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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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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我一人知过了五天便感觉出来了单调。单调的日子总是很烦闷的,我不想往刺激的江湖生活,但也不能像现在如此的清闲。冥冥之中我似乎感觉到少了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想不到也猜不到。

  师伯出来了从他的房间,这是今天我第一次见他,可是现在已经日落西山了。他含着笑看向我,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他的表情很好,不像前几日冷不丁的面孔。

  我快步迎了上去叫道:“师伯?”

  师伯坐在椅子上,仍然看着我道:“飞雪,今天是几号?”

  “八月十三。”我想了想回答。

  “八月十三,”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快一年了。”

  “师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师伯不大反问:“你来这里快一年了吧?”

  我点点头,不明白师伯为何问及此事。

  “后天就是八月十五,八月十五是阖家团圆之日。”

  “是啊!师伯,侄儿今年不会让你一人过得。”我没往别处想,还以为他这几日的愁闷是因这而起,所以我才凑这个机会安慰一下他,表明我不会轻易离他而去。

  师伯摇摇头道:“二十年来我都是一人过得,没什么亲人可想念的,所以就没有思乡之情。倒是你……”

  “我?”

  “嗯!”

  “我没事啊!你看我这部过得好好的吗?”

  现在我才明白师伯提及八月十五是为我。八月十五的日子是中华民族思乡盼亲的日子。我离了父母,离了小妹,离了二弟,离了悸叔,离了枫林已快一年。这一年中快活的日子多么让人不可遗忘。这一年在我的漫漫人生中就像全身血液中的一滴,微小的几乎可以省略不计。可是我知道它经历时间虽短却占据我生命中许多的兴奋。我不能忘记它在我心中所占的分量。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了,突然地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有太多的震撼与无奈。回家是个让人心情愉悦的事,可我却为什么总是高兴不起来。与父母、二弟、肖梅、以分开一年,常常地在晚上的某个时候总会梦到它们。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总是那样的亲切。可是现在让我离开师伯也是心又不忍的。师伯已过了大半个人生,可真正意义上的幸福却缪缪可数。我思念父母而又不忍师伯,这是多么让我为难啊!师伯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来我已不用多说,可一想到马上就要与他别离,相逢之日又不知何年何月,这心中的滋味大是不好受。枫林山庄我可以随时随地的回去,父母就在那里,那里是他们的家,他们是不会离开枫林的。

  我想了很久,本想拒绝师伯,可一看到他决绝的眼神,我把冲到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我默许了这个我不怎么同意的决定,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应该在那儿,是一个陌生的城镇还是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荒山野岭。

  时间开始一点点的流失,我想抓住这最后的时光用来温暖我冰冷的心,可这是一个多么不切合实际的幻想。

  十三的月亮很圆,今晚的风有点冷清,像个寒宫。师伯已经回到他的卧房,但我知道他还没有睡着。虽然他的房间完全被黑暗笼罩。这最后的一个夜晚我应该怎样度过?我应该充分发挥我的想象去昭示以后道路的艰辛,还是任其随波逐流。这也是一个烦恼的夜晚,在我离了这个山谷,它所展现给人间的温暖将从此打住。、

  走的时候师伯从我到谷口。他含着笑,很自然的风情也很迷人。在这一刻我多想让时间停住,尽我最大的努力却感受着温馨的短暂的一刻。我和师伯没有说太多的话,因为我们之间已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彼此的关心。

  前方是个城镇,虽然很小,可是麻雀虽小,五脏具全吗!所以应该说这个城镇还是什么都有的,而且建筑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当然它再好也比不上洛阳、长它等大的都市。不过它仍可以显现出一翻安居乐业的兴旺发达的景象来。

  进了城我便找了个客栈住下。我没有打算在十五之前到家,所以也就不急于赶路。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借此机会来排除万难遣一下心中的郁闷。有时候总是想回忆一下以前所渡过的美好的或苦闷的日子。美好的总是让人向往。我觉得我的心是不是已经老了,回忆往事只有到了老年时才喜欢。我也是不是已经把老年的事提前到现在开始做了。

