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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蚕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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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玉书道:“山下的市镇里。”    
        “多少钱?”    
        “只不过一两银子。”    
        “一两,怎值得这个价钱?”赤松摇头道:“这种鸟唱得既不好,颜色又不够美就    
    是送给我,我也不要。”    
        傅玉书苦笑。    
        赤松接着又道:“在买之前你应该先请教一下我。”    
        傅玉书尚未回答,苍松已插口道:“你也懂这门子学问?”    
        “怎会不懂?”    
        “却是从没有听你提及。”    
        “你以为我是那种人,懂什么就忙着告诉别人,也不管对方懂得有多少。”    
        苍松立即问道:“那你说,这种是什么鸟儿?”    
        “应该就是画眉。”赤松皱起眉头。    
        “应该?”苍松冷笑道:“其实你也不敢肯定。”    
        “不是画眉又是什么?”    
        “翡翠。”苍松又冷笑一声,道:“少在我面前吹大气,我懂得养鸟的时候,你还    
    未懂得走路呢。”    
        “翡翠──”赤松亦冷笑道:“那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鸟,你说懂,那你告诉我,    
    这种乌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苍松一呆,他其实也是信口开河,只不过看出赤松不是真的懂。    
        赤松遂道:“说不出?”    
        苍松闷哼一声,道:“这种鸟没有什么不好,就是不会飞。”    
        赤松大笑道:“哪有不会飞的鸟。”    
        “你不相信可以一试。”苍松仍然嘴硬。    
        赤松一声“好”,立即走过去,傅玉书一看大急,忙按住鸟笼,道:“这笼鸟我已    
    经送了给师妹,若是飞掉了如何交待?”    
        苍松道:“既然是婉儿的,那……”    
        “心虚了?”赤松笑出来。    
        苍松哪肯服输,道:“我只是怕开罪婉儿,骂我们为老不尊。”    
        “那容易,飞掉了,赔回她就是。”    
        “好!”苍松硬着头皮走过去。    
        “那间鸟店就只有这两只。”傅玉书大急。    
        赤松笑道:“那也很容易,将门窗关上就是了。”    
        也不待傅玉书答话,径自走过去将窗户关上,苍松没有动手,瞪着一双眼,也不知    
    道如何是好。    
        赤松一一将窗户关上,立即走到鸟笼前,一面还对傅玉书道:“玉书,你来给我们    
    作证。”    
        傅玉书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眼巴巴地看着赤松将鸟笼打开,伸手进去将那两    
    只鸟先后抓出来,放在桌上。    
        那两只鸟大概还未习惯,在桌上东张西望,跳几步,又停下。    
        苍松看着,放下心头大石,大笑道:“是不是?它们只会跳,不会飞。”    
        傅玉书心头更焦急,便待伸手去将鸟抓回笼,却给赤松按着,道:“再看!”    
        话口未完,那两只鸟已振翼飞起来。    
        傅玉书失声道:“不好──”    
        “不用怕,门窗都关上,飞不掉的。”赤松笑望着苍松,得意至极,苍松却完全不    
    是味儿。    
        门外实时传来伦婉儿的声音,道:“光天化日,关着门干什么?”    
        傅玉书急嚷道:“不要进来,不……”    
        门已经被伦婉儿推开,那两只鸟儿旋即往门外飞了出去。    
        伦婉儿一眼瞥见,一呆道:“谁放走了我养的鸟儿?”    
        傅玉书不由手指着赤松。    
        赤松大窘,道:“我们只是,只是……”    
        伦婉儿一跺脚,道:“我不依,你们快替我找回来。”    
        赤松尴尬至极,道:“好,好,明天我们下山去给你买……”    
        “我要那两只──”    
        赤松一摊双手,迁怒苍松道:“都是你,硬说那种鸟不会飞。”    
        “我的确见过有些,有些不会飞……”苍松仍然不服输。    
        两人遂又吵起来,伦婉儿眼圈又红了,傅玉书看在眼内,亦不知如何说话。    
        云飞扬却就在这下子走了进来,一双手各抓住一只鸟儿,竟就是飞走了的那两只。    
        赤松、苍松看见,齐皆一怔。    
        云飞扬一直走至伦婉儿身前道:“婉儿姑娘,这是不是你养的?”    
