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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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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承安只觉得一阵恶寒,没想到一个小动作而已。自己竟成了在场所有男子的眼中钉。他清清嗓子,对方才请他下来的那位官员道,“温大人,请派人为我们置办下桌椅吧。”

    “是,是,是。在下立即去办。”这位被黄承安唤作温大人地官员正是此次夺花大会的发起人之一,同时也是浙水的第一把交椅,若是没有钦差之类的人物来到浙水,他也算是浙水的最高官员了。于是,当百姓的父母官温大人哈肩勾背为了

    地一句话,就立马亲自去为他张罗一切时,台下的观这个贵气不凡的男子感兴趣了。

    “黄公子请坐。”温大人恭敬的立在一旁,请黄承安入座。台上的其他评审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但,这些人大多都是浙水的财主以及品级在温庭言之下的官员,见他如此慎重其事的模样,也心领神会的配合着。哎,这年头,人在官道上混不容易,若是稍不留意眼神不好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别说乌纱帽小金库了,就连那颗脑袋都随时可能搬家走人,还是在墙头当当草较为安全。

    黄承安倒是一副荣宠不惊理所当然的模样,泰然自若的带着苏小曼在左侧席位上坐下。

    众评审见黄承安坐定,正想回身落座,快些开始比赛,转移了视线,待会儿也好偷偷拉温庭言去问个清楚,看他那态度,这黄公子定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要厚礼啥的,也多个时间准备呀!

    哪知,这温庭言却还没有回座位的意思,涎着笑对苏小曼道,“这位小姐想吃些什么点心,在下马上差人准备。”

    ——真不愧是浙水的一把手呀!其他评审们都偷偷将刚挪出去的那小半步脚又挪了回来,心中暗暗佩服了一把——这小姑娘一看就是与那黄公子交情不浅,就方才那暧昧的一幕而言,就足够说明她的地位了。懂得从她下手,真是高招呀,有好几重山那么高!

    所谓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虽然不知道黄承安到底是何身份,需要这位温大人如此对他们殷勤拍马,但天下没有不要银子的午饭,还是不要给黄承安添乱的好。“劳您费心了,桌上已备有茶水和点心,我没什么……”

    “金华酥饼,翡翠烧卖,芋头果蔬,玲珑青果,火烧灯芯……小曼,你还想吃什么。”黄承安笑着对着苏小曼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在告诉她,“别客气,想吃的都尽管说出来就是了。”

    苏小曼心想,嘿,你这小子还真不客气。不过,她喜欢的点心他都已经点了,想来想去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苏小曼极为淑女地摇了摇头。

    黄承安揉揉眼睛,险些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淑女苏小曼?!——这可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呀!“那就这些吧。”听闻此言的温庭言立即转身打算差人去买回来给这两尊大佛供上,却又听身后黄承安道,“对了,这茶也给我换成尖顶云峰。”

    台上台下众人皆是一阵汗然,这根本就是在酒楼里让小二点菜嘛!可是……可是,这个店小二可是浙水的老大呀!而且据说这温庭言的脾气也并不是太好,怎得今日跟换了个人似的!领了话立即去办事,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不,才一会功夫就回来了,这比平日衙门的办事效率可提高了不只五成呀!若是办公时能有这效率,估计那些个鸡鸣狗盗之人都得惧怕的转战它地,浙水百姓也能过上那夜不掩门的理想生活了。

    终于忙活完了,温庭言看着苏小曼和黄承安面前摆得满满的桌几,长长的舒了口气,抹抹额头上的汗珠,正想回座位歇口气,却听见黄承安道,“这比赛是还开不开始了?台下的姑娘们怕是等急了吧。”

    温庭言只觉得自己两眼一黑,今年这评审当的咋这么折腾人了?!



