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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器时代-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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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至今韩雪儿还在刘府里当着丫环。

除掉这一猫一狐,隔壁小跨院里还住着李香君小姑娘,这是刘子光从教坊司捞出来的人,按理说已经是刘府的人了,做丫鬟佣人还是座小妾全凭刘子光的高兴,李家的人死的死,发的发,昔日风光无限的侯爷家的小姐,太后的外甥女,皇后的候选人,居然沦落到这步天地,真是令人不胜唏嘘,自从小香君进府以来,刘子光一直没有去看过她,虽然没有亲手杀掉李家的任何人,但是李家的破落显然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刘子光觉得以仇人的身份面对这个小女孩,很有些不自然,只是每天用好吃好喝供养着李香君,并没有作进一步的安排。

大凡有身份的人物,在正房之外都要在正妻之外再娶几个妾室,若干姨娘之类,正房是用来彰显身份或做政治联盟的,妾室是用来繁衍后代的,姨娘这种地身份的女人则是纯粹的玩物,自从得知镇武伯完婚的消息之后,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略略有些失落了两天又开始活动起来,纷纷托人前来做媒,能找到这么权势滔天的女婿可不容易,哪怕做妾也甘心,刘子光当然没有答应任何一桩婚事,这年头又没有照片,全凭媒婆一张嘴和生辰八字什么的,迎娶一个素未谋面不知美丑的女子进家门,刘子光可没兴趣,而且他对小脚女人很反感,这年头大家闺秀基本都是裹脚的,这种畸形的美很难被现代人接受,幸运的是彭家姐妹因为父亲是穿越者的缘故,根本就没有裹脚,而刘子光身边的几个女子出于各种原因都是天足,刘小猫一个孤儿自然不用说,长公主是渔民出身,出于劳作需要也没有裹脚,胡懿敏自幼丧母,父亲又是个不拘于立法的狂生,更没有给女儿裹脚,甚至连山东农村长大的韩雪儿也是一双浑然天足。

台海战事一触即发,根据八百里加急边报来看,西夷的战船已经把台湾海峡封锁,澎湖和台湾本岛的郑家军得不到补给,恐怕已经覆灭了,退到厦门的郑军也打得非常艰苦,厦门岛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由未可知,朝廷调兵的命令已经发过去了,可是福建指挥使麾下力量根本不足于对抗强大的西夷联军,只能消极的被动防御,照这样下去,福建沿海危矣。

动兵是迟早的事,这些天五军都督府和兵部都在为战事而忙碌,大都督魏国公不善谋略,干脆把一切决断都推给了兵部尚书袁崇焕,而袁崇焕则是一直推行先北后南战略,主张消耗郑家,防御西夷,等北面战事平定了再收复台湾,对此刘子光持反对意见,因为如此一来就等于把海上商路给封死了,大明朝每年的赋税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来自于海贸,如果这条命脉被别人掌握了,那就相当于握住了大明的血管,钱粮不足,势必影响今后的北伐,刘子光在军中的地位虽然不如袁崇焕,但也有着相当的威信,袁崇焕拗不过他,干脆把南征的帅印推给了刘子光,说既然你要打,那你就去领兵,不过那些为北伐准备的物资银钱都不能动,内阁站到了袁崇焕一边,迅速做出了让刘子光挂帅南征的决议,同时赋予他调动各水师以及福建指挥使司的权利,至于军费和物资,那就不好意思了,兵部很紧张,拿不出来多少银子,只有十万两你爱要不要。

十万就十万,刘子光才不管呢,就是一分钱不给,掏自己的家底子打一场私人战争他也愿意,或许是对他这个在21世纪呆过的人来说,那个树叶状岛屿的意义更加深刻一些吧,总之台湾绝不能落到外人的手里。

虽然内阁和兵部不愿意给银子,刘子光还是筹措到了一笔巨款,这是浙江和上海、江苏沿海商人们贡献的军费,眼下台湾战火弥漫,影响了他们的贸易,如果朝廷水师能够取胜,对于这些专门吃外贸饭的巨贾来说,意味着节约无数过路费和被劫掠的风险。

江南造船厂船台上的新型铁甲战舰还在修建之中,恐怕这场战役不能大显身手了,为了弥补战舰的不足,刘子光把原来福远号的一批商船进行了改造,飞艇也进行了海上作战的训练,一大批经验丰富的水手补充进了新成立的上海水师,没日没夜的加紧训练,郑森献上的海图和台海气象的资料也被参谋们背的滚瓜烂熟,所有人都在等候着刘子光的到来,大帅一到就扬帆起航,杀奔台海。

