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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浪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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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追么?他也没法追!东西南北,天涯莽莽,找不出该往哪儿去追才是梅冰燕远去的方向。程晓枫面对青翠空山,知道无法再追寻梅冰燕了,只得满面情思,顿足长叹,只见星眸中泪光闪闪。程晓枫一转身形,再度进入石洞。

  他不是去回味昨夜温馨,而是却取那只小小白玉瓶,因为那瓶中有粒解毒灵药,也是梅冰燕留给他的唯一纪念之物。取了玉瓶,略一徘徊,程晓枫不必再急急赶往昆仑山了。他是回转翠云山庄,生恐怕铁静与司马啸天、司徒雷见自己失踪以后,心中焦急,有所妄动!他如今心中期盼梅冰燕早日炼成“逍遥神功”,重出江湖,与她结成江湖侠侣,或更说服梅冰燕脱离“逍遥邪教”。但“铁观音”铁静,“九天玄女”任千珊,还有那位赠药的“燕姑娘”怎么办呢?这些先不去想她。现在,只有梅冰燕占据他的整个心房。

  其实梅冰燕离他并不远,他要找梅冰燕也不难。

  梅冰燕根本不曾远去,一出*洞,便躲在洞顶上的大堆青藤萝蔓之中。

  人之寻物,多半只寻暗,不寻明,只望远,不望近!

  程晓枫痴立洞口,极目东西南北,只见满眼青山,飘渺云烟,却偏偏忽略上方,不曾揭动头顶数尺以上的青藤萝蔓。因为梅冰燕身穿一身红衣,青葱中看见红色,容易寻着。当然,只有天知地知,读者知,写书人知了。

  他第一次因赤缩足,以及第二次在洞口含泪顿足情况,自然全看在梅冰燕眼中,这位善解人意、玲珑剔透的“逍遥仙子”,自然明白自己强制情欲,于魔中悟道,在这位晓枫弟弟的心中,留下极好印象。

  在程晓枫含泪顿足之际,梅冰燕目送情郎,从他的背影中,看出“玉面神龙”的满腔惆怅!

  她越发珠泪狂流,红衣尽湿!

  等到程晓枫蹒跚的背影,在目光中消失良久,梅冰燕才按住一腔相思泪,飘身回洞。

  她回洞之意,与程晓枫却不相同,那“逍遥神功”秘籍就藏在“逍遥教”祖师牌位中,她认为程晓枫不会再来*洞,便坚定道心,静参“逍遥神功”!

  她对么……她对的!……

  且不说“逍遥仙子”梅冰燕如何伤心难过,勤练那“逍遥神功”。

  再说那程晓枫正展开“游龙功”,电制风疾般,赶往翠云山庄。

  但他回到翠云山庄,却不见铁静等三人身影。

  程晓枫知道事情弄得大乱,“诛仙教”实力极盛,又有“酒、色、财、气、天、地、人”等“七鬼”,纷纷出世,江湖之中,阴恶无比,自然必须追上他们,可又往哪个方向追呢?

  想来想去,他终于哑然失笑!

  由此处奔昆仑山鸣春谷,路径无数,但必须经过洛阳与函谷关!

  而不论铁静等人怎么追寻自己,必会沿途向江湖人物探询自己踪迹,自己何必盘算途径,只要抢先到达函谷关,等候他们,便可以相遇!

  程晓枫主意一定,便展开脚程,往洛阳赶去。他当然要快,因为他已经耽误了半日光阴。

  人在没有选择之下,往往会走熟路。

  程晓枫便是如此!离开翠云山庄,飞驰数十里后,程晓枫又经过*洞。

  洞是*旧地,人是前度程郎,但程晓枫只在经过洞口时,投过一瞥惆怅眼光,便毫不停留,飞驰而去。但他若知道业已惹引起他刻骨相思,立誓要天涯海角,苦苦相寻的“燕姐姐”,此刻就在洞府中参炼“逍遥神功”,则必将暂撇前缘,立圆旧梦,而以后书中一切奇中生奇,险中弄险,错中铸错的无数热闹情节,世将完全改观!

  程晓枫一路,任千珊与铁静一路,司马啸天与司徒雷一路,共分三路人马,先写哪一路呢?小说最忌讳平铺直叙,而着重一波三折,曲径通幽,读者方能买账。不再客套了。那一路都不写,谁都不再陈表,咱来个节外生枝!

