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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惜华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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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揽我入怀,不顾我的微微挣扎,紧锁住我,低声问道:“菱儿这是在吃醋?”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而后撇过头不去看他。胤禛略微蛊惑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我脖颈,我顺势瘫软在他怀里,更为羞耻的是,我竟然嘤咛一声,红晕遍布面颊,我连忙大声咳嗽着,企图掩盖刚才那声极其影响我淑女形象的声音,然后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向他,茫然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胤禛低声笑出来,冷酷的面颊变得柔和,他亲了我的额头一下,认真说道:“我只会看菱儿的舞。”
  嘴角上扬,我推开他一个旋身到凉亭中央,歪着头笑着说:“是吗?可我的舞姿却不要给你一人看!还有……”
  胤禛轻扯下衣袍走至石凳缓缓坐下,尤有兴致地问:“哦?还有谁?”
  我侧过身看向紫禁城一个方向,敛住笑意,眉宇间曾添了一分愁苦与思念,还记得那日去探望他,他对我说,菱儿舞姿艳绝京师,等腿好了,便要舞一曲,也好让我老十三开开眼。那个时候,他总是称自己为老十三,可是圈禁生活苦楚难掩,胸怀抱负无法展示,热血男子铮铮铁骨却要在冰冷阴潮的殿苑里虚度韶华。有些时候,总是想起那个谈笑风生意气风发的十三,他的笑含着暖意,似阳光,缕缕照着心房里的黑暗。
  胤禛从身后圈住我,同我一起望着那个方向,良久,他说:“会的,十三会看到的。”
  我转身抬手抚上他紧蹙的眉头,轻柔地抚平,看着他眸光中满载的抱负与霸气,暗自思忖,胤禛,如果我还可以做一件事,那便是,登基之日,伴着你走过十三年,成就一番霸业。我轻轻靠在他怀里,柔声道:“胤禛,我相信。”我一定会帮你的,陪你站在紫禁之巅,让你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去承受,我会陪着你。
  康熙五十七年春
  近几日身体极易疲倦,稍微劳作便困倦不已,如此一来,便又更加佩服胤禛,晚间夜读甚是劳累,白日天才擦亮便起身上早朝,我几经劝慰不得果。现下康熙五十七年,前几日进宫请安,康熙身体一日不若一日,亦不知是否操劳过度,还是年岁大了。说来也是,自古明君勤政爱民,康熙千古一帝,对待江山社稷更是一丝不苟,岁月的年轮刻在他额头上,眉宇间的倦意与眸光中的疲惫道尽了老人的辛酸。
  帝王,同样期望平凡生活吧。如若生在寻常百姓家,膝下儿女成群,黄昏牵着妻子的手在乡间漫步也是一种奢侈吧。
  此非常时期,胤禛定要处理许多要事,故,我所能做的,便是改善胤禛饮食结构,想着从前高考前母亲为了给我准备营养套餐专门买过的营养食谱,按着记忆中食材,我让小儿亲自督工,合理搭配胤禛一日三餐,争取补充晚间所需要的膳食营养。每日有不同的夜宵,而通常也只是易消化养肠胃的花茶粥,每日变着花样,看着胤禛嘴角扬起的笑意,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胤禛上朝极早,有一日,我在迷糊间走到轩儿的房间,翻身上床搂住轩儿胖胖的身子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感觉怀里有个软软的身体,下意识的蹭蹭断定它是玩具,后来听到轩儿气闷的声音,我忙松开他,一下子清醒了,看着胖轩皱着眉毛一脸委屈的样子,我忙把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软嫩的小脸蛋,道:“告诉妈妈,轩儿怎么在妈妈的床榻上?”
