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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仙踪-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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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的六天;我就像从云端跌入了泥里。春色烂漫的‘章台园;里;处处都能遇见他;最近时相隔不过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审推掉了一切应酬;和他终日厮守。只有两次实在推脱不过;才去了矾楼;但每次不过两个时辰;便又匆匆赶回来了。

    “哪怕她不在的时候;他依旧独自写字弹琴;读书赏画;我为他端茶送饭;他总视如不见;偶尔抬头一笑;便又自顾握卷吟诵。唯有那日黄昏;我站在桥上;看着晚霞满天;落英纷乱地卷过水面;看着涟漪纹生;自己的影子模糊不定;突然悲从心来;泪珠一滴滴坠落水中。

    “水面忽然多了一道人影。我猛吃一惊;正欲愠泪起身;他递来一张罗帕;笑了笑;低声道:‘叶下斜阳照水;漾清波、沉沉天阔。桥上酸风射眸子。立多时;看黄昏灯火市。绿窗竹帘底;听几片、落英飞坠。不恋单衾再三起。有谁知;为萧娘书一纸?;

    “我心里突突狂跳;接过罗帕;不敢看他;一边拭泪;一边快步回屋;迎面与另外一个丫鬟撞了个满怀。那丫鬟叫沉香;平时对我便极妒恨;冷笑一声;看了看我;又瞥了眼美成;神色古怪。我又慌又怕;忙奔回屋中;掩上门;紧紧地将那罗帕攥在胸前。”

    李师师脸红如火;双眼却水汪汪的仿佛泪光滢动;叹了口气;道:“许官人;你们男人总说‘女人心;海底针;;可你们男人的心;却像天上的云一样捉摸不定……”瞟了他一眼;嫣然道:“我可糊涂啦;像你这样半大不小的男娃儿;又知道什么男女之事?”

    许宣脸上微烫;便欲反唇相讥;心中忽然一凛:是了这妖女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倒了全来;就连那些肉麻隐秘的情事也毫不避忌;必是早已起了杀心。无论我告不告诉她林灵素的下落;势必都会杀了我

    抬头望去;灰云雷火;滚滚闪耀;那只海东青却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心中剧跳;咬牙暗想;罢了不管有无“救兵”;何时到来;先趁着妖女沉湎回忆;感应岩浆烈火;杀她个措手不及再说

    又听李师师道:“那天夜里;我攥着罗帕;回想着他的那首词;反反复复地猜测着他的心思。‘不恋单衾再三起。有谁知;为萧娘书一纸;;他说的‘萧娘;是我么?书一纸;是不是那张写满了他名字的纸笺呢?他真的因为念着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么?越想越是意乱情迷;鬼使神差地推开窗;朝他与审的厢房望去。

    “却见月满西楼;一个人影倚在阑于边;正双目灼灼地凝视着我。我当胸如被重锤猛击;霎时间呼吸不得。是他是他在看着我我耳颊滚烫如烧;想要躲到窗后;全身僵凝似的一动也无法动弹;泪珠忽然模糊了视线。

    “他也一动不动地站着;双眸就像暗夜里的星星;闪闪发亮。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听不见他的话语;但那一刻;却明白了他所有的心事。在我这一生中;从未有如那一刻般幸福喜悦;过去没有;后来没有;将来也不会再有了。

    “我们就这么恍恍惚惚地对望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更梆迭响;有人提着灯笼从长廊里走来。我如梦初醒;急忙关上窗。等到更梆声越紧越远;小心翼翼地重新打开窗子时;他却已经不见了。过了一会儿;远远地传来大门‘吱呀;开关的声音;接着骏马长嘶;蹄声渐去渐远。他就这样趁着天色未亮;突如其来地离开了‘章台园;。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波澜不惊;我苦苦地等着他的音信;度日如年。直到那日午后;审突然将我叫到西厢房。我见沉香立在门口;满脸幸灾乐祸;隐隐觉得不妙。刚跨过门槛;便听审冷笑一声;道:‘李姥可真是慧眼识珠;做得一手好买卖。看不出你这没人要的小娼货都已经值上一千贯了

    “我猛吃一惊;她忽然一掌重重地掴在我的脸上;将我扇倒在地;接着抓起沉香递来的木棍;一边劈头盖脸地朝我打来;一边厉声喝道:娼货;我教你的那些招;都用在勾引美成上了罢?居然勾得他神魂颠倒;花了几年的俸禄为你赎身来啦;

