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天子御龙记-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侧绕到自己的房间。李御风见到对面师父师伯的卧房,忽然胸口一热,脑中便出现了钟玉琢的那柄莫邪剑的影子。李御风心想:“钟师伯说过要将莫邪剑送给朱师叔,虽然到现在还未送出,但这把剑最迟过了今日就是朱师叔的了,朱师叔每日都有公务要办,我们在这里不会呆久,离开这里后自然难以再见到这把奇剑,我好歹也要再多看它几眼,多摸它几下。”念及此处,便转向对面厢房方向走去。走得几步,心中忽又惴惴不安起来:“师父常说不问自取即为盗也,不问自摸想来也有失光明磊落,还是先去跟师伯说下,干脆说帮他拿贺礼过来送给师叔,到时就又可以把玩一番了。”转念又想:“大丈夫做事哪有这许多顾忌,自己只是去偷看几眼,偷摸几下,就算师父师伯知道,相信也不会见怪的。只不过此时房门上锁,想要看那把宝剑就非得从师父师伯他们那儿要锁匙不可,不如就说帮他们取贺礼。” 

  李御风计较已定,便打算绕回正厅向师伯讨锁匙。从李御风的客房到正厅要经过钟、付的房间,李御风路过他们房间,见房门紧锁,不禁往里面瞅了一眼,无意间竟见到里面有个人影,李御风再定睛看时,却见那人正在拆解钟、付两人备置的贺礼。

  “什么人在里面鬼鬼祟祟?”李御风大声呼喝,那人闻声一惊,没来得及将贺礼包装拆开,便急将其中一物裹在腋下,从墙角处遁去,李御风大急,忙抽剑破门而入,却见墙角处开了个大口,破口处剑痕累累,却是被人一剑一剑地斫出来的,原来朱府客房都是木墙,容易被利器所破。李御风随手一掂剩下那件贺礼的分量,知道被偷走的定是莫邪剑无疑,当下毫不犹豫便从破口处追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11)、金紫银青第;绣衣进士家
朱府客房的后面都植了不少翠竹,那人从后墙窜逃,身形即被竹叶挡住,好在李御风还能看到人影晃动,辨明方向,提气急追过去。只见那人跑得好快,片刻间已经奔到围墙下方,一个梯云轻纵,已然翻墙而出。李御风随即赶到墙下,也是纵身一跃,跳上墙头,见那人往北面城郊方向逃去,心中略宽,边追边想:“倘若他往城中街巷里跑,那许多弯弯拐拐的,就难保一不留神被他藏起身来,北面房舍甚少,要追他便容易得多。”

  不料盗剑之人轻功甚佳,两人一前一后,虽然前面一人未曾脱离后面一人视野,但后面一人却也未曾赶到前面一人十步之内。李御风几番提气紧追,却都在看似即将追上之时又被那人拉开距离。

  那人见李御风紧跟不放,便在前方###西窜。李御风追出许久,离朱府越来越远,却依然没能将其追上,更别说逮住,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忙又提了提气,冲近几步,那人不时转头回望,见李御风提气而来,也忙提气而逃。但对于李御风的喊叫喝骂,那人却不理会。

  城郊有不少山丘,那人见难以摆脱追赶,便往一山丘的密林处跑去。那山丘枯枝落叶、树木乱石甚多,而山径又被灌木杂草覆掩,想是人迹罕至。那人在灌木丛中乱窜乱奔,李御风循着那人走过的足迹追去,相当于那人为他开路,片刻间便发现自己原来已与前面那人拉近了一两步的距离。

  山道崎岖,两人却依然如履平夷,如此又追得数步,李御风估量自己与前面那人相距已不足十步,不禁窃喜。他脚不停步地尾随,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身影,隐约发现前面那人身子不时地会微微一颤,似乎有些疲惫。李御风心想:“我只要紧跟其后,让他没机会躲藏,那差十步也好,二十步也好,终究会将他追得精疲力竭。”

  不料正在盘算之际,那人蓦地里转身急下,朝李御风劈面便是一剑。这一剑大是出人意料,李御风措不及防,没来得及架剑相当,已然剑锋临面,心中一惊,忙蜷身往一侧扑避,身子失衡,便从山上滚了起来,身子搁在了一株大树之下。山道两侧都是灌木,很是碍人手脚,李御风虽然避开门面要害,但左肩还是给那人割开了一道长口,登时鲜血汩汩而出,脸上和臂上多处都给山上的尖石和灌木枝戳破,身上骨骼也被撞得隐隐作痛,但跟肩头的伤痛相比,这些自然都不值一提。