  胖轩哀嚎一声,无比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挣脱我爬下床穿上小鞋子,道:“这是我的房间。”
  我亦跟着坐起来,看着明显不似凌雪阁主卧室,我朝他尴尬的笑了笑,“昨夜梦见轩儿,今晨耐不住思念之情。”轩儿见我又要亲他,于是系好最后一颗扣子,“糟了,先生的课迟到了。”小胖轩拍拍脑袋,便转身跑了出去。
  我略微整理下凌乱的发丝,又躺回到床榻上,轩儿已然七岁,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还有四年胤禛便登基,轩儿近几年成长很快,其资质绝不逊色于弘历,年岁将尽,心中担忧便愈甚。我心里其实是极其排斥生在帝王家,九子夺嫡是我亲身经历的,虽然胤禛子嗣数不及康熙,却同样艰险,一招不慎,便有性命之忧,轩儿所想,我不得而知,可是,身在帝王之家,惯了锦衣玉食,如若一夜间回归平凡,轩儿他会接受吗?看来,我要找时间好好与轩儿沟通。
  轩儿虽只有七岁,却思虑缜密,不似这般大孩儿所能,这些年没能寻得机会好好教育轩儿,我知道邬思道才华横溢,在他那学得多是帝王之术,这些年总在处理些陈年往事,怕是忽略了对轩儿独特的教育。“哎,还真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啊。”我长叹一声,翻身下床。
  自从那日起,每日清晨,胤禛前脚才走,轩儿后脚便溜了进来,爬上床,然后一声不吭的躺在我身侧,视我为空气。原本以为儿子喜欢与娘亲住在一处,小孩子撒娇粘着我,这让我个人私欲愈发膨胀,对自己拥有光辉母亲形象感到骄傲与自豪,接连几日,轩儿皆如此般默默无声的表达对我的思念之情,害我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与小儿讲述炫耀,终有一日知道事情真相,着实让我失望悲观低落好一阵子。
  那日,轩儿像往常一样趴在我身旁,小胖手高高举起,似乎在极力苦思,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扑哧一笑,捏了捏他的胖脸蛋,笑道:“轩儿在想什么?”我靠近他,听着他嘴里嘀咕着十天,最后一日。我心下奇怪,才想再问,便听到外面小儿低声唤道:“小姐,邬先生派人寻小阿哥,还说要小姐跟着过去。”
  轩儿一下子坐起来,满脸紧张地看着我,我疑惑地侧头看了轩儿一眼,问道:“轩儿可是闯祸了?”
  轩儿垂着脑袋也不说话,默默无声的穿鞋穿衣,搞得那副模样,好似受了极大委屈般,我无声叹息,穿戴整齐后便牵着轩儿的小胖手走出凌雪阁。
  历史上邬思道对胤禛登上皇位作用极大,在雍王府里便教习小阿哥们课业,他管教极严,并没有顾及皇子身份,待人一视同仁。他在府邸已有数年,这却是我头一次正式见他,一身暗玄色长袍,手拄着一根拐杖,岁月风刃在他脸上刻下印记,眸光中隐含太多情愫,有抱负,有志向,有憧憬,还有似会洞悉他人心里的犀利。
  见到邬先生,终于知晓为何轩儿这几日清晨要来到我的房间,原来邬先生定下规则,那日轩儿头一次来晚,便被邬先生警示说如若连续十日延迟,便再也不教导。轩儿许是心思不在课业,便想着法子赖在我房里不去上课。事后我问轩儿,他说:“邬先生所讲,轩儿不感兴趣,您不是说让轩儿过着自由的生活吗?如此下去,轩儿自由的心性会被磨灭的。”
  轩儿一番话使我由失落转向欣慰,由焦虑转向释然,曾几何时,我替轩儿选择自由,那种可以自由翱翔在碧蓝天空中的情景,是我所想到放松心情的最好方法,青鸟般自由,没有约束,没有尔虞我诈,亦没有勾心斗角。
  轩儿选择自由,压在胸口大石终于消散。
  身为人母,所作一切便是让孩子过得好。
  翌日,胤禛回府甚晚,神情疲惫,满脸倦容,细问之下,便知晓,原来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喇布坦出兵进攻西藏,西藏汗请求清朝发兵救援。今日朝堂之上便是讨论此等问题,我仔细想着康熙五十七年发生的事情,出兵支援西藏,记得十四便是今年被封为抚远大将军,我一面帮着胤禛脱下外套,一面思忖着该如何去说,却听见胤禛略含疲惫地声音,他说:“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我拉他坐在床榻上,笑笑道:“没事,随便想想罢了。”去端来早已准备好的热水兑温了放在胤禛脚下,便去脱他的鞋袜。胤禛自顾说道:“这次西藏战乱,人人蠢蠢欲动,如若平定祸乱,得到西藏的支持,那……”手下一滑,许是指甲划伤他的脚背,我忙说道:“疼吗?”抬眼看他,却见他脸上泛起淡淡红晕,见我瞧他神情竟有些窘意,我不动声色地加重了食指的力度,又朝脚心里侧慢慢滑动一寸,然后笑盈盈地看向他,胤禛抿着嘴唇忍着笑意,忽而沉声道:“菱儿,不要玩了,我……”一阵笑声传出来,先是隐忍着抵住不发后来却放开来大声笑着,他俯身拽我起来,我顺势将他压倒在床上,手还不老实地乱摸着,胤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仰着头大笑,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来,大声喘着气,愈渐平息,我靠在他身上,听着他心跳声,他突然说道:“方才打断我,你想说什么?”
