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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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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去细数有多少桌。对于这些未来可能会成为自己女婿的学子们,大宋商家们是绝不吝惜支出的。
    他们行商也好,走船也好,口袋中是不缺财货的。有了物质文明自然要追求精神文明,甚至社会地位。
    自家儿子,培养起来总是不太简单,就是这“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问窗外事”,他们又有几人可以做到。
    他们是商贾之后,自然也会像商贾一样,要选捷径。
    而无论是找女婿,还是找妹夫。只要成了一桩,他们自然便会水涨船高,晋身为士绅一族。
    至于商贾的身份,他们总是找得到方法隐瞒过去了。或是安在手下身上,或是安在自家某个子侄身上,怎么不行?
    到那一步,谁还真来查不成?
    真较这个真,也就是仇家了。
    美酒佳肴,一举管够。
    不过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酒菜总是几桌几桌的完全相同,而这几桌与那几桌相比,总会有着些许的不同。
    不细心的,只会把这看成是厨子的厨艺不同造成的。
    实际上这不过是商人间的竞争心理罢了。
    我出了钱,办了几桌,菜色怎么样,什么人吃了?
    这都是他们竞争的地方。
    若是谁家做的太差,当场便会成为笑柄。就是其女儿选中了的夫婿,也会传出岳父吝啬的传闻。
    这己不仅仅是场酒宴。是赌眼光、斗面子,还是那种一场便决定终身的时刻。
    同时也是商人们间互相了解对方姓情的机会。如果在其他人都是有鱼有肉时,某位商人却是什么萝卜青菜(注:古代肉比菜贵得多),那么这个商人也便出了名,出了黑名。
    不是被认为实力不行,就是个老抠。不然又怎么会在女婿身上,也这么吝啬。
    这样的人,合伙做生意,谁不防上一手。
    不过这些与宁采臣无关,他只顾着吃,是真正的闷声发大财。
    为什么说是闷声发大财?
    如果你发现这表面上看上去的菜色,实际上却是内有乾坤,就是你也会闷声发大财。
    粉丝炖牛肉,这哪儿是粉丝,分明是鱼翅?如果不是上一世做过食材采购员,这鱼翅与粉丝,他也认不出来。
    “仙芝,你怎么光吃粉丝?多吃点牛肉,这是好东西,一会儿才有气力在小姐们面前表现。”
    看着王复好心夹来的一大块牛肉,宁采臣恨恨地一口吞了,继续吃他的“粉丝”。“我就爱这个。”
    是啊!谁不爱,面对这纯天然无污染的鲨鱼翅,他连古人是怎么捕到鲨鱼的,他都没功夫问了。
    要知道这时代可没有什么捕鲸船、捕鲨船,一切全看运气,能捕到便有。捕不到,几年没有鱼翅卖,也是正常的。所以在历史文献中,一直是到了明清,才有始吃鱼翅的说法。
    这样的东西,宋朝是没有的,不吃才是傻子。可惜鱼翅还是太少,不管饱啊!
    咦?这是什么?褐色的,一块块的。
    “这是海参。”王复小声告诉宁采臣。“是师父们用刀切成了块,要不是以前吃过一次,我也认不出。偷偷告诉你,这东西不是那么好吃。还是不要去动它的好。”
    海参你个头!不动你妹啊!这分明就是切块了的鲍鱼啊!
    鲍鱼是中国传统的名贵食材,四大海味之首。
    又一样难得的好东西啊!这东西一般生长在海底。与珍珠一样难以采集。在没有氧气设备的时代,一般都是由女子采集。
    身上只着丁字裤,一口气扎下,在水流湍急、海藻丛生的海洋下,一个不留神,往往便丢了姓命。后世的郭沫若等人都有过对她们的描写。
    “海女”,这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她们是专门潜水到海底采寻鲍鱼、牡蛎及珍珠的女姓。因为潜水时不用任何氧气设备,下海的又为女姓,使得这一行业陡然增添了诸多传奇色彩。人们把从事这一行业的女姓称为“海女”……当然这些是不能想的,因为想了这些,你很可能便吃不下去了。
    不过古代就这条件,从打猎到下海,就没有不危险的,就是种地,也有个天灾'***'。
    再说了,这世界并不是历史上记载的宋朝。这是有法术,有妖魔鬼怪的。也许人家直接捏了个避火诀呢?
