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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御龙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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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冕一张脸气得紫胀,伸手一掌就将身侧的梨木座椅打得烂碎,怒道:“钟玉琢,你实在是欺人太甚。”钟玉琢道:“怎么又颠倒过来了,今天欺人太甚这个评价好像最适合用在你裴掌门的身上。”裴冕怒气更炽,翻掌便往钟玉琢门面要害拍去,钟玉琢虽见他掌风凌厉,却不肯相让,也是提起双掌,硬接了下来。“嘭”地一声响,两人都是倒退数步。李淡然见两人分开,忙插身于两人之间,自是想让他们罢斗。钟玉琢笑道:“我们都是明事理的人,我跟裴掌门讲理,你怎么说不过就动手啊。”付璟听钟玉琢这般说,便知道适才两人对掌,虽是不分高下,但定然是钟玉琢略胜一筹,不过胜在何处,一时间却没能看出来。
裴冕重重“哼”了一声,道:“你那也算是道理么!” 钟玉琢道:“怎么不是,这位叫镇儿的师侄,我且问你,你从小到大有没有撒过谎?”那叫镇儿的适才见钟玉琢与师父对了一掌,知道这位钟师伯厉害,不知道如何回答,生怕自己说错话,忙转头瞧了瞧裴冕,以盼师尊有所示意。众目睽睽之下,裴冕自不好意思给徒弟任何言语或是表情提示,见徒弟期盼地转过头来,他只作不见。镇儿见是如此,只好硬着头皮道:“我从来不撒谎!弟子卢三镇敢对天发誓:我从来不撒谎!”
此话一出,除丰城派众人脸色有异色外,其余各人均觉好笑,朱正琮心道:只怕孔夫子都不敢说自己从来不撒谎,你说自己从来不撒谎,这便是最大的谎。钟玉琢笑道:“既然卢师侄对天发誓,那我们定然深信不疑,请问卢师侄,你那位不幸遇害的师兄原本想要拿什么给你师父啊?”裴冕忙道:“钟兄又何必与少年人为难呢;我派这两个不成器的徒弟去准备送给朱参议的贺礼,难道你这也要管?”钟玉琢道:“到朱府来偷我准备给朱老弟的贺礼来送给朱老弟,这可真要谢谢你的好心了。” 慕容华亭原本是与裴冕一道来想与龙泉派为难的,但他恼恨裴冕不先与他商议,就私下派人盗剑,也就趁机幸灾乐祸起来:“莫邪剑莫非已经到了丰城派手中?”裴冕横了他一眼道:“慕容兄请慎言。”慕容华亭不再言语。卢三镇一听到师父有所提示,也顾不得他人如何看,忙道:“师父原本叫我们两个在城里办贺礼,我们约在朱雀亭见面。”
李御风见反客为主局势渐成,暗舒一口长气,听到卢三镇所言,忙追问道:“你师父一早就到了这里,而你那个姓沈的师兄先是在你师父到达朱府之时跑到城里来买好贺礼,再跑到城郊朱雀亭去跟你相见,然后半途中遭人劫持,贺礼被抢了,人也被杀了,是吧?你们的行为举止有别于常人,倒是令人好奇的紧,不知道向你告知西北郊的青龙坡有丰城弟子身受重伤、性命不保的那人是不是贵派中人呢?”
