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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剑 奇 情 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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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勋不解,追问:“如此的话,刘兄只匆匆看过一遍,怎能背诵出来呢?”
王蹈:“这就是刘兄的过人之处了,王某简直难以相信!如果在下猜得不错,刘兄定有过目成诵的本领!”
众人听后,都楞住了。
马云说:“我相信刘兄有这样的本事!”
文中拍着刘若风的肩:“奇人!奇人!”
朱勋喃喃言道:“天下竟有这等异能之士?!”
三个丫头都惊奇万分地盯着刘若风。
红玉小姐眼里也有些异样,定了定神,问:“王公子,你如何能肯定,这是今人之作而不是前人所作呢?”
王蹈叹息:“唉!说起来,真是文人的耻辱啊!”
文中催促:“王兄,怎么回事?快讲,快讲!”
王蹈:“王某自幼酷爱书法,好收藏,对当世名家,也有些研究。若王某没有看走眼,这手草字一定是郭仆所写!只有他才写得出这样的字和这样的文章!”
“对!刚才我们跟踪姓荀的,听见他对着墙外叫‘郭兄’。”马云帮着王蹈印证。
刘若风气愤不已:“郭仆也算得上当今才子,没想到竟是这般德性,给人充当枪手!”
朱勋冷笑:“哼哼!能写好文章的人,不见得就有好品行!世风不古,朝廷无德,奸人弄权,贤能不用,天道必变!”
文中附和:“我看也是,天下当有大变!”
王蹈见这二人口无遮拦,急忙出言阻止:“京城禁地,咱们还是少谈国事!”
……
第五章 结金兰
红玉小姐在丫头们簇拥下,离开牡丹园。
后面的秋菊悄悄问夏荷:“你说,小姐会在这几位公子中选中谁呢?”
夏荷对此话题并不热心,随口答:“反正不会是荀小玉。”
秋菊:“肯定不会是那个胡人模样、一脸粗鄙的文中。”
夏荷:“王公子虽有才学,家世也好,可惜,外貌气质差了些。”
秋菊:“那个马云,武功虽高,只是脾气太冷,还有那张脸……”
夏荷:“我看好朱公子。朱公子文武全才,英俊潇洒,能得人欢心。”
秋菊:“不对,应是刘公子!刘公子待人亲切,又有稀世才能,小姐一定选他!”
夏荷:“又不是由你选!刘公子虽好,可背景太差。现在这社会,讲的是门第高低,象咱们这样的下等人,能有一口饭吃就不错,其他什么也别想谈……”
春兰回头斥道:“你们又在嚼什么舌根!”
夏荷、秋菊吐吐舌头。一行人离了园子。
晚宴时,荀小玉未到。大刀王陪了大家一会儿也匆忙离去。余下的人,因为比午宴时熟稔了几分,便海阔天空地聊起来。其中朱勋最是活跃,从武林到朝廷,总是由他挑起话题;而马云最冷淡,很难听他开口。……
夜沉沉的,马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远远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二更已过。
忽然,马云隐隐听得“吱呀”一声,似乎是什么地方的门或窗被推动所发出。马云跃身而起,敏捷地穿好衣物,潜出屋外。
星月朗朗,只见两个家丁在庭院中懒洋洋地走动。忽然,“扑、扑”两声轻响,两名家丁软软地倒了下去!
马云运目力细看,终于在暗影中发现一个人形。那人蒙着面巾,放倒家丁后,借着物影掩藏,慢慢移动。
蒙面黑影来到刘若风的房间前,停了一会儿,用一把明晃晃的短匕撬开门栓,轻轻推开门。
房内清晰地传出人在沉睡时浊重的呼吸声。
蒙面人略一迟疑,挥匕向床上刺去!
就在匕首将及丝帐时,蒙面人忽听脑后风起,来势劲急。急忙猛锉身,就地一滚,到了门口,腾身飞出。
马云追到门外。除了冷月寒星,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马云收剑入鞘,在门口站了好长时间,终于狠狠地一跺脚,把门拉上后,举手敲起门来。
“咚咚咚”,连敲三遍,里面的人才应道:“是谁呀?”
