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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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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周培明为何要平白无故奉送如此一份“大礼”却让严玉成百思不得其解,因而也不敢随便应句,只是沉吟不已。
  “玉成啊,地改市省里评审已经通过了,这个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冲刺阶段,我看,就让柳晋才同志卸下宝州市委书记的担子,专门来帮你吧!”周培明不理严玉成的惊诧,又慢条斯理说出一番话来。
  严玉成恍然大悟,原来在这等着呢。
  第241章 “官位”交换
  到得四月份,宝州地区的官场又起了很大的变化。
  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宝州市委书记的更替。老爸卸下了市委书记的担子,市长苏志新如愿以偿接替了市委书记的职务,依照惯例,一个地委委员的大帽子也是要戴到头上的。
  这一变更,看似顺理成章,实质宝州地委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大联工委的老黄书记,彻底退居二线,不再担任地委副书记。宝州地委依旧是十一个委员组成,周培明却稳稳拿到了五票。考虑到刘文举一贯与严柳不对路,多数时候他那一票是要投给周培明的。
  接任地委书记两年,周培明总算是基本确立了自己在地委会议上的多数优势。
  严玉成做出这个让步,却也并不吃亏。
  老爸肩上担子确实太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春节几天能有一两天囫囵休息,基本上就没停过工作上的事。便是春节期间,上门来拜年的客人络绎不绝,正月初四初五,又要赴省城给一干大佬拜年,迎来送往,竟是比平日更累。
  这样连轴转下去,真的铁人也受不了。卸掉一头,多少能喘口气。
  周培明拿来交换这个地委委员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吴秋阳五十岁还能上一个台阶,担任地区财政局这样重量级地直部门的一把手,让所有人目瞪口呆。没有任何一个“业余组织部长”能说出这戏法如何变的。
  其实只要周培明同意姚语梅挪窝,将挑选局长地权力交到严玉成手头,严专员自有合适人选。但是严玉成想来想去,竟然发现,任命吴秋阳是最合适的。吴秋阳一直未曾接触过财政工作,他最大的有利条件便是正直廉洁,组织原则性极强。将这样一位“不懂理财”偏又铁面无私的老同志放到财政局长的位置上。那些想要私下里伸手要钱的部门,今后全然没戏。至于财政业务方面。肖志雄已经很精通了,自然能成为吴秋阳的得力臂助。待到吴秋阳年龄到线,肖志雄资历也熬得差不多了,顺序接替理所当然。
  其次,吴秋阳担任财政局长,明白无误向大家传递一个信息,甭管你以前是干啥地。只要你老人家站队正确,跟对了“老大”哪怕你五十岁,依然有向上的机会。
  这对于建立一个领导人地威信,有着不可忽视的巨大作用。
  当然,用一个财政局长交换一个地委委员,周培明占的便宜有点大,因而安置军转干部的权力。周培明交给了严玉成。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苦差事。
  地方编制就是那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这还算好的,有的单位,甚至是“两个萝卜一个坑”或者“三四个萝卜一个坑”一下子挤进来近两百个“萝卜”“坑”明显不足。这些新“萝卜”要挤进来,许多旧“萝卜”就必须要让位。若想全部妥善安置,得罪的人少不了。
  不过于严玉成,这却是个难得地机会。
  正好可以借机好好整顿一下“吏治”将许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清理出去。再说这两百军转干部,暂时虽然对地方上的工作不大熟悉,但适应一段时间之后,自然能融入进去。用得好了,就是未来严柳系的骨干力量之一。
  这个利害关系,周培明不是看不清楚。不过以他目前的情形来分析。除了地直单位和下头县市的党政正职。其他的位置,基本上不放在他眼里了。
  时间不等人。他争那些职位没实际意义。等这些人上到重要的位置,周培明老早退休了。自然,极个别上头有人打招呼地军转干部,他还是要照应一下的。
  于是乎,“等价交换”就这样完成了。
  照说周培明身为一把手,原无必要和严玉成“交换条件”他真要撇开严玉成,直接向省委提出柳晋才卸任宝州市委书记,也不是完全办不到。不过如此一来,与严柳的关系基本上就僵了,雅非周培明所愿。且不说地改市进入了最关键的时期,这时候党政班子需要精诚合作,便是照严玉成这个“走红”的趋势,在他之后,严玉成接任地委书记的可能性极大。若他不能调任省里,调半级养老,那就势必在宝州地区终老,何必在退休之前与严玉成彻底决裂?