第六卷 大海 第11章 雷汞

和文科考试同时进行的武进士考试和技术考试已经结束,吴三桂毫无悬念的拔得头筹,当了武状元,这次台海之战虽然以水战为主,但是登陆台湾也少不了步兵,好兄弟刘子光和郑森都将亲临前线,吴三桂当然不甘示弱,强烈要求参加南征,袁崇焕本不想让自己的嫡系跟着掺和,可到底拗不过年轻人的报国之心,只好悻悻的放人。

技科考试参加的人不多,但都是有一技之长的能工巧匠或者是象艾迪生那样热爱发明创造的年轻书生,本次考试除了基础知识之外,主要评分标准是有没有拿得出手的发明创造,参加考试的四十八名考生无一例外的都取得了功名,虽然这种技术进士的在广大百姓眼中的地位远远不如文科进士,但毕竟也能穿官服戴纱帽,衣锦还乡,跨马夸官了,千年以来的官本位思想让他们非常的兴奋和满足,无不对提出这一政策的刘伯爷感恩戴德,那些心存疑虑没有去参加考试的匠人们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纷纷拿着自家独创的精妙玩意到工部去撞大运。

自从宋应星掌管工部以来,衙门风气为之一新,宋大人本不善为官之道,刚上任的时候曾经遭到下面官员的联手抵制,对尚书大人的命令阳奉阴违,一度工部的公务进入停滞状态,不过这种伎俩显然是小看了宋应星背后的力量,一夜之间那些不配合的官员都被南厂拿了去,罪名好说,随便安插一个就是,这样一来,大家才醒悟过来宋尚书不是好欺负的,于是只得乖乖的夹起尾巴做人,听从大人的号令。

如今老百姓拿着自己的发明创造到工部衙门献宝,再也不会遭到类似于当年艾迪生那样的冷遇了,负责接待的官员一张脸笑得花朵一般,对献上来的发明创造格外用心,不敢有丝毫马虎。一项引起兵器改革的新发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发掘了出来。

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是一个叫做雷扬的年轻工匠在无意中发现的,这个人是利国铁厂的学徒,原先在铁厂的时候是跟着艾迪生做事的,有机会接触到各种化学材料,后来跟着艾迪生到了京城南郊的研究所继续作学徒,一来二去的居然被他搞出了一种新奇的玩意:雷汞。

这东西叫做雷汞,如此取名一来是因为发明者姓雷,二来是因为此物的主要原料是汞,这种棕黄色的晶体在干燥时受轻微摩擦、撞击或加热就会爆燃,是极好的引火之物,制造起来也不麻烦,各种配料都是现成的:水银、硝酸、干酒精(无水酒精)。

将汞溶于冷硝酸中,再将此溶液加入到装有干酒精的烧瓶中,片刻后开始激烈反应生成硝酸汞,并沉淀出结晶。反应终了时,再分2次加入干酒精,硝酸汞一干酒精作用即得雷汞。用布过滤器将雷汞滤出,用水洗除酸即可。每100份汞可制得118~128份雷汞。

本来按照艾迪生的意思,不能给雷学徒任何奖励,因为硝酸和干酒精都是铁厂的独有原料,没有前人的积累,他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发明,现在居然自己偷偷拿去工部献宝,这种风气开不得先例。

兵器研发方面的事情刘子光最上心,听到雷汞之事后他敏锐的意识到这项发明将在枪炮发射药上带来巨大变革,这个小工匠不但要重奖,还要授予一定职务,以便开展进一步的研发,牵扯到化学方面的问题,刘子光不比别人多懂什么,只能尽力的引导他们往更加科学的路子上走,做什么事情都要多想想为什么,举一反三才行,就说这黑火药吧,硫磺木炭硝石这三种原料各有什么作用,采取什么样的比例才能达到最佳效果,刘子光向来都鼓励大家要藐视权威,自己去思索,探索。争取早日研发出比黑火药威力更大效能更高的火药。

雷扬的这项发明最终得到了五百两银子的重奖,还受到了镇武伯的亲切接见,刘子光拍着雷扬的肩膀褒奖了他几句,鼓励他要继续努力云云,然后让人拿来一套绿色的九品官服赏给他,对兴奋异常的小伙子说,从今以后你就是工部的官了,拿着朝廷的俸禄可要好好尽忠报国,为大明朝兵器研发工作再立新功。

