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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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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谁都知道宁儿是我送来伺候你的,你这般嫌恶她,那方才为什么又。。。分明是当众不给老祖母我面子。”
念远此时心急如焚,不知道雨霏现下的情况到底怎样了,骤然失子对自己而言本就如惊天霹雳一般,偏偏这些人还前仆后继地缠着烦着,为了一点无关紧要的事儿韶叨不休,真真可恨。遂一摆手冷冷道:“一个丫头罢了,老太太又何必多心。这是我们夫妻院内的事,就不劳烦老太太费心了。”说罢,挣脱了众人的阻挡,头也不回地硬是闯了进去。
安老太君一张布满皱纹的鸡皮脸气得发白,一股怒气在脑壳里横冲直闯,一下一下猛烈撞击着头顶几处大穴,又疼又胀,一种痛到极致的恶心从肠胃里传到了喉头,眼前竟是一片金星闪烁,好半晌方翻眼喘道:“好啊,我们王家真是养的好子孙,竟公然顶撞起长辈来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讨人嫌。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没良心的东西。明个可别求着我替你收拾烂摊子。”
说罢,不顾在地上凄凄哀哭的宁儿气喘吁吁地转身就要往外走,凤鸾抢先一步,越过众人扶住脸色青白脚步虚浮的安老太君,凑在耳边低声劝道:“表哥一时气话,老祖宗千万别当真。若是此刻撒手不管,岂不是正遂了那起子小人的愿,平白教人牵着鼻子走?”
安老太君听了这话,斜着瞥了一眼一旁满脸讥讽的江嬷嬷和丫头,这才冷静下来,却也抹不下面子,气哼哼地自顾自找了把黄花梨卷草纹扶手椅坐下,淌眼抹泪道:“我这个糟老婆子是哪一世的造的孽,偏生遇见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冤家,劳心劳力倒落的不是。可怜我一肚子苦水也没个人分说。哪一天我闭了眼,任由你们吵闹折腾,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偏又闭不上这个眼。。。。。。”
众人都觉得好笑,私底下挤眉弄眼任由安老太君在一边抱怨连连。只有凤鸾还耐着性子,时不时地接上两句,字字都说到了安老太君的心坎里。老太太越发觉得凤鸾贴心,心里竟巴不得里面的一尸两命,好亲眼瞧着这群长势利的奴才失了依仗,痛哭流涕方能解心头之恨。。。。。。
却说念远不顾众人的拦阻和宫里嬷嬷异样的眼光径直进了内屋,急匆匆冲到黄花梨夔凤纹拔步床边,映入眼帘的便是雨霏那被汗水浸湿的苍白憔悴的面容,没了往日的笃定从容,失了寻常的高傲冷艳,只剩下如易碎的琉璃一般的楚楚可怜与凄凉无助。念远伸出手去,紧紧地握着雨霏那一双冰冷地没有一丝温热的柔荑,内心的酸楚与愤怒纵横交错,如海浪般汹涌而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仿佛再温暖关切的言语此刻都变得那样苍白无力。想了好一会,挤出来的却是一句酸涩:“孩子咱们还会有的。”
雨霏转过脸来,凝视着面前这个满面哀痛的男人,他的神情是这般真挚,这般陈恳,很难想象他竟刚从另一个女人软玉温香的怀中姗姗而来。淡淡一笑:“是啊,孩子,你总会再有的,他能抚平你此刻的伤痛,淡忘今夜发生的一切。但于女子而言,这失子之痛却是永远也难以抚平。不会忘也不能忘的。”
念远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雨霏光洁的额头,轻声安抚道:“你这是病糊涂了才会胡思乱想。这个时候养好身子比什么都重要,你也要放宽心,许是我们与这孩子没有缘分。”
雨霏声音里透着刻骨的恨意,冷冷道:“究竟是上天的捉弄还是人祸,现在都言之尚早。不论是谁想要取这孩子的性命,本宫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替她讨个公道。”
又缓缓地摆了摆手,脸上却是不耐的神情,道:“我累了,郡马也回去歇息吧。”就此背过身去,不再看念远那张布满了歉疚与愧意的面庞。
念远有种错觉,仿佛面前脊背僵硬挺直的人儿与自己相隔着千山万水,就好似有一条无法逾越的银河横亘在两人之间,她又恢复了初嫁时那副冷淡疏离的摸样,真真教人有着说不出的难过与憋闷。
许是失了孩子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些,一时半会难以平复,许是她还在介意事发时没有及时陪在她的身边。念远只能在心里这样默默地安慰自个儿。屋内的气氛尴尬沉闷,讪了半日只得神情怏怏退了出来。
没过一会,里屋便使了个嬷嬷出来传话道:“郡主殿下叫翠微带了宁儿进来,她要亲自审问。”
安老太君见宁儿瘫软在地上浑身不停地战抖,便将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头顶,柔声安抚道:“好丫头,别怕我和你一同进去,断不叫人轻易委屈了你。”
谁知那嬷嬷却冷笑着拦道:“郡主娘娘说了,只许宁儿一个人进去,旁人都且在这里候着。总是老太太您也不能例外。”
安老太君心里虽然恼恨,但见那位嬷嬷身上穿的皆是宫中的贡缎,碍着太后的面子也不好发作,反倒换了副笑脸款款道:“只是不知郡主殿下现下可好些了,老身这心里真是惦念得很。还有劳这位妈妈向郡主转达老身的关切之意。”
那嬷嬷方才在里面早就将安老太君那些无理取闹偏袒护短的话儿全数听了去,这会子见她偏还要做出这一副殷勤关怀的摸样,心里早就存了轻视与鄙夷,面上却不露声色,不冷不热说:“郡主娘娘真是个有福的,不光郡马爷,就连老县主都把她疼到骨头里了,大半夜的还急巴巴过来亲自坐镇,老奴明日进宫定向太后娘娘分说分说,要她老人家好好嘉奖老县主的一番苦心才是。”