  若说周严二位这笔交易做完,最为开心地乃是老妈,为此特意摆了家宴,答谢严玉成。这一回,脸皮厚实不亚于本衙内的严大专员在席上倒是难得老脸微红——带了三分愧疚之意!
  不过严专员愧疚归愧疚,饭还没吃完,在席上就迫不及待地谈起了工作,说是人民公园和特色商业街的建设要抓紧,国务院评审组很快要下来初评云云。
  这个却是与老爸“食莫言寝莫语”的信条相悖,奈何他乃堂堂专员,不好呵斥,只得频频点头,虚与委蛇。眼见得严专员吃瘪,我便在一旁与菲菲挤眉弄眼,吃吃窃笑。
  “小子,你笑什么?”严大专员拿老子奈何不得,当即揪住小子发飙。
  “听说你口出大言,保证菲菲能考上大学,是不是啊?”我微微一笑,说道:“菲菲这么聪明,考个大学有什么为难的?”这话顿时听得解英和严菲母女俩眉花眼笑。自打去年我给菲菲补课,小丫头确实是有些长进,不过若说成绩优异,那还差得远。
  每天正经一个小时的功课都未曾补足,“老师”和“学生”又都不规矩。相互之间经常动手动脚,搞些亲嘴接吻地小动作,补课效果可想而知,有限得紧。
  果然严玉成不是那么好哄的,板下脸来说道:“你不要尽挑好听的说,我要的是实际效果。”“严专员,你这么不相信同志。连自己女儿都信不过,啧啧……”我满脸诧异。边说边摇头不迭。惹得一桌子人笑个不停。
  严玉成被我挤兑,下不得台,怒道:“好,要是菲菲到时考不上大学,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笑道:“严伯伯,你也不要吓唬我,区区在下柳俊。胆子虽然不大,吓唬却是不怕地。你若当真不信,咱们不妨打个赌……”“打什么赌?”严玉成依旧板着脸,却也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若是今年菲菲考不上大学,就算我输,在下任凭处置,若是考上了,那又怎么说?”“若是考上了。你俩爱怎地就怎的,老子不管!”严玉成大手一挥,很豪气地说道。
  只听得一连串“叮叮当当”地声音响起,却原来打碎碗碟杯盏若干,本衙内更是惊得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也亏得如此。才不至于当场晕厥!
  严菲羞得满脸红透,气急败坏地叫道:“爸……”解英嗔道:“你啊,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地区领导,怎么老喜欢胡说八道?”严玉成狡黠地笑着,一副“我就这样了,你瞧着办吧”地神态。若这时有手下干部闯进来,见了严大专员这般神色,怕是要吓出心脏病来。
  我怪怪地瞧着严玉成,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这人。不会是察觉些什么了吧?故意拿这话敲打我来着!貌似本衙内与“菲菲小姐”可是很小心的呀,人前规矩得紧。没露什么马脚。
  老爸却不去理会严玉成的神情,瞪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把握,说得如此笃定?”“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我笑着打趣。
  这个事情,不但现在“不可说”便是若干年后,也还是“不可说”以菲菲如此人才容貌,考个破大学还要“男朋友”去作弊,太也丢脸。
  解英笑道:“小俊,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对老爸我可以“不可说”对解英就不行了,当下笑道:“解阿姨,所谓好办法,就是抓紧给菲菲补课,现在离高考不还有三个月吗?足够了!”见我说得笃定,解英也便将信将疑。
  两天后,本衙内出现在省城,径直找到《N省日报》白杨的办公室。
  白杨正在埋头写一篇稿子,从后面看,穿着白色春秋衫的白杨身材更显丰满,就是在写稿子时也很不老实,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宝蓝色的凉鞋一晃一晃的,洁白地足踝甚是诱人。
  忽然,一束鲜花出现在伏案疾书的白记者面前,清香扑鼻。
  “呀……小俊……”白杨吃了一惊,扭头见是本衙内,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引来办公室几个同事好奇的目光。
  “嘻嘻,白杨,这是谁啊?你男朋友吗?”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事笑着戏谑。