“是我,马云。刘兄请开门。”
片刻,灯亮起,门开了。刘若风倦意未消地自语:“我怎么没将门栓插上?”——可笑这刘若风,刚刚到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自己却还不知道!
刘若风睡眼惺松地道:“马兄,请坐。深夜到访,不知马兄有何贵干?”
“我……我睡不着,所以找刘兄聊聊。”
“欢迎欢迎!我给马兄倒杯水吧。”
“不用,不用。”
“那么,有什么马兄请讲吧。”
马云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憋了一会,说:“刘兄才华盖世,胸怀博大,马云十分佩服。”
“马兄过誉。马兄武技超卓,识见不与人同,我刘若风也非常仰慕。”
马云突觉忍不住想笑,忙以手掩嘴,干咳一声,说:“咱们这样叫什么‘马兄’、‘刘兄’,听起来觉得酸酸的。既然咱们互相佩服、仰慕,不如结为金兰之好,刘兄以为如何?”
刘若风听后,大喜,似乎睡意全消,说道:“我刘若风本乃寒儒,能蒙马兄抬爱,敢不从命?若风今年十九,不知马兄贵庚?”
“马云十八岁。”
“如此,若风虚长一岁,当为兄。云弟,来,我们举行个简单的仪式。”
当下,二人长跪于地,也不要香烛,发了一些祸福同亨、甘苦与共之类的誓言,叩了几个响头。
站起后,刘若风执着马云的手,叫道:“云弟!”
马云有些不适应,好一会儿,才出声叫道:“风……风哥。”
刘若风哈哈大笑:“哈哈!云弟,来,咱们上床,同榻而卧,彻夜长谈。”
“不!我不习惯睡着说话。风哥,我们还是坐着说吧。”
“也好。”
二人坐下,刘若风忽然问:“云弟,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马云把自己手掌伸到灯下,却看不出与常人的手有什么不同。但刘若风刚才在握住他手掌时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马云见刘若风面有疑惑之色,稍一犹豫,解释道:“咳,风……风哥,是这样。我手上戴了一副寒龙皮手套,它又软又薄,色泽和人的肤色相近,从外表上是难以分辨出来的。但摸在手中的感觉有些寒凉,与人不同。”
刘若风又把马云的手看了又看,赞道:“真是看不出来!云弟,寒龙皮是什么东西,这样神奇?”
“寒龙皮,就是寒龙的皮,你不知道的。”
刘若风平空得了个兄弟,心中高兴,突地吟诵道:“闲夜肃清,朗月照轩。微风动袿,组帐高褰。旨酒盈樽,莫与交欢。鸣琴在御,谁与鼓弹。仰慕同趣,其馨若兰。……”
马云心下暗道:“呀!真酸!”嘴里却笑问:“哈,风哥,这诗是你自己作的呢还是前人所作?”
刘若风自嘲:“云弟,为兄还没有曹子建七步为诗那般急才,这是我最仰慕的诗人嵇叔夜的作品。”
“哈哈,原来你也是假借于人啊!不过,这也显出你超乎常人的记忆力。风哥,你这种过目不忘的本领是怎么练成的?能告诉小弟吗?”
“其实……其实不是练出来的。父亲说,我小时候资质平庸,跟常人没多少差别。三岁那年,有一次我不幸被天雷击中,此后就有了变化,记忆能力大增,人也比以前聪明,而且,我的一些想法也与常人不同。想起来,真是奇怪。”
马云对刘若风所说的事也是迷惑不解,道:“天雷给你造成的劫难,反倒成了你的福气,你的命数还真是硬呀!风哥,你胸中还有哪些好诗,多背几首给小弟听听,让小弟也接受一些熏陶吧。”
刘若风低下头,有些不自在:“云弟取笑了!”
马云正色说:“风哥,小弟不是取笑你,小弟说的是真心话。小弟自幼跟着师父师娘长大,没读过多少书,现在,就算是小弟向大哥请教,不行吗?”
