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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剑法-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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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

    他筷自触着鸡肉,突地一声,自上而下,划空而来,他一惊之下,筷子不禁一顿,只听唿地一声,一支黄翎黑杆的长箭,自半空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插在那黄金烧鸡上。

    他呆了一呆,缩回筷子,只见这双翡翠筷子的包光镶银,竟变了一片乌黑。

    陶纯纯轻呼一声,戚氏兄弟面上笑容顿敛。

    这支长箭来的奇特,还不说它,这里四面山壁,却由半空而落,竟不知来自何处。

    但来势之急,落后余势不衰,当可算万中选一的好手。

    柳鹤亭目光一转,只见戚氏兄弟面面相视,陶纯纯更是花容失色,一双秋波之中,满是惊恐之意,呆呆地望着那支长箭。

    柳鹤亭剑眉微皱,健腕一番,方自要拔那支长箭,那知肩头一紧。

    被那巨人“大宝”按得动弹不得,一个粗哑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箭上剧毒,摸不得的!”

    柳鹤亭不禁暗叹一声,忖道:

    “想不到此人看来如此蠢笨,却竟这般心细!”回头一笑,示意赞许感激,刷地撕下一块白布,裹在箭杆黄翎之上,拔了过来!

    定眼望去,只见这只特长剑,杆漆黑,隐泛黑光,一边写着“穿云”两个不经注目的螳头小字。

    另一边却写的是“破月”二字。

    柳鹤亭皱眉道:

    “穿云破月!”倏地站起来身来,朗声道:

    “朋友是谁?暗放冷箭何意?但请现身指教!”

    语声清朗,一个字一个字地远远传送出去,但过了半晌,四下仍无回音。

    柳鹤亭道:

    “这支箭来得怎地如此奇怪……穿云破月,戚兄、陶姑娘,你们可知道武林中,有什么人施用这黄翎黑杆,上写着穿云破月的长箭么?”

    ’陶纯纯眼廉一合,微微摇头,道:

    “我一直关在家里,哪里知道这些。”

    戚大器道:

    “我兄弟也不知道。”又哈哈大笑道:

    “管他是谁,他若来了,我兄弟也敬他一盆特制美酒,一块珠穿凤足,让他偿偿滋味!”声一落,兄弟四人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那知——他兄弟四人笑声未绝,蓦然砰地一声划空而来。

    这边声短短低沉,与方才箭杆破空尖锐之声,绝不相同,陶纯纯、柳鹤亭、戚氏兄弟齐地一惊,仰首望去,只见山石之上爆开一片青烁碧火,火光中竟又现出几个青碧色的字迹:“一鬼追魂,三神夺命!”字迹磷光,一闪而没。柳鹤亭变色道:

    “这又是什么花样?”

    戚四奇哈哈笑道:

    “一鬼三神,若来要命,我兄弟服侍一下,包管鬼神都要遭死!”话声方停,只见一点黑影缓缓飞来,飞到近前,才看出竟是一只碧羽鹦鹉,在众人头顶飞了一圈,居然吱吱叫道:

    “读书不成来学剑,骚人雅集震八方……”鸟语啾啁,乍听虽不似人语,但它一连了叫三遍。

    柳鹤亭、陶纯纯、戚氐兄弟却已都将字音听得清清楚楚,陶纯纯咯咯一笑,娇声道:

    “这只小鸟真有意思。”

    戚三栖大笑道:

    “老夫给你取下来玩就是。”纵身一跃,跃起高达三丈,白须飘动,仰天呼出一口劲气。

    那知道这只鹦鹉却已知人意,低飞半圈竟突然地冲天飞去,吱吱叫道: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说到最后一句,已然飞得踪影不见。

    柳鹤亭只见三栖的身形,有如一片蓝云,飘飘落落,哈哈笑道:

    “我倒底不如小鸟,飞得没它快——但是我说话总比它说得高明些吧!”柳鹤亭见这兄弟四人包括陶纯纯在内,直到此刻仍在嘻嘻哈哈,将这一箭、一火、一鸟突来的怪事,全都没有放在心上,不禁双眉微皱,暗忖道:

    “这些怪事,断非无因而来,只是不知此事主使之人究竟是谁?这样做法,却又为的什么?难道他与我们其中一人有着仇恨?”

    目光一转,扫过戚氏兄弟及陶纯纯面上:“但他们却不似有着仇家的人呀!又忖道莫非是来找项煌的不成?”

    他心念数转,还是猜测不出,目光一抬,见那鹦鹉竟又缓缓飞来,只是这次却飞得高高的,戚三栖大笑道:

    “你这小鬼又来了,你敢飞低些么?”

