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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历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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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的一角,其羊拿着块帕子,倚着槐树出神;其礼一手搂着姐姐的腰肢,一手不住地指指点点,看见子路的目光扫过,其羊呆呆地,浑如未觉,其礼嘻嘻地笑着,伸出舌头,做了个灿烂的鬼脸……

    “颜渊!”

    颜回拖着破草鞋,踢里趿拉地走出行列,躬身唱喏未毕,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狙公看看颜回,又看看孔子:

    “颜渊,礼不可废,你便射一箭罢。”

    颜渊跨前一步,举起桑木弓,搭起柘木箭,飙地一声,正中麋靶前胸,众人欢呼声中,他却以弓拄地,又狠狠咳了起来。

    其羊涨红了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破烂的草鞋;其礼却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她一笑不打紧,周围登时泛起一片哄笑之声。

    台上的孔子,却长长叹了口气……

    “端木赐!”

    子贡新髹的驷乘,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清一色的四匹玄马,在茵茵碧草下欢快地撒开四蹄。

    他珠鞭角弓,方履绸衣,春风般掠向垓心,轻巧地往来打了几个盘旋。

    其羊、其礼,场边所有少女的眼神,都随着那十六个马蹄的节奏上下左右地翻飞着,放牛阿大,拾粪小三,差不多所有场边的村中少年,却咬牙瞪眼,恨不得把那个满面红光的家伙一口水吞了去。

    左右三圈盘旋已毕,子贡挽起角弓,搭上鹤羽箭,弓开如弦月,箭去若流萤,离得麋靶尚有四五步远,便噗地一声,一头扎进了草皮。

    人群登时一片沉寂,其礼张大了嘴巴,久久不曾合上,良久,却听得笑声串串,如银铃叮当。

    众人回头看时,却见其羊笑得花枝乱颤,连头上的荆钗都笑丢了,长发如瀑,随风飞舞。

    人群登时耸动,子贡双手凭轼,窘得满面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台上的孔子忽地跃起,纵身一跃,已跳上台边栓着的一辆轻车,剑光闪处,缰绳断开,唿哨声中,双马呼啸而去。

    人群登时安静下来,大家目不转瞬中,轻车盘旋,衣袂飘飘,孔子拈弓搭箭,九箭飞出,箭箭俱中麋靶右掌。

    场中一片寂静,惟有马蹄的的,车轮唧唧。陡地,欢呼声春雷般炸开,在人群中盘旋翻滚。

    其羊也欢呼着,一双手儿,早已拍得通红。

    其礼却不叫不笑了,只把双眼瞪得溜圆,一眨也不眨,眼神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炊烟渐渐拂散了人群,柔柔的春光下,惟有余音袅袅,坡草青青。



………【第三章】………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夕阳西下,把蜿蜒的舞雩水映得一片通红。WeNXuEmI。cOM

    团团围在槐荫下听孔子坐而论道的农家子弟们已被家里人喊着名字、敲着饭碗叫了回去,早已听厌了老师教导的门徒们,更是早在开讲前便三三两两地不知去向,黄昏荫下,只剩得孔子一人盘膝而坐。

    他惬意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从车里搬过一张瑟来,调宫引商,做势欲弹。

    “噗哧!”

    头顶上忽地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

    抬头看时,素足青裙,皓齿垂髫,却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

    “你弹的比那天河边那位白胡子大叔难听多了。”

    孔子有些发窘,仰头看了女孩子一眼,又马上低头看瑟。

    女孩子觉出孔子的窘态,急忙补道:“别羞,别羞,你弹得也不是都不好么,至少,比那个大叔弹得要响很多呢!”

    孔子更窘了,一双手扎煞着,似乎放在哪儿也不合适。

    女孩子笑得更欢了,树枝一颤一颤的,她头上的花朵儿也一颤一颤的:“这么大的年纪了,开个玩笑都不成么,别别别,我不说了好不好,我叫其礼,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其实,我挺喜欢听你们弹琴唱歌的,真的,骗你是老鼠。”孔子吸了口气,平静多了:“这就好,这就好,乐由心声,所以教化,你乐近鼓乐,很好很好。”

    其礼似懂非懂,点点头又摇摇头:“你们读书人说的我也听不明白,这样罢,我也唱首歌给你这聪明人听听。”

    不待孔子答言,她捋一下被风吹散的头发,清一清嗓子,便自顾自唱了起来。

    孔子出神地听着,脸上的神色随着其礼歌声的起伏宛转忽阴忽晴,忽喜忽悲。

    陡地,他双手捂住耳朵,砰地跳起来:“此郑地**,靡靡之音,乱人心智,万不可听,万不可听!”

