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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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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的忘记现实,好让自己能够沉浸在这最最幸福的温馨之中。
“阿妈,爹爹他明天真的回来吗?”玩闹够了,回家的路上,刘乐仰头问道。
“噢,明天晚上又能吃好吃的喽,还有夏侯叔叔任叔叔他们也该来家里玩喽。”见阿妈点头确认,刘乐高兴了起来。刘常满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因为到今天为止,刘常满甚至都没有见过爹爹,倒是知道周围的人们都叫他刘季。
这个时代,刘季就是刘三的意思,这个刘常满倒是知道的。所以这两个月来,刘常满总听到别人叫自己的母亲三嫂,还有人称她为刘嫂,爷爷奶奶叫她三媳妇,邻居也有叫她常满妈的。
刘常满听姐姐说起来过,自己的舅舅是姓吕,那么母亲的标准称呼,应该是吕氏,但几乎没听人叫过。刘常满知道,中国古代就是这样,妇女只能靠着丈夫或儿子获得称呼,以此来标示自己不过是附属者罢了。女子一旦出嫁,不但没了自己的名字,就连姓氏提起来的也很少了。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四章 … 刘常满(下)—
已经快到家了,老远就望见奶奶刘老太正坐在屋门前的石头上,妈妈连忙丢下儿女,快步迎了过去。
“三媳妇,听说季儿明天回来,你公公怕萧老爷他们来了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让我拿些东西来。”刘老太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东西,那是一条腊肉和几样青菜。
“娘,你可不能总这样。家里也没几条肉了吧,阿季他回来会带些东西的,再说我还有点钱呢。”吕氏连忙说道。
“呵呵,季儿是我养大的,我还不知道他吗?别看他活了这四十多岁,还在外面当亭长,按月领着俸钱,可他那一月几百大钱,还不够他自己花的,什么时候也没给过家里。打小我就瞒着你公公给他钱花,他三十四岁当了亭长,就这样我还是一直给钱,直到他三十七岁你们成亲。你的钱还是家里给的嫁妆吧?搬过来时候修场院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就剩那几个钱,还是留着备个冷热吧。”
走到奶奶和母亲身旁的刘常满,清清楚楚的看到,虽然正在数落着自己儿子,但刘老太的脸上,显示的全是慈爱。是的,哪怕儿子已经年过不惑,出将入相,膝下也子女成行,母亲说起他时,表情也和他童蒙时一样,充满了温柔慈爱。
“好了,我回去了。这几样儿菜得泡在水里,那腊肉最好明儿晌午就蒸上,等晚上他回来了才软和好吃。”见刘常满走了过来,奶奶自然不便在孙子面前数落,于是便嘱咐几句,踽踽而归了。
“阿妈,爹爹回来真的会带好吃的吗?”刘乐也提着篮子过来问道。
“那当然了,每次你爹爹回来,你不都能吃到好东西吗?”
“嗯,倒也是的。不过,好象上次的拐枣是任叔叔在山上摘的,再上次的甜瓜是夏候叔叔从集上买的,还有那次的香肉,是姨爹带来的,阿爹每次都是空着手回来的。”刘乐仰头说道。
“丫头,有你吃的就行了,还记着是谁拿来的做什么?再说要不是因为你爹爹,谁会给你拿好吃的呢?哈哈哈。”
“就是,难道我那次给你俩买的东西不好吃吗,怎么就想不起来你舅舅呢?”
笑声中两个人一起从屋后转了过来。
“姨爹!舅舅!”正在往猪栏里倒猪草的刘乐看到两人,高兴的叫了起来。
刘常满已经知道,母亲同胞的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小姨吕嬃嫁的就是那天获得杀猪比赛冠军的姨爹樊大,舅舅吕释之也见过两次,大舅吕泽也匆匆见过一面。樊大手里提着一大块卤好的肉,闻那香味肯定是姐姐口中的香肉,也就是狗肉了;吕释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马鞍两旁挂着两坛子酒,看起来两人并不是一块来的。
“你俩凑得倒巧。”看到自己哥哥和妹夫,吕雉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二哥你怎么又拿酒来,不灌醉你三哥不高兴是不是?”
