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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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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宣只是摇头,面上竟全部是愤然和疑惑的神色,苏宛安慰他道,“你放心就是,斋主说过的话还从来没有食言过。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何况事情过了数十年,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查的清的。”
道宣面色放缓,叹息道,“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办起来不易,我也没有想过一夕之间就能查的清楚。只是,我只是隐隐觉得那件事情,似乎并不是就那样罢休。我心下竟然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
苏宛面上也是一肃,沉吟道,“你是说,那件事情的主谋,所图还不仅仅只是斩杀你的师父,让你一位师叔残废,一位师叔失踪?可是若如不仅仅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呢?”
“我也只不过是猜测,但是有一点,我十分肯定,当年围歼我师父他们的那群人不全是魔教中人。”
“什么,你是说……”苏宛大惊之下,脸色大变,如若真是如道宣所说,这背后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图谋,这图谋又指向什么,倒是超出了魔教和正道之间的冲突。
“更加让人难解的是,‘玄元’门虽然失去我师父和两位师叔,但是,以剩余的六位师叔的道法,‘玄元’一门又怎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道宣不知什么时候,拿起背上的葫芦,大口地喝起酒来。
“这些事情现在先不要烦恼了,再说,我们日间所见的少年,既然身怀那【三清玉诀】,想必你师傅早有打算,倒是斋主有没有说我们最近需要做些什么?”
道宣点了点头,说道,“斋主说,那件事情毕竟还不是现在最紧要的,让我们先不要再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倒是最近中洲各地,倒有无数魔教教徒霍乱人间,隐隐间魔教竟有复苏的征兆。斋主命我们关注魔教踪迹,看看魔教到底有什么企图。”
“我们现下去哪?”
道宣望向东方,淡淡道,“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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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尘缘(上)
中州大地,辽阔万里,其中名城数以百计。通玄山以东千万里,有一城池城方百丈,坊市井然,乃是前朝帝都所在之地。
这城池有名曰长安,取得乃是“长治久安”之意。只是朝代兴替,本就如日月星辰,天道变幻般,无常不定。是以,这长安城虽是城池越修越宽,人口也是日渐增多,但是这颜色却已早不是当初的那般颜色。
长安城内城却是皇城所在,内城城墙之上有一城门宽约数丈,名为朱雀。
朱雀门侧,数里开外,紧邻宫殿楼阁,有一玉石砌就碧池,碧池之中芙蕖丛生,在这盛夏时节,却是开得“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般别有一番风姿。
碧池左近有一雕栏玉砌的亭台,乃是专供这长安城内的达官贵人,休憩赏景之地。
此刻这亭台之中,却是杯馔酒宴俱全,数个衣冠锦绣华丽的人,却是推杯换盏正酣。
此时,一个身穿虎纹锦袍的年轻人,却是踏步而入,向那数个锦衣华袍之人躬身一礼,不卑不亢地朗声说道,“天色已晚,再过片刻便是宵禁时刻,还请诸位大人,速回各自府邸休憩。”
他话语方落,一声断喝怒骂却是凭空响彻在这亭台阁楼之中,“你这狗东西,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你个小小万骑校尉,谁给你这天大的胆子。”
那喝骂声方落,只见光影一闪,一脚向着那青年护卫踢来。那青年护卫依旧低头俯视着亭台地面,似是丝毫没注意到那灌满力道的一脚。
待那一脚离他身前只有一尺之时,他眼中光芒一闪,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手掌轻抬,待要猛然斩落下去之时,却听背后响起一道淡淡声音,“郭肃,你先退下。”