    他身高九尺,声若洪钟,远远近近的人们被他一惊,纷纷把目光投射过来。

    其礼一扁嘴,哭出声来:“你这么大人,对小姑娘这么凶……人家、人家本来就是郑国人么,哇……”

    “莫哭莫哭……”孔子登时手忙脚乱,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天更黑,村里弥漫的炊烟也渐渐地散了。

    颜回一个人趿拉着破草鞋在村里溜达着,偶尔碰上其他弟子,总是略一招呼,便闪在一旁。

    “喂,你的鞋底掉了。”一个女孩子柔柔的声音。

    颜回一愣,这才觉得脚底板下有些凉,又有些疼,回头看时,却见左脚的鞋底千疮百孔,赫然躺在六、七步远的石板路上。

    他急忙奔过去捡起,直起腰来,向那女孩子笑了笑。

    女孩子一手挽着头发,一手拿着个荆钗:“我叫其羊。”

    颜回脸一红:他似乎想起来,自己是见过她的,那天,明媚的春光。

    其羊上下看了颜回一眼:“这样的鞋,你怎么好赶回去……我送你一双新草鞋罢。”

    “不不不……”颜回登时满脸通红。

    “子渊!有什么不好意思,拿了人家的鞋,多谢一声也就是了。”

    驷乘如风般掠来,融融夜色中,子贡的绸袍泛着温暖的光泽。

    颜回涨红着脸一言不发,其羊却笑了:“我也没有现成的,这样,过一个时辰你来取,你若怕羞,就让这位射箭找不着靶子的先生代取好了。”

    舞雩河边,忽地响起阵阵鼓声,社火也燃起来了。

    社火熊熊,歌舞融融。

    其礼一直在笑,因为她的舞姿被鼓声衬托的分外婀娜,她的小脸也被社火映得分外娇艳,她仿佛觉得连舞雩水里的游鱼都在看着她旋转。

    岂止是游鱼,场内场外,何止几百双眼睛?

    热闹是人人喜欢的,莫说是乡愚村氓,就连贵为三老的狙公,尊为士子的孔门贤人,也都忍不住凑近圈子,跺上几下脚,拍上几下手。

    当然例外也总是有的,其羊便一直坐在自家堂屋里一盏油灯下,一板一眼地打着草鞋。

    颜回也没有参加,只是坐在一座石磨上远远地看着。

    社火渐渐冷了,人也渐渐地稀疏了。

    其礼漫哼着小曲儿,脚下一跳一跳地踩着舞步,轻巧地往村里走去,脸上兀自带着兴奋的笑意。

    她忽然不跳也不笑了。槐荫下,孔子面对锦瑟,静静地抱膝坐着,月色柔和地撒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淡淡映在地面,融入槐荫里。

    “你还在这儿?怎么不去看社火?”

    孔子忽地张大眼睛,正色道:“桑间濮上,非君子所宜!”

    其礼困惑地摇摇头:“你,你说得什么我反正一句也不懂,这样罢,你不喜欢我唱得歌,你是鲁国最聪明的读书人,你教我唱那些你喜欢的歌总行了罢。”

    孔子一时语塞,欲言又止,尴尬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月色下,其礼的大眼睛忽闪着,眼波柔得像舞雩河的春水。

    “这个……”

    “夫子常说,有教无类……”

    子路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闷声闷气地说了一句。

    孔子狠狠瞪了弟子一眼,其礼却咯咯笑出声来。

    喧声渐渐地小了,其羊堂屋的灯火却仿佛更明亮起来。

    颜回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不时裹一裹身上的破衣裳,春寒料峭,春天的温柔,似乎更多的只是富足人们的点缀罢。

    “子渊,你真的要我帮你去取那双草鞋?”

    月光下,子贡似笑非笑,凝视着他。

    颜回沉吟半晌,点了点头:“子贡兄,拜托了。”

    子贡放声长笑,掷鞭于车,缓步而去:“子渊,你可别后悔啊!”