  洛阳道上,接近山林,有座占地不小,相当宽敞的酒肆。中原多慷慨悲歌之士,武林人物众多,洛阳又是七朝古都,临近洛阳,自然带刀挂剑的江湖人物,来来往往,异常热闹。而此处又是通往洛阳的交通要道。在这天欲黄昏的进食之时,理应满座酒客,最少也要上个七八成座才对。

  今日,情形有点特殊,足客两三百人的偌大酒肆之中,只有一位酒客。

  但上至账房掌柜,下至跑堂店小二,都毫无不悦之色,一齐堆满笑容地,对那唯一酒客,不住添菜伺候得特别巴结。照些情形看来,这位唯一酒客,定然不同凡俗,有甚物别之处。

  那个酒客,人,没什么特别,不过是个大头、矮身,约莫五十岁的微胖中年汉子。

  他面前的酒桌之上,摆着一把说不上名字古朴幽森的宝剑。人长得一张圆白脸,虎眉豹眼,扁平的鼻子,大而阔的嘴巴,身穿皂青色长衫,说话瓮声瓮气。一只特大铁鼎盛满美酒。

  特别的是他点的菜,以往过路别的酒客点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他却不点。他不要菜谱,自己起菜名,弄得掌柜和店小二张口结舌。便不敢违背酒客心意,遂不得不一一照办。

  那酒客自主起的菜名很特别,比如一盘叫什么“*美女”,是一碟花生米;一盘“母子相会”,是一盘黄豆和豆芽菜;一盘“悄悄话”,则是一盘猪舌头和猪耳朵;一道菜叫做“灯红酒绿”,居然是一盘辣子鸡丁;一道菜叫“绝代双娇”,端上来一看,则是青辣椒炒红辣椒;一盘“展翅金凤凰”,竟然是用麻雀用花生油炸的菜,香辣可口;一盘“青龙卧沙滩”,居然是一盘黄瓜上铺满白砂糖;一盘“乌龙渡江”,端上来一看,居然是波菜加炒黑木耳。他面前桌已摆满了菜,他嫌不够吃喝,又加上一盘道口烧鸡,带上一盘小笼肉包子,外端一壶上好的当地产“桂花酥酒”。

  这酒客食量很大,这么多菜,边喝酒边吃菜,转眼功夫,桌上已清了一半。把店小二都看呆了。

  更怪的是,这位酒客酒量更大得惊人。

  果然,那店小二正抱一只五斤酒坛,向杯中斟酒,等杯见斟满,坛中已空,店小二并向那酒客陪笑说道:“上官大爷,这是第三坛了……”

  那酒客神情却相当和善地,点头笑道:“小栓子不要担心,我最爱你们店中的自酿”桂花酥酒“,十余年来,每过此处,最多只饮七杯,今天更是另外有事,并加赏你一个金锞子,够你娶老婆了……”

  那名叫小栓子的店小二,闻言之下,自然喜笑颜开,千恩万谢,并哈着腰儿,陪笑问道:“上官大爷,我们少东家前些时日在山上打了头鹿,腌了几支鹿腿,要不要菡一条来,给上官大爷助助酒兴?……”,话方至此,陡然间闻得有人在酒肆入门处,以霹雳般的声音喊道:“小二!”

  这间酒肆,占地甚广,店中小二当然不止一个。

  但这因复姓上官的酒客,性情特别,每次一来,其他酒客都避而远之,成为独饮状态,便只留下一个店小二伺候他惯了的小栓子,甚余执事,也就乐得休息。

  此刻,外面有人这等高呼,显然是过路生客。

  小栓子一怔之下,回头去看,只见酒肆入门处,站定二人,一个宛若山神,身高八尺的巨灵汉子,一个是容貌秀美无比,*俊逸的白衣少年。

  他方心中估量,一苦脸儿,向那怪酒客看了一眼,那复姓上官的酒客,已含笑说道:“小栓子,你快去招呼人家,每次来饮”桂花酥酒“,店中只有我一个酒客,也着实寂寞无趣……”

  小栓子无可奈何,只得走过去,因适才那喊声,宛如霹雳,显然是那巨灵壮汉所发,便说道:“客官喊我则甚,要饮酒么?”

  巨灵壮汉喉中怒哼一声,双目方瞪,那位秀美白衣少年,已含笑说道:“小二哥问得多余,且把你们的上等好酒好菜,尽量取来,自有重重赏赐!”

  小栓子见了那巨灵般的大汉,满脸都是凶相,心中害怕,那敢多言,只是“喏喏”连声,更因酒菜现成,又别无酒客,刹那间便摆了满桌。

  白衣少年问道:“小二哥,你这酒肆之中,酒醇菜好,地方又这么宽敞,怎么会没有什么生意呢?……”

  这句话,问得小栓子难于置答,有点呐呐无法出口。

  他口中虽然呐呐,却以眼角余光,向先来那位复姓上官的酒客,略略一扫。

  白衣少年“哦”了一声,微微点头,业已会意,不再言语。

  但这时那巨灵般的壮汉,又声音霹雳地,喝问小栓子道:“换杯?”

