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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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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最后一道秘密便要暴露在夜景玄的手里,一道银光闪过,耳边传来一声‘噗’声,银箭射入床架,摇摇欲晃。
夜景玄本能的反身,将南宫绝护在自己怀里,大喝道:“谁?”
披上衣袍便翻身跃起,冲着外头的黑影追了出去。
南宫绝摇头,拉好衣袍,打了个响指,风、雨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方才谁在外头?”
风上前一步:“回主子,是秦将军!”
这个老家伙,在营帐外头徘徊了好半天,想必就是来阻碍夜景玄与殿下的好事,风和雨一直在暗处观察着,直到他落箭而逃。
“来得好!”南宫绝起身,五指紧紧的握了起来,指尖的骨骼‘咯咯’作响,看得出来,她这次是动了怒了。
秦衍这个老家伙,仗着自己是夜景玄的外公,一直在夜景玄和自己之间使拌子,这一回,她一定要揭开他的真面目,让夜景玄好好看看他这个外公亢脏的内在。
风雨交换了一个眼色,便退了出去。
重新回到自己的营帐,凤傲天仍旧睡得不太安稳,帐里已经让人燃起了四个旺盛的火盆子,因此,暖意燃燃。
南宫绝行至案台前,铺好笔墨,抬手在白纸上写下一行字,迟疑了一番,还是装进了信封中,在烛台上烤了烤,再用手指慢慢的压了下去。
便在这时,雨走了进来,南宫绝扬手,用内力将信送到他的手里:“本宫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好机会,把这个交给凤国新帝!”
随信的还有一个精巧的小瓶子,里头装的是当日墨竹熙在太子府吃下的那枚瘾毒的解药。
她将决定权交给墨竹熙,还下他出兵替她副退西凉的这份人情,从此之后,他们之间的路,便看缘份了。
雨心中一喜,激动的握住手中的信笺,将小瓶子揣进怀中,道了声:“谢殿下!”便快速的退了出去,跨上快马,往凤国的方向飞驰而去。
南宫绝扬手打翻了案台上的砚台,对于墨竹熙的欺瞒,她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潇洒的放手。
撩开营帐,走了出去。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原本紧闭双眼的凤傲天竟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目光沉静的看着南宫绝离去的方向,眼中的恨意一点一点的加深……
方才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凤国新帝?墨竹熙?
次日一早,轩辕泽回到连云城军营,带来了东陌送上的降书,以及十座城池的版图和金银珠宝无数。
南宫绝接下这一切,看着面前被战火熏染的不再阳光无邪的轩辕泽,经这一战,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初见时所露的那种纯真无暇的笑。
沉重的一如她期望的铁骑将军,伸手将他扶起,南宫绝往前一步,慢慢的与轩辕泽踱至校场。
在那里,士兵们并没有因为南启的这两场胜仗而松懈下来,反而更加努力的操练着,可见南宫绝已经着手掌握军权了。
轩辕泽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目光悠远中,思绪却陷入了沉思。
“愿留下来吗?本宫的身边缺少一个像你这样的良才!”她淡淡的勾唇,发出邀请都是冷漠的。
但这世上真正能让南宫绝挽留的人,真的屈指可数。
轩辕泽知道,她的这句话,是对他的肯定,但却让他很揪心,他所期待的世界和平不是建立在战争上的,即使他从一开始便乌定了这是一个风起云涌的乱世,但真正参与其中,对轩辕泽来说,真的太过突然。
在现代,他亦参加过军事活动,可那时候杀的都是该杀的坏人,或是想侵略国家的敌人。
但在这里,他杀的都是无辜的士兵,用南宫绝的方式,险些屠了东陌十个城。
若不是陌百川的妥协,以南宫绝的计划,是要屠城的。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手里若是真的染上那些老弱妇儒的血,自己这一辈子会不会因为良心不安,而内疚至死。
“南宫绝,你是我见过的最残忍的一个人,却也是我最佩服的一个人,麒麟令还给你,你仍旧是逍遥谷的主人,能凭借此令号令逍遥谷的所有人!”轩辕泽从怀中掏出麒麟令,郑重的递到南宫绝的手里。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是习惯直接称呼她为‘南宫绝’,‘尊主’两个字,对轩辕泽来说太过沉重。
南宫绝点了点头,早已料到轩辕泽会做这个决定,去意已决,她也不会强作挽留。
“喝下今晚的这杯酒再走,本宫还要赏赐逍遥谷的兄弟,改日,本宫处理完朝中之事,能去逍遥谷走一趟么?”