    颜回呆了一呆,却见长袖飘飘,鸣珮铮铮,子贡倏忽间远了。

    月光柔柔地,仿佛舞雩河静静的春水。



………【第四章】………

    月光柔柔地,仿佛舞雩河静静的春水。(看小说到顶点。。)

    其礼踩着月下满地细碎的树影,哼着刚刚学来的《商颂》,轻快地往家走去。

    “哗哗~~~”

    驷马高车呼啸着从身边掠过,乌亮的车厢上,一身闪亮绿绸袍的子贡的脸上仿佛也泛着光彩,笑着对其礼略一欠身,扬鞭圈马,洋洋而去,车轮洋尘,将月华树影搅得一片粉碎。

    其礼紧追两步,狠狠瞪了子贡的背影一眼:虽说夜色匆匆,她却清楚看见,子贡车轼上悬着一双草鞋,只有姐姐才打得出这种八个耳朵的草鞋来。

    回过身来,其羊却正痴痴地倚门站着,浑不觉自己到了眼前。半晌,陡地惊起:“这么晚才回来,没规矩!其礼,大姑娘了,以后要……”

    其礼不耐烦地顶了一句:“哼,我可没有给什么富家小哥儿打过草鞋。”

    其羊仰脸看着天上的云彩,声音轻轻的幽幽的:“那草鞋……那草鞋不是给他的……”

    其礼等着她说下去,可等来的却是久久的沉默。

    她反倒有些局促了,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不断用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儿,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哼着《鲁颂》。

    “这是哪儿学来的歌,真难听!”

    其羊突然拧着眉毛说道。

    其礼笑了:“我也觉得难听,可,可这是那位最最有学问的孔夫子教的啊,他、他连我是郑国人都知道……”

    其羊也笑起来,月光柔柔地洒在她们的脸上,晚风轻轻撩着她们的头发。

    “那家伙,活像一只绿蛤蟆!”

    其礼揽着姐姐的胳膊,一面往屋里走,一面吐了吐舌头。

    其羊“噗哧”笑出声来,旋即又不笑了:“他那件衣衫,倒真是缟帛做的呢。”

    春天总是要过去的。

    尽管有教无类的孔夫子并不总能见到,即使见到,那位已经带上大夫才陪带的博冠的读书人也越来越忙于经纶事务,无暇躬亲督导于一介小女子,但他只要看见其礼,不管多忙多累,脸上都会挂出一丝微笑来。

    所以其礼现在已经能字正腔圆地唱出《三颂》和《大小雅》来了,尽管她唱的这些,其实就连自家门前的羊、自家院里的鸡,都不耐烦听哪怕一声。

    “女孩子家,不好好学针奁纺织,整天在外面疯,将来……”

    其羊常常和着机杼铿锵地节奏,一板一眼地教训她;她总是笑嘻嘻地:“嘻嘻,不多认识几个好小哥儿,以后怎么能嫁得好?”

    其实,她一年到头,也没结识什么小哥儿的。

    她倒有些担心姐姐了,这些日子,其羊几乎不怎么出门,除了那个时常驾着他的驷乘上门买丝买帛、穿得蛤蟆一般的端木赐,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客人。

    难道,姐姐真的想等着爷娘把那些个小名都叫什么“媒妁”的丑婆娘请来,稀里糊涂地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秋天了,是收获的季节。

    “快去看啊,你姐姐和那个有四匹马的男人在舞雩河边割臂呢。”

    一个**一头撞在其礼怀里,把她手里的麦秸和嘴上哼哼的《商颂》一齐撞得无影无踪。

    其礼脑袋轰得一声,呆了半晌,撒腿冲回家里。

    其羊不见了,连最喜爱的小铜镜也拿走了。爷娘虎着脸对坐在炕上,居然连饭都没有做。

    “是真的?你们怎么不拦着?”其羊跺着脚,几乎要哭出声来。

    爹爹黑着一张老脸一声不吭,娘眼圈红红的,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还能怎样呢?虽说割臂为婚不合于礼,可对于他们这样的“野人”门户而言,就算再不悦,便又能怎么讲究?

    何况对方还是个士人,多金的士人。

    夕阳落在舞雩河上,把川水映成一片殷红。

    看热闹的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了,嘴里啧啧唏嘘那着男人的豪奢,和那女孩儿的秀美。

    这一片殷红中,哪一点是姐姐的鲜血?

