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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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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孩子,心肠太好了,将来注定要吃大亏的。”李月莲叹了一口气,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越离殃打好热水,便来到客房,小乞丐正躺在床上昏睡,他的衣服破旧不堪,上面沾着很多血液,他的脸满是泥土,头发凌乱的散在脸上,刚才越离殃忙着时忘记给小乞丐换身衣裳了,不过现在他拿了件自己衣裳过来,等下清洗完伤口,擦上些药后,就给他换上。
李月莲刚回到房间,正欲睡下,就听见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她的房门砰砰响起,外面传来一声呼唤:“娘亲开开门。”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李月莲轻轻地打开房门,只见越离殃满脸通红。
“娘亲,等下你去给那个小乞丐清洗伤口,顺便擦下药,我现回房睡啦。”越离殃转身回走。
“怎么回事?”李月莲不解的问道。
“那小乞丐是女的。”越离殃刚说完,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满脸羞红,喃喃自语了几声:“小乞丐,我不是有意看你身体的,千万别怪我。”
第二章 上官清凌
第二日,一束阳光斜斜的照在越离殃房间的窗上,“啊……”一个人伸了伸懒腰,然后爬下床,嘴角喃喃的念道:“上古神羽是什么东西?怎么昨晚耳边总是好像有人念着这句话。”此人正是越离殃,他刚打开房门便看到向客房走去的李月莲。
“娘亲,你在干吗呀?”越离殃问道。
李月莲转过身,手里捧着一碗粥,她柔声道:“小乞丐醒了,我给她送点吃的,灶房里还有点吃的,你洗把脸就去吃吧。”
一想到小乞丐,越离殃的脸又红了起来,他洗完脸,吃过东西后,便径直地来到客厅,此刻小乞丐刚喝完粥,嘴角满是碎碎的米粒,她半坐在床上,身上穿着李月莲年轻时的一件衣裳,发丝被一条蓝色的丝带稍稍挽起,脸上白净如玉,那小巧的鼻子和嘴唇散发出丝丝红润色泽,这还是之前满身泥泞的小乞丐么?
“你……好些了么?”越离殃脸上乏起尴尬之色。
“多谢公子相救。”小乞丐正欲起身感激,被李月莲急忙按捺下去,并道:“好生休息。”
“是上官家的小姐,上官雨救了你,我只是负责照顾你,不必这么感激。”越离殃直直的道。
“那也多谢公子照顾。”小乞丐谢道。
“不必这么客气,叫我越离殃就好。”越离殃道。“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唤我巧儿便可。”小乞丐轻轻咳了一声,嘴角挂起一抹血丝。“不瞒公子,我本是溪风城中一富有人家女儿,家中有一哥哥,本生活过的安逸幸福,谁知去年我满十三岁宴席之日,溪风城主突然领着官差来我家,他们只说我爹爹有叛国之嫌,就用这个理由杀了我全家,幸好那天我和哥哥偷溜出去买冰糖葫芦,才避过一劫,后来我就和哥哥乔装成乞丐,在溪风城里呆了近半年,才有机会一路逃亡至此。”
“看越公子一家人是好人,我才说出来。”巧儿继续说道。“我和哥哥逃出来时本就身无分文,只有靠一路行乞苟活,平时都是哥哥在行乞,前日哥哥突然生病,很严重的样子,我便出来讨要些药费,昨晚碰到一有钱公子,本想叫他施舍点小钱,结果他嫌我弄脏了他的衣服,就叫人狠狠打我。”
“现在不知哥哥怎么样了,我好担心,越公子可以帮我去看下我哥哥么?我现在全身疼的走不了路了。”巧儿两眼无助的祈求道。
“不知巧儿姑娘的哥哥现在在哪?”越离殃问道。
“在城南外的一座破庙里,距离城里不远。”巧儿回道。
越离殃二话不说,直接出了家门,李月莲心里担忧地道:“这巧儿原来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谢员外女儿,她看似十分相信我们,告诉我们实情,其实却聪明之极,前段时间溪风城主大怒,扬言只要发现谁包庇谢员外女儿和儿子,就斩杀他全家,这个时候若谁再去告密,定会被牵涉其中,只求过几日把她交给上官雨,了却这个祸患。”
“巧儿别担心,殃儿一定会把你哥哥安全的带回来的。”李月莲表面这么说,其实心里害怕之极,她只祈求越离殃别碰到官差。
越离殃出了城门,就在附近找了一遍,果然不远处有一破庙。他急忙地赶到破庙,发现破庙里有三个人正围着一个少年的尸体交涉,“韩捕快,从画像上看此人正是谢明,不过他已死两个时辰左右,城主大人要的东西并未在这少年身上,定在谢巧儿那里,这谢明刚死不久,估计谢巧儿也不知道,我们在此等候,来个瓮中捉鳖。”其中一长脸捕快道。
“如此甚好,李捕快,我们快快藏起来……”一个肥胖捕快道,他还没说完,身边的瘦高的捕快道:“外面有人!”三个捕快同时看向外面,越离殃正在庙外不远处。
“糟了,有捕快!”越离殃虽然平时看起来笨拙,可也知道这几个捕快说不定和巧儿有关,但也不排除他们只是临江邑的几个小捕快,可越离殃还是过于单纯,试问有几个人真正关心过乞丐的生死,更何况是官宦之人。
长脸捕快眼中一寒,厉声问道:“来者何人?有何目的?”
