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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日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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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怕他二人争执,连忙对小弦道:“一块墓碑有什么好看,不如姐姐带你到翩跹楼里玩。”
  小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听说明将军排在英雄冢的第一位,我可心中不服。依我看再过几年就应该是林叔叔排在第一才对。”
  水柔清这次总算不与小弦作对,拍手称是。
  花想容一听说起林青,又盼小弦多说几句又怕让人看出自己的异样。小弦也还罢了,若让水柔清看出自己的心事那还了得,非弄得鸣佩峰人人皆知不可,想到这里自己先微红了脸,忙不迭的掩饰:“先去翩跹楼再去英雄冢吧。呵呵,我父亲定会喜欢你。”
  小弦听林青与虫大师说起过这位号称“非醇酒不饮,非妙韵不听,非佳词不吟,非美人不看”四非公子花嗅香,心中早是大起好奇,相比景成像的敦儒宽厚,物天成的豪气冲天,倒是这翩跹楼主更合他的脾气,连忙答应:“好呀好呀,我最想见的就是花叔叔了,只要容姐姐不赶我,我就呆在翩跹楼里不走了……”
  水柔清却不乐意了:“哼,有本事你就别来温柔乡。”
  小弦想到温柔乡的索峰、气墙、剑关、刀垒,心里又痒了起来。再想到花水二女都如此看重自己,一心邀他作客,更是心头大乐,也忘了与水柔清斗气:“好好好,我先去温柔乡再去翩跹楼,然后我们一起去看英雄冢,反正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足够把鸣佩峰玩个遍……”
  花想容连忙道:“你莫要瞎闯,后山可是门中禁地……”
  水柔清笑道:“有我和容姐姐管着,保证你不敢乱跑……”
  景成像的声音蓦然传来:“这一个月你哪也不能去,好好呆在点睛阁中给我修习经脉穴道图。”
  小弦一怔,也不知自己是否太敏感,听景成像的声音似是颇为异样的严历。抬头一看,景成像与物天成并肩从林中走出,面上俱都是一派肃穆。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老老实实垂手答应。
  物天成望定小弦,良久不语。小弦给他看得心中发毛,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时手足无措,站立不安,想躲在花想容身后又怕被水柔清看不起,壮着胆子喃喃道:“我听说爹爹说起过物二叔的识英辨雄术,可是在给我看相么?”
  

第二十一章  浩气疗伤(4)
物天成语气凝重,似是自言自语般缓缓道:“应该是没有错!”突然惊醒般哈哈大笑,跺足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边走边道:“识英辨雄又如何?人算天算又如何?这道难题便留给景兄了……”声音渐渐远去,终不可闻。
  景成像沉默良久方长叹一声,往前行去。三人不敢多说,匆匆跟上,心头充满了百般疑问。
  上得鸣佩峰顶,当先映入眼睑中竟是一排二丈余高的参天巨树,将前路遮得密不透光。
  小弦睁大双眼看去,那些巨树足有千颗之多,枝干挺拔,笔直苍劲,不见旁枝,且排列得极为紧密,俱都剥去树皮,只余光秃秃的青白树干,其上鳞斑点点,纵横成行,极具古意。整个树阵就若是连成了一道林墙,最宽处亦不过只有二三寸阔,人畜难越。而丈高处的树顶上却是枝叶繁盛,相互虬结,更有许多不知名的林鸟盘旋起落不休,高鸣清越,低唱婉转,缠首交颈,扑翅拍翼,与虫蚋不生的刚劲树干形成情趣大异的对比。令人不由生起踏出尘世之感……
  小弦一路上虽是对峰顶有无数个设想,却也万万没有料到竟会见到如此奇景,一时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花想容对小弦解释道:“此树乃是长于北地的白杨,我们的祖先来此时携种栽植,将整个峰顶围起,如今已长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更是引来这许多鸟儿在树上筑巢砌窝,长年不散,因其鸟音若环佩相击,故才有了鸣佩峰这个名字……”
  “小鬼头看傻了吧?”水柔清看小弦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笑:“我最喜欢这些鸟儿了,没事的时候就来听它们唱歌。”
  小弦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原来你们的祖先也都是北方人,我听爹爹说起过塞外的草原沙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见识一下。”
  景成像淡淡道:“数百年前,景、花、水、物四家都是长安望族,因避祸方才举族南迁,来到此地。”
  小弦本想问问四大家族还能有何仇人,竟然会迫得举家南迁。看景成像不苟言笑的样子终不敢开口。相比初见时的宽厚儒雅,现在的点睛阁主活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水柔清走前几步,来到一颗老树边,手放于树干上,目视小弦:“猜猜里面会是什么样?”
