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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神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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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迁尘杀了自己的师父。二十年后,又来侵扰自己。这让绝不服实在是无法忍受。

    …………

    刚才寨外一系列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想着想着,眼前一片昏暗,绝不服感到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十八章 预感】………

    【Ps:新书上传,希望大家给点力支持支持吧!无论有什么话,你都可以说出来,木木感激不尽。】

    拂晓时分,绝不服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瞥见寨外已泛白。眼前一片朦胧,昨夜经历的一幕幕又一次重现,让自己吃惊的是,没想到江湖上一战成名的屈迁沉又重现江湖,更没想到的是,偷袭寨子的黑衣人竟然是屈迁沉。

    叽哩哗啦,寨子外一片吵杂,绝不服侧耳细听,很快,寨外的士兵们议论的正是自己精心策划的谣言。

    “怎么可能?”

    “我们寨主做事一向都是光明磊落……”

    “明明是那个臭小子勾结咱们寨主,怎么会传言是咱们寨主勾结他呢?”

    “对……”

    “简直岂有此理?这些不懂规矩的黔首百姓。”

    …………

    寨外的守兵们议论纷纷,猜测不断,语话中充满恭维阿谀。

    此时绝不服欣喜若狂,心潮澎湃,不由得起身径直走向椅子后面的墙壁,大手抚摸着那个番旗上大大的‘绝’字,他已知道谣言在庄周城里蔓延着,不久便会传遍庄周城内的每一个角落里,要不了多长时间,郑府就会有一场血腥的厮杀,并且自己可以毫不费力地坐收渔翁之利,想想心都沸腾起来了。

    不一会儿,段纯彪从寨子外面走了进来。

    “绝爷,事……”段纯彪话未说完,却被绝不服打断了。

    “哦,军师,外面天清气朗,阳光明媚,一片好春光,我们去外面走走吧!”绝不服说道。

    “绝爷说的是,是该出去走走。”段纯彪不知道绝不服怎么会有如此雅兴要出去走走,昨天晚上还是怒气冲冲,没想到一夜之隔,绝不服突然像变了个人似地,段纯彪心里想着却是不敢问,只是顺着绝不服的心思附和道。

    山顶上的早晨,凉风中带着一股寒意。

    “绝爷,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差人去办了,不出几个时辰,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庄周城。

    “军师办事我放心。”绝不服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银子的事怎么样了?”绝不服很是关心地问道。

    听回来的人说,郑武已经在安排了,我们约好今日下午于庄周城城南巷子中的“香茗轩”茶楼去取。现在估计郑武已经在路上了。

    “这些银子一定要赶在消息传入郑府之前运来,不然可能会惹出麻烦。”绝不服提醒道。

    “绝爷放心,郑府墙高院深,郑府周围的地方是在郑武将银子运出以后才散布的,所以消息一定会在银子运来之后传入郑府。”段纯彪分析道。

    “还有,我们的兵器库被屈迁尘毁坏了,现在兵器坏的坏,损的损,已经不能再用了,你马上派人去庄周城各个铁匠铺里找匠人锻造五千把大刀,这些大刀必须要在三天之内完成,另外,通知其他十七个帮会,要求每个帮会挑选出精兵各一千人,奔赴这里,不管天南地北,二十天之内,必须到这里汇合。这事一定要做得密不透风,不能有半点泄露。另外,那些仙龙一定要加派人手,全力供养,等到郑武夺权之后,我们便杀进郑府。”绝不服说道。

    “绝爷英明,我这就去办。”段纯彪拱手说道,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等等。”绝不服对着已经转身的段纯彪说道。

    “绝爷,还有什么事?”段纯彪问道。

    “把那些铁甲武士都调动起来,组织几场实训,加强训练,不要让他们整天像个木头一样呆在那里,上了场只会举火把看戏,你这个军师是怎么当的。”绝不服一提到那些铁甲武士,心里有些气愤地说道。

    “绝爷教训的是。我即刻去办。”段纯彪感到十分尴尬,面露惭愧之色说道。

    “去吧!”绝不服望着远处的山坡一片郁郁葱葱的草木说道。

    “是,绝爷。”段纯彪回应后快步离去。

    “不服。”正在瞭望远山的绝不服突然听到清荷在叫他,回头望去。

    “哦,夫人,什么事啊?”绝不服轻轻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事,只是想出来走走而已。”清荷答道。

