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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不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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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低首哀叹道:“唉,也许是那些蒙古鞑子在清理他的遗物时,将这绝世的武功秘籍当成了寻常的诗集。忽必烈很是欣赏他,便把这册书收入了皇宫。后来正是哪个皇宫中懂得武功的太监看到了这本书,才根据书中的练气之术创出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也说不一定。那也解释了为什么《葵花宝典》上的修炼法门与《正气歌诀》里所记载的是如此相似,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何练成的内力却大不相同:依据《正气歌诀》修习,所练成的是凛然正气;而照《葵花宝典》修炼而成的是一股诡异邪气。看来是那阉竖把好好的正经给念歪了。”


 第九章 红颜无憾(九)替身【二更】

  听了师父的一席话,任盈盈若有所思,沉吟半晌后才开口说道:“只是这歪经邪气却也厉害得紧,想当初在冲哥、任我行、向叔叔、上官云四大高手联手围攻之下,那个练了《葵花宝典》的韦应节非但没有落败,而且一直稳占上风。要不是我先前听师父提起过,那杨莲亭是韦应节的男宠,便心生‘围魏救赵’之计,在一旁折磨于他,使韦应节分心的话,那后果简直是……简直是不堪设想。”
  东方不败听了,微微一笑,打趣说道:“是啊,是啊,你的冲哥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太严重了。”任盈盈皎白如玉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扭捏道:“哪……哪里有。我是在担心自己要是完不成师父交代的任务,那可怎么对得起您呀!再说,要是任我行这颗五岳剑派棺材板上的最后一颗钉子被杀了的话,师父您的计划就要出岔子了。不过照之后的情形来看,这颗钉子也用不上了,您说是……”
  话音未落,忽听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语气森然道;“哼,你师父的计划出的岔子还少吗?”
  任盈盈看见自己师父脸上的寒霜,连忙认错:“徒儿错了,徒儿错了,徒儿不该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惹您生气。”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转身向明月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惘然若失道:“你没有错,是师父错了,师父的计划大错特错,错漏百出。两年前,在衡山城中,为了按我的计划,用《辟邪剑谱》引得五岳剑派内斗,你师父一直在暗中监视林震南夫妇,寸步不离;谁曾想嵩山派出手恁地狠毒,不但使刘正风家眷弟子尽数殉难,还让曲大哥也陪了葬,我……我竟没去施以援手,唉!”
  “一年前,我派向问天去将任我行放出来对付左冷禅。这计划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泄密。因此,为了不引起任我行怀疑,我事先就没支会江南四友,只期望演技了得的向问天能随机应变,妥善处理当时的情况。可是,我又怎能想到你那冲哥会吸光黑白子的内力,而黄钟公又义烈如斯,慷慨自尽,他……他们都是我的知音好友……”
  “而在半年前,我在派你和向问天领着任我行与你的冲哥去杀韦应节时,万万没有料到童大哥会跟着你们一起去见韦应节,更没想到韦应节这只白眼狼会出手杀死他,童大哥可与我亲如兄弟、多次有大恩于我呀!都怪我,都怪我当初好奇心太盛,忍不住让韦应节那厮去试练《葵花宝典》;不……不,师父错得更早,我不该让那厮当我的替身,以致他把神教弄得个乌烟瘴气的;或……或许,师父一开始就不该一念之仁,收容这个祸根……”接着她便喃喃自语,回想起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韦应节来。
  这韦应节本是河北沧州的一个小混混,自幼家贫,刚满弱冠之年便把自己阉了,想要入宫去当太监。可惜他时乖命蹇,到了京城后,没钱向招收太监的官员行贿,所以进不了宫,连太监也做不成。等他盘缠用尽,只好流落街头,乞讨为生。所幸的是,那时亲自到京城调查《葵花宝典》线索的东方不败遇见了他,看他长得有几分像自己男装时的面貌,而且又如此可怜,大起利用兼悲悯之心,于是就把他带到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上做自己的替身,这也是夺取任我行教主之位计划的一部分。
