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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刀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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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琴者肃容躬身于西天而后方道:“先祖之妙音绝技已入仙入化,岂是鄙后辈劣质顽愚所能比踵。”

    大公子笑道:“敢问先生——”

    弹琴者微笑道:“敝姓俞,俞棋。俞琴痴的‘俞’,俞琴痴正是鄙人第十九辈祖上。公子所听之乐即为琴痴所授之嫡艺。曲名‘磐凤’。此曲恰有除戾益神,助气运功之效。公子此时是否觉得凝结于丹田之浊气全散,四肢百骸真气畅行无阻?”

    大公子道:“多谢俞前辈厚爱。晚生虽不懂韵律,却也感觉到前辈乐起时杀气渐隐于一股缓力之间;后来曲乐柔和如沐春风,杀戾气渐趋平息;曲终时已使人心旷神怡,抛却尘俗间一切恩仇快意。”

    俞棋道:“公子体内所中蚀骨断魂香之毒已被花老前辈妙茶所解,此效却不是‘磐凤’一曲之功。”说罢转身笑向琴童。

    琴童此时拾起手中蒲扇摇头连叹道:“罢了,罢了;我虽破你体内蚀香之毒。你也无须谢我。即便是不杀你,我还是要捉你走的。”

    大公子笑道:“花前辈救命之恩自当铭记。晚生区区贱体怎敢有劳两位前辈费神,但有吩咐,晚辈自然服从。”

    俞棋道:“你进竹林前相比已经猜到?”

    大公子道:“夜黑风高,若不是在等晚生,想两位前辈也不会出现于此地。”

    俞棋道:“既已知道,为何还来?”

    大公子道:“既已知道,为何不来。”

    俞棋笑道:“其实你来了,体内剧毒也未必能解,你又何必冒未知之险,践夺命之地。”

    大公子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已中必死之毒,更该寻攻毒之人。”

    俞棋笑道:“只有疯子才会不爱惜自身性命,才会有常人未有之能,得常人未得之效。”

    大公子笑道:“晚辈常常被人叫做‘疯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想起了燕无双。想起了燕无双在他背后凄迷含情的眼神。

    花茶童此时忽然一跃冲天而起,又重重落回原地,抬腿一脚又把茶炉、茶壶、茶盘全都踢上了天。手中蒲扇猛地一阵疾风扇向俞棋身前的那把桐木褐琴。俞棋竖琴于胸指勾幺弦。蒲扇所发劲力全都卸向竹林远处一堵巨石,瞬间一声巨响,石头粉碎分散,一片竹林却已枝枯叶落。

    花琴童双手扯着自己头发狂吼道:“罢了,罢了,你们都是疯子——”言毕自身早已呼啸远去,杳无踪迹。

    大公子倒背双手嘻嘻笑而不语。

    俞棋叹气道:“他的疯劲又犯了,我耗尽心血终还是洗不尽他体内暴戾之气。”

    大公子笑道:“花前辈脾气很不好?”

    俞棋笑道:“你也看出他只是脾气不好,而无杀你之意?”

    大公子笑而不语。

    俞棋道:“你果然是赵大公子。”

    夜淡风清,竹叶纷落,人无语。

    江湖人的生命岂不是也和竹叶草木一样脆弱?前一刻还枝叶繁茂,后一刻却已筋脉尽断,连一片枯败的叶子都没有完整的一丝纹理?

    俞棋缓缓叹息道:“可惜,可惜,草菅物命。我们走吧。”,说罢背琴一步步下山,头也不回。

    大公子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一步步不紧不慢地跟着,头也不回。经过山坡上的破石屋时也没去看一眼。

    他是否在想石屋中消失的燕无双、铁公鸡?没人知道。或许他什么都没想。

    难道他被那碗茶那曲琴迷失了心性?而他自己都没发觉?



………【第十二章 画舫(二)】………

    (一)

    月落星繁,寒露袭人浸肤。收藏*顶点~小说~网

    乌群啼鸣,穿过黝黑密林,划破长空。

    深秋之夜,残月时分,鸟鸣凄厉,使人分外颓伤。

    这一切,对于大公子来说好像都没任何影响。他就像个世外人,眼角眉梢永远挂着喜气,唇角更是时刻那副坏坏的笑。

    “你是个爱笑的人,一笑解百愁,你真幸福。”俞棋走在前边,头也不回地向大公子道。

    “的确如此,笑是对付烦恼的最好武器。再大的不幸,再多的烦恼,只要你能一笑置之,也就没有了不幸和烦恼。”

    俞棋忽然住脚,轻轻叹道:“道理虽浅显,可惜世人总是身陷其中,不愿明白。就连花老儿如此聪明大智之人都无法明白,更何况是常人。”

    大公子道:“花前辈也经历过很大的不幸,也有很大的烦恼?”