    “你看那里,苍山翠水,碧绿一片,苍茫浩淼,好一派春色啊!”绝不服用手指了指远方说道。

    “老爷一向都是夜以继日的忙碌奔波,怎么突然会有如此雅兴来欣赏这青山碧水呢?”清荷面露微笑望了望绝不服问道。

    “哈哈,夫人一向也都是坐镇闺中,又怎么会有如此雅兴来此呢?”绝不服反问道。

    “哦,呆在房里闷得慌。”清荷说。

    “怎么,难道夫人昨晚睡得不好。”绝不服问道。

    “睡到是睡的不差,只是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萦绕在脑海里。感觉将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头脑晕晕的,似天旋地转一般。心咚咚直跳。”清荷坦然地说道。

    绝不服对清荷的直觉甚是吃惊,因为他心里知道,不久,真的会有一场风波席卷郑府,只是没有想到,清荷的感觉却是如此准确。

    “哦,那夫人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绝不服试探性地问道。

    “好像还是和你有关系的,到底是什么事的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感觉而已。”清荷回答道。

    “呵呵,一定是夫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这里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会有什么事发生呢?”绝不服一边劝说着清荷一边想着郑府的事情。

    “哦,对了,我又想到了那个屈迁尘,为什么一提到他你们反应如此强烈?看到你们的面色都有些煞白。”清荷又一次好奇地问道。

    “夫人,以后这类事情还是最好不要问得好,你知道的越少就对你好。”绝不服极力回避着,带着劝说的口味说道。

    “可是我见过的那个蓬头垢面的老头疯疯颠颠的、很可爱啊!再说他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可怕的,我都不怕他。没想到却让你们如此惊慌。”清荷似乎装作没有听见绝不服的话一样,一个劲地问道。

    “屈迁尘是江湖上百年不遇的绝世高手,此人十分危险狡诈。”绝不服见清荷执意要问,便简短地回答道。

    “我才不信。”清荷道。

    “呵呵,信不信由你。”绝不服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再辨解。

    “他只是一个疯疯颠颠的糟老头而已,我看不出他那一点像绝世高手。”清荷根据自己对屈迁尘的记忆和印象推测道。

    “人不可貌相啊!如果你单从表面看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绝不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只道是物是人非啊,几十年的时光一晃而过,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他的性格怎么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一提到屈迁尘,当年在决斗城里的情景便会忆一一展现在绝不服的脑海里你,只是不知道屈迁尘和师父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恩怨纠葛,那一战,似乎在他心里成为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令他无法摆脱。想想那时候,师父为决斗城城主时,自己要什么有什么,自己是多么地受宠。可是自从师父被屈迁尘打败后,一切都变了,要什么没什么,像个乞丐一样到处流浪。

    “扶我回去休息吧!我累了。”绝不服都不愿向外人体起这件事,师父的死对他造成了巨大的打击。此时,他显得有气无力,十分软弱。

    清荷听觉不服这么一说,心里咚咚直跳,她实在想不到那个蓬头垢面的糟老头竟然会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绝世高手。

    “以后有关屈迁沉的事最好不要再问了。”绝不服似乎不放心又一次提醒着。

    “好吧,以后不问就是了。”清荷顺着绝不服的心思一边安慰着,一边搀扶着绝不服向寨子里走去。



………【第十九章 密谋】………

    一轮红日穿过云层,挂在天边,耀眼的阳光穿透窗户直扑寨子里。

    云层稀薄,碧空万里,时值阳春,约摸午后二时左右,太阳西移,庄周城却依旧骄阳似火,炙烤大地,气温骤升,如若火山喷发,岩浆涌流,热气弥散在空气中,整个庄周城似一片火海笼罩。让人感到头昏目眩。常言道:“正月柳,二月花,三月冻手脚。”岂知这天气变化莫测,庄周城三月时节似七月火。

    段纯彪正在大街一处饮茶,一股热气自脚底上涌,似针扎脚,生硬疼痛,段纯彪不住地抬脚驱热,极目仰望,一股耀眼的光线刺进眼眸,额头上汗滴如豆,吧嗒吧嗒地掉落。

    “爹、爹……”