        伦婉儿连连点头,破涕为笑,接过来,放进鸟笼内,道:“谢谢你……”    
        “幸好正撞在我身上,下次可要小心了。”    
        伦婉儿瞪了赤松一眼,赤松偏开脸,立即迁怒云飞扬道:“你又进来干什么?出去,    
    去!”    
        云飞扬慌忙退下。    
        苍松追上两步,正想借这个机会外溜,却被赤松截下,道:“你输了,怎样罚,你    
    自己说……”    
        苍松心念一转,道:“胡说,你输了。”    
        “那两只鸟儿……”    
        “若是真的会高飞,又怎会落在云飞扬的手中?”    
        傅玉书听着心头猛一动。    
                      ※               ※                 ※    
        破落的古剎殿堂中,烧起了一堆火,无面人倚着旁边的一根柱子,呆望着那堆火,    
    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夜空中忽然传来了飞鸟振翼声,剎那间,一只飞鸟向那堆火投下来。    
        无面人及时一把抓住,随即在鸟腿上解下了一卷字条,抖开来。    
        字条上写的字并不多,无面人面上目光一寒,手一搓,将字条投入火堆。    
        字条迅速地化为灰烬,无面人接一挥手,鸟飞入夜空。    
        他的人亦像飞鸟一样掠起来,掠上了墙头,消失在迷蒙夜色中。    
                      ※               ※                 ※    
        伦婉儿这时候亦已发觉不见了一只鸟儿,追问傅玉书。    
        “我是看见它们弄了一身的灰尘,想替它们抹干净,哪知道一个疏神,就给飞掉了    
    一只。”傅玉书望着伦婉儿,一脸歉意。伦婉儿嘟着小嘴,道:“我不依……”    
        赤松一旁插口道:“那也是天意,终于还是飞掉了。”转向苍松道:“怎样?”    
        苍松忙岔开话题,道:“婉儿不要生气,我罚玉书弹琴赔罪。”    
        “该罚。”傅玉书忙将琴取过。    
        伦婉儿看见傅玉书这样,再也气不起来,道:“要我从未听过的才可以。”    
        傅玉书当然同意。    
                      ※               ※                 ※    
        “叮咚”琴声远传户外,云飞扬挨着墙壁,坐在院外,也听得很入神。更远处,无    
    面人已换过一身黑衣,用黑布蒙上面庞。    
        他的装束与青松传授云飞扬武功的时候完全一样。    
        然后他就向退思堂这边走来。    
        他的脚步放得极轻,对于周围的环境显然也很熟悉,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云飞扬。    
        琴声未绝。    
        云飞扬忽有所觉,往东面一望,就看见了那个黑衣蒙面的无面人。    
        “师父”一声几乎出口,无面人实时手一扬,一根树枝穿著一张字条,就向云飞扬    
    飞过去。    
        云飞扬一手抄住,目光自然的一落。    
        ──三更老地方。    
        字条上只有这五个字,云飞扬看着一呆,再望向那边,无面人已经不知所踪。    
        师父从未这样的给我消息,一定有要事。    
        云飞扬怔在当场。    
                      ※               ※                 ※    
        一曲终尽,傅玉书双手在余音中停下来。伦婉儿如梦初醒,赤松、苍松大声叫好,    
    也确实是好。    
        又过了一会,伦婉儿忽然走过去提起那个鸟笼来,道:“傅大哥,剩下这一只孤苦    
    零仃的,不如将它也放掉,让它们在外成双作对,好不好?”    
        傅玉书实在想不到伦婉儿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也亏他人急智行道:“不好。”    
        “为什么?”    