“哪儿呢,这是阿爹叫我拿来的,说是怕明天萧大哥曹大哥他们都要过来,拿来好预备上。”
“就是,我这也是听任敖说的,说是三哥这次回来怕是有事儿,叫我弄点肉过来预备着,恐怕一会儿王陵他们几个也要来呢。”樊大也说道。
“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我看纯是趁他回来找空子来喝酒取乐的吧。我带着两个拖油瓶,想去集上买点东西都难,次次都麻烦你们给买。”吕雉说道。
“都是一家人,姐你这话可见外了不是。”樊大连忙说。
“倒也不是想趁空子,不过你想想,照大秦律法不许百姓一起饮酒作乐,要不趁着萧大哥他们都来喝上几顿,还真没空子喝呢。萧大哥和曹大哥也真是的,除了三哥这里呢,又不肯去别人家喝酒,就连我那儿,除了伉儿抓周,他们就没进过我家门。”樊大又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姐夫他厉害,从那件事后,沛县里谁敢去出首他呢?嘿嘿。”不过吕释之的笑声,怎么都感觉有些古里古怪。
“厉害什么,也没见他买过地盖过屋,来个客人还得你们给送东西。”话虽如此,吕氏的口气中却听不出责怪之意。
“行了行了,三哥估计明天傍晚时分就到家了,阿雉你明儿后晌就别下地了,在家里收拾收拾吧,晚上家里肯定热闹得紧。好了,别管那些猪草了乐乐,乖外甥们,来看舅舅给你们带了什么。”吕释之说完转过身来招呼道。
“三哥也真是的,臭摆什么,爹说给他置点地,再给你们买几个奴仆,可他就是不干,说什么靠老丈人的钱算不得本事,就是不要。看看你,还有我的乖外甥女,才这么点儿都得下地拾草了,真是的。”吕释之掏出一包核桃递给刘常满,又伸手替刘乐把衣服上沾着的猪草叶子拿掉,嘴里不满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不过你三哥就那脾气,穷硬穷硬的。”吕氏说道。
“你俩知道什么。三哥他从小就大方,就算是要了阿爹给的东西,他转手就和大伙儿一起花个精光。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阿爹那里,什么时候实在过不下去了再要呢。你看我就不一样儿,阿爹给了我就要,不然指望我一天卖那几斤狗肉,我一个人倒也罢了,阿嬃可过不了姐这种日子。”樊大边说边把东西搬进耳房里,吕释之又嘱咐了刘常满几句,骑上马又回去了。
虽说到了这里还没去串过亲戚,但姨爹和舅舅刘常满已经见过两次了。姨爹倒也罢了,舅舅看起来是极喜爱自己的,见到刘常满时的高兴劲绝对是发自内心,假装不来的。舅舅这人虽然三十多了,儿女也生了三四个,却还甚有童心,办起事儿来风风火火的,倒象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
看起来刘季要回来的事情真的是大家都知道了,进了家门没多久,果然又来了好几个人,听姐姐叫他们,有王伯伯、雍叔叔、任叔叔、周叔叔等好几个,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有送菜的,有送酒肉的,热闹得很。
送过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吕雉的脸色却越来越沉。“阿妈,叔叔他们来送东西,你为什么不高兴呢?”正用门轴挤核桃的刘乐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傻孩子,吃你的核桃吧。”吕雉说着,又到灶台旁忙碌去了。
刘乐不明白,心智已经二十六岁的刘常满却十分清楚,今天这种阵势说明,爹爹这次回来,肯定是有大事要办。结合到他的官职是亭长这么个小吏,最大的事情估计就是出远门押送犯人之类的事情,所以明天晚上大家才都会来家里为他饯行,也难怪阿妈的脸上会这么不高兴。
唉,要是能知道日后都发生什么事情就好了,可谁让自己上学的时候就不好好学习呢。高中毕业凭着体育特长勉强上了个三流体育学院,大学期间除了训练就是玩网游,对于历史这种东西兴趣缺缺。早知如今会穿越到秦末汉初的这个年代来,刘常满一定会把东周列国志、史记、汉书全都背下来,然后再倒背三百遍。
可惜时光在意外中倒流了过来,刘常满却没那个能耐让它再快进回去,世上又没卖后悔药的,所以也只能“书到用处方恨少”,早知如今何必当初,自怨自艾一下罢了。