她真心实意的征求轩辕泽的意见,在她的心中,她仍旧尊重他。
逍遥谷是他的地盘,她不想因为麒麟令的关系而让众人有所改观。
“好!一言为定!”轩辕泽终于展露了一丝笑意,露出初见她时,那阳光的笑容,森白的牙齿像是卖广告般排的异常的整齐。
南宫绝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笑,连云山中,两人经历的一切,都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脑海中,不仅轩辕泽不会忘,她亦不会。
是夜……
这是所有的北疆将士最高兴的一晚,连败了两国,也是该好好庆贺的时候了。
火堆燃起来,烈酒倒起来,牛羊烤起来。
欢声笑语间,满是热闹和喜庆的气息,似乎也冲散了这北疆的凉意。
南宫绝坐在上座,举杯对上将士敬上来的酒,仰头一口饮下。
轩辕泽坐在她的身侧,看着这难得一见的古人夜宴,欢乐畅快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身侧,举杯饮下杯中烈酒,脸上现了三分醉意,却有七分的清醒:“殿下,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如让属下耍一曲剑舞助兴如何?”
轩辕泽未穿越来之前,一直对古人的剑法很感兴趣,业余中,也向高人讨教过几招,结合自己所学的功夫,便也舞出了一套自己独创的剑舞。
虽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却能舞出男子的豪气。
南宫绝大笑,兴致盎然的望着他,难得这家伙要助兴表演,她自然不会反对,挥手将自己腰间缠着的金丝软剑挥了出来,往轩辕泽的手上一抛:“用这个!”
轩辕泽接过南宫绝的配剑,心中涌起一丝暖意,借着酒意,他多看了她两眼。
不知是这酒意醉人,还是今夜的月光醉人,他的眼中竟痴傻了起来,南宫绝的容貌在酒意的印衬下,更加显得风华绝代,美得不似人间物。
挥手,耍起带着她余温的软剑,身形环转,轻跃前刺,阳刚中却又不失美意。
配合着将士们拍起的节奏,倒真真是难得一见的豪迈剑舞。
南宫绝的眼中辉印着那闪闪的剑光,不知不觉随着将士们一块拍起了节奏,正当轩辕泽舞得尽兴之际,空中一道银光闪过,众人面色一惊,正要起身阻拦,却见来人是夜景玄,故又松了一口气。
皆坐下观看两人的对决。
两道剑光在空中交织,一金一银,咄咄相逼间,又带着知进退的张驰。
南宫绝半眯着双眼,看着这两个出色的男子,欣慰着他们曾经陪在她的身边,即使明日轩辕泽便要离去,至少今晚,他还是她的属下。
“好!”
将士们发出热烈的欢呼声,个个都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观看着这难得一场高手对决赛。
夜景玄的银剑有着雷霆之势,狠励中带着征战杀场特有的杀伐果断,而轩辕泽的剑风却是偏柔,似乎有些手下留下,优柔寡断。
几招下来,轩辕泽已经处于下风,他笑了声,后退一步,收了剑风,抱拳道:“夜兄剑艺超群,小弟甘拜下风!”
