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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浪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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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晓枫笑道:“我虽是前去翠云坪,参加由‘铁观音’铁静主持的英雄大会,却不想争什么‘五霸至尊’称号,只想多结识几位有肝胆,有血性,有抱负的英雄好汉,两位大哥就是呀!”

  司徒雷司马啸天齐声道:“大哥,不可以再称呼我们叫大哥了,咱们现在已经‘桃园三结义’了,不可不可!”

  程晓枫笑道:“好吧,我的二弟三弟,都是大哥的不是!”

  司徒雷笑道:“大哥不愧是大哥,三弟我佩服呀!”

  司马啸天对司徒雷瞪眼叫道:“好小子,少废话,别再偷懒,咱们该爬这该死的‘鬼见愁’了。”

  程晓枫道:“三弟不谈,以二弟这巨灵神般的身材,能练出绝佳轻功,上得凌云壁,实属不易啊!”

  司徒雷接口笑道:“大哥,我们在轻功方面,还可以说算过得去,但一身硬功夫,却敢与天下英雄,比试一番!故而连爬坡攀壁,都是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摸爬方式,但颇有实效,只要吃饱喝足,力气够用,连百丈悬崖,也可以视为平地!”

  程晓枫目注司马啸天笑道:“二弟,刚才那些烧鸡乳猪,恐怕还不够吃个半饱吧?”

  司马啸天摸摸肚皮,又抹了抹嘴,嘻嘻笑道:“马马虎虎还行吧,大哥,我和三弟先替你开路登坡,等到了黄河女侠‘铁观音’铁静的大宅之中,然后再滋补滋补,把她家吃光喝净!”

  话音未落之际,一大一小两条人影,一跃一纵间便是五六丈地,双双扑向“鬼见愁”削壁而去。

  待到去势一虚,司马啸天司徒雷的四手齐伸如钩,十指半隐石壁内!

  轻轻往下一拉,借力穿身,腾空如箭,窜出而上一丈有余。

  不消片刻,二人便已爬上了“鬼见愁”顶。

  程晓枫看得好不欢喜,暗叹这两位盟弟,真是习武良材,以司马啸天那等巨灵神,能使这身好轻功,以司徒雷如此身材,能练出这刚韧指力,不是眼见,委实令人难以相信……自已身为大哥的,不能仅凭仗一饭之恩,倚靠一壶美酒,几样小菜;令人低头,总得拿出点真才实学,让两位兄弟看一看。

  心念一起间,一式“飞龙在天”,身形笔直如箭,穿空七丈!

  就这一手,已令“鬼见愁”山顶的司马啸天司徒雷,看得相互动容、心中佩服!

  程晓枫故意是卖弄一手轻功,施展的绝世轻功“游龙功”,又叫“平步青云”的内家绝顶轻功,左脚右膝,右脚左膝,腰部微弯,头部稍摆,手脚互摇,接连几踹,身姿如天上飞的神龙,故而得名。宛若游龙蜿蜒在削壁上,又犹如平步升起的一朵白云,可蹑空飞越二十几丈,又唤“平步青云”轻功,端得好看优美。

  话已至此,他已在“鬼见愁”上的七丈高空,掉头一摆,一扑一晃间,双手平分,双脚平展,像一条白龙从天而降,盘旋而下。

  眼看已飞到司马啸天、司徒雷头顶,疾把双臂一抖,收住疾扑之势,凌空而降,宛若一片白云,点尘不惊,飘然落地。

  司徒雷一伸舌头,憨笑道:“大哥,你莫不是神仙?”

  程晓枫摇头笑道:“我乃凡胎肉体,怎说神仙?我不过在轻功和剑术上,稍有成就而已。

  我师父曾对我说:‘要知道武林高手俗语说胆稳两字,就是儒家的气质,佛家的禅功,道家的修身养性,也就是俗语所说的沉住气;再总括一句,就是一个静字。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即动,静即静,有时静即是动,动即是静。……凡世间百事,都是由静生慧生动,由动生静生悟。或由静生慧生悟,抑或由动生慧生悟。无论坐禅养气,都是静字入手;武林人物所以要练到胆稳,也因胆能稳,心也能静,心能静就可抵隙蹈瑕,克敌致果了。古人所说,神君泰然,百体从令,也是这个意思。把剑术与人合二为一,人以气驭剑,才是至高境界。凡百兵器亦然。徒儿,你若能儒家佛家道家养气修身的内功心法溶于武功之中,其武功境界将前所未有。而无招胜有招,以无法为有法,乃为武学最高境界。’”

  司马啸天瞪着两只大眼,对程晓枫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惑然地问道:“大哥,你所说的武学太深奥了,我们也听不懂。你既精剑术,你的宝剑呢?”