卢三镇否认道:“不是的,那个人很斯文,跟朱师叔一样,也是个读书人。”李御风忙道:“他是不是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儒冠?他腰间是不是插着一把折扇?还有他手上是不是拿着一个红色锦盒?或许他手上拿着的不是红色锦盒,而是一把黑玉宝剑。”李御风问了三个是不是,卢三镇就摇了三次头,李御风不甚遗憾。众人听李御风问得关切,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也都留心了起来,待见得卢三镇摇头,不少人也都暗叹了一声。
裴冕听得李御风先前之言,自是大为恼怒,但他见李御风站在钟玉琢身后,自己若是出手,钟玉琢势必会出手阻挠,他适才跟钟玉琢对了一次掌,对钟玉琢武功还是颇为忌惮,再加上龙泉派人多势众,慕容华亭对自己似乎已经心生不满,慕容华昭又早已离去,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弱龙自然更不敢压地头蛇,估量之下,只好强###怒气。裴冕明明可以断定是李御风杀了己派弟子,不过由于他丰城派弟子盗剑在先,虽然事实明显,但若要坚持洗脱盗剑之名、维护自己的面子,就不免在说辞上做些改动,这样一来丰城派对龙泉派混淆视听的诡辩之说也就应对无策了。两派人各执一词,不少不明就里的人也被摆弄得是非混淆起来,只觉是是非非,诡诡诈诈,两派都是不分伯仲,不遑多让。
(15)、金紫银青第;绣衣进士家
慕容华亭道:“李御风,你自称有人从你手中夺走莫邪剑,可曾有人瞧见么?” 李御风摇了摇头道:“当时除了夺剑之人跟我自己外,应该没人在附近。” 慕容华亭道:“你言语不尽不实,什么儒生夺剑云云,多半是你自己杜撰的,莫邪剑定是让你给藏起来了,对吧。”李御风矢口否认。钟玉琢道:“慕容掌门说得这般斩钉截铁,像是早知内情一般,你有意将那夺剑的儒生之人除去,那人该不会是青釭派的吧?”慕容华亭闻言一怔,怒道:“钟兄真是能言善辩,我青釭派没有这般人物,更没有这般点穴手法。”钟玉琢道:“既然你相信御风的穴道曾为人所点,却为何又要否认有这么一个儒生夺了他的剑又点了他的穴呢?”付璟向他连使眼色,但钟玉琢话在嘴边,不吐不快。
慕容华亭原本想借指责李御风监守自盗之题,将矛头指向龙泉派,顺便卖个人情替裴冕解围,却不料让钟玉琢反将过来。今日青釭派与丰城派联手来与龙泉派为难,乃是众目所见,钟玉琢这么一说,余人都觉十分在理,不禁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慕容华亭。李淡然心想:“丰城派既然会派人去盗剑,那青釭派多半也是不甘人后。丰城派脸皮较厚,是以派了两名弟子去偷盗。或许青釭派略微顾些面子,只精选门下一名弟子,叫他改装打扮一下番再去作案也不是没有可能,既然是有意掩饰,那真正的武功家数自然不会轻易地露于人前。”
慕容华亭道:“那两处穴道都可以自己封住,何况就算自己没有封过穴位,只编个故事过来搪塞,旁人也是难辨真假。”钟玉琢道:“既然是难辨真假,慕容掌门先前又何以说得那么确定?”慕容华亭怒极,便欲伸手拔剑。李淡然忙抢上一步,握住慕容华亭的手道:“贫道今日到此原本只是为了来喝朱正琮师兄和许荑师姐的喜酒,既然此事一时间也难见分晓,不如就先让贫道喝完这杯喜酒如何?”慕容华亭心下不快,不置可否。
裴冕也是心中忿忿不平,但既无计可施,又见李淡然如是说,恨道:“敝派弟子遭人所害,这杯酒我是说什么也没心情喝了,《七弦要略》那件事我们暂可不提,不过害死我派弟子这笔帐自然要算在你们龙泉派头上,倒要请教付掌门如何作罢。”付璟道:“劣徒虽然不肖,却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就算真的是劣徒杀了裴掌门的高徒,想来也是令徒盗剑伤人在先,劣徒所为多半也是为求自保,看御风的肩头伤势,倘若不将对手制住,只怕早已一命呜呼了。”慕容华亭道:“你这么说也就是有意袒护你的徒弟了,你意思就是说你龙泉派弟子说的话全是真的,他丰城派弟子所说的就都做不了实?你又未曾亲眼所见,又是凭什么说他是在自保的。” 裴冕道:“不错,这次害死我派弟子后加上了盗剑罪名,却不知下次将我派弟子害死时又是什么罪状。”他俩相互提点,一唱一和,甚是合拍。
付璟道:“那就不如我们一道去瞻仰一番令徒的仪容吧,事实如何终能让我们看出些端倪来。”众人除李御风外都点头称是。
