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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传奇之蝙蝠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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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接着又道:“金灵芝和海阔天虽是财主,却并没有将钱带在身上,那凶手杀了他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楚留香叹道:“不错,我算来算去,除了丁枫外,简直没有一个人有杀人的理由,所以我本来已认定了丁枫是凶手。”
张三道:“公孙劫余呢?我总觉得这人来路很有问题。”
楚留香道:“这十个人中,也许有一两个和他有旧仇,但他却绝没有理由要将这些人全都杀死。”
张三道:“但事实摆在这里,凶手不是他就是勾子长,他的嫌疑总比勾子长大些。”
刚说到这里,已有人在敲门。
敲门的人正是公孙劫余。
船舱中已燃起了灯。
公孙劫余的目中仿佛带着种很奇特的笑意,望着楚留香,缓缓道:“有件事香帅一定很奇怪。”
楚留香道:“哦?”
公孙劫余道:“在下这次到江南来,除了要找那海上销金窟外,还要找一个人。”
楚留香道:“哦。”
还没有明白对方说话的目的时,楚留香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公孙劫余接道:“在下查访这人已有很久,一直都得不到消息,直到昨天,我才知道他原来就在这条船上!”
楚留香沉吟道:“你说的莫非是勾子长?”
公孙劫余道:“正是他。”
张三抢着问道:“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是不是和你有旧仇?”
公孙劫余道:“在下以前也从未见过此人,又怎会有什么仇恨?”
张三道:“那么,你苦苦找他是为了什么?”
公孙劫余笑了笑,神情似乎很得意,道:“香帅直到现在还未认出在下是谁么?”
楚留香瞧着他,眼睛慢慢的亮了起来,道:“你莫非是……”
忽然间,门外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
呼声竟是勾子长发出来的。
公孙劫余第一个冲了出去。
勾子长就站在楼梯口,满面都是惊恐之色,左臂鲜血淋漓,还有把短刀插在肩上。
楚留香皱眉道:“勾兄怎会受了伤?”
勾子长右手还紧紧的抓着那黑箱子,喘息着道:“我刚走下来,这柄刀就从旁边飞来了,出手不但奇快,而且奇准,若非我躲得快,这一刀只怕早已刺穿了我的咽喉。”
楚留香道:“下手的人是谁?勾兄没有瞧见?”
勾子长道:“我骤出不意,大吃了一惊,只瞧见人影一闪,再追也来不及了。”
楚留香道:“那人是从什么方向逃走的?”
勾子长眼角瞟着公孙劫余,没有说话。
其实他根本就用不着说。
船上的人除了楚留香和胡铁花外,能刺伤他的就只有白蜡烛。
公孙劫余冷笑道:“你莫非瞧见那人逃到我屋子去了?”
勾子长道:“好……好像是的,但……我也没有看清楚。”
公孙劫余再也不说第二句话,转身走回自己的屋子,拉开了门。
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勾子长似乎怔住了。
勾子长冷冷道:“白蜡烛是个傻小子,脾气又古怪,本来一定会留在这屋子里的,那么他的冤枉就很难洗得清了。”
张三忍不住问道:“现在他的人呢?”
公孙劫余道:“金姑娘醉了后,他就一直在旁边守护着,但孤男寡女在一个屋子里,总得避避嫌疑,所以我又找了个人陪着他们。”
他淡淡一笑,接着道:“这就叫傻人有傻福。”
他说的话果然一个字也不假。
白蜡烛的确一直在守护着金灵芝,陪着他们的水手已证实了,他根本就没有走开过一步。
张三皱眉道:“金姑娘和小胡都已醉得不省人事,公孙先生又和我们在一起,出手暗算勾兄的人,会是谁呢?”
他脸色变了变,缓缓接着道:“难道这船上除了我们七个人外,还有第八个人?难道这凶手竟是个隐形的鬼魂?”
船上其实并不止七个人。
除了楚留香、胡铁花、勾子长、金灵芝、公孙劫余、白蜡烛和张三外,还有十几个水手,杀人的凶手难道是这些水手之一?
楚留香、勾子长、公孙劫余、张三,四个人还未走出金灵芝的屋子,就又听到一声大呼。
这次的呼声赫然竟是胡铁花发出来的。
张三变色道:“不好,小胡已醉得人事不知,我们不该留他一个人在屋子里的。”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已冲了回去。
胡铁花正坐在床上,喘着气。他眼睛已张得很大,却还是布满了红丝,手里紧紧抓着个面具——纸板糊成的面具,已被他捏碎。
看到胡铁花还好好的活着,张三的火气反而来了,怒道:“你鬼叫什么?还在发酒疯?”
