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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俏书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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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寒暄过后,谭耀光跟谭震把谭文辉送道了村口,此时村口已经聚集了很多村民,村里的老先生也过来相送。刚要告别,只见林若水拿着一把佩剑赶了过来,眼眶还是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只见她把佩剑很认真的挂在了谭文辉的腰间。挂好之后,不顾他们谭耀光和谭震的震惊,也不顾谭文辉的惊讶和迷茫,不舍的说了句:“男子汉大丈夫,出了门去,便要顶天立地,若真碰到你爷爷说的那种情况,这把剑就是你惩恶扬善的利器,要带好!”说完,还塞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给谭文辉。文辉拒绝这说:“娘,刚才爹已经给了我两百两银票。已经够了。

    “有备无患,拿着!快走吧!再不走,一会娘又要哭了。”林氏推了谭文辉两下,眼泪便又要掉了下来。文辉见娘如此,就要跪下,没想到林若水一只手提着谭文辉的肩膀,谭文辉竟然硬是跪不下去。林若水秀手一挥硬生生把谭文辉甩开两丈开外,背过身去,看着还在震惊的谭耀光父子,戚戚的说道:“你该上路了。记住你姓谭,你的父亲和祖父当年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谭少爷和擒虎狂士。你若出门,不可辱没谭家名声。你记住了吗?辉儿!”

    谭文辉听了母亲的话,马上跪了下来,十分严肃的回答道:“辉儿在此承诺,宁可粉身碎骨,绝不辱没家门!请祖父,父亲,母亲放心!孩儿即刻启程,还望祖父,父亲,母亲保重身体,还有几天便是元宵节了,这几个月,孩儿不能侍奉左右,实乃不孝,希望祖父,父亲,母亲原谅!”说完,朝着三人磕了三个头,起身,低头,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村里很多人多觉得不解,会试的人一般年前就会去京城,像谭文辉这样过完年才走的几乎没有,现在才去,难道不会太晚吗?谭家几个人倒是都没有理会别人的议论,只是目送着谭文辉越走越远。

    谭耀光三人刚入家门,谭震便板着脸问林氏:“若水,外父那把剑为什么要给文辉?你应该知晓,那把剑是你家家传宝剑,那把剑在江湖上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你就不怕辉儿拿到这把剑,会引起某些江湖人士的察觉?到时候咱们恐怕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了啊!”

    林若水看着些许生气的丈夫,慢慢的回答道:“相公,我总觉得咱们的辉儿如果此次不入仕途,便入江湖!我为以防万一,所以让他拿着那把剑防身,我想,不认识这把剑的,应该都不是文辉的对手,而认识这把剑的人,至少会给家父一点面子的。我只是想让辉儿多些保命的物件。对于我来说,辉儿比什么江湖重要!”

    谭震还想说什么,却被谭耀光抢了话头。谭耀光很高兴的说:“若水丫头,我二十年前就说了,你比我儿子争气,我这几天还在琢磨要不要把我的擒虎枪暗中送给他呢。哈哈哈!”

    “爹,我还是那句话,文辉不走江湖路,只修庙堂身。您老是这样,你你是要气死您儿子啊!还有若水,如果文辉真的走了江湖的路,我大不了搬家!”谭震气呼呼的说道。

    谭耀光听了这话十分不爽,大声对谭震吼到:“傻儿谭震,我要是能气死你,就好了。我没你这么没有出息的儿子,官场不比江湖好。你要是搬家你就搬,我坚决不搬。我要等辉儿回来接我,不管辉儿走那条路,我谭耀光都不拦着,要是你敢拦着,我打断你的两只手。哼。看你拿什么拦着!”

    谭震听了父亲的话,也不理会,只说了句,我回屋了,便拉着林若水进了屋里。回到屋里,林若水问了谭震一句:“相公,如果辉儿真的走了江湖路,你真要搬家么?”谭震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林若水,内心却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谭耀光在屋外听道了林若水的问话,也忙运用内力,想听听谭震的回答,过了一会,没有听到谭震的声音,谭耀光便大笑了起来。笑声还在院子里回荡,人却已经在村道上走着了。将近六十年的功力,果然非同凡响啊!