    “转眼之间;我便被打得满脸是血;只能抱头蜷身;强忍剧痛;但心里却惊喜激动得像要炸开来了。原来美成为了替我赎身;暗地里凑了一千贯钱;委托他的朋友来买我为婢。李姥见他指名道姓;买无人知晓的‘李诗诗;;心下起疑;便旁敲侧击;弄清了来龙去脉。审知晓后;自是妒怒如狂;一心要将我活活打死。

    “好在李姥及时赶到;命人夺下了她手中的棒子。那时我已经迷迷糊糊;一动也不能动了;心里却依旧说不出的喜悦;就算被她生生打死;也不枉了这一世了。审怒极而笑道:娼货;你倒是天生的狐媚子好;我就成全你;让他看看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婊子;

    “等我醒来时;全身已洗净抹香;一丝不挂地躺在架子床上。我吃了一惊;奋力挣扎;双手、双脚却被绳索绑在床柱上;难以动弹。四周烛影摇红;焚香袅袅;也不知在什么地方。

    “过不片刻;门突然开了;沉香领着一个又黑又矮的壮汉进来;那汉子瞧见我;两眼发直;颤声笑道:妙极一百贯换得如此一个美人儿的初夜;真真太值当啦;我脑中嗡;地一响;哭着苦苦哀求;却反倒激得他哈哈大笑……”

    李师师睫毛一颤;泪珠倏然滑落;嘴角却依旧挂着微笑;淡淡道:“接下来的七天;我被数十人轮番蹂躏;痛不欲生。起初还想着一死了之;但到了后来;已经渐渐麻木了;心底里的怒火越来越炽烈。我咬着牙;将这些人的脸容牢牢地记在心底;暗暗发誓;终有一天;我要将他们;将李姥、沉香、‘李师师;;将所有践踏我、凌辱我的人;全都斩尽杀绝。

    “七天之后;他们终于将我松绑。‘李师师;看着奄奄一息的我;格格大笑;柔声道:娼货;打死你就太便宜你啦。我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我浑身颤抖;恨不能咬住她的喉咙;将她生吞活吃;但还是匍匐在地;故意装出极度恐惧、恭顺的模样。

    “李姥将我送入矾楼;做最低贱的活儿;陪最乖戾的客。好几次;我找到了毒死李姥和‘李师师;的机会;却又强行忍住了。审说得不错;杀死一个人太便宜了;要先让她生不如死。

    “之后的半年;我再也没见到美成;终日如行尸走肉;往来于那歌舞不休、纸醉金迷的矾楼。终于有一天;当我强颜欢笑;为满座宾客弹着琵琶;唱着《瑞龙吟》时;他与数人并肩走进来了;瞧见我;笑容顿时僵住。我指尖颤抖;泪水盈眶;不敢抬眼望他;真恨不能即刻便死在他的面前。
第一卷人间世 第二百零四章 邂逅
    “才唱了两句;我的喉咙便似被什么堵住了;邻座的几个人登时大声起哄。忽听他道:小姐;我新填了一曲《瑞龙吟》;不如你唱给大家听听;何如?;唤来纸笔;当着众人之面一挥而就。

    “我定了定神;照着那纸上的词句唱道:‘章台路;还见褪粉梅梢;试花桃树;惜惜坊陌人家;定巢燕子;归来旧处。黯凝伫;因念个人痴小;乍窥门户。侵晨浅约宫黄;障风映袖;盈盈笑语……;

    “我心中一颤;暗想:原来他去章台园找过我;却不知我早已沦落风尘;屈身在这矾楼之中。;强忍泪水;接着唱道:‘前度刘郎重到;访邻寻里。同时歌舞;惟有旧家秋娘;声价如故。吟笺赋笔;犹记燕台句。知谁伴;名园露饮;东城闲步。事与孤鸿去;探春尽是;伤离意绪。官柳低金缕;归骑晚、纤纤池塘飞雨;断肠院落;一帘风絮。;

    “一曲既毕;四周喝彩迭起;有的夸他词写得好;有的夸我唱得好。他听若不见;只是痴痴地望着我。我想着那句‘事与孤鸿去;探春尽是;伤离意绪;;心里更是痛如刀绞;泪水忍不住一颗颗滴落在膝上的纸笺。

    “若是半年前;我必会不顾一切地投入他的怀里;但那时……那时我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又怎配他如许深情?于是笑了笑;道:‘周官人有一首《忆旧游》;奴家一直记在心上。今日重逢;正好唱给各位听听;聊以助兴。;吸了一口气;即兴唱道:记愁横浅黛;泪洗红铅;门掩秋宵。坠叶惊离思;听寒夜泣;乱雨潇潇。凤钗半脱云鬓;窗影烛光摇。渐暗竹敲凉;疏萤照晚;两地魂销……;”