    却听那鹦鹉吱吱的叫道: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叫声一起,突有一片雪白的字纸,自它口中飘飘落了下来,柳鹤亭轻轻一掠,接在手中,那鹦鹉叫道:

    “小翠可怜,不要打我……”又自飞得无影无踪。

    陶纯纯娇笑道:

    “这只小鸟真的有趣,这字条上写得是什么呀?”

    柳鹤亭俯首望处,只见这字笺一片雪白,拿在手中,又轻又软,有如薄绢一般,似是薛涛香笺一类名纸。

    纸上却写道:

    “黄翎夺命,碧弹追魂,形踪已露,妄动丧身!”下面署名:“黄翌黑箭,一鬼三神,骚人雅集同上。”字作八分,铁画银钩,竟写得挺秀已极。

    柳鹤亭皱眉大奇道:

    “这些人是谁,这算是什么?”戚氏兄弟,陶纯纯一齐凑过来看,戚四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连声笑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柳鹤亭奇道:

    “你知道什么,难道你认识这些人么?”

    戚四奇笑道:

    “这些人我虽不认得,但我知道他们来此,为的什么?”陶纯纯秀目一张,失声问道:

    “为的什么?”目光凝注,却见戚四奇突地白眉一张,翻身倒在地上,贴地听了半响,一个悬空跟斗站了起来,连声道:

    “好厉害!好厉害!这下怕不至少来了几百人,我只怕——”

    话声未了,突地一阵巨吼四下传来,声如雷鸣,也不知多少人一齐放声吼出,这一吼声方落,又是一阵吼声响起:“一鬼追魂,三神夺命!”紧接着又不知多少人吼道:

    “骚人雅集,威震八方!”

    戚氏兄弟、柳鹤亭、陶纯纯对望一眼,耳根方自一静,那知猛地又是一声狂吼……呔!

    这一声吠字,数百人一齐发出,竟比方才的吼声要响上数倍,柳鹤亭抬头望去,只见四山壁之上,突地一齐现出数百个汉子来,手中却拿着爬山用物,显见是从后面翻山而来,一个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但呔地一声过后,却俱都一声不哂,伏在山壁顶头也不下来。

    格鹤亭目光转处,心中虽然惊奇交集。只见戚氏兄弟四人,仍在眉开眼笑生像是全不在意,他既不知道这些人来自何处,更不知道这些人因何而来,自己不便发话,只觉一暖,陶纯纯自依依靠了过来,轻声道:

    “我们不要管别人的闲事好么?”

    柳鹤亭心中却自暗忖:“这些人如是冲着戚氏兄弟来的,我与他兄弟虽无深交,却又怎能不管此事?”一阵胡笑,自谷外传来,那只碧羽鹦鹉,也自谷外飞来,吱吱叫道:

    “读书不成来学剑,骚人雅集震八方……”飞到当头空间,柳鹤亭一拧身形,只见朗笑声中,一群人缓缓自那边走了过来。

    柳鹤亭暗中一数,共是一十三人,却有两个垂髫童子,只见一个方迥朱履,白衣衫的中年文士,当先走来,大声笑道:

    “想不到,想不到,山行方疑无路,忽地柳暗花明,正如此胜境。”目光在柳鹤亭身上一转,阁下气宇不凡,难道就是此间主人么,微微一揖,昂首走来。

    突见到戚大器、陶纯纯以及那巨人“大宝”自蓬转出,一个装束非道非俗的质长老人,越众一出,缓缓说道:

    “此间主人是谁,但请出来答话!”柳鹤亭目光一转,突觉衣袂牵动,陶纯纯娇声道:

    “你又不是这里的主人,站在前面干什么?”那碧衫高髻的瘦长老人,两道阴深的目光,立时闪电般射向戚大器,冷冷道:

    “那么阁下想必就是此间主人了?”

    戚大器一笑道:

    “我就是此间主人么?好极好极,做这种主人也还不错!”碧衫老人目光一凛,冷冷道:

    “老夫远道而来,并非是来说笑的。”戚大器依然眉开眼笑,哈哈笑道:

    “凡人都喜说笑,你不喜说笑,难道不是人么?”

