    男子笑意涔涔地看着这一幕,仿佛还想要将这场大戏看得久些再久些。

    “你闭嘴!”

    然而最先开口的,便是重新恢复了几分冷静神态的曲盘时。他也想明白了可能是这男子不安好心,想要以他们取乐。

    然而或许还是受了男子话中的影响,曲盘时再次朝曲镇城开口时,话中的底气莫名地弱上了几分,仿佛心中有了某些隐隐的感应在证实了男子所说话的正确一般。

    曲盘时显然也意识到了他心中的情绪混乱,他此时不偏不躲地抬起头,迎上厅中那位众人拥护中心的温雅男子所在之处,他按耐着心中慌乱恐慌,便连死亡都没有让他能够如此害怕的情绪,僵硬地开了口。

    然而一开口,首先冲出的不是质问,反而是喃喃自语般的艰难陈述。

    “月星全符是我从黑行城一位年寿将近的符师那里听说的,他一向和人相处和善,从小看着我长大,每当看见我时都唏嘘慈爱,看见兄长时却横眉冷目,”就连曲盘时也没有发觉他在不知何时将对曲镇城的称呼改成了兄长。

    “所以我从小就最爱和他亲近,他也是一手将我带进符师道途上的,”

    “他不可能骗我!他绝无骗我的可能!”

    说到这里,仿佛一股寒意笼罩着曲盘时,让他生生从迷蒙的自言自语的叙述中醒悟过来,让他怒发冲冠,满怀敌意地看向厅中所有人,然而目光在触及到曲镇城时却不知为何地慌乱地退避开。

    男子语气温和地问道:“然后呢?”

    这声音中带有某种不知觉的术法作用,便连叶齐一听这声音时,都有种神智昏沉地仿佛被一条温暖舒服的江流包裹着不知拥向哪一处的感觉。

    然而很快地,他仿佛陡然察觉到了寒意般一凛,猛然从这温暖的感觉中清醒过来,天澜兽不知何时已经牢牢将尾巴环住他,此时担忧地看着他,想要凑过来蹭他的头已经已经近在眼前。

    叶齐好笑地会抱着它,厅中发生的一切让他一个旁观者听了,此时都有隐隐的寒意生出,然而全身在靠近旁边这个温暖的热源时,叶齐忍不住放松地把半边身子放心地靠近了那身温暖软熟的皮毛之中。

    他从刚开始就没有看戏的心情,一直在寻找着此时能否有供他们逃出的破绽,在那专心于戏局的男子若有似无瞥过来的一眼后,叶齐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威压又重了三分,明白这是那人警告的他,不得不将关注力若无其事地重新放回厅中。

    也许只有他和躺在地上装死的孟庆岘没有受到男子话中的可怕蛊惑般的影响,此时场中所有人都如同真的是戏中的人物般,全然投入地继续进到了这场大戏之中。

    曲盘时本来恢复了几分清明,此时却又是恢复了喃喃自语般的回忆状态,他已经将那位恩师对他的恩泽用许多事情表明了出来,然而他本身就是玩弄人心之人,越想强烈地说服众人他的那位恩师绝无欺骗他的可能,他的思绪就越发陷入矛盾的混乱之中。

    “后来他寿元将近的一日,也是我在触摸到天符师境界的时候,那时我高兴极了,我每次修为多进一步,师傅的脸上便会对我多出一层欢喜和欣慰,我以为我会和以前一样进展神速,只要我自己感觉到了那一层境界的隔膜就在眼前,我就一定能在数年之内突破他。”

    曲盘时自顾自地沉入了自己的叙述之中,“师傅的寿元将近,我无能为力,只想在他临终之时能够多让他笑上一笑,却没有想到那一天他看着我,一边流着泪,一边告诉了我月星全符的事情,”

    “他同时也叮嘱了我,绝对不能在自己没有找到破解月星全符之法时,把自己知道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因为他觉得兄长心机深沉,我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兄长就不会再给我修行符道的机会,”

    曲盘时话风一转,却是回忆了他小时候的事情,“我小时候在府中横冲直撞,跌疼了撞疼了娘亲从来不会对我好上脸色说上一个字,兄长在时倒是时常护着我,可他要顾着修炼,没有时间来陪我,而我在和寻常幼童玩的时候,从来不敢和他们争抢过一样东西,”

    “因为打了我,城主府中的人从来就不会为我说过一句话,而那些幼童的父母会辛苦教育:不能伤城主府大公子一个指头,而大公子在的时候,不能欺负二公子。”

    “那时我听了那些幼童学这些话来嘲我,我并不觉得如何羞愧,反而如同得了秘宝一般,每每都宝贝地制上一天,然后得到一两张勉强算是能用的传讯符,然后只给给兄长,等着那些人有欺压我的举动时,传讯给兄长跳出来吓他们一跳,然后把作弄我的法子都用回在他们身上,”

    “然而这个法子也有无用的时候,因为兄长要估计修炼,母亲看着他很严格,他很多时候不能及时出现,那时候那些欺辱我的人就会变着法子更加羞辱我,”

    “现在想来这些捉弄,也许是很寻常的东西,他们毕竟还要顾着我是城主府的二公子,所以只是寻常的揪着我的头发,把我逼到墙角,用些不知从哪里偷来,或许是家里暗暗给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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