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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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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英想了想,又不放心起来:“听说如今大学里,房子都紧张……”“那也没事,就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请个人做饭菜……”我随口回复。
  严玉成顿时瞪起眼睛,呵斥道:“你以为这是资本主义国家呢,还请人做饭菜?这还叫学生吗?资产阶级大小姐!”严玉成其实并非这般食古不化的人,只是轮到自家儿女,要求不免严格一些。在外头,他可是赫赫有名的改革派。
  解英白了他一眼,对我说道:“小俊啊,别理他,什么资产阶级大小姐?动不动就扣大帽子,自家赚钱自家花,碍着谁了?”严菲听我提出了如此诱人的方案,也自心动,旗帜鲜明支持解英,和严玉成唱反调,小嘴一扁,说道:“妈妈说得对,大宁市的事情,宝州市的严市长管不着!”严玉成被前后夹击,进退不得,又把出一贯伎俩,冲我发火:“臭小子,偏你就会出这种鬼主意!我告诉你,要是惹下什么麻烦,你自己去解决,别指望我帮忙。”严大市长这其实就是同意了,找个台阶下坡而已。
  我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说道:“包在我身上!”严菲顿时欢呼起来。
  解英白了严玉成一眼,那意思分明在说:老头子,学着点,看人家是怎么哄老婆的!
  严玉成便扭过头不理。
  这一个下午,我就在严家泡着,和严玉成谈天说地,闭口不提孙有道的事情。
  “小俊啊,今晚上就在这边吃饭了。”解英在里头说道。
  “哎……严明哥哥回不回来吃饭?”“回呢。他们厂里今年也放假,中午吃完饭和叶子出去玩去了。”“谁?”我又是一惊。
  “叶子,你二姐啊!”我晕了一下,搔搔头,望向严玉成。
  严玉成一撇嘴,说道:“这事你别问我,小孩子的事,我不管!”我大为不忿:“那我和菲菲的事,你又要管?”严玉成不防我有此一问,怔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臭小子,我几时管过?”想想也是,他还真没怎么干涉过我和严菲的交往,若论开明父母,此公足堪“胜任”“再说了,严明和叶子今年多大,你和菲菲又是多大,能混为一谈吗?”严大市长咄咄逼人,我直无话可说。
  这事整的,严明居然和我二姐混到一块去了。这个和上辈子的出入可有点大,不是结成“扁担亲”了吗?不过细想一想,也蛮不错的。
  “好好好,他们年轻人的事,咱们不管……”这话一说出口来,严玉成和我都是瞠目结舌,随即莞尔。
  严玉成每每与我聊天,确然很少说起“年轻人”的事情,话题都老成得紧。我说出这么老气横秋的话来,也不算过分。
  一直到晚上六点左右,严明和二姐相偕回家,俨然是一家六口人围坐吃饭。二姐咋一见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今年二十三,也到了谈朋友的时候。严明无论家世还是目前的工作,年轻一辈中堪称上上之选,年纪也和二姐相当。若真成了,倒是一桩美事。
  吃完饭后,我起身告辞。
  严玉成难得地笑了一回,带着点夸奖说道:“不错,又有长进了。”我微微一笑,知道他说这话的含义。
  若在以往,我得知孙有道出问题,必定急毛急火跑去了解情况,焉能安下心来和他闲聊一下午之久?……
  “爸,孙有道怎么回事?”回到家里,老爸也刚吃完饭,正在品茶,享受难得的片刻清闲。
  父子之间,说话自然更加直接,无须隐晦。
  老爸尚未说话,老妈已经大为不满,说道:“小俊,真是的,也让你爸喘口气吧?”这话有理!
