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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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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着寡月的神情,夜风唇角一勾凑上前去,轻声道:“阴家就你一脉了,这腰为肾之府,男人的肾……咳咳,你懂的,若是腰腿无力,怎么能造团子?”
    夜风的话音将落,寡月阴沉的脸顿时黑红交杂起来……
    夜风说他造不出团子……
    寡月一咬牙,双腿踏地踏得更牢固了些儿。
    “好好适应吧,明日就给你抽了木桩子。”夜风勾唇道,朝一旁的小石桌前走去。
    顾九表示方才这二只说的,她都听到了,掏了掏耳朵,正犹豫着要不要走上前去,抬头就瞧见那人“可怜兮兮”的眼神。
    他紧咬着薄唇,一言不语,脸虽薄红却有些难看……
    顾九讶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九、姑娘……”
    这时,坐在石桌前的那人唤了她一声。
    顾九抬眼望过去,却见那人扬了扬手中的纸。
    顾九隐约懂了,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纸。
    瞧着是一串三字经样的歌诀。
    疑惑了下,顾九凝了眼夜风。
    “念给他听。”那人捧起茶杯淡淡地说道。
    “……”顾九瞧了一眼阴寡月,见他微嘟囔着唇,眼神哀怨……
    她默默地在心里头白了一眼着二人。
    “九姑娘快念吧。”夜风顿了下,“莫怪我心狠,是这厮一早上就‘忤逆’我,老子端着药他不吃,还非说什么等他的九儿来喂,这不……敬酒不吃吃罚酒……”
    夜风仿佛是真有些怒火中生了,轻哼了一声,白了一眼某不识时务的小狼崽子,继续端着茶水喝了起来。
    那木桩子上的小狼崽子咬着牙,脸红得滴血。
    顾九吐了吐舌,只道这夜风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不过能这般“整”阴寡月的也只有夜风一个了。
    寡月见顾九一副神情淡淡的样子,不禁“悲从中来”,连九儿也不站在他这边了吗?
    正巧这时,夜风一个冷凌眼神扫了过来。心道是,是你阴寡月找抽,一早晨就闹脾气不喝药?这不,不给你尝尝苦头,是不知自己是谁了?真当他死了爹没个娘老子管束了?这家里头就他最大,有个媳妇伺候他就真拿自个儿当大爷了?
    哼,老子是你哥,就要你记住了!
    这十几年欠下的管束,给你恶补回来。
    阴寡月倒是脸不红了,狠狠地瞪了回去。
    顾九瞧着这二人眼神中的交流,打了一个寒噤。
    她瞅着纸张上的字,咳了两声,大声念道:“发常梳、目常运、齿常叩、漱玉津、耳常鼓、面常洗……腰常摆……腹常揉、摄谷道、膝常扭、常散步、脚常搓……”
    “这些都记住了。”末了,顾九念完一遍后,夜风说道,也不知是说要谁记住。
    顾九点点头,正这时聂霜端着早膳朝这边走过来。
    “姑娘没去端早膳,我便自己送来了……”聂霜凝着夜风道。
    “放下吧,去将房里的药拿去热了。”夜风淡声道。
    聂霜怔了下,下意识地凝了眼被绑在木桩子上扎马步的阴寡月,知晓这熬得头一碗药这公子没用。
    “是。”聂霜谦和答道。
    聂霜走后,顾九望着石桌上的大肉包子肚子叫了几声。
    “用膳吧……”夜风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顾九这才将那张纸收在怀里,用帕子洁了一下手,伸手拿过一个肉包子,将要咬一口,听到一声喵呜般的声音:“九儿……”
    这一声让顾九僵住了手,望过去,那少年青丝披散,一直倾泻到腰部……麋鹿一般温润的眸子清澈无比……
    他这么唤显然是说他饿了……
    顾九无语了下,正要朝寡月走去。
    “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夜风饱含“恶趣味”的声喉。
    闻此阴寡月凤眸一瞬阴鸷,给夜风一个眼神。
    瞪什么瞪,老子是你哥。
    夜风一副坐怀不乱,临危不惧的模样。
    顾九也讶了下,茫然回头。
    “不、准、给、他、吃。”夜风一字一字的说道,继续怡然饮茶。
    顾九很同情的瞧了一眼寡月,拿着手中快凉掉的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寡月表示当自己媳妇与哥站到一条战线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冷目一扫夜风,他家九儿,一个清晨就这么被这人带偏了……
    寡月还来不及多哀痛一会儿,那玄黑的身影便站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那人粗鲁的对他身子一阵揉捏。
    “你……”寡月面颊通红,也不知这夜风还在执著着什么。就连他都对着破落的身子失望至极了……时好时坏的病症,根本没有根治的可能,或许所有的草药都只是续命罢了……
    “你快十九了……少年时候殷离人能教你武艺,便是证明筋骨不错,他死前将内力悉数传与你不说还叮嘱你日日练习内功心法,可是你却在临近科举的那几年荒废了……”夜风凝着寡月,眼神变得复杂了些儿,“再者你以为自己活不过十六……十六是你的槛,你那时身体状况极差,所以不敢动用内力,可是那一年你真的没有动过内力吗?”