“我是临江邑的一普通百姓,母亲生病了,吃药未好,奈何家中贫寒,我只有来此拜拜上仙,祈求母亲早日康复。”越离殃镇定地回答。胖脸捕快冷笑两声,指着地下的少年尸体问:“可否认得此人?”
“不认得,我也是今日听邻居说这里有一破庙,只要真心跪拜,就会很灵验的。”越离殃答道。
“是么?”瘦高捕快一脸冰冷。“今日我们在此办案,你改日再来拜祭。”几个捕快心里思索,谢家两兄妹逃出来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朋友,但今日之事,不可让外人知道,只有……
“哦。”越离殃转身就走,现在的他可惹不起官差,刚才也不知道撒谎撒的怎么样。
就在越离殃刚走出两步时,肥胖捕快抽出腰间佩刀,寒光一闪,眨眼间的速度就到了越离殃背后,等越离殃反应过来时,一把寒刃正慢慢的刺入他心脏中,就当寒刃快刺到心脏时,突然周围一阵耀眼银光闪过,几个捕快飞倒在破庙里,越离殃转过头忍着剧痛朝破庙里走去,面前一幕太过诡异了,几个捕快横倒在破庙了,他们已经七窍流血而亡。越离殃用手摸了摸背后,一道口子正涌出鲜血,他的手沾满了自己的血液。
“痛死了。”越离殃背上的衣裳已被染红大片,他此刻觉得头晕沉沉,就像昨晚在浴灵江边一般。越离殃缓缓抬起头,却无意间看到破庙里那上仙的神像,漆黑的表面,上面沾着厚厚的尘土,上仙身上披着件铠甲,手中握着把长剑,一双巨大的羽翅在上仙背后缓缓舒展。看着神像,越离殃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种亲切的情意不由浮上他的心头。
“滴答,滴答……”鲜血一颗颗滴落在地,然而越离殃已然忘却了伤痛,他缓缓地走到神像面前,用着沾满鲜血的手,朝着神像摸去……
上官家后院里,两中年男子正坐于石桌上下棋,一个中年男子满脸富态模样,脸上洋溢着微笑,他是上官家的家主,名叫上官洪,是整个满花国三大富豪之一,而他对面的清瘦男子则是他兄长上官清凌,上官清凌比上官洪大十几岁,但却比他显得年轻许多。
此刻上官洪手里拿着一颗棋子,道:“大哥许久都不曾回来,这次回来就好好的住上一段时间,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好好招待招待你。”
“二弟不必客气,这次我也是为了雨儿而来,我在寒冰阁呆了四十多年,凭着天生极强的领悟能力,终于突破到灵隐镜地,成为一方长老。本想带着雨儿入阁,只可惜雨儿灵根太过普通,尽管她穷其一生刻苦修炼,最终也不过镜灵之期圆满罢了,我不想耽误雨儿一生,遂没有带她入阁。”上官清凌说道。
“大哥不必内疚,雨儿注定平凡一生,就让她早日嫁人算了。”上官洪平淡地道。
上官清凌一挥手,马上在周围设下一个结界,并神秘的道:“不瞒大哥,我无意中学得一秘术,只要找到一个灵根极佳的人,便可以给雨儿换上他的灵根,雨儿就可以跟着我踏入仙地修行,可惜凡界里灵根极佳的人少之又少,而且此秘术需要对方喜欢上雨儿,并心中毫无怨言地为雨儿付出,方才可以奏效,如此,机会更加渺茫。”
上官清凌刚说完,天空忽然一暗,密密麻麻的繁星出现在天空,天地之间完全黑沉沉一片,突然无数繁星朝着临江邑南边落下,天空之上一片壮丽景象。
“好精纯的灵气!”上官清凌刚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天空一柄飞剑划过,只见上官清凌踏着飞剑急速朝南面飞去,突然一个巨大的屏障阻隔了他的去路。
“转世灵根觉醒,千年难得一遇,如此屏障,我也无法破除。”上官清凌只好盘旋在周围,约半个时辰,屏障散去,天地间恢复如初。上官清凌神识搜寻片刻,却未发现什么,只在一破庙里见着四具尸体……
越离殃不知什么时候竟倒在了家门前,他只依稀记得用手触摸上仙神像后,神像突然大放光芒,接着他便失去了知觉。
“殃儿。”李月莲发现儿子倒在门前后,急忙把他抱入房里,他发现儿子背上沾满了鲜血,不由两眼一红,哭道:“殃儿别怕,娘亲马上给你叫大夫来。”
当大夫来到越离殃家时,发现越离殃伤口好的差不多了,脉搏和呼吸也很正常,只给他开了些调养身体的药。