  我不禁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月未曾谋面,见了益发高大挺拔的儿子,老爸却是笑眯眯的,招手道:“来,坐!”“哎……”我走过去,坐在老爸身旁。
  “爸,身体还好吧?”老爸笑道:“等我退休了,你再这么问候不迟。”老爸今年四十六岁,正是年富力强,上辈子白发苍苍的龙钟形象,早已在我心中淡去了。
  “你上次说的,要和辅导老师搞好关系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我基本上每两天要和老爸通个电话,因此上他对我的近况很是了解。
  “进展得不错。不久前孙有道去南方市参加交易会,大家一起喝酒来着,气氛挺融洽的。”听我一再提起孙有道,老爸脸色凝重起来,点起一支烟,陷入了沉思。
  我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根据举报信的情况来看,孙有道是有些问题,据说收了一名港商送的一块金表……”我一听便皱起眉头。
  收的是实物,有据可查,麻烦就大了。
  “这个孙猴子,前些日子还和我拍胸脯说没事……”老爸看我一眼,不说话。
  我忽然有些烦躁起来,站起身在客厅内走来走去。要说这十年来,风风雨雨,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很多比这个更严重,我都甚少有按捺不住的时候。孙有道虽说与我交情不浅,却也还不是至亲至近之人,原本不至于令我失态。细细想来,之所以烦躁,乃是因为在我的“团队”里有人出了纰漏,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
  组建这个团队,我付出了太多的精力与心血,雅不愿有一人掉队。
  “爸,就是一块金表吗?”我走了几个来回,停下来问道。
  “从纪检部门掌握的情况来看,目前就是一块金表和一些烟酒,不过……”“不过怎样?”“据说还有作风问题。在南方市出差的时候,和不正经的女子有过接触……”我气得两眼冒火,这个孙有道,真是不争气。
  强压心中怒火,我问道:“爸,这个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老爸又抽了两口烟,淡淡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拍了拍脑门。原知道这话问了也是白问,老爸和严玉成一样,思想正统,虽然看重孙有道的能力,但他出了这样的“腐败问题”是很难指望这两位违背原则去施以援手的。
  我又坐下来,陷入沉思,良久,我对老爸说道:“爸,这个事情,我想管一管。”老爸望着我,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要注意策略……现在很敏感……”“我会的,你放心。”
  ……
  次日一早,我便发出了紧急“召集令”将“影子内阁”所有成员,包括到宝州市之后结交的汪文凯,都召集到了宝州市秀城饭店。
  与会人员名单如下:秀城区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梁国强,向阳县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陈立有,宝州市财政局副局长肖志雄,秀城区公安分局局长汪文凯,向阳县乡镇企业局局长江友信,向阳县公安局副局长程新建,向阳县县委书记的秘书小舅阮成林,老爸的现任秘书廖顺利,向阳县乡镇企业局经营管理股股长七舅阮成胜,加上区区在下柳衙内,刚好凑齐一桌十人。
  我分头通知的时候,并没有说原因,只是说好朋友多日不见,希望能抽时间碰个面。这些人也都很给面子,像我师父、陈立有和肖志雄,如今都是实权副县级干部,在小小宝州市,也算得风云人物了,一听召唤,也不推辞,满口答应。
  为了保密起见,我连同临近的几个包厢一齐租了下来,以防隔墙有耳。酒菜也早早备好,人员一到齐,便将服务员赶了出去,关起门来。
  梁国强微微蹙眉,问道:“小俊,干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我淡淡道:“事关重大,不得不然。”大伙原本以为就是个普通聚会,不成想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都神色肃然。
  “来,先喝酒吃饭,酒足饭饱再谈正事。”这倒是我的一贯作风。
  程新建便即起身,给大家斟酒。
  这人如今也做了好几年公安局副局长,平日里在向阳县威风八面的角色,在小俊面前,依旧保持着“马前卒”的低调,看来也是个不忘本的人。
  一干人里,梁国强是我师父,江友信是我姐夫,阮成林是嫡亲小舅,不是长辈便是尊亲,但到了这里,自然而然以我为中心。
  “孙有道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放下筷子,不徐不疾地说道。
  听我说起了正经事,大家便一齐停著,都点了点头。
  “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缓缓说道。
  大伙面面相觑,都露出诧异之色。
  “大家不要误会,这不是我爸的意思,也不是严伯伯的意思。纯粹是我个人的意思。孙有道和我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一起风风雨雨六七年,我不能看着他倒霉的时候,身边没一个朋友……”大家都是耸然动容。
  这话说得算是重情重义了。
  “俊少,要我们怎么做,你立下个章程来吧,我程新建保证不含糊!”程新建不愧是我的铁杆死忠,当即表态。
  貌似这一干人里头,也数他和孙猴子交情最好。眼睁睁看着好朋友“落难”心里头不是个滋味。
  “眼下,孙有道的案子,是在秀城区纪委手头,我也不是要各位去干涉人家纪委办案,只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大家各找路子吧,明天再在这里碰个头……朋友一场,希望都尽一份力!”
