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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蚕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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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飞扬慌忙回避道:“没……没……没收着……”    
        “拿来!”赤松暴喝,伸手,目光如雷。    
        云飞扬无奈将香囊交出来。    
        “一个香囊?”赤松随即发现那封信,道:“这又是什么?”说着将信抽出来。    
        云飞扬大惊失色。    
        “三更半夜,满身酒气,手执香囊,行动鬼祟。”赤松接着喝问道:“一定是做了    
    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我没有……”云飞扬一急,说话也不清楚了。    
        “没有?”赤松手指香囊,道:“那这个香囊,是谁的?”    
        云飞扬说既不是,不说也不是,并不知如何是好,傅玉书已伴着伦婉儿走了进来,    
    看见两人的情形,加快了脚步。    
        云飞扬更惊慌,赤松亦回头望去,伦婉儿一见奇怪道:    
        “师叔,怎么我的香囊会在你那儿?”    
        “是你的?”赤松一怔,手指云飞扬道:“那你得问他,我是在他的身上搜出来的。”    
        伦婉儿“哦”的一声,望向云飞扬,云飞扬只有苦笑。    
        “里头还有一封信。”赤松接将信一抖。    
        “这封信不是我的!”伦婉儿奇怪至极。    
        “那又是谁的?”赤松将信抖开来,目光一落,道:“信末的署名──云飞扬!”    
        他瞪着云飞扬,云飞扬几乎没有昏过去。    
        “玉书看他为的什么──”赤松将信递给傅玉书。    
        傅玉书接过,道:“婉儿妹──”只读了三个字,就皱起眉头。    
        赤松一呆,道:“读下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冬……”    
        伦婉儿听不懂,云飞扬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玉书,你到底读什么?有没有读错?”赤松亦眉头大皱。    
        弟子只是信上写什么就读什么。    
        赤松将信取过来一看,转过时到云飞扬手中道:“你来读!”    
        云飞扬接信在手,尴尬至极,也不知如何启齿。    
        “读!”赤松暴喝。    
        云飞扬硬着头皮,读出来:“婉儿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赤松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哦,原来是一封情信。”    
        那一边伦婉儿却红了脸庞,怒瞪了云飞扬一眼,飞步疾奔了过去,冲进房间,“砰”    
    地将房门关上。    
        云飞扬惶恐地望着那扇关上的房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玉书走了过来,道:“云兄,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云飞扬当然听得出傅玉书在帮忙自己,一点头,便待转身举步却立即被赤松喝住,    
    道:“走得没那么简单。”    
        “长……长老……”云飞扬内心慌了出来。    
        傅玉书亦急了起来,道:“师叔,这件事……”    
        赤松冷笑道:“交给掌门师兄,看他怎样处置了。”    
        云飞扬一听,面色大变,豆大的冷汗滚滚落下。    
                      ※               ※                 ※    
        灯光苍白,青松苍白的脸颊却升起一抹红晕,显得生气至极。    
        傅玉书看在眼内,不敢作声,赤松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师兄,你可要好    
    好地教训一下你的人。”    
        青松反而冷静下来,目注云飞扬,沉声道:“飞扬,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屡犯规    
    条,非要重罚你不可。”    
        云飞扬垂下头。    
        “由明天开始,罚你担水一年。”    
        “多谢主持……”云飞扬反而喜出望外。    
        “不要太欢喜,本座是要你由山下水井担上来。”    
        云飞扬傻了眼,由山下到山上,要走多远,他当然心中有数,就是空着身子,也得    
    冒出一身汗,何况还要担着两桶水?    
        “还有。”青松正色道:“一路担水,一路背诵本派戒条,让你稳记在心,知所悔    
    改。”    
        云飞扬只有点头。    
        “还有──”青松意犹未尽。    
        云飞扬却骇出了一身汗,道:“主持,你老人家开恩……”    
        青松一扬手中信,自顾道:“看你错字连篇,实在有失我武当派体面。”    
        云飞扬惭愧地垂下头,青松转向傅玉书道:“玉书,为师想你平日抽暇教他念书写    
    字,你意下如何?”    
        传玉书不暇思索,道:“弟子亦早有此心,只是……”    
        “只是怎样?”    
        “弟子恐怕有负师父所托。”    
        “你是说他不堪造就?”    
        “非也,飞扬兄天资聪敏,只是师父罚他每天担水,经年累月,难保心疲力倦,无    
    意向学……”    
        “你的意思是……”    
        “求师父将罚期缩短。”    
        “你说的也有道理。”青松沉吟了一会,道:“那为师也就网开一面,改罚他担水    
    一月。”    
        “多谢师父!”傅玉书一堆云飞扬。    
        “多谢主持。”云飞扬不忘一句:“多谢傅兄。”    
        赤松却闷哼一声。    
        “去!”青松接着挥手,那封信在他手中落下,未及地,已片片碎裂。    
                      ※               ※                 ※    
        晓风吹开了朝雾,也吹起了管中流那袭披风,七宝、六安手捧琴、剑,紧伴左右。    
        他们已经在武当山下。    
        仰首望去,武当山凄迷在朝雾中,气势非凡。    
        “近山远水千里画,洞天福地四时春──”管中流着着淡然一笑,道:“武当山人    
    称武林圣地,果然是一处好地方。”    
        六安却前望,道:“公子,前面有几条小路,不知道哪一条才是上武当山去的,”    
    管中流道:“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六安道:“问谁?”    