  我要了一张靠窗的位子,借着窗户籍的空间来观赏一下街前的热闹景象。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所以上来的人也就不是很多,只有隔了不知几桌有三五一桌、四五成群的在一起吃喝。由于很清静,所以他们说话的声音也就显得非常的响亮。至于他们谈的什么,我不想知道,也没这个兴趣。想来也未必有街上的景象热闹。

  现在他们已经快吃喝完毕,只剩下拉家常了。

  这时又上来两位,一男一女,年龄上却有关相当大的差别。那女孩子搀着老人的手臂笑容很甜美的问店小二有无客房。看样子他们一定是祖孙。他们要了两间上房,在房里休息了不一刻钟便下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那女孩子长的很漂亮,尤其是她起来的时候。简直可以媲美西施等大美人了。让我也不仅看的耳热心跳。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多看,人家一大姑娘,就算人家愿意让咱看,咱也不好意思啊!不过如此美丽的人不看又觉得太过浪费。所以我现在仍然在极度煎熬之中。虽然这之间我没有看见她有什么羞愧的表情。

  他们祖孙俩的关系显然非同一般的祖孙关系,简直可以用“忘年之交”来形容。虽然我不知他们俩是什么身份,但我想他们或者他们的家人一定是江湖上顶顶有名大有来头的人物,要不然他们为何对江湖有如此“洞若神明”似的见解。

  一天的时光就在这种飘渺与虚无之中度过。我回到了客房,然吹熄了蜡烛,让皎洁般的月光透过窗射进我的房间、我的身上和我的眼睛里。此时的夜间还没到深夜,外面的廊道上仍然还来来往往的有人行走。我没有完全沉下心来,因为此时我根本就沉不下心来。我想到了江湖的狡诈也不寒而栗的惊悚,时不时的敲响我心中的大门,向我提示江湖不易行走的讯息。不过我现在却已经进入到这个江湖。我在这个房间里,房间又属于这个客栈,而客栈却又大都招待南来北往的江湖奇士,也许这座客栈的老板就是上位江湖隐士。 

  早上很早的时候我就出门了,因为我一宿没睡,而且现在却更来精神。今天是八月十五,八月十五总会让外出的游子思念家中父老。我在这个一年一度的节日里独身在异乡漂泊,耳边没有了父母的叮咛与祝福,没有了中国兄弟姐妹的欢声笑语,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孤独徘徊着。看着大街上行人的笑脸,我是否开始或者已经思念起父母、弟妹还有枫林中的一切。我不能排除也不愿排除这些,因为今天的这个日子是可以谅解的。 

  我又走到了一道大街,这儿很繁华,各种商店琳琅满目的竖立在街的两侧。我在路旁的一个小吃滩上要了碗豆浆,开始慢慢的坐喝。行人也开始渐渐的多起来,也开始呈现出一片兴旺发达的景象。

  我又碰到了那祖孙俩,他们很活泼,尤其是那个女孩子。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注意到我,可我已经注意到他们了。无论从那方面讲他们都那么的引人注意。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没有注意到他们,那我只能说你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瞎子。这满街上的人都不是瞎子,所以他们祖孙俩走过的地方都引起了人们的注目。不过他们祖孙俩却似乎没有感觉到这灼灼目光,仍像是没事人一般继续着他们示完的任务。

  我悄悄的跟在了他们身后。我不用担心把他们跟丢,因为他们一路行来的视觉效应就可以为我引路。其实我也不明白今天我为什么有这么大兴致辞去跟踪他们,他们的好坏也影响不到我什么。不过这个问题我不愿再深入探讨,因为他们祖孙却突然的转过来,害我有点措手不及。不过如果容许我足够的时间思考,我也就不会如此惊慌,我完全可以把自已当做一个局外人在这个大街上游荡。可是如果再深入一点想,给我再多的时间也是没用的,我的修练远没达到处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地步。我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牛犊,怎么会有如此高的修为? 

