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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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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是否在怀疑云小姐?」 
  路晴天摇头,「除非她戏演得连我都看不出真假,我倒不觉得她知道什么。顶多也就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嘿嘿,不过……利用她的人倒是很清楚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十六当没看见自家老爷脸上不吃白不吃的阴险笑容,「那么老爷是否真的打算要为云家姐弟找出他们的仇家?」 
  路晴天没直接回答,突然道:「过完年我们出去转转。」 
  不明白老爷这是按的什么心,总之先回了一声:「是。」 
  「就你和我,没有其它人跟着。」 
  十六张开嘴。 
  路晴天看着这张已经看习惯的书生面庞,突然觉得十六现在这种呆呆的表情看起来竟然很可口? 
  「高兴成这样?」 
  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想要不要让他把上面那层皮给揭了。还在想呢,嘴巴先出声了:「我要看你原来的样子。」 
  十六合上嘴,在心中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骂了一句:色鬼! 
  // 
  也许在外人眼中,路晴天俊美非凡、举止文雅、家财万贯、学富五车、功夫高超、聪明绝顶加之生财有道,总之是个传说中的完美人物。 
  可他们不晓得的是路大老爷其实也和他们同样都是人。一样需要吃喝拉撒,一样会生病流涕,一样会有这样那样摆不上台面的小嗜好、小毛病、小习惯。 
  而这些,身为影卫的他自然一一看在眼里。 
  他知道他家老爷喜欢赤脚更甚于穿鞋。 
  他知道他家老爷累极的话睡觉还会打呼。 
  他知道他极为挑嘴,爱吃的东西可以餐餐吃也不厌。 
  他知道他的女人癖不好,见到美丽的女子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风流公子的面目。换句话说就是超级大色狼一匹!偏偏这匹色狼乔装的好,玩到现在只见女人对他更倾心,不见有女人要砍他杀他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温柔吧,他对美人总是很好。 
  他还知道他家老爷有四支特地请工匠精心打造的耳耙子,最喜欢其中一支栗木做的。 
  而且路大老爷记性也差,玩兴又重,小人也比不上的阴险,更可怕的是报复心也重。那被人抓走的云弟已经够任性的了,但跟真正任性妄为随心所欲的路大老爷比起来只能算小菜一碟! 
  有时想想,他会那么讨厌那个任性骄蛮的小鬼,很可能就是因为身边有只更大只的缘故。 
  他甚至知道…… 
  为什么他会喜欢这样的老爷呢? 
  难道真是一见钟情?钟情到最后就算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还是不管不顾一头栽了进去? 
  其实十六自己也明白,如果路晴天只是传说中的路晴天,他恐怕还不会陷得这么深。 
  因为有个美丽的开始,就开始留意,这一留意,慢慢的不知不觉地就被路晴天这个「人」所吸引,在知道他各种各样缺点的同时,也发掘出他更多的优点。 
  比如他这个人明明称不上好人,却不会鱼肉乡里欺压弱小,相反他一直很照顾堡里的佃户和附近村县的百姓。如遇到天灾人祸,其它大户还没有表示,他已经开始赈济灾民。有时候所属县城的官员来为百姓打秋风时,他亦给的干脆。 
  当然,老爷称此为「笼络」。适当的时候给佃户们一点小恩小惠,秋后石家堡的粮仓也会填得更满。 
  说他任性妄为吧,好像也没真正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教训的人不少,但至少从他眼里看来那些人都有该教训的地方。 
  说他风流好色,可是也没见他主动招惹过谁。仔细想想,好像都是对方先有了那个意思,他才顺水推舟。 
  说他治下严厉,可同样赏罚分明。 
  说他薄情,是呀,他对任何床头人都没什么长性。可若不是如此,他家老爷恐怕也等不到他来喜欢早就妻儿成群了。 
  而且这个人在床上真的很温柔…… 
  「在想什么?」 
  见了他书生下的那张面目,摸他脸的手已经顺着脖子滑到衣襟内。看样子很有往怀里拉的趋势。 