那青年护卫应声而退,瞬间急速退到亭台之外,万钧一发之间,闪过了那势在必得的一脚。
正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却是从容迈入亭台之中,对着那方放下右腿的一人淡淡说道,“武懿宗,你又算什么狗东西,这是我李家江山,干你何事。你要么遵我李家祖宗规则,要么赶紧给我滚回洛阳去。”
他一语说罢,却是扬长而坐,从石桌之上拿起一个空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那其余数人却是心下一惊,赶忙都站起身来,躬身退到一边。心中却是都暗自诽腹,“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临淄王,怎会寻到此处来。”
这几人目光又瞥过那立在亭台石阶处的那道矮小身影,顿时心中转了几转。心下这才恍然。
这亭台石阶之前立着的那人,却是当今大周武后的本家嫡侄,现今的神都金吾大将军,武懿宗。
武懿宗见那方才还畅饮正酣的数人,此刻却是一个个躬身立在一旁,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顿觉一口恶气从胸口升起,一张紫黑脸皮也是瞬间涨得半青半紫。
这武懿宗本就相貌丑陋无比,身材短小,此刻这般模样,与那桌前正自饮酒的玉树临风少年,顿时形成鲜明对比。其中一人,看到此番景象,却是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武懿宗更觉恼怒无比,对着那端坐在石凳之上的少年,冷冷说道,“临淄王,你不在你王府府邸绕着奶妈打转,却到这里来干甚。这醉凡尘虽不甚浓烈,但也不是如临淄王这般,还只在吃奶的小孩子所能饮得的。”他这番话却是说得阴险至极,表面上谦恭不已,却实则暗讽那少年,乳臭未干,还成不了什么气候。
那少年闻听武懿宗言语,并不反驳,只是淡淡一笑,又连干数杯。如此这般,不过盏茶时间,他却是将大半坛子的酒,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武懿宗和其余那几人,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嘴角嗫嚅,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醉凡尘据说是仿仙酒酿制,因此其浓烈酒意,完全不象武懿宗说得那般清淡。反而,其浓烈程度,却是当今人间佳酿之中的最高者。
嗜酒如他,方才数人也不过饮了一坛的十之一二,就已然隐隐有了醉意。
眼前这临淄王不过十几岁小小年纪,而且观他饮酒,分明是初次饮酒,竟是片刻间饮去了大半坛酒。这酒量已不能用海量来形容,这分明已是酒仙。
众人愕然之余,却见那临淄王,却是运掌如刀,又削去一坛醉凡尘的泥封,仰头向喉间灌去,数息之间,竟是又饮去了大半。
那临淄王这时却是终有了一丝醉意,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右手食指虚指武懿宗,昂然说道,“你不过鸠占鹊巢,又哪里来的资格嚣张。总有一日,这天下还是我李唐的天下。”
他伸指在酒水之中蘸了一下,衣袖一震,瞬间将那满桌佳肴扫落在地,运指如飞,在那石桌之上画了起来。
不过片刻,一条栩栩如生的三尺小龙,却是在那石桌之上绘就完毕。
然后,只见他腰畔一样物事,突然发出青色光芒,直向那石桌之上用酒水画就的三尺小龙绕去,青色光芒闪烁间,那三尺小龙似是活过来般,凝结成形,瞬间升到半空之中,不住盘旋鸣叫,威势着实煞人。
武懿宗脸色瞬间变得灰败无比,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三尺青龙,突然他惨叫一声,眼角流出两道血泪来。再不逗留片刻,转身向亭外奔去,那余下数人见状也匆忙跟随溜了出去。
一时之间,亭阁之中,只余那白衣少年一人。那白衣少年长叹一声,手掌又翻,那三尺青龙瞬间又回到石桌桌面之上,缓缓滑动,只凝出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李隆基”。
又数十里之外,长安城东,却有一海拔数百丈,绵延数十里的群峰,其中一峰却是应名为骊山。虽崇峻,绵亘,幽异,奇险不如他峰,但是相传乃是当年三皇旧居之所,娲圣出冶之地。因此千百年来,‘帝王多有幸离宫别馆’遂有今日‘绣岭温汤皆成佳境’。
此刻,却是夕阳西下,一抹红霞在夕阳的映照中,如美人薄纱般轻飘飘地洒在这骊山之上。远远望去,松柏满山,一片苍郁之色,实是美不胜收。
在这满山苍柏之间,却是静立着两人。左侧一人一身碧绿道袍,身后挂一紫红葫芦,虽无任何三尺兵器随身,但是周身却是散发出一道道摄人气息,却正是道宣。立在他身旁右侧一人,白衣白裙,眉眼如画,周身虽无半点灵气波动,却在道宣周身威慑气息笼罩之下,依然安然自若。那满山夕阳,美景,却是不能掩其容颜万分之一。却正是苏宛。