    碧衫老人冷冷道:

    “正是!”柳鹤亭不禁一愣,他再想不到世上居然有自己承认自己非人,戚大器哈哈笑道:

    “你不是人,想必就是鬼了!”碧衫老人目光不瞬,面色木然,嘴角微动,冷冷说道:

    “正是!”柳鹤亭但觉心头一凛,此刻虽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虽也只道这碧衫老人不会是鬼,但见了这老人的神态,却令人不由自主地,自心底发出一股寒意,只见戚大器大喊一声:“不得了,不得了!活鬼来了,快跑!”倏地一声,身形掠到帐蓬之后。

    碧衫老人冷笑一声,沉声道:

    “你若在我灵谷鬼面前乱玩花样,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声未了,却听大叫声:“快跑,快跑!”又自蓬后传出,他自觉眼前一花,方才那灰袍白发的老人,此刻突地变成了两个,自蓬后奔出,口中不住地大喊:“不得了,快跑……”在帐蓬前一转,又奔入蓬后。众人方自一愣,灰袍老人又大喊着往蓬后奔去,众人眼前一花此人已变成三个,亡命般转了又转,又奔人蓬后。

    这碧衫老人,江湖人称“灵尸”他自己也取名叫做谷鬼,人家称他活鬼,说非鬼不怒,反而沾沾自喜,当真是不喜为人,平生行事一举一动,都尽量做出阴恻恻,冷森森的样子,喜怒从不形于辞色,但此刻却仍不禁神色一变,其余之人面面相视,群相失色!柳鹤亭心中暗笑,却又不禁暗惊!暗奇!这些人先封退路,大举要来,计划周密,仿佛志在必得,但却连此间主人是谁,都不知道,这当真是件怪事!

    却见大呼大喊声中,戚氏兄弟四人一齐从蓬后奔出突地呼喊之声,一顿,他四人竟在这谷鬼面前停了下来!谷鬼见了这灰袍老人,瞬息之间,竟由一个变成四个,目光之中,不禁也微微露出惊怖之色。

    只见这灵袍老人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面前,面上既无笑容,亦不呼喊亦变得神色木然,面目凝重,庄容说道:

    “你们有神有鬼,你知道我是谁么?我乃西天佛祖,大慈大悲,大智大勇,文殊菩萨座下阿难尊者,只因偶动凡心,被谪人,至今九百七十二年,还有二十八年,便要重返极乐,具诸多无上降魔法力。

    呔——你这妖尸灵鬼,还不快快磕头乞命,也许本尊者念你修为不易,你将三魂七魄,留下一半,让你重投人世,否则化虫化蚁,万劫不复了!”柳鹤亭心中暗笑,偷眼望那谷鬼面上的表情。只见他愣了半晌说道:

    “在我面前说笑,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脚步移动,向戚氏兄弟走去,步法缓慢之极,但一双利目之中碧光闪闪,本已阴森丑怪的面目之上,又隐隐泛出碧光,再加上他惨绿衣衫,当真是只有三分像人,却是七分似鬼。柳鹤亭确信这半鬼半人的怪物,必有一些奇特的武功,见他便待出手,但心念一动,便又倏然止步。

    戚二气哈哈笑道:

    “你这妖尸灵鬼,莫非还要找本尊者斗法么?”眼珠一转,与他兄弟三人打了眼色,竟也缓缓走出,只见这两人越来越近。“灵尸”谷鬼面目更见阴森,身形也更呆木。

    戚二气笑得却越发得意,几乎连眼泪鼻涕都一齐笑了出来。霎眼之间,两人虽未出手,却以凝神而备,陶纯纯依偎身侧,半带惊恐,半带娇羞。

    突听谷鬼长啸一声,双臂一张,曲伸之间,两只瘦骨嶙峋,留着惨绿长甲,有如鬼爪一般的手掌,不由快如闪电,况且指尖长甲微微颤动,竟似内家剑手掌中长剑所抖出的剑花。数十年前,武林中有一成名剑客古三花,每一出手,剑尖必定抖了三朵剑花,行走江湖数十年,就仗着这一手剑法,极少遇着敌人,当时武林暗中传语,竟作谚语道:

    “三花剑客,一剑三花遇上眼花,头也开花!”

    可见武林中人对这“三花剑客”剑法之推崇!但此刻灵尸谷鬼十只指甲,竟一齐颤动,生像十只碧绿短剑,一齐抖出剑花,同时向戚二气袭来,普通武林中人,遇着这等招式,就算不立即头晕眼花,脑袋开花,只怕也无法招架。

    那知戚二气仍自仰天狂笑,就像没有看见这一招似的,眼见这谷鬼的两只鬼爪,已击在他身上,他却笑得前仰后合,全身乱颤,谷鬼明明已要抓在石上的两只鬼爪,在他这大笑声中,两爪同时落空!“灵尸”谷鬼纵然武功极奇,交手经验已经不少,但一生之中,几曾见过这奇异的做法,一抓落空不禁微微一愣,那知对方哈哈一笑,双腿唿地踢出来!灵尸谷鬼无法招架,厉啸一声,刷地后退一丈,方自避开这一两腿,但掌心已出了一掌冷汗!

