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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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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与温殊决战的地点在城郊的紫金山。司马道子很早就派人封锁了附近的道路,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赶上来观看这样的大决战。

  温殊很早就到了。温殊并不喜欢等人。

  但是在这样的决战之前,温殊总是到得很早,也从不在意等待对手多长时间。

  因为他知道,无论在哪里等。都是等。是在决战的地点?还是在休息处?这些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他只是静静地等着谢玄出现。

  谢玄和容楼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路口。

  温殊远远注视着谢玄。谢玄看起来气色很好,还是带着那种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气度。

  谢玄的步伐也很稳定,温殊目测了一下,他每一步跨出,都是整整三尺五寸,不多也不少,宛如用尺测量过一般精准。这也反应了谢玄此时的心态十分平稳。

  谢玄的手很干燥,手指修长,是完美的用剑的手型。

  ‘真不愧为南方第一高手!’温殊心道:‘不过,要想在十招之内杀死我,这世上根本没有人可以做到。’想到了这一点,温殊的心头暖暖的,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容楼站在一侧为谢玄压阵。而为温殊压阵的,居然是温小七和宇文贺。二女此时神色异常紧张、严肃,容楼向她们笑了笑,她们似乎也没能看见。

  而在一旁作为公正的第三方观战者中,当中一人服饰华丽,气度不凡,容楼料想必是司马道子无疑了。他身边的一位长者,容楼却是认得的,正是谢玄的另一位叔叔谢石。

  原来谢安自己虽然没有前来,毕竟还是请谢石前来旁观了。此外,他二人身后还站有一些人,都是服饰精美,身边带刀佩剑,想来都是南晋的上层士族。

  温殊、谢玄二人面对面站着,一个是潜龙在渊,任凭风吹雨打自泰然驻立;另一个是笑眼流盼,看尽春华秋岚只清静无为。二人的气度、风采均羡煞旁人。

  谢玄对温殊笑了笑,道:“让你久等了。”

  温殊也淡淡一笑,道:“只要你会来,就不算太久。”他的气度不及谢玄那般优雅,但是却另有一分稳重和恬淡自若。

  谢玄见温殊两手空空,身上也不见有什么兵器,于是问道:“门主身无长物,不会是要用一双肉掌来对阵区区的长剑吧。”他的此番话语其实暗藏杀机,言下之意就是,这一战乃是生死决斗,你就是空手,我也还是要用剑的。

  温殊自然领会其意,笑着从袖中掏出一把长约尺八的短刀,道:“将军号称‘南方第一高手’,在下又怎敢如此怠慢。在下的兵刃,就是这把小刀了。”

  谢玄眼中精芒一闪而逝,道:“我原知门主曾经有一把宝刀,名唤‘如切’,只是还未及还回。想不到门主还有一把,不会是叫‘如磋’吧。”

  温殊明知谢玄此次要和自己决斗,其实为的就是谢道韫一事,当下也不在意,只是微笑道:“不是。这把刀的名字很难听,叫做‘割肉’。”

  谢玄哈哈一笑,道:“久闻门主虽身在俗家,却心系佛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想不到连使用的武器,都仍然不忘佛祖‘割肉饲鹰’之慈悲心肠。门主既以‘割肉’命名此刀,想来平日里必是慈悲为怀,爱惜生灵。”他摇了摇头,佯装叹道:“今日谢某主动挑衅,来和门主打打杀杀,实在是惭愧呀。”

  温殊知道谢玄这话,是在讽刺他下毒手欲杀谢道韫,脸上不免微微有些发热。

  他打了个哈哈,道:“我的这把小刀,名不见经传,不过是自己随便取个名字耍耍而已。‘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将军的宝剑‘芙蓉’,在下却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了。”

  谢玄一笑,探手从袖中取出了“如切”,道:“此刀还是还给你吧。”说罢连同刀鞘一起扔给了温殊。

  二人这番对话,听得一旁观战的诸如司马道子等人一头雾水。但是其中较为精明之人早已发觉,这次谢玄和温殊之间的决战,背后似乎还有一些他们不知道的原因。

  温殊接过刀,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只将刀放入怀中,然后缓缓拔出手中短刀,道:“将军,请。”


  第四十一章
  “呛”的一声,芙蓉剑一跃出鞘,霎时间剑气森森,气象万千。谢玄也立刻变得象一把剑一样,犀利的令人难以直视。他微微点了点头,算作还礼,紧接着,毫不客气地一剑刺出。