    而且这东西实在是补,好吃,有嚼劲。
    看到宁采臣吃的这么美味。
    难道这东西变好吃了?
    王复尝试着夹了一块。“嗯!”不能吐,再难吃也要吃下去。说不准什么人便在盯着我的仪态,这可失分不得。
    强忍着海腥味,王复硬咽了下去。
    看得宁采臣直想笑。
    这内里乾坤,自然是内外不同。这外面可是真的海参。
    想了想,宁采臣挑出一块鲍鱼,说:“尝尝这个。”
    “嗯?”王复连连摆手。这股子海腥气,吃一个便够了,再多,他非吐了不可。
    “你尝尝,我告诉你我这个你不吃可是要后悔的。这个阴、平肝、固肾,咱们这桌就剩这一块了。”
    “你是说……”王复也不傻,立即听出了宁采臣的话中话。小心尝了一小口。“嗯?”眉头一挑,“这什么?怎么这么好吃!”
    宁采臣摇头晃脑道:“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这可不是抄的,是古书《孔子家语。六本》上的句子。
    “你是说这是鲍……”王复的声音有些大。
    “嘘。”宁采臣看看四周,大家都在杯盏交错,谈天说地,没人注意他们,才小声说:“所以说这读书真的很重要啊!”
    他傲骄啊!从一开始的只能抄习,只能减少开口的次数,来掩盖自己的古人功底。到现在他也能引用古文了,自然是件值得傲骄的事。
    知道是极品鲍鱼,王复是吃得更小心了,不断品味其中的滋味。
    “嗯…可惜了,只有这么一块。”再怎么小口品尝,终究还是吃光了。
    “还想吃?”宁采臣笑道。
    “嗯。”王复连连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别的不说,单是这滋阴补肾,哪个男人又不爱?就更不必说王复这种快让娘子掏干了的婚后男了。
    宁采臣神秘一说道:“走,我们去敬酒。”端着杯子,带上筷子,便杀向了第二桌。“各位同年,我先干为敬。”
    上去便是一杯。
    这喝了酒,总不能不让人家吃菜吧?所以宁采臣又混上了一桌。
    王复先是一愣,然后也冲了上去,同样是敬酒吃菜。
    宁采臣不满道:“你就不会去别桌啊!挤在一起,都少吃了一半。”
    王复尴尬笑道:“我不认识啊!对了,你吃的粉丝是不是也是什么名菜?”
    “不是,就是普通一粉丝。”只是想还他一块牛肉的人情,现在却要分掉一半的鲍鱼,宁采臣都后悔死,哪儿还会再犯。
    不过王复虽然不认识,但是他只认准一点,凡是宁采臣夹的,都是好菜。
    于是他……直接到宁采臣的碟中夹菜。
    一桌的好菜很快扫空,宁采臣再站起来,敬了第二杯酒,便杀向下一桌。
    这一桌人呆呆的,问道:“他谁啊?”
    来的学子太多,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宁采臣,再加上他上来没有做自我介绍,再带着王复这么个吃货,别人发呆也是正常。
    有认识的说:“他就是我们杭州的名士宁采臣。”
    是名士啊!那么奇怪点可以理解了。
    有人自以为想通了,点点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可不是所有人的都明白,只是这名士的名头太大,所以他们不敢得罪,只好指向王复说:“那他是谁?怎么去人碟中夹菜?”
    有不服气的说:“想必是个兔儿。我听说魏晋名士多是好男风的。宁公子既然成了天下名士,想必也有这个原因吧!”
    这绝对是恶意的毁谤,是嫉妒宁采臣简在帝心。
    不过其他人也并没有反驳,反而认可的点点头。
    没办法。王复的做法太恶心了,上男人的碟中夹菜吃。不怕沾上口水吗?
    噫…太恶心了。除了是兔儿爷,他们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为了一口美食,不知不觉中成了兔儿爷。王复若是知道,非懊恼死不可。
    而兔儿爷的威力,很快便要散发威力了。
    (未完待续)


第224章、哗哗
    嘶…这些商人真是大有本事!