  李御风穷追猛跟了这许久,见那人一味地逃窜,不往街头巷陌处跑而往城郊旷野处跑,只道他武功低微、智慧有限,不敢与自己相战,所以在他心中翻覆最多的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才能追上那人,却不料那人竟会在坡岭上突施偷袭。那人居高临下扑将而来,李御风整个人又是自下而上急迎过去,其实就算身侧没有灌木杂草,这一剑也是万难躲避,能够避开门面要害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呆立须臾,兀自惊魂难定。

  李御风伤势甚重,忙自封穴止血,却无暇割袍包扎,只是右手捂肩,挣扎着站起,提气往上跃得几步,不小心踩到树枝,一个打滑,差点又跌到。前头那人见李御风如此狼狈,在上边冷笑数声,便自顾往山顶奔去。

  李御风欲待跟上,但苦于肩头受伤,行动不太灵便,赶了一段路,眼见那人越离越远,身影渐小,已难相追,急中生智大声呼道:“你刚才用的这招是丰城剑法中的‘浪子回头’,你今日就算跑了,我们也有办法到丰城派将你找出来!”

  那人本已跑远,听到李御风的所言,又奔了回来,李御风早拔剑在手,对着那人上下打量、怒目而视。他此时才看得清楚,那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眼睛甚小,一个酒槽鼻下留着两片髭须,形貌甚是猥琐。李御风道:“你是丰城剑派的,你想就此盗剑而走,却没这么容易。” 李御风见刚才砍在自己身上那招很像丰城剑派的“浪子回头”,虽不甚确定,但自己一说出丰城剑法,那人便转身折回,心中当然又多坚信了几分。

  那人对李御风端倪了一番,冷道:“老子本想留你一条性命,你却偏偏不识抬举,这只能怪你自己不好!”说着便又将剑锋削向了李御风的门面。那人既然这般说,李御风就知道他必是丰城剑派无疑,他刚吃过大亏,以致负伤在身,前车可鉴,自不敢再有丝毫大意,忙挥剑相迎。

  李御风虽然善学妙悟,但毕竟年幼,剑术还未精纯,临敌经验也尚欠足,再加上受伤在身,手足不便,可说诸多不利。不过好在对手的剑法造诣也是不深,丰城剑派招式虽妙,但自此人手中使出,却略显拙滞。李御风带伤与之相斗十余招居然还能不落下风,不觉暗自恼悔:“这些鸡鸣狗盗之徒,武功自然不会高到哪里去,倘若刚才不中他的偷袭,估计三十招之内便可将其###,但此时相斗只怕自己三十招内便要被他###,早知他果然是丰城剑派的,却也不必用言语激其回来,不过要是不这么呼喊把他招回,又怎么能知道他是丰城剑派的呢?”

  那人左手将盛有莫邪剑的礼盒抱于腋下,右手使剑疾攻,欺负李御风受伤,三招中倒有两招是攻向他左肩。李御风料定欲要取胜,非速战速决不可,是以出招利索,每一招都是十分犀利。

  两人斗得二三十个轮回,忽然那人身子颤抖了一下,胸前露出一处空门,李御风只道是对方的诱招,浑当不见。斗得几招,那人又颤抖了一下,却立马又极力掩饰,李御风不觉暗自好笑:“我今年好歹也有一十六岁了,这家伙也不过虚长我几年,居然还用这种骗小孩的把戏来对付我,真是幼稚。”当下施招不懈。 

  不料那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先前大概五六招中颤一下,到后来竟是一两招间便要颤一下,不但身子发抖,连手中的剑也在发抖,使出的剑招也似乎在发抖。李御风见那人每抖一次都极力掩饰一番,不像是有意做作,倒像顽疾发作,却又欲盖弥彰。那人越斗越抖,到得后来左腋下竟然冒起了淡淡的白雾。

  李御风使招之际,顾盼了一下那人左腋,忽然想起一事,顿明其理:“莫邪剑寒冷无比,我摸了几下,就已经寒冷彻骨,支持不住,从金陵到此途中师伯也都是将藏剑的背囊提在手里,平时也不随身携带,今日这人抱了这么久,自然会冷得发抖。他原先逃窜之时想是有功力护体,不易被寒气所侵,此时分心与我相斗,护体的功力分派到了腕臂之上,就难怪会这样了,看来并非他剑法脓包,而是这把宝剑在暗中忙了我大忙,我再赶紧攻他几招,好让他就此冻死。”想到此节,精神一震,手上剑招加急而出。他一加劲自然就要带动伤口,不过好在早已封住左肩穴道,既不流血,那###一###痛楚便算不上什么。

