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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修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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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色天雷见势不妙,忽然将原本凝聚成团的力量分散为一条条细小的雷丝,向四面八方逸散开来,凌展的法力竟然一时间无法将其围拢在一处。
原来,那白色天雷的力量是凝成一股冲入他体内的,即便被打散了也是分成一条条明显的雷力。但那黑色天雷自侵入凌展体内的时候,就是从他三万六千个的毛孔中分别进入,本身就是一丝丝极为细小的力量,凝聚在一起的时候固然强大,分散成一丝丝个体的时候也是包含着锋锐穿透之意,如同牛毛细针一般,在凌展的经脉中穿梭来去,常常一条不起眼的黑色天雷也能穿透一片浑厚的法力壁障,从容逸去。
凌展的法力一时间被冲的溃乱不堪,散做无数的法力团,在一处处经脉、穴窍中与黑色天雷争斗起来,一切又变成了僵持的局面。
好在,凌展一开始被黑色天雷自全身毛孔中冲入之时失去的诸般感觉开始渐渐恢复了,脑海中的幻象也开始消退,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此刻他虽然浑身酸软无力,但是对于法力的掌控开始渐渐回到他的手中,他将法力尽可能集中到之处,暂时将身体其他部位抛开,权当做不是自己的一般,以局部优势对抗融合那些黑色天雷,这个办法渐渐收到了效果,黑色天雷开始成片的被击败、融合掉。
他一路势如破竹的将一处处负隅顽抗的黑色天雷融了个干干净净,但是躯体也首创甚重,血管多出破裂,肌肉也被天雷之力搅成了一团团肉糜,更有许多骨骼上密布着无数细小的裂纹,有些甚至依然断裂开来,骨髓混杂在肌肉与鲜血之中,可以说全身无处不伤,无处不痛。
就在他不知道要如何来修复身体上的创伤之时,恢复了听觉的双耳中忽然传来一阵阵呼唤的声音,他勉力将眼皮抬起,以一双无神的眼睛向外开去,映入他眼帘的,除了徐若婷那温柔、担忧等诸般神色交织的秀丽面庞,竟然还有另外两个许久未见却又熟悉之至的面庞。
与天雷争斗了许久终于将之的战胜的他,在这无尽苦难中爆发出无穷毅力的他,此刻眼角忽然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水,以沙哑得不似人声的声音唤出了一句话:“师父,小白…”
第七十一章 门中变动【三更!】
凌展此刻看见的这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身材矮小,干枯瘦小的身躯中却似有无穷精力,小的天真活泼,一身的纯真,这两人正是凌展的师父胡一刀和他的结拜弟弟凌白。
他本是个性子坚强之人,但是在骤然经历了天劫的苦痛折磨之后,醒来能够立刻见到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两个人,他心中的激动之情实在无以言表。
胡一刀修行了一大把年月,却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弟子在他面前哭泣,不禁搓了搓一双老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凌白见他醒来,自然是将身一跃扑了上去,开心的大喊道:“哥,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几年没见我了,想我不?”
凌展被他压得浑身酸痛,不禁咧了咧嘴,鼻中发出几声痛苦的轻哼,不过他还是勉强忍住了痛苦,开心的笑了起来。
徐若婷站在一旁,见他兄弟两个开心的样子,不禁温柔一笑,伸手帮凌展抹去了脸上的泪水,说道:“怎么,你终于见到了师父,却不说些什么话么?”