    谭震听到谭耀光的笑声后,一阵苦闷,悻悻的说了句:“到时候再说吧,哎!”
正文 第四章:女杀手邂逅书生
    出门第三天的傍晚,谭文辉便已经赶到了襄阳城里,连着两天的徒步赶路,让这个小伙子也赶到些许疲惫。便打算在襄阳城歇息一天,心里还嘀咕着为何爹爹要让自己一个人赶路去京城,现在距离会试也不过二十日的时间,想及此处便决定了要在襄阳城雇车去京城。谭文辉边想边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又向客栈掌柜打听了马车租兽的地方,随便点了些饭菜便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谭文辉去钱庄兑了50两银子,便依着客栈掌柜的说法来到了马车租售的地方,花了40两银子雇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直接往京城的路上赶去。

    马车一路行进得很快,中午时候便快进入河南,谭文辉请车夫在一个小镇上吃午餐。吃完午餐,准备继续赶路。

    谭文辉刚进马车里面,便看见一个受伤的女子躺在了马车上,却没有睡着或者晕倒。只见那女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用苛求的目光。谭文辉看见女子身上的血迹,便把那手从那把剑上移了下来,过去掺了一把。那车夫也是粗心,竟然不晓得车里已经坐着两个人。

    谭文辉毕竟也是练武十几年的人,多少会治疗点流血骨折之类的外伤。便拿出了爷爷给他的云南白药递给了受伤女子。女子稍显犹豫便接过了那个瓶子。谭文辉见她接了瓶子,便转过身去,受伤女子见他转身过去,也开始慢慢的在伤口涂抹着谭文辉送给她的云南白药,是不是还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很快,谭文辉便感觉自己的灰色长袍在动,便转过身去。看这受伤女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那女子把药还给谭文辉后很自然的问了句:“这药是哪里来的,上好的云南白药,我们武林之中都不多见?”谭文辉听到问话,没有接过药很自然的回答道:“这药是我爷爷给我的,我从小用的就是这种药啊。很珍贵吗?这瓶你拿着吧,我还有。”那女子看着车内还有很多书籍,谭文辉又打扮的跟书生一样,奇怪的是,腰间却挂着一把剑。剑虽然没有出鞘,可女子仍然能看出是那把剑寒气逼人,是把宝剑。与书生模样的谭文辉似乎显得格格不入。便小声问了句:“这位公子,小女名叫苏伶,感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名,此去何处?为何身佩宝剑?”谭文辉没有多想便小声回道:“姑娘,在下姓谭,名文辉。此次是要去京城参加会试,至于佩剑,是家传下来的,带在身上,一则希望先祖保佑,此次能一举考上贡生,二则为了护身保命。”苏伶听到谭文辉的回答心里不禁疑惑:一个书生,看样子长的也结实,那也抵不过任何一个小有名气的江湖人的一击。这把宝剑能有什么用?不过马上又开口道:“你们去京城是走官道吗?”“是啊。怎么了?苏姑娘?”谭文辉回答道。苏伶尚未开口,便听到外面有个声音:“马车停下。”

    马车刚一停下,只听到一人说:“搜!”只听见马车车夫问了句:“几位爷,发生什么事了?我家公子要进京赶考,可不能耽误时间啊。”搜车的人直接把车夫拉下马车,掀开车帘一看,只见谭文辉侧卧着睡觉,身上盖着被子。搜车的人没有发现什么,便下了马车。拿出衣服画像对着车夫说:“你过来看看,现在官府在捉拿犯人,一个刺杀朝廷命官的女杀手。如果在路上有什么受伤的可疑女人,记得及时想官府通报,会有好处的?知道了么?”车夫马上点头道:小民记住了,几位官爷,有情况我一定上报。几位官爷,慢走啊!”检查的人走了,车夫在外面喊了声:“小爷,您没吓着吧?”没听到动静,便也掀开车帘看了下,以为谭文辉睡着了。便继续赶路,还嘀咕了一声:这都能睡着,真是位爷啊!

    马车刚启动,谭文辉便立刻坐了起来,小声的道歉。苏伶只是稍一脸红,便马上正色道:“情急之下,难为你了。我还要谢谢你呢!”谭文辉生怕苏伶怪他太轻薄,听到她这样说便放下心来,好奇的问了句:“姑娘到底所犯何事?怎会惹得官府不辞辛苦,千里追踪?”