这天,越商也刚从外地回来,一回来看到儿子一身的血,就当场和李月莲吵了起来,巧儿躺在客房里,听见动静后,心里大概猜出了自己哥哥的下场,眼泪一道道地从脸颊划下……
上官家一暗室里,上官清凌浮空而坐,他嘴角轻念:“二十四星辰,借吾神之力,万物初开,谜之现世,指引我心,浮于我眼。”而后他又缓缓睁开眼睛,嘴角扬起一丝无法言语的笑容。
第三章 婚约
第二日的清晨,越离殃家迎来了几位贵客,此刻越商正在客厅里招呼着几位。“还不快叫殃儿出来,这次上官老爷子可是冲着他来的。”越商跟着一旁的李月莲说道。
李月莲应了一声,嘀咕着道:“你也不知道殃儿昨日受伤了,还叫他下床。”虽然表面这么说,可李月莲还是去了越离殃的房间。
“殃儿。”李月莲刚和醒来的越离殃说道。“今天上官雨的父亲来我们家,说要把女儿许配给你。”
“什么?”越离殃大惊,刚刚醒来,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感觉脑海里一片茫然。“是前晚的那个上官姑娘么?”越离殃问道。
“嗯”李月莲点了点头,说道:“上官雨虽然看起来刁蛮,不过从那晩来看,心地还是比较善良的,不过要看殃儿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就跟娘亲说,虽然上官家我们惹不起,不过应该他们也不会故意刁难我们。”
“我也不知道。“越离殃回道,他又问:“为什么上官雨父亲要把他女儿嫁给我呀?”越离殃抓了抓头,始终不明白,不过对于上官雨,他确实有些好感。
“娘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上官洪只是说他女儿前天晚上无意中巧遇殃儿,对殃儿倍感喜欢,今日便来表明意思,要殃儿入赘他家。”李月莲说道,她也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巧遇这个词太过于勉强,不过对于越离殃来说,却有些信以为真。
“殃儿先随娘亲去看看,等下决定也不迟。”李月莲说道。
越家的客厅里,上官家三个人坐于左侧一旁的椅子上,上官雨坐在上官洪身边,只见上官雨浑身坐不住的样子,左腿一下靠在右腿上,右腿一下又搭在左腿上,手里还不断地搓着衣角,头在东张西望,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闷死了,闷死了,在这个小地方都快闷断气了。”上官雨心里一阵烦闷,翘起小嘴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越兄,最近我这里有些上好的雪蚕丝,我知道越兄最近在做布匹生意,不如越兄帮我打理打理,卖掉的利润你我对半分,怎么样呀?”上官洪正和越商谈论着生意上的事,越商一听到雪蚕丝,心里不由大惊,这雪蚕吐出的丝本就珍贵,若织成布匹,价格就更加不菲了。
“多谢上官兄的好意,上官兄只要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就是。”越商双手一合,施礼道谢。
此时,越离殃正随着李月莲来到客厅,他一看见上官雨,心里突然涌出一股羞意,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什么朋友,同龄的女孩子也没见过几个,所以见到上官雨,他便觉得不好意思。
“这是越兄的儿子,越离殃吧?”上官洪道。
“正是犬子,殃儿还不快拜过上官叔叔。”越商回道。
“见过上官叔叔。”越离殃微微鞠躬行礼,上官洪哈哈大笑道:“离殃侄儿不必客气,既然我女儿有意看中于你,不久之后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了,不知道离殃侄儿是否也中意我们家雨儿呢?”上官洪虽然最后一句有点征求越离殃的意思,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你有资格拒绝他上官家么?
