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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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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一刀打了个冷颤,手中的刀慢慢的屈向自己,猛的回神,嘴里大喝一声:“受死!”
狠狠的凿向少年。
南宫绝勾唇,背手一挡,动作优雅却缓慢,但梁一刀却深深的感觉到了挡住他刀的力道深不可测,这人的内力绝不在他之下。
额间已经冒出了丝丝冷汗,东陌的战鼓仍旧敲得‘咚咚’作响,士兵们必胜的眼神给梁一刀施下了深深的压力。
他若是输了,那是丢了东陌的人。
举刀,再次往少年的头顶砸下,用尽了全身的蛮力,这一刀下去,只怕少年那纤细的身段能一分为二了。
却不想,南宫绝不急不缓的一侧,灵动的躲过了这一击。
至此为此,他还未曾正面出过招,但这攻一守中,梁一刀已经深知自己败了。
战鼓的声音震天动地,她回过头,冲东陌的士兵抱以浅浅的微笑,惊世骇俗的绝美面容在阳光下散发出毁天灭地的美,一时之间,竟让所有人闪了眼,大家都停止了呼叫,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狂傲的少年。
手中的金丝软剑幻化出肉眼无法辨别的招式,像仙女散花般在梁一刀的身侧环绕,她的面容从始至终都未有半丝的沉重,轻淡的就好似赏花迎月般惬意。
梁一刀愣愣的任她在自己的身侧飞武,不明所以的被剑光晃得闪了眼。
片刻之后,南宫绝剑气回鞘,跨下的坐骑趾高气昂的嘶叫了一声,扬着那扫把似的马尾,亦像它的主人一般,看着梁一刀。
这一刻……
为这个东陌的大将写下了历史上最耻辱的一幕,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在南宫绝剑身全没之际,他身上的衣袍一点一点的撕裂,发出细微的布料磨擦的声音,上身一路裂到脚底。
梁一刀迟疑的反应过来方才南宫绝做了什么,怒气冲冲的瞪圆了双目,腮下浓密的胡子被吹起来,又落下去。
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还是不甘的策马往回奔,便在他身体扭动之际,马儿疾飞中,漫天的布料飞遍了整个火云城外,好似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布料雪。
均匀的飞散起来,被风一刮随意翻飞……
梁一刀满脸通红,慌乱的丢下大刀,用手捂住重要的位置,仓狂的逃回军营。
却引来南启士兵一阵响彻天际的爆笑,这对于一个威武的将军来说,将会是一生的耻辱,南宫绝为他划下了人生最耻辱的一笔。
回到自己的阵营,梁一刀便抽出一名小兵的配剑,准备抹脖子,剑一举起,却被一粒细小的石子打落,抬头一看,南宫绝正充满鄙夷的望着他。
“大丈夫生的光荣,死的伟大,自杀是懦夫所为,本宫万万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斧头将军居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南宫绝的声音洪亮,很快便传到了东陌的阵营中,几名冲动的将士气得咬牙切齿,扬剑便冲了出来。
而与他们面对面的南启此时却是士气大震,战鼓声首次敲响,激昂的盖过了东陌的鼓声,所有人的眼中都带着崇拜的敬意望向那抹纤细的身姿,这便是他们的太子,南启国将来的王……
梁一刀羞愤交加,接过属下递上来的衣袍勉强裹身,已不敢再动自杀的念头。
他这人向来好面子,若真被后人笑为懦夫,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堪。
南宫绝压根没将冲上来的这几人放在眼中,手中的金丝软剑一挥,连身体都懒得动弹,便听到一连串的熬叫声,对方已经躺倒在地。
软剑回靴之际,她俯身:“本宫挑战东陌帝,不知东陌帝是否要一直做缩头乌龟!”