    其礼呆呆望着远处的舞雩台,眼中一片茫然。

    蓬蓬衰草,萧萧落木,那葛巾陋服,孑然而立的,不是颜回么?

    “他们走了,夫子很生气……”

    “夫子很生气,那么,你呢?”

    颜回无言,只是咳,一声重似一声,良久,方才慢慢地说道:“我……我要走了,夫子也要走了,去周游列国。明天。”

    其礼愣了:“明天?”

    “明天,明天的这个时候,就在这儿,你可以见到我们。”

    第二天,一样的夕阳川水。

    十几辆五花八门的车,几十个或长或幼的人,送行的人并不多。

    “赐非吾徒,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其礼捧着一篮子熟鸡蛋走近孔子的乘车时,他正肃穆地对门徒们教训着。看见其礼,却立时不说了,脸上泛出一丝疲惫的笑意:“你……”

    其礼掂着脚,把鸡蛋捧到车上:“你、你就这么走了,我、我的《韩风》《豳风》还没学会呢。”

    孔子看着她清澈的双眸,苦笑着,想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夫、夫子说过惟、惟女子与小人也难养……”

    御车的子路突然嘟囔起来,其礼的小脸儿登时气得通红。

    “由!”孔子愤怒地咆哮道。转过脸来,脸上登时满是温柔:“你……”

    他苦笑着,想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其礼咬着嘴唇,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突然,她放声高唱起来。

    “閟宫有侐,实实枚枚。赫赫姜嫄,其德不回……”

    这不是《鲁颂》么?

    孔子凝望着她,浑不觉暮霭渐渐消散。

    “上帝是依,无灾无害。弥月不迟,是生后稷……”

    他们就这样,很久很久。

    “走!”

    不知过了多久,孔子忽地一咬牙,在子路背上重重一掌,大喝了一声。

    车马辚辚,渐渐地没入夕阳。

    “降之百福。黍稷重穋,稙稚菽麦。奄有下国,俾民稼穑……”

    其礼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声音已有些嘶哑。

    “有稷有黍,有稻有秬。奄有下土,缵禹之绪。后稷之孙,实维大王。居岐之阳,实始翦商……”

    路尽头,忽然传来众多男声低沉的和歌,歌声沉郁,仿佛田野中重重的秋色。

    其礼身子一震,口中依然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却已点点滴滴,湿透了胸前的衣襟和发梢。

    “至于文武,缵大王之绪,致天之届,于牧之野。无贰无虞,上帝临女。敦商之旅,克咸厥功……”



………【第五章 完】………

    日子一天天就这么过去,好像永远流淌不尽的舞雩水。(看小说到顶点。。)

    其羊搬进曲阜南郭、子贡的那座豪宅后,常常乘着驷乘,带着大包小包,回到村里来。

    每当驷乘的车盖闪进视野,村里的人都会笑起来,孩子们仿佛看到了鲜果,老人们仿佛看见了束脩。

    爹娘起初是不笑的,后来也笑了,不仅因为那些大包小包,更因为她日渐隆起的肚子。

    只有其礼始终没有笑过,甚至连话也很少跟姐姐说,逗也不说。

    她并不是讨厌姐姐,一点也不。

    “只是,那个绿蛤蟆一次也不陪着姐姐来,还是孔夫子的学生呢,哼!”

    其礼喜欢的,是在没事的时候跑到河边,站在高高的舞雩台上,一边唱着《鲁颂》,一边久久凝望着远方,直到向晚的炊烟,染黑天际最后的一片云霞。

    她总是痴痴的,别人叫她,她浑如不觉,久而久之,也就再没人理会她了。

    可突然有一天,一辆驷乘停在了舞雩台边,其羊抱着孩子,坐在车上静静地发呆。

    其礼看着她,她也看着其礼,谁也不肯先开口。

    “哇~~”

    其羊怀里的孩子突然放声大哭。

    其礼急忙奔下来,又是拍又是逗,孩子却哭得更响了。

    其羊白了她一眼,解开衣襟,用奶头止住了孩子的啼声。

    其礼讨好地笑了,其羊的眼泪却夺眶而出:“他、他走了,说是去越国经商,可、可这么久了,他连一封信也没、也没捎回来……”

    其礼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搂着姐姐的肩头并排坐下,就像她们从小做惯的那样。

    孩子渐渐地睡熟了,夕阳淡淡地洒下,把他的嫩脸映得透明一般。

    以后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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