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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法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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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木吒打得火起,大喝道:“哪里逃!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吾也不会放过!”急急追了下去。

菡芝仙也不和金吒交战,身子一扭,往东边下去了;金吒急取七宝金莲,祭在空中,却套了个空,无奈收了宝贝持剑追赶下去。

西方教四位门人年轻气盛,不觉四下追赶,却不知金光圣母巧安排,已将五绝阵尽数安排下,正是:漫江撤下钩和线,从此钓出是非来。

话说彩云仙子一路行行停停,马善第三目疼痛难忍,一边大骂,一边追赶不停;少时彩云仙子见下方秦天君接引,身后一座大阵,挑起一牌,上书“天绝阵”;彩云仙子急忙压低云头,从秦天君手中接过符印,秦天君道:“师妹可持此符印,往阵中高台安坐。”彩云仙子依言持了符印入阵不表。

再说马善见彩云仙子降下云去,忙将白龙马也落在地面,未见彩云仙子,却见一位道人在前拦路,大喝一声:“妖人往哪里去!”

马善定睛观瞧,那道人面如蓝靛,发似朱砂,骑了黄斑虎拦住自己去路,但见:莲子箍,头上着,绛绡衣,绦白鹤,手持四楞黄金锏,暗带擒仙玄妙索。荡三山,游东岳,金鳌岛内烧丹药;只因烦恼共嗔痴,不在高山受快乐。

马善见道人来得凶恶,手中点铁枪一摆:“你是何人,敢在此阻吾去路?”

那道人手持四楞黄金锏点指马善道:“吾乃金鳌岛练气士秦完是也。特来此擒了你,前去三山关请功。”

马善闻言大怒,纵马上前,提了点铁枪抬手就刺;秦完催动坐下黄斑虎,用锏相还,坐骑交加,杀在天绝阵前,只见得:这一个轻移道步,那一个兜转黄斑。轻移道步,展动点铁玄色枪;兜转黄斑,金锏使开龙摆尾。

这一个道心退后恶心生,那一个那顾长生真妙诀;这一个蓝脸上杀光直透三千丈,那一个粉脸上恶气冲破五云瑞。一个是截教弟子,施威仗勇;一个是西方门人,气概轩昂。正是:次勇斗狠西方客,怎免诛身戮体灾?

话说秦天君与马善枪锏交加,战未及三五回合,手中金锏虚晃一招,抹头兜转黄斑虎,往阵里就走。马善见秦完未及数回合就败退下去,只道是名不符实,骑白龙马赶来,见秦完闪进阵门去了,马善不知不觉赶入阵内。

秦天君见马善赶来,急上了高台,台上有几案,案上有三首幡;彩云仙子在一旁观看,见秦天君如何施为?秦完将三首幡执在手中,连转数转,往高台下一掷,雷声交作。只见阵中到处雷鸣,马善心惊肉跳,在阵中乱走,昏昏惨惨,不知南北东西,从马背上滚落下来。

秦完见状和彩云仙子下得高台,命士兵将马善五花大绑,提出阵来,收了阵势,径往三山关请功去了。马善纵有青莲宝色旗在身,也逃不过此难。

话说赵公明骑黑虎往北下去了,韦护奋力追赶,从后面祭起降魔宝杵,打将下来;赵公明见状也祭起金鞭,鞭杵相碰,激起无数火花;韦护见宝杵无功,运法收了起来,见赵公明头也不回直直往前,急忙继续追赶;赵公明和韦护且战且走,不觉来到一片山坡,赵公明冷眼观瞧,见底下赵天君骑了梅花鹿出阵接引,身后一座大阵,挑起一牌,上书“地烈阵”。

赵公明大喜,将黑虎一拍,落在实地;赵天君稽首道:“赵公明道兄且去阵中高台上歇息一阵,看吾如何擒了此人。”说完也将符印递于赵公明。

赵公明顺手接过,道一声:“道友仔细。”飘然入阵去了,自在高台上歇息不表。

韦护见前面赵公明骑黑虎落在地面,也急忙脚下升起两朵白莲,落下地面;正待寻找赵公明,忽有一道人骑了梅花鹿,做歌而来:“妙妙妙中妙,玄玄玄更玄;动言俱演道,默语是神仙。在掌如珠易,当空似月圆;功成归物外,直入大罗天。”

那道人见了韦护稽首道:“金鳌岛练气士赵江见过这位道友。”

韦护细观道人怎生妆束,但见:碧玉冠、一点红,翡翠袍、花一丛;丝绦结就乾坤样,足下常登两朵云。太阿剑现七星,诛龙虎、斩妖精;九龙岛内练气士,要与中原立大功。韦护见道人来得奇怪,回礼道:“道友为何阻吾去路?”