凌展方才笑了几声,感觉到精力一阵匮乏,此时喘息了几口,依旧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看我了?弟子身子不适,不能给您见礼了。”
胡一刀摆了摆手,道:“好啦好啦,徐丫头把你的事情和我说过了,你抵抗天雷不易,此时身体又未复原,见不见礼什么的就不用了,你也知道你师父我不在意这些的。”说着,他抬手取出几瓶丹药来,使其漂浮在空中,一双眼睛转了几圈,挑出一瓶来持在手中,沉吟道:“我看你此时身体绵软无力,只怕是被天雷伤得不轻,这瓶玉髓丸先与你服下,若是药效不甚合适,我再想办法。”
一旁的徐若婷听他说出那丹药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随后又是一喜,说道:“师叔,便由我来服侍凌师弟用药吧。”原来这玉髓丹比之她当年给凌展服下的玄黄丹的药效尚要强上许多,以之治疗伤势几有起死回身之效,若是给凡人服了,也可延几十年寿命,是丹中上品。
如此看来,方才胡一刀取出那几瓶丹药,即便是不如这玉髓丹,只怕也相去不远,即便是在蓬莱派这等高门大派中,也是弟子门争相想要获得的无上之物。不过他给自己的弟子治伤,自然是不会有丝毫保留,况且此老在天华山中自有一片药园,内种灵药不计其数,虽然此丹炼制不易,但于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胡一刀闻言点了点头,将丹药交在她手中,然后又对凌展道:“徒弟,你先好好养伤,有什么话咱们师徒回头细说。”说着他又将手一招,说道,“凌白,快从你哥哥身上下来吧。”
凌白被他这一招,身体不由自主的飘了起来,然后被迫飞到一旁落在地上。他脸上现出个不情不愿的神色,但是事关凌展的伤势,自然是不好说什么,况且胡一刀虽然是以法力强行摄他下来,但是将放下地时仍以法力将他稳稳托住,并未出现什么头脸着地的狼狈情况。他自知与这位元婴期的大高手实力相差甚大,哪敢造次。
凌展在徐若婷的服侍下将丹药服了,对她投去一束感激与抱歉交杂的眼神,然后安然躺在石床上,不多时那玉髓丹的药力散发开来,如有灵性一般在他全身一转,一股清凉之意散布到每个角落,一时间那些酸痛、麻软等诸多感觉都在渐渐退去,他不禁放松下来,渐渐的疲惫之意上涌,就此沉沉睡去。
胡一刀赐过丹药,仍是站在原地仔细的看着这个弟子,观察着他身体情况的变化,此时见他已然睡去,便招呼了徐若婷与凌白两个走到一旁,想是怕打扰了凌展,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徐丫头,你再将我徒弟经历雷劫的事情与我细细讲一遍。”
说到这里,不得不讲讲这胡一刀和凌白这一老一小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原来,七年之前门派大较之时,凌展因在比试中失手杀了吕阁,被宗主段涵龙亲自囚于此处悔过,此事对天华支派影响甚重。
虽然这两名弟子当时的修为在门中都算不得什么,但是吕阁修炼的天赋大家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只要假以时日,他必能结出金丹,加入内门。而凌展修炼之速更是不必多说,虽然是得了师父胡一刀和门主岳云鹏的多番帮助,但是以他筑基期悟通五脏五行的天份来说,也是在蓬莱派中独一无二的。
恰逢岳云鹏与冯长老二人因自身修为大进,有些特别的计划和打算,此时虽然受宗主本人的实力所摄,但是岳云鹏仍是就此事提出异议,希望能给予天华支派一些适当的补偿。
此时说来也确有主派的责任,十余位元婴期长老坐镇比试会场,居然不能阻止两名筑基期弟子间发生的意外,可说是丢尽了主派一众长老们的脸面。
宗主段涵龙思索之下,便下了一番口谕,因天华支派门主岳云鹏修为达至元婴期,长老冯默天达至化神期,因此将天华支派提升为二级支派,一应规格供奉均提高至相应等级,另将长老胡一刀调入主派之中,入天剑峰修行,门下弟子随之一并调动。
这番决定看似有些不合理之处,依着天华支派三位高手的实力,其实将之升为一级支派也不过分,但是将胡一刀调入主派天剑峰这件事就有些特别了,一来天华支派在主派中多了一位话事人,二来胡一刀若是不在天华山中,正好方便了岳云鹏与冯默天两人的诸般行事,因此虽然支派等级的提升结果另岳云鹏有些不满,但权衡之下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至于胡一刀,他倒是不甚在意自己的洞府安置在何处,只要给他一片独立的地方就好了,反正过去他除了呆在自己刀王殿的那一亩三分地,自我修行、炼丹以及教授自己门下的几个弟子,其余天华支派的内外门弟子们他是一概不理的,门中事务也一律不闻不问,调到这天剑山天剑峰上,仍是让他做个闲散长老,因此于他影响倒也不甚大。
