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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侠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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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远听花弄影如此一说,倒是放下心来,忙道:“看来花施主是不能收小僧为徒了,正好小僧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花施主,后会有期了。”说罢,头也不回,连走带跑朝殿外而去,心中念道:“后会无期是最好也不过了。”



  花弄影眼瞧着寂远离去,却又不能再施强,正自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听到大殿后面一人朗声道:“方丈到。”声音甫歇,一宽袍僧人步入殿内,身形微胖,慈眉善目,精神极好,正是化尘寺度厄方丈,方才那名看门僧人紧跟在度厄身后。



  寂远一听,忙转回身来,上前几步,躬身合什道:“方丈在上,弟子寂远有礼了。”度厄道:“寂远禅师远道而来,为何如此匆忙离去?是弊寺招待不周不成?”寂远忙道:“方丈误会弟子了,是·····”寂远瞧了一眼花弄影,改口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有时间小僧再向方丈详细言明。”



  度厄也瞧了一眼花弄影,见花弄影对二人说话丝毫不理,兀自摆弄着签筒,似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说道:“寂远禅师大败顾剑成之事早已在武林中传开,老衲更是早有耳闻,没想到寂远禅师竟如此年纪轻轻,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阿。”寂远心道:“这江湖传言果是三分真七分假,传到这里竟已成了我大败顾老施主了。”忙说道:“方丈言重了,那些江湖传言不信也罢。”



  度厄道:“寂远禅师忒也谦虚了。”度厄瞧了瞧外面,又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便在弊寺委屈一晚,明日再走不迟。”寂远本想快些离寺,也好甩掉花弄影,但方丈亲留,又怎好推却?遂道:“那弟子就打扰了。”度厄道:“弊寺求之不得。寂远禅师远来奔波,先回禅房歇息,晚些时候老衲再寻寂远禅师说话。”度厄瞧了一眼花弄影,说道:“这位施主是同寂远禅师一起的罢,天色已晚,不如也在弊寺暂歇一晚,如何?”



  花弄影竟似没听到度厄言语,兀自摆弄着签筒。寂远忙道:“花施主,度厄方丈问您要不要在这里歇宿一晚?”花弄影这次却听到寂远所问,闷闷不乐道:“徒弟又收不成,还在这里歇得甚么宿?难道这里有甚么好玩的么?”度厄道:“弊寺之中并无甚么好玩的。”花弄影道:“既然如此,那我走了,这里一点乐趣都没有。”说罢,转身便朝殿外走去。



  寂远见花弄影走了,心下倒是欢喜的很,说道:“花施主,慢走,小僧就不送花施主了。”花弄影一听,竟陡地停住,转身回来,说道:“小和尚,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早早走呢?我走了便没有人烦你了,是不是?”寂远尴尬道:“小僧······小僧······”花弄影道:“哼,既然你不愿做我徒弟,我便偏偏不让你顺心,既然你盼着我走,我就偏偏不走。喂,老和尚,给我也来间上房,今晚我就在这委屈一晚。”



  度厄一听,倒是心中颇为气恼,但此人又与寂远一同前来,也不便就此发作,赶他出寺,遂气愤道:“施主既然想住那便住下,老衲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转身出了大雄宝殿。花弄影道:“这老和尚脾气倒是不小。”



  度厄走后,知客僧人将二人引至禅房,便即去了。



  花弄影怎肯独自待在禅房之中?连自己的禅房进都未进,直接跑到寂远禅房,拉着寂远又是猜谜,又是玩捉迷藏。



  就在花弄影缠着寂远在禅房内玩乐之时,对面的屋顶之上正伏着一人,目光紧紧盯着二人所在的禅房,正是那名青袍客。青袍客在屋顶一直瞧看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见花弄影离去,而几日来的奔波也颇感疲惫,看了看时辰尚早,自忖道:“不如先寻个休息之处养足精神,夜深之后再动手也不迟。”遂跃下屋顶,朝唐州城奔行而去。青袍客也没料到,他这一去一回竟将顾剑成也引来了化尘寺。
第七回(第三节)天地悠,思不休
  花弄影在寂远的禅房之内直折腾了大半宿,度厄方丈本想借机同寂远谈经论道一番,也被花弄影给搅得黄了。三更时分,寂远早已满面睡意,哈欠连天,花弄影倒是睡意全无,精神的很。寂远道:“花施主,小僧实在困得很,早些歇息罢。”花弄影道:“再玩半个时辰,我便去睡。”寂远道:“花施主,你都说了两次了,还是早些歇息罢。”



