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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屠龙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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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长在我腿上,我愿意去哪,又有谁能管的着我!”

    “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其中一个绿衣少女说道。

    “老子历来是天马行空,独往独来,世上又有谁能管得着我!”向兴营眼看对方眼中露出猜疑眼色,不由得急道。

    令向兴营意想不到的是他这着急中的一句话,倒还蛮像自己的弟弟钟鸣所为。尽管他看到两人脸色开始转和,心中不由得暗喜,但是他却不知这两个少女与他关系非同一般。她俩正是夏侯家小姐妹。

    由于钟鸣从夏侯家离开后,姐妹俩竟然全都不开心,一个为未婚夫生死未卜而焦心;一个为未婚夫匆匆离去而不悦。听人说丹阳来了一个戏团,姐妹俩便相约一同来看戏散心。在看完戏时天色已晚,因此就决定在这附近客栈暂住一晚。

    两姐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上“钟鸣”,此时两人都把向兴营错认成弟弟钟鸣,只知道他已向南面方向去追怪老大与易慧去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所以才感到惊诧不解。为此,姐姐夏侯玉英特意问道:

    “难道你与怪老大与易慧姐姐分手了吗?”

    “你说的那个老头乏味的很,我早就对他厌烦已久了,唯有你那个易慧姐姐还有些意思。不过人各有志,我堂堂一个大男子岂能甘心永远追随在他们身后!”

    向兴营终归不知道那老头身份是何等尊贵,只管信口开河不免露了马脚。两人听对方口气显然比两天前所见到的那个钟鸣伶俐了不少,不免顿时产生了疑虑。两人之中尤其是妹妹夏侯玉翠,对面前的这个“钟鸣”疑心更深。

    当她看到向兴营一身打扮也不像是新换上身的衣裳时,不由得试探问道:

    “你可知我们刚见面时所说的那个‘你’,是叫什么名字吗?”

    向兴营自认为面前这两个少年好糊弄,不以为然的应道:

    “难道我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了吗,钟鸣、钟鸣,再问还是钟鸣。”

    夏侯玉翠仔细观察他一番后,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见他衣裳尽管不同,可是手腕处同样带着一个玉坠,不由得想起几天前与钟鸣的一段话,灵机一动,因此突然惊呼道:

    “你既然自称钟鸣,你看身后这人是谁?”

    向兴营这几日连续碰上倒霉事,内心深处犹如惊弓之鸟,凭着他往日的狡诈是不会轻易上这个当的,但在此时则另当别论,立时回头张望。与此同时只觉胸部重重被人击了一掌,只打的他嗓门发甜一口鲜血涌到嗓门,又被他发狠咽下。尽管如此他还是一下坐倒在地。

    旁边四个随从尽管大多数身上内伤还没痊愈,这时也不得不各拔刀剑围了上来,唯恐对方继续出手伤害向兴营。夏侯玉英对此更是惊诧万分,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只见妹妹一脸怒色,并向她解释道:

    “姐姐千万不要听这个骗子他胡说八道,这小子虽然长的和钟鸣一模一样,除了他举止有异之外,身上的功夫更骗不了我。真钟鸣有个绰号叫‘碰不得’,你我早在湖面上已经看到过他是如何对付那个保镖的。你再看这小子,竟然被我一掌就打趴在地。”

    夏侯玉翠说到这里,抽出身上的宝剑,转头对已从地上爬起的向兴营叫道:

    “你要再敢硬充钟鸣,往后的苦头可大了,真钟鸣已练的铜头铁皮,你或许敢硬撑着挨我们一掌一拳,要想证明身份,你敢让我在你身上刺上一剑吗?”
第十章:兄弟有别〔四〕
    第十章:兄弟有别〔四〕

    “你小妮子认为我傻吗?我……我……我哪有笨的那么愚蠢,已经被你偷袭一掌,现在还要叫你白刺我一剑?小妮子偷袭得手,还造出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理由,来戏耍本公子,真是欺人太甚!要想打架,别怪本少爷下手无情。”

    向兴营一时恼羞成怒,欺瞒不成只好翻脸,随即向手下一挥手就准备向俩姑娘扑去。人还没有扑到,突觉眼前人影晃动,一个六十岁左右的道人突然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仔细一瞧,竟然是途中吓跑石玉明的那伙人道人的首领。

    此人正是昆仑派掌门人玉树道长,只见他“哈哈”一笑,首先向夏侯家姐妹道:

    “两位姑娘不必惊慌,此事尽管交给贫道好了,既然此事无关夏侯大侠的面子,你们看贫道是怎么收拾这伙孽障的!”