本以为对方定是同样抱拳,以示承让,却不知,夜景玄却是未曾停手,就着轩辕泽的姿势,一剑便往他的天灵盖劈了下来。
南宫绝大骇,弹指间,手中的杯盏‘啪’的一声,打在夜景玄的手腕。
他虎口一震,手中的剑‘铮铿’一声,便落了地。
将士们也不明所以,纷纷吃惊的望向夜景玄,不明白他和轩辕泽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让他在众众目睽睽之下,下如此的狠手。
“爷,景玄不懂,这个人与您是什么关系,您为何要如此护着他!”夜景玄固执的立在当场,他今天显得十分的嫉世恨俗。
昨夜还窝在她怀中说着情话的人,此时竟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南宫绝半撑着下颚,感觉脑海中似乎有些玄晕,不知道是这酒太烈,还是夜景玄的目光刺痛了她。
“重要的关系!”锐利的眼眸打在夜景玄的身上,带着隐隐的怒意。
“好,爷喜欢让景玄选择,景玄这一回,也想让爷选择一次,我与这个人,你选一个!”
今夜的他固执的不像话,眼神中闪着痛苦的挣扎。
一时矛盾,一时煎熬,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折磨得喘不过气来。
“爷选……”南宫绝眨了眨双眼,脑海中的玄晕让她整个人都不清醒起来,唇齿也像是不听话一般,失去了灵巧度:“轩辕……”和你,本宫都选。
“呯……”的一声,饮酒的将士们纷纷倒下,夜景玄一步一步的向南宫绝走去,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爷,你果真如外公所说,只是利用景玄罢了,但为何,景玄却一次又一次的掉入了您的温柔圈,不能自拔?景玄……和你一起死,好么?”
他抱起南宫绝摇摇欲坠的身体,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题外话------
新年快乐,话说,大过年的,咱家景玄做这种事,真是……该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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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你以为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能占据你的身体?”他像魔鬼一般无休无止的掠夺,纵使她哭哑了喉咙,也丝毫未放松半分。
“小傻瓜,你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就连灵魂也是我的,从此之后,你若是敢碰别人,本少定会杀他全家!”他的声音无比温柔,好似在诱哄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然,女子的身体却剧烈的颤抖着,微张的小嘴破碎的仿佛说不出一句话:“顾璟寒,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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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倒八歪的北疆将士,在酒精和蒙汗药的作用下,一个个的倒下,一时之间,整个军营已是静谧一片,空气中还残忍着烈酒刺鼻的味道,以及这北疆的冷夜特有的血腥味。
夜风吹起夜景玄的发丝,今夜的他竟没有将发丝束起,而是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迎风飞舞着,南宫绝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耳际贴在他的胸口,目光紧闭,像是沉睡一般。
撩开营帐,将外头的一片静谧都抛到了脑后。
“爷,我们一起死吧!”勾唇,看着怀中睡得酣甜的人,美如玉的肌肤衬托着她举世无双的五官,每一处都似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完美无暇。
他爱怜的将她放上床榻,轻轻的抚摸着那张脸,往昔的一点一滴涌上心头。
她的霸道和豪气,她的温情和宠爱。
**辣的酒气冲鼻而上,呛得夜景玄有些玄晕,他一向不胜酒力,今夜也是喝了些小酒,才敢如此放肆。
他真的爱上了她,即使他同为男子,不明白的是,处在太子府整整三年,为何,他要现在才爱上?
想到这里,夜景玄痴傻的狂笑了起来,抱住南宫绝的身体,眼泪夺眶而出,他……爱的太迟,原本以为,这一世,都不会爱上她,却不想,到头来,竟陷得如此之深。
男人又如何?暴虐又如何?
他爱上了,便会全心全意的对她,但这一切……如果没有夜家的灭门惨剧,他真的会抛开世俗的目光,与她同生共死。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南宫绝,我会陪着你,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吻上南宫绝冰凉的唇瓣,夜景玄痴痴的哭笑着,仿若半个疯子。
手中的利刃是从南宫绝身上掏出的那把曾强割断手腕粗绳索的瑞士军刀,据说锋利无比,能断钢铁。
割下去,应该又快又准才是。
慢慢的将刀子举过头顶,对准南宫绝的胸口,闭上双眼……便要捅下去:“爷,我会陪你,不要怕!”