………【88、夺花大会】………

    黄承安这么一招呼,温庭言温大人丝毫也不敢怠慢,得及喝上一口,就亲自挑担起了主持的职位,硬生生地将原本的主持司仪挤下了台,涎着一张脸笑得打,苏小曼觉得若是有蚊子从那飞过去都能被他脸上的那些笑给夹住。

    “各位来宾,各位乡亲,在座的各位评审,大家下午好。”说毕,温庭言还不忘礼貌性的微微勾腰对着苏小曼他们这边鞠上一恭。

    不是乡亲来宾吗?为何只对着他们鞠。

    “嘿,没想到这个什么温大人当起司仪来还像模像样得了!”苏小曼掩着嘴伸头到黄承安耳边小声地说起了悄悄话。

    “那当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他当浙官也不是一两天了,这种场面也见识过不少,经验自然也很是丰富咯!”黄承安嘴边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懒懒地品着茶。

    “可是……”苏小曼看看台下,依着台下那稀稀拉拉的掌声道,“我觉得这个温大人不是什么好菜。”

    “嗯?好菜?”黄承安没料到苏小曼会用这种词来形容温庭言,憋不住就完全不顾及时间不顾及场合地大笑了起来,“他……他确实不是什么好菜。”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四周注视着自己的视线是如此密集,只能干咳几声来掩饰住自己的尴尬与未完的笑意。

    他扭头看看苏小曼,很显然,这小丫头十分乐意看到自己出糗。正躲在一旁偷乐着。

    “都是你!”黄承安轻轻掐掐她的小鼻子,一副看似怒意满满,其实却是宠意泯然的模样道,“害我出丑,你很高兴地么!”

    苏小曼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很无害。我很无邪,我是无辜的”的模样,道,“人家哪有!我才不想见你出丑了。”她扁着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弱弱道,“我最喜欢看得是人家在台上跌倒,要不,你待会儿表演一下,那么我就开心了!”说完还一副认真又天真的模样,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黄承安。

    呃——!他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小恶魔!

    苏小曼和黄承安虽是在进行日常的嬉闹活动,但落入对面那一排井然威坐地评审眼中。却是不小的刺激——这两人到底是哪里爬出来的菩萨,用肆无忌惮的笑声打断温庭言地致辞也就算了,竟然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肆意打情骂俏,好在浙水民风开放,若是丢在别的地方,指不定两人如今已经被浸了猪笼,变成落水死猪了!

    可这景象落在温庭言眼中却是另一番风景。这个女子一看就是不简单呀!看看。看看,皇……黄公子这一个动作,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那都是饱含着无限的温柔呀。啧啧啧,祖上积德,他温庭言这回可算是挖到宝了,只要将这个女子孝敬好了,让她在黄公子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哈哈哈。这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光耀门第全都指日可待呀!

    到时候,他就再娶上几房小妾,这加官了嘛,府邸自然也会换个宽敝些的,也就不用让那些个小妾两人挤在一个房间一块伺候他了。再不然就去把白大人的千金娶回来,那个美若天仙哦,以前碍着这个官职不够,垂涎已久,却没敢上门提,如今这……啊——!白小姐,我来了!

    “温大人?温大人?”这是谁呀!!!他就要亲到了,那红红嫩嫩的小嘴唇。混蛋!让他再多睡会儿不行吗!

    “啊!发生什么了,黄公子您有何事吗!”温庭言见是财神爷叫自己,急忙抹抹嘴角涎着的液体,恭恭敬敬道。

    “如何?若是温大人还未睡醒,可以先行回去睡饱了再来。”话虽说地漂亮,可黄承安那张脸上可分明大大的写着:“你回去了,就别给我回来了,要滚就趁早!”

    “我……我没事,劳烦黄公子关心,咱们继续,继续。”温庭言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什么时候做白日梦不好,偏偏在这黄承安面前,真是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我们首先有请的是玉琼楼的艳玉姑娘,她要为我们演奏的乐器是古琴。”此言一出,台下掀起小小的热潮,甚至有几个青年拉起了长布条,上头用笔墨描画着几个大字:“艳玉艳玉,不可不遇

    呐喊声中,一名女子姿态妖娆的迈着小碎步走上了台面,一手敛着衣袖,对着观众与评审笑着施上一礼,娇声道,“小女子艳玉,在此献丑了。”

    接着几个小厮抬着一座古琴上台了,艳玉轻轻拨弄了几下琴弦,在略微调节一下音奏。

    就这会功夫,温庭言发言了,“这位艳玉姑娘乃是玉琼楼地头牌之一,与清玉姑娘并为玉琼楼最耀目的两块美玉。艳玉姑娘最擅长古琴,所奏之音若如天籁,今日演奏的正是其中最为妙绝地古曲——《凤求凰》。”

    已经调试好琴音的艳玉对温庭言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开始了。

    “好,接下来,就让我们一同感受这美妙的琴音带来的精绝吧。”