    原来昆仑派一伙自从离开夏侯本岳家之后,并没有走开多远,而是暗自把手下人员分派在夏侯家四周打探消息。在得知怪老大与易慧南下之后,又得知钟鸣随后赶去,本来感到没有希望。叫人奇怪的是手下人突然报称:有一个长的与钟鸣同样模样的人率领四个随从,竟然一路北上。

    玉树道长之所以一直不敢南下去找钟鸣,是怕他的同伴怪老大。得此消息后特意改路北上,途中果然发现他们与一个人打成一团。根据钟鸣以前所显示的脾性推测,当他看到自己一伙时绝没有掉头就跑的可能。没想到自己刚已露面,对方就像兔子似地逃的无影无踪,颇令玉树道长后悔不已。

    现在大家突然在丹阳碰上他们,原来的机会失而复得,玉树道长不免又惊又喜,总算自己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当他看到向兴营一伙要与夏侯姐妹刀剑相对时,他误认为双方不知为了何事产生了矛盾,以致闹翻了脸,正是自己插手的大好时机。

    现在出手既不得罪夏侯本岳,又可把钟鸣擒在手中,有此人在手中做要挟,不怕日后鹰爪魔王不现身。身旁大徒弟“风雷剑”曹伯祥,本是昆仑派新秀中的佼佼者,此时见师父要亲自动手,不由得上前劝阻道:

    “杀猪何用宰牛刀,对付这个小子,由徒儿代劳足矣。”

    玉树道长想到夏侯家中那场打斗,慢慢摇了摇头道:

    “此事不可大意,这小子多有古怪,又不能一剑刺死,如果能一剑刺死的话,你还可以上前试试。不过就连四川青城派掌门人悟真道长,在夏侯家都没沾着这小子的半点便宜,你们上去恐怕胜算也不多!还是由师傅亲自出手比较有把握。”

    向兴营哪知道这白胡子道人的厉害,恨夏侯玉翠一掌将自己打倒,一时也不答话,只管一剑向道人刺去。玉树道长自重身份当然不愿拔剑相对,只见对手剑没刺到,剑身已具弓形,一旦近身剑尖弹直再复加上伸臂前送,剑速可谓奇快,玉树不由得赞道:

    “不愧是跟高人屁股后面两天,这剑法竟与西北骷髅双煞一派颇有相似之处,不知道骷髅双煞知道了会有何感想?”

    与此同时,玉树道长只管伸手就向剑身抓去。向兴营被人一言道破武功出处本来就是一惊,现在见对手伸手抓剑,还认为他手上有什么古怪,可以不惧刀剑,刚想变刺为扫,没想到为时已晚。只听到宝剑一声脆响,长剑竟叫这道人用指弹断,向兴营同时也被道人一脚踢翻。

    继而只见那道人如同旋风一般五招连连使出,眨眼间如同一式完成,把黑氏兄弟手中刀剑全部弹飞出去。然后重新站在刚从地上爬起的向兴营面前,双指直取向兴营两眼,手指还没到位,向兴营两眼已经被其。辣的指风刺痛。

    向兴营此时已知道眼前这出家人的厉害,其功夫似乎不在师傅之下,速度之快几乎令人没有躲闪之力。正在这时他突然急中生智,不由得冒险效法钟鸣招式,猛然一指向玉树道长眉心点去;似乎要与对手拼一个同归于尽。

    玉树道长哪知道他不是钟鸣,早在悟真道长于夏侯家中一战中,就深知那真阳玄指的厉害,此时见他无意躲避自己的手指,竟然如此应对,不由得大惊失色。身为一派首领怎肯与他同归于尽,不得不先躲为妙,急忙跳到一旁。令人奇怪的是对方手指上却没有任何指风的声响。

    向兴营一招得势不由得心中大喜,没想到对手这么畏惧这真阳玄指,因而又是一指点出。玉树道长照样以先躲为妙的应对宗旨……如此十多指点出,虽逼得玉树道长左闪右跳,狼狈之极,最终却因一直没听到指风而产生了怀疑。

