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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不在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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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天使不在线
  作者:刘剑
  内容简介:
  赋闲在家的记者李文波,终日泡在网上。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进入一个黄色视频聊天网站,发现了其中的一名视频女郎酷似自己从前的恋人……
  本书是国内第一部根据“视频女郎”日记改编、以揭露网络色情犯罪为题材的长篇小说,作者深刻剖析中国网络色情犯罪领域的现状与本质,以大胆的笔触和独特的视角,诠释了从事网络色情犯罪行业的人的真实心态,塑造了在中国大量存在的“社会空虚族”的群体形象,并且首次批露了鲜为人知的网络色情罪案的侦破过程,是一部悬念丛生、可读性极强的社会文学作品。
  正文
  上帝操纵棋手,棋手摆布棋子,上帝背后,又有哪个神祇设下,尘埃,时光,梦境和痛苦的羁绊——[阿根廷]博尔赫斯
  序曲
  独脚一个,撒手倒卧,谁为扶持,自家稳坐。
  辟辟啪啪,打上这最后一行字,文字已经把电脑的屏幕塞得满满的,再也没有任何缝隙。键盘敲打的声音突然停止,四周重新陷入一片寂静中。
  窗外月光如水,窗内我的目光温柔。
  当这最后一行字打完之后,一段生活就从我的记忆里被移植到了电脑之中,这是属于我个人的博客日志,把它全部写完后,我突然有种被抽空了的感觉。
  没什么可以做的了?我过去的生活,就如同一块旧抹布,擦拭完了该擦拭的,现在,是该仍掉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夜晚。在这个时候,好友列表里所有的人都在隐身状态,他们也许在,也许不在,也许如我一样,在写下了大量的文字以后,在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种被抽空的感觉之后,开始期待着一个人的出现。期待着他(她)的头像在电脑屏幕上闪动。在这种盲目的期待中,我想起了一个哲人的话,生命正在虚掷。
  窗外的天空,黑洞洞的,一颗星星也见不到。这真是一个让生命虚掷的夜晚。
  我是在等着一个叫凤凰的人的到来。屋子里一片沉寂,除了头顶的月光,就是眼前的电脑,月光遥不可及,电脑近在咫尺,但是没什么关系,其实远与近,对我来讲都一样,就像刚刚那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死寂的夜晚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孤独的坐在这里的。一定还有很多鬼魂在我身边穿梭,每到夜晚,都会如此,他们一直蛰伏在电脑的显示屏里,随时会出现,令人措不及防。
  你在干什么?钟表指针刚到十二点,凤凰冲了上来。这是今夜即将过去时第一个来造访我的鬼魂。它那个圣诞老人的头像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倏然一闪一闪,似乎在笑,但也似乎什么表情都看不到。
  我刚刚把自己的个人主页充实了一下,贴了很多文字上去,算是对自己的的一个交待吧。我回上一句话。
  用这种方式和过去的生活告别吗?他回话,再发上一个坏坏的笑脸。
  我:算是吧。
  凤凰:你找到那首歌了吗?你上次和我说过的那首英文歌?
  我:找到了。
  凤凰:这样深的夜晚,那样的一首歌会让你想起什么?
  我:不会想起什么,不过是一首歌而已。
  想女人吗?凤凰的头像频繁的闪着。
  我:不想。
  凤凰:你老婆呢?
  我:她出去了。
  凤凰:你今晚想和她做爱吗?
  我:(愤怒的表情)
  凤凰:别恼火,女人独守空房会越来越哀怨,男人就无所谓,只要你愿意,即使一个人在屋里,男人也会有很多快乐。但这种快乐可不是一个什么博客主页就能带来你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个。
  凤凰发过一个手拿鲜花的手。
  我:我能有什么快乐?