    许宣心里一震;这曲《忆旧游》他曾听不少歌姬唱过;都道是周邦彦填词;敢情竟是李师师所作一时大觉钦佩。想到她满心悲苦;只能假托他的词作;表白心迹;又不由恻然怜悯。

    李师师道:“满座宾客中;只有他知道这是我说与他听的。我含泪看着他;他默默看着我;一如那夜;只是却已天地翻覆;再难回到从前了我接着唱道:‘迢迢;问音信;道径底花阴;时认鸣镳。也拟临朱户;叹因郎憔悴;羞见郎招。旧巢更有新燕;杨柳拂河桥。但满目京尘;东风竟日吹露桃。;

    “一个锦衣男子猛地拍了下桌沿;大声喝彩;见众人望去;忙低头起身;和几个随从一道匆匆离开。到了门边;又转头望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但那时我所有的心思都萦系在美成心上;也只是感激地朝他笑了笑;便未再留意。

    “酒散之后;美成要来见我;却被李姥拦阻在外。我倚在窗前;看着他在楼下骑马徘徊;不由得泪水涟涟;肝肠寸断。若不是一心要报仇雪恨;只怕已推窗跳下;落个于净了。

    “美成刚走;‘李师师;便脸色铁青地冲进来;指着我格格厉笑:娼货;这辈子你都别想赎身啦只要我在这一日;就算他出一万贯;千万贯;也买不得你去;抓起金剪对我又戳又扎;若不是李姥及时拦住;我就算不当场殒命;也必被她划破相了。

    “也不知李姥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的脸色霎时变了;又惊又怒又惧又妒地瞪着我;拂袖而去。

    “那贱人走后;李姥假惺惺地数落了一通她的不是;叹气道:‘我的好女儿;审虽有千般不是;好歹也有恩于你。你初到章台园时;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若不是她细心指点;潜移默化;又怎会有今日的才情?做我们这一行的;哪一个不是可怜人?你只当她是个姐妹;别再和她计较啦。;

    “我正狐疑她为何变得如此和颜悦色;又听她道:诗;你也算苦尽甘来熬出头啦。今日有位大官人看上了你;要将你包下来。往后你也不用再去陪酒陪客了;只要那大官人来时;好好接待;闲暇时你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忽然压低声音;道:‘只是那周官人;你万万不可再与他往来了;一则他是师师的相好;二则让你恩客知道了;可就不好啦。;

    “当天夜里;我便搬入了矾楼最为华贵的顶楼;除了有两个贴身丫鬟;还有专门的厨子、轿夫和裁缝;待遇直与‘李师师;等齐。所有人对我的态度也全都变啦;个个眉低耳顺;就连原来那些动辄打我骂我的嫖客;在楼阁、桥廊遇见;也无不远远地避开。

    “我心里暗暗诧异;不知那位‘大官人;究竟是谁;竟让他们如此避忌?虽然再不用过受尽凌辱、忍气吞声的日子;却丝毫未感到喜悦。对我来说;活着和死了;早已没有什么分别了;憋着一口气;不过是为了找到机会痛痛快快地报仇罢了。

    “如此百无聊赖地过了一个多月;那位神秘的大恩客方才现身了。他不从矾楼正门进来;也不由后院登楼;而是由李姥亲自领着;穿过矾楼错综复杂的密道;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我这才认出他就是那日拍案喝彩、匆匆离去的锦衣男子。

    “他自称姓赵;名甲;是汴京商贾。他以‘百家姓;的首字为姓;又以‘天于;的首字为名;自是不愿曝露身份。但我对他究竟是谁;殊无兴致;也不拆穿。于是便陪他喝酒唱曲;下棋画画。

    “他聪慧绝伦;多才多艺;画的花鸟虫鱼惟妙惟肖;写的字更是如他长相般瘦挺俊秀;加上为人善解人意;一掷千金;若是其他女人;早就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奈何我的心里早已被美成塞得满满当当;对这轻佻清俊的赵甲;始终无法放在心上。

    “见我对他不卑不亢、若即若离;他反似更加痴迷;起初还只是十天半月来上一回;待上一个时辰便即告退;后来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自负风流;必是见惯了女人投怀送抱;始终不肯用强;我也乐得装傻;只是陪他喝酒弹琴;饮茶作画。

    “如此又过了两个多月;那天夜里;大雪纷飞;到处白茫茫一片;我以为他不会再来了;刚入卧室;却见一个人影立在灯下;看着案上的字画。我道:‘赵官人;雪这般大;话音未落;那人举着灯;飞快地转过身来;却是个极为俊美的年轻男子。