赵天君不觉失笑道:“赵公明乃是吾截教师兄,如何不可助他?你若欲找他时,先问过吾手里这口宝剑。”

韦护见话不投机,也不多言,持杵打来;赵天君手中剑赴面交还,杵来剑架,犹如紫电飞空,一似寒冰出谷。

战有五六回合,赵江见韦护武艺纯熟,不好抵挡,暗道:吾何须卖弄武艺?旋即掩一剑,望阵内败走;韦护不肯放过,随后赶来,不觉行至阵中。

赵天君上了正中高台,几案上摆了一面红幡,赵公明在一旁观瞧赵江如何施为,只见赵天君取了红幡在手,左右摇动,须臾四下里怪云卷起,一声雷鸣;上有火罩,下上夹攻,雷火齐发。

韦护看着心惊,不敢乱走,只将降魔宝杵祭出,四面乱打,雷火一时不能沾身;赵天君连连摇动红幡,雷火越发的紧密了,那降魔宝杵渐渐的越舞越近,只能在韦护身躯周围游走。

赵公明见一时不能拿下韦护,暗自祭出定海珠,在空中有五色毫光,韦护只能自保,如何能防得?那定海珠速度奇快,一刷下来,将韦护打了一交。

四面士兵身上都有符印,伏在阵中暗处,见状大喊一声,将韦护紧紧绑住;韦护失了降魔宝杵,无法招架,无奈被擒;赵公明和赵江飘然下台,赵公明先收取了降魔宝杵在手;赵江收了阵势,和赵公明押了韦护回转三山关不表。

话说菡芝仙也不和金吒交战,只是一路往东;金吒赶了一路,屡屡要祭起七宝金莲拿了菡芝仙,怎奈菡芝仙身形如风,四周又有一股黑风护体,托了前行,金吒只好紧跟其后;少时菡芝仙底下平地董天君招手,身后一座大阵,挑起一牌,上书“风吼阵”。

菡芝仙急忙降下黑风,落在阵前,董天君呵呵笑道:“师妹一路辛苦,且去阵中高台歇息。”将符印递与菡芝仙;菡芝仙自知虽然熟悉风法,但董天君之风吼阵内乃世间风也,此风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不可匹敌;菡芝仙持定符印,自去阵中高台歇息。

金吒赶了一路,见那股黑风猛地往地下降去,急忙跟下来,菡芝仙早已不见踪迹,正寻找间,董天君骑八角鹿,提两口太阿剑作歌而来。歌曰:“得到清平有甚忧,丹炉乾马配坤牛;从来看破纷纷乱,一点云台只自由。”

金吒见那道人骑了八角鹿,提剑挡了自己去路,大怒道:“你是哪里来的野道人,也敢挡了小爷去路!”

董天君大笑道:“吾乃金鳌岛练气士董全是也。今番在此设伏,正要拿你去三山关请功,你不要走!”提了两口太阿剑上前,分心就刺;金吒喝一声:“董全慢来!”手中宝剑上提,架了太阿剑道:“休怪小爷剑下不留情!”

两人剑来剑往,斗在一处,不三五回合,金吒寻思:何不用七宝金莲拿了董全?虚刺几剑,董全架了一个空;金吒跳出圈外,暗中取了七宝金莲祭在空中。

董全只见金吒取了一物望空丢起,旋即风生四野,云雾迷空,播土扬尘,落来有声;昏沈沈不知南北,黑惨惨怎认东西,董全自认无法抵挡此宝,急忙兜转坐骑,鹿走如飞,逃入阵中。

金吒见董天君逃了,连呼:“可恶!”将七宝金莲落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闯进阵来。

只见董天君下了八角鹿,上了高台,几案上摆有黑幡一面,菡芝仙在一旁观看董全如何施为?只见董天君从几案上取过黑幡,将黑幡左右摇动,须臾间阵内黑风卷起,并非菡芝仙所弄之凡间黑风;阵中玄妙,按地水火风之数,风火乃先天之气,三昧真火,少时有万千兵刃杀将下来。

金吒空有七宝金莲在手,却无法抵挡这先天之气,只好将手中宝剑舞动,护了周身;那万千兵刃前仆后继,无穷无尽,金吒怎能抵过?不多时已是气喘吁吁,手中宝剑渐渐慢了下来;不觉手中宝剑受不起那万千兵刃反复碰撞,只听一身响,断为两截;金吒唬得魂不附体,只道难逃此厄,闭目等死。

谁料董全见状停了阵中运转,四面士兵围将上来,将金吒捆了个结实;可笑金吒身怀异宝,也未能逃过此难。董全收起阵势,和菡芝仙押了金吒回转三山关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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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回 金吒木吒陷阵中 马善借火遁踪迹