  啊!「属下在想劫走云公子的人是谁,江湖中又有哪位高手可以、胆敢在老爷眼皮底下掠人。」还好自己脑子转得快。 
  「说谎。」路晴天鄙笑。 
  「属下不敢。」十六想跪下不成。 
  「你有什么不敢的?都敢爬上老爷我的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老爷……」十六把头埋的很低。路晴天看着他的头顶也不知在想什么。 
  书房中陷入沉寂。十六动也不动。 
  「十六,我还是第一次碰上像你这样的人。按理说你在我身边已经十数年,我应该对你了若指掌才对。可这一年来你给我惊奇还真不少。」路晴天收回探入人衣襟把玩的右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始终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想要和同样身为男子的老爷我行那云雨之事。如果说你天生喜欢此事,看起来又不像。别说你没有一点脂粉之气,就是房事中你也不像有多享受的样子……我真的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别说您,说真的,就是我自个儿也在琢磨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今晚你要不要留下来。」 
  「……老爷,您这是在询问属下的意见?」 
  路晴天对他笑笑,是那种惯常会对美人露出的,让人心跳加速的笑容。 
  「老爷,属下可不可以问……为什么您打算只带属下一人外出?」 
  路晴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看向十六的目光变得有点奇怪。 
  「你现在的话好像比以前多了。」很轻的声音。 
  十六悚然,重重跪下,不敢再多言。 
  他差点!差点就把他当作当年那个可以与之随意开玩笑的「她」来看了。差点就忘记了影卫最要紧的,就是闭紧自己的嘴巴! 
  他应该给自己再敲一棒子,把他身为别人下属、生死都由被人控制的身份牢牢敲进脑海深处,免得得意忘形下就忘了分寸。 
  他不能,也不想步十四的后尘。 
  十六再次侍寝一事,在堡中流传开时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浪。 
  因为几乎十成的人都认定这也不过是个把月的事。老爷风流成性,或许男女滋味不同,单纯拿来调剂口味也有可能。 
  在加上十六的职位地位一律未变,人还是跟以前一样低调,没有影响到堡中任何一人的直接利益,自然也就没人去多嘴多舌。 
  不过因为此事,路家堡知道十六这个人的倒要比当初多了许多。 
  管家路全曾因此事请示老爷,要不要比照妾的津贴给十六发月银,路大老爷犹豫了一会儿说再议。于是此事就成了再议。十六依旧是路家堡的账房之一。 
  过年的时候,云娘虽然担心其弟安危,仍旧强颜欢笑出席了路家堡的家宴。 
  在外云游的路老堡主也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赶了回来。在看到温柔贤淑的云娘时老怀大慰,隐隐约约有追问儿子几时成亲的打算。 
  可惜老狐狸生的小狐狸论滑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三言两语间就打消了自家老子想要早日抱孙的念头。反而以不能乘人之危等大义之名,逼得路老不好再提此事。 
  宴后,路晴天云娘回房。 
  一路上,云娘抬头看路晴天几次欲言又止。 
  「云妹想说什么但说无妨。」路大堡主笑得温文尔雅。 
  云娘轻咬嘴唇,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说道:「小妹考虑再三,决定离开路家堡。」 
  「哦?怎么突然兴起此念头?是不是堡中有人怠慢?如果真有此人……」 
  「不是。堡中诸人都待小妹极好,小妹感激不尽。」云娘慌忙摇手。 
  「那你为何?」路晴天停住脚步。 
  云娘轻垂玉首,沉吟一会儿才细声道:「小妹不想大哥为难。」 
  「为难?这话从何说起?」路晴天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真不知道。 
  「大哥……小妹落难之身,根本不敢高攀大哥,能的大哥收留已经是得天之幸。今日老堡主……的话是不是让大哥为难了?」 
  路晴天轻声笑开,「我说什么让你困惑,原来是我老爹。你呀,不要想太多,我那老爹可能因为晚年才得我的缘故,几年前就催着我赶紧娶妻生子。他并不知道你我真正关系,如席间言语中有得罪云妹处,还请云妹海涵。」???? 