  初时韦应节感念东方不败的大恩,而且自己又不会武功,所以不但对东方不败本人甚是恭敬,即便是假扮她处理教务之时,也是对手下的人客客气气,礼贤下士。后来,东方不败循序渐进地传他各路武功,从运用内力变声之术,到五岳剑法,直至因为好奇《葵花宝典》是否真的只有自宫之人才能修炼及其威力究竟如何,让他试练《葵花宝典》上的武功。
  随着东方不败对自己信任的加深和自己武功的提高,韦应节渐渐变得飞扬跋扈起来。但他深知东方不败的武功智谋深不可测,自己绝不是她的对手,因此在东方不败面前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而一旦东方不败离开黑木崖,他便对一众日月神教的弟子颐指气使。
  待到东方不败成功夺得教主大位之后,韦应节的胡作非为也跟着愈演愈烈。那些教众不明就里,只道是过去平易近人的东方兄弟现在当上了教主,权柄在握,就志得意满,骄傲自大起来,各人不禁暗自伤心。
  然而真正的东方不败却正在为了实现自己光大日月神教、平定正邪仇杀的宏愿,日夜操劳,马不停蹄地奔波在江湖之上、武林之中,一面冥思苦想最稳妥的“一统江湖”之策,一面巧妙地周旋于中原各大门派之间。
  后来当韦应节修习到《葵花宝典》第四重时,慢慢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邪功大成,邪气纵横,已然成了一副不男不女的妖异模样,再也无法继续假扮虽然是女儿身,但却英气勃发的东方不败了。于是他开始发起愁来。恰在此时,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杨莲亭,巴结上了韦应节,为他出谋划策,找了个相貌跟他有几分相似但声音完全不一样的包学礼来当他的替身。这一下正解了韦应节的燃眉之急,那杨莲亭也变就一夜之间大权在手,作威作福。
  接下来,杨莲亭更是想出来什么‘教主令旨英明,算无遗策’,什么‘属下谨奉令旨,忠心为主,万死不辞’等等切口,来奉承韦应节。他越听越喜欢,到得后来,只要有人不这么说,便是大逆不道的罪行,说得稍有不敬,立时便有杀身之祸。随着自己手中权力越来越大,杨莲亭愈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而日月神教中人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
  而真正的东方不败却很少回黑木崖,每次她上黑木崖时,韦应节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恭恭敬敬。尽管韦应节和杨莲亭的那些破事儿瞒不过她的法眼,但一想到五岳剑派等自诩正道的家伙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黑木崖这个后院只要是有人看着,那人对自己还挺忠心,其看家的水平不高却也只是癣疥之疾,也就对韦杨二人一再容让。
  哪怕韦应节把她假装娶的七个小妾都杀了,东方不败也没有找他算账。只是到了韦应节和杨莲亭下令捉拿跟东方不败交情极好的风雷堂长老童百熊的时候,她终于忍无可忍,却苦于自己当时身在嵩山派,监视着左冷禅,看他如何谋划五岳并派,思索自己又该如何应付,实在是分身不暇,只好飞鸽传书,命任盈盈和向问天带同任我行、令狐冲等高手上黑木崖去,了结了二人。可惜还是棋差一着,枉送了童百熊的性命。
  言念及此,两行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夺眶而出。月光映在泪痕之上,更显出东方不败的楚楚动人。
  “盈……盈盈。”东方不败低下头来,哽咽道。
  “徒儿在。”任盈盈连忙应道。
  “我为了使韦应节在扮作我时不露破绽,曾跟他讲过我从前的不少事,包括童长老多年来待我的种种好处。想不到……想不到,那厮加害童大哥前,竟然还提起一二。你说,童长老当时听了是否觉得比自己被他杀了要难过?”东方不败问道。
  “那是,那是当然。我看韦应节那厮十几年来假扮师父您都扮得走火入魔了,他直到死都没有道破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惜他这辈子都无法成为真正的‘东方不败’。唉,只怪徒儿无法阻止其恣意妄为,害苦了……害苦了童伯伯。”任盈盈点头回答。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你。记住,以后定要好生优待童长老的家眷儿孙,不得有误!”东方不败定了定神,斩钉截铁地说。
  “是,徒儿谨遵师命。”任盈盈答得也是干净利落。
  


 第十章 红颜无憾(十)寂寥

  又呆立了半盏茶的功夫,东方不败才缓缓转过身来,面向任盈盈,目光中充满了迷茫,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向她询问,喃喃说道:“苍茫天地之间,究竟何谓正?何谓邪?”