唯一让刘常满感觉有些庆幸的是,自己穿越后还生在农村,大家都说的是简单易懂的大白话,见的也都是简单明白的邻里亲朋,这才让自己这么一个对古文什么都不懂的家伙,看起来不算奇怪。
要说起来那时候也看过几本网络上的穿越小说,那里面的主人公都特别牛,简称主牛。诗词歌赋平常事,欧颜柳苏小意思,烧点玻璃水泥,造点车床蒸汽机冲锋枪什么的,最多算是毛毛雨。
最厉害的是人家那些主牛们多半前知五百,后知一千。哪怕是穿越到一些从来没听过的时代,竟然都跟提前知道自己要穿越到这个时段一般,连历史学家都不一定记得的人和事,也都清清楚楚的晓得。再加上文攻武卫无所不能,阴谋阳谋样样精通,宫斗枪戏处处逞雄,端的都是些人上之人,牛中之牛。可惜刘常满不过一普通人,会的东西没一样儿敢拿出来和主牛们比试。
拿历史知识来说,除了感兴趣的略知道一点,其余的就全靠从成语或是名句里知道个一鳞半爪的,能够完整背下来的诗词刘常满都屈指可数。但不管么样吧,日后这一点点从语文课本里知道的历史文化知识,就算是自己最大的本钱了。
绞尽脑汁,刘常满也想不出什么对自己现在有用的东西,饮食知识倒是有点,就是喝牛奶能长身体,晒太阳能补钙,可惜这个时代一个六岁的小屁孩要是天天去挤牛奶喝,不被牛踢死也会被人当成妖怪的。
“算了,不想了,还是睡觉好了。小时候睡觉多的孩子长大脾气好,估计这是对我现在唯一有用的知识了,靠。”卷了卷自己的小被子,刘常满翻了个身制造日后的好脾气去了。
第一卷 潜龙在渊
—第五章 … 相命—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农村的生活就是这样,几千年来仿佛一直没有变过,如同早起时窗外麻雀的叫声,总让刘常满觉得是穿越前自己窗户外边的那只。
现在的生活和刘常满小时候一样,按照它固定的节奏一天天走过,似乎一成不变,却又宁静祥和。所以第二天上午,刘常满仍然和昨天一样,随阿妈和姐姐下地去了。
今天吕雉专门带着姐弟俩到了最近的地里,刘常满坐在田界石上,就能看到自家的院门。看起来刘季确实不怎么治家,交往的说起来也都是沛县一带的“豪杰”,自己也算得上是沛县的著名人物,不过住的场院也很简陋。
沛右里农家的房屋格局大都差不多:外面是低矮的院墙,一道简陋的院门,正对着院门的是正房,有的在侧面还有厢房。刘常满家是三间,中间是堂屋,堂屋山墙上开门,通着两边的两间卧房。
不过这套房屋的结构是“一头沉”的,也就是在三间正房的左边,又搭有一间耳房,里面有些农具,当然来客人的时候也作客房。这四间房子看起来很新,应该是新盖的。左下则是两间厢房,看起来都很破旧,一间做了灶房,另外一间是存放杂物用的,估计是刘太公很久以前盖好,分家时候分给三儿子的,说不定还是老爷子给刘季的最贵重财产呢。
吕雉今天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一会儿工夫,刘常满就见她锄断了三株禾苗。刘乐倒是兴奋得紧,不停的念叨着晚上要吃香肉,吃米糕,吃黑鱼,嘴都没闲住过。
“夫人,老朽赶路之人,能给点水喝吗?”正无聊得仰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刘常满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翻身一咕碌坐了起来。这是一个很老的老头,看上去足有六七十岁,身上的衣着已经很破旧了,右手握着一根已经磨得很光滑的藤杖。虽然看起来很疲惫,不过老先生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好的,乐儿,回家给老丈端点水来。”吕氏吩咐道。
“唉,好的!”刘乐答应一声,把篮子放在地上,小跑着回去了。
“多谢夫人好意。不过……”老头对着吕氏上下端详了一下,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老丈?”吕氏问道。
“喔,是这样,我懂一些相面之术,夫人心地良善,大老远的让儿女端水给我,我就送夫人一相好了。”
“是吗?那多谢老丈了。”听老头这么说,吕氏连忙放下锄头,轻轻衽裣为礼。
打心里讲,刘常满对看相算命这一类的玩艺从来不信,这固然与从小所受的无神论教育有关,更与自己的生活经验有关。农村的小孩,一生中都难免被算过几次命,但任他千算万算,绝对不会有人能算出刘常满会穿越到秦朝吧?其实现代农村人也没几个相信这些东西的了,“算命打卦,净是瞎磨牙,”就是刘常满老家对这些事情的总结。