话说陈太玄见木吒两口吴钩宝剑,见猎心喜,故意放出戮仙剑气,且战且走,驾云往南边下去了;木吒大怒,追将上去,看要赶上,将左边雄剑丢在空中,磨了一磨;陈太玄若是寻常身躯,早就被砍成数段,木吒怎知陈太玄乃是戮仙剑化出形体?连运了数回,剑气磨下来,陈太玄周身煞气滚滚,将剑气自行弹开,是以吴钩宝剑无功。

木吒气得三尸神暴跳,也是年轻气盛,收了吴钩宝剑,一路追赶;少时陈太玄见前方一处平地,袁天君提了宝剑,在此等候,身后一座大阵,挑起一牌,上书“寒冰阵”;陈太玄急忙定了遁光,落将下来。

袁天君见了陈太玄落下来,稽首道:“师弟一路辛苦,且自去阵中高台处歇息,看吾擒拿此妖人。”

陈太玄伸手道:“袁师兄给个符印罢。”

袁角大笑道:“师弟切勿戏耍于吾,你乃是戮仙剑之体,此阵与你有如玩笑一般,要符印何用?”

陈太玄呵呵笑道:“若无符印,又要费些气力。自家阵势,何必如此?”袁天君无奈取了符印递于陈太玄,陈太玄接过符印,稽首为礼,飘然入了阵去,左右四处看了良久,这才上了高台歇息,静候袁天君将木吒引入阵来。

木吒正追赶中,只见前面陈太玄身形猛得加快,落到前面去了;急忙赶上,正要按下云头,突听有人信口作歌曰:“玄中奥妙人少知,变化随机事事奇;九转功成炉内宝,从来应笑世人痴。”

木吒闻歌急忙按下云头,见面前一个道人笑嘻嘻地提一口宝剑,挡了自己去路。

木吒见道人来得奇怪,还未开口,那道人用宝剑点指木吒道:“小小道童,也学别人在此卖弄?还不速速退去,换你老师前来?”

木吒大怒道:“哪里来的野道人,也敢戏弄小爷!须知小爷两口宝剑锋利非常!”

那道人也不生气,呵呵笑道:“吾乃金鳌岛练气士袁角是也。小小道童,却持锋刃利器,非是常理;你在哪一座名山修行?老师是谁?”

木吒虽然愤怒,但自知不可泄露西方教身份,大叫道:“小爷家传的宝剑,你管着着么?休走看剑!”说完两口吴钩宝剑直刺过来。

袁角不慌不忙,知道这两口吴钩非同小可,脚下轻移道步,闪过吴钩,手中宝剑直指木吒左肩;木吒发狠,将两口吴钩舞动开来,有如片片飞雪;袁角冷眼观察,暗叹木吒武艺未精,只凭吴钩锋利,身形转动,将攻势一一避过,偶尔还上一二剑,木吒急忙抵挡。

两人斗过十余合,木吒见一时无法取胜,心下焦急,大喝一声,将右手雌剑丢在空中,正待运法磨出剑气;袁角知道其中奥妙,是以一见吴钩祭出,急忙化为一道寒光,躲进阵去。

木吒吴钩无功,只好收了雌剑,依旧提了双剑赶进阵来;袁角提剑上了高台,几案上有皂旗一面;陈太玄在一旁看袁天君如何施为?只见袁角顺手把剑丢在案上,取过那面皂旗,左右摇动;旋即上有冰山,即似刀山一样,往下磕来;下有冰块,如狼牙一般,往上凑合。任你是甚麽人,遇之即为齑粉。

木吒见状大惊,急忙舞动那两口吴钩,果然是锋利无比,纵是刀山狼牙,也将其削平,如何能伤了身体?木吒一边舞动吴钩,一边四处打量,在阵中仗了宝剑锋利,只是一通乱走;三走两走,居然渐渐接近中央。

少时木吒抬头望见前方有一高台,袁天君和陈太玄都在台上;袁天君舞动皂旗,陈太玄在一旁闲坐,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木吒气得七窍生烟,看准方位闯到台下;袁天君连连挥动皂旗,寒冰不断化作刀山狼牙,将木吒挤在中间。

木吒抵挡多时,一时冲突不出,大吼一声,猛然发力,将四周刀山狼牙削了个平整;居然将两口吴钩宝剑齐齐一丢,横在空中,运法诀磨动剑气,射将下来。

袁角见剑气厉害,大叫道:“太玄师弟速速助吾!”陈太玄站起身来,急忙运转法力,身后两股光华现出,一为白色,一位黄色;陈太玄持白色光华刷落下来,那半空中的两口吴钩宝剑齐刷刷地飘飘荡荡,不觉已进了白光。

陈太玄收了两口吴钩,只觉身上一沉,暗道此吴钩厉害,急忙运转法力镇压;木吒失了吴钩,吓得魂不附体,急忙运法欲要唤回那两口吴钩宝剑,哪知已被陈太玄镇压起来,如何能成功?