裴冕说了声“好”,便拂袖而出,众人相随而去。朱正琮跟许荑冷落其余客人已久,难得可以脱身招待,自不跟来。龙泉派众人都不好惺惺作态,早就巴不得他们别来,现下付璟好不容易将一干闹事人等引开,朱正琮自然也不虚情挽留。朱正琮担心了许久,就怕喜宴之上遇到血光之灾,见丰城派和青釭派的人远去,才略现喜色。
卢三镇带领一干人到得城郊那间停放沈沛庄尸首的义庄前。那义庄瓦残檐朽,墙垣也有些断塌,想是欠缺供奉疏于维护。卢三镇对裴冕道:“弟子怕不知情人见了沈师兄尸首会报官,是以将之暂时寄放在这里。”守义庄的老汉早听出了卢三镇的声音来,未等众人进门,忙赶了出来道:“小伙子,我看过你那死去的朋友的症状,他好像不是你说的中剑而死,应该是中毒而死的。” 那老汉自身穷困潦倒,忽然间见到这么多身着锦衣腰佩长剑的人到来,不觉有些浑身不自在。
裴冕听得此言,忙叫卢三镇带自己进去,此事争执已久,一干人只是想来看个究竟,做个了结,是以都跟了进去。裴冕见沈沛庄全身惨白,一如寻常死人情状,忙问那老汉道:“你说他不是被剑所杀,而是被人毒死?”老汉道:“这一剑虽然伤得很深,不过没有一两天却也不会轻易就死的,我用银针探过他的伤口,发现伤口上有剧毒,我在这里看义庄看了几十年,却从没见过这种毒。”他说着就拿了根银针过来插到沈沛庄背上的剑伤处,拔出时整根银针变得漆黑,自是伤口处剧毒无比。
李御风陡然间听到“银针”两字,不觉心中一亮,细看之下,又有些失意,这老汉用的银针跟那儒生用的银针完全不同,心道:“一个是用来验尸一个是用来点穴,两者当然会有区别,却不知为何他的伤口上会有毒呢?”刚这般想,忽觉腰间一松,自己的佩剑已被人夺去,猛然惊觉,忙往后一退,但还是晚了一步,胸前还是给人刺中了一剑,顿时血流汩汩。
裴冕冷笑道:“李御风,你在剑上喂毒,妄为名门正派弟子!倘若你中这一剑而死,也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哈哈。”裴冕见到自己弟子的尸首,早已痛心疾首,又听得那老汉之言,更是愤恨异常。他知道自己武功剑术最多只是与付璟不相伯仲,这个仇说什么也是难报,偷鸡不成蚀把米,盗剑不成反丢了弟子性命,说什么也不甘心,是以忽施偷袭。他听义庄老汉之说,就认定李御风剑上有毒,所以就算钟、付两人出手阻挠,只要自己能割在李御风身上出一点伤口,估计就能将他杀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16)、金紫银青第;绣衣进士家
李御风虽然见到裴冕出手,但丰城派掌门人的剑法自非寻常,更不是那盗剑的丰城弟子沈沛庄可比,李御风纵然已经迅速闪避,但还是有所不及。钟玉琢与付璟见裴冕忽然间夺剑偷袭小辈,也是大出意料之外,眼见无法护救,只得分别由左右翼虚拍一掌,以图“围魏救赵”。裴冕瞧得两人掌力袭来,有所顾忌,既要分心留神应对两大高手的左右夹攻,剑上力道也就松了许多,否则以裴冕的修为,倘若要偷袭像李御风这般的少年,自是一剑便能直接送了对方性命。
李御风原本左肩受了重伤,虽已涂上了莫邪派的相思断续膏,但用再灵妙的仙药治伤,终究还是需要时间,他此时右胸又中了一重剑,当下只有双掌抚胸,强###痛楚,却难以言语。付璟怒道:“裴掌门,我们龙泉派与你丰城派虽无深交,却也不是夙敌,不知裴掌门为何要一定这样偏执而不讲道理!如果御风在剑上喂毒,那他现在流出的血就不会如此鲜红!”
裴冕见李御风的伤口中流出的血,确实毫无异样,也不见李御风取任何药物服食敷用,剑上自是无毒。他先时与龙泉派争执,久处下风,早憋着一肚子气,此刻见得这个盗剑不成反成剑下亡魂的弟子的尸首,又听得义庄老汉之说,未及细较得失,就突施暗算,冷静下后稍加思索,便觉适才太过鲁莽,颇为失态。他虽这般想,但嘴上却兀自强词夺理道:“只是这把剑上无毒,不代表毒不是他下的。”
钟玉琢早已怒不可遏,冷笑道:“你裴冕今日以大欺小,堂堂丰城派掌门人却对我龙泉派受伤的少年弟子忽施毒手,可真是难得啊。自今而后你丰城派的侠义之名想必也要江湖盛传了!我御风师侄沾你姓裴的光,只怕就此也要名播江湖了。”