  「不不不!是我、是我……想太多了。」云娘说着说着低下头去。 
  路晴天看着这样的云娘,严重自然流露出怜惜之情。「云妹……现在首当其冲的就是先找到小弟的下落,你想搬出去之事等把小弟救回以后再谈好么?」 
  「大哥……对不起,你、你说的不错。我、小妹……对不起……」 
  「傻姑娘。」 
  云娘粉嫩的脸颊上慢慢升上一抹红晕。 
  一只大而温暖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四目相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十六自从早上起床不小心夹到手指开始,他就觉得大年三十这一天都不太顺。 
  晌午吃饭前在后山遇到出来打猎的路五和路四,就见路五突然冲了过来挥拳就打!总算途中有小四阻拦,可就是这样还是挨了小五三拳两脚,最后不得不瘸着腿回去,还错过了午饭时间。 
  付出这个代价,还不知道小五的或其到底有没有泄完——他真的很珍惜小五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下午到厨房偷吃食,又倒霉地碰见厨娘的女儿小芳。方小芳因为路五对他态度改变,更是看到他就跟看到仇家一样,一见他就张口骂,骂得肆无顾忌,你还不能拿她怎么办——你对个天生的二百五能怎么办? 
  好了,到了晚上了,好不容易吃上一顿安生饭,回放的路上却那么无巧不巧地碰见了回来过年的老堡主。 
  「十六?」 
  他明明已经站到路边阴影处让老堡主先过去,没想到老堡主却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 
  「是。」 
  老堡主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哼了两声。 
  老堡主已经年近古稀,但外表看来仍和四、五十岁的人差不多。修长的身材,文雅俊秀的面孔,得体的举止,收敛的锐气,在在说着他是路晴天的父亲。 
  看到老堡主的样子,十六竟然在脑中幻想起他家老爷上了年纪后,是不是也是这样风度翩翩潇洒依旧。 
  「本座听说了你的一些事。」老堡主看着他住口不言。 
  十六假装听不懂,继续保持沉默。 
  「可惜你的面貌只能算中等之姿,年纪也大了,否则倒是可以把你送到宁王府派上些用场。」老堡主笑得和蔼。 
  真不愧是父子,连想的事都一样。十六此时不禁庆幸,还好老堡主不知道他有另一张绝对可以在宁王府派上用场的脸。 
  「你,好自为之。」丢下这五个字,老堡主拂袖离去。 
  十六轻轻吐出一口气目送老堡主身影消失。 
  一年最后一天过成这样,是代表霉运在今年全部结束,还是说明年…… 
  十六摸摸自己的后颈,认真地想不知自己能不能活过明年。 
  影卫,随时随地都可以被牺牲的卒子。 
  因为勾引老爷一事,他已经得罪老堡主。虽说如今路家堡是被老爷控制,但老堡主想要他死,也应该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我该怎么办…… 
  十六舔舔嘴唇,仰首望天。 
  黑蒙蒙的天空,无月也无星。 
  虽然知道单独随行一事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不过想要借此机会与自家老爷更进一步的十六,还是打心眼里盼望这次随行的到来。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老爷独行的事,真正的独行,不带任何影卫。尤其是在老爷成为堡主之前,除非老堡主命令,否则几乎都不让影卫跟随。 
  也许对老爷来说,整日有影子跟在身边也不是件特顺心的事。谁能没有一两个不想让他人知道的小秘密? 