  那女孩子在我身边走过时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碰了我一下,还似乎是有意或者无意的朝我笑笑。那种眼神我一下子忘记了身在那里,心也不由自主的砰砰乱跳起来,也不知是我做贼心虚还是另有所想。可是就在我一收神的瞬间他们祖孙俩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就像是他们的出现与消失都是那样的确毫无障法可言。

  在所有的人眼里看来,我只是个败坏家财的纨绔子弟,不懂得接替父亲的衣钵,不懂得为父母解忧除闷。只知道成天的蹩在那一无用外的枫林里。看不完的树木,看不完的树叶,看不完的星星,看不完的人间百态,看不过错的人情冷暖,看不完的生死离别。

  十五为什么总会让我想起这许多无奈的往事,一个支离破碎的心还能用什么来承担这么多的坚险,一个有生具来就沉寂的心为什么还要它来啸聚山林。

  明天我就要回枫林了。

  回到客栈碰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客栈老板来向我要房钱,说什么小店一向都是三天一结账的。我想这只是他向我要回房钱的借口,而事实是怕我没钱交付而提前把我撵出去或打我一顿。不过我不用被打,因为我有钱是师伯给我的。有不少的银子,足够我这一路上的花销,只要不出意外。我没有与他争论,随手便向腰间的钱袋子摸去,可是……一个突然的事情差点把我激晕过去。

  掌柜的看出了我脸色的变化,冷嘲热讽的说道:“客官身上的钱袋子是不是放在了窑子里了,要不在下派两人帮公子找找看。” 

  我搜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一文钱,而我的钱袋子明明就挂在我腰间,早上出门时还专门摸了摸彩。难不成是掉了或被小偷偷去了。

  我想前一种假设是不正确的,往常都是用这个方法挂职在腰间而今天为什么却偏偏丢三落四了哪?肯定是被摸了,只有它才足以证明钱袋子没有的缘故。可是现在不是找钱为什么掉而是要想办法交上房费。看掌柜的一脸凶像就知道今天一定不好过。

  “我看你是想吃霸王餐信霸王店了。”掌柜的很不客气的说道。

  “不是,”我赶忙解释,“我今天出去一定被摸了。”

  掌柜的脸色一横,厉声道:“我管你是被摸了还是被扒了,反正你今天交不上房钱是真的了。”

  我想再向下解释,说两句好听的话。可是不行了,你有再多的好话人家不听还不是玩完。掌柜的把小店的打手叫了出来,一下子来了六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把我围在了中间。他们个个都比我高出一头,又眼怒睁像是找坂坡的张飞,似是讨厌我忍出这种事来,瞎他们还要出来打我。我一看这阵势,心里顿时没了底气。今天最轻的就是挨一顿打了。如果有什么历害的法了我还真想不起来,看来我只能入乡随俗了。

  他们正要动手打我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姑娘叫了声:“住手。”我便看见一个姑娘和一位老人走了过来,并且说:“他欠的钱由我们替他付了。”说着拿出一个钱袋子来,很眼熟的样子。她从里面拿出五两银子交给了掌柜的。说:“这些可够了?”

  “姑娘见笑了。”掌柜的满面笑脸,如沐春风,“别说交房钱了,这还多出不少哪!”

  “那剩余的就赏给你吧!”

  “谢姑娘。”掌柜的一使眼色,众打手猫腰立即退出。他们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那几人片刻间走开了。我走上前去向姑娘道谢。

  那老先生说:“小伙子,行走江湖可要小心身边财物啊!没了银子可什么也做不成喽!”

  “多谢老先生指点,晚辈一时大意才被贼子所乘。”

  姑娘抿嘴一笑,叫道:“拿着吧!她把一锭银子递了过来。

  我没有接,只是问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出门在外谁没个困难,咱们就应该相互帮助。你说是吧?”姑娘又贼的笑了一下。不过也确实是这个理。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不是吗?