  花弄影道:“你又不拜我为师,还不陪我多玩会儿?”寂远道:“若再不歇息,明日小僧便没得精神陪花施主猜谜了。”花弄影悻悻道:“那好罢,记得明天陪我猜谜阿。”寂远道:“花施主放心便是。”花弄影怕寂远反悔,竟同寂远拉了勾勾,方一蹦一跳出了寂远禅房,朝自己禅房而去。



  花弄影未走出多远,忽地自忖道:“万一明日我睡过了头,小和尚自个跑了,我便没得乐趣可寻了。不行,我要同他睡在一起才好。”念罢,遂转身回来,又朝寂远禅房走去。



  花弄影刚瞧见寂远禅房内的光亮,忽地房上人影一闪,跃到寂远禅房窗外。花弄影心中一惊,暗叫一声“不好”,足下顿施全力,朝黑影扑了过去。黑影却也奇快,身子一跃,已然穿窗而入,一掌拍出,击向寂远面门。



  寂远陡地瞧见一团黑影朝自己扑来,紧忙蹲了下来,没想到如此再也普通不过的一蹲,竟误打误撞,堪堪躲过了偷袭之人甚是凌厉的一掌。



  偷袭之人见一掌拍空,忙转身又是一掌,仍是击向寂远面门。寂远此时蹲在地上,正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之际,忽地一人穿窗入来,一掌击出,迎向偷袭之人的一掌。只听嘭的一声响,二人均被震退四五步,可见这一掌双方都施了全力。



  寂远一瞧,正是花弄影及时赶到,为自己挡了这一掌,否则自己早已面目全非,立毙当场。再瞧偷袭之人,寂远竟啊了一声,惊道:“原来是你!”



  但见来人头上罩着一个头套,一袭青袍加身,正是那名青袍客。



  青袍客压低声音道:“没想到你这小和尚的命倒是大得很。那日在断桥处便被你侥幸逃过一劫,害得老夫费了不少功夫才追到望州客栈,本来在望州客栈也可取你性命,没想到又被这姓花的歪打正着将你救了下来,既然你选择化尘寺做你的葬身之地,老夫今日便成全了你。”



  花弄影忙道:“哇,你这黑小子竟然也认得我?”青袍客斜瞟了花弄影一眼,并未搭话。花弄影道:“黑小子,你跟了我们那么远都没动手,直到了这里见我不在才偷袭小和尚,不会是怕了我罢?嘿嘿嘿,看来你这黑小子倒是个欺软怕硬的脓疱来的。”青袍客被花弄影如此一说,脸上一阵红一阵紫,只是此时套着面罩,别人看不到罢了。狠狠瞪了花弄影一眼,说道:“狗眼看人低!”花弄影道:“这叫‘人眼看狗低’才对,是罢,小和尚?”



  寂远却未去理会花弄影所言,而是对青袍客甚感疑惑,问道:“施主同小僧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要杀小僧不可?”青袍客道:“杀妻弑子的仇难道还不大么?”寂远此时更是疑惑倍增,自己二十年来便是蚂蚁也没杀过一个,又怎会杀人妻子,弑人子女?遂道:“小僧从未动过杀生之念,更不会杀人,恐怕是施主认错人了罢?”青袍客干笑了几声,说道:“杀妻弑子之仇,难道老夫还会认错人?老夫杀的就是你!”说罢,双掌一轮,朝寂远扑去。



  花弄影这次却不正面迎向青袍客,而是朝青袍客身上要穴点去,口中道:“喂,见不得人的黑小子,你有甚么仇我可不管,不过想打小和尚,得先过了我这关才行。”青袍客见花弄影身形奇快,认穴奇准,即便这一掌杀了寂远,身上要穴也会被花弄影点中,忙斜向跃出,刚即着地,花弄影竟如影随形,已然攻到,青袍客忙施招式化解,二人登时斗在一起。



  二人在禅房之内斗了十余回合,毕竟禅房狭小,二人均施展不开,便从禅房之内双双跃到院中厮斗。



  呼喝之声自是惊动了化尘寺众僧人,顾剑成也是闻声而至。待顾剑成询问之时,花弄影并无把握斗过青袍客,是以故意说了些气恼寂远的话,好让顾剑成带走寂远,又不致于在顾剑成面前失了面子,却没料到一会功夫,寂远竟已不在禅房之内。