        “你不知道飞走的那只是雄的,雌的留在这里,雄的一定会飞回来。”    
        “会这样?”    
        “你难道没有留意,它们平日是怎样恩爱?”    
        伦婉儿摇头道:“看不出……”    
        “当然了,你年纪还小。”苍松插口道:“说起来,那种鸟飞得也不慢……”    
        赤松截口道:“你现在承认那种鸟会飞了?”    
        苍松一呆道:“你先别打岔,我是奇怪,云飞扬怎能够将它们抓起来。”    
        傅玉书把握机会,道:“也许他的轻功很不错。”    
        “云飞扬哪懂得轻功。”赤松立即反对,道:“他只懂烧饭。”    
        苍松道:“可是,不懂又怎能够一手一只抓住那两只鸟儿?”    
        伦婉儿摇头道:“他若是懂轻功,平日也不会被师兄弟欺负了。”    
        苍松道:“这叫做深藏不露。”    
        赤松道:“我说他不懂。”    
        “懂,一定懂!”苍松一口咬定,再也不肯服输。    
        “两位师叔用不着争吵,要清楚,只要一试他就成。”傅玉书眼转一转,道:“反    
    正他就在外面,整天都没有离开。”    
        “如何试?”赤松追问。    
        “这简单。”苍松玻鹆搜劬Γ溃骸拔艺舛陀幸桓龊冒旆ǎ皇且幌峦瘛   
    儿。”    
        伦婉儿听得直眨眼睛。    
                      ※               ※                 ※    
        云飞扬仍然挨坐在墙下,眼帘已垂下,却未入睡。    
        一声叱喝突然传来,道:“是什么人?”    
        云飞扬猛吃一惊,跳起了身子,探头往退思堂那边望去。    
        声音是那边传来,也不难辨得出是苍松的声音。    
        退思堂那边的灯火实时完全熄灭。    
        伦婉儿的尖叫声接着响起来。    
        兵器交击声,桌椅倒地声,傅玉书与苍松的大喝声接起。    
        云飞扬大惊,身形急向退思堂那边掠去。    
        他心切伦婉儿的安危,身形其急如箭矢,两个起落,已落在退思堂门前,双掌一合    
    一印,霹雳威力立现!    
        轰的一声,门被震开,他夺门而入。    
        房中没有灯光,但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这对云飞扬来说已足够。    
        他在黑夜密林中练功,有时就只有借助天上的月色星光,一双眼特别尖锐。    
        傅玉书倒在地上,伦婉儿畏缩一角,两个黑衣蒙面人手执利剑,看似就要斩下去,    
    但都被云飞扬的窜入惊动,一起回过头来。    
        云飞扬大喝道:“什么人?胆敢闯进武当山杀人!”    
        黑衣人不答,身形暴展,双剑齐动,一起向云飞扬刺过去!    
        云飞扬不暇思索,双掌一错,迎上前去!两个黑衣人在剑上似乎亦下过不少工夫,    
    左刺三十六,右刺四十三,剑光如飞蝗!    
        云飞扬身形飞闪,竟在双剑中游走自如,猛拍出几掌,霹雳声大作,反而将那双剑    
    对开去!    
        一个黑衣人霍地伏地一滚,剑横削云飞扬的双脚,云飞扬的双脚一蹬避过,右脚一    
    沉,竟就将那柄剑踩在脚下!    
        那个黑衣人慌忙拔剑,但是拔不动,另外一个黑衣人一剑慌忙抢救,迎面“哧哧哧”    
    三剑,急刺云飞扬眉心、人中、咽喉!    
        云飞扬双掌啪啪啪声响,一拂、一托、一拍,竟就以双掌接下那三剑!    
        三掌都正中剑脊,这一份目光的锐利,出手的敏捷,判断的准确,实在惊人。    
        两个黑衣人俱都一呆,云飞扬脚一挑一踢,立即将攻向下盘那个黑衣人连人带剑踢    
    飞!    