    无论是谁,脚上力道,总比手上要大数倍,常人推门,久推不开,心急情躁,大怒之下,必定会踢出一脚,却往往会久推不开的门户应脚踢开,便是脚力大于手力之理,但武功中自古以来的绝顶高手,也从未闻以“腿法”

    成名武林的,自有以“拳法”或是兵刃招式名传天下。

    这一来自是因为脚不如手灵便,再来却是因为无论是谁,踢出一脚以前,肩头必定会微微晃动一下,有如先跟别人打了个招呼,通知别人自己要踢出一脚一样,对方只要武功不甚悬殊,焉有避不过这一脚之理!而此刻这戚二气大笑之中,这一脚踢出来,就宛如常人笑得开心。以至前仰后合,手舞足蹈时情况一样,有一丝一毫先兆,众人俱是见多识广的武林人物,但见了这般身法,却也不禁一齐相顾失色。

    柳鹤亭心中又好笑,又觉敬佩,方才他想抓住戚大器的头之际,便已领教过了这种离奇奇怪的身法,是以他方才驻足不动,便也是因为想戚氏兄弟怪异的武功!

    只听“戚二气”哈哈笑道:

    “我还当你这妖尸灵鬼有多大的神通,那知如今老夫这一手,“快活八式”仅只使出一式,你便已招架不住,我看你不如死了算了,还在这里现什么活丑!”

    “灵尸”谷鬼大惊之下,虽然避开这一脚,但心头此刻犹在砰砰乱跳,四顾左右山石之上,数百道目光,俱在望着自己,他虽被对方种怪异的身法所惊,但却又怎会在自己这些门人弟子眼前丢人,目光一转,嗔自阴恻侧地冷笑一声,脚步一动,竟然象方才一式一样地向戚二气走去!

    他若是身法未变,还倒好些,柳鹤亭却不禁暗中一惊,知道他必有成竹在胸,甚或有制胜之道,“戚氏兄弟”

    武功虽怪异但却在人猝不提防之下施展而己,别人若是已知道他们武功的身法,自便不会那般狼狈,何况他们双臂已断,与人对敌,无论如何,也得吃亏极大,一念至此,柳鹤亭再不迟凝,清叱一声:“且慢!”身形微动之间,便已掠至戚二气身前,他在叱声出口刹那之间,“灵尸”谷鬼身后,已有人喝道:

    “谷兄且慢!”

    一条白衣人影,一掠而出,掠至“灵尸”跟前,这一来情况大变,本是戚二气与谷鬼面面相对,此刻却变了柳鹤亭与这白衣人面面相对了!柳鹤亭定睛望去,只见这白衣人,正是方才和当先踱过桥来的那中年文士,只见他微微一笑道:

    “兄台年纪轻轻,身法惊人,在下虽非杜甫,却最怜才,依在卜所见,兄台如与此事无关还是站远些好!”

    柳鹤亭微笑抱拳道:

    “阁下好意,柳鹤亭心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可否见告?”中年文士仰天一笑,朗声道:

    “兄台想必初出江湖,是以不认在下,在下便是‘五柳书生’陶如明,亦是‘花溪四如,骚人雅集’之长,不知兄台可曾听过么?”

    柳鹤亭微微一愣,暗道:

    “此人名字起的好奇怪,想不到武林帮派竟会起一个如此风雅的名字!”却听戚二气又在身后哈哈笑道:

    “好酸呀好酸,好骚呀好骚!‘五柳先生’陶渊明难道是你祖宗么。”

    陶如明面色一沉,柳鹤亭连忙含笑说道:

    “在下虽非此间主人,却不知兄台可否将此番来意,告知在下,谁是谁非,自有公论,小弟不端冒昧,却极愿为双方作调人!”

    陶如明微微一笑,方待答话,他身后却突地响起一阵狂笑之声,两条人影,闪电般掠将过来,一左一右,掠至柳鹤亭身前两侧,只见这两人,一人身躯矮胖,手臂却特长,双手垂下,却一膝不远离,另一人却是身躯高大,满面虬须,一眼望去,有如天神猛将,凛凛生威!

    这两人身材容貌,装束打扮,却是一模一样,遍体玄衣劲装、头扎黄巾,巾上黄羽,腰畔斜挂乌磷箭壶,壶口微露黄翎黑剑,背后各各斜着一地巨弓,却又是一黄一黑,黄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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