    “我杀了一个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狗官。仅此而已!”苏伶淡淡的回答道。而谭文辉却是惊讶无比,杀害朝廷命官,可是大罪,她怎么会说得如此轻松。不禁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你杀的是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狗官?”苏伶看着谭文辉的眼睛,轻轻说道:“你要是去看看他的家你就知道他有多贪了,至于陷害忠良嘛,他诬陷过一个好官,名叫钱学正。九江府尹。”谭文辉震惊道:“你是说钱学正叔叔是你杀的那个人陷害的??”苏伶也惊讶道:“你认识钱学正?”谭文辉点了点头,说:“他跟我是一个村子的,他爹知道他入狱后很伤心,一直在说冤枉!”苏伶更加震惊的看着谭文辉,而谭文辉想到了钱爷爷,又伤感起来。两人一阵沉默。不一会,便听到马车外的车夫说:“小爷,您又睡了吗?刚才好像听到您读书的声音了啊?”谭文辉愣了一下,马上大声回答道:“没有啊,大哥。有什么事吗?”车夫又说,前面可能又要检查了,您要准备准备。”听到这话,两人又是一阵惊讶,都在怪自己怎么没有想到个事情上来。不过也怪不了他们现在的路程距离河南还有半个时辰,谁会想到这不到一个时辰竟然有两批追踪官员啊。谭文辉见马上就要检查查复吃饭时也没有方便,便跟车夫说:“那你先停一下,我先解个手。”马车车夫边停车边说:“小爷,您一说,我也想解个手了。咱们要不一起去?”“算了吧,都去解手,谁看车啊,要不你先去?”车夫应了句便去解手了。

    此时谭文辉问道:“姑娘,你有什么打算吗?”苏伶看着谭文辉说:“我要去武当山,和我妹妹会合。”而谭文辉听到这话心里面的矛盾想法终于出来了,一方面,他不希望一个杀害朝廷命官的杀手逃脱,另一方面他又不想一个除恶扬善的正义人士受到伤害。此时此刻,心里十分矛盾。

    正在谭文辉还在矛盾时,车夫已经回来了,谭文辉解完手,坐到车上。便对苏伶说:“苏姑娘,如果你相信在下,就先不要下车,等过了此次检查,前面有条岔路,是可以去武当山的。那是一条近道,我在我爷爷的那里的一本书看到的。”苏伶想了一阵,看着谭文辉,点了点头。

    “我要睡会,尽量别打扰我。”谭文辉对着马上外的车夫说道,车夫应了一声,继续赶路。
正文 第五章:俏书生智斗武状元
    “停车,检查!”一个声音出现,马车随即停下。

    “几位官爷,这车是要去京城赶考的,各位能行个方便吗?”车夫笑着说道。

    “少废话,检查,下来!”代表官府的声音说着,片刻便掀起了帘子,看到了马车内睡着的谭文辉,喊了声:“赶紧起来,检查!”

    谭文辉好似刚睡醒,慵懒的朝声音的来源看了眼,又摇了摇头,眨了几下眼睛,对着那人道:“我乃去年举人,你怎敢如此无礼?退下!”

    那人听到举人二字,便退了下来,走到一个看似官长的人那说了声。那官长哼了一声,说道:“小小举人,又何所畏惧?我还是武状元呢!给我搜。”话刚落,便又听到他很猥琐的说了几句话:“要是搜出来了,我让哥几个尝尝鲜,听说那女杀手长得很标致,到时候兄弟几个玩够了再上交朝廷,但是,你们都得卖力点,那个杀手杀了张大人,那就是断了我们的财路,我们只有抓道她了,才有机会找到下一个发财之道。都利索点,一辆车,一个人都不能放过。”

    谭文辉听到这话十分生气,下了马车,利用听声辨位看着那个所谓武状元,讽刺的说道:“堂堂武状元,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感到羞耻!”