  凤凰:给你个网址,你会发现,自然有快乐在那里等着你抓获,只要很少的一些钱,快乐就来了,如此简单。
  谈话就是这样开始的,三十分钟后,我进入了凤凰告诉我的那个网站。
  我开始注册,用手机号注册,这种方法很简单,在凤凰告诉我的这个网站上,明确的写着,只要每月十元,就可以成为普通会员,每月三十元,就可以成为一级会员,二百元以上者则会成为VIP,就是俗称的贵宾。不过,一般三十元就可以突破禁忌,我当然要突破禁忌,五元和三十元有什么区别?谁都不会为了那二十五元,而让自己少掉许多乐趣。
  我数了数,大约有十几个视频宝贝的头像出现在电脑屏上,这一面网页的最上角有几个大字“天天星期八,天天性冲冲——欢迎进入星期八聊天吧,跟我聊吧”。大字下面,每个女郎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看着你,她们的头像在淡蓝色的背景下闪烁着亮光,不断的变幻着各种姿式和色彩,个个生动诱人,呼之欲出。
  凤凰的头像又在闪烁着。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打上一行字。
  凤凰:人间天堂。看到那些头像了吗?凡是涂成粉红色的宝贝就表示在线,你只要点击节一下,你就可以和她进入包房直接聊天了。
  我:我和她聊什么?
  凤凰:想聊什么就聊什么?还有,只要你肯多花些时间,你老婆不能满足你的,她就能满足你。
  我: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黄色视频吧,是吗?
  凤凰:不是,这不是简单的黄色视频,这是一个通向你内心深处的地方,你能猜出来吗?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会有多少人像你一样,等着一个这样的地方直接抵达心灵?
  打完了这一行话,凤凰下线了。
  被涂成粉红色标志的宝贝有七、八个。我仔细看她们每个人的表情,她们都很年轻,眼神里有种与在酒吧、洗浴、歌厅等风化场所里见到的欢场女人不同的稚嫰和清纯。想一想,她们就在某个地方,同我一样潜伏着,等待着被人唤醒,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人比我幸福,起码她们还有希望,我呢,我的希望在哪里?
  我把眼睛闭上,有那么一刻,我突然非常的想念安琪,想念着她在这一刻会把手机打响,想念着她沙哑而性感的声音,还有她光滑柔软曲线依旧的胴体。
  但这是不可能的,从两年前的那次事故以后,从那次的协议离婚再到和好以后,有些事情已经从根本上发生改变,有些东西正在变质,腐烂,不可能再重新开始了。每次的问题都一样,每个人人的问题也差不多,生活周而复始,日子互相抄袭,就是这样。
  我盯住一个面孔,这人长得有些面熟,很像一个从前认识的人,就是她吧。我将鼠标对准她的脸,把眼睛闭上,轻轻一点。
  凤凰说的对,直接抵达心灵,这样好,比较直接。
  她:是公聊还是私聊?
  我:怎么是公聊?怎么又是私聊?
  她:公聊就是进入一个公用聊天室里群聊,如果私聊,请建立一个私聊的包房?
  我:私聊时我这里没有摄像头可以吗?
  她:你可以不用。
  我:好的,我选择私聊。
  她:那就麻烦你再次注册一下吧。你要想聊的更深入的话,可能还要一些费用,但是这个包房以后就属于你了,想见我,给我发站内短信,在你自己的私人包房里就行。
  我:这样很好。
  这个宝贝现在就出现在我的电脑里,她的头发很长,乌黑笔直,很性感,她的脸始终低着,我看不清她的模样,但直觉感觉这人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她穿一件黑色的风衣,很严实的扣到了脖颈处,她坐在一个蓝色的电脑椅上,在她身后,隐约可见是一个书柜,但是里面空空的,没有书,这是个民居,不是网吧。这样的聊天通常都是在民居里,不是网吧。
  她的名字叫粉红佳人。这个名字我很熟悉,在我还经常饭局不断的岁月里,我会在一些比较奢侈的宴会上喝到这种酒,这是一种法国产的白兰地,烈性,上头,但是很过瘾,我通常不加冰和水。每当把这种酒喝下去,一种火烧般的感觉就马上从喉咙里直翻到脑海,这是一种很刺激的感觉,我那时的生活就是这样,很刺激,与现在恰成反比。
  她把头渐渐抬起,我看见她的脸在黑色外衣的掩盖下非常的苍白,她的眼睛很大,她看着我,眼神很迷茫,似乎什么也都没有看。电脑屏幕里人多少会有些变形的,这种变形感让人有种一切都不太真实了的感觉时。我盯着她仔细的、大胆的看,黑色外衣紧紧裹着她的身体,她似乎是个很消廋的女孩。有那么一刻,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有一阵极度惶恐的感觉出现了,我觉得我真的是发现了一个鬼魂,一个熟悉的,永生难忘的鬼魂。
  她:想听听我的声音吗?你可以把话筒接上。
  我:不想。我只想好好的看看你。
  她:你不想让我看见你是吗?谁介绍你来我们这里的?