  顾剑成、花弄影、青袍客三人都是摸不清头脑,更不知寂远去了何处,此时纷纷离了化尘寺,各自找寻寂远去了。



  寂远在禅房中见花弄影与青袍客跃到院中厮斗,本想跟去瞧个究竟,哪知还未出得禅房,霍地从屋顶之上窜下二人,均是黑布遮面,嗤嗤几指点了寂远穴道,又将寂远装入布袋之中,跃上屋顶,便即去了。



  此时寂远被装在布袋之中,只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走的是平坦之路,一会又是起伏不平的坑洼之地,想是二人担心有人追踪,是以如此奔行。



  行了将近两个时辰,一人道:“韩老弟稍等片刻,我给这小和尚补穴。”说罢,两人停下脚步,将寂远放出布袋,补了穴又即装回,继续赶路。



  此时听得另外一人道:“彭大哥,如此补穴忒也麻烦,且小和尚武功奇高,万一被他冲开了穴道可就不妙了。不如将我的九香迷魂散给他服下,保证让他老老实实睡上一天一夜。”彭姓汉子道:“如此最好也不过,快快取来。”



  二人又即停下,将所谓的九香迷魂散给寂远喂了下去,又继续赶路。药效果然厉害,一会功夫,寂远已是迷迷糊糊,几欲睡去。



  这时听得韩姓汉子道:“此番捉到这小和尚,还多亏了彭大哥的千里追影貂,彭大哥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一件阿。”彭姓汉子道:“大功倒不敢言,不过老哥的千里追影貂嗅觉奇敏,确是从未失过手,不瞒韩······”寂远还未听完二人言语,便已呼呼睡去了。



  寂远在布袋之内摇摇晃晃、碰碰撞撞,也不知过了多久,陡地被人摔在地上,这一摔正好将寂远的脑袋摔在地上,被摔得转醒过来。也是多亏了寂远深厚的内力,比正常转醒提前了两个来时辰。



  迷迷糊糊中听得彭姓汉子道:“阁下就是金镖头么?”又听得一人道:“在下正是平远镖局金万里,不知各位尊姓大名?有甚么需要兄弟效劳的,尽管直说。”声音洪亮,嗡嗡作响。



  彭姓汉子道:“我们是谁不打紧,重要的是在下有趟镖要押,不知金镖头接不接?”金万里道:“敞开大门就是为了做生意,只要价钱合适,岂有不接之理?不过本镖局的规矩是押送之前必先验货,不知阁下想押送甚么?让在下先瞧上一瞧。”



  彭姓汉子道:“在下所押之物,就算金镖头不瞧也不行,因为押送路上还要金镖头多为照看。金镖头请看,便是这个。”说罢,将装着寂远的布袋打了开来。



  寂远担心自己转醒被人发现,再喂自己九香迷魂散,也便不能听他们说话,忙将眼睛闭上,装作晕倒之样,还打了几个呼噜。



  只听得一人走近过来,忽地听到金万里惊道:“是个和尚?”彭姓汉子将布袋合上,说道:“光头的未必就是和尚。金镖头,你说是也不是?”金万里道:“押送活人本镖局倒是头一遭遇到,不知这是何人?”彭姓汉子道:“金镖头只须说接还是不接便可,至于其他的,还是不知为好。”金万里道:“若是如此,恕金某无能为力,还请阁下另寻他处。笑天,送客。”



  彭姓汉子陡地说道:“达州城,黄金五百两!”



  从平远镖局至达州城也只不过一千余里,二十日左右便即可到,彭姓汉子竟出价五百两黄金,对金万里来说,确是极具诱惑。金万里登时心中一颤,问道:“将这和······人押送到达州城,佣金五百两黄金?”彭姓汉子道:“确切的说是达州城南十里处断龙冈,金镖头可愿效劳么?”



  金万里沉吟半晌,说道:“瞧诸位也都是武林中人,并非商旅大贾,为何不自己亲自押送,而要寻我平远镖局?”彭姓汉子道:“官有官道,商有商道,镖局自有镖道。实不相瞒,我们无非是想借金镖头的镖道走一走,掩人耳目罢了。况且平远镖局名声在外,金镖头的五虎断门刀法更是威名远播,我们不找金镖头,还能找谁?”