    夜风如此一言,寡月一怔,抬头望向夜风。
    “看来被我眼中了。”夜风勾唇道,“既然如此,你内力可用,为何不考虑习武?十九岁虽晚了很多年,但不求你上阵杀敌,只求你……活着……”
    夜风上前一步,离得寡月更近了些儿,他俯身在寡月耳畔轻声道:“你为何不肯用内力?殷离人真的死了吗?……”
    白衣少年的眼眸里一丝惊惧疾驰而过——
    “九儿……我的药估计好了,去帮我端来。”末了,少年柔声道,而目光却不知落在哪一处。
    顾九以为是夜风要教寡月习武了,或者是要做些别的。
    “吃了早膳再喝药。”顾九说着,轻提衣摆离去。
    顾九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庭院中,夜风离开寡月身前的位置,将阳光还给他。
    清晨阳光的照射下,寡月苍白的皮肤带着些许淡淡的金黄光感……他凤目游离,似沉思,似追忆……
    “他也许没有死,那年死的是老仆……”
    少年艰涩地开口,声音犹是柴刀刮竹。
    这样的答案没有给夜风带来多少震撼,他先前就猜到了些许。
    卿夜阙登基,阴氏贤妃死去,殷离人也无法在长安立足,卿夜阙能容得下的,或许只有一个阴寡月……
    又或者,根本谁都容不下……
    “那么殷离人呢?”夜风柔声问道,“他去哪里了?”
    白衣少年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不知道……”
    他低垂下眉眼,昨夜清洗过的青丝倾泻下来,遮住他的眉目。
    “没有留下任何的话……还是和往常一样背着药篓出门……”
    说着,少年喉中一哽,鼻头发酸,有温热的东西在眼里打转……
    他童年时候唯一的精神寄托,舍弃了他……这是他不曾同任何人讲过的秘密……
    那一日的清晨,那温润男子背着药篓,拉开大门,笑着同他道:“寡月,我去山上采药,去去便回……”
    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征兆,可一去,十多年杳无音讯……
    每当想起殷叔的时候,他内心的抽痛不全是失去殷叔,而是他的不辞而别……
    他本以为一辈子他都要执著于这个答案,可没有想到,一日一日的磨砺他放下了……
    那个寒冷的冬季他寻便了长安城,不见殷叔;他寻过的,可是没有找到,直至今时他都不记得那温润男子的音容相貌……
    白衣少年的眼圈发红,他扬起面,不想让眸中呼之欲出的泪水滑落,该流的泪,儿时都流尽了……
    他不想回头,再记忆一遍,他如今有夜风有九儿他过得很好。
    也许是殷叔在暗地里注视着他,等他为阴氏洗冤,等他站在万人之上的位置,便可以于他相见了吧……
    夜风凝着寡月,一瞬间想到多年前那个无助的自己,也是这般将孤独和着血咽下,独自一人承受着不堪重负的岁月。
    “我会去查的……”夜风想安慰他,话到了口边却成了这一句。
    寡月摇摇头,唇角扬起一抹笑,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晨曦之中,那靛青色衣袍的女子,端着案盘朝那处走来。
    夜风见寡月的目光落在他身后,他转身望去,目光柔和了许多。
    “喝药了,包子……”顾九的扫了眼石桌上的早膳盘子,包子还是只动了一个。
    顾九正想开口教训,却听见那被绑在木桩子上的人柔声道:“九儿……喂我吃包子。”
    他凝着她,满眼的宠溺、虚弱的温和……
    顾九放下汤药,拿起一个尚还温热的包子,朝那人走去。
    顾九将包子凑到少年唇边,笑道:“现在可以吃了吧?”