        管中流目光一转,云飞扬担着两桶水,从那边路口转出来。    
        他一面前行,一面沉吟道:“第一条,尊师重道,第二条,苦练功夫,第三条,锄    
    强扶弱……”    
        他也不知道已念上多少遍,语声已有些含糊。六安急步走过去,追上云飞扬,云飞    
    扬竟无所觉。    
        六安再追上,一转,拦住云飞扬前面,云飞扬一怔,让开。    
        六安喝问道:“你,我问你,上武当山走哪一条路?”    
        云飞扬没有理会,自顾道:“第一条……”语声含糊,六安还未听清楚,云飞扬又    
    道:“第二条……”    
        六安喝问道:“到底是第一条,还是第二条?”    
        “第三条……”    
        六安“哦”的一声,呼道:“公子,他说武当山该走第三条。”    
        管中流点头,举步,云飞扬这时候才如梦初觉,急嚷道:“是第二条才对!”    
        管中流冷然一笑。    
        六安这边却跳起来,道:“你方才又说第三条?”    
        “我……”云飞扬才说出一个“我”字来,六安已大骂道:“我们面前你也敢胡说    
    八道。”突然起一脚,将云飞扬担着的一桶水踢翻。    
        管中流急喝道:“六安!”    
        “公子──”    
        云飞扬只道管中流要教训六安,哪知道管中流却道:“平日我怎样教训你的,应该    
    要自顾身份,何必与下人争执?”    
        云飞扬只听得怔立在当场。    
                      ※               ※                 ※    
        缭绕青烟中,青松看来更显得憔悴。    
        白石将管中流引至,退过一旁,管中流看青松那样,又添了几分傲气,却仍然一揖    
    到地,道:“哦嵋弟子管中流,奉家师之命,前来向前辈请安。”    
        青松双目半闭,这时候微一张,道:“贫道最后一次与一音道兄在黄山论道,到现    
    在已经十有二年,令师别来无恙。”    
        “家师清健如昔。”    
        “不知道这一次一音道兄要贤侄来有何指点?”    
        “不敢。”管中流缓缓地将头抬起,道:“家师得悉前辈与无敌门独孤无敌决斗,    
    为独孤无敌暗算受伤,着令晚辈携来本派九转金丹,抑或有助……”    
        “贫道并非受暗算,玉皇顶一戟,乃为一场堂堂正正的较技。”    
        管中流“哦”了一声,道:“这样说,独孤无敌的武功实在非同小可了?”    
        青松“嗯”地淡应一声。    
        管中流自负地道:“晚辈降魔卫道的责任看来实在不轻。”    
        青松淡然一笑,白石双眉轻蹙,管中流接着将一个小匣子奉上。    
        青松目光一落,道:“峨嵋九转金丹,乃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贫道受之    
    不起。”    
        “晚辈下山之前,家师千叮万嘱,吩咐晚辈必须将金丹送到前辈这里,前辈若是不    
    肯收下,叫晚辈如何回去复命?”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有劳贤侄,代我多谢一声令师。”青松接着呼道:    
    “白石──”    
        白石应声上前将小匣接下。    
        管中流笑道:“晚辈边有几句话,如骨鲠在喉,但是说出来,又恐怕冒犯。”    
        “武当哦嵋,向来犹如手足,贤侄有话,不妨直说。”    
        “武林中每当论剑,都一致推举武当两仪,天下第一。”管中流盯着青松,道:    
    “这十年以来,晚辈苦练哦嵋落日偿还法,却自学其中并无任何破绽可寻,所以一直以    
    来,都想找机会上武当,领教一下两仪剑法,今日身在武当……”    
        青松截口道:“各家剑法,均有长短,只视乎学剑人的造诣。”    
        管中流道:“晚辈却认为剑法原就有优劣之分。”    
        “一音道兄的落日偿还法,得自哦嵋独臂神尼的真传,乃剑术中之极品,即使平日    
    没有事,贫道亦非对手,何况贫道如今尚带病在身?”    
        “前辈……”    
        白石欠身道:“家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管施主……”    
        管中流白了白石一眼,道:“自古有言,名师出高徒,武当派弟子众多,其中想必    
    已经有尽得真传,前辈倘若是不便,不如就由贵派弟子来赐教……”    
        白石身子一轩,一步跨出,立即被青松喝住道:“不得对贵客无礼。”接着向管中    
    流道:“练武之道,在乎强健体魄,只求胜负,不准误入魔道。”    
        “只是──”    
        “白石──”青松又呼道:“好好地招待客。”又向管中流道:“武当山上,值得    
    浏览的地方不少,贤侄不远千里而来,不妨多留几天,好让贫道一尽地主之谊。”    
        “好。”管中流冷冷一笑。    
            


正文  第七回 勇救闯山人

    武当山上风景的确极佳,但在管中流看来,却总不是味道。    
        他到武当来,根本就没有游览意思。    
        七宝、六安也看出管中流心情不大舒畅,不敢作声,只是紧跟在后面。    
        走过了九曲桥,管中流忽然停下了脚步,道:“七宝、六安!”他背负双手,并未    
    回头。    
        “公子──”    
        “你俩看武当山景色与哦嵋山有何不同?”    