    琴声潺潺,音若流水行云,从两相依依相互缠绵,到悲伤凄凉绝意尽然,果真演绎的几分入情动人。

    “看来这青楼也是藏才之地呀,这曲子奏得真不错,将情感的起伏低落大多表现了出来。哎,只可惜这艳玉姑娘不是身在一般人家。”苏小曼地语调中不觉带上了一份惋惜。

    “哦?小曼也懂这音律?”黄承安除了见过苏小曼舞刀弄枪,倒真是从未见过苏小曼摆弄过这些闲雅的事物,但听到她这么一说,又觉得她似乎真对此有所见地。

    “怎么!我看上去像是什么都不懂么!”苏小曼不服气地撅着小嘴扬扬拳头。

    ——嗯,很像!“怎么会!不像,一丁点也不像!”黄承安真是有口难言呀,他可不觉得在众人面前当一回陈季常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这么一说,苏小曼也不和他计较了,接着点评道,“这曲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凤求凰也算是绝唱了,我倒是极为佩服两个人的决心和勇气。”

    “你听过这个故事?”黄承安有些惊讶,平日看似神经大条的苏小曼竟会知道这样缠绵的爱情故事。

    “对呀,这个故事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师傅给我讲过了,但那时候并不能了解,也只能当故事听听。”

    “那你现在能了解了?”黄承安问道。

    小曼有些懊恼,今天这脸怎么红个没停了!

    “因为谁了解的?”

    苏小曼没想到他竟会问的如此彻底,将头低地低低的,支支吾吾地思量了半天,又听黄承安道,“是莫离?”语气中带着不悦的味道。

    听了他的话,苏小曼猛的抬起头来,用充满怒意的眼睛盯着他,咬牙狠狠道,“是的!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两人赌气似的都不再说话,且都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一个个面容精颜,装束华丽的女子上台了又下台了,似乎没有一个落入两人眼中。

    “下面出场的是花满楼的蝶舞姑娘。蝶舞姑娘可是花满楼最美貌且最赋诗才的姑娘,若论起舞艺弦色那也是无一不精呀,其中最为擅长的……如此说来,蝶舞姑娘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下官实在无法说出她最擅长的,只因她每一样都很是精妙,音色一出,既是余音绕梁,让人三月不知肉味……”

    “温大人看来了解的很深入呀。”黄承安冷冷的声音不客气的打断了温庭言的话,“难道温大人与蝶舞姑娘很熟吗?”

    温庭言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刷白,盗汗四流,“黄公子误会了,在下不过是就着这司仪的调查娓娓道出而已。”这能说熟吗?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是花满楼的熟客!

    “哦,是吗。那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位蝶舞姑娘的琴艺是如何了得。”黄承安将眼对着温庭言一瞄,温庭言立即在这六月骄阳下打了个冷战。他方才就发现这黄公子黄祖宗的脸色不大对了,真是运背,难道这黄公子心里的不爽落,全都要往他身上发泄了。

    苏小曼也被这小小插曲引起了好奇,怎么前头那么多姑娘出场,温庭言都也是这么介绍的,这黄承安也是一直没吭声,为何轮到这花满楼的蝶舞姑娘,他会这样!花满楼?!难道……



………【89、青楼女子,蝶舞】………

    位被唤作蝶舞的女子穿着十分素然,不同于其他女子华衣丽服,她仅着着一袭水绿飘地轻纱,一支翠绿玉簪轻挽出一个精致的蝴蝶髻,落下一小撮发丝垂在耳际,显得随意却又不失庄重,略施粉黛,轻描柳眉,轻柔的眼波中映着一份荣宠不惊的静容,不觉中便给人一种清高脱世的印象。

    蝶舞悠然若态地走到台中,含笑对着温庭言微微躬身,道,“是温大人过奖了,小女子才疏学浅,怎敢问名才女,都是各位大人抬爱,小女子所奏之音不过堪能入耳罢了,还请黄公子同各位相亲多多包涵。”说着又对台下的观众施上一礼,扬着美人脸盈盈一笑。