她懒懒的笑着,姣好的面容有是那般惊世的美。
可这种美,却让东陌所有的人都寒颤了起来,演变成最惊世的怕。
话音刚落,东陌那边便响起了号角声,原本排列整齐的队伍渐渐分散两边,一部高大的战辇由中央慢慢驶来。
南宫绝半眯着双眼望向那立在战辇前头的男子。
金黄色的战甲将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威武高贵,负手而立间有一种遗世之美,在这战鼓猎猎的场上,好似被无数双手高高捧起的太阳,照耀着整个大地。
男子的嘴角凝重的紧拧着,看向南宫绝的眼神带着防备和气恼。
陌百川望着还高挂上城墙上的东陌暗卫,三百多条人命,皆被扒光了衣物,以十分屈辱的姿势挂在那里,这是一个战士最屈辱的死法,他们的眼睛都瞪得滚圆,可想而知,死去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
想到这里,陌百川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用仇视的目光望着南宫绝。
在他看来,一个人能狠到这个地步,便已经是魔鬼了。
之前,西凉找他联手,他本以为南启气数已尽,便派了一些暗卫去连云城那边试探,怎知,不出几日,便被南宫绝的人捉了出来,而且以如此毒辣的方式以示天下。
这是辱了整个东陌,他若是不管,便是愧对整个东陌,往后必被世人耻笑。
“皇上,万万不可!”梁一刀第一个站出来,挡住了陌百川的去路,方才一番交战,他压根没探到南宫绝的厉害,从始至终,南宫绝都将他当成猴子一般戏耍着。
若是南宫绝以全力迎战,梁一刀无法想像自己的死状会如何的惨不忍睹。
“朕还怕了她不成?”陌百川一手扯下战甲外的披风,抽出腰间的宝剑,剑柄上璀璨的玛瑙发出夺目的光彩。
点足一跃,跨上高头大马,手中的剑便冲着南宫绝的方向挥了出去。
南宫绝亦策马相迎,软剑一挥,两道强光在空中交集,发出响亮的金属交接的声音。
勾唇,看来陌百川的内力并不似她想象中那般差。
同样,她也会给他一个难以忘怀的败相……
阳光下的她笑得庸懒肆意,银色的盔甲裹着她纤细的身姿,仍旧掩不住她一身的风华,那样的人儿,如能能让人联想到毒辣二字?
陌百川拉回疆绳,目光与南宫绝在空中相交,那样的笑意刺痛了他的双眼,心中‘咯噔’一声往下沉,在唾弃南宫绝惊世的外表下,陌百川却又痛恨他的残忍。
城墙上高挂的东陌士兵的尸体好似也在嘲讽他的弱势。
举剑,跨马,再度向对方袭去,却被南宫绝一个弯腰躲过,身体旋转间,灵动的好似能幻化的妖精,剑风之快,力度之精准,若不是陌百川亲身经历,他绝没有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一类人。
她可以笑得魅惑众生,亦可以在抬眸之际阴冷的吓人,更可以在谈笑之间便制人于死地。
“皇上……”身后的东陌士兵大叫着欲冲上前,而陌百川此时的眼中只装着南宫绝一人。
他看着她的笑,看着她眉心轻拧间,满面的阴戾、残暴!
‘咚……’的一声,金黄色的头盔落地,挑开的头绳带下被割断的墨发,风儿一吹,随风飘飞……
南宫绝收回软剑,身体向前侵,单手撑着下颚:“陛下输了,便拿不回这三百八十具尸首喔!”
陌百川呆立的望着南宫绝,他已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像是灵魂出壳一般,对身后的呼唤完全没有了听觉。
眼前的人,是天使还是恶魔?