        七宝、六安交换了个目光,七宝道:“武当山地势险峻,壮观有余,却秀气不足,    
    不似峨嵋山秀气冲天,集天地精英。”    
        管中流满意地微笑,正当此际,一个声音道:“峨嵋弟子的确秀气有余,就是英气    
    不足。”    
        谢平、姚峰、金石、玉石、傅玉书等应声从管中流身后树丛中走出来。    
        管中流听若罔闻,背立如故,彷佛根本就没有那些人的存在。    
        谢平等了一会,喝问道:“你就是峨嵋弟子管中流?”    
        “不错!”管中流仍然不回头。    
        谢平冷笑道:“武当门下谢平,想向阁下讨教几招!”    
        “哦?”    
        “方才有人说,峨嵋落日剑法独步天下,今日若不来见识一下,亦禾免虚度此生。”    
        “可惜我的剑已经留在解剑岩。”管中流仍然背着身。    
        姚峰道:“我着人去替你拿上来。”    
        管中流实时回转身来,道:“不用了,兵器无眼,武当、峨嵋同气连枝,还是点到    
    为止!”    
        语声一落,身形随拔,一拔丈高,一翻腕,已然将一根树枝拗在手中,道:“我就    
    以这根树枝领教几位高招。”    
        谢平怒道:“树枝?”    
        管中流笑道:“哈!以枝代剑,何足为奇?”    
        传玉书“哦”了一声,道:“管兄未免太自负。”    
        管中流目光一转,道:“树枝在我手中不下于精钢长剑,傅兄千万要小心。”    
        谢平闷哼一声,游身上前,双掌一合一分,霹雳声响,疾攻向管中流!    
        管中流树枝连挑,封掌、截筋、斩脉,用的果然是剑招,且毒辣至极。    
        谢平喝叱连声,以攻还攻,双掌霹雳声响不绝,气势慑人!    
        树枝刺空,“哧哧”作响,一声裂帛,已刺破谢平一角衣袖!    
        谢平沉着应战,钻手灵蛇掣动,便要夺树枝,管中流剑走轻盈,却瞬息让开。    
        “夕阳斜照!”管中流轻喝一声,树枝一招七式,一式七变,攻向谢平!    
        谢平走式“天龙卸甲”,再变“玉女穿梭”,眼前突然一花,右肋一痛!    
        剎那间,管中流的树枝已点在谢平的右肋之上!谢平脸色大变,急退一步,方待再    
    攻,管中流树枝已垂下,淡笑道:“谢兄,你败了。”    
        谢平脸色一变再变,咬牙退下,旁边傅玉书立即欺前,道:“在下傅玉书,领教管    
    兄高招!”    
        “我来!”姚峰却抢在前面,金石、玉石也不怠慢。    
        管中流大笑道:“好,一起来,省得一个个打发!”    
        这句话犹如火上加油,群情更汹涌,实时风声暴响,白石凌空落下,一声道:“住    
    手!”    
        “大师兄──”白石冷静地接道:“家师在大殿恭候,有事奉商,管兄,请。”    
        管中流一笑,将树枝拋下,左六安,右七宝,跟着白石,一起往大殿内走去。    
        谢平一众面有余怒,抢在前头。    
                      ※               ※                 ※    
        大殿中酒筵已开,菜虽然是素菜,酒却是好酒。    
        青松坐在上首,白石侍候一旁,赤松、苍松列席左右,再过去是六绝的其它弟子。    
        管中流席设白石对面,两童肃立于一旁,一脸的轻视之色。    
        青松只等管中流坐好,轻呼道:“谢平──”    
        “弟子在──”谢平垂头丧气,左右各人都噤若寒蝉。    
        “是谁叫你这样无礼?”    
        “弟子一时气忿,得罪贵客,甘受惩罚。”    
        “那边不快过去向管兄赔罪?”    
        “师父──”“快去。”青松脸色一沉。    
        谢平硬着头皮走过去,抱拳道:“谢平无礼,冒犯管兄,倘祈恕罪。”    
        “不敢当。”管中流回礼,笑顾青松道:“果然是名门正派。”    
        众人怒形于色,青松却毫不动容,道:“方才听劣徒说,被贤侄一招『夕阳斜照』    
    击败,贤侄果然已尽得哦嵋派落日剑法精髓,可是喜可贺。”    
        管中流一笑道:“精髓不敢说尽得,但也接近,『夕阳斜照』这一招,七式七变,    
    晚辈亦总算兼顾得到。”    
        青松亦一笑,道:“劣徒以『天龙卸甲』来接,也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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