两人就这般静立远眺,沉默不言,许久,道宣才收回目光,周身气息也随之一散,却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双眉紧皱,眉间瞬间多了几分忧愁神色。
许久,苏宛转头,一双俏目凝视道宣,淡淡说道,“这青石之势,果然不容小觑”,她话语一顿,唇角边却是多了一丝自嘲神情,“只是这天道人间之运势,大半要寄在这,对情劫痴迷不悟的人身上。也不知该是喜是忧。看来,当日,斋主找我所说的那番莫名奇妙的话,大半是为了此人……”
她话语未完,道宣却是猛然挥手打断了她,他神情之间似是多了几分恼怒,语气也是一冷,“我绝不会,让这等人,耽你一世修行。”他不待苏宛还要开口,衣袖一震,却是转身就走,那周身方才消散的摄人气息,猛然暴涨三尺,那满山苍柏之上,隐见处处白霜。
苏宛望着那远去的淡淡身影,抬头又望了天际那一抹红霞,喃喃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比起这个天道,我终究还是最不重要的”。
数里之外,道宣似是心有感应,他双目之中金光四射,嘴角一动,低低说道,“但是比起这世上其他任何东西来说,只有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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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尘缘(上上)
这个世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亘古不变的问题,‘人行走世间,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问题只有一个,可问题的答案却是众说纷纭,令人眼花缭乱。如是千百年,倒也没有人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萧原当然也听过这个问题,但他自幼便双亲离散,独来独往,形成了冷淡的性格,对一切事情都显得满不在乎,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问题。不过,他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当他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竟也显得茫然无措。
归云城,城北,小通玄。
不知道从哪朝哪代起,发明了‘登高远望’这样的词语,不过面对着碧空白云,茫茫林海,萧原总是觉得内心有股说不出的舒畅通达。这几日,他渐渐领悟那页玉简所载的第二部分的法诀,虽然于【玄元心法】并无帮助,但总算是个好的开始。
他虽然一开始并没有想过修道一途,但每每想起年幼时所经历的那场火灾,和那些即使是在梦中他也不愿想起来的往事,他总觉得人力微薄,既然活着,也总得要做点什么。
他一直也认为自己的命运就一定会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从七岁遭遇的那场火灾开始,双亲离散,他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依赖任何人,这五年倒是凭借不知是一股少年心性还是骨子里的东西,一个人坚强地活了下来。
微风拂过,这满目青翠,顿时将萧原脑海里的纷乱的思绪给吹散了。突然,一阵悉索声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哀嚎。那声音听起来悲伤至极,象是遭到极大的痛楚。
萧原随着声音寻去,只见在竹林深处,一只通身黑色,只有额头双眉间有一朵呈六芒星的白色的杂毛的小狗,蜷缩在地上,不时发出阵阵哀嚎。
萧原慢慢向它走去,那小狗,见有人走近,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双目中流露出警惕的眼神。它鼻子向萧原所在的方向的空气,嗅了嗅,许久才缓缓低下了头。萧原心下一痛,突然想起自己幼时遭遇火灾,被人救起时的情形。
他慢慢走向那小狗,生平第一次,有了怜悯的情绪。他走到那只小狗的身旁,缓缓蹲了下来,仔细检查起那小狗全身来。最后在那小狗的右后腿上,发现了一个剑锋般的伤口,那伤口倒不是很深,只是伤口周围的血肉呈烧焦状,显然不是被一般凡间兵器所伤。
虽然找到了伤口,但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倒是犯了难。他虽然从小到大,受伤次数倒是不少,但是每一次都是任那些伤口自己愈合,包扎伤口却是一次都没有。那小狗突然前爪伸向他的怀中,从中扒出来一块玉佩,然后对着这块玉佩低低地吼了几声。