  彭姓汉子的几句吹捧,直说得金万里如坐云头,再加上五百两黄金的诱惑,金万里哈哈一笑,说道:“阁下过奖了,金某走南闯北押镖十余载,确是从未走了镖。既然阁下如此信得过金某人,那这趟镖金某接下便是。”



  彭姓汉子道:“金镖头既然接下了这趟镖,那在下便提得四点要求。”金万里道:“阁下但说无妨。”彭姓汉子道:“第一,这趟镖务必由金镖头亲自押送。”金万里道:“这是自然。”彭姓汉子道:“第二,金镖头要在二十日内将此趟镖押送到。”金万里道:“阁下放心,二十日内定然送到。”彭姓汉子道:“第三,为确保不出甚么岔子,我的六位兄弟也会扮作平远镖局的镖师,随镖车一同押送。”金万里道:“这个好说,金某还要感谢阁下才是。那最后一点呢?”
第七回(第四节)天地悠,思不休
  彭姓汉子道:“这第四嘛,因所押送之物并非金银珠宝,走了镖可以照价赔偿,因此在下斗胆,想请金镖头许个承诺。”金万里道:“是何承诺?”彭姓汉子道:“若金镖头万一走了镖,须要赔上自己的项上人头!”



  话音刚落,一名汉子陡地喝道:“休得放肆,你当平远镖局是甚么地方?金总镖头也是你消遣的么?”还未待彭姓汉子言语,听得金万里道:“笑天,不可无礼。”金万里顿了顿,又道:“金某若是走了镖,以后也没颜面在武林之中再混得这活计,有没有这吃饭的家伙也都无甚区别。这第四条金某答应便是。”被称为笑天的汉子说道:“爹爹······”未及说完便止住了,想是被金万里意示拦下。



  彭姓汉子道:“金镖头果是爽快之人,这里是黄金二百两,其他三百两待金镖头将镖送到之日,定当如数奉上。”金万里道:“好说。”



  过了一会功夫,想是金万里命人接过了二百两黄金,又听得彭姓汉子道:“那这一路之上便麻烦六位兄弟,吃些辛苦,同金镖头走一遭。老哥我先行回去,也好叫人做好准备。”其他六人并未做声,想是纷纷点头应承。



  彭姓汉子又道:“那老哥先行一步,就此别过,咱们断龙冈见。金镖头,后会有期。”几个汉字一同道:“彭兄好走。”金万里也道:“后会有期。”说罢,听得一人脚步声响,出了议事厅。



  这时忽听得韩姓汉子道:“差不多时辰了,该给他吃药了。”寂远一听,自是知道要给自己喂药,待韩姓汉子打开布袋之时,寂远本想冲出去跑掉,哪知身上竟半点力气也没,只好任由韩姓汉子喂下九香迷魂散,听得韩姓汉子道:“还好喂得及时,险些叫他转醒过来。”寂远吃了药,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待寂远转醒之时,仍是提前了两个时辰,睁眼瞧处,四周仍是一片黑漆,只觉身子不住颠簸摇晃,伸手摸索方发现自己被装在一个木箱之中,如此颠簸摇晃,想是木箱被放在马车之上。



  木箱之上留了一个铜钱大小的孔洞,想是用于透气之用,寂远勉强将眼睛凑到孔洞处向外瞧看,见几名镖师打扮的汉子跟在车旁,四周崇山密林,镖队正行在一条小道之上,路上尘土飞扬,想是押送之人为数不少。



  寂远此时心中不断叫苦,心念道:“本来是要寻得冷施主言明《遁阴功》和日月宝盒之事,哪知一路之上竟生了如此多的变故,别说找寻冷施主,便是自己的性命如何都不晓得,更不知顾剑成此时在哪里,即便在找寻自己,又怎会想到此时自己在这木箱之中?”



  身处此境,不免思绪翻滚,一会想到顾剑成有如天降救了自己,一会又想到自己被人严刑拷问,割鼻挖眼,一会又想到冷孤月练了《遁阴功》,变成凶神恶煞,哪里还是在断尘谷中吃鱼那么简单,简直是丧心病狂,见人便杀,种种烦心之事直想得头脑发胀,抑郁难当。



  正在寂远抑郁难舒之时,听得有人打开木箱上的锁头之声,料到又是那韩姓汉子来喂药了,此时倒觉得喂了药更好,可以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去,不用想这些烦心的事了。



  如此这般,一路之上寂远每次转醒之后,便在木箱之中胡思乱想,过不了多久又被喂下九香迷魂散,何时给人喂饭喂水也是不知。



  这日寂远又悠悠转醒过来,从孔洞向外瞧看,此时正是晨曦时分,朝阳冉起,寂远将孔洞中射入的一缕晨光捧在手中,多想将这缕晨光能够紧紧握在手里,似握住了整个世界一般,永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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