  小弦定睛看去,那老树足有丈二宽阔,被摩娑得十分光滑,其上有缝,其边隐见滑轴的痕迹,才知道原来竟是一道门。如此神秘莫测正是投他所好,却实是猜不出门一开会有什么惊人的景像,缓缓摇头。心想此树长得如此粗大,只怕已有近千年之龄,如此算来,四大家族来到此地也不知有了多少时候了。
  水柔清手上用劲,门应势而开。门轴上想必常涂油润滑,或是有什么机关控制,不闻一声。
  和风徐徐,云烟缭绕,一道阳光破雾而来,在空中折射出七彩光华,令人目眩神迷。
  门内是一片阔达数百步的平地,晓风山雾中,更显得空旷悠远,简朗雄阔,乍眼望去,几乎望不到尽头。踏入门内,青石板铺就的道路纵横其间,两边缀以苍松绿草,鸟鸣声不绝入耳,几疑来到梦中仙境。
  小弦但觉眼前豁然一亮,惊得咋舌不已,谁能料到那片林墙后竟还会别有洞天,围着这么大一片地方。他自问也算了见了不少世面,但相比在这鸣佩峰中一日所见,却均是小巫见大巫了。
  路上可见各色人等,均都不带兵器,打扮不一而足。女子大多秀齿纤腰,娉婷轻盈,或淡妆素面,妙韵天成,或高髻木屐,婀娜碎步;男子则多是丰神如玉,气宇轩昂,或疾服劲装,虎行阔步,或长衫高冠,颇具古意。见了景成像俱是停步施礼,显见景成像在四大家族中极有威望,亦有人与花想容、水柔清寒喧几句,最后都颇为好奇地打量着小弦。
  小弦见这四大家族中的人大多容颜俊美异常,意态潇洒从容,心中暗暗称奇。他平日倒从不觉得自己长得丑,此刻却不由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来。心中略感自卑,表面上却是高高挺起小胸膛,目不斜视,安然面对周围数十道猜测的目光。
  四人走出近千步,穿过空地,面前又是一道小山峰。白杨林墙及峰而止,峰脚下却现出三条岔路,左右两边仍是青石路,中间一道石阶沿峰壁扶摇而上,依稀可见巍巍顶巅上一间大殿,于氤氲霁雾中若隐若现。
  小弦记得花想容说起左方是温柔乡四营,右边便是翩跹楼,张目望去,雾霭重重中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
  景成像长吸一口气,一指峰顶处隐约可见的大殿,语气中充满着倨傲与自豪:“那就是通天殿!”缓了缓,又命令道:“容儿与清儿先回家去,小弦随我去拜见天后。”
  小弦心头疑惑,不知这天后所指为何?抬头看去,几百层石阶密密的排列着,一直延伸到山顶云深处。石阶上斑剥残缺,新苔漫染,全然不同脚下光滑的青石,有一份扑卷而来的古朴与苍素,竟有一种欲要赤足踏于其上的冲动。那时隐时现的大殿虽谈不上宏伟壮丽,但在云雾弥漫中更掺揉出高古悠远的境界,显得幽邃庄严、雄浑豪迈,再加上松籁浮空、冷寂茵绿,纵然不闻晨钟暮鼓之声,亦给人一种淡素拙朴的肃重韵味,果是不愧这通天之名。
  花想容与水柔清不敢违逆景成像,虽百般不情愿亦只好离去。水柔?##锔隹盏蜕孕∠业溃骸昂煤醚耍柑煳揖屠凑夷阃妗!?/p》

第二十一章  浩气疗伤(5)
小弦心里一热,相识这么久,倒是第一次感觉到水柔清对自己的一份关切,轻轻点点头。看着景成像与初识迥异严肃的样子,浑不知他会如何待自己。忽就觉得在这鸣佩峰上说到底也只算是个“外人”,而这个“对头”平日虽是与自己针尖对麦芒般不依不让,却也是个难能说得上几句话的朋友,这一分开,也不知自己要孤单多少时候……一念至此,鼻端蓦然一酸,生出一份不舍来。
  景成像却不停留,沿着石阶往上行去。边走边道:“通天殿后便是点睛阁。这里是鸣佩峰的最高处,后山已封,其间有许多狼虫虎豹出没,禁止出入,你可要记住了。”若以小弦平日的性子,听景成像如此说必会对后山更是好奇,不过眼见花想容与水柔清分头离去,心中正充满着一种说不明白的离愁别绪,随口应了一声,随着景成像踏阶行去。
  走得近了,已可见那殿角飞檐、金瓦红墙,悬铃在轻风中叮叮轻响,琉璃在午日下熠熠生光,犹若给整个殿顶都敷上了一层金箔。小弦心中更是吃惊:这等规模的建筑绝非朝夕可成,更要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可四大家族在江湖中却是如此神秘、少为人知,真不知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穿过一个宽大的拱廊踏入殿内,已有阵阵檀香传入鼻端。整座殿宇皆配以明暗相间的层层密檐,几盏铁制莲灯藏于柱梁间而不露,更增古拙。