  程晓枫笑道:“剑在心中,无须随身佩带……”

  司徒雷见司马啸天正搔头皮,那边厢已然骂道:“傻大个,你怎么这样愚笨?大哥刚才所施展平步青云轻功,游龙破空,身如轻云,则内家功力已臻化境,已可摘花飞叶,均可取人性命,根本不需佩剑在身,只消一枝柔柳,甚至于三尺鲛绡;都可化为水滴穿石的神兵利器!”

  程晓枫笑道:“三弟,你与二弟所练的都是全身刀枪不入的“乾坤混元金刚气”这般上乘神功,我说得对么?”

  程晓枫对二人道:“我听师父他老人家说过,这‘乾坤混元金刚气’不比练‘童子功’,虽有神功护身,自然再好不过,但是……但不知你们有无兄弟,是否均独苗?”

  司徒雷自然明白程晓枫话中之意,说道:“我有一弟一妹,傻大个却是独子,但我们的授业思师对我们自幼便服以圣药,曾说过他纵然取老婆,破了童身,也无大碍,约莫会减去一二成功力而已!”

  程晓枫“哦”了一声,目光微扫他们二人道:“你们以‘乾坤混元金刚气’神功防身,但攻敌方面呢?又用的是什么兵刃?”

  司徒雷笑道:“恩师要我们练功时专精一技,切莫博学分神,故而连攻敌方面,也与‘乾坤混元金刚气’神功有关的,我是傻大个的兵刃,傻大个也是我的兵器!至于花拳绣腿我们会几招,十八般兵刃也可拿得起放得下,但那都是对付一般小毛贼的。”

  当听到其中有句把人体当兵刃,把程晓枫听得一怔,剑眉微轩,诧然问道:“两位贤弟,怎么竟是互相以对方的身体作为兵刃?”

  司徒雷苦笑着说:“正是如此,不过他抓起我来,比较容易,我举起他来,很是费事,我吃不少暗亏,被当作兵刃,和别人硬干的机会,多了不少!所以,干什么我都愿听他的。”

  程晓枫颇感新奇,朗笑道:“这倒闻所未闻,甚有趣味,就连我恩师也只是听说‘乾坤混元金刚气’神功厉害异常,让我入江湖时留意。在英雄大会上,若有机缘,我颇想看看两位贤弟的新鲜花样!”

  司徒雷笑道:“趣味虽有,花样不多,我已说过,师父授技之时,曾叮嘱练功贵在精而不在博学,我们两人加在一起,总共只有三招半!”

  程晓枫越听越觉得神乎其神,目注司马啸天和司徒雷,急急问道:“二弟、三弟请快点说来给我听听,让我一饱眼福?你们只练三招半,神功自然威力无伦,是极为神妙的罕世武功!”

  司马啸天用手一推司徒雷,笑着说道:“好小子,大哥要听我们的招术,快唱给大哥听。”司徒雷果然一咧大嘴,立于一块岩石上,手里一根树枝,满面天真憨厚地笑着,边摇树枝,边朗声唱道:“哼哈二将,天神下凡,哼不离哈,哈不离哼,鬼神见了,魂魄皆消,无罗地网,性命难逃,哎嘿哟呢,那个性命难逃……”

  程晓枫是绝顶聪明之人,听完司徒雷所唱歌词,略一沉思,含笑问道:“二弟,你所会的两招是‘魂魄皆消’和‘天罗地网’?”

  司徒雷点点头道:“大哥说得对,三弟我的两招则是‘天神下凡’和‘性命难逃’!实际上‘天神下凡’只是半招,我们俩个加起来也只有三招半。”

  程晓枫皱眉道:“招式古怪,歌词拗口,只不过……似乎有些怪,如那句‘哼不离哈,哈不离哼’,哪像练功的法门?”

  司徒雷听出程晓枫言外之意,接口笑道:“这是家师故意如此编造旨在我们弟兄情厚,莫生间隙,纵在平时,也须相互包容,亲密无间,不是练功的法门,所以才说‘哼不离哈,哈不离哼’,你看门神哼哈二将从不分开么?”

  程晓枫肃然起敬,双手作掌拍起来,点头赞道:“二弟、三弟,我怎么未曾想到这几句话呢?高!真高啊!几句歌词中猛听似有不通顺之处,但细细揣摩其中寓有很深的武学玄机禅理,请问令师是世上哪位武林前辈?”