袁角见状用手一指,上下寒冰将木吒夹了起来,动弹不得;四周士兵从暗处涌出,将木吒捆了起来。

袁角见事成,收了阵势,心有余悸,对陈太玄道:“若非是师弟在阵内,今日险些送命。”

陈太玄安慰道:“袁师兄何须自谦?若非吴钩锋利非常,怎能突破至阵中央?”

两人边走边说,将木吒押进三山关。关前金光圣母见四路都回来了,一一得手,也收起阵势,和众人押了马善、韦护、金吒木吒四人,来大帐见邓九公。

邓九公见众人出去,担心见已经回转,还押回四员敌将,满心欢喜,喝令给马善、韦护、金吒木吒四人一一上了枷锁;众人虎视眈眈,邓九公大喝一声:“尔等姓甚名谁,并非是天神国中人,为何混在敌军阵中?”

马善等四人怎敢出声,个个都是压紧牙关,默不作声。赵公明取出降魔宝杵,放在案上,用手指点道:“此明明是西方教的法器!尔等必是西方教门人无疑,还想抵赖不成?”

董全路上也从金吒怀中搜得一朵金莲,此时也取出放在案上,众人看时,果然又是一件西方教法器;陈太玄将身一摇,手中多了那两口吴钩宝剑,放在案上是寒光四射,众人不敢多看。

赵公明又问道:“这案上样样法宝都是非同小可,这降魔宝杵和金色莲花明明皆是西方教所有;吴钩虽然不好说,但只怕也脱不了干系!你们都是土行孙的师兄弟一辈罢!”

赵公明连问数句,马善寻思土行孙已被他们识破,不如将万事都推到土行孙身上:“这位道长!吾等也不知道此三样法宝从何而来,本来兄弟四人都在西方占山为王,那一日土行孙从山下过,交战数次,这才结为兄弟;土行孙送了这些宝贝来,传授了用法,吾等并非是西方教门人;也是土行孙劝说吾等来天神军中效力的,若非如此,吾等占据山林,何等快活?还请诸位抬抬手,放吾等回归山岭,吾等四人永世不去东方即是。”

邓九公听了这番话,倒是捻了胡须沉思一二;陈太玄听他这一番长篇大论,杂七杂八,里面不知道夹带了多少谎言,冷笑道:“邓元帅切勿被这这个三眼妖人说动!这一番说词无非是编造出来,蒙混过关罢了!”上前从案上托起降魔宝杵,在韦护面前晃一晃,道:“这样样都是西方教法器,若非苦修多年,怎能运转灵活?你这番话只好哄三岁孩子罢。”

马善闻言也只能硬挺道:“你问的,吾都讲给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太玄丢了降魔宝杵,冷笑道:“你倒也光棍!自负西方教弟子,寻思吾不能杀你么?尔等个个手上都有截教弟子鲜血,吾何不可杀你?”转身拱手对邓九公道:“元帅,吾等虽然恨不能将这四个妖人化为齑粉,但此时身在军中,还请元帅下令,将这四个妖人斩首示众,以血祭吾教九龙岛四友之英灵!”

邓九公点头道:“陈仙长方所言甚是。”喝令左右:“先将为首的妖人推出大帐斩讫报来。”即命邓秀为监斩官,推至辕门,只见行刑令出,邓秀手提钢刀,手起一刀,犹如削菜一般。正是:

钢刀随过随时长,如同切菜一般同。

邓秀看见大惊,忙进大帐回令道:“父亲,却有怪事,无法斩首。”

邓九公奇道:“都是父母生的,身上也有血肉,此话怎讲?”

邓秀道:“孩儿奉令将马善连斩三刀,这边刀过,那边长完,不知有何幻术?请元帅定夺。”

邓九公听罢大惊,忙同诸截教弟子出帐来,从邓秀手中接过钢刀,亲自动手,果然是也是一般,边切边长。

旁边赵公明冷笑一声,将随身的金鞭祭在空中,打将下来,正中马善顶门,连半声响动都无,只打得一派金光,就地散开。赵公明收回金鞭,还是人形跪在地上。

众人大惊,只叫古怪;赵公明对陈太玄道:“师弟,此妖人不知是什么化成,可借用三昧真火烧之,必可破了妖邪。”有风吼阵阵主董天君率先运功放出三昧真火,旁有陈太玄,赵公明等会三昧真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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