胡铁花眼睛发直,瞪着对面的板壁,就好像那上面忽然长出几百朵花来似的,张三叫得声音那么大,他居然没有听见。
张三冷笑道:“总共只喝了那么点酒,就醉成这副样子,我看你以后最好还是少逞能,少找别人拼酒的好。”
胡铁花还像是没听见他说话,又发了半天呆,忽然在床上翻了个跟斗,拍手大笑道:“凶手果然是这小子,我早知他总有一天要被我抓着小辫子的。”
张三道:“你说凶手是谁?”
胡铁花瞪着眼道:“丁枫,当然是丁枫,除了丁枫还有谁?”
张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瞧了他几眼,才叹了口气,道:“我早就知道你这小子酒还没有醒,否则又怎会见到鬼?”
胡铁花跳了起来,道:“你才撞见鬼了,而且是个大头鬼。”
楚留香目光闪动,沉吟着,忽然道:“你方才真的瞧见了丁枫?”
胡铁花道:“当然。”
楚留香道:“他在哪里,这屋子里?”
张三冷冷道:“你方才明明已睡得跟死猪一样,还能看得见人?”
胡铁花道:“也许我就因为醉得太深,难受得要命,睡得好好的,忽然想吐,就醒了,虽然醒了,又没有力气爬起来。”
喝到六七分醉时,一睡,就睡得很沉,但若喝到九分时,就可能没法子安安稳稳的睡了。
楚留香点了点头,因为他也有这种经验。
胡铁花道:“就在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时,忽然觉得有个人走进屋子,走到我床前,仿佛还轻轻唤了我一声。”
楚留香道:“你张开眼睛没有?”
胡铁花道:“我眼睛本是眯着的,只看到一张白苍苍的脸面,也没看清他是谁,他叫我,我也懒得答应,谁知他忽然来扼我的脖子了。”
他用手摸了摸咽喉,长长喘了口气,才接着道:“他的手很有力,我挣也挣不脱,喊也喊不出,胡乱往前面一抓,抓着了他的脸。”
楚留香望着他手里的面具,道:“他的脸是不是就被你抓了下来?”
胡铁花道:“一点也不错。那时我才看清这人原来就是丁枫,他也似吓了一跳,我就乘机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他笑了笑,接着道:“你总该知道,我这拳头很少有人能挨得住的。”
楚留香道:“那么,他的人呢?”
胡铁花道:“他挨了我一拳,手就松了,一跤跌在对面的床上,但等我跳起了要抓他时,他的人竟忽然不见了。”
张三笑了笑,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胡铁花道:“我实在也想不通,他的人怎会忽然不见了的。”
张三道:“我告诉你好不好?”
胡铁花道:“你知道?”
张三淡淡道:“因为你这只不过是做了场恶梦而已,梦中的人,常常都是忽来忽去……”
他话未说完,胡铁花已跳了起来,一把扭住他衣襟,怒道:“我的话你不信?你凭什么?”
张三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嗄声道:“你若不是做梦,怎么会瞧见了丁枫的?”
胡铁花道:“我为什么不会瞧见丁枫?”
张三道:“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只不过因为丁枫已死了!”
胡铁花这才吃了一惊,失声道:“丁枫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张三道:“死了最少已有三四个时辰。”
胡铁花道:“真的?”
张三道:“当然是真的,而且是我跟勾子长亲手将他抬入棺材的。”
胡铁花缓缓转过头,望着勾子长。
勾子长道:“死人还在棺材里,绝不会假。”
胡铁花脸色渐渐发白,手也慢慢松开,喃喃道:“那人若不是丁枫是谁?……难道我真的遇见了鬼么?”
瞧见他这种样子,张三又觉得不忍了,柔声道:“一个人酒喝得太多,眼睛发花,做做恶梦,都是常有的事。有一次我喝醉了,还见过孙悟空和猪八戒哩,你信不信?”
这一次胡铁花什么话都不说了,仰面倒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
张三笑道:“这就对了,喝了酒之后,什么事都比不上睡觉的好。”
勾子长忽然道:“我知道凶手藏在哪里了。”
楚留香道:“哦?”