  司马啸天与司徒雷,听到程晓枫提到师父,一齐神情恭敬地,肃立抱拳,司徒雷答道:“大哥,不瞒你说,你猜对了,我们的家师是位爱喝酒吃肉的出家人,连法号也从未示人,因行为*不羁,江湖人称‘痴癫和尚’。”程晓枫笑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名号起贪嗔,要它作什么……”司马啸天怪叫一声道:“咦!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师父口中常念的这几句话儿?……”程晓枫笑道:“我并不知道‘痴癫和尚’经常以此作偈,只是揣测这位有道高僧,爱吃肉,爱喝酒,以及不用法号与措,是蕴藏了什么禅机而已。”司马啸天满面佩服神色,望着程晓枫,双挑大拇指赞道:“大哥,你真是太高明,猜的一点不假。”

  程晓枫忽地似想起一件事来,说道:“我恩师常说武林旧事,他老人家说,江湖上会练‘乾坤混元金刚气’神功的只有一人,那人叫济颠禅师,一说是六朝有名的禅师释宝志和尚;济颠禅师俗家本姓李,叫李济源,临海人,从小在浙江钱塘灵隐寺出家,在净慈寺修行,他爱饮酒吃肉,为人狂而疏,介而洁。相传他专管人间不平事,惩强救弱,行侠仗义,他不太讲究穿着,常年手拿一把破扇子,衣衫不整,脚趿一双破麻鞋,处世幽默,待人和善。他常说自己本是奉佛祖法旨,为度世而来,自己在外面济困扶危,劝化众生。济颠禅师看到有人被欺压,有坏人作恶;总说此事我岂能不管,诛恶人即是善念。他为百姓包治百病,无论什么怪病,总会妙手回春。他常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人难得一见,老百姓说他是降龙罗汉转世,送他一个尊号唤济公活佛。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痴癫和尚该是济公神僧了!”

  司马啸天和司徒雷齐声惊叫道:“大哥,神人也,你猜得不错,家师正是济颠禅师,他老人家让我们走江湖时,切莫向别人提起此事,否则他不再认我们为他徒弟!”

  程晓枫笑道:“能和济颠神僧的徒弟义结金兰之好,实乃小弟福份,三生有幸啊!”

  语音微顿,司马啸天偏着他那麦斗似的大头,向司徒雷叫道:“好小子,我们能跟着这样一位大哥,作他手下的哼哈二将,也算是咱们的福气!”

  程晓枫站在这片“鬼见愁”顶,一看天色,遂含笑:“二弟、三弟,我们还要赶到凝碧崖翠云坪呢,快点走吧,不要误了晚饭。”

  司马啸天一听“晚饭”二字,腹中登时又是一阵“咕咕噜噜”的雷鸣,二话不说,撒开脚丫子就跑。

  司徒雷小眼一瞪,刚想讥笑司马啸天太以猴急,程晓枫已自笑道:“三弟莫骂二弟嘴馋,须知‘铁观音’铁静的大宅中的独有美酒‘紫罗兰’,几乎比铁静手中一柄铁拂尘,和一支‘九幽追魂剑’甚还要厉害,足以威震江湖!”

  “咕!咕!”司徒雷喉结微颤。常言道:“不见所欲,其心不乱。”司徒雷闻得“紫罗兰”的酒名,便又咽下两口馋涎,脚下自然加快!

  “铁观音”铁静原本是大家闺秀,因形势所迫,家道中落,又得一异人传授武学,遂替天行道,人们称她为“黄河女侠”。铁静年方双十芳龄,一代侠女,便威镇中原,在嵩山上建立了一座相当气派的豪宅。“铁观音”这雅号,毫无夸张,可以说是名副其实。“铁观音”三字,一是指她长得美,二是指她长得高及所执兵刃。她有观音似的慈爱,容貌端庄秀丽,她——美绝人寰,艳盖人间。身上是永不消散的芬芳,一种来自天上的香气。近六尺高的身材,可谓女人中的“观音”。左手拿一把玄铁铸成的铁拂尘,右手所用的是削铁断玉的“九幽追魂剑”。能同时施展这一重一轻,一长一短的两般绝不相配的兵刃,足见铁静身怀绝艺,内外兼修,以年轻*,成为中原武林的一只鼎,并没有丝毫侥幸!她自称为“五霸”五行之金的“铁观音”也并非浪得虚名,长得酷似观音,又有菩萨心肠,武功高强,江湖人遂她把“黄河女侠”改为“铁观音”,无人异议。“铁观音”之豪宅占地不小,座落在倚山势而建的平缓之地,拨出了演武场边的百十间房舍,充作临时的客栈,这个倒也够用。至于那“紫罗兰”酒,只有对待重要客人才奉侍,平时难见到。