    “你说什么?找死呢嘛?”那个武状元说完便把手中的长刀一扬,便朝着谭文辉砍去。那武状元还一有点真本事的,这一刀劈下竟然让谭文辉没有格挡的空间。但是谭文辉自小练习的家传轻功逍遥游,此时双脚前后错开,一个恍惚间,武状元的刀还没有劈下,谭文辉便已绕到了武状元的身后,并没有出手的意思。但此时周围的官差还有那个武状元确是傻了眼,一时间都忘了出手,周围的官差包括那个武状元完全没有意识到谭文辉还能从他的刀下逃脱,而且逃得如此的轻松。那武状元随即觉得可能碰到了硬茬,也不顾刚才一刀劈空的尴尬,抱拳说道:“兄弟是哪条道上的,在下万里云,供职南阳府,是府上捕头,此次是奉命捉拿朝廷钦犯,请这位兄弟配合我们检查。”

    “我说,你们就是这么捉拿朝廷钦犯的?算了,我还要赶去参加会试,就不在这跟你们多计较了!那个,万状元,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吧?”谭文辉看着那个武状元慢悠悠的说道,活像个大家族的纨绔子弟。

    “好说,好说。原来您这急着赶考啊,这入朝为官的人怎么会窝藏钦犯。是我们疏忽了,您过吧,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您开口,在南阳我还是能说两句话的,不知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入京之后准备投那位大人的门下?”万里云哈哈着说道。

    “那我们走了吧,名字嘛你就叫我言清人吧。入京之后我要去看看我李伯伯。说了你也不认识。倒是你身为一方捕头,要造福一方嘛,以后少大呼小叫的,都吵了我的睡眠。”谭文辉说道。

    “兄台果然爽快人,请!”万里云说完便让了一步。谭文辉坐上马车,继续赶路。

    谭文辉回到车内,由于开始有时间准备,此次到两人倒是没有太多尴尬。两人相视一笑。马车刚走几步,那车夫便说道:“言小爷,您真厉害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武状元就对您服服帖帖了。”谭文辉听到那个车夫喊自己言小爷,心里一笑,跟这车夫过了将近半日,都还没有告诉他名字。想想还是觉得不要告诉吧,免得让车夫糊涂了,便应了一声。

    马车走远了后,围在万里云身边的手下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不明白他们老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这么放这个书生走了。于是,其中一个手下就问了这个问题,表示想知道答案。万里云很随意的扫视了他的手下,却没有说话。心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轻功卓绝,李伯伯,难道是内个李大人?这个书生有些来头啊!

    苏伶的外伤已经有所好转,力气也有所回升,倒是多了很多疑惑,其中,最大的疑惑是这个名为谭文辉的书生到底是什么人,他又为何不惜性命来救自己。这会是某个武林家族的阴谋吗?力气多了,就是喜欢胡思乱想。当然,谭文辉此刻并不知道苏伶内心的想法。对着马车车夫说了句:“前面有个岔路,你走小路,我要去故人家去玩玩。”

    “行啊,言小爷,您坐好!”车夫高兴的说道。便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很快便走在了小路上。

    小路比较颠簸,车内的两人也一时间觉得无话可说,颠簸了一会,马车突然停了。谭文辉正感觉压抑,便问了句:“怎么停了?”见没人回答,谭文辉看了苏伶一眼,便下了车来。下车之后,却没有发现车夫的身影,之看见了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衣服的蒙面年轻人。那年轻人看见谭文辉下了车,便开口道:“把银子拿出来,我放你一条生路。那个女杀手,我也当做没有看见。这个交易怎么样?”

    谭文辉没有回答他只是问了句:“你把我的车夫怎么了?你可知道光天化日无故杀人,可是要判死罪的。”

    那年轻人哈哈笑了声,回了句:“你还是先想想你的处境吧。”

    “我的处境用不着你操心。”谭文辉说完,逍遥游便已展开,瞬间便来到了黑衣青年的后面。黑衣年轻人不紧不慢,转过身来,玩味的说道:“看来你的武功还不错。”

    谭文辉此时也很震惊,这黑衣人能看见自己的步法。一定是个高手!想到此刻,谭文辉便已经做好了拔剑的准备。

    黑衣人看见他想要拔剑,便随手找了根一寸宽四尺长的树枝朝谭文辉挥了过来,直接取谭文辉胸口命门。谭文辉拔剑震开树枝,便一剑还击,剑锋寒芒直指黑衣人的咽喉,黑衣人却不慌不忙,将内力化在树枝上,挡住这十分凶险的一剑,随即退开五丈以外,便不停的咳嗽起来。似乎是有病在身。
正文 第六章:抢劫人原来是车夫
    谭文辉不是不是江湖中人,更不是趁人之危之人。他看见黑衣人咳嗽得厉害,便停下手来。问道:“你到底把车夫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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