红衫团现在装备的火枪属于燧发枪,操作原理是用钢质锯齿轮擦动火石产生火花,引燃药池里的黑火药进行发射,这东西就像火石打火机一样的原理,并不是非常的可靠,雷汞的出现能够改进火枪,从燧发枪迅速过渡到更先进的击针式步枪,更为重要的是在炮弹上的使用,现如今的炮弹要么是简单的实心铁球,要么是无数铁蒺藜混杂成的霰弹,但是并没有发射出去能爆炸的炸弹,而有了雷汞,一切都不一样了,兵器专家们可以在炮弹的前头装上一根带弹簧的针,当弹头击中目标的时候,击针向后行进,引起雷汞的爆燃,继而引起炮弹内部装填的黑火药的爆炸,这种能爆炸的炮弹可比单纯依靠物理力量杀伤的实心炮弹的威力要大无数倍,想想都觉得可怕。

台海战事在即,等雷汞炮弹研究出来再投入生产,恐怕黄花菜都凉了,所以刘子光准备此次南下把艾迪生、雷扬等技术人员都带在身边,在战斗的同时进行武器的改进,同时也能多听听一线将士的呼声,创造出更加符合战斗实际的兵器。

雷汞的发明必须严格保密,如今京城中可不太平,工部衙门的仓库曾经失窃过一次,丢了一些调配好的黑火药,后来虽然抓住了窃贼,但是黑火药已经流落出去,南厂番子们还查出几桩针对红衫团营地的间谍案件,有人企图冒充伙夫杂役,混进兵营盗窃军中第一利器火箭筒,这些事情都表明敌人已经意识到火器的利害,正在千方百计的得到这种武器。

决不能让先进技术落到敌人手里,刘子光下了死命令,所有的火器必须严格控制,每一把火枪每一具火箭筒都标上了编号,即使报废也要经专人销毁,除非作战任务,否则严禁私人携带火器出营,同时责令南厂加大侦缉力度,搜捕敌国的间谍。

上次在常州被捕的高丽人,就是抱着这种目的前来的间谍,对他们的审讯工作依然在进行当中,审来审去居然得出一个结论:这帮愚蠢的高丽人很可能是受了他人的蛊惑,傻乎乎的替别人趟雷。幕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操纵,他们又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呢,南厂大挡头孙纲百思不得其解。

接见了雷汞的发明者之后,刘子光急匆匆赶回府用了饭,然后再次出门前往贡院,加试的题目已经编纂完毕,就等他和钱谦益拍板了。

“老爷,多批件衣服吧。”韩雪儿拿着貂皮披风跟在刘子光后面喊,这狐媚子越来越知道疼人了,彭静蓉昨天还来信说让刘子光赶紧娶几个小妾,身边能有知冷知热的人她才放心,这么看的话,韩雪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刘子光停下脚步,任由韩雪儿帮他披上披风,韩雪儿仔细的帮他系着领口的扣子,女孩子整个人就这样小鸟一样靠在刘子光胸前,刘子光眼光略低就能看见她白净如玉的面庞,长长的睫毛、高耸的胸脯,还有一股淡淡的处女幽香,如此尤物在怀,饶是刘子光这样的阳萎患者也不免有了些感觉。偏偏她又抬起头,用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眼睛飞快的瞟了一眼刘子光,弄得镇武伯心神不宁,嗯,这就是所谓的抛媚眼。

“你还是留在我身边吧,南厂那边就别去了。”刘子光说着话,用手指挑起韩雪儿的下巴,这丫头不但生的貌美,还聪明可人,识文断字,更主要的是天生一副媚骨,怪不得府里那些侍卫都象狼一样盯着她呢。肥水不能留到外人田里去,这样的美女还是留着自己用比较好,今晚就叫她来陪睡吧,兴许在这个狐媚子的挑拨下,自己那个毛病能有些起色呢。

“嗯,晚上你过来侍寝吧。”刘子光又添了一句,这句话说出口他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耻,话都没说过几句,现在张嘴就让人家小女孩来陪自己睡觉,甚至一点语言艺术都不用讲,看来在古代当老爷就是爽啊。

“全凭老爷吩咐。”韩雪儿低头道,语气中似乎又是娇羞又是喜悦。

刘子光转身离去,上了绿呢大轿奔贡院去了,韩雪儿依然站在原地羞怯的笑着,随着轿子的远去,羞怯的笑容逐渐变成了阴森的冷笑,如果刘子光此刻能看到的话,或许会发现这笑容和昔日兖州城头满清第一智囊范文程讥笑他时的冷笑如出一辙。