  从“鬼见愁”到翠云坪尚有一段距离,程晓枫等三人走得虽快,但却也误了群雄共饮的晚宴了。厢房原本两人一间,但明日便是大会,只有一夜光阴,便索性三人同住,挤上一宿。江湖人物,天性豪爽,如此盛会,来的当然是英雄豪杰,遂以流水席招待,厨房几乎是通宵达旦,招待远方客人。程晓枫三人才略为漱洗,房中酒菜已备,四盘八碗,一壶花雕,相当丰盛。

  三人便推杯换盏,司徒雷酷嗜盏中之物,才一上桌便先端起一杯酒,一仰脖一倾而尽。

  程晓枫一望司徒雷双眉微皱的脸上神色,用不着他发语,便侧顾一名青衣侍女道:“铁大侠什么时候竟学得小气起来,舍不得用‘紫罗兰’待客?”青衣待女女恭身答道:“一来‘紫罗兰’存量有限,无法匆促赶酿,对众多贵宾,遂难一一奉应;二来酒力太强,一醉三日,深恐宾客贪杯过量,会误了明日大会盛举,故而我家主有令,只以一般佳酿待客,倘若有人索饮‘紫罗兰’,则需我家主亲自玉批!”

  程晓枫闻言,目注司徒雷,向他含笑道:“三弟,‘紫罗兰’的酒性强烈,后劲更足,你能喝多少?”

  司徒雷毫不避讳地应道:“十五斤!”

  “十五斤”三字,着实令程晓枫吃惊,连旁边立着的青衣侍女也花容失色。

  程晓枫向青衣侍女道:“好,烦你为我们向你家家主请赐‘紫罗兰’美酒,并加上一支道口烧鸡。”青衣侍女忙道:“贵客可否赐份名贴?”程晓枫目光一扫,房内设有书桌,文房四宝齐全,取来羊毫毛笔和宣纸,往砚台沾满墨水,挥洒笔墨,画了一幅神韵极为生动的《枫桥夜泊图》,交与青衣侍女,并说道:“我从来不备名帖,你把这幅画儿,交给铁女侠,她一看便会知晓。”青衣侍女也见过不少三山五岳江湖怪杰,但从未见这位少侠这种做法,想必定大有来头。遂喏喏连声,接过画向后堂而去。

  一盏茶功夫,有个银铃般的女儿声音,在门外响起,边行边说道:“这是哪位江湖好友,在开玩笑?“紫罗兰”一斤之数,足以让人烂醉如泥,他们只有三人,却要喝十五斤之多?”

  说至此处,门帘一动,人已进门,顿使程晓枫司马啸天司徒雷三人,同觉眼前一亮。

  这位女子一龚月色长衫,头戴一枝金凤钗,玉靥如花,圆姿替月,豪中蕴秀,香气扑鼻,令人神情气爽。程晓枫看着女子在笑……那女子却看着程晓枫在怔……那女子怔了好大一会儿,方似从震惊意外中回醒过来,“呀”地失声叫道:“我的老天爷,我还道是哪位,程大侠,那幅《枫桥夜泊图》,原来是你?你这位神通广大的‘玉面神龙’怎肯屈尊降贵,参与这江湖俗物之会?好,你这一来,什么‘五霸七雄’哪个敢与争锋?”

  程晓枫向那女子点头笑道:“铁妹妹不要把我捧得高上云彩眼儿去,我来翠云坪,志在结识天下群豪,不在争雄称霸,我也不会争夺你的‘铁观音’霸主称号!”

  铁静嫣然一笑,这时把目光转向司马啸天司徒雷二人身上望去,他们二人不由得一震!

  程晓枫乘机为司马司徒二人引见,剑眉微轩,笑着道:“二弟、三弟,这位女侠就是威震武林的‘铁观音’铁静……”

  又向铁静笑道:“铁妹妹,这是我义结金兰的二弟司马啸天,三弟司马徒雷……”铁静一面与司马啸天司徒雷相互见礼,一面向青衣侍女说道:“李婉憧,快去吩咐厨下,撤换最上等的菜肴并即刻准备十五斤‘紫罗兰’,程大侠是盖世英雄,自有罕世酒量,这两位爷,如此雄伟之躯,十五斤酒还不够喝呢?……”青衣侍女才一转身,铁静似又想起一事,嗔笑道:“你们这些丫头粗手粗脚,只能侍奉一般客人,快唤我身边的婵娟明月,来厢房侍候贵客……”程晓枫笑道:“铁妹妹,你不要把我待若上宾好么?倘若过份客气,那我就……”铁静摇头微笑,一面肃客就坐,一面接口道:“晓枫哥哥,我不是对你特别客气,而是藏有私心……”程晓枫听得一怔,铁静复又笑道:“我叫婵娟明月来此侍奉晓枫哥哥那是她们天大造化,只要晓枫哥哥高兴,传她们个一招半式,她们便毕生受用不尽……”程晓枫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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