    俞棋道:“你为何时刻想着别人,为何不想想自己呢?”

    大公子笑道:“我很幸福,我也没有烦恼。”

    俞棋道:“世人都有烦恼,哪怕是世外之人,总斩不断那一线尘缘。”

    大公子道:“有烦恼的时候我就笑。”

    俞棋转身望着大公子道:“你没有朋友吗?有烦恼的时候是最该找朋友的时候。”

    大公子笑叹道:“我有很多朋友,可是却无法找他们。因为朋友跟我在一起是,总会陷进麻烦,总会发生不幸。我不想让朋友不幸。”

    俞棋叹道:“那你岂不是很孤独。”

    大公子笑道:“孤独的时候笑一笑,挺好。”

    俞棋道:“就怕有的时候你笑不出来。”

    大公子笑道:“这个倒不须前辈烦心。我连睡着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俞棋瞪了他一眼笑道:“你为何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大公子笑道:“既然必定要走,那又何必多问?到了自然知道。”

    俞棋忽然哈哈大笑,转身加快了脚步。

    大公子笑嘻嘻地加快脚步跟上。

    夜黑风高,寒气逼人。大公子却觉得舒服的很。

    如果你在他那种暗无天日的地道中呆上十天半个月,没有一粒食物,没有一滴水,出来之后你也会感觉夜很美,即便是寒冷漆黑的夜。

    (二)

    霜寒露重,黎明前,黑暗中,两人不缓不急地走。俞棋有时沉默,有时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大公子总是笑嘻嘻地答,而不去问别人为什么问。这让俞棋感觉很舒服。

    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时刻一辆大大的马车忽然从后方飞驰到两人身边。赶马人竹笠帽沿低低压在头上遮着半张脸,驾驭之技却连大公子都不得不佩服。黑衣人轻轻一扯缰绳,飞驰的两匹快马前蹄高高扬起,只是高高扬起前蹄,却一声叫唤都没发出,马车稳稳当当地停靠在两人面前。

    俞棋一声不发,打开车门上了车子,大公子笑嘻嘻地也不说不问,紧跟上车。车门关起,一声轻轻的鞭响,马车继续飞驰而去。车内却是平稳的一点摇晃都没有。大公子上车就已经闻到了淡淡甜甜的茶香。俞棋点亮蜡烛,檀木香桌上正放着一壶上等的碧螺春,稳稳当当地放在桌上,竟然没洒出半滴水来。大公子也开始惊奇,更令他惊奇的是,车内的空间比从外边判断的更大,更豪华,陈列一应俱全。与其说它是一辆车,倒不如说是一间精致的房子。宽宽的香榻上铺着厚厚软软的鹅毛绒垫。塌旁檀木桌上不光有茶竟然还摆着满满的一桌子好菜,都是大公子平时喜欢吃的精致徽菜小碟。连他最爱的麻油调咸萝卜,麻辣臭豆腐都摆在上边。更令他吃惊的是,竟然还有一小壶上等的枸酱酒,碧绿的酒液缓缓从俞棋手上的小壶流入酒杯。大大的车厢内,酒香浓郁弥漫。

    俞棋一边斟酒一边道:“难道你一点都不感觉奇怪?”

    大公子安安稳稳坐在小小檀木凳上,嘻嘻笑道:“奇怪什么?”

    俞棋不语,美酒满杯。

    俞棋道:“请,你一定又饿又渴又累又困。这些杯子筷子都是纯银精心打造,一点点的毒料掺杂进来你都会发觉。所以你可以放心地吃喝,吃完可以放心地睡一个美美的短觉。”

    大公子笑道:“前辈过虑了,晚生反倒过意不去。只是鄙人确实是滴酒不沾。”

    俞棋道:“只有一种情况例外?”