  第260章 背后一刀
  影子内阁这一帮子人,放在整个宝州市,均算不得官高爵显,但各有各的路子,若将他们每个人的小圈子串联起来,就组成了一张看不见的巨大的关系网。
  本衙内登高一呼,各人都紧急行动起来。
  不是本衙内有多高的威望,也不仅仅为了我身后杵着的两位市长大人,更多的是“兔死狐悲”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小俊说得好,不能看着人家倒霉的时候,身边没一个朋友。
  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其中最有能耐,行动最快的,竟然是最后“入围”的汪文凯。别看这人在高官面前胆小如鼠,在与他级别相差不多的圈子里,却硬是混得风生水起,秀城区强力机关里头,只要提起公安局汪局长,任谁都要给三分薄面。
  也不知他是如何运作的,汪文凯居然直接与已经被纪委控制起来的孙有道见上了面。
  见到汪文凯,孙有道大吃一惊。
  怎么,这么快就上了司法程序,公安局接手了这个案子么?
  可是,想想又不对啊,貌似这类案子,就算移交司法机关,也该是检察院直接接手,与公安那边的关系,无非是提供一个监管和审讯的场所罢了。何须劳动公安局长的大驾?
  孙有道调任原宝州市招商引资办公室主任之后,我曾给他引介过汪文凯,点明大家都是一条线上的人。孙有道擅长交际,很快便和汪文凯混得情谊甚好,平日里“勾肩搭背”俨然兄弟。
  但任谁都知道,官场上这种所谓“兄弟”是靠不大住的,大家都在位置上,自然称兄道弟,不消说得。一旦倒了霉,那便形同陌路,避之唯恐不及,不落井下石,踏着“朋友”的尸骨往上爬,已经算是很厚道了。
  不过刹那之间,对汪文凯的来意,孙有道心中已闪过无数疑问。
  “老孙,气色还不错嘛。”汪文凯打着哈哈道。
  孙有道倒还镇定,也打着哈哈,说道:“汪局长,这个时候你还来看我,不怕受牵连啊?”“受什么牵连?在问题没有查清楚之前,大家都还是同志嘛……”汪文凯故作不解。
  饶是孙有道精奸似鬼,对汪文凯这个时候忽然冒出来,也猜不透来意,当即以不变应万变,只是满脸堆笑,却不吭声。
  汪文凯左右一看,纪委的两个干部都离开了,至少在三五米之外,时间有限,当下也不再拐弯抹角,压低声音说道:“小俊昨天回来了,叫我们大家聚了一次,他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俊回来了?”孙有道顿时精神大振,差点惊呼出声。
  “小声点……”汪文凯忙止住了他。
  “……时间不多,你捡要紧的说。”孙有道晕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原本黯淡的眸子变得亮闪闪的,深深吸一口气,理顺自己的思路,便急急和汪文凯说了起来……
  ……
  影子内阁的全体成员四处行动,我却陪着女朋友郊游踏青去了。
  踏青地点是在秀城区胜利水库。其实踏青该当是春暖花开的阳春三月,这时候去郊游,只能“踏黄”胜利水库库区那大片的青草,都已经枯黄了。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严菲作画的兴致,背了大画夹,俨然画家。
  与我们同来的,还有严明和二姐,以及严菲唯一的高中好朋友慧慧。慧慧本次高考成绩不理想,只上了宝州中师大专班的录取线。她家里人商量的结果,觉得中师大专班毕业之后,好歹也管安排正式工作,虽然八成是分配去做老师,但是一个女孩子,做老师也是很不错的职业,当下也便高高兴兴,送她去了中师报名。
  严菲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去找慧慧“叙旧”听说来胜利水库,严明本来甚是不情愿。他和我爸一样,对钓鱼深恶痛绝,架不住严菲生拉硬拽,无可奈何地跟着来“受罪”深秋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只觉其“醉”不觉其“毒”本衙内打叠精神,支好场子,下了钓钩去到水里,这才舒舒服服在折叠椅上躺了下来。严菲则支起画夹,调好颜色,歪着头打量着我,开始作画。