  一位宫装女子的塑像立于殿中。她肩披斗篷,头戴凤冠,右手握着一方大印,左手轻提斗篷的下摆,右腿微抬,仿似正要走下殿中。
  那雕像前有数个蒲团,景成像曲膝跪下,口中喃喃道:“景氏二十一代弟子景成像参拜天后,愿天后佑我景、花、水、物四家永世昌明。”
  小弦定睛看去,只见那天后的雕像面目栩栩如生,柳眉杏目,阔额高颧,圆脸尖颏,直鼻小口,美则美矣,却总有种说不出来的威仪,令人在心头萌出一份敬畏之意。
  小弦膝下一软,不由自主亦是跪在雕像前,合什闭目。
  小弦尚是第一次进得这类殿宇庙堂,他修习《天命宝典》本就极具慧根。这一刻更被这大殿与雕像的肃穆庄重所感,一时心底涌上万分虔诚,大感俗世苦难实多,盼能将心头烦郁尽托诉于冥冥上苍、幽幽神明。他不知应该如何说话,便只在心中暗暗祝祷着。
  过了良久,小弦方从恍然中醒来,一抬头却见到景成像一双锐目如闪电般正端端射在自己脸上,心口猛然一跳,浑身血液似在这一刹窒住,俱都冲涌而上……
  他一惊之下张口欲呼,却突觉胁下某处似被开个口子般一紧一缩,一束异气蓦然由此处炸入胸腹间,将一股潮潮的腥味强行挤入喉间,一大口血已喷将出来。
  景成像上前一步,右手食指疾点在小弦胸前膻中大穴上:“你莫要怕,全身放松。我先以‘浩然正气’封住你心脉,只要找准‘六月蛹’的位置,必可一举除之。”
  小弦依言放松身体,果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流裹住胸腹,全身其余地方却是一片寒凉。
  景成像将小弦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出通天殿,往殿后行去,口中犹漫若平常地问道:“你刚才在天后面前许得是什么愿?”
  小弦神智尚是清醒,回想刚才跪于那女子雕像前的情景:或许是这些日子都在想着日后如何能与林青同行江湖,当时涌上心间的第一个念头不是祈求父亲的平安,而竟是希冀暗器王能早日击败明将军……
  小弦疲倦地笑笑,想开口说话却觉得全身乏力,只感觉到两旁景物快速后退,心头一阵恍惚。似又回到日哭鬼抱着自己在荒山野岭中飞走不停的时候,思想起伏中忆起林青只手托船的英姿、虫大师的音容笑貌、宁徊风如何给自己布针施术、鬼失惊阴毒狡狠的目光、困龙厅内的一片黑暗、动不动就容易红脸的花想容、与段成在须闲号上枰中苦斗、水柔清的清澈眼光与那一滴飞溅到自己手背上的泪珠……
  诸般事情纷纷涌上脑海,最后耳中仿佛又听到在三香阁中初见林青时偷天弓发出的龙吟之声,在耳中嗡嗡作响,眼中似见到一间阁楼,楼上匾牌书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点睛阁。
  然后便是一阵晕眩,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躺在一张洁白的床上。
  这是一个窄小的房间,屋内设置简单,可见一榻木床,一张木桌和几把椅子,对面还有一个大书柜,里面放有不少书籍。桌上便只有一壶清茶,一盏炉香,一面油灯,除此更无他物。
  房间虽是简陋,却打扫得十分素净,窗明几亮,纤尘不染。小弦的意识渐渐恢复,看来此屋定是景成像的卧室,想不到他尊为四大家族之首,所住之处竟是如此简单。
  房门一开,景成像托着一碗粥走了进来,低下头用小勺轻轻搅拌碗中:“你昏睡了三天,终于醒了。必是饿了吧,趁热喝点粥。”
  小弦料不到景成像会亲自服侍自己,心中大觉不安,挣扎几下,却觉得全身乏力,想支起身来却力有未逮,只得任景成像一勺勺将粥送入嘴中。
  景成像缓缓道:“在你伤势未好之前便留在此处,书柜中有些医书,你好生研习一下经脉穴道之术。六月蛹气时隐时现,且稍遇外力便游移不定,你若发现体内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异气不可轻举妄动,更不能运气,将准确位置告诉我后便会帮你彻底除去……”
  

第二十一章  浩气疗伤(6)
小弦回想自己晕迷之前确是在胁下有种异气感,如今细察体内却是全无异状。讷讷半晌:“若是那个什么六月蛹一直不出现呢?”