    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如今一见,苏小曼算是长见识了。

    众人皆是迷了眼,蝶舞的团半饷才爆发出响亮惊人的鼓掌和欢呼声。苏小曼放眼望去,啧啧,这场面哪是那什么艳玉等人能比的,这还没开始表演才艺就拥有了如此高的率,就这么一笑就把让场下群众迷得服服帖帖的了,拥护力跟观音似的,更别提对面那群已经进入痴呆状态的评审了。

    一见这场景,苏小曼顿时觉得这场夺花的大会无趣之极,明摆着其他那些姑娘都是摆着好看当绿叶来衬托这个叫蝶舞的红花的嘛!还叫什么夺花大会,这花早就立在那了。

    苏小曼索然无味,转头想叫黄承安走人,却看见黄承安的眼珠子也粘在了那个叫蝶舞的姑娘身上,瞬间,她心中的闷气立即化成了一派怒火,将抬起准备走人的脚又重重放了回来。好呀!她倒要留下来看看,这个蝶舞到底有多风姿卓越才气怡然。

    ——很好看是不是?很美,是不是?很赏心悦目,是不是?

    “啪——!”

    “啊!你做什么?”黄承安痛呼一声,拧着眉。拿手捂住额上的痛处。

    “哦!你看看,这天气热了,蚊子也多了,刚才有一只蚊子见你的眼珠子要脱窗了,于是打算进去游个泳。好在我动作快,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呀?”苏小曼对着黄承安笑得有些狰狞,看得黄承安一阵冷颤。

    “蝶舞今日为大家演奏一曲《春江花月夜》。还望大家能听的入耳。”蝶舞语息柔柔,如春风般吹散了众人心中浮躁蕴热,立即又引来了一片欢呼声。

    一把琵琶,一双素手。轻轻拨弄,慢慢调弦。

    见星月自东山冉冉升起,小舟一叶静浮在江面荡漾,和风微微吹拂。随风的杨柳轻飏着柔美,西岸的花影婆娑摇曳着温馨,万物浸润在袅袅地芬芳绮旎气息中。

    并无词句,却从音域中泄出点点愁绪哀伤。那忧伤随着月光、流水静静地流淌,滑过四季,走过春秋。风回曲水。花影层叠。水深云际,轻舟归途。

    一曲落地。全场静默,像是还沉浸在那余音之中,一时不能神回。

    这时,一阵清亮的掌声划破了所有人的梦境。

    苏小曼停下掌声,起身对舞蝶笑道,“舞蝶姑娘的艺技果真让人动容,不愧为浙水之最呀。”

    蝶舞面上并无半点惊喜荣耀之色,只是也报以笑颜,落落大方道,“苏姑娘过奖了,一门兴致而已,不足为道。”

    奇怪,她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自己姓苏吧,这蝶舞是如何知晓的。“蝶舞姑娘过谦了,音律悦耳为赞,音色动人为优,但姑娘的音韵却能将人带入乐的领域,而这其中却还不乏不懂音域之人,这便是极的境地。”苏小曼旋回脚步对她灿颜一笑,道:“若是让悬音大师见着了,定会觉得自己捡着宝了。”

    只在一霎那,苏小曼见到了蝶舞脸上一闪而过了一抹愧色,一瞬即过,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悬音……”台上生生出现几道冷抽地呼吸声,其中一位冷抽起身道,“在下云某,家族世代制琴瑟等乐器,多年前曾有幸为悬音大师制过一竖玄琴,其镀骨余音至今不能忘。听闻悬音大师行踪飘忽,踪无定日,姑娘如此年轻,是如何识得悬音大师的?”

    苏小曼长长舒出一口气,看着众人瞩目的眼光,心中一阵后悔,只能灿烂地笑笑,对那人道,“我和大叔一样,与大师也不过见过一两面而已。”

    话一说完,苏小曼立即感受到对面几道异样的眼光上上下下将打量了自己一圈,而那位冷抽大叔也不再说什么,挥挥袖子有些气丧地坐回了座位。

    苏小曼地话确实让大家觉得有些失望,原本听苏小曼的口气,像是与悬音大师很熟的样子,哪知道这个小丫头竟然是个“自觉熟”!也就是那种,才见过一两面

    家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觉得已经和别人很熟的人。让他们失望么!本以为苏小曼与悬音大师熟识地话,能从苏小曼那打听来悬音大师的行踪,也好让他们赶去截住他,精选两把好琴赠予他,为自己做做宣传。只是,如今看来,也只能是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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