不过在这个时代,好象人们对这种事情还是蛮相信的,除了人们思想落后之外,据刘常满想,恐怕最重要的是,在这个缺少知识的时代,能学懂这些命相之理的,全都是识文断字之人。出于对自己不懂的东西的本能敬畏,人们才会对看相算命的人普遍客气,正因为这样,吕雉才会称眼前的老头为老丈。
不过母亲既然这么说了,刘常满也就捧住自己的腮帮子坐在界石上,静静地等着这老头儿来忽悠。
“以老朽观之,夫人面相,日后虽略有苦难坎坷,但终将大富大贵,荣华终身。”老头端详半晌,很笃定的说道。
“真的吗?”吕雉有些将信将疑。她原本是富家女,不过嫁过来之后,一直过苦日子,天天都得自行下田劳作,才能勉强保证衣食无缺,丈夫已经四十多岁,想那富贵荣华恐是极不容易的。
“老爷爷,水来了,你喝水吧。”正说着,刘乐已经把水提到了田边。瓦罐口上还冒着热气,显见得是把茶窠子里的热水都给倒出来了。
“多谢夫人了。”老头看来是渴极了,接过瓦罐就着罐口便喝了起来。这个时代,普通老百姓一般都是喝凉水的,想随时都能喝上一口热水很不容易。除非家里有老人或是胃病病号,需要长期喝温水的,才用造一个简单的茶窠子用以保持温度。
刘乐的胃就有点先天虚寒,喝凉水容易拉肚子,所以在建灶房的时候,吕雉专门让泥瓦匠给留了个茶窠子,每天都煨着半瓦罐温水,只是没想到刘乐会提来给过路人喝。
仿佛好久都没喝得这样舒坦了,老者喝过水后,微眯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才轻轻的将罐子递给了刘乐。
“阿公,这是阿妈专门给我温的水,里面还加了姜汁,好喝吧?”刘乐仰脸问道。
“好喝,好喝,真是好孩子。”老者仿佛有些看不清,两手都按住拐杖头,微俯下身子对刘乐说道。
“嗯,阿妈也常说我是好孩子。”刘乐说过之后,仿佛觉得应该对老头儿这句夸奖再给点回报,伸手到篮子里把自己的小布包拿了出来。因为女儿脾胃不好,每顿吃得不够,吕氏就专门做了些黍米饼子让她包在小布包里,好在饿的时候稍微吃一点。
“给你吃吧,阿公,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一定饿了。”刘乐将小布包里的黍米饼拿了两块出来。
“呵呵,真是好孩子。”老头儿也没客气,接过刘乐递过来的饼子,却没有就吃,而是放入了自己怀里,接着又注目于刘乐脸上,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
“老丈,能不能麻烦你为我这一双儿女也相上一相?”吕氏看到老头神情,哪儿还有不知道的,顺势说道。
“夫人便是不说,单为了这小儿女的善心,我也得送她一面。”听老头同意,吕氏连忙把刘常满也拉了过来,姐弟俩并肩站在老者面前。
“恭喜夫人,你这一双儿女,可都不是凡品呀。”老头先指着刘乐道:“令媛心地良善,面容恬和,日后得嫁贵婿,又主生贵子。”又看了看刘常满,说:“此子日角峥嵘,隆准垂耳,日后贵不可言。夫人一生富贵,当从此子身上而来。”
吕雉听得满脸高兴,刘常满却有些不屑上。说几句好话又不要钱,算命的都这样。“那请老丈给我母子推一推寿数如何?”吕氏又问道。
“夫人和令媛寿数都在花甲以上。倒是公子的寿相有些奇异。”老者仔细看了看刘常满说。见吕雉一脸担心,连忙又说道:“夫人勿忧,倒也没什么障碍。只是此子寿脉自首而折,法当入六岁即夭,不过此时看来,竟有一条隐血纹贯通寿脉,星命辉映,似非人力可知。不过想来两月前公子定有一大劫,凶险异常吧?”老人拿手指着刘常满脸上说道。
“老丈说得一点不错。两个月前我这孩儿差点就没了,他出水痘,滚烫滚烫的一直高烧不退,连着说了三四天胡话,差点没把我吓死。到第五天上眼见得不说不闹了,但热还是不退,老人家们都说没指望了。我一直哭,就是不死心。谁知道就那天晚上老丈你指的那块儿,突然出了一个大血痘,我一狠心,拿簪子给挑破了。不成想手抖了一下,竟然扎得深了,出了许多血。没想到他竟退了烧,人也醒过来了,就是这儿留了一丝血纹。”虽然事隔两月,吕氏的口气里,依然又是害怕又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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