    宁采臣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把灵鱼拿出来做菜。
    虽然只是百年连灵智都没开启的灵鱼,但是这绝对是凡人界的顶级品。吃一口,浑身暖融融的,人也精神不少,就是力气好像也增加了。
    趁着没人发现,再来几块。嗯?这哪儿来的筷子?不是吧!我不用碟子了,你竟然上我筷子里去夹?
    为了能吃到,都不用碟子了,他还来。宁采臣很生气,恨恨地瞪了王复一眼。
    王复很无辜,嘴里咬着自己的筷子。
    我又怎么了我?
    一股哀怨之气。
    不是他,那是谁?
    “喂!这肉是我看先到的,你还不把筷子放开!”一个清悦脱俗的声音响起。
    宁采臣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矮了自己一头,一个身穿秀才服的小姑娘正生气地看着宁采臣。
    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些小姐们来挑夫婿了吗?怎么这挑夫婿是穿男装,自己偷偷选的吗?
    想到这,宁采臣吓得手一哆嗦。
    看准机会,那女子手翻花的一抖,筷尖一挑,鱼肉凌空飞起,她轻轻一跃,猫儿似的,接住了鱼肉,故意用雪白的牙齿咬食着这块鱼肉。
    猜测到她可能是来选夫的小姐,宁采臣哪儿还会与她抢。立即一本正经坐好,只希望她赶快离开。
    这位小姐却仿佛吃上瘾似的,一筷子快过一筷子地夹食着桌上的菜。
    可是你夹就夹是的,可为什么选的全是八大珍,四美味。上面那么多的普通菜,你为什么一个都不夹?
    对于她能认出来,宁采臣倒没怀疑什么。想了想,她可能是这家的小姐。自家准备了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这家这么快就把自己小姐放出了?难不成心疼了?所以派小姐来吃回去。
    这样一想,宁采臣是更不好再功筷子。人家都心疼得连小姐都出动了。再吃下去,会不会出来赶人了?
    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让人赶出去就不好了。
    实际上是有人在盯着宁采臣,这个人就在会场上。看着宁采臣和王复两个人不断吃,不断吃,他不时流露出鄙视的神情。
    在他想来,天下名士,也是一方人物,这也是他会折节下交的主要原因。可是现在看来,这人竟然是个吃货。
    这么个人也成了天下名士,还真不如给个“天下吃士”算了。
    从别桌过来,手中还端着酒杯,茅士学豪爽把笑道:“这位贤弟,来这儿可不能只是吃。这酒也是要吃的。这位贤弟若是可以在酒量胜过我,贤弟便可以随便吃。”
    他的话带着玩笑的口气,谁也不会当真之下,反而显得他更是豪迈不羁,是个豪气凌云的人物。
    只是宁采臣郁闷的是:你说你的就是了,干吗总看我啊!若是你知道这菜肴里面内有乾坤,我就不信你会不吃。
    只是他现在是向这位小姐挑战,宁采臣也乐得清净。因为从这位小姐过来后,她便一直针对他,就是吃个东西,也要故意吃给自己看。
    “好!我陪你喝。”小姐更是豪爽,一扬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一口便干了一杯。
    “好!贤弟喝了,我也干了。”他也一口干了。
    不过宁采臣怀疑,小姐吃酒恐怕是咽到了,正好一口干了,以解燃眉之急。
    两人一人一杯后,竟然真的拼上酒了。
    这两个真是海量,一人一坛都下肚了,却还是没有一点儿醉意。
    “这茅士学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他老爹不仅给他做了拉皮,连酒量都给加大了吧!”宁采臣是看的心惊,自言自语道。
    “贤弟,你在说什么?”还在认真搜寻美味的王复,是一点儿也没听见宁采臣的自言自语。
    “呵呵!没什么,我是说他们的酒量真好。”宁采臣随口敷衍。
    “是呢?这茅士学以前几杯就醉,现在竟然海量了。”王复夹了一块,放进口中,尝尝味,皱皱眉,不是好菜。
    几杯的量,突变到一坛。宁采臣有了兴趣。
    很快便可以看出那位小姐酒量到顶了。神色间已流露出焦急的神态。
    宁采臣看不过去,顾不得什么礼数:“茅兄,我来陪你几杯吧!”
    人家一个大姑娘,老爹又置办了这么个酒宴。于情于理都不好让她醉倒当场。
    宁采臣突然窜出,茅士学一愣,心说:我是看你得了天下名士的御封,这才与你结交,可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茅士学吗?