    “娘……”

    “哎呀,我的儿呀,这不长眼的老天啊……”

    正当段纯彪端茶入口,突然听到街头一阵怨声载道传来,片刻,街上的百姓呼声迭起,喊声连片,叫苦不迭,不远处,像遭瘟疫般,不断有人晕倒在地。

    “让开,快点让开。”一阵喊声自人群后侧传来。段纯彪极目望去,只见街上百姓急忙向街道两边后退。瞬间,人群肃静万分,如若死谷。齐目伫立,目盯来人,一群人马悠悠而来,马踏车辗,叩击地板,杂乱无章,混杂一片。

    在前开道的两位壮士,似铁面人般,面无表情。身高皆在九尺之上,彪悍异常,脚掌是常人大小两倍有余。胯下骏马似拖千斤大鼎,气喘不匀。

    紧随其后的是一驾马车,车轮朱红,车幔华丽无比,在车后是两位举矛穿甲的彪形大汉,强悍无比。

    段纯彪暗自叹道:“这车中何人,如此气派?”

    段纯彪猜测时,却见车窗帷幔撩起,车上人望向人群。不料车中坐的,正是郑府二公子郑武,段纯彪不再惊讶,想到与郑武的约定:“今日黄昏时分,南巷‘香茗轩’相见。”看来这郑武是来赴约的。

    “呵呵。”段纯彪心里暗笑,真是公子王孙,出行总是大排场,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还这么招摇过市,自爆身份。愚蠢至极。

    “军师,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安排妥当。主公于南巷‘香茗轩’中等候。”正当段纯彪沉思时,一位快步奔来的壮汉对着段纯彪耳语道。

    “走。”段纯彪道了一声,与壮汉向南巷急奔而去。

    约摸数十分钟后,段纯彪便奔至‘香茗轩’茶楼。

    “军师,请随我来。”壮汉在前,箭步向楼上直冲而上,段纯彪更是心急如焚,脚步如飞。

    ‘咔’的一声,段纯彪不及思虑,冲入门里,甚是慌张。

    “主公、绝爷。”壮汉与段纯彪齐声道。

    绝不服手端茶杯,倚窗而立,甚是悠闲自在。

    “军师,为何你也如此慌张不堪?”绝不服有些惊讶,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万望绝爷无怪,实因情况紧急,小人才如此鲁莽闯门。”段纯彪气喘吁吁地说道。

    “军师,茶楼周围伏兵三千,只要郑武跨进这茶楼,我们便可夺了银子杀掉郑武。一切都安排妥帖,有什么紧急的情况?”绝不服信心十足地说道。

    “绝爷,要不得……”段纯彪长吁一口气,急忙说道。

    “怎么,事情有变?”

    “对,郑武亦是有备而来,我们切莫粗心大意,以防不测。”段纯彪说道。

    “哈哈,三千精兵,敌不过一个郑武。难道我们不是有备而来?”绝不服一丝不屑,轻蔑一笑。

    “并非如此,小人刚于街上饮茶时,已遇见郑武,郑武在车中以目示人,据我推测,街上百姓中,隐匿着大量的士兵,只不过这些士兵皆是身着布衣,让人很难看出,郑武人马甚多,在这茶楼周围的兵马不下两千,若是在此拼个你死我活,必然于我们不利。”

    “那当如何?”

    “我们只要取了银子即可。”段纯彪说道。

    绝不服一脸不悦,怒道:“区区郑武,我有何惧?”

    “绝爷,非也,只是我们还当长远打算。”段纯彪劝道。

    “闪开,滚一边去。”正当段纯彪说话时,突然一阵怒斥声从馆外传来。

    “绝爷,郑武来了。”段纯彪回头朝楼下望了望对绝不服说道。

    只见郑武满面春风,大步迈入茶楼来。片刻间,便登楼而上。

    “哈哈,绝爷恕罪,只因郑某有小事操办,故此来迟,望绝爷勿怪。”郑武似笑非笑地说道。

    “哪里、哪里!郑公子身为郑府二当家的,诸事繁多,公务在身,绝某人自然理解。”绝不服一改往日的作风,此时甚是客气。

    “郑公子请坐。”段纯彪说道。

    “军师请。”