第六卷 大海 第12章 遗孤

刘子光的大轿子出了府门,径直向夫子庙方向抬去,前面鸣锣开道,后面卫队盔明甲亮,路上行人无不避让,快到地方的时候,刘子光忽然听到远处有人打斗的声音,这李岩的差事是怎么办的,五城兵马司连地面治安都处理不好,后头得敲打敲打他了。

“去几个人看看怎么回事,天子脚下还敢闹事,反了他们了。”刘子光一掀窗帘吩咐道,立刻从后面窜出几条壮健的汉子直奔闹事地点而去,绿呢大轿停在原地等候着。

片刻之后,几个闹事之人被抓了过来丢在轿子跟前,轿夫将轿帘掀开,以便大人端坐在轿中问案,刘子光抬眼看去,只见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傲然站在面前,旁边有三个泼皮模样,獐头鼠目的家伙跪伏着。

“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刘子光微微皱眉道。

“跪下!”两个侍卫猛踢那青年的膝盖窝。可是那青年的两条腿如同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我们孙家子弟的膝盖都是铁打的,高阳沦陷十年,在下就是靠讨饭度日,都没有向鞑子屈膝过,为何到了大明地界,无罪也要下跪。”青年大义凛然的说道。

“哦,你可是河北高阳人士?”刘子光惊诧的问道,高阳孙家可是名门望族,那是大明先督师孙承宗的故乡,鞑子入侵之时,孙家子弟全体登城作战,无数大好儿郎死在鞑子刀下,高阳一战导致孙家灭门,远在山东主持防务的孙承宗闻讯口吐鲜血,大呼壮哉,这是大明史上一桩著名的感人事件,刘子光曾经不止一次的听人说过。

“在下正是河北高阳人士。”青年昂首肃立,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有把面前的绿呢大轿、蟒袍玉带放在眼里。刘子光的侍卫看他一副牛比轰轰的样子,气的撸袖子就要打人。

“尔等为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刘子光倒是对这种不畏权贵的傲骨有些欣赏,挥退了侍卫,沉声喝问。

“回大老爷的话,这个外乡人不讲理,破坏小的们的生意不说,还打人。”跪在地上的泼皮哭丧着脸喊道。

青年只是轻蔑的一笑,似乎根本不屑于辩解,刘子光一看便知另有隐情,便问那青年道:“你来说。”

“大人明鉴。在下乃是河北考生,临考之前为救一落入风尘的河北老乡,将祖传宝剑抵押在当铺之中换了二十两纹银救急,可是今日来赎回宝剑的时候,当铺竟说宝剑已经死当,卖给别家了。在下祖父留下的宝剑价值何止百万,若不是一时困窘绝不会押到当铺的……”

“好了,本官明白了。”刘子光打断了青年的话,对侍卫说:“把当铺老板提来,宝剑也一并取来。”

侍卫领命去了,不一会便将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提到轿前,同时将一柄古色古香的佩剑呈到刘子光面前,刘子光并不去管那当铺老板,先将宝剑拿在手中端详,这柄剑长三尺,云芝剑挡,葫芦形三耳剑首,剑鞘全封边覆铜,通体雕刻四爪漓龙图案,工艺精美,高雅华丽,从剑的形制来看,当属公卿级别的佩剑,将剑身抽出一截,一股寒气迎面扑来,挺拔的剑脊上刻了四个字“稚绳自用”。

刘子光将剑插回鞘中,甩手向他青年掷去:“接剑。”

青年干净利索的将宝剑接过,拱手道:“谢了。”

“孙阁老是你什么人?”刘子光沉声问道。稚绳是孙承宗的字,这柄剑看来就是他的自用配件,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青年很可能是孙家的遗孤。

“是在下的祖父。”青年道,一瞬间眼中闪过无尽的骄傲和落寞。

“原来是阁老的遗孤,此番进京为何不投靠阁老的旧部门生,何苦一个人打拼,凡沦落到被市井小人欺凌的地步?”刘子光皱起眉头问道,这青年一身破旧的棉袍已经打满了补丁,头上的方巾脏得也看不见原色,看来生活的很艰苦。

“我们孙家祖训如此,绝不要他人施舍,在下一身文韬武略,自当开创一片新天地,靠着祖上荫功求发达,哼,那不是我们孙家男儿的作风。”

“好,有骨气,不如以后跟我干了,保你能得偿所愿,光宗耀祖。”刘子光顿时起了招揽之意,孙承宗的孙子在自己麾下,那可是很好的号召力。

“你?”青年不以为然地瞟了刘子光一眼,很有些看不起的意思,到底是名门之后啊,即使生活如此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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