  我:一个叫凤凰的人,你认识吗?
  她: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可能也是别的朋友告诉他的吧。一般来说,我们这里的常客都有登记,都是用QQ号登的记。
  我:我不是常客。
  她:没关系,只要你上来几次,你就会成为常客的,很多人都是这样。
  我:我会成为常客吗?
  她:当然,除非你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呵呵。
  我:也许我真的就不正常。你的名字叫粉红佳人,你知道这名字的来历吗?
  她:我不知道。我这是瞎起的。你有QQ号吗?给我一个吧。以后我们好可以直接联系,经常在这里聊天的。
  我:我没有。或者说,我想暂时保密。我不一定会经常上来的。
  她:那随便你。我问你,你那边热吗?
  我:什么意思?
  她:我这屋子里很热,我是说。我都快热晕了,你介意吗?我想把衣服脱掉。
  她开始慢慢的脱掉黑色外衣,在黑色外衣里面,是一件几乎透明的吊带短裙,她的四肢很光滑纤细,但是在短裙里面,我看见红色的围胸包裹着她丰满的双乳,这是一个身材俱佳的尤物。有纤细的四肢却也有足够凹凸的肉感。
  她:嘻嘻,你看我的身段怎么样?
  我:挺好的,肥廋均匀。
  她:你的口水该流出来了吧?
  我:我拿碗接着呢,要不楼下准以为是上面水管子漏水了。
  她:想看得真切些吗?你把窗帘挂上,把灯关上,再把你电脑的屏幕擦洁净点,你就看得更真切了。
  我:谢了,我这里已经够真切了。
  她:有多真切?
  她把胸脯挺起来,然后一点点的短裙解掉,红色的胸罩紧裹着的两个鼓包一点点的挤进了我的可视窗口,我把可视窗口打到最大,一片红色的凸起占据了整个屏幕,,直冲着我的眼睛撞过来。
  她:看傻了吧,哥哥。我身材好吗?
  我:我只看见了你胸罩的牌子,是婷美的吧?
  她:呵呵。你有可视头吗?要不,你也打开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个超级大帅哥!
  我:不用了。我很丑。
  她:丑不怕,你要是身材好,也让妹妹看看,咱俩比比,行不?
  我:我没这个爱好。
  她:别那么冷漠,哥哥,再给你看点刺激的。
  她把胸罩往下拉了拉,深陷下去的乳沟春光乍泄般的露了出来,她用两手按住乳房,用力挤在了一起,两个骄傲的半球轻轻摇晃着,荡起一阵阵诱人的波线。
  她:哥哥,我还会钢管秀呢?你想看吗?
  我:钢管秀?脱衣舞表演是吗?你会?
  她:我会?我们一天要练至少一个小时的钢管秀,我跳的可好呢?
  我:是吗?不过,我对舞蹈兴趣不大。
  她:你对什么有兴趣?
  我:你的脸。我想看看你的脸。
  她:脸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男人不是说过吗?关上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要身材好,就什么事都能解决了。
  我:可我只想看看你的脸。
  她:为什么?
  我:因为脸上有些真相,是不容易被掩盖起来的。
  她:你说话有点深奥,是作家吗?
  我:不是,我是一个和你见过的大多数人一样的,有色心没色胆,喜欢上黄色视频的已近接近中年了的男人。
  她的脸上很干净,长长的头发水一样的泻了下来,依我的要求,她将头发掠开,她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她是一个长着可爱的小虎牙的女生。如果在白天,我会以为这是一个清汤挂面型的女孩,我喜欢这种类型的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但是这是在晚上,晚上,很多人都会暴露出真相。这个女孩,她暴露的也是一种真相,不过与她而言,是种职业的真相,于我而言,却是我生活中的一个真相。她的面孔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她们简直是太像了。
  她:我漂亮吗?
  我:很漂亮。你好象是我大学时的那些个校花。
  她:你想知道我的三围是多少吗?