  严明就在我旁边躺着,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连那根钓竿,都是二姐给他装好鱼饵,放到水里去的。我们几姐弟之中,二姐的脾气不算温婉。瞧她对严明温柔似水,瞧来是真喜欢上这个人了。
  “明哥,铸管厂的厂长,做得还惬意吧?”我笑着问道。
  “有点累,不如部队那么好搞……”严明慨叹道。
  要说严明一直和我不大亲近,就是几个月前我落力帮他整治铸管厂,他客气归客气,骨子里还是有点隔阂。究其原因,除了年龄上有些差距,主要还是因为我的“早熟”自打我出现之后,严玉成和解英明里暗里的夸奖,拿我和他作比较。整得有段时间,严明只要一听到“小俊”两个字就腻歪。
  这一和二姐好上了,情形顿时为之一变。
  瞧我和严菲的发展趋势,估计这个“扁担亲”八成结定了,互为郎舅,自然不能再如以前一般冷冷淡淡。再说如今严明也是正股级干部,一厂之长,不复当初的“纨绔”情状,走到哪里都拿得出手。解英再提起这个儿子来,那是满脸放光,得意洋洋。
  我笑道:“旧工厂改革,最初总是很难的。慢慢走上正轨就好了。产销方面理顺了,别的问题就不大。”严明点点头,忽然问道:“小俊,你怎么老喜欢钓鱼啊?”“钓鱼可以化解浮躁之气,让人心境平和。你如今是厂长了,几十号人要靠着你吃饭呢……我听说空军培训飞行员,有一个项目就是打太极拳……”“啊?有这种事?为什么培训飞行员要打太极拳呢?”这回却是慧慧在一旁插嘴。
  这丫头倒也颇为重情重义,明明见我们都是成双成对,就她形单影只,却也丝毫不以为忤,高高兴兴随着我们一道来做电灯泡了。
  “道理和钓鱼是一样的嘛。开飞机动作要轻柔,力度要把握得恰到好处。你想啊,飞机速度可有多快,一个动作的幅度稍微做大了一点点,那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了,弄不好就要出事故……”我耐心解释道。
  慧慧连连点头,露出很钦佩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一动,觉得这女孩子果然有潜力。仰慕的话语不说出来,只以眼神来表达,这可是极其高明的“马屁”手法啊。令受者心里说不出的舒坦,没有丝毫的“马屁不适症”也不知她是发乎自然还是刻意为之。
  严明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忽然拿起钓竿来,去掉旧饵,细心装上新饵,举手一扬,钓钩带着风声,远远甩了出去。
  “小俊,孙有道的情况基本摸清楚了。”汪文凯急急说道。
  还是在秀城饭店,还是原班人马,只有廖顺利缺席,因为老爸尚未离开办公室,他也不能擅离职守。
  “先吃饭吧,大家也都饿了。”大家都有些诧异,这位倒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
  因为要谈正事,酒却上得不多,九个人一瓶茅台,意思一下罢了。
  “听孙有道说,是收了一块金表,劳力士的,另外还有一些烟酒之类,没有现金……”见我吃了几碗饭后放下了筷子,汪文凯便开了腔。
  他饭量不大,一碗就吃饱了,一直在等着。
  我“哼”了一声,说道:“劳力士金表,好几万呢,他还想要什么?”一干人等都吃了一惊。
  不怪人没见识,那时节,内地的干部知道劳力士这个品牌的也不多,便是本衙内再世为人,却也只是“久仰大名”一直无缘得识尊范。
  在我的记忆中,劳力士金表一直是成功男士用以表明身份的必不可少的道具之一,价格昂贵。但具体价值几何,未曾见过实物,不好妄言,只能泛泛言之。
  “几万块的金表,谁送给他的?为什么要送给他?”梁国强当即提出了质疑。
  不愧是政法委书记,这话问得到位。
  所谓“行贿受贿”总要有个目的和理由。尤其是商人,没有几倍十几倍的潜在利益,是绝不会下这么大本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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