不,她都不是,她是货真价实的南启太子,南宫绝。
便在众人冲杀上来之际,南宫绝突然调转马头,冲进了已经拉开的城门,点足跃上高高的城墙,一手环上轩辕泽的腰际:“本宫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轩辕泽的面色有些苍白,这些日子,他间接的杀害了三百八条人命,已经让他心有余悸,因此,面对这场战事,他原本打算以和为贵,却不知,南宫绝会突然出现,扰乱了他原本议和的初忠。
他知道,她从不是轻易妥协的人,因此,也放弃了让她停止厮杀的心愿。
“尊主,东陌有三十万铁骑,而我们只有十三万人,恐怕……”斗起来,胜算不大,任谁都看得出来,南启与东陌之间的悬疏。
但南宫绝却好似偏偏不知道,她故意挑起了更深一层的仇恨,笑着望向已经攻至城下的东陌军。
搜在轩辕泽腰间的手,已经从那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这个是怎么用的?”把玩着手上精巧的七字型战具,她的思维一向精准,这个东西与那架大炮的构造相似,应该有着相似的威力。
这在轩辕泽入连云城的那一天,她便发现了。
只是一直没有明说而已。
轩辕泽的心思有些混乱,根本不懂南宫绝为何会突然问他这些,有些错乱的举起手,接过手枪,朝天‘呯’的一声,便开了一枪,这一枪真真是威力十足,枪口还冒着淡淡的火苗。
而南宫绝的双眼,已经精亮了起来,便在轩辕泽朝天开枪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炮手都利索的点燃了战台上的大炮,朝着敌军最密集的地方‘轰,轰,轰’的炸开了。
轩辕泽收回手,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咬牙切齿:“南宫绝……你骗我!”
她从他的手中夺下手枪,十分聪明的学会了瞄准的姿势,在敌军中左右横量了一下位置,这才对准了目标,嘴角微扬:“本宫何时骗过你?”
“你……你明知道这是信号,还害我草菅人命,我……我生气,我非常生气……”说到最后,轩辕泽有些暴跳如雷的冲动。
抱着头在原地上下左右的跳动,原本专注战争的林成泉一回头,便看到这个场面,嘴角抽动了数下之后,又专注的回归到战争当中。
尊主果然好本事,再淡然如水的人,到了她的面前,也是猴子一只。
“你说,瞄准陌百川的头好,还是心好?”南宫绝并没有理会轩辕泽,而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听她这么一说,轩辕泽才发现,南宫绝又在杀人了。
他猛的停下动作,有些紧张的望着她:“尊主,你别冲动,你知道哀兵必胜的道理,若是东陌帝亡了,这些士兵,只怕会拼死报仇,到时候……即使有大炮,也不一定能取胜,万一攻进火云城,遭殃的还是百姓啊!”
他的话并没有给南宫绝带来过多的冲击,她勾唇一笑,在轩辕泽话音刚落之际按下扣扳‘呯‘的一声,一颗子弹如离弦的箭一般疾速冲着陌百川飞了出去……
085 罪加一等
凤傲天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潮湿陌生的环境中,鼻间嗅到浓郁的铁锈味与血腥味,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一股子肉的味道。
他悠悠的睁开双眼,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被绑了手脚,吊在一个十字架上,不远处有狱卒打扮的男子正围着火堆喝酒吃肉,欢笑声不断。
他拧了拧眉,紧紧的握住拳头,再次提起内力,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的厉害,内力都像是灌了水般软棉棉的,浑身的骨头也没有了力气。
身上不知哪一处正麻痛着,或许……他已经分不清是哪一处了,因为这俱身体上此时已经没有了一处完好的肌肤。
“你知不知道南启太子居然鞭了东陌俘虏的尸,在城门口暴晒了三日,还扒光了衣服,那场面,真真是惨不忍睹啊!”一名肥头大耳的男子一手抓着鸡腿,一手捧着酒杯,嘴里油腻腻的冲着其余几名男子说道。
这话立即引来了另外几人的兴趣。
“这……南启太子也太嚣张了吧?她就不怕东陌与我们西凉联手将他南启灭了?”
肥头大耳的男子腾出一只手猛的扇了一巴说话男子的后脑勺,瞪圆了双目道:“你懂什么?咱们西凉哪用得着与东陌联手?明日只怕就要攻进连云城,将南启的那些美娇娘掠进咱们营中做军妓了,这可美了咱兄弟啊……”
说罢,咧嘴大笑起来,嘴角的油渍与他的口水一起流了下来,那模样说有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说到美娇娘,其余几人也嘿嘿的笑了起来,神情猥琐的搓着手心。
想来,为了这场战事,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未曾归家,而西凉的主帅又不让军妓进营,真是苦了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凤傲天听着他们的话,隐隐明白了自己处在何处。
这里是西凉的军营,而这一处,只怕是军营的刑房,想到南宫绝此时与他遥遥相对,仅隔着一条连云河,凤傲天的心里竟有些平静了下来。
双眼微微敛下,不再费余力去冲破体内的软棉,银面男子将他捆在此处,便是对他下了药。
这么多年来的隐忍,早已让凤傲天懂得了一个道理‘小不忍则乱大谋’,毁容又如何?断了手骨又如何?只有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十倍的问那人拿回来。
“哟……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漠将军要来审人了!”