  任盈盈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师父,慢慢地摇了几下头,答道:“徒儿不知,请师父指教。”
  东方不败痴痴地望着前方,也摇起头来,叹道:“唉,指教,指教,你师父自己都糊涂的厉害,有什么可指教你的。”
  “师父您快别这样说了,倘若您都糊涂的话,世上更无一个精明之人了。”任盈盈急忙回应。
  “呵呵,师父原来自以为精明,可越到后来,越发觉自己的糊涂。”东方不败苦笑一声,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想当年你师父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的时候,常听周围的人说什么日月神教是邪魔外道,日月神教教主是什么武林公敌。那时候我就想,日月神教中的叔叔伯伯们,肯定都是些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比起我在山上遇到的豺狼毒蛇要凶残恶毒百倍千倍,我这辈子遇上谁都行,可千万别遇上他们。”说道这里,东方不败不禁莞尔。
  “可是后来,你师父十一岁那年,却遇上了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的人厮杀,你师父的爹、娘和两个弟弟全都死在,死在五岳剑派和我神教弟子的刀剑下,幸而童大哥,也就是你的童伯伯,出手相助你师父。日月神教的时任教主,更是把我收为义子兼门徒,将我养育成人,还传了我一身武功韬略。他们,他们都是你师父小时候最不想遇到的人,却成了你师父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东方不败呆呆地望着任盈盈出神,忽然问道:“你说,这是为什么?”
  任盈盈不知所措,只好回答:“徒儿,徒儿不知。”
  “呵呵,呵呵。”东方不败连着干笑两声,接着说:“到了后来,等到你师父当上了人人谈之色变的日月神教教主,开始日思夜想如何抚平江湖风波的时候,我愈发迷惑了:为何我日月神教中人行事往往光明正大,世人却都道我教是天下第一大邪派;而五岳剑派不乏整日价勾心斗角、阴险诡谲的伪正人君子、假道学先生,倒成了人所共敬的名门正派?尤其是这两年来,那些个正道掌门及其弟子,挖空心思追求一本阴森邪异的《辟邪剑谱》,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伤天害理的事几乎做了个遍。”
  “辟邪,辟邪!辟什么邪?依徒儿之见,这功夫本身便邪得紧。这些年来,我神教弟子,有时候的确是恣意妄为了些,但大多为人坦荡,行事直爽;反观那些所谓武林正派中自诩为大侠义士的家伙们,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奸盗淫邪,暗地里做了不知多少坏事,却精擅一门虚伪掩饰的功夫。”
  “如此一来,我教众为的小恶被天下人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久而久之,在他们心目中,我教便成了邪教;正派中人哪怕做下了天大的恶事,世人也难以察觉,自然会以为他们都是好东西啦。可惜这些个鬼蜮伎俩只能瞒得过无知的人,却不是谁都会吃这一套的!且不说公道自在人心,就算我神教中人倾尽一生都无法改变世人对我们的偏见,也绝不会让世人的偏见反过来改变我们自己。特别是师父您一直以来为对付那些伪君子、假道学而奔波忙碌,那才是真正的辟邪;与他们相比,您才是真正的大侠义士!”任盈盈忍不住义愤填膺地说道。
  东方不败淡淡一笑,摇头叹道:“唉,大侠,义士,哼哼,你师父才不敢当啊。我要对付五岳剑派那帮人,光大我日月神教,一是为了报亲人被杀之仇,二是为了报师父授业之恩,说到底,全是为了我自己,哪能与真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侠义士相提并论?盈盈你就别抬举我了。”她顿了一顿,继续道:“当今之世,普天之下,能称得上真正大侠义士的人,实乃凤毛麟角,而幸运的是,你的冲哥就是其中之一。盈盈,你对他务必倍加珍惜呀!”