安老太君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懊恼自个儿真是气糊涂了,只顾争一时意气,怎么竟忘了郡主身边这两个保育嬷嬷可是太后亲自挑选的体己人。方才那些话明个都将一字不差地传到太后耳朵里了。又在心底暗恨起宁儿来,要不是为了替这死蹄子出头,自己也不至于失态至此。难道她真的这么大胆,敢给郡主下药,那自己方才那样维护她,丢了脸面不算,说不准上头还以为是自己主使的呢,这。。。这该如何是好指使奴婢谋害堂堂郡主,要是宫里追究起来,别说是县主的名位了,就连这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只怕也保不住了。若是被那个火爆脾气的中山王知道自个儿的女儿受了委屈,崇正能不能从大理寺出来还在其次,只怕崇业将来在官场的日子也不好过,就更别提今后的打算了。。。。。。
安老太君只觉得屋内冷风飕飕,身上一阵阵发冷,更漏滴滴答答,每一声都像是重重敲在了心上,远处传来了四更的梆子,头一回觉得初夏的夜竟是这样冷这样长。。。。。。
正文 161:荆棘满怀天未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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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荆棘满怀天未明(六)
更漏声声,滴滴敲打人心。
不知何时纷繁喧闹的暗香阁蓦然静了下来,仿佛一只冬眠的雀儿静待来春。宁儿进去已经过了大约三四顿饭的工夫,外间众人心思各异,却都不能离去,便觉着这漫漫长夜格外难挨。
别人倒还罢了,只有这凤鸾虽然心里也是愁肠百折,后怕不已,却还要强打起精神软语呶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安老太君扯着些闲话。时间在滴答声中一分一秒流淌而去。
里间紫檀雕花开富贵隔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条小缝,宁儿睁着一双如鱼目般木然无神的杏眼,脸色惨白,脚步虚浮踉跄出来。径直走到安老太君面前,直挺挺跪下,像是背书一般用听不出一丝起伏的音调道:“老太太,郡主殿下待奴婢犹如亲妹,是奴婢狼心狗肺,在甜汤里下了落胎粉。如今只求老太太看在奴婢伺候您一场的份上,能给我一个痛快,奴婢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您的恩德。”
安老太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眉头皱得比那山路还要崎岖,喘着粗气道:“是你,竟然真的是你。死蹄子,好大的胆儿,竟敢谋害我们王家的嫡孙。我真恨不能剜你的心剐你的肉”
江嬷嬷在一旁扑哧一声冷笑道:“老太太说的不错,这蹄子连您都骗了,是真该千刀万剐。免得留下一星半点的,连那叼了去的野狗也会变得奸猾起来呢。”
底下人也低声议论纷纷,一个婆子嘟囔道:“老太太方才不是还一门心思护着宁儿这丫头嘛,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变了张脸,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儿。”
旁边的婆子撇嘴插话道:“你也老背晦了。一个丫头身后若没个人撑腰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老太太这是舍卒保帥,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呢。”
安老太君听了这些闲言碎语越发坐立不安,挥起手边的拐杖狠狠打在宁儿身上,咯咚一声闷响,似是骨头折裂。安老太君犹不解恨,丫鬟嬷嬷拉都拉不住,连打了十几下方才气喘吁吁怒声道:“死丫头,这些脏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还不一五一十说个清楚。”又瞥了念远一眼,接着说:“不然,别人还以为是受我指使呢。”
宁儿嘴角淌着血一滴滴瞬时凝结成暗红的痂垢,凌乱如蓬草般的黑发在空中飞舞,形如鬼魅,有气无力地答道:“没有人,是奴婢自个儿的主意。附子粉也是奴婢托人从外头药铺子寻来的。”
安老太君眉头微松,还要说话,却听得里间珠帘后面传来雨霏那冰冷的声音:“江妈妈,你带几个人去宁儿家里把她老子娘和弟妹绑过来,给本宫狠狠地打。正好今年前院的梅花谢得早,本宫总觉得光秃秃的没什么趣儿,若是能以鲜血滴在枝干上,想必比那红梅还要美上三分呢。”
宁儿心中一颤,身子战栗得越发厉害了,仿佛秋日里被风卷入尘埃的落叶一般,一咬牙挣扎着爬到安老太君脚边,却伸手虚弱地扯着凤鸾的裙摆,苦苦哀求道:“姑,姑娘,求求您救救我的家人。”
凤鸾被唬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几大步,惊慌道:“哎呀真要死了这暗香阁是二表哥和表嫂的住处,我一个姑娘家可什么都不知道呢。”
宁儿听了这话,仿佛福至心灵,眼神里也有了柔软甜蜜的神采,银牙轻舔嘴唇,饶是衣衫褴褛仍有着说不出的可人娇羞,缓缓站起身来,踩着小碎步一步三摇地走到念远面前,吐气如兰,柔声道:“郡马爷,奴婢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方才,方才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边说边扯开衣襟,众人都被她这大胆得近乎于疯狂的摸样惊呆了,只见那皓白如雪的脖颈和**上布满了如雨后草莓般鲜亮的吻痕。一旁丫头婆子震惊鄙夷的目光和念远嫌恶和愤恨的神情并没有阻挡宁儿的疯狂,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一点地抚摸着身上那欢爱的痕迹,喃喃自语:“这儿,还有这儿。你都忘了吗?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的老子娘可也是你的