    当向兴营又是一指点来时,玉树道长此时不躲反进,畏惧对手浑身碰不得,只好一拳打在向兴营鼻子上。幸好玉树道长出拳甚轻,用意全在试探,身体内力全都集中在应对他点来的一指之上。尽管这样,向兴营还是被对方打的一个跟头倒翻过去,满面是血,疼得他哇哇怪叫不迭。

    继而只见地上的向兴营一个“鲤鱼打挺”式站起,双眼因泪模糊,见对手招招都是攻击自己面部,唯有风车般挥动双臂只管保护自己面部。玉树道长忌讳对方过去所显露的惊人内力,不敢和他硬碰,一时之间竟然没办法治他。

    与此同时,黑氏兄弟立时摆出“四象阵”法,此阵法由古人“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方法中推出生成。与“五行阵”等同,是西北大漠骷髅双煞一派为众人抵御高手以求自保而创造的一种剑阵,结阵之人彼此可以互补,威力倍增。

    玉树道长手下众道士尽管武功不错,竟然一时奈何他们不得。一旁的夏侯玉翠看着这些“叮叮当当”毫无进展的打斗场面十分生气,误认为玉树道长此时念及身份不屑给他们最后一击。为此大怒,并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从旁看准时机照准向兴营屁股一脚狠狠踢去。

    向兴营此时全部精力都在应对前面的玉树道长身上,眼下之所以能勉强维持住这个局面,还是全建立在对方对他误认的基础上,畏惧真阳玄指的威力而不敢全力上前。屁股中脚着实出于意外,身体顿时失去平衡随即一下摔在地上。

    玉树道长为此惊诧不已,仔细观察夏侯玉翠一脚踢出后并没有什么异样,立时大展神威。身影一晃已经赶到向兴营身前,随即在他身上点了一指,令向兴营立时动弹不得。继而返身跳入黑氏兄弟的“四象阵”中,连连弹飞他们手中兵刃,随即把他们全都打翻在地。

    尽管有如此顺利成果,玉树道长还是暗自惊讶不已,不由得向夏侯姐妹问道:

    “请问两个姑娘,这个钟鸣今天怎么突然变了样,怎么比起前两天在你家所见到那个‘碰不得’,大有不同?”

    夏侯玉翠抢先回道:

    “铁伯伯,你叫这小子给骗了!这小子长的虽然人模狗样的,很像那个钟鸣公子,但是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钟鸣,两人只是长的相貌相似罢了。”

    玉树道长闻此恍然大悟,不由得暗道:

    “难怪这俩妮子和他动手相斗,原来其中还有这么一段缘由,自己糊里糊涂打了一仗,结果只是我老道自作聪明罢了。”

    与此同时,早有玉树道长随从把向兴营从地上拉起推到他面前,黑氏兄弟也随即被众道士全都押了过来。玉树道长白费了这番工夫,自以为十分晦气,更为自己无端遭到面前这小子胡乱出指点划而羞恼,此时在手下人将一把椅子送到屁股处坐下后,不由得脸色一沉,凶狠的向对方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敢冒充钟鸣欺骗贫道?”

    向兴营直到这时方才更加确信弟弟几天前在寺中那些话,确实是肺腑之言,眼下自知在这些人面前说不好很可能就丢掉性命。然而事到眼前要想不说实话已属不能,权衡再三,只好干脆死硬到底,昂首叫道:

    “谁说我是钟鸣,我只是梦庆的哥哥向兴营而已。”

    夏侯玉英闻此差一点晕倒,赶紧抓住身旁妹妹的衣服,夏侯玉翠只好连忙搀扶住她,预防姐姐跌倒。然而此时此刻的玉树道长,在被人骗过一次之后却不再这么容易轻信,他为近几天诸多怪现象所迷惑,似乎叫人唬怕了,为此继续逼问道:

    “早就听说钟鸣的哥哥现已去世,怎么在这里突然蹦出一个向兴营来,谁又能证明你现在的身份?”