  那人左腋下白雾越聚越多,过不多久连头顶也冒起了白雾,那人冷颤不止,手脚也随之支拙了起来。李御风心下大喜,连连抢攻。那人退守不及,脸上被割开了个口子,怯意顿生,转身拔腿便跑。李御风哪肯再让他逃脱,轻功一施,赶上前去,不意又带动伤口,忙伸手在左肩按抚。那人见李御风追来,又是一阵慌不择路,在灌木丛中乱穿。李御风见他逃得甚速,赶忙不顾一切地飞扑过去,贯力于手,向着那人的背脊就是一剑,那人中剑即倒,嘴里喘出淡淡白雾。

  李御风忙抢上夺下那人手中的长剑,将之抛下山去,却故意先不拿回那把莫邪剑,笑着对那人道:“你不是很想要这把剑么,那我就暂时借你多拿一会。” 一番狠斗下来,李御风也是急喘不止,当即坐下调息。他曾在金陵杯莫停听到过秦楚生与上官玄之间的对答,知道上官玄之所以惨遭毒手,栖霞剑之所以几近灭门,就是因为当年上官玄在秦楚生身上少补了一剑。那人盗了莫邪剑,又砍了他一剑,差点害得他丢了性命,自是深为痛恨,眼见那人背上流出的血微微结起冰,喘息也越来越弱,也就不愿再在其身上补剑。李御风心想:“此处离闹市甚远,荒无人烟,他就是死在这里也是没人知道,反正我只要取回莫邪剑,他的死活,就由老天来决定吧。”

  李御风撕下一块衣襟,将肩包起,站起身来,从那人手中取回锦盒检视,见莫邪剑安好地放着,不禁松了口气,对躺在地上的那人道:“你刺我一剑,我还你一剑,你没将我杀死,我也没将你杀死,大家就算扯直。倘若你死了,死人当然不会来找我寻仇,若是侥幸不死,那你就更没理由来寻仇了。”

(12)、金紫银青第;绣衣进士家
李御风拄剑下山,沿着原路回走,心道:“耽搁了这许久,只怕已经错过师叔拜堂了。”他肩伤甚重,脚步虽急,却终究没有施展轻功。李御风将自己的佩剑在草莎上擦了一擦,还剑入鞘,佩带腰间,随即打开手中的锦盒,取出莫邪剑,顿时便觉冰透彻骨,不禁也是全身一抖。他对莫邪剑甚是珍爱,可算得上是一见钟情,是以一见其为人所盗便不顾一切地追赶而来。却才之事当真凶险异常,也是亏得有这柄莫邪剑才能侥幸保住性命,经历过这番生死与共,他就认定自己与莫邪剑注定有缘,心想:“说不定不久之后,朱师叔便会将此剑转赠于我。”他甫脱大险,一想到慰怀之事,当即放声大笑起来。

  李御风握着莫邪剑只片刻时间,便觉寒透全身,忙将剑放回锦盒当中,饶是如此,还是感觉寒气难御,当下裹了裹衣襟,走上一条小路。他刚才可算是死里逃生取回宝剑,自是喜上眉梢,意气风发,再加之心中挂念朱正琮续弦吉时在即,脚步起落之际便不怎么顾得路上他人他事,一不小心跟人撞个满怀。他见被撞之人乃是位年轻儒生,忙欲欠身致歉,忽然只觉腰间一阵麻痛,竟然被人点了穴道,就此动弹不得。

  “你想干……”李御风本想怒喝“你想干什么”,但后面几字尚未出口,就感觉到喉咙处也是一阵麻痛,竟把被儒生封了哑穴。李御风此时瞧得明白,原来那儒生使用一枚银针点穴。

  “这位兄台,我看你这个盒子很漂亮,不知道你肯不肯送给我呢?”李御风见那儒生相貌清秀,口齿清晰,一副饱读圣贤书的样子,不意偷袭自己的竟是如此衣冠楚楚之人,心下暗恼:不久前就因疏忽而被盗剑之人砍了一剑,此刻居然又在不经意间着了人家道儿,毕竟还是年纪尚幼,缺乏江湖阅历,疏于戒防,以致三番两次地遭人偷袭暗算,师父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今日果然亲身领教了。

  只听得那儒生又道:“你不回答那自然是答应了,朋友既然肯割爱馈赠,那小弟就在此多谢了。” 李御风只想破口大骂,但苦于哑穴被点,启齿无声,只好对着那儒生怒目而视。那儒生见他眼神怨毒,也就不跟他对视,取下他手中贮剑的锦盒,转身便走。那人走开数步,又回转身来,双手作揖,笑道:“多谢厚赠,你的穴道一炷香时间内便会自动解开,你不用着急,可以用这段时间赏赏这里的美景。”李御风暗自叫苦,自己刚刚经历一番出生入死才夺回的莫邪剑转眼间又被人抢走,自是沮抑难当。