    “我吃了一惊;还不等叫出声;他已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双眼灼灼地盯着我;笑嘻嘻地问:浪子;你的赵官人呢?什么时候来?;他神情玩世不恭;带着一种奇特的魔魅之力;看似陌生;却又仿佛极为熟悉。

    “我摇了摇头;瞥见门外灯光闪烁;奋力推搡;便欲高声喊叫;他却摁紧我的嘴;将我抵在墙上;双眸闪烁着凌厉的杀机;微笑道:‘我数三下;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就将你的心剜出来啦。;左手一拉;将我衣襟拉开。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他的脸色忽然变了;难以置信地盯着我胸前挂着的‘龙凤金锁;;颤声问我:这是什么?你从哪儿得来的?;横竖都是死;我也豁出去了;咬牙说:这是我妈妈给我的传家宝;你要杀就杀;但若敢将它抢走;我就算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他泪水突然涌了出来;紧紧抱住我;浑身发抖;又哭又笑;在我耳边一遍遍地颤声道:妹子;妹子我的好妹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脑中嗡地一响;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的哥哥;他是从小最疼我、护我的哥哥;是那个不顾一切保护我;对那些欺负我的坏人又咬又踢的哥哥在我十岁以前;或者说;在我遇见美成以前;我日日夜夜都会梦见他;想着他。但就在我即将忘记他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了。

    “霎时间天旋地转;九年来受的所有委屈;所有痛苦;所有凌辱……突然如火山磅礴爆发。我发狂地打着他;撕咬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踢着他。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要撇下我?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出现?那么多的话哽在胸喉;却全化作了汹汹的泪水;发不出半点声响。

    “他紧紧地抱着我;任由我宣泄;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燃尽了所有压抑的悲伤与怒火;和他抱头痛哭。他抹了抹眼泪;扶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一字字地道:“妹子;从今日起;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所有欺负过你的人;从门口的护院;到龟奴;到老鸨……到赵宋的狗皇帝;我李灵萼都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刚落;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烛光晃动;‘李师师;领着沉香和几个汉子径直闯了进来;格格厉笑道:娼货;你倒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骚婊子恩客一天没来;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姘头上床啦。哼哼;这回看谁能保你来人将这两个奸夫淫妇的腿给我打断了;绑着去见李姥;”
第一卷人间世 第二百零五章 割脸
    “那几个大汉正欲冲上前来;突然全都石人似的一动不动;‘李师师;和沉香也僵凝住了;张着嘴;眼珠滴溜溜直转;又惊又怒。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道士从他们身后闪了出来;伸出手指;腼腆地朝我笑了笑;示意已点住了他们的穴道。

    “我哥哥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对我说:妹子;这是我的结义兄弟王文卿。你别看他细皮嫩肉像个小娘子;实则心狠手辣得很呐。此番随我进京;就是陪我找那姓赵的狗皇帝报仇来啦;”

    李师师冷笑一声:“那时我满心欢喜;以为兄妹团圆;大仇将报;十几年的噩梦终将结束;又岂能料到就是因为这阴狡歹毒的狗贼;又堕入了更痛苦百倍的深渊?”脚尖踩在王文卿血肉模糊的脸上;徐徐旋转;踏得他嘶声惨嚎。

    许宣听她回忆时;便已猜到这两人必是林灵素与王文卿;对照魔帝当日所说;暗想:“是了;此时距离他们兄妹分离已过了九年;李师师十五岁;林灵素十八岁。林灵素取得敖无名的指南珠;;前往神农架寻找‘青龙皮图;;不过十七岁。他和王文卿能逃脱敖青青、陆成仇的魔爪;活着回到东京;必是由于陈楠‘陈泥丸;出手相救的缘故。”

    又想:“陈楠、敖青青、陆成仇多半是因为抢夺‘青龙皮图;;引发了山崩;才被困在冰川下;最终被林灵素捡了便宜。”

    虽不知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按照林灵素当初与陆成仇的对话推算;极可能是林灵素趁机剁掉了前魔帝、妖后的四肢;再以提供食物为交换;迫使两魔头老老实实地传了他种种神功。

    至于那卷“青龙皮图”为何会到了敖青青的肚中;又为何最终被李师师剖腹取走;多半是因为林灵素彼时一心复仇;并不急着寻找蓬莱;为了避免被道魔各门夺抢;索性将“青龙皮图”塞入了敖青青肚里。兵法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就算阴狡如王文卿;也必然料不到林灵素会将如此珍贵之物藏在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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