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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侠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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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见蓝裳少女竟使得卧虎帮的掌法,心下惊魂不定,这卧虎帮却是万万得罪不起的,遂和声问道:“姑娘可是卧虎帮弟子?冷冲阳冷帮主是姑娘什么人?”蓝裳少女傲然道:“哼,你问我我便要答你吗?若是怕了,就乖乖磕上几个响头,本姑娘嘛,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们去了便是。”



  蓝裳少女轻描淡写几句话,却是令黝黑汉子胸肺气得炸了,摸着浸血的屁股,吼道:“磕你奶奶个头!大哥,管她甚么卧虎、死虎,先抓了这个女娃子帮我擦了屁股再说。”说罢,便欲作势抢上。黝黑汉子被打得臀破血出,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念。



  慧远一听,合什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所言忒也粗俗,须知造口业的罪孽却也大的很。”黝黑汉子一听,气也气得吐血了,大吼一声:“粗俗你奶奶个头,先劈了你这秃驴再说!”吼罢,提砍山刀便朝慧远砍去,白面书生本欲拦下,却哪里还来的急。



  未待慧远闪避,蓝裳少女鞭已挥出,只听铮的一声响,黝黑汉子的砍山刀已被挡下。蓝裳少女腕上一抖,寒丝鞭击向黝黑汉子胸部,黝黑汉子赶紧刀锋回转,又是铮的一声响,黝黑汉子被击退三四步方始站稳。



  黝黑汉子哪肯做罢,一个跨步抢身上来,直取蓝裳少女。蓝裳少女鞭身一转,荡开砍刀,左手倏地挥出,一掌正中黝黑汉子前胸,黝黑汉子顿觉胸中气血翻涌,忙闭口运气,硬将一口鲜血咽了回去。略一调息,又挥刀砍将过来,蓝裳少女暗奇:“此人确是粗莽,武功平平,打将起来却是命也不顾了。”



  白面书生看得真切,心知二人武功相差甚远,想拦下却也不能,心下一横,一个起落扑向蓝裳少女,手中折扇直击蓝裳少女要穴。自忖道:“事已至此,只好合二人之力先将蓝裳女子制伏,再做计议。”黝黑汉子虽是武功粗略,却也凭一身蛮力,将砍山刀舞得呼呼生风,相较之下,白面书生折扇功夫却是不俗,点戳撩拨,招招击向蓝裳少女要穴。



  蓝裳少女虽敌二人,却也游刃有余,守少攻多,一根寒丝鞭缠环盘绕,左手掌法变幻不定,竟将二人打得手忙脚乱,三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斗了十余招。



  蓝裳少女见黝黑汉子刀法拙劣,前后只是那几招,遂虚晃一鞭,故意卖了个破绽,黝黑汉子突见有隙可乘,怎可错过?一刀砍将过来。蓝裳少女身形一转,左手一掌削出,掌缘正中黝黑汉子肘间,黝黑汉子啊的一声撒了砍山刀,抱着臂膀退到一边,惨叫之声如猪叫一般,响彻四周。



  如此一来,白面书生已然困在蓝裳少女鞭影之中。陡然间,白面书生折扇一扬,三根钢针从扇中迸射而出,直取蓝裳少女前胸。蓝裳少女鞭身回抽,划成圆弧将三支钢针打落在地,随口说道:“卑鄙。”顺势一扬,直取白面书生面门,白面书生侧跃避过,正欲再射钢针,哪知寒丝鞭如影随至,正击在白面书生左肩,力道甚大,登时皮开肉绽,血水迸流。白面书生啊的一声惨呼,正欲抽身而退,哪知蓝裳少女已飞身近前,一掌正中胸部,将白面书生击出丈许倒翻在地。白面书生顿觉喉中湿热,血水从口角汩汩流出。



  蓝裳少女跃至白面书生近前,厉色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让你们早早磕头认错,你们却不听劝,白白辜负了本姑娘的一番好意,哼。”二人被打成重伤也便罢了,却又听得蓝裳少女如此风凉话,便是气也气得死了。只是眼下受制于人,二人又是没得骨气之辈,只能自认晦气,不出得一声。



  慧远见此情景,忙跑将过来,合什说道:“女······施主,切不可伤了他二人性命为是。”蓝裳少女斜睨了慧远一眼,说道:“他们打你打得忒也轻了是吧?居然还有力气在这里啰唣。”慧远骚着头皮,说道:“服了施主的药,早不疼痛了,还记得它干么?却是‘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还望施主······”