  我抿嘴一笑,坐起身看着他,说道:“西藏偏远,现下朝堂上阿哥虽然都想争夺军功打一场胜仗,然,依我看,众位王爷阿哥唯有十三与十四适合。青壮有为,血气方刚,敢于拼搏,初生牛犊不怕虎,往往在气焰上便彰显天朝威严,此其一;军功显赫只能说明是猛将良材,至于西藏,到时西藏屏退准噶尔入侵,记得是咱大清国圣上的功德,将军为谁并不重要,此其二;当下皇阿玛身子骨虽是健朗却愈渐年迈,身边也需要皇子榻前照顾,行军打仗非一年半载不可胜也,当中朝堂瞬息变化,此其三。故,你不可去,十三更不能去,唯有十四。”
  胤禛垂下眼睑,蹙眉思虑,须臾,他抬眼看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举荐十四弟?”
  我摇头,浅笑道:“不是举荐,是顺着皇上的意,皇阿玛英明,任何事都在他掌控之中,他现在心中已有人选,招入皇子大臣美其名曰商讨,而实际上只是寻一些人附和心中所选之人罢了。”
  胤禛眸中闪过一丝伤痛与不甘,抿唇不语,我忙解释道:“十四是您的胞弟,皇阿玛此举甚为慎重,他该是将任何变故皆考虑在内了,再者,棋还没有下完,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
  我倾身抱住胤禛,我会帮你的,那步棋便是我最后的赌注,相信我,你一定会赢。

  暴雨至,零落飘飞花絮

  康熙五十七年闰八月,胤禵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并由固山贝子超授王爵,“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同年十二月,胤禵统帅西征之师启程时,康熙为他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
  北风呼啸,卷起千堆雪,万里雪飘,惊起苍穹白鸽。
  望冰封江河,看紫金琉璃,点清秋将兵,银白盔甲,盾矛刀箭,肃杀之气,震彻紫禁之巅,京畿四处,百姓皆面露喜色,我与弘时皆身穿战甲混在胤禛随行午门之外的侍卫队里,遥望着宏伟场面。
  苍穹中飘着莹白雪花,落在十四盔甲之上,遥望十四,总觉得他好似脱离豪爽放荡不羁,反倒多了一丝沉稳与肃然,虽然只是看到他刚毅的侧脸,却亦可感觉到他幽深的眸光凝视前方皇父,只听康熙帝王牟足气力豪声道:“今准噶尔不安分守己,欺辱我西藏子民,着大清第十四子胤禵为抚远大将军,震我天朝声威,守我山河,匡扶社稷。”接着拿起身侧李德全手中托盘之上将军印绶,高高举起,“抚远大将军,收将军印!”
  随之盔甲碰撞声音响起,胤禵上前跪受帅印,高声道:“儿臣定不负皇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叩首后,康熙亲自扶起他,眉眼含笑,端详须臾,嘴里轻声说了两个字,隔得过远,又加上风大雪强,便不得清晰,由于我能看到康熙正面,看嘴型,他在说“保重。”
  这两个字已然饱含帝王在出征前夕对儿臣的最好慰藉,一句珍重使康熙眸光中隐藏的担忧显露出来,他该是对十四抱有极大希望吧。
  感觉到衣袖晃动,我回过神侧头看着站在我身侧的弘时,今晨胤禛出门我便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装束悄悄混在他的侍卫队里,我知道,这支侍卫队要随胤禛护送十四一直到城外将士点兵处,原本如此做是早做了打算,带上弘时完全是偶然,当我发现弘时亦在此处之时,亦困扰了一番,转念一想,胤禛怕是要弘时多多历练,于是我暗示弘时不得将我亦跟去的事实告之他,好在弘时这孩子很依赖我唯我是从,隐瞒不语,便成了可能。
  此时弘时满眼好奇,倾身靠近我低声问道:“姑姑,皇爷爷给十四叔说了什么?我瞧见十四叔好像眼睛有些湿。”
  听他如此般说,我又抬眼看了眼十四,却只得背影,不由侧头看向弘时道:“这边太远,姑姑也听不清,大概是离别叮嘱。”
  弘时“哦”了一声,又抬头看向那边,面上露出一丝欣喜,轻声道:“姑姑,十四叔出发了。”
  我亦看过去,正赶上十四手托帅印转身大步向午门这边走来,等在午门之外的胤禛,八爷等皇子皆面露喜色跟在大将军王十四身后,十四降黑色斗篷随风扬起,意气风发,大步流星,很是豪情壮志,彰显将军肃然本色。走到午门前与兄弟们寒暄一番之后,随即有马童迁来将军战马,十四原本刚毅俊冷的眸子里瞬时透着笑意,嘴角轻扯一下,接过缰绳跃然马上,我心下疑虑,蹙眉望去,随即展眉浅笑,转头看着弘时轻语道:“弘时将来也会像十四叔一样,是个大英雄。”