  这个中午我们在一超吃了饭。先不说那姑娘,单说那老头。在我眼里他用的年龄好像是替别人长的,打一出生下来就是小孩的性子,说话行事都似乎是小孩子闹脾气。以我以前所见到的武林前辈,他可是个颠覆性的另类。一举一止,一言一行都没有长者应有的威严,却多了老年人所没有的活泼。我觉得这“活泼”二字用到老年人身上有点不大合适,可是我想用到这位老年人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他就是一活泼的典型。 

  正当我们说话的当儿,上来了一们我不原见到的仇人——郑新如。我一见他上来就立忙别过脸去,希望他没有看见我。这真是冤家路窄啊!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却径直朝我们这儿走来,难不成被他看穿了。我想也许是如此吧!

  在离我们的桌子两三步的距离他停了下来,并且鞠了一躬,说出的话却让我有点兴奋。他说:“苏老英雄好,苏姑娘好。”

  “老人家我记忆不好。”老头道。

  “爷爷你怎么忘了,咱们为了这群害群之马可没少费劲。”二人说的话都挺刻薄的。

  “哟,看样子这罪过还真不小啊!”郑新如嘻皮笑脸的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忍我们的苏老英雄。”

  “今天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吗?”

  “这是当然。”

  “你说说我们应该怎样处理他哪?”

  “那当然是先煎后炸。”

  “哟,你以为你是在吃鱼啊?”

  ……

  他们说了话我一句也没听懂。不过让我听出来他们的意思是直指郑新如的。他们旁若无人,一唱一合的左右开弓。这郑新如脸皮再厚也有点受不了,憋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你想想看,他一个江南派出类拔萃的人物何时受过这等的屈辱。哦,对了,在师伯那里曾有过第一次,加上这次我记得好像有两次了。如果照这么说他还真是经验老道,后生可畏,要不然他怎能憋这么长的气。

  不过他这气马上就想消出来。他的眼睛忽然向我扫来,微微一顿,满脸阴笑道:“哟,这不是柳公子吗?”

  “柳公子?”祖孙俩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对,”郑新如没让我开口,直接接了过去,“我们邻居一个姓柳的,这就是他的大公子。”

  老先生忽然怒道:“郑新如你怎么还不滚,真想让我们先煎后炸不成?”

  “是,是,是……”郑新如一连说了好几个“是”才走开了,临走时眼睛还不忘向我嘌来,好像说明我已成了他口中的羔羊,已没有人能救的了我。那最后的微微的一个阴笑,不是让人看了毛骨悚然吗?

  郑新如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一张桌子上,似乎心无旁袤的喝着闷酒。其实是眼珠不转的盯着我。这最后别说是我了,就连苏老英雄都受不了,径直回房去了。那姑娘自然是跟了去。现在这经桌子上只剩下我一人了,这让我似乎一下子掉进了四面包围之中,而且还是孤军作战。这也让我的心凉了个透明。 

  我现在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我是否把身份告诉他们。如果告诉的话我也许就得脱这一劫难。看他们如此恨郑新如应该不会不过问的。可是我如果告诉了他用们,先不说我丢了枫林的脸,他们能不能帮我还是个未知,更何况如果再把他们拉下水我又心有何忍。我思前想后,左观右顾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人。祸是我自己闯下的,就需要我自己支解决。如果我就此丧命,那也只能怨自己没有阳寿的福。

  我离开了解他们,开始正式踏上回家的征途。能在这个小镇碰到郑新如这一路就一定不会平静。可是却出乎我的意料,还有一天就可以到枫林了,却没有见到郑新如或别的什么人来找我的麻烦。总之这一路行来还算是很安全的。

  也许我应该明白,他们这么久没有动的是因为想乘我戒心降到最低时再向我动手。这时就会一击必中。所以我压根就没有提防之心,就更谈不上戒心了。可能是因为他们不相信枫林山庄的大公子不会武功这个传言吧?

  虽然我很清楚这一点,可是走到此外我的心却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因为我怕,既然已快走完了一程,所以就更想要个完美的结局,好尽快与家人团聚。这个是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前面是一片树林子,密密的树叶子挡住了阳光的视线,使它不轻易完全的进入到这一片林地。我轻步走了进去,满地的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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