  这一剑刚刚出手,就携带起一股异常猛烈的劲风。刺出一半时,细细的芙蓉剑已经幻化出千百道剑影,剑气在空中撩起的“哧哧”之声不绝于耳,仿佛有千百柄剑同时刺出一般。

  容楼曾见谢玄多次出手,却是第一次看到谢玄施展出如此犀利之极的剑法,想来他知道今日之战非比寻常,所以一上来就毫无保留地尽情施展开了。

  在一旁观战的司马道子脸色微变了变,对身边的谢石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谢将军从不示人的绝技‘凌空九绝剑’吗?”

  谢石苦笑道:“也许吧。说实话,他这剑法我今日也是初次得见。”

  司马道子闻言,微微摇头,沉默不语。

  见谢玄剑势凶狠,和上次交手时大不相同,温殊也暗自心惊。不及多想,他提起一口真气,向后跃起,避开了谢玄锐不可当的剑气。

  接下来,谢玄的剑招如山洪爆发,裂岸狂涛般席卷而至,但温殊的身体却象突然失去了重量一般,只如同一片叶子一样轻飘飘地浮在谢玄的剑气之前,任谢玄的剑气凌厉无匹,他却仍能随着剑势起伏飞舞,身法美妙至极,竟是毫发无伤。

  谢玄见了温殊的身法,痛苦地几乎要呻吟出声。因为他明白,温殊只凭借一口精纯无比的先天真气,就可以作出这样的蹈空虚步,功力之精纯深厚,已大大超出了他的想像。这么一来,十招之限更加成为了不可完成的任务。

  不过他虽然长相看起来像个纨绔子弟,内心却极坚韧,凡事从不肯半途而废,遇强愈强,敌手越是强大,往往越能激发出他藏着的潜能。

  此时,面对近似绝望的胜利,却反而激发起了谢玄无以伦比的斗志。他人如猛虎,剑似蛟龙,已经完全放弃了防御,只把手中芙蓉剑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谢玄的凌空九绝剑连环使出,招式本一气呵成,如长江大河般连绵不绝,再加上他放弃了防守,不惜和对手两败俱伤,攻势便愈发的凌厉难敌。而温殊之前料定谢玄绝无法在十招之内杀死自已,当然不愿与他以命相搏,只想撑过十招。但在这气势、决心此长彼消的情形之下,只想撑过十招的人难免就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之中。

  转眼五招已过,温殊险象环生。

  温殊身负绝艺,眼界也高,在被谢玄压住了猛攻一阵之后,已然意识到以对手如此凶猛的剑势和死拼之心,如果自己还是抱着只想拖过十招,而不能去除杂念和谢玄全力相搏的话,只怕当真会栽在谢玄的十招之下。想到这里,他也抛开一切,趁着谢玄全力连攻五剑后招式间的一个空隙,摆刀反攻。

  只有一尺半长的短刀,滑溜无比,顺着剑上的破绽便划向谢玄的肋下。

  这一招看似寻常,其实是温殊殚精竭智,集毕生武学之精华的神来之笔,时机、力道均把握得妙到毫颠。这样的招式,就算让他自己再使一遍也未见得能施展得更好,实在是精奥绝伦。谢玄纵然有一百个不愿意退,一千个拼死之心,也不得不后挫身形,反手格挡,才化解了他的这一刀。

  温殊以精妙的一刀破解了谢玄连绵的攻势,就绝不愿意再次回到被动挨打的局面里去了。他一把短刀上光华绽放,人刀俱进,转间便发起了和谢玄的对攻。

  这时,双方都施展出毕生功力,全力相拼,局面立刻大不相同。二人刀来剑往,转瞬又斗了三个回合,依旧高下难分。

  眼看十招之限将近,谢玄心中焦虑难当,旋即伴随着一声清叱,凌空九绝剑的最终杀招毫无保留地施展开来。只见他剑尖一点,看似随意缓慢,实却极快。剑作虎啸龙吟之声,突然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化万,化作无数晶芒,宛如光网罩落,又似剑浪奔腾,霎时间,破空之声大作。而万千芙蓉剑也由原先的淡红色一瞬间转为了鲜艳的血红色,把温殊笼罩在了剑山之下,诡异的金刃劈风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温殊的短刀霎时间也是光芒耀眼,急速舞动,如光球般护住他全身,刀剑相交发出无法分辨的一连串的刺耳的金属声。