  “就是啊,白杨,找这么嫩的男朋友,你也太过分了吧?可别让彭主任知道……”另一个女同事跟着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来彭飞这个“官迷”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副主任。说起来也是,人家白书记虽然不亲自出面打招呼,毕竟彭飞“驸马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呢,省报的头头焉能视而不见?只不知彭飞当上副主任之后,是不是还那么“工作狂”总该有时间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别胡说八道,乱嚼舌根,这是我弟弟……”白杨白了这些“色女”一眼,笑眯眯地。
  看样子她们同事之间倒甚是友爱,经常互相开开玩笑。作为最时髦的职业之一,记者们也不是那般保守的。
  知道白杨喜欢鲜花,本衙内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会是在家里的花瓶里随手拿来的吧?”白杨接过鲜花,找了一个笔筒插进去,又急着往里头倒水,嘴里唠唠叨叨。
  我顿时显出无限委屈地样子,叫道:“不兴你这么污蔑人的,一路上,我是看到路边有好看的野花,就停下车来去采摘,从宝州开到大宁,足足花了我五六个小时……我容易吗我?你倒是仔细瞧瞧,这些花是同一个品种吗?”这话虽然夸张了些,基本上也是事实。
  求人家办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气了些,怎么着也该用点心思不是?
  白杨性子大大咧咧,听我这么一解释,仔细一瞧,果然各式野花有七八种之多,便展颜笑道:“算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姐!”“什么话这是?什么时候我也忘不了你呀!”我继续“口花花”既讨便宜又拍马屁,一举两得。
  白杨咯咯娇笑不已。
  “说吧,小顽童,这回又要我帮你办什么事?”晕!
  本衙内十七岁了,身长体壮,好一条虎彪彪的大汉,竟然还是被毫不客气地斥为小顽童!
  我扁了扁嘴,以示对白杨的“鄙夷”然后才说道:“白杨姐姐,那个美术大赛组委会,你有没有熟人啊?”“怎么?你想参赛?你会画画?”白杨立即一迭声叫了起来,满脸惊喜之色。
  “嘿嘿,我画画的水平,也就是能把乒乓球画得像鸡蛋……告诉你吧,是柳家山的大老板想要给这个美术大赛提供些赞助,吩咐我来送钱的!”我笑着说道。
  “柳家山?你五伯吧?料不到晋文支书这么热心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不对……”我笑眯眯听着,冷不防冒出个“不对”来,一惊一乍的,吓我老大一跳。
  “嘿嘿,你俩叔侄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想借这次美术大赛给腾飞实业总公司做广告?”我当时眼睛就绿了,早知道白杨聪明,却未曾料到聪明至斯,一下子就猜到本衙内的来意,虽不中亦不远也!
  “好一个女中诸葛,白杨姐姐,我对你地仰慕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本衙内震惊之余,忙不迭竖起大拇指,谀辞潮涌!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白杨便得意洋洋。
  这丫头,都嫁为人妻一两年了,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地样子,也不知她将来生了孩子,是不是会改变一些。不过估计就算改,也有限得很。
  “鄙人确有此意,不过赞助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也不假……你就给句实话,到底能不能联系上组委会的人?我怕吃闭门羹!”“嘻嘻,你千里迢迢巴巴地跑来送钱,人家倒履相迎都还嫌不够热情,怎会吃闭门羹?走吧,我这就带你去!”
  第242章 彭飞的眼神
  “呀,小俊,你换车了?”一来到停车坪,见了簇新的桑塔纳,白杨就惊奇地叫嚷起来。
  虽是八六年,一台桑塔纳在省城也不算什么。可是考虑到小俊乃是从宝州地区而来,再加上本衙内不过十七岁年纪,这就很显眼了。如白记者这般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不由吃惊。
  “呵呵,我五伯如今可阔气了,吉普车他也拿不出手啦!”尽管白杨与我关系非同一般的铁,想想白建明书记,这个蒜还得装到底。真实的情况是,如今宝州地区已经出现了许多的桑塔纳。地委委员的座驾都已经更换完毕了。就算是县里,党政一把手也摈弃了吉普,堂而皇之的坐上了新车。
  既然桑塔纳已经成了“普遍存在”本衙内倒也不必再假惺惺的“避嫌”了。
  奶奶的,他们公款坐得,我“私款”就更加坐得!