只是将刀王殿那片山坡整个自山体上切下,然后装入储物袋中携至这天剑峰上,却是耗费了他不少法力和灵石,因此他还和宗主闹了一阵,最后得了些赏赐这才了事。而且他到了主派中之后,直接将天剑峰上赐予他的那片地方以法力削去,换上了自己刀王殿的那片山坡,这件事情闹得门派上下沸沸扬扬,段涵龙居然也只是把他叫去斥责了几句罢了。
像他这般为老不尊、性子乱七八糟的元婴高手,主派中的长老、首座们也是不曾见过,此时不免对他的行为有些不齿,很多人更是奇怪为什么以宗主化神后期高手的实力,居然会纵容他这般胡闹。
不过胡一刀搬入天剑山中之后,便整日躲在刀王殿中,没有事情轻易不会出来,也算安分守己,渐渐的大家也就接受了此事。
而凌白自然是跟着胡一刀一起来的,他到了天剑山之后很久都没有见到凌展,心中自然有些奇怪,便偷偷以小猫的形态趁夜跑出去四外打听,当听说了凌展杀人被囚的事情后,他情急之下变化成人形,找到胡一刀述说了自己的真实来历,提出想要到天剑峰后山去寻凌展。
胡一刀见徒弟的这个灵宠居然能变化人形、口吐人言,而且还自称是凌展的结义弟弟,以他古里古怪的性子居然也觉得此事太过难以置信。但凌白当场给他演示了自己的变化之能,口中又说得言之凿凿,容不得他不信。
即便如此,胡一刀终究是没有同意他的请求,毕竟宗主对于此事有言在先,凌展因罪被囚于后山,非要事不得轻易探望。他自己虽然在搬来天剑峰的时候胡闹了一阵,也是因为他心中有气,想要发泄一番。
但贸然到后山探望凌展的事情他也是不敢去做的,反正这弟子在后山衣食无忧,又能顺便安心修炼,只是日子寂寞了些,但是修道之人那一个不是忍受了无穷寂寞才能使修为登峰造极的。
凌白见他不准,以他天生地养的性子,心中便打算自己跑到后山去。可是胡一刀此时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情况,也就猜得到他的想法,瞧瞧在他身上下了禁制,数次出手将他擒回,禁足在刀王殿中。
凌白的野性一旦上来了,自是不肯服输的,竟与此老暗暗较量起来,想出各种办法要出了这刀王殿,去后山看看。
老少两个这一斗就是二三年时光,胡一刀也对这个小家伙生出了极大的兴趣,最后亲自打听到凌展情况告诉了他,并且安慰他说凌展此时并无大碍,反倒可以说是在后山安心修行,不必为他太过担心,然后此老又提出要帮助凌白修炼,让他能早日恢复神兽的实力。
第七十二章 胡老传闻
这一次凌展于结丹之时意外遇天雷袭至,他在抵御天雷之时曾发觉自己居然能够离开山洞禁制,而且之后宗主段涵龙居然没有现身,似乎并未察觉此事。但是他因为感受到天雷带来的无穷压力,后来体内又有白色雷力肆虐,自然无心细想这些蹊跷之处。
实则此事却是因为,那乌云不知究竟是什么来历,在降临此地的时候便将这片天地彻底的与外界剥离开来,并且将山洞中的阵法全部破去,居然使得段涵龙本人也未曾有所察觉。直到九道天雷依次降下,乌云终于于日出时分散去的时候,他才于前山遥遥感知此事,并立刻赶来此地查看。
察觉到自己设下的法阵竟然被轻易破去,又发现了此地天地灵气的奇怪变化以及地表上无数植物全部枯萎的情况,他不禁在洞外徘徊了一阵,试图查看此事发生的原因。恰逢此时徐若婷将凌展安放在洞中之后,出得洞来想要去寻胡一刀,正被他在洞口截住。
徐若婷本想先去寻了胡一刀讨个注意来,不想一出洞便遇上大宗主,她一时不急编造言语搪塞,被段涵龙平静中暗含浩大威压的眼神看了一会儿,不得不将事情捡了紧要之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当然,关于凌展结丹之事只是被她说成了初次结丹,这等事情总是要遮掩一下的。
意外的是,段涵龙听过她的解释后,居然一句话都没有问,而是沉吟了半晌说道:“凌展于此地悔过甚诚,可提前结束囚禁之期,去请胡一刀长老来此罢。”说完,他便大袖一拂就此离去。
徐若婷心下暗暗称奇,大宗主居然对于自己擅自来此探视凌展之事未有一言责罚,而且还如此开恩让凌展提前结束十年悔过之期。不过她一时也无心细想,随在段涵龙之后动身,匆匆到刀王殿中去寻胡一刀。
胡一刀听说弟子遭受天雷袭击,如今重伤昏迷,虽然被宗主提前解了囚禁,但是他心中却没有半分愉悦之情,匆匆放下手头之事便要来天剑峰后山。不过此老虽然性子糊涂,但是仍没忘了唤凌白同去。