  小栓子吓了一跳,赶紧哈着腰儿,陪笑道:“爷要换什么杯?是不是酒性甚烈,嫌这杯儿太大?”

  那壮汉双目一瞪,射出令人生畏的炯炯寒光,沉声说道:“我是嫌杯太小,连日赶路辛劳,你们店中的酒又不错,才想痛痛快快的喝上一顿……”

  小栓子着实有点怕这个比自己几乎高出了一半的壮汉,忙顺着他的话儿,陪笑道:“是,是,小的去与爷换个大杯……”

  谁知那大汉,一翻眼皮,高声叫道:“小二哥不要普通大杯,我要那种特大铁鼎!”

  边自说话,这自伸手向那怪酒客的饭桌上一指。

  这一来,却要了小栓子的命,弄得他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付?那怪客,突然“哈哈”一笑,向小栓子问道:“小栓子,我今日喝了几杯?”

  小栓子知道今日多半出事,颤声答道:“上官大爷,您……您已经喝……喝了三杯……”

  上官酒客从鼻中“哼”了一声道:“既有三杯,业已略可润喉,我就把自己铸的铁鼎,借给这位朋友用用,倒看他能有多大酒量?”

  话毕,手挥着桌子那把古剑,用剑鞘轻轻一推,铁鼎已稳站在剑上,带着满满一铁鼎斟而未饮的“桂花酥酒”,用剑一挥,便向那壮汉,凌空飞过。

  原来那只铁鼎本已颇为沉重,再加上满杯美酒,来势之猛,足有几百斤。

  这壮汉,也有一身硬功夫,虽吃得住,但因事出不意,坐下木椅,却“咔嚓”脆响,硬吃震裂,怀中美酒自然也有一些溅到壮汉身上。那壮汉方自怒吼一声,白衣少年已神色不动地,含笑说道:“季堂主莫妄动,对方不是寻常人物……”

  原来那壮汉,不是别个,就是远赴“翠云山庄”求婚,碰了“铁观音”铁静钉子的“摘花使者”季天彪。

  白衣少年就是“诛仙教”少主,“诛仙教主”爱徒,武功高深的夏公明。只是未见季天彪之父,“鹰爪王”季长风,和另一名“诛仙教”中人物。

  季天彪对这位少主十分敬畏,不敢违拗,只好递过铁鼎,却向那上官酒客,狠狠瞪了一眼。夏公明接杯在手,目注上官酒客,说道:“铁鼎特巨,重达数十斤,足见阁下之酒量,罕世无敌,而又能用剑挥之,“借物传力”之功,莫非你就是江湖人物称为“酒鬼”的“冷血剑客”上官红么?”

  那上官酒客,看了夏公明一眼,点点头道:“少年人,你的眼力不差,上官红久未在江湖行走,我以为武林人物对我这“酒鬼”二字,忘记得差不多了。”

  话方说完,陡然面现惊讶之色。

  那夏公明是单手举鼎,此刻那只铁鼎之中,突然升腾起袅袅青烟,和奇香酒气,整鼎美酒,已为夏公明以极高内力,隔鼎烧滚。

  夏公明笑道:“巧遇高人,无以为敬,温酒示意,略表寸心,上官大侠接一杯吧!”

  话完,也把那只铁鼎,向上官红隔座抛过。

  上官红想不到这白衣少年,竟有这等功力,丝毫不敢大意,不在用剑柄去接,而是先行功凝右臂,化掌成钢,然后才伸手接酒。用右掌带动冷森寒气,把特制铁鼎,接回手中,看着夏公明,扬眉问道:“年轻人好俊功夫,你怎样称呼,是那派人物?”

  夏公明笑道:“酒肆之中,惊世骇俗,上官大侠可否南面山边一谈。”上官红略一点头,立即掏出十两纹银,当作酒资并向那吓得籁籁发抖的小栓子手中,塞了个小小金锞。

  夏公明自也不会吝啬,给了丰厚酒钱,与那“冷血剑客”上官红一齐走出店外。

  这酒肆本就近山林,出店不远,便带到山脚下的一片静寂所在。上官红止步卓立,向夏公明问道:“少侠约我到此,有何见教?”

  夏公明答道:“在下夏公明,上官大侠知不知道‘诛仙教’?”

  上官红颔首道:“我因少出江湖,最近才听说‘诛仙教’之名,由‘诛仙教主’秘密组织的武林教派,崛起于西域之昆仑山。”

  夏公明肃立恭身,以庄敬神色道:“诛仙教主”正是在下授业恩师……”

  上官红“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诛仙教’的夏少主,难怪有这么俊的内家功力!”