勾子长道:“那凶手一定扮成了个水手的样子,混在他们中间。只怪我们以前谁也没有想到这点,所以才会彼此猜疑,否则他也许还不会如此容易得手。”
楚留香慢慢的点了点头,道:“这也有可能。”
勾子长道:“非但有可能,简直太有可能了。”
他神情显得很兴奋,接着又道:“你想,谁最有机会接近那些酒杯?”
楚留香道:“厨房里的水手。”
勾子长拍手道:“一点也不错……还有,就因为他是个水手,所以向天飞和海阔天才会对他全没有提防。”
张三道:“不错,的确有道理。”
勾子长道:“亡羊补牢,犹未晚也,现在我们将他查出来,还来得及。”
张三道:“怎么样查呢?”
勾子长沉吟着,道:“船上的水手,一定有个名册,我们先将这名册找出来,然后再一个个去问,总可以问出点名堂来。”
这想法的确不错,人手却显然不足,所以大家只有分头行事。
张三还是留守在屋里,照顾胡铁花,白蜡烛还是在守护金灵芝。
两间屋子的门全是开着的,还可以彼此照顾。
本和白蜡烛在一起的那水手叫赵大中,是个老实人,他知道水手的名册就在金灵芝这屋里的衣柜中。
因为这是船上最精致的一间屋子,海阔天本就住在这里。
名册既已有了,勾子长就提议:“现在我和楚留香、公孙先生分头去找,将船上的水手全都召集到这里来,最迟半个时辰内在这里会面。”
这主意也的确不错,因为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主意。
底舱中很暗,只燃着一盏孤灯。
水手们都睡得很沉。
楚留香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拉起一个人的手,手已冰冷!
底舱中所有的水手竟已全都变成死人!
每个人致命的伤痕赫然还是朱砂掌!
楚留香的手也有些凉了,已沁出了冷汗。
他一步步向后退,退出船舱,忽然转身,奔上楼梯,奔上甲板。
甲板上也只有四个死人。
星已疏,海风如针,船在海上慢慢的打着圈子。
掌舵的水手尸体已冰冷,胸膛上也有个淡红色的掌印。
勾子长呢?勾子长怎么也不见了?
放眼望去,海天无限,一片迷茫,千里内都不见陆地。
楚留香很少发抖。
他记得有一次和胡铁花去偷人的酒喝,若非躲到大酒缸里去,险些就被人抓住,那天冷得连酒都几乎结了冰。
他躲在酒缸里,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一直抖个不停。
但那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那时他才七岁,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就没有再发过抖。
但现在,他身子竟不停的颤抖起来,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天地之大,自身的渺小,第一次感觉到世事的离奇,人智之有限。
他拉紧了衣襟,大步走下船舱。
公孙劫余已回来了,看他的脸色,就可知道他也没有找着一个活人。
楚留香第一句就问:“勾子长呢?回来了没有?”
张三道:“他不是和赵大中一起到甲板上去找人么?”
楚留香叹了口气,道:“他不在甲板上。”
张三耸然道:“莫非他也遭了毒手?”
楚留香并没有回答这句话。
他已用不着回答。
公孙劫余神情竟也变了,道:“这人……”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胡铁花已跳了起来,揪住他的衣襟,大喝道:“勾子长若死了,杀他的没有别人,一定是你!”
公孙劫余神情又变了变,勉强笑道:“胡兄的酒莫非还没有醒?”
张三也急着赶过去拉他,道:“现在可不是你发酒疯的时候,快放手。”
胡铁花怒道:“你叫我放手?你可知道他是谁?可知道他的来历?”
张三道:“你知道?”
胡铁花大声道:“我当然知道。他就是在京城里连伤七十多条人命的大盗!勾子长却是关外熊大将军派来查访这件案子的秘使,他知道事机已败露,所以就将勾子长杀了灭口!”
这次张三才真的怔住了。
楚留香似也觉得很意外。
白蜡烛本已赶了过来,一听这句话,反而停下了脚步。
最奇怪的是,公孙劫余反而笑了。
胡铁花怒道:“你笑什么?你笑也没有用,屁用都没有,还是老实招出来吧!”
公孙劫余笑道:“幸好楚香帅认得我,还可以为我作证,否则这件事倒真是死无对证了。”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已将披散着的长发拉了下来,露出了他的秃顶和耳朵。一双合银铸成的耳朵。
他不但头发是假的,竟连耳朵也是假的。
假头发不稀奇,假耳朵却很少见。
胡铁花失声道:“白衣神耳!”