  我:我对数字没兴趣,眼见的才是实的。
  她:那好吧。我脱了让你看看吧,你回头猜猜吧,猜对了我有奖。
  我:好的,我先猜上围吧。如果你愿意,由下到上也可以。
  她:别贫了。想往下,你要付费的。
  我:我付吧,告诉我帐号。
  她:嘻嘻。
  我:你笑什么?
  她:我说过,你会成为常客的,只要你想看更多的东西,你一定会成为常客的。
  她把胸罩解开,我看见一抹白嫩的肌肤在我眼前慢慢的晃动越来越大。刚才我用手机往一个账号里充了五十元的值,做为回报,她要坦露胸部。这是一个看一眼就价值五十元的胸部,在这个城市,满大街都是做一次只需一百五十元的妓女,满大街都可以见到十元钱一张的黄色VCD,甚至在火车站的某个小旅馆里,你还能找到五十元一次,三十元一次,甚至十元一次的村妇,但是我今天却花了一百元,看一个女人的胸部,这是一个多么滑稽的时刻,我的款爷朋友胡一平要是听说了,肯定会吐口水,往我脸上吐的。
  我老婆安琪,宏天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最有实权的副总要是听说了会怎么样?她会不会对我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丈夫彻底失望?她会的,她不会的,她应该早想到了。
  胸罩一点点的往下退,到了关键的起处,又停下了。
  她:嘻嘻,我在想象着你的表情,你一定是两眼都红了,手还抚摸着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吧?
  我:猜这种事有劲吗?猜着了又怎么样?你不往下进行,是在吊我胃口吗?
  她:不是,我在想,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你看了我以后,会喜欢我吗?
  我:试试吧。
  她:把眼睛张大,我只让你看一眼,要是你眨眼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胸罩突然落了下来,屏幕里,是一片白花花的丰沃,可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突然又有一片漆黑撞了眼帘,接着听见电脑鸣叫了一声,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一切重归于沉寂。
  这个周以来,这已经是第三次停电了。
  第一章
  我家楼下有一间二十四小时开着的小饭店,叫“山西面馆”,不过,这个叫面馆的地方最好吃的是一种特别辣的过线米线,在我还是一个纯情少年的时候,我曾经在这里请过很多和我一样纯情的女孩。选择这里其主要原因两个,一是这里的消费很低,十元钱可以搞定一顿午饭。另一个原因更加重要,这里的桌布都非常宽大且厚重,非常适合隐藏大腿,当然,也能隐藏一些其他的部位。依靠着宽大的桌布,我曾经成功的抚摸过个别女孩子白嫩的大腿,这里面,就有我现任的老婆安琪。
  面馆的主人在一年前死掉了,现在的老板是他的二儿子。也是他四个儿子里长得最像他的一个。夜里看见他靠在柜台上,在两只蜡烛的微光掩映下,活脱脱的就像他老子又重生了一样。他们有几乎一样的长相,永远洗不浄的黑脸,永远也不稍作整理的络缌胡子,眼睛鼓突,眼袋庞大,眼屎极多,把眼睛粘得像个馄饨,都是靠在柜台上哈欠连天,极不热情。我对他老子印象深刻,还曾一起吃过一次烧烤,但是对他儿子就差多了。所以,在夜里一点钟冷不丁的看见他,有那么一刻,简直是另一个鬼魂跑了出来,我宁可相信,面前站的是一个借尸还魂的人。
  过桥米线端上来的时候,我在考虑是不是要一瓶啤酒。三周前,安琪强行把我扭送到她闺中死党呆的医院里做了检查,其结果是我的体重超出了正常体重六十斤,重度脂肪肝。死党当时的手扣在我的腕子上,语重心长的说:“文波,再这么暴饮暴食,那就是想自杀了。”曾经一度爱我如生命的安琪不会让我自杀,尽管这爱现在已经有些变质了。但是让我忌酒她是干得出来的。死党的手在当时有种职业性的冰冷,几乎冷到骨髓。此后,每到端起啤酒,我就会感觉到安琪监督的目光和死党冰冷的小手,这酒喝得了无况味。
  几个啤酒瓶放在桌上,我很缓慢的将它拿过来,老板知趣的拿过一根蜡烛,插了进去,眼前有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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