        那个黑衣人虽然闪避,及时将力道卸开,仍变成滚地葫芦。云飞扬身形接从剑光中    
    欺入,右掌压住了当前那个黑衣人的右腕,左掌一抄,便将那个黑衣人当胸抓住!    
        “大胆,倒要看你是什么人?”语声一落,云飞扬右掌一翻,硬将那个黑衣人蒙面    
    的黑布撕下。    
        黑布后面的,赫然是赤松的脸庞。云飞扬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松手,连退七步。    
        赤松却迫前,另一个黑衣人这时候亦自撕下蒙面黑布,正是苍松,一面冲上前,一    
    面大喝道:“这一次你还不上当!”    
        云飞扬这时候总算知道原来是一个陷阱,不由又退了几步,他望向伦婉儿,目光既    
    惶惑又伤感。    
        伦婉儿没有作声,已经被云飞扬过人的武功惊呆。    
        傅玉书在地上站起身子,也没有任何的表示,赤松、苍松没有理会他们,只管迫向    
    云飞扬。    
        云飞扬转身急奔!    
        “不要走!”赤松大喝着追上前。    
        “看你走到哪里。”苍松亦追了上来。    
        傅玉书、伦婉儿起步追出去的时候,三个人你追我跑地离开了院子。    
        赤松、苍松的呼喝声仍不断传来。    
        傅玉书看了伦婉儿一眼,道:“师妹,我去助两位师叔一臂之力,你立即赶去召集    
    其它的兄弟!”    
        伦婉儿芳心大乱,果然领首,同另一个方向奔出,傅玉书往前走了几步,却改向相    
    反的方向掠出去。    
        现在他总算已揭破云飞扬一身武功的秘密,更恶毒的阴谋立即紧接进行。    
                      ※               ※                 ※    
        夜已深,一灯如豆,青松仍未睡,独坐在灯下,手抚着那块凤珏。    
        一种不祥的感觉充斥心头,青松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将锁打开,拉开了床侧的抽屉。    
        那之内放着一袭黑衣。    
        东面窗户实时一开,三支透风镖疾射了进来!    
        青松耳听风声,身形一闪,镖从旁飞过,都钉在墙上!    
        窗外同时黑影一闪。    
        青松很自然地将凤珏往黑衣上一放,将抽屉推上,身形一转穿窗掠了出去!    
        窗外是一片竹林,一个黑衣人穿林而进,青松紧追在后面。    
        达林莫入,青松却偏入,耳听衣袂声响,紧追不舍。    
        出竹林,黑衣人接着向后出掠去。    
        从身形看来,他就是那个无面人,青松当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无面人一身轻功修为,当然比不上青松,但青松暗疾在身,功力已大打折扣,所以    
    反而让无面人始终领在他之前。    
        两人迅速地飞掠前去。    
                      ※               ※                 ※    
        云飞扬也始终走在赤松、苍松的前面,他要将二人拋离实在轻而易举,可是他没有。    
        他已经方寸大乱,一慢,就给赤松抄小路截住,道:“还走?快跟我去见主持。”    
        苍松接着追至,道:“你这个小子,也可谓阴毒极了,一身武功,竟然装作完全不    
    懂,你说,哪儿学来的?”    
        云飞扬没有说。    
        赤松道:“先别管他那许多,抓他见主持再说。”    
        “我……我不能去见……”云飞扬结结巴巴,连话也说不清楚。    
        “你不去,我们抓你去!”赤松一把抓过去。    
        云飞扬一闪避开,道:“我……我哪僮武功……若是懂还留下来干什么?”    
        “凶手就是你!”赤松一戟指,道:“留下来,就是要杀人!”    
        “人不是我杀的。”云飞扬急忙分辩。    
        “不是你是谁?”赤松又一把抓去,仍是给云飞扬闪开他冷笑道:“还说你不懂武    
    功,不懂你如何闪避得了。”    
        苍松接着喝问道:“快说,谁教你这一身轻功,说!”    
        “是……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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