萧原心下恍然,自打他拥有了这块玉佩,这块玉佩不说能随他心意自行变化,其所散发出的清凉之气也给他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隐隐然有涤荡秽气净化的作用。他心下想道,‘你还真识货’。
那块玉佩一落地,就围绕着那只小狗,飘荡了一圈。最后落在那只小狗的右后腿的正上方,通体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芒,那些光芒洒落在那伤口之上,片刻之间,那伤口竟然愈合如初。然后,自行飞回到萧原的怀中。
他轻轻拍了拍那只躺在地上的小狗,转身正想走,那只小狗竟然一跃而起,直落到他的肩上,然后顺着手臂滑落到他的怀中,抬头望着萧原,双眸之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神色。萧原大感无奈,双手背往身后,那只小狗眼看就要掉落地下,竟然四只爪子紧紧抓住了萧原身前的衣襟,不肯松开。
萧原望着这‘小通玄’山顶,除却那片竹林,就是一块荒芜的秃地,想来也实在没有安置它的地方。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双手将它放在自己的双肩之上,大步向山下走去。那只小狗倒也乖巧,挪了挪身子,蜷缩在了萧原的肩膀上面,缓缓闭上双眼,竟然睡了过去。
萧原摇了摇头,一脸苦笑,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缠上和被人依赖的滋味。(貌似是狗)‘归云’城,‘妙手’帮总舵,紫兰对着立在萧原旁边的狗大作鬼脸,那只狗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懒得理她,竟然从她旁边大摇大摆地走过,翻了翻眼眸,一屁股坐在了她的面前。紫兰倒是第一次受挫,想她在‘妙手’帮,这一系列的鬼脸动作,就是冷漠如萧原有几次也是忍不住笑了笑,想不到这第一次受挫竟然是栽在一条狗身上。而且这狗不是对她的鬼脸没有反应,竟是连看她都懒得看她。
萧原在一旁看着这一人一狗并排坐在一起,紫兰脸上倒是稍有的沮丧感,萧原忍不住笑了出来。紫兰向他瞪了一眼,转到那只狗的对面,象是有什么大的发现般,盯着那条狗的额头看了半天,最后终于乏了,用双手把那只狗提了起来。
那只狗似是极为恼怒有人打扰它睡觉,对着紫兰呲牙裂嘴,双腿用力,从紫兰手中挣脱了出来,一下跳到萧原的怀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紫兰恨恨的瞪了那睡去的狗和面露笑意的萧原一眼,大步走出了萧原的房间。
萧原第一次觉得原来,收留这条狗有这样莫大的好处,他望了望窗外的夜色,躺在了床上,嘴里嘟囔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那只狗似是听得懂他话语中的意思,对着他低低吼了一声,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萧原睁开双眼,双眸中竟是灿烂的阳光,这一道道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萧原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淡淡的温暖。他下意识地望向身旁,那只小狗竟然不见了身影。突然院落中传来一阵喧闹声,听那声音显然是紫兰和胖子。
他站起身来,推开房间的门,只见院落之中,胖子坐在石桌前似是在听紫兰说着什么,脸上不时露出笑意,他再往胖子身侧望去,不仅大跌眼镜。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所看无误。他昨日捡回的那条狗,竟然盘腿坐在胖子身旁的一张石凳上,对着紫兰,不时点头。
紫兰似是察觉到萧原向她们这边望来,一时之间,说得更加带劲,萧原望着这唾沫横飞,指手画脚的小女孩,真的很难把当初见到的那个灵秀聪慧,超尘脱俗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
萧原无奈地笑了笑,大步向他们走去,坐在了另外一张石凳上。紫兰见萧原竟然主动走了过来,于是说得更加带劲,也不管着场中还存在着一条狗,是否能听得懂她所说。
紫兰所说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无非就是平日她的那些古灵精怪和她所谓的心得,只是萧原实在想不明白,昨日还对紫兰漠视的小狗,今天怎么倒像想要讨好她一般。萧原望了望身边的那条小狗,见那狗的目光始终不离紫兰背在身后的左手,一时之间心下好奇,向紫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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