    这句虽说是凝着寡月说的,却也在问她身后的夜风。
    身后那人咳了一声,走开了些儿。
    顾九冲着寡月挤眼一笑道:“快吃吧,吃完了喝药,省的我再去热药。”
    正听着,寡月大口大口的咬起顾九手中的包子。
    吃完一个还要一个……
    眨眼间,一盘子的包子都吃光光了。
    顾九狐疑着,今日这人怎么这么能吃了……
    末了,顾九正给那人擦唇角,他却笑着说:“九儿腰常摆……腹常揉……九儿替我揉揉……”
    什么?
    顾九一讶,险些手中的帕子没掉到地上。
    “九儿帮我揉揉肚子。”寡月柔声道。
    站在远处的夜风无语了一阵,捂着唇咳了一声后,离开这里。
    寡月凝着夜风离去的背影狡黠一笑,他就是要逼走夜风的……
    站在这里挡着他阳光不说还碍眼,拽着他来的时候,踹了他几脚他还记着呢,让九儿和他站在一条阵线上,他更记得。
    顾九搓热了她的小手替他揉肚子,刚将手贴到他肚子上,就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时候太惯着他了……
    也不怪夜风有时候会这么生气,会对他粗鲁……
    都是她惯出来的,夜风端的药他竟然敢不喝。
    这不被绑在这里扎马步了,这算着下来也蹲了快半个时辰了吧……
    顾九给寡月揉着小腹,感受到他的腿在轻微地颤抖。
    寡月额头上已渗出薄薄的汗水,确实是不行,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扎马步可以蹲上两个多时辰才觉得累,现在半个时辰就受不了了。
    他颇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腿也越来越颤抖得厉害,绑在这木桩子上都不行,这真扎马步起来不是腰膝酸软?
    腰膝酸软……
    寡月脸一沉,想起夜风拽着他来的时候说的。
    这会儿他只差自个儿都要怀疑,他的肾出了问题……
    他猛地摇头,他常常气沉丹田后又以内力护着腰府。
    他身子虽弱那是痼疾所致,那里绝对是好的……他可是正常男人!
    顾九不明白阴寡月在想些什么,俊脸为什么红一阵又白一阵的?
    “你,在想什么?”顾九问了一句,凝着他许久见他不答话,便去石桌上端药。
    她将药碗送到寡月的唇边。
    寡月也不答话,径直的将唇送上去,将那汤药汩汩地喝进腹中。
    这汤药,他想,或许是一辈子都断不了……
    他能希冀的只有……将来他的孩子是健康的。
    想到这里,寡月的思绪又回到了原点。
    莫非久病肾虚,真出问题了?
    少年的脸上写满了尴尬难堪,背部却惊出一身冷汗来,这个……绝不可以有……
    末了,他要顾九给他揉揉腿,绑在木桩子上一个上午也没“哼”一声。
    等夜风从房里出来的时候都小吃一惊。
    二十天形成一个习惯,他要让阴寡月将扎马步当成一个习惯。就像顾九,将练习剑法当成一个习惯一样。
    夜风取过院中兵器架上一只木剑,舞起剑来,那剑法飘逸而不失庄重,形式独特,绝不同于别的剑法。
    顾九瞧着觉得有趣,也取来一把剑跟着夜风舞了起来。
    夜风收了剑,眯眼瞧着一旁的顾九道:“顾姑娘这剑法你记住了多少?”
    顾九摇摇头,她手指攀上额头揉按了下道:“六成……”末了,她又仔细地回忆了下,发现自己连第一式都忘记了……
    “一成……不,全忘了……”顾九表示她不是一个记性差的人,可是她确实忘了。
    夜风凝着顾九,又望向寡月道:“寡月,你记住了几成?”
    寡月摇头,这剑法每一式都与上一式没多大关联,就算是记住一式又要重新记另一式,况且每一式都极难,再沉思其中一式间,很容易忘了上一式,所以能全部记住很难。
    夜风凝着顾九道:“顾姑娘,若要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将这套剑法舞出来可以吗?”
    顾九怔在当场,她尚且不记得剑的招式,又如何能将这剑法舞出?