便在这时,刑房的门帘被人用力的挑起,一道暗光射入,想来,外头已是月上柳梢头了。
进来的是一名威风凛然的副将,一见里头的情形,便不满的皱起了眉,一脚便踢翻了那酒肉桌子,将火盆‘呯’的一声踢到了角落里。
那肥头大耳的男子立即吓得噤了声,嘴里还咬着一块鸡腿上的肥肉,便屁股尿流的滚到了一边,慌忙的收拾这一地的狼藉,其余几个人也手忙脚乱的帮着。
布帘再次被抛起,带进来一阵北疆特有的阴风,凉嗖嗖的,吹在人的身上,像要钉进血肉里一般刮骨,凤傲天的发丝被吹得扬了起来,他穿着单薄的里衣,身子又被折磨成这样,因此,帘子一挑起,屋里的温和瞬间被侵噬。
冷意袭遍了他的全身,使得他身上凌乱的伤口越加的麻痛起来。
在暗光的照耀下,凤傲天微微翻开了眼皮,望向从门外进来的人,正是将自己掠来的那名银面男子。
战甲将他威武的身姿衬托的如同神诋一般干净挺立,乌黑的发丝半披在肩头,遮去了大半边银面,却如何也掩不去他浑身上下的风华绝代。
他快速的扫了一遍帐里的情形,下颚一点,身后的副将便将一干人等清理了出去。
慢慢走到凤傲天的跟前,坐在身后的下属搬来的椅子上,跷起二郎腿,单手支撑着下颚,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人,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唇,好半晌才慢悠悠的说道:“明日本将军便要攻陷南启了,你说……若是南宫绝见到你这般模样,会不会心疼?”
他打心底里将南宫绝身旁的人都想像成了南宫绝的男宠。
即使这个男子被拷打了数日也不曾招认,但银面男子却丝毫不介意,顾自猜测着:“让本将军好好想想,你是连云城的知县还是良州城的太守?”
凤傲天阴森森的看着他,眼里燃起一丝嘲讽。
银面男子摇了摇头,继续猜测:“都不像,听说周知县被南宫绝杀了,而良州太守又好似步入了花甲之年,难不成是南宫绝的暗卫?”
他的想象力真的十分的丰富,不得不佩服,在这战事当前,他还有心思来玩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
凤傲天再也忍不住,一口唾沫啐在男子的脸上:“呸,我是你爷爷!”
即使浑身无力,他也无法再忍受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屈辱,若是他的武力还在,他定会挣开铁链,将这个人砸成肉酱,再杀他全家。
银面男子遂不及防的被碎了一脸,也不恼,伸手接过下属递上来的丝帕在银面上擦了擦,身子前倾,继续道:“你说……本将军要是以你作筹码去换南宫绝的弃甲投降,有没有胜算?哎……本将军也是怕百姓受灾啊,你想想,这么多无辜的百姓,一旦我军攻进连云城,要死伤多少人啊?”
他的语气带着让人憎恶的玩世不恭,句句问话,并不是在征求凤傲天的意见,每一个字,却都像是戳在凤傲天的心口。
这人,真的是只狡猾的狐狸,一早便看出来凤傲天对南宫绝的重视。因此,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留下来。
“呸,你这个小人,尽会使下三滥的招数,有本事,你放我下来,与我单打独斗!”凤傲天气得不行,又是一口唾沫喷了出去,却被银面男子躲开了。
将自己的残忍说成善心,这普天之下,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唾弃银面男子的同时,却又想起南宫绝的光明磊落,即使他残暴着,即使他不可一世,但他却从没有使过暗手,算计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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