  “嘻嘻,有个阔气的五伯真是了不起……”白杨没心没肺的笑道。
  “白小姐请……”我拉开车门,很绅士地说道。
  “谢谢!”白杨笑嘻嘻的上了车。
  我正要上车,忽然感到后背有“芒刺”的感觉,不禁扭头一瞧,二楼的窗口后面露出一张阴沉的脸,冷冰冰地瞅着我们。却不正是彭飞?
  彭飞怎的这个眼神?
  貌似本衙内跟他交情不算坏啊!
  当下也不及细想,举起手向上一扬。随即挤进了车内。
  “是不是彭飞?”白杨忽然问道。
  “嗯。他好像不大高兴……”“哼,自打和我结婚,他就没高兴过。”白杨冷冷道。
  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上次见到白杨,就知道她和彭飞过得并不开心。但是那时节彭飞正努力上进,为了一个副主任地位置熬得未老头先白,冷落了新婚娇妻。如今他如愿以偿做了副主任,夫妻俩该当过得不错啊。
  “他总觉得住在我家里。很丢脸,压力很大。”我默然。
  这倒是。都有点“倒插门”的意思了,彭飞又是那么敏感的人。但白家的实际情况也特殊,白杨要留在家里陪伴父母也说得过去。
  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大好插嘴的。只好闷声大发财了。
  “小顽童,这都怪你……”白杨忽然恨恨地道。
  差点将人吓煞!
  我不禁叫起撞天屈来:“你们自由恋爱,自愿结婚,怎怪得到我头上?”“哼。要不是你天天帮他说好话,我……”白杨撅起了嘴,饱满的双唇红艳艳地,有点和严菲相类。貌似她俩的性子,也有几分相近之处。
  我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本衙内不过是遵循“与人为善”地原则,见彭飞虽然性子小气些,其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因而顺嘴说了些好话。难不成这样就能将白杨的心意扭转?将一顶“误人青春”的大帽子扣将过来,却怎生承受得起?
  “算了,不同你说了,反正你也不明白!”白杨这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
  不过这时候,本衙内却不敢装老成,省得又惹祸上身。“错点鸳鸯谱”这样的罪责若揽在身上。却拿什么去补偿?莫非以身相许?
  一念及此,我不由又打量起白杨来。这女子嫁为人妻后,益发的珠圆玉润了,酥胸高耸,成熟少妇的风韵煞是诱人,较之梁少兰也不遑多让。
  “小顽童,看什么看?色色的样子惹人嫌……快开车吧……”白杨抿嘴轻笑,风情无限。
  她比我大了十来岁,自然不会当真将“小顽童”色色地目光放在心里。
  “去哪?”苏建中闷闷地问了一句。
  我晕!
  这人也当真能忍,我们都上车那么久了。这时候他才问起。看样子。若白杨不主动要求他开车,他能这么坐上一天。
  “省书法美术协会!”“我不熟路。”苏建中还是闷闷的说道。
  白杨却也爽直。不再饶舌,推开门就下了车,说道:“咱们换一下,我来开。”“老板?”苏建中这两个字的意思就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了。
  我笑道:“别忘了,你今天的身份不是司机,而是N省腾飞实业发展总公司的苏经理,有专职司机给你开车,也是应该的……”苏建中二话不说下了车。
  虽说是给人家送钱上门,也得有个能出面的人,原本本衙内可以临时客串这个“经理”只是当着白杨地面,怕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一不小心给我穿了帮。
  苏建中毕竟大我好几岁,为人又沉稳异常,冒充一下经理,谅必人家也瞧不出什么破绽来。
  料不到白杨车子竟然开得挺纯熟,约莫二十几分钟,就来到了省书法美术协会。下车一看,古色古香的一座四合院,虽有些破败,倒也与书法美术协会甚为相宜。若在钢筋水泥建成的高楼大厦里挂出一块“书法美术协会”的牌子,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这处地方,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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