  谢玄剑上的力道可怕至极,每一次与之接触都宛如雷电交加。刺耳的鸣响,可怖的火花,伴随着青白色的光晕、血红色的剑影。。。。。。温殊以大日降魔印全力驭刀,依然只能勉力自保,无法突破这可怕的剑网。假如不是温殊已经达成了‘意发功至’的至高无上境界,及时地全力催动了大日伏魔印与之抗衡,恐怕在这样的剑网下早已粉身碎骨了。

  一旁观战的司马道子等人,甚至容楼,无不目瞪口呆,没有人料想得到谢玄的剑上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只不过,这样的绝技胜过温殊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想用来杀死温殊,却还是万万不能的。

  激战中,谢玄的剑网猛然间收缩,明显欲行最后的致命一击。而温殊则眼看就要在他的剑下神形俱灭了。

  但是,就在那一刻,温殊的身形霎那间不可思议的收缩,翻腾。他手中的短刀脱手而出,准确的射中了谢玄的剑尖。

  剑尖被射中,谢玄的剑势就出现了微小的破绽,而温殊身影如鬼魅般下坠,左右飘忽闪动,居然在最后一刻脱出了谢玄的剑势控制!

  九招已过!

  温殊的人影逃逸出了谢玄的剑网!

  而且,在狼狈万分地翻滚后退的同时,温殊口中大喝一声,一指击出。

  刹那间,七彩氤氲之气弥漫,正是他全力施展的无量宝焰指!

  原来,温殊惊险万分地弃刀逃过了谢玄的杀招,已吓得魂飞魄散,但他清楚地知道还剩下最后一招,所以,决定用这记无量宝焰指把谢玄阻上一阻,凑满十招,便可逃出升天了。而谢玄则会因此被逼自裁,打入地狱。所以,这一指,他当真是倾尽全力,毫无保留的尽情施展。

  一剑失手,谢玄全身如置冰窖。没想到他使出了凌空九绝剑中威力最为巨大,可算是压箱底的绝杀,居然还是被温殊在最后时刻逃脱了。虽然温殊是败了,而且败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但只凭他那一记狼狈不堪的无量宝焰指的反击,谢玄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在十招之内杀死他的机会了。

  谢玄心中长叹一声,暗附道:‘罢了,罢了。想不到我谢玄竟然会这样死去。。。。。。’

  明知躲不过“无量宝焰指”是死,躲得过也只是躲过了第十招,还是死,谢玄顿觉身处绝境。一阵心灰意冷间,他漫不经心地面对着伤则无救的无量宝焰指,又漫不经心地一剑刺出。

  芙蓉剑歪歪斜斜地刺出,连它的主人也想不到它会刺向哪里,只是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帛大师的面目。帛大师面上带着那副淡然的笑容,手捏神秘的手印,仿佛早已看破了世间种种,又仿佛有几分装腔作势,令人难以看透。

  谢玄顿时间心灵福至,宛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倾刻间的有所领悟令他的感觉美妙至极,这一剑更加速了刺出,依然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刺向哪里。也许不是刺向谢玄想刺的地方,而是刺向芙蓉宝剑想去的地方吧。

  人使剑,还是剑使人,在这一刻似乎已经无法说得清楚了。

  这一剑,正是暗合了有意无意之间。看似谢玄已经失去了对剑的控制,反而为剑所控,但是威力确实大的难以想象。

  谢玄的这一剑,正对上温殊的指力,破之如分腐土。

  翻滚后退的温殊,身形剧震,摔落尘埃之中!

  霎时间,全场旁观者瞠目结舌,阒无人声。

  这一剑,真正震惊了全场所有的人。

  温殊艰难地翻身坐起,手紧紧压住胸口,但血还是从他的指缝中渗出。显然他已伤在谢玄的剑下,只是不知道伤的到底有多重。十招已满,如果温殊伤不致死的话,输的仍旧是谢玄。

  温小七和宇文贺已经抢上前扶住温殊。

  温殊脸色惨白,口中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谢玄笔直站立,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剑的美妙之中。他转眼看向温殊,目光中似有无限落寞,摇了摇头,口中缓缓道:“这是可能的。”

  他顿了顿,又道:“这一剑,乃是我临时所创,却与佛门大有渊源,名字。。。。。。”他凝神想了想,才接着道:“便叫做‘拈花’吧。”

  温殊嘿的一声,道:“拈花顿悟,果然好剑!果然好剑!”