刘若风盯着马云看了一会儿,道:“那就是为兄多心了。好,咱们兄弟就一起来探讨探讨。这诗歌嘛,从上古时便已有之,有劳者的咏唱,有文人的抒怀,有对情侣的思恋,有对国家的忧患。常读好诗,可以升华人的思想境界。象屈原颂橘:‘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彰显的是屈原志向的高洁;曹植讴歌抗击外敌的壮士:‘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颂扬的是勇士报国的壮烈气概;民谣中唱:‘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则是对相思之情独到的刻画……”
两个人执手攀谈,刘若风滔滔不绝,马云大多数时候是个听众。直至天色微明,马云才告辞出来,回到自己房中,倒头便睡。
早餐时,荀小玉又出现了,而且,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崭新的行头。
文中走到荀小玉面前,拱手道:“荀兄,佩服,佩服!”
荀小玉诧异地问:“文公子,你佩服本公子什么?”
“佩服你,竟有这么厚的脸皮!”
“姓文的,你……你……”
文中一抖衣袖,亮出硕大的拳头:“你要干什么?”
荀小玉自知拳头上讨不到便宜,连连摇手:“文兄,没,没什么。”
刘若风将自己和马云结为金兰之好的事当众宣布,除了荀小玉,其他人纷纷道贺。
餐后,李通招呼六人到客厅用茶。一会儿,大刀王进来,闲话两句后,说道:“诸位都是当世俊杰,能到这里作客,便是瞧得起王某,瞧得起我万胜镖局,王某十分感激!但是,只能从你们当中挑出一位与小女结为佳偶,王某和小女都万分为难。依照小女的意思,请朱公子、刘公子、马公子留下,接受进一步考察;王公子、荀公子和文公子,小女此生与你们无缘了,实在对不住,三位请回。”
马云冷笑:“哼!王总镖头,你家小姐会看上我马云这模样吗?”
大刀王回答:“我早说过,小女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
王蹈首先站起,向众人告辞,然后走到刘若风跟前,说:“能结识刘兄,是王蹈三生有幸!祝刘兄好运,后会有期。”
刘若风:“刘某也盼早日再与王兄相见,王兄走好!”
文中大声说:“大丈夫何患无妻!诸位,文某也告辞了。刘公子,将来若没有安身之处,请到并州来找我!”
刘若风:“多谢文兄美意!”
荀小玉却赖着不想走。李通走过去,弯腰作个手势:“荀公子,请!”荀小玉“哼哼”两声,愤愤地说:“这是哪家给定的规矩?”往外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本公子一定会娶到红玉妹妹,走着瞧!”晃着身子朝外走去。
大刀王对朱勋、马云、刘若风道:“三位公子!请到内堂说话。”
来至内堂坐定,大刀王道:“三位公子都是一时俊杰、人中蛟龙,都有许多常人难及的地方,小女一时之间也难决断。所以,前面算是初选,要对三位再作一次考察。这一次表现最好的,王某将把小女许配于他为妻,他也自然成为万胜镖局的少主人。”
朱勋:“敢问王盟主,这最后考题,是什么内容?是文的还是武的?”
大刀王:“说来也巧。前些日子,本镖局不慎丢了一趟镖,王某因事务繁忙,一直没空去追查。现在就将它作为最后一道试题,考考你们的实际能力。谁能将镖物寻回,便是最后的胜者。”
朱勋又问:“那么,我们三个人是一起行动,还是各自分头行动?”
大刀王:“一起行动。”
朱勋质疑:“一起行动?若寻回镖物,算是谁的功劳?”
“朱公子放心,小女会随同你们一同进退。谁的功劳最大,小女的心里一定会清清楚楚。三位公子,还有什么问题吗?”
刘若风:“王盟主,请问是什么镖物?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丢的?有人见过现场情况吗?”
大刀王:“具体情况,我让李总管在路上告诉你们。为争取时间,请三位即刻准备上路。”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诱饵
西京乱无象,豺虎方构患。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
经过百余年战争、变乱,中原大地白骨遍野,民生凋蔽,人口锐减,许多人举族南迁。大好河山,一片萧瑟!上面王粲这首《七哀诗》,可算作对当时情状的形象描绘。
艳阳下,洛阳往东的官道上,奔驰着五骑快马。一路上但见道旁村庄廖落,田园荒芜,好不凄凉!