  任盈盈听了最后一句话,脸上的肌肤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娇怯怯地回答:“是,弟子全听师父的。”
  东方不败又说:“其实就算不用我提醒,你也爱煞了他,为了他连头都舍得割下来,是吧?想当初,你背着他来找我医治其身上的内伤,师父无能,没办法救他,你便送他到少林寺求医了。临行前,我曾让你再三考虑,此一去恐有性命之忧,你这样做是否值得。你当时扔下四个字,‘当然值得’,就毅然决然地去了。”
  “好在方证方丈心眼好,没要你的命,只是让你在少室山上幽居,不得他的许可,不得擅自离山。你当时负着令狐冲上少室山时的心境,为师至今仍然无法理解。只不过我一直很羡慕你:你蕙质兰心,武功高强,为天下豪杰所敬服,现在又是神教教主,兼之千娇百媚,青春年少,还得遇一位如意郎君,简直是占尽了天下的好处,未免为鬼神所妒。”
  任盈盈听得脸更红了,忽然俯身下拜,额头重重点地,随即朗声道:“师……师父,您别再取笑徒儿了,徒儿的品格资质,不及师父之万一;武功全赖师父传授,还是大大地不成器;能有些江湖豪杰听命于我,全赖师父您的栽培;这教主之位,也是师父您帮我谋划而来的;我这点姿色,与师父相比,那简直是腐草荧光比之红日彩霞;师父看上去年轻依旧,风采不减;至于这如意郎君嘛,这如意郎君……”
  东方不败苦笑一声,将“任盈盈”扶了起来,缓缓开口道:“呵呵,如意郎君,盈盈,你别再安慰我了。师父今年三十又二,自知韶华已逝,青春不再。况且我一天到晚舞刀用剑、使计弄权的,世上有哪个男子愿意娶我为妻?”原来她已经年过而立,只因内功深湛,瞧上去不过二十来岁。
  “师父,您这么好的女子,天底下哪个男子不想娶你为妻?只……只是,只是眼下世间的男子,有哪一个配得上师父您?”任盈盈十分认真地看着东方不败,脱口而出道。
  没想到,这句话正戳到了东方不败的痛处。别说东方不败了,就是那“任盈盈”过去也是不把天下男子瞧在眼里,直到遇上了令狐冲这般当今天下一等一好男儿,才芳心暗许。
  当今武林,无论哪一门派,尽皆人才凋敝:五岳剑派名存实亡,少林寺的和尚、武当山的道士只知明哲保身,丐帮、昆仑、峨嵋、崆峒等派,甚至是日月神教之中,也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能胜过令狐冲。然而,那个令狐冲也只是堪堪配得上“任盈盈”而已。至于到哪里才能找到一个武功智计、胸襟气魄都能与她东方不败比肩的良人,与其缔百年之好,确实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想到这里,东方不败若有所失,却突然灵光一闪,猛然想起一个古人来。由于生在一个读书人家中,东方不败自幼便博览群书。她加入日月神教之后,更是手不释卷,读了不少经史子集,特别是关于古往今来武林大事的书籍。几年前,她偶然读到一本记录北宋武林旧事的古书,不由得为书中所记载的一位丐帮英雄所深深折服。
  大明中叶,丐帮虽然依旧是天下第一大帮,但时任帮主解风之流,却是远远不及东方不败在书中看到的那位北宋末年的丐帮帮主——乔峰。
  这时任盈盈看见东方不败神色不对,眉头微皱,便连忙说道:“师父,徒儿是否又说错话,惹得您不高兴了?”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回答:“哎,盈盈,咱们刚才明明是在谈你的冲哥,怎么又扯到谁能配得上我这种无聊之极的事上去了?无论有无如意郎君,我辈习武之人,都不应沉湎于‘儿女情长’之事,当唯恐‘英雄气短’之日。”
  任盈盈听得一头雾水,眨巴眨巴眼睛,向自己的师父拱手道:“弟子恭聆教诲。”
  一谈到武功,东方不败的精神便为之一振,朗声道:“‘英雄气短’,原本指的是有才识志气的人因遭受挫折而丧失进取心,而师父我却认为,我们武林中人,整日价打打杀杀的,胜败本是常事,胜亦何喜,败亦何悲?许多人因胜了而骄傲自大,因败了而一蹶不振,这些都是‘英雄气短’的表现。无论胜败,只要是丧失了进取心,这‘英雄气’也便就‘短’了,盈盈,你可得深深戒慎啊!”
  任盈盈听了,似有所悟道:“是,弟子定当铭记师父教诲。”
  东方不败接着说:“你太师父为了寄托自己不甘失败的意志,将我改名为‘不败’,并让我立志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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