    向兴营用眼色指了下黑氏兄弟道:

    “此四人都是从西北大漠随我而来,除此之外我手腕处玉坠乃是我现在身份唯一的证明。阁下适才想必已经看出我们的武功招式,绝不是中原武林路数,在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骷髅双煞’,就是我的恩师。”

    不待玉树道长允许,夏侯玉翠已经匆匆上前抓起向兴营手腕上玉坠仔细观察,随即不得不回身向姐姐连连点头认可。玉树道长从夏侯姐妹神色中已经确认今天抓错了人,顿时如同手中捧着一个烫手热山芋一般,一时两难。

    此人虽然同样是向氏子孙,可是那“骷髅双煞”一伙人凶悍异常,一向睚眦必报,可不是一伙能轻易得罪的人。想当年卧龙山庄欧阳大侠只是为夏侯家打了一场帮架,他夫妻二人竟然冒死闯入卧龙山庄,在庄内众多高手围攻中,以众伙伴战死为代价,而抢走了向兴营。

    此时玉树道长虽不明白向兴营为何又变成了他的徒弟,但是从他适才刺出那一剑的架势,玉树道长就知道那是骷髅双煞的飞蛇剑法,临战时只管全力攻敌,不求半点自我防护,与中原攻守兼备的剑法大不相同。

    除此之外,早在三十五年之前,西北骷髅双煞一派已经是第一个向鹰爪魔王俯首称臣的门派,自邢天病死后,其位置由大弟子林黑鲨充代其位。据说那林黑鲨武功已是骷髅双煞一派的佼佼者,在其师傅武功基础上另有发展,听说此人为人做事比起两个师傅更加狠辣。

    眼下情况虽已明了,但是这对玉树掌门人来说则是一个莫大的难题,玉树在武林中除了武功卓越之外更是以办事圆滑而闻名。他私下之所以对骷髅双煞产生畏惧,只是为手下门人以后在江湖上的行走安全做考虑。

    除此之外,他同样怕得罪那个夏侯本岳。向兴营虽然不是钟鸣,现在已是夏侯家大女婿,与钟鸣身份等同,他夏侯家岂有不管之理。在事情弄清之后,反而难以决断,不知道如何处置为好?

    夏侯本岳号称江南武林领袖,除了本人武功出众之外,在江南各大门派中颇有威望。况且大家心照不宣私下所图谋的全都是钟鸣一身武功的修炼方法,眼前这个向兴营武功不值一哂,谁还有心思从他身上有所收获?

    玉树道长为此一时犹豫不定,虽然盯着这些人,却不知道如何处置为好……
第十一章:鱼龙混杂〔一〕
    第十一章:鱼龙混杂〔一〕

    正在玉树道长犹豫难决之际,只觉眼前一花,客栈客厅内饭桌旁突然多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蒙面女尼。凭着玉树道长的武功根基,竟然没看出她是怎样进来的,此人一露面就毫不客气,冲着大家大声训斥道:

    “你们这些自称名门正派的人物,为了报仇雪恨,无能寻找真凶,却一味在人家不关此事的子孙身上撒气,真是令人不敢奉承!老尼奉劝玉树掌门现在就不要与一个后辈小子斗气较真了,欺负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岂不怕坏了你昆仑派的名头?”

    玉树道长此时尽管对来人有些畏惧,但是不肯相信她比自己这个昆仑派掌门人还要强多少,况且这轻功特好的人,未必武功就高。尤其在众门人弟子面前,对她一副颐指气使教训人的口味有些受不了,不由得向她问道:

    “贫道与这位后辈小子的事,自有贫道自己来决定,阁下凭着什么到此发号施令?”

    “如此看来,你是要与老尼比一下高低了?”来人直言不讳的问道。

    “阁下既然想管别人的事情,自然要拿出一份足以令人服气的真本领才行,否则怎能来管别人的闲事!况且现在江湖上骗子太多,拉虎皮做大旗的不乏其人,贫道怎么知道阁下不是其中之一呢?”玉树道长嘿嘿讥笑道。

    “好吧……你看老尼这一手如何!”

    蒙面老尼说话之间,仍旧懒得与他动手只是脚下一跺,玉树道长只觉着屁股下面座椅突然一跳。两人身隔一张桌子,对方隔物传力的功夫竟然能达到如此境界,着实令人吃惊。可是玉树道长面对着众弟子却不肯轻易在外人面前服软,只是口中应道:

    “佩服、佩服。”当他说到这里,有心试探对方功力如何,立即袍袖一挥将桌上一个酒杯卷起,直接向对方胸前抛去。当酒杯带着破空声犹如箭弩一般射出时,玉树同时叫道:“贫道不妨就敬你一杯!”

    “玉树掌门太客气了!”那女尼袍袖轻甩竟将那个酒杯接过,随即看到酒杯是一个空的,不由得大怒,并道:“似这样的空杯也是敬客之道?”

    说话之际随即将酒杯在袍袖中一卷,那酒杯随即化作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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