张三立刻接着道:“莫非是人称天下第一名捕,‘神鹰’英老英雄?”
“公孙劫余”笑道:“不敢,在下正是英万里。”
张三失笑道:“这下子可真有错把冯京当做了马凉,居然将名捕当做了强盗。”
胡铁花的脸红了,道:“这不能怪我,只能怪老臭虫,他明明早就认得英老先生了,却偏偏要咬着个地瓜,不肯说出来。”
楚留香苦笑道:“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英老先生的易容术太高明了,竟连我这自命老手的人都没有看出来。”
英万里道:“在下哪有如此高明的手段?”
他忽然笑了笑,接着道:“在下就为了要易容改扮,所以特地不远千里,去请教了当今天下易容第一名家,这副脸就是出自她的妙手。”
张三道:“易容第一名家?那岂非是……”
他眼睛刚瞟着楚留香,胡铁花已打断了他的话,笑道:“别人都以为楚留香就是天下第一易容名家,我却知道不是。”
张三道:“不是他是谁?”
胡铁花道:“是一位很美丽的小姑娘,老臭虫只不过是她的徒弟而已。”
张三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别人说楚留香有三位红颜知己,一位博闻强记,一位妙手烹调,还有一位精于易容,你们说的莫非就是她?”
胡铁花道:“一点也不错,正是那位苏蓉蓉,苏姑娘。”
楚留香不由自主,又摸了摸鼻子,道:“英兄难道真的去见过蓉儿了么?”
英万里道:“在下本想去求教楚香帅的,谁知却扑了个空,只见到苏姑娘、宋姑娘和李姑娘,但那也可算是不虚此行了。”
他又笑了笑,道:“苏姑娘为我易容之后,就对我说过,非但别人再也认不出我来,就连楚香帅也休想能认得出。”
楚留香笑道:“女人的手本就巧些,心也细些,所以金针这一类的暗器、易容这一类的功夫,男人练起来总比女人差些。”
胡铁花恨恨道:“我还以为勾子长真是个老实人,谁知他说起谎来,比女人还强。”
张三笑道:“你上女人的当上多了,偶尔上男人一次当,也是应该的。”
胡铁花蹬了他一眼,才转向英万里,道:“楚留香纵未认出你来,你也该对他说明才是呀。”
英万里叹了口气,道:“在下生怕勾子长已和海阔天、丁枫等人有了勾结,所以也不敢当众说出来,只想在暗中找个机会和香帅一叙。”
胡铁花说道:“我明白了,难怪勾子长一直不肯让你单独和我们见面,原来为的就是生怕被你揭穿他的秘密。”
张三道:“如此说来,他肩上挨的那一刀,只怕就是他自己下的手,为的就是要将大家引出去,免得英老先生和楚留香单独说话。”
英万里道:“不错,那时我已想到这点了,只不过一时还无法证明。何况,我此来不但要捉贼,还要追赃,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
楚留香道:“这位白兄呢?”
白蜡烛道:“在下白猎。”
英万里道:“这位白兄才真正是熊大将军麾下的第一高手,练的混元一气童子功,内力之强,关外已无人能及。”
楚留香笑道:“莫说关外,就连关内只怕也没有几人能比得上。”
白猎道:“不敢。”
他也许是因为久在军纪最严、军威最隆的熊大将军麾下,也许是因为面上也已经易过容,是以无论说什么话,面上都全无表情。
楚留香道:“两位莫非早已知道勾子长就在这条船上?”
白猎道:“上船后才知道的。”
他不但面无表情,说的话也很少超过十个字。
英万里替他说了下去,道:“那时我只算定勾子长必定逃往海外,既然找不着香帅,又久闻张三兄之名,是以才到此来寻访,想不到却误打误撞,撞上了这条船。”
楚留香道:“两位又是怎么认出他的呢?难道已见过他的面么?”
英万里道:“虽未见过他面,却听过他的声音。”
他补充着道:“那日他在镇远将军行辕中下手时,只剩下了一个活口。”
胡铁花道:“是不是那位将军的如夫人?”
英万里道:“不错,这位姑娘本是九城名妓,不但丝竹弹唱样样精通,而且还有种最大的本事。”
胡铁花道:“什么本事?”
英万里道:“学人说话——无论谁说话,她只要听过一次,学起来就惟妙惟肖,据说她学熊大将军说话,连熊夫人都听不出。”
胡铁花道:“莫非勾子长行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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