  未待慧远说完,蓝裳少女瞪了一眼,打断道:“你这小和尚,怎地如此啰嗦!本来我呢,是打算不杀的,只因为你多嘴,本姑娘确是非杀了他们不可,这罪孽可是要算在你身上才是。”说罢,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来。慧远忙说道:“这个却是万万不可,小僧不说话便是。”



  蓝裳少女本是调侃慧远的话,黝黑汉子和白面书生却是当了真,心下惊骇已极。黝黑汉子大脑瓜此时却是灵光一现:“事已至此,先报上家门,也许这个女娃子一听,怕了也说不定。”遂说道:“女侠手下开恩,在下杜大海,这是我大哥余子书,我们师傅便是黄河八怪,若女侠今日饶得咱们,家师和几位师伯也会感谢女侠恩情的。”



  蓝裳少女先前听黝黑汉子说“管她甚么卧虎、死虎”,心下气恼,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八怪、死怪,不过那,看你们二人的德行,就知道那几怪也好不到哪里去。”二人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杜大海正欲拼个你死我活,余子书强压怒气,说道:“二弟,师傅的虚名不提也罢,且家师和几位师伯、师叔已归了朱雀宫,以后更是提不得的。”余子书面上是在训导杜大海,实际却是说给蓝裳少女听的。



  朱雀宫宫主便是中原四圣中的火凤凰,传言其浴火重生功诡异非常,高深莫测,其人名声之大,蓝裳少女自是常与听说,但转念一想:“莫叫这两人糊弄了。”厉声道:“少在这里混弄本姑娘,江湖中谁不知朱雀宫只收女弟子,又怎会收你们这些粗野汉子?”余子书悠悠道:“咱们哪有这等福份,朱雀宫的弟子是万万不敢妄称的,恐是提鞋也不配。只是听其吩咐,替其办事而已。”



  蓝裳少女听他如此说,加之江湖传言朱雀宫近几年来不断收拢江湖人士,不分黑白,不分正邪,却也信了八九分。



  余子书见蓝裳少女面露犹豫之色,续言道:“我兄弟二人的性命微贱,女侠若想取便取了去,只是如此一来,贵帮和朱雀宫的梁子便是结下了。他日若因今日之事引得两帮相互仇杀,谁输谁赢倒也其次,只恐死伤或以百计,想必女侠也不想如此吧?”



  慧远一听,忙接道:“余施主所言极是,倘真如此,那杀孽确是忒也重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啊。”未及慧远说完,蓝裳少女便在慧远的足背上踩了一脚,说道:“就你话多!”卖唱女子一见,却是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如此一来,却是令严肃的气氛登时缓和了许多。



  蓝裳少女本也不想杀他二人,虽知余子书所言不免夸大其词,却也不是没有道理,又听得余子书前一个女侠,后一个侠女的叫着,已是心下舒爽,遂说道:“本姑娘今日姑且看在那数百条性命的面上,放你们这一次。不过,日后若叫本姑娘再看到你们为非作歹,祸害百姓,绝不留情!滚吧,快滚!”余子书眼见捡了一条性命,忙爬将起来,偕了杜大海,一溜烟也似的跑了。



  慧远望着杜、余二人的背影喊道:“二位施主以后且要多行善事,多积阴德才是!”杜、余二人哪里还去理会,早跑的没了踪影。



  蓝裳少女将寒丝鞭收回,对卖唱女子说道:“姊姊没事罢?”卖唱女子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小女子没事,只是苦了慧远师父。”蓝裳少女看了一眼慧远,说道:“小和尚却是有些侠义心肠,就是罗里啰嗦的话忒多。”说罢,三人会视一笑。



  蓝裳少女续道:“倒是姊姊孤身一人,又不懂得武功,却也为何路过此处?”卖唱女子面色转忧,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女子是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哥哥。已寻了多年,却一直未得寻到。前几日在徐州打听到一丝消息,便一路寻至这里,身上早已没了盘缠,只好靠卖唱赚得一些。”



  蓝裳少女想像几年来卖唱女子所受的各种苦楚,心下着实大生同情之心,说道:“真是苦了姊姊了,不知姊姊现下打算去何处去寻哥哥?”卖唱女子说道:“小女子正打算去曹州城找寻。”蓝裳少女说道:“正好我也去曹州城,若姊姊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同行吧,也好相互有个照顾。”卖唱女子说道:“姑娘说的哪里话,小女子感激还来不及那。”



  蓝裳少女说道:“姊姊不要什么姑娘,小女子的叫着了,忒也别扭。我叫冷孤月,姊姊叫我妹妹就好了,姊姊怎生称呼?”卖唱女子回道:“我姓沈,父母取名灵芸。”蓝裳少女欢喜道:“姊姊的名字倒是好听的很。”