    大公子微笑不语,他当然明白俞棋指的是哪种情况。他和花大姐喝的那杯交杯酒,酒质刚好和面前的这杯一样。虽然现在他没喝,他还是可以闻得出来。

    “那么你就吃菜,吃饭,喝茶。”俞棋笑道。

    大公子躬身道谢后,狂吃起来。一桌子菜被他吃去大半,粳米饭也吃了满满三碗。吃毕随意一抹嘴巴。大口喝起了香茶。

    俞棋笑道:“很多时候很难用常理推测很多事情。就像你,不吃饭不喝茶时文质彬彬,像个满腹经纶的书生公子。吃喝起来,却比苦力脚力还要不顾身份。暴饮暴食这点不好。”

    大公子笑道:“所以很多事情不需要推测,该吃的时候就疼快地吃,该喝的时候就开心地喝,该睡的时候,就放心地睡。”

    俞棋笑道:“这不是你的行事作风。”

    大公子笑问道:“前辈又知道晚生是什么行事作风?”

    俞棋手指轻轻拂动琴弦道:“我只知道你是大公子,赵大公子。你不妨先睡去,放心地睡一觉。且听我一曲有助于睡眠。”

    大公子道了声多谢,真便躺下安睡。

    琴音缓缓响起,大公子的鼾声渐重,他真的睡着了。

    谁说茶不醉人,茶比酒还要使人醉的厉害。

    梆梆的捣衣声断续传来时,大公子眉头稍微皱了一皱。

    俞棋道:“你醒了?起来吧,喝杯热茶暖暖身,我们也该到了。”

    大公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俞棋笑道:“果然是真的。”

    大公子笑道:“敢问前辈什么果然是真的?”

    俞棋笑道:“你连睡着的时候都是笑着睡。”

    大公子微笑不语。

    俞棋忽然轻轻弹出一个简短音符,琴琮地一声,简短有力的声音响起。

    琴音落下,俞棋道:“所以江湖传言应该也是真的。”

    大公子道:“晚辈不解何意?”

    俞棋没有任何表情地说:“你的人即便是个死人,你的刀都是活的。”

    大公子嘻嘻地坏笑。



………【第十二章 画舫(三)】………

    (一)

    捣衣声渐多,水浪相逐击打声隐约可闻。渔家号子嘹亮清细悠长。

    这一切,大公子似听见似没听见。因为他在追寻水浪花中那一丝细细的声音,琵琶声。弹琵琶人的指法力度似曾相识。甚至有点惊颤警觉,但他又感觉从未听此人弹奏过琵琶。每当自己遇到可怕的对手,自己身陷危险时大公子体内深处的本能警觉便会自然迸发出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空气中湿度的细微变化。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让他在一次次的危险中化险为夷。

    空气越来越潮湿,大公子正闭着眼睛休息养神时车子停了下来。俞棋笑道:“我们要下车了。”说罢已打开车门先下了去。

    大公子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浓浓白雾,浪花声更响,琵琶声却停了下来。他的双脚刚着地,赶车人已驾着马车飞快离开。

    俞棋前头领路,两人从河边码头上了一条小舟,舟上却并无艄公。正当大公子疑惑之时,小舟却已自行往江中驰去。水浪渐大,小舟迎浪而行,速度越来越快。大公子笑道:“前辈其实你找根浆或者是找个艄公撑橹岂不是简单很多,何必如此耗费功力。”

    俞棋笑道:“那样是简便很多,却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所以很多事情还是自己亲子去做,哪怕是撑船的小事。”

    两人默笑。

    天渐明亮,一缕晨曦穿破雾气,柔和金光照在舟身上。雾气变薄,远处精致依稀可辨,迎着阳光,一艘更大的船正在等着他们。片刻行至大船,俞棋带头弃蹬船。大公子刚一站稳,大船便已起行,迎着阳光驰去。撑船人却是花老儿,这多少让大公子有点惊奇。更让他惊奇的是俞棋后边的话。俞棋道:“你现在赶快进舱吧,有人一直在等你。”说完这句,俞棋竟也撑起船桨,在船尾摇起橹来。

    (二)

    船很精致,舱门都是上等的红木镂空雕刻,钉着薄薄的绿纱。透过薄纱,一个红衣少女背门而坐,正在摆弄手中的茶具。她如行云流水般的抬手举止,纤细袅娜的身姿无一不让人着迷。茶香从面前小小杯具中轻轻飘出窗外。

    “你为何不进来呢,那样岂不是看得更仔细些?”红衣少女头也不会,她的声音却美妙的像是蕴含着迷人魔力,让人无法拒绝。

    大公子推开舱门进去,少女如绸黑发瀑布般垂洒于背,发梢拖在地上,更显得身姿颦颦灼约。

    “烦劳公子顺便把门关上,外面江风腥浊气重,吹进来时会破了茶香。”,她的声音美如天籁。

    大公子真就迷笑着眼睛关上了舱门。

    红衣少女嗤笑了一声道:“呆子,赶快过来吧,现在的火候刚好,再等一时茶就凉了,凉茶总不比刚砌好的温茶清香。”

    大公子边笑着近前边道:“姑娘很精通茶艺,琵琶更是弹奏的如同仙乐般,佩服佩服。”

    红衣少女笑道:“如果再有一副好面容的话,便是仙女了是不是?”,言毕慢慢转过脸来,笑盈盈地望着大公子。

    大公子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呆呆地呆在她的身后。

    红衣少女笑道:“怎么,我容貌丑陋,吓着了公子?”