狂吼声回荡在整个营帐,夜景玄的身体颤抖的不像话,终是使尽全力般将刀子猛的刺下,鲜血溅了他一头一脸……
温热的气息中,似乎听到一声痛苦的哀叫,他笑着将刀子拔起,正欲往自己的脖子抹去,手腕却被人紧紧的抓住。
“住手!”睁开双眼,对上的却是南宫绝略微迷茫的眸,微微麻痹的身体,让她动起手来有些困难,抓住夜景玄手腕的手也颤抖得厉害。
“爷……”夜景玄瞪着双眼,这才看清眼前的情形。
小柱子正满身血迹的躺在了南宫绝的身上,为她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刀,那血,是从小柱子身上喷出来的,没想到……一向少言寡语的小柱子居然会舍身为主。
南宫绝早前将他安插在自己的身边,似乎也是对他心生嫌隙,为何他要护她?
“住手,你给爷吃了什么?”南宫绝拧眉,另一只手托起小柱子的身体,眉间也闪过一丝复杂,小柱子是皇后的人,会救他,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他不该用自己的命去拼吧?
“主子,小柱子有话要说”小柱子艰难的抬起头,嘴角的血像是决了堤般的往下淌,看得出来,他在撑着最后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已经无力解释什么了,南宫绝放了他一条生路,将他遣到北疆,是因为,南宫绝对他手下留情。
他的任务一旦失败,南宫绝不能留他,皇后也必定不会留。
他是明白人,心里一直比谁都清楚,自己能活到今天,那是南宫绝赐给他的生命,早在来到北疆之后,他便将这条命给了南宫绝了。
“小柱子,撑住,夜景玄,去叫军医!”南宫绝一手按住小柱子淌血的伤口,眉眼间也涌起怒意,突然想到什么,自己都中了蒙汗药,若不是小柱子替她挡着,只怕她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外头的人就更不用想了,必定全部中了蒙汗药。
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夜景玄真的会下此重手,心中对他,多多少少还是升起一丝恨意的,一手便将他拂开了几米开外。
“该死,小柱子,你有话快说!”知道救人无望了,小柱子若是有什么遗愿,她会替他完成。
“主子,小柱子无能……咳,小柱子一直在欺骗主子,求主子……原谅,咳……二皇子野心勃勃,主子……要,防……防他,二皇子……其实就是……”
小柱子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双目瞪得滚圆,身体猛的僵了一下,便无力的扑倒在了南宫绝的身上。
“二皇子?哪里来的二皇子?小柱子……”南宫绝扶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这则重要的消息瞬间让她整个人怔住了。
但纵使她再问,小柱子也不能回答她了。
夜景玄呆怔的立在原处,不知道该如何才好,面上是与南宫绝同样的震惊。
“爷……”
空气中流淌着蓄势待发的怒气,如同狮王沉睡般,让人变得小心翼翼,好半晌,夜景玄才醒悟过来,上前一步,将小柱子的身体自南宫绝的身上移开。
南宫绝盘膝而坐,感觉体内的蒙汗药已经被内力逼出了一大半,这才挑眉望向夜景玄。
“你不打算向本宫交待什么?若是说不出理由来,本宫一定会杀了你!”她看他的眼神冰冷得让人打颤。
夜景玄的心脏也好似停止了跳动,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终于,鼻子一热,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南宫绝的面前:“爷,您杀了我吧,反正景玄也不想活了,能死在你的手里,景玄也满足了,活着是一件痛苦的事,景玄无颜面对地下的父母,无颜面对夜家,无颜面对自己,亦无颜面对爷,景玄活着对不起所有的人,或许死了才能得到解脱……”
他捂着脸,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在他的指间溢出,湿了一大片指缝。
南宫绝知道,在他的心里始终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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