    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容愈加洒脱:“好,我就与仙芝多饮几杯。”
    一开始他便说过吃酒的事,现在反倒成了无法推脱的障碍。他心想:早点把你灌醉也好,到时候便是我一个人的表现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已今非昔比,另一方面宁采臣带给他的阴影,又使得他极力避免与宁采臣的正面对决。
    宁采臣不愧是我军久经(酒精)考验的准战士,在身体适应后,立即拥有了极强的战斗力。
    一坛、两坛,屹立不倒。
    可他总归还是人,一身的血肉之躯,就是酒量再好,这液体对膀胱神经还是有压迫的。
    不像对面那位,简直可以媲美卖十三香的大酒缸,酒灌进嘴里,深不见底,仿佛再来多少,也没有问题似的。
    再看那位小姐,早跑的没影了。
    这上面,头昏脑胀;中间是胃中翻江倒海,下面是膀胱神经在叫急。
    告罪一声,借小解,宁采臣出了大厅。
    茅士学是看出宁采臣不行了,他是想拖住宁采臣,丢丢宁采臣的脸。不过想到宁采臣斗酒诗名传的传言,他放弃了这个计划。大度地让宁采臣去嘘嘘了。
    人生最快乐的事,便是想嘘嘘便嘘嘘。最痛苦的便是现在……风吹之下,人清醒了不少。可此时清醒,下面的警报拉的更急。
    茅房是来不及去了,直接便在树后解决吧,也算是为树施肥了。
    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闸放水,突然有人搭上自己的肩膀,轻声道:“兄台,你还好吧!”
    宁采臣回头,那位中途不见了的小姐正站在回廊下,红扑扑的脸颊自有一番明艳动人。“还好,不过那小子真厉害,竟然这么能喝的。”
    宁采臣只想赶快打发她走,然后自己好嘘嘘。可是她却坐在回廊上不走了。“是啊!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能喝。”
    姑奶奶,你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她突然问道。
    完了,憋不住了。
    嘘…“什么声音?”她问道。
    “水管破了吧。”好舒畅,好爽,谁还管你什么声音。
    “水管?何为水管?”
    嗯?似乎说漏嘴了。怎么办?啊!对了……“是瀑布。你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儿有瀑布吗?”她不解。
    “仙芝,仙芝,你怎么在这?快走,要开始了。”王复见宁采臣还没回去,便找了来。
    “喂喂,你别拉,别拉!你看尿裤子上了。”正在嘘嘘的人是不能拉的,一拉便会天女散花,没有了可控制的落点。
    “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急吗?”王复道了歉,又说,“不过这种事难免的。你看我便常常尿湿鞋。”
    宁采臣不屑道:“我能和你这种婚后人士一样?不过你也别沮丧,这男人,婚前是:迎风尿三尺;婚后是:顺风沾湿鞋。”哗哗……(嘘嘘声)“咦?似乎还真是。”王复回忆一下自己道。
    当然是这样了,这可是后世科学统计的后果。“所以啊!为了保重身体,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克制一点的好。”哗哗……(不间断嘘嘘声)王复连连摇头:“这不行,这关系我能否中举的大事,可疏忽不得。”
    宁采臣说:“这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又不是真的。”哗哗……(还是嘘嘘声)王复说:“可我信它。相信这是个好兆头。”
    “你就不担心万一预定不上,好兆头变坏兆头?”哗哗……(仍然在嘘嘘)王复媚笑着靠过来:“所以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你别乱来,别又尿身上了。”哗…哗…哗……(断断续续的嘘嘘声)“你还没好?”
    “就快了。”哗哗……(恢复过来的嘘嘘声)王复急道:“那你快一点啊!”
    “嗯。”哗哗……(仍然在嘘嘘)宁采臣闭上双眼。
    “好了,不尿了,就这么走了。”王复实在不愿意去这儿晚,别人都挑完了,他去还有什么用。
    “啊!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宁采臣不走。(没有嘘嘘声)王复哪会答应不走,为了好兆头,他怎么都得试一次。“喂,兄弟,来帮把手,拉他走。”他这时仿佛才看到回廊上的人,求助道。
    “啊!下流!”回廊上的小姐惊讶地看完这一切,才啐口羞得跑走了。
    “喂,你别走啊!”王复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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