徐若婷引着一老一少回到此地,入得洞中之后,自然是由胡一刀先行出手查看一番,以确定凌展的情况。
此老以秘法将凌展的身体细细观察过一遍之后,竟然沉默不语,皱着眉头在洞中踱起步子来。
徐若婷知他在思索救治凌展之法,便静静的站在一旁守候。凌白因这几年时间跟随胡一刀修炼,心中渐渐对他生出些敬畏之情,虽然他自己也对哥哥的情况十分担忧,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只是一双眼睛却是在胡一刀和凌展之间不断看来看去。
胡一刀踱了半天步子,这才停下身说道:“我徒弟的情况很古怪,非常古怪,实在太古怪了。”说完他便停下了话头,似乎不知道后面的话应当怎么去说。
徐若婷知此老必是看出些什么,忙问道:“胡师叔,不知您老可有什么发现?若是没有救治之法,也可说出来共同参详参详。”
胡一刀点了点,又摇了摇头,说道:“你方才在路上告诉我说,那前面七道天雷在被击散之后都化作了天地灵气补充进了展儿身子里,可是他抵挡那白色天雷的情况你却没有看清,至于最后在黎明初开前的一瞬我徒儿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更是无从知晓,是么?”
徐若婷轻轻地“嗯”了一声,答道:“是的,师叔,不知您老可还有什么疑问么?”
胡一刀皱眉叹息道:“唉,我这徒儿是个外和内刚的性子,实则他在收到白色天雷袭击时只怕就已经受伤了,有许多白色天雷已然侵入到他身体内部,在经脉骨骼之中造成了无数破坏,而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暂时也是猜个大概,恐怕那最后还有第九道天雷,只不过这第九道天雷似乎是黑色的,因此你才没有看到。”他几句话便将发生的情况说了个八九不离十,足见修道经验之丰富。
他又叹息了一声,继续道:“你看到他仍是能够稳稳浮在空中,只怕是他强撑着如此罢了,如今我以望气之法观之,他的体内尚有黑白两股天雷之力在肆虐,他的脏腑、骨骼、血肉都几乎被破坏殆尽,只是经脉似乎仍是完好,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便是我说的第一桩古怪之处。”
凌白此时听他二人对答,不禁插言道:“难道我哥的身体上还有其他古怪?”
胡一刀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将目光转回到徐若婷身上,问道:“徐丫头,你自称在此陪伴凌展甚久,那么你可曾知道,他体内为何有三颗金丹?”
原来徐若婷为了替凌展保守秘密,对这位胡师叔也只是说了凌展正在结丹,却没有讲出三颗金丹之事,至于凌展的奇特功法更是丝毫没有提起。
但是胡一刀毕竟是元婴期的大高手,别看平日里性子乱七八糟,但是他修道年深日久,自是经验丰富得很,又不知如何竟然会一门高深的望气之术,可以不触碰他人身体便能以之看出其法力修为等等,况且此老教授凌展也有些年月,对这弟子所修功法之奇特其实心中不无猜测,只不过他自己于修炼一道便是不拘成法,对此也不多问。
可是此刻事关凌展自身安危,他也不得不向徐若婷这个唯一可能熟知内情之人问上一问了。
徐若婷没想到他竟然看穿了凌展修有三颗金丹之事,不禁面上一怔,犹豫了一阵后答道:“此时关乎凌展自身一些极为隐秘之事,我只能说他的功法确是有些独特来历,这结丹之法与本门所传功法大有不同,而且据弟子所知,恐怕天下间也无哪家哪派有这等修炼之法,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请您自己问他比较妥当。”
一旁的凌白其实也是知情人之一,他此刻嘴唇微动似要说话,但是他将眼珠转了几转,最后还是闭紧了嘴巴,没有把实情说出来。
胡一刀似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是在听完徐若婷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说道:“你肯为他保守秘密,这很好,老头子我也不多问了,还是等展儿醒来之后,若是他愿意对我这师父说那便由他,若是不愿我也不多勉强。”
说着,他又转身看了凌展一阵,沉吟着道:“实则展儿虽然脏腑、骨骼、血肉皆被损毁,但是只要经脉不伤,我也总有办法助他恢复。而且如今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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