  如果从好处想,这次老爷单独出门愿意带上他,也许是同意让他进入他私人领域的意思。 
  如果从坏处想,十六低头呵呵笑,无非是某人想解开心中疑窦罢了。 
  之前老堡主虽然对他提出警告,但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对他实际做什么,似乎颇有观望的意思。 
  既然老堡主没有找他麻烦,他自然是能装糊涂就装糊涂,照样在堡中过自己的日子,一边履行自己的职责。 
   
   
   
  第八章 
   
  一月二十九日,元宵节过没多久,天寒地冻。 
  这日又适逢下小雪,地面积雪难行,怎么看都不个易出行的日子。 
  偏偏…… 
  「嗒嗒,嗒嗒。」 
  从前朝用至今朝的南北官道上传来了不紧不慢的马蹄声。 
  声音渐近,风雪中显出两骑乘客的影子。 
  「老爷,如果属下记得不错,前面有家酒肆可以落脚打尖。」恭敬、没有什么特色的男声。 
  「哦?这附近你熟悉?」声音清越雅致,那语调一听就知道是生活在上位,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回禀老爷,两年前属下执行任务曾路经此处。」没什么特色的声音接口道。 
  「唔,不知道他们提供不提供客房?这鬼天气,明明就是跟赶路的人作对来的!」作老爷的人抱怨道。 
  「应该有提供。这附近方圆百里只有这一家酒肆。」 
  「是吗?十六,要是他们不提供住宿,你看我把它买下来弄成一间客栈如何?」听语气,这位老爷似乎是位商人。 
  「老爷,属下不建议这样做。」叫十六的属下用一本正经的声音回答道。 
  「为何?」问声中传来笑意。 
  「因为这家店属于拜火教的产业。」 
  「拜火教?」 
  「是。」 
  「我们是不是正在找它?」 
  「……是。」 
  「这家店,老爷我不要了。」叫老爷的人嘿嘿笑,「老爷我要把它砸了!走!」 
  一月二十九日,拜火教位于离绍兴百里外的半公开坛口被挑。 
  没有人知道那晚在酒肆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湖人竭尽全力打探也只得知,拜火教该分坛教众似乎皆被废除一身武功,而且分坛所有财宝尽被洗劫一空。 
  二月十日,拜火教宣州秘密坛口被人一夜洗劫一空。而一干教众被人剃光脑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据说该分坛坛主羞愧之下吐血三升,自此卧床不起。 
  两处分坛被挑,却无法查出对方一点蛛丝马迹。这在拜月教来说还是第一次。 
  两处分坛被挑经过,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巨细无遗地写在纸上,被动刀拜火教总坛。 
  现在这两卷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就放在拜火教主的书案上。 
  一支如青葱般的玉手慢慢抚向拜火教主轻皱的眉头。 
  「不用担心,失去两处分坛还不至于让我们疼痛。对方肯定有比抢夺财物更重要的目的,我们只要静静地等就好。不要为这种小事担心好么?」称不上清越的声音,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 
  拜火教主抬起头,放松身体让玉手为他解除疲劳。 
  久久。 
  「泥说,他现在在做什么?」 
  ……玉手顿了一顿。 
  与此同时,拜火教洛阳公开坛口珍花苑迎进了一名满脸络腮胡的商贩。一进门就砸下百两纹银,要与花魁春风一度。 
  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在今时,已成年男子做力气活一年可得纹银约十两左右。会写字、算账能在大户人家做事的,一年也不过二、三十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可以让珍花苑再买进五、六个资质不错的小姑娘。进妓院嫖妓的一下子砸下一百两的也不过数人而已。 
  所以盏茶过后,络腮胡已经拥着花魁牡丹姑娘,坐进花魁绣房牡丹楼畅饮。 
  花街上出现了一群人,十几个家丁拥着一乘轿子快速接近珍花苑。 
  站在门口迎客的龟奴和姑娘们一看这个仗势,心中都有点嘀咕,来花街的客人哪有这样子大张旗鼓的?就是再有钱也顶多三、四个仆人随同,十几个一起来还拥着一顶轿子,这…… 
  轿子在珍花苑门口停下。 
  龟奴与姑娘们对视一眼,不晓得要不要上前迎接。 
  一名家丁走上前来拦住龟奴,询问刚才有没有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客人来过,并大概形容了对方的身材相貌。 
  龟奴一听家丁形容就知道是那一掷百银的客人,但不知这群人是什么来头,一时不敢回答。 
  「他和我们主人约好在珍花苑见面。并说会请花魁牡丹姑娘陪同。」 
  一听家丁这样说,龟奴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道:「有有!这位客人已经在牡丹楼坐下,牡丹姑娘也已一边陪同,大爷里面请!」 
  轿帘从内掀开,家丁连忙伸出胳膊让里面人搭扶。 
  一只胳膊伸出,轻轻搭在家丁的手臂上。看不见贵客的手,只能见到长长的云袖,袖口绣着复杂的花纹。 
  一看到这只袖子,龟奴已经暗道一声不好! 
  是女人!而且是有钱有地位的贵夫人! 
  接着贵客探出了头,如丝秀发梳成当时最流行的垂云髻,没有多余头饰,只有一根展翅凤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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