  “那你就只好一直躺在这里了。”景成像漠然道:“容儿与清儿来过一次,我命她们在你伤好之前不许打扰。”
  小弦一呆,央求道:“景大叔,我若是只能一直躺在这里只怕非迫疯了不可,要不你找清儿来与我下下棋吧。”
  “你也会下棋?”景成像奇道:“清儿的棋力可是不俗,在四大家族女弟子算是最强的。”
  小弦心中大是得意,便将自己如何向段成学棋,十日后与水柔清舟中赌棋的事绘声绘色地说出来。不知为何,似是出于想与水柔清共同保留一些秘密的念头,倒不说起最后如何相让于她,便只说逼得一局和棋。
  小弦说罢,还只道景成像定会夸奖自己几句,却不料只听景成像淡淡道:“你身挟《天命宝典》,对世间诸般技业均是上手极快,原也不足为奇。”又加重语气道:“你现在的状态绝不能妄动心力,乖乖看书吧。”
  小弦顿觉无趣,偷眼看景成像,却见他双目倦意隐现,红丝横布。
  他知道像景成像这等高手纵是几日几夜不眠也断不会如此,或许是为了自己的伤势大伤脑筋,熬夜苦思破法,一时心中颇感内疚,说不出话来。
  景成像也不多言,眼看一碗粥喂完了:“你若是不饱,我再添些给你。”
  小弦低声道:“给我拿本书来看吧。”
  景成像从书柜中取出一本绢册递给小弦:“这本是《黄帝内经》,你亦无需硬行钻研,只将经脉穴道的位置记清就好,若有不懂尽可问我。”竟无多余言语,转身欲离。
  小弦心中尚有许多谜团未解,一心想与景成像多说些话。只是看他面上一付漠然的神情,不知从何话题说起。他刚刚喝了一碗粥,自觉得体力稍稍恢复,想坐起身来,不料手一撑床仍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景成像听到响动,转过头来轻声道:“你不要乱动,至少十余天内你都只能躺着。”
  小弦不解:“为什么?”
  景成像眼望床沿:“我怕你妄动内气,在你昏迷的时候喂你吃了一付‘软筋散’……”
  小弦大惊,勉强笑道:“我又不会内功,如何能妄动内气?景大叔……”
  景成像打断小弦的话:“你若不会内功如何又能使出嫁衣神功?”
  小弦语塞。犹记得当时心中一想到运用嫁衣神功的各处穴道时,便不自觉地有丝丝内气游身而走,可自己确是从未跟父亲学过什么内功,这倒真是奇了。
  原来那《天命宝典》虽非武学典籍,但却是通今博古,集老、庄、易经等道学典藏为一体,汇阴阳于无极,化繁复为简单,可于不知不觉中引发人体对尘世万物的一丝灵觉,借以汲取天地之精华。只不过这种发于本体的灵觉却需得从小修习,待得年岁大了,耳闻目睹红尘浊世,异感为凡嚣所蔽,便再不能于至静至极中与自然沟通。
  此等道理别说巧拙大师与许漠洋不知晓,只怕当初撰下《天命宝典》的昊空门祖师昊空真人亦不自知。大凡这种理念玄妙高深的典籍都需饱学博识之士先熟读万卷书再来细细研习,不然一个初识字的黄毛小儿如何能解开那意念繁复的道家学术?
  也是天命使然。许漠洋的《天命宝典》本就是巧拙有意无意间口述身教与强行传功入体,既是难窥全豹,又无书典指导。许漠洋只恐时日久了心中遗忘有负巧拙传功,便时时默诵于口,更是因为身处荒山野岭无人交流,便只当对牛弹琴般说与小弦听,权做聊以解闷。却不料小孩子的识见原大都是得于父母后天的言传身教,小弦在许漠洋的潜移默化下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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