  弘时看了我一眼,面上有一丝窘意,似又迫不及待地望着前方,满脸羡慕之色,眸光中透着的是抱负与决心,我很是欣慰,跟着前方一众人向前走去。
  待到将士列兵处,沙场点兵豪气非常,天地间皑皑白雪纷飞,迷乱了双眸,放眼望去,一派宏伟壮观景象,数十万大军皆严阵以待,令人肃然起敬,大将军拜别诸王贝子,转身上马高举战旗,豪声高呼道:“出发。”
  瞬时间,数十万将士紧随高呼,震彻天地,铿锵有力。彼时,脚步声与矛尖相碰声音响起,整齐步伐,肃杀之气惊起林间躲藏之走兽,丛林晃动,久久不散。
  我站立不动,此时十四那个如十三般爽朗不羁的形象随风消散,从今日起,十四不再是那个放荡不羁的青年,而变成一个壮志凌云的勇者,那眉宇间彰显将军肃杀之气瞬间迸发,宣泄千里。我垂眸暗自祈祷:但愿事情不要脱离掌控才好,十四,不要铤而走险,要知道,平安是福。
  我抬眼,眸光紧锁着跟在十四身后的那人,许久许久。
  阿姐,但愿,我不曾做错……
  那日我并没有随胤禛侍卫队回府,而是走了京城较为有名的医馆,我知道,论医术,城中最厉害便是游医四方的高老,可是,阿姐昏迷这件事我又不能透知于其他人,虽然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我现在却不能冒一点风险,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那是戴铮说过,鄂齐去了天山,两年已过,也不知,他现在何方。
  换了身男装,走在不甚热闹的街市上,猛然发现,原来来此十余载,游逛古代街市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走在陌生却热闹非常的街市,恍然一种无措感遍布全身,我轻叹口气,一面走着,一面寻着街市两旁的牌匾,突然,迎面撞上一个人,我抬头看向他,有一瞬的欣喜,却敛笑,走上前,朗声问道:“你如何来了?”
  胤禛抬手弹了下我头上戴着的帽子,笑道:“你一人出府,我放心不下。”
  我“咯咯”笑出来,捋了捋辫子,猛地拽着他的手向前跑去,跑到一个稍微偏僻的拐角我停下来喘着粗气,转眸看向我身后的胤禛,见他也面颊通红,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我“扑哧”一声,松开手,说道:“我们家胤禛需要锻炼了,这么几步路就这样喘。”偶然瞥见他鬓间似多了几根银发,眼眶有些酸涩,忽地扑向他靠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许是察觉到我的不正常,胤禛笑着搂住我,问道:“怎么?现在嫌弃我老了?”
  我捶了他一下,闷声道:“胤禛,我想你了,虽然现在抱着你,可我还是想你。”
  他忽地笑出来,我心有疑惑,扬眉问道:“笑什么?”胤禛刮了下我的鼻尖,道:“今晨不舍得我,便又跟去午门,如此可见,你当真是想我的。”见他似肯定般点点头,我惊道:“你原来都知道啊,好失望,还以为可以瞒过你的法眼。”我蹙眉低头配合着我的语气。
  胤禛低沉地笑出来,拉我入怀,道:“想看的也看了,怎么不回府,刚才见你好似四处寻找些什么?”
  想到今日来此处的目的,我猛然抬头正色道:“胤禛,我的确有件事瞒着你,可是现在却不能说,我要去询问名医救治一种疑难奇症,等到时机成熟,我便告知于你,可好?”
  胤禛没了话语,只顾拉着我的手走出小巷,我心里焦急,又见他表情如此严肃,便觉心慌,忙扯住他停住脚步,急道:“你生气了?我……”
  他侧头看我,眉头微蹙,看看左右又低头看着被我扯住的手腕,疑声道:“不是说要去寻找名医?怎地不走?”
  我扯了扯嘴角,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某君见我不动,又关心道:“哪里不舒服吗?”
  我无奈之际,摇头示意,继续向前走着。
  寻了多家名医,却没有人有法子可以治愈晕迷不醒之人,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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