  冷孤月转而问慧远道:“小和尚,你却要去得哪里?”慧远回道:“小僧也是去曹州城。”冷孤月瞥了慧远一眼,说道:“你不是听说我们去曹州城,才临时决定跟去的罢?”慧远登时脸上一红,忙说道:“小僧不打诳语,确是打算去曹州城的。”冷孤月说道:“那就姑且信你一次。不过呐,千万不要打什么坏主意,否则有你好受的,哼。”说罢,和沈灵芸二人相视一笑。冷孤月又道:“姊姊,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也早些赶路罢。”沈灵芸说道:“听妹妹安排就是。”



  冷孤月见茶棚老者痛心的看着打烂的桌椅,却也不敢上前索要赔偿,遂取出一锭银子,走到老者身边,说道:“老人家,这些是给您的赔偿。”老者甚是疑惑,未敢去接。冷孤月将银子塞到老者手中,转身兴致盎然的拉着沈灵芸的手朝曹州城去了。



  慧远一瞧,虽觉冷孤月性子有些刁蛮泼辣,心下确是善良的很,谢过老者,也便大踏步朝曹州城走去,始终在冷孤月和沈灵芸身后三丈余距。



  老者望着银子兀自发呆,喉中一阵湿热,几滴浊泪沿着老者满是皱纹的脸面流将下来。
第一回(第三节)古城侠义心自柔
  三人缓步而行,一路上冷孤月和沈灵芸聊得甚是投机,竟似多年未见的亲姐妹一般,慧远跟在后面兀自口念经文,参悟着其中禅意。



  申牌时分,三人刚入得曹州城来,城门便也关闭了。



  曹州原系天然古泽,济水流经时汇聚而成,向东流出成菏水,与济水相接。曹州盛产牡丹,此时正值牡丹盛开之际,朵朵牡丹姿丰典雅、奇丽无比,夕阳照耀之下,更添几分妖娆之色,满城之内花香馥郁袭人,真似入得仙境一般无异。



  三人腹中辘辘,正欲寻得一家客栈,不远处一鎏金招牌映入眼帘,“古泽客栈”四个大字甚是夺目。



  三人刚入得店来,伙计已是满面堆笑迎了上来,一见是两位美貌脱俗的女子,后面是一个出家的僧人,料想三人绝非结伴同行,说道:“二位客官请进,这边请。”却是没有招呼慧远。冷孤月冷冷道:“没看到是三个人吗?”伙计甚是疑惑,说道:“姑娘说的可是这位小师父?”冷孤月说道:“忒也废话,不是他还能有谁?”伙计吐了吐舌头,说道:“好嘞,三位客官这边请。”



  慧远说道:“二位施主,小僧随便吃得两碗素面便可,就不打扰二位了。”冷孤月斜睨一眼,说道:“好稀罕和你坐一起么?哼。”伙计坏笑了一下,说道:“小师父,那您自个请便。给小师父上两碗素面!”伙计吆喝着,便寻了一处临窗雅座招呼冷孤月和沈灵芸。



  少顷,两碗素面端来,慧远合什念了一遍供养偈:“三德六味供佛及僧,法界有情普同供养,若饭食时,当愿众生,禅悦为食,法喜充满,佛制比丘,食存五观,散心杂话,信施难消。”念罢,方大口吃将起来。



  正吃间,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来到店门旁,蓬头垢面,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自右眼下直至左侧口角边,面目甚是可怖。老乞丐说道:“生意兴隆,大吉大利,赏口饭吃吧。”店中食客忙用手捂住鼻子,吵嚷道:“伙计,伙计,这还让人如何下饭!”伙计赶紧跑过来朝老乞丐叫嚷道:“快走!快走!别影响我们做生意,到别处讨要去!”说着推推攘攘将老乞丐赶了出去。老乞丐右腿重残,身子一晃,竟被伙计推倒在地。



  慧远一见,忙起身上前将老乞丐扶起,问道:“老施主有没有摔到?没事罢?”老乞丐说道:“没事没事,多谢小师父。”



  便在此时,忽听身后一女子喊道:“小二,给他十个馒头,外加二斤牛肉,算本姑娘账上!”众人循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冷孤月。