    夜风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已架剑道:“我起个头……”
    很奇怪夜风打出第一式的时候顾九跟着一起,似乎是后面的招式全部如澜入脑一般,行云流水,飞剑挽花……
    顾九在舞剑的过程中豁然开朗……
    原来这剑的招式,在她忘了的一瞬间,却也记住了……
    她边舞的时候,夜风在一旁道:“这套剑法无需刻意去记,刻意去记的人,到最后都衔接不全,只有一个过目不忘的人,在第一次用心记住却全部遗忘后,再凭着心迹一一寻回,便才是真正的记住……”
    靛青色衣袍的女子,越舞越顺,在穿越而来的时候,她便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这剑法前期飘逸却不失庄重,到后五式的时候却是激昂而又不失洒脱……
    “这剑法与你有缘……”顾九在收剑的时候,听到夜风一声喃呢。
    有缘?……
    “这是阴氏族女的必习剑法……”末了,他听得身后那木桩子上的少年传来一声温润却低沉的声喉,那人无奈的摇头轻笑,“倒是我失察了……”
    这剑法除去前两式和尾两式与阴氏族男的必习剑法不同以外,其他的六式都是一样的。
    夜风望向寡月勾唇道:“你瞧出来了,不过也许不是这样的了,我也记不清了……”
    时间太久,久到他都还原不了了……
    那一树的梨花,那渐渐远去的琴声,还有那舞剑女子的身影……
    快记不清了……
    也许是觉得气氛太尴尬了,也许是周遭的伤感情绪太浓了,绑在木桩子上的少年哈哈大笑数声后道:“这个九儿学更好,这套九儿教给女儿,我的那套教给儿子……哈哈……”
    这笑,却比方才的伤感听着更凄凉……
    顾九红了脸的同时,鼻头微酸。
    正午的太阳很烈,那少年额头豆大的汗水滚落下来……
    顾九给他擦着汗水,可那少年似乎是睡着了。
    真是辛苦啊……
    顾九边替他擦着汗水,边想着是不是该让他休息一会儿了?可是夜风那里似乎是没有什么想法啊……
    夜风坐在石桌前,执起茶壶,冷声道:“你也别太心疼他了,郁叔说了,他要常出汗。”
    出汗,也确实如此,可是寡月以前忙活的时候也没少出汗啊?为什么非要这样整得他这么“辛苦”?
    夜风摸了摸鼻子道:“咳咳,郁叔还说了,他要晒太阳,最好……最好能晒成我这样……”
    “噗……”顾九没忍住,要阴寡月晒的同夜风一样,那是去赤道吧,在长安的冬阳怕是行不通了。
    绑在木桩子上的少年耳朵动了动,夜风他就嫉妒他肤白貌美吧……
    夜风继续抹鼻子,老子是你哥,也是天生丽质,不过是行军打仗晒黑了的!等再养半年,就同你一样白白嫩嫩了……
    不,他还是不想白白嫩嫩了,看出去一副病态样子,看着就让人怀疑“不举”……
    阴寡月眉头一皱,如何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了?
    “咳咳,帮他把绳子解了……”
    夜风指着寡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顾九讶了一下,不明白夜风这么急着作甚?
    “怎么了啊?”
    顾九正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动手要给寡月解开=绳子,那人却睁开温和清澈美丽异常的凤目来。
    “他茶喝多了……”
    温和地说出恶趣味的话,顾九愣了一下后,唇一扬,乐了半天。
    夜风一早上灌了那么多茶,难怪跑得那么急……
    “好酸……”寡月嘀咕了一句,造团子也不会这么累吧,他要趴了……
    ------题外话------
    问题来了,寡月你…咳咳,罢了,直接点,举不举?

  ☆、第七十一章 吃奶的劲

顾九给寡月松了绑后,寡月就从木桩子上虚弱的垮下来了,直接坐到了地上。
    伴随着一阵粗喘,少年闷哼了一声后,有些虚软地紧紧靠着木桩,双腿不听使唤地打颤……
    酸死他了,这两条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了……
    顾九瞧着他的样子想捂嘴偷笑,强行忍下想笑的冲动,顾九蹲在他身旁,给他揉着发颤的腿。
    寡月表示他站不起来了,被夜风这样“整”下去,他肾不亏都要被整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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