“我……”一时间越离殃也回答不上,只得看着自己的父母。
突然这时上官雨拍桌而起,不满地吼道:“犹豫什么,我爹说好,那就是好,你快答应便是,本小姐还没……”上官雨还未说完,便被上官洪喝住;“雨儿休得胡闹!”上官雨看着父亲复杂的眼神,一时之间马上安静下来,并柔柔地道:“人家是怕越公子嫌弃,刚才一时心急才这样的,望越公子见谅。”
“无妨,无妨。”越商道,“不过这件事情还得由殃儿他自己决定。”越商看着越离殃,眼神也极为复杂。
此时,越离殃心情复杂之极,上官雨他也是才认识,但心里却有些萌动的倾向,“我……”越离殃纠结了片刻,结果还是点头同意了。一场类似于逼婚的故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往往一般都是男方找女方逼婚,可现在却是反过来了。
“好,就这样定了,改日我再和越商兄商讨一下日子。”上官洪笑道。
上官雨看事情已经弄的差不多了,便急着来到上官洪面前,她一把拉住上官洪的衣袖,撒娇道:“爹爹,我们可以走了吧?”上官洪一把甩掉上官雨的手,微怒道:“一个大姑娘家,能不能注意点自己的举止行为?”上官雨心中不悦,冷哼道:“你不理我,我找舅舅陪我玩。”
从刚开始到现在,上官清凌始终没有开过一句口,他就像一块寒冰,坐在那里,身上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此刻他见上官雨向他走来,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好似他知道上官雨等下要说什么一般,打住她道:“等下回去再说。”
送走了上官一家,越商和李月莲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忐忑不安,他们也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好事不会降临到他们这种普通百姓家,但又推不出个所以然,因为他们家又没有什么无价之宝让别人惦记着的。方才想到这里时,李月莲曾怀疑这件事可能和巧儿有关,但一想到巧儿的遭遇和经历,这两件事根本无法连在一起,两人越想越头疼,干脆就不想了。
上官雨刚出越家,就和上官洪闹了起来,上官洪也不理他,等上了马车,上官洪才吼道:“雨儿别闹了,再闹爹爹可就要生气了。”上官雨一嘟嘴,不满的道:“爹爹不会真要我嫁给那个又傻又穷的人吧?”
“爹爹不是和你说好了,你只要乖乖地假装跟越离殃成亲,你舅舅就带你去仙地。”上官洪说道。
“可为什么一定要我假装嫁给那个傻小子,去仙地和嫁给那个傻小子又有什么关系?”上官雨追问道。
“你舅舅自有安排,你这些天对那小子好点便可。”上官洪说完,干脆闭上眼睛休养生息,完全不理会上官雨。
“舅舅,你带我去仙地嘛,不要假装嫁给那个小子了,好么?”上官雨向上官清凌又是哀求,又是撒娇。
上官清凌微微一笑:“雨儿要去仙地,必定要有天时地利人和三物,天时地利舅舅都可以提供,关键是人和一物,还得由雨儿亲自完成,懂与不懂你只需按你爹爹的吩咐去做,等到三物大成,我就带雨儿去仙地。”
“哦。”上官雨一脸茫然,不过还是应了一声,说也奇怪,她也不继续再烦上官清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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