  夏公明指着季天彪道:“这是本教季天彪季堂主,上官大侠对季堂主的尊父‘鹰爪王’季长风,可能不太陌生?”

  上官红哈哈大笑道:“岂单不会陌生,我和这位‘北六省的绿林总瓢把子’,还相当投契地,喝过几次酒呢!”

  这样一说,上官红竟成了季天彪的父挚,不由使那“摘花使者”有点面红耳赤!夏公明向上官红笑道:“上官大侠既与本教季护法相熟,便不算外人,夏公明敬邀上官大侠,到昆仑山鸣春谷中一聚!”

  上官红微一沉吟,扬眉笑道:“我久已未出中原,去游赏一趟风景秀丽的武林圣地昆仑山也好,但不知贵教的‘鸣春谷’总坛之中,有没有好酒呢?……”

  夏公明因师父“诛仙教主”曾密令自己,尽量延揽异人奇士,为“诛仙教”统一江湖铺平道路,如今听得“冷血剑客”上官红愿去昆仑山鸣春谷总坛,自然十分高兴,立即从怀中取出一面小小方形的铜牌,双手捧过,含笑说道:“这是本教特制的贵宾牌,上官大侠何时驾临‘鸣春谷’,只消一示此牌,立获隆重接待!”

  夏公明对此牌看得很贵重,上官红却未怎在意地,随手接过,揣向怀中道:“夏少主,我因在此等候一位老友,约莫半月之内,定会前来,你请‘鹰爪王’季护法,替我准备一些好酒便了。”夏公明闻言,也不再多言,只向上官红施了一礼,便与季天彪,相偕别去。上官红目送对方远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道:“他们这一搅闹,酒未喝过瘾,我还是再回小栓子的酒肆,再补上十斤‘桂花酥酒’吧……”

  他一面转身,一面自语,突然听到有人笑道:“上官大侠,你已上人恶当,还有心情喝酒么?”

  随着声音,只见有个身材矮胖臃肿,看来毫不起眼的四十来的灰衣汉子,从距离适才自己与夏公明谈话处,约莫七八丈的乱石堆后走来的。

  上官红见此人能潜伏石后,未被自己和夏公明发现,便知他貌虽猥琐,轻功着实了得。

  微愕之下,停住脚下,诧异道:“尊驾何人?怎么识得我上官红……”

  话犹未了,那四十来岁灰衣汉子接口道:“酒鬼杯震八方,天下何人不识君?在下杜闲,是武林无名小卒,久仰上官大侠盛名,又在酒店外,见了你那只可作招牌的四足铁鼎,和那柄玄铁‘追魂夺命剑’,那会不知道遇上了何等人物?”

  上官红近年确实少在江湖走动,以至不知道杜闲就是号称当世第一神偷的“妙手神偷”,见对方说话,恭维得体,遂对杜闲印象甚好,说道:“杜闲兄,你刚才认为我不应再饮酒,却是为何?”杜闲笑道:“我认为上官大侠已中了‘诛仙教’的特炼奇毒?”

  上官红双眉微挑,凝望着杜闲,默然不语。

  杜闲知道他在行功默察体内情况,便负手而立,不再打拢。

  片刻过后,上官红满面怒容,向杜闲道:“杜闲兄,多蒙指点,我果然受了那夏小贼的暗算……”

  说至此处,从怀中取面“贵宾牌”,钢牙一咬,便欲举掌毁去。

  杜闲连连摇手,向前接过那面方形铜牌,笑道:“上官大侠何必这样,奇毒又不是此牌传的,这东西在翌日问罪‘昆仑山鸣春谷’时,或许还有点用处?”

  说完,他竟不客气地把那面“贵宾牌”,揣向自己怀内。上官红此时已满腔怒火,自然不会再要这面铜牌。他看着那“妙手神偷”杜闲,双眉一皱道:“杜闲兄,你怎知对方向我施毒?我从未与那夏小贼,有过任何接触?”

  杜闲笑道:“我在酒肆门外,偷看热闹时,曾见上官大侠的那只铁鼎,曾到过夏公明手上!”

  上官红恍然顿悟,“哦”了一声,急从腰间解下铁鼎,撒片衣襟,加以擦拭。

  杜闲道:“上官大侠可以暂时宽心,夏公明一路间仗此手段,已害过多人,但他这个独门奇毒,似属慢性,暂时不会发作。”上官红点头道:“我刚才运功时已发现此毒约莫在两个月后,才会发作,那夏公明听我答允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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