  他内功修为尚浅,没办法运功冲穴,只好胡思乱想,逆来顺受。旷野清清,枯草寂寂,不远处阡陌交错,点缀着村落人家,但这些景象司空见惯,既不奇特也不美观。过了好长一会,李御风感觉肩头疼痛难当,原来他腰间喉咙穴道未解,肩上几处止血止痛的穴道却因时效已过而自行解开了,肩头伤口甚是深长,不过好在剑锋薄窄,开口不大,血液早已凝结封住了伤口,是以只是疼痛,却没再流出血来。

  “这家伙跟我素未谋面,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有莫邪剑呢?”李御风思索良久,猛然惊觉,“我刚才取剑把弄了许久,定是被他瞧见了,这种闻所未闻的黑玉宝剑谁见都会留心,俗话说‘钱财不露白’,我只道旷野无人,不料却遇到了强盗。”

  “我出来之时,丰城剑派的裴掌门刚到,就这么巧被我发现丰城派的那家伙来盗剑,这一切自然是裴冕安排的,他在那头引开师父他们,却暗中派人前往盗剑。他丰城派又怎么会知道师伯有这么一把剑?莫非我们观剑之时被他们瞧见了?却不知他们为何要盗此剑,是因为他罕闻罕见还是因为冷若冰霜削铁如泥?”李御风猜想了许久,不明其理,只好自我安慰,“世间珍奇贵重的东西人人都想抢着要,谁得到了,要是没能力保管,迟早都会转到他人手中,那家伙抢了莫邪剑,但愿不是半途中被冻死,就是遭人劫持,被乱剑砍死。莫邪剑早晚还是会被我找回。”

  待得穴道解开,已过了正午,那儒生说一炷香时间穴道便解,李御风却感觉至少有个把时辰。他呆立良久,四肢酸麻,肩伤疼痛,也没等筋骨舒活,就强自往那儒生离去方向赶去。那方向正是朝向兖州府闹市,这一路上自然毫无所获,他又折回原路,在出事处方圆几里来回寻访,也是一般结果,无法可施之下,只得重复回忆那儒生的容貌声音,以待日后再慢慢细加查究,但世间人海茫茫,找一个认识的人已然不易,何况是不认识的人,他这般做法也不过当作万一之想。 

  李御风带伤###痛悻悻而回,刚到的朱府,就听到门口迎宾的下人议论纷纷,各人脸上均无喜色。李御风一打听,原来是有人在朱府客厅闹事,当即便往客厅赶去,轻声进门,正瞧见朱正琮新夫人许荑怒色满容,对着宾座中一中年汉子道:“慕容华亭,一直以来都是你弟弟一厢情愿,他当年虽救过我一命,可我从未答应过他什么。”李御风认得丰城剑派的掌门人裴冕却未见过青釭剑派中长一辈的人物,但见这般相对,自然也就识得慕容华亭其人了,慕容华亭右侧座中一人神态窘促,身形相貌与他甚像,当然就是他的弟弟慕容华昭。

  原来年余之前,许荑在川西一带遭遇凶险,身受重伤,幸得慕容华昭出手相救,才得以活命。许荑在青城山疗养十余天,慕容华昭专门安排女弟子天天照顾,他自己又是天天前往侍奉汤药,许荑对慕容华昭自是感激不尽,对他谈天说地言笑晏晏。不料慕容华昭为人憨厚,见许荑容貌秀丽,梨涡浅笑,早已倾慕,再加之又是日日与许荑相见,竟在短短的七八日内不自不觉地对许荑倾心着迷,后来更是一睡觉就梦着许荑,刚晨起就想看见许荑,而每日到许荑面前时却变得言语支吾,神色忸怩,甚至还会脸红。慕容华昭行止异样许荑自然看得出来,不过她对慕容华昭只有感激之情却无儿女之思,更何况她早与朱正琮情投意合,见慕容华昭如此,自是戒心陡起,不待伤势痊愈,就急着辞别,不过慕容华昭此人近“香”情切,到得许荑离开也未曾表露爱慕之意,这之后他常常对着许荑曾在其中养伤的那间空房睹物思人,独自相思,闷骚不已。慕容华昭三十有余,对于男女之情尚昏昏如此,慕容华亭让他前往莫干山提亲,却又不敢,让他忘记许荑,却又不肯,自是深觉好笑。

  慕容华昭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