  伙计登时愣在那里看着冷孤月,此时坐在柜台后面的客栈掌柜站起身来,说道:“干么还傻站着,按姑娘的吩咐,快去取来!”老乞丐一听,点头作揖,连声称谢。少顷,伙计拿着两个大油纸包出来,显是已将吃的包裹好,老乞丐接在手里,又谢过慧远和冷孤月,便急匆匆离去了。慧远坐回原处,继续吃着素面。



  慧远将两碗素面吃得汤水不剩,看天色已黑了下来,叫过伙计问道:“小施主,曹州城内可有寺院庙宇么?”伙计回道:“城内寺院倒是没有的,只是在城南有个很小的庙宇,不过已多年没了香火。”慧远说道:“多谢小施主。”说罢,付了两碗素面的钱,起身出了客栈朝南街走去。



  冷孤月和沈灵芸吃罢付钱时,方知慧远早已独自离去,二人也未理会,开了一间上房便歇息去了。



  慧远走了一盏茶功夫,望到伙计说的那个庙宇。稀疏的月光之下,但见庙宇残垣断壁,已是荒废多年,“福泽寺”三个大字的门匾已掉下半边,斜挂在庙门上,门扇业已不在。慧远拾步入得进来,取出火石,点起烛火,见庙内器物凌乱不堪,供桌之上尘土寸积,供奉的佛身之上蛛网罗布。慧远折了几只树枝,将佛身扫拂洁净,又即拜了几拜。



  忽的一阵冷风吹来,慧远不觉打了一个寒噤,见夜空乌云堆集,稀疏的月光也已不在,确是雨水将至。慧远转了一圈,见佛像后面有一佛事小间,草草拾扫一遍,寻了些枯草铺在地上,吹熄烛火,便就地和衣睡去了。



  朦胧之中,几道电光闪过,伴着几声闷雷,噼噼啪啪的雨点散落下来,雨水却是越下越大。



  忽听得外面脚步声起,似是有人进得庙里避雨。继而传来嗒嗒嗒打火石的声音,听得一男子说道:“这雨水来的忒也急了,师妹,你却淋湿了没有?”女子说道:“湿了一些,不碍事的。只是不知这雨水何时能够停得,若是误了时辰,却是万万不可。”慧远本不想听二人言语,只是庙宇甚小,二人又未压低声音,却是想不听也难了。



  又听男子说道:“师妹说的正是,听说这次黄衣圣使亲自来参加大会,若是误了时辰,咱们就只能在阴间同路了。”女子说道:“黄衣圣使竟也来了?”女子突然提高了声音,显是甚为惊讶。男子忙说道:“小声些,怕是隔墙有耳。”女子说道:“这等破烂地方,哪有的甚么生人,师兄忒也小心了。”慧远一听,不免脸上有些发热,正欲做声,意示二人自己在佛像后面。



  陡的一声雷响,忽听女子说道:“师兄,我怕!”男子笑嘻嘻说道:“这等大了,还是没变,来,师兄搂着你,就不怕了。”随即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想是女子靠到了男子的怀里。



  男子说道:“师妹,若是晚上歇息也响得雷声来,师兄也来搂着你罢。”女子娇嗔道:“想的美,我才不用你搂······陪着那。”男子说道:“不用我陪,却是谁来陪你?”女子说道:“师兄,你再欺负我,我可不去睬你了。”男子说道:“好好好,谁敢欺负师妹,我便杀了他。”慧远一听,心下却是颇为惊异,心念道:“即便人家欺负于你,也不致就将人家杀了,给他些惩处,再好言相劝,叫他改过自新也便是了。”



  又听得女子说道:“师兄,你方才说黄衣圣使也来了,却是真的么?”男子说道:“千真万确。还听说太姥三煞和雁荡双雄都没办妥此事,看来此事非同一般。”女子说道:“师兄也不知是何事吗?”男子并未做声,想是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女子续道:“以前大会都只是来个传令圣使,朱雀宫红、橙、黄、绿、青、蓝、紫七大圣使中,也只是上年九月初八那次惩治飞鹰帮办事不力,才来了个紫衣圣使。此次黄衣圣使亲自前来,想必此事干系重大。且不论太姥三煞和雁荡双雄所办是何事,却是黄衣圣使一来,他们可有的苦头吃了。”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正是如此,那次紫衣圣使惩治飞鹰帮便砍断了十余人双腿,这次黄衣圣使亲自前来,只恐太姥三煞和雁荡双雄的性命也难保的了,只盼不落在咱们身上才好。”女子悠悠道:“是啊,只盼不落在咱们身上才好。”



  慧远一听,已是惊骇之极:“这些什么圣使忒也凶恶,先前随随便便砍了十余人双腿,此次竟又要取人性命,我却要去见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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