“钟师兄、付师兄、裴师兄,你们三个可否先听贫道一言?”李淡然见这一干说话有威信的人中,只有他是与此事毫不相干的,是以只得再想办法出面调停。钟、付与李淡然交好,见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裴冕知道今日自己已经跟龙泉派结下了很深的梁子,丰城派又是毫无优势胜算,自不愿再跟真武派的反目,当下也点了点头。李淡然见双方答允,接着道,“江湖帮派众多,但世人一谈起武功剑术,首推的便是我们‘六脉神剑’的六个剑派,如付师兄所言,我们六派之间虽无深交,却也不是夙敌,不过以剑法传承而论,只怕相互间还有些渊源。沈师侄逝者已矣,既然你们双方各有不是之处,不如看在‘六脉神剑’这个字号上,双方各退一步,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裴冕道:“我们丰城派的那路‘少泽剑法’在百余年前就被倚天派吞没,六派之间是不是夙敌,却不是李师兄说了算。”李淡然听他这般说才想起原来丰城派与倚天派素有嫌隙。倘若当年倚天派只是杀了丰城派几个人,过了百年几代人后,这仇怨或许早就烟消云散被人淡忘了,但要紧的是倚天派抢走了丰城派的“六脉神剑”残章“少泽剑法”,这对于使剑之人而言是至宝。忘记祖宗的仇恨很容易,但要忘记那些原本能够从祖宗处继承下来的权位和宝物却难得很。据说丰城派后世掌门都将从倚天派手中取回‘少泽剑法’立为毕生要务。不过倚天派地处西域天山,又兼之剑术为天下之冠,是以丰城派有心无力。李淡然见这件事谈不拢,也就没再多言。
看守义庄的老汉的衣衫褴褛,想来生活过得甚是贫苦,他见裴冕等人没说得几句话就在义庄动手,早已退缩一旁,看得胆战心惊,想是怕刀剑无眼,伤到自身,又怕这些人会在义庄闹出人命,害他惹上官非,是以一步一步挪向门口。付璟见老汉退到门边,似欲偷偷离开,忙止住问道:“请问这位兄台,你知不知道这人是如何中毒的,中的又是什么毒?” 那老汉颤颤巍巍地道:“这……这种毒很是罕见,好像……好像是叫做清心……清心散……,不,好像是……好像是叫做清心莫愁……莫愁散。”老汉好不容易将话说完,又觉得没表达清楚,急忙补道:“好像是清心莫愁散。”
“清心莫愁散?” 裴冕忙要了几枚银针,在沈沛庄头顶、四肢都扎验了一番,各处银针都呈暗黑色。李淡然见状道:“有人故意在伤口上下毒,好让你们两派互生嫌隙,下毒之人可算处心积虑,看来你们应该尽早化解干戈,以免再中了人家算计。”付璟道:“能够让人在不知不觉下中毒,而死后表征却又一如寻常,看来很可能是清心莫愁散。只是不知这毒是何人所下,倘若今日没来看个究竟,我们可就一直被人冤枉了。”慕容华亭却道:“冤枉么,朱正琮家里既备有‘相思断续膏’,自然也备有‘清心莫愁散’,若说你们龙泉派想嫁祸于人,早暗中派人做了手脚,也不是没有可能。”钟玉琢道:“你们先前刚说我朱师弟跟许荑师妹的姻缘是两派在和亲,既然我们龙泉派与莫邪派有秦晋之好,那就算我们有意要嫁祸于人,也没必要嫁祸给莫邪派啊!更何况嫁祸于人这等卑劣的行径我龙泉派向来不屑于为。”慕容华亭冷道:“不屑于为?说得倒真漂亮,你们龙泉派弟子谎话连篇,那些做长辈的所说的话自然也差不多。”钟玉琢欲待再与争辩,付璟忙将其止住。李御风在旁闻得此言,却早已面红耳赤,他一向都觉得撒谎是在待人接物过程中一项不可或缺的技能,是以只要不是违心背道,那说几句谎话也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因为自己撒谎而令师门蒙羞,却让他汗颜不已。
裴冕对着银针沉吟良久,忽然睁大双眼道:“是莫邪派的清心莫愁散,这一定是莫邪派的清心莫愁散!”他随即给那老汉丢了一锭银子,接着向众人一拱手,二话不说就带着门下弟子离去。慕容华亭与裴冕本是结伴而来,不料裴冕说走就走,慕容华亭心下恼怒自不必说,眼见孤立无援、孤掌难鸣,当下也只得作揖离去。
钟玉琢目送丰城、青釭两派人离去,一转头又瞧见沈沛庄的尸首还好端端地留在义庄,冷笑道:“裴冕这人真是厚颜,明明盗了我的莫邪剑,却死赖不认。对他来说,像沈沛庄这般办事不利的弟子,巴不得少一个是一个,又怎么真会为他如此大张旗鼓地报仇呢。我看他所痛惜的是没拿到我的莫邪剑,却不是他那盗剑的弟子。他本想弄得我们龙泉派鸡犬不宁,现在不但没吃不到羊肉反而弄得自己一身羊臊,嘿嘿。”
陶迁道:“真想不到原来是莫邪派下的毒,他们想嫁祸给师弟,好挑起我们跟丰城派之间的争端,却不知这样对她们又有什么好处。”钟玉琢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邻之厚,君之薄’这句话,我们‘六脉神剑’除倚天派出类拔萃外,其余五派实力都是相差无几,如果忽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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