    三人互道问好后,便各自就座。

    “绝爷如此宽宏大量,胸怀似海,小弟佩服!”郑武略微低头,溜须拍马假惺惺地恭维着。

    “哈哈!”绝不服两声朗笑过后,说道:“郑公子为人谦和,一言九鼎,言行必果,绝某人亦是敬佩不已。”绝不服自是奉承一番。

    “郑公子今日神清气朗,满面春风,只是不知何事令郑公子如此兴奋?”绝不服问道。

    郑武听到绝不服如此赞许,心中甚是欢喜,没想到这平日里吝啬赞许别人的绝不服能够欣赏自己。不由地面露喜色道:“绝爷察言观色,丝毫纤动便可揣摩出他人之心,小弟实在是敬佩不已。”

    “呵呵!郑公子过奖,我也只是随便猜猜而已。”绝不服说道。

    “呵呵!绝爷过谦了,只是刚才想起街头一幕,觉得好笑,自是乐乐而已。”

    “哦,是嘛,郑公子若是乐意,不妨说来听听。”绝不服很是感兴趣的说道。

    “既然绝爷如此赏脸,小弟就讲讲,郑武展颜一笑,起身道:“此时骄阳似火,百年不遇,正值一片大好时光,怎料街上那些黔首百姓怨声载道,如若狼嚎鬼泣,一片哀嚎,你说蠢不蠢,哈哈哈……”郑武说着便是一阵大笑。笑中充满讥嘲。

    绝不服与段纯彪一听,五雷轰顶,头一阵懵,只道这郑武因何事如此亢奋,岂料,他却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真是不作百姓不知百姓苦。这些话若是被庄周城的百姓听见,虽然明里不敢做声,暗地里也会咒骂不断,甚至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哈哈,郑公子讲的笑话果然好笑。”段纯彪先是反应过来,附和着。只有绝不服还是呆愣着,不知是恭维还是咒骂。心里想到自己常被称做狂匪盗贼,却是不曾说出这种叛天逆地、不堪入耳的话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和这个郑武比起来相差甚远。

    “绝爷。”段纯彪轻轻地叫了一声暗示绝不服。

    “哦,哈哈果然好笑。郑公子喝茶。”绝不服见段纯彪提醒自己急忙应付道。

    哈哈哈,三人同时大笑。

    *******************************************

    两人谈笑自若,如若高山流水与知音,伯牙遇子期,越谈越投机,此刻大有相见恨晚的之感,短短数分中间,便称兄道弟。称呼连连换,越换越亲近,口气连连变,越变越亲切。

    只是这交往非君子之清,如同死水一潭,一搅便浑。彼此心怀不轨,心术不正,各怀目的,只是利益当前,谁也不愿先搅动这潭浑水,两人内心跌宕起伏,却是面静如水。

    “绝爷,这是您要的银子,总共四十万两。”郑武话一出口,一位身旁的切身侍卫便将一个小木箱顺势放在了茶桌上。

    “哈哈,郑公子真是大气魄,出手真豪爽!不服在此多谢。”绝不服望着桌上的银票满脸敦笑地说道。

    绝不服如此面容,一个想法即可闪过脑海,郑武暗暗提醒自己:“绝不服是个认财不认人的主,这种人万万要小心了,切莫大意。”

    “绝爷,莫要这样说了,小弟只是近点绵薄之力,聊表心意而已。郑某日后的事,还要多多劳烦绝爷相助。”

    绝不服会意地一笑,拱手回礼道:“郑公子尽管放心,只要郑公子用得到绝某人的地方,我与寨中各位兄弟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好,绝爷真是爽快之人,有绝爷这句话,小弟就放心了。”

    “哈哈,郑公子过奖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不知绝爷准备如何?打算何时动手?”郑武直奔主题轻轻地问道。

    “随时听谴。”绝不服说道。

    郑武一听,想到不久,便可掌控郑府大权,一阵狂喜。



………【第二十章 惊变】………

    想起往日,郑武心中便是愤恨至极,心情比上坟还沉重。不觉拳头紧握,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心里暗道:“大哥手握郑府大权,每年呈交来的赋税全部私入囊中,父亲对三弟疼爱有加。而我什么都没有得到,却总是像被踢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人见人厌,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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