    大公子边笑着坐下边道:“哪里,哪里,如果姑娘这样也叫丑陋的话,月宫中的嫦娥就是个十足的丑八怪了。”

    红衣少女双颊立刻一团彩云飞红,垂眉颔睑,不胜娇羞。薇启一排碎玉贝齿道:“从未见过大公子如此油嘴滑舌。”说罢递过一杯茶来。大公子举杯一饮而尽,连连称赞好茶。

    “既是好茶,何不细品,如此喝法岂不是糟蹋了茶,更也糟蹋了公子的身份。”

    大公子哈哈笑道:“解渴便行,何苦自设太多规矩拘泥自己。”红衣少女笑道:“你就不怕我在茶内下毒,杀了你?”

    大公子嘻笑道:“你我无冤无仇,你怎么会杀我?即便杀人,能死在姑娘面前想也是很多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他的轻薄言语并没让红衣少女有丝毫气愤之意,她愈加娇羞笑道:“公子错了,你我虽然无冤无仇,可是很多时候并不一定要有冤仇才会杀人的。很不幸的是我正是要杀你的人。更不巧的是,茶内刚好有毒。这毒药乃是本人独家秘制,喝时无色无味,再好的试毒研毒高手都无法察觉。可它却是奇毒无比,世上无人能治,一个时辰过后,公子你便会血脉寸断而气绝。”红衣少女边说边用那芊芊玉指调着茶艺,往茶炉内轻轻注满清水。那娴熟轻柔的动作很难让人把她和毒药和杀人联系在一起。

    红衣少女又慢笑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还是不相信我能杀你?”

    大公子听她说的如此凝重,表情却又是那么轻描淡写的温柔,也不觉狐疑起来。表面却不动声色地早又举杯喝干了一杯香茶方道:“连当今武林第一神医都无法解救?”红衣少女微笑不语。

    大公子笑道:“那我还是趁现在活着时多喝两杯为好,多谢姑娘厚爱。”

    红衣少女叹道:“可惜,可惜,大名鼎鼎的赵大公子终还是死在一个弱女子手里。唉!不过——”

    她才说至“不过”两字,早又两杯香茶下肚。

    红衣少女笑道:“你果然是嗜茶如命。”

    大公子笑道:“命之一字既然不好把握,何不泰然处之。”

    红衣少女怪异地看着他许久方道:“其实,如果你恳求我的话,或许我会救你,解药就在我手中,只要你肯恳求一声,这茶不但无毒,还有增强功力的功效。”

    大公子嘻嘻笑道:“多谢姑娘厚爱,不过我刚好有个坏脾气,向来不喜欢求人,尤其是女人,特别是那种貌如鲜花心如蛇蝎的女人。”

    红衣少女终于愤然站了起来,狠狠瞪眼道:“赵大公子你真的以为我杀不了你!?”

    大公子仍是嘻嘻笑道:“柳姑娘息怒,愤怒伤肝,会使人变老变丑的。谢谢你的好茶。”

    红衣少女冷冷道:“原来你早已认出我。”

    大公子笑道:“本来不敢确认,不过现在可以肯定。”

    红衣少女道:“你真是个老狐狸!不过到底还是落在我的手内,我虽不杀你却可以让你受尽苦头。”

    大公子笑道:“柳姑娘费尽心机把赵某人邀至此浩瀚江面,想也不会单为了让我吃点苦头吧。”

    红衣少女冷冷愣愣终还是狠狠跺脚道:“你进来!”她本人已甩手往隔间内走去。大公子笑嘻嘻地弯着一双大大月牙儿黑眼跟在身后。



………【第十二章 画舫(四)】………

    (一)

    江雾已被风吹散,深秋的江面冷得出奇,像是冬天将要来临。寒冷江面上远处几叶扁舟随波起伏,似是随时都要被滔滔江水吞噬。花老儿掌舵的手紧紧握着粗大的舵,双眼如火炬般圆睁着仔细盯着江面,在他这双犀利的眼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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