  他抬眼看着谢玄,正好太阳从谢玄背后斜斜照下,金光刺眼,令他根本看不清谢玄的面目。

  温殊猛然心头绞痛,捂住胸口的手一紧,英俊的脸庞上也显露出了几分狰狞之色,但目光却变得柔和起来,道:“这样也好,也是个了断。不是这样,便是那样。”

  谢玄听得真切,心中雪亮。温殊口中的了断,当然不是指和他之间的决斗,而是和他姐姐谢道韫的结局。“这样”是指今日的结局,“那样”当然就是指他杀死谢道韫。

  其他人却不明就里,温小七和宇文贺更是莫名其妙,温小七不禁问道:“大哥,你说什么?什么这样,那样?”

  温殊的手紧紧握住衣服下的宝刀‘如切’,灿然一笑,盍然长逝。

  接到南方飞鸽传书的当晚,鸠莫罗将自己关在禅房内,对着神龛上的佛象,念了一夜的地藏菩萨本愿经。清晨时,他才徐徐自蒲团上起身,打开房门,仰头望着屋外的朗朗清空,平静道:“师弟,愿你断除三障,永脱苦厄,往生极乐。”

  长安郊外,秦国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已近尾声。这场盛会要持续七天七夜,上至大秦天王苻坚,下到满朝文官、武将都要参加。

  阴冷的大风肆虐着大地。将要西沉入地平线下的夕阳,在即将消失不见的前一秒散发出艳丽的紫红色,仿佛要夺去人的心魂。那一瞬间,玫丽的夕阳正是鬼怪的妖娆,企图诱惑世人。这样的时刻有一个名称,叫做‘逢魔时刻’。传说,邪恶的鬼怪会在此时出现,寻找伤心之人,引诱他们露出本性中藏着的阴暗面,趁机夺其心魂。

  猎场的偏僻一角,慕容冲身披大红披风,座下一匹毛色油亮的黑马。他身上的红色、身下的黑色,衬着雪白的面容和金色的长发,在这只有野兽出没的荒山中格外醒目。苻坚说过:“没有人比凤凰更适合红色。”

  慕容冲挽起长发,又将身上的大红披风解下,反过来重新披上。这披风的内里是黑色的,这么一来,他整个人便被裹在了一片黑暗中,立刻变得不再显眼了。而后,他轻轻催动座骑,行至一片山石的阴影里,停住了。

  他表情严肃而淡定,只静静地等在那里,似乎并不着急。

  等了一会儿,他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右手掌心处那道极深的伤痕,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起来。

  这时,他等的人到了。

  见慕容冲已先到了约定地点,庄千棠立即策马赶上前,沉声道:“末将庄千棠,见过大司马。”说完就要甩蹬下马,行燕国军礼。

  慕容冲却冲他摆了摆手,道:“为免引人注意,不必多礼。”

  考虑到庄千棠是无论怎样也进不去紫宫的,所以慕容冲特意借了这次狩猎大会的机会,令他前来相见。

  庄千棠点头称是,道:“大司马暗中召末将前来有何吩咐?”

  慕容冲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淡淡道:“我被秦王纳入紫宫一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庄千棠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惊道:“什么?!”

  慕容冲点点头,道:“你既不知道此事,可见苻坚捂得还算紧。”他又冷笑两声,道:“看来,他的确贪心不足,里子、面子都想要。”

  “纳入紫宫?真有此事?。。。。。。真的?!怎么会这样?”庄千棠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结结巴巴道:“我,我只听说,清河公主,她,她,被秦王纳入紫宫了。”

  这么耻辱的事情,他令愿不知道,但大司马又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慕容冲冷笑连连。

  庄千棠心中一凛,暗想:难不成大司马因为此事对秦王恨之入骨,要令我入宫刺杀秦王?

  未及他继续想下去,慕容冲道:“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

  庄千棠脸色微变,手心也不由冒出了冷汗。刺杀秦王他不怕,怕只怕明知杀不了秦王,还得赔上一条性命。谁都知道秦王身边不但高手如云,而且苻坚自己就是氐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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