时至正午,几人找了块树荫地,下马来,喝水吃干粮,由着马儿在茂盛的林间草地上吃草。
王红玉一身村姑打扮,仍掩饰不住她雍容高雅的气质。李通在地上铺了块垫子请小姐坐下,自己则一屁股坐到青草上。朱勋、刘若风半蹲在一旁,马云却远远地站着。
朱勋一边喝水一边对刘若风道:“刘兄,你文质彬彬,想不到马术还不错。”
刘若风回答:“在下虽然不会武功,但有位大恩人是员武将,教过我一些骑术。不过,比朱兄可差远了!”
刘若风转对李通:“李总管,你给我们介绍一下情况吧。”
朱勋也道:“对,李总管,你快说说。”
李通于是介绍:“一个月前,城中兴发布庄的老板要咱们万胜镖局为他押运一百箱布料到东州。王盟主派‘万胜三豹’周氏兄弟及数十名镖师押送。不料三天后,周氏兄弟的老三钻天豹周彪浑身是伤回到镖局,说是在鹰王峡遇到大批蒙面人袭击,镖局全军覆灭,只有周彪自己一人仗着轻功好才得以逃出。”
朱勋问:“你们一定已经查过一番,可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红玉小姐答道:“镖局丢镖,本是常有的事。家父当时诸事繁忙,便派李总管和两位虎叔追查,并通告镖局联盟中的其它各大镖局协助调查。可是,直至今天,仍毫无头绪。”
朱勋宽慰红玉:“小姐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将镖物寻回!”
李通:“朱公子,小姐可不是为镖物担心,而是为你们担心。区区一百箱布料,咱们镖局还赔得起。但是,若你们完不成这道考题,岂不枉费了小姐对三位公子的一番心意?”
刘若风问:“李总管,兴发布庄以前可否托你们押过镖?”
李通作回忆状,道:“以前?以前也有过两三次吧,不过,没有这次数量多,走的路线也不尽相同。”
朱勋问:“这趟镖要送到哪里?”
李通:“送往东海兴隆布庄。好象兴发布庄和兴隆布庄的两个老板是兄弟俩。”
刘若风又问:“周彪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通:“周彪在棺材里。他伤重不治,当晚便死了。”
刘若风:“周彪可留下什么话没有?”
红玉小姐答道:“彪叔说,那些劫匪蒙着面,看不出身份来历,但个个武功不弱,最厉害的有两个人,体形看起来特别胖,一人使狼牙棒,一人使流星锤。”
朱勋自语:“身材特别胖?”
刘若风问:“朱兄,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人?”
朱勋摇头:“镖行联盟都查不到的人,朱某怎会知道?”
刘若风也摇头:“如今只希望,现场能留下一些线索。”
五骑一路疾行。太阳西斜时,到了鹰王峡。
略略一看,这里官道左侧是密林,右侧是陡峭的山岭,的确是设伏打劫的理想路段。
五人下马查探。虽然事情已过去这么长时间,但一些树上、石上留下的斑斑血迹仍隐约可见,有些地面的泥土被血浸染,竟呈紫红色。苍蝇乱舞,野狗出没。
原来,当时事发后,本地官府也曾派差役勘验一番,然后在道旁斜坡上挖了一个大坑,将几十具死尸抛入坑中,草草掩埋;马匹、车辆差人送还万胜镖局,再以江湖仇杀呈文上报了事。
几十条生命就这样葬身荒郊野地,刘若风不由得鼻间发酸,不住地摇头轻叹。马云过来,劝道:“风哥,不要难过。江湖,就是这个样子。他们身为镖师,都是吃这碗饭的人,应能料到迟早就是这样的下场。但我想,他们不会后悔。和普通百姓比起来,他们至少有过风光的时候,而且,他们的家属多少也能得到一些抚恤。”
刘若风叹道:“但他们毕竟是活生生的人啊!云弟,江湖真的就是这么血腥吗?”
“是啊。风哥,江湖可不是你能待的地方,还是早日回去读书做学问,那才是你的所长。”
刘若风更深长地叹息:“唉……读书又有什么用?”
朱勋走近,笑道:“二位真是谈得投缘,朱某好生羡慕。不知朱某能否有幸也和二位结为金兰之交?”
马云冷冷地说:“马云高攀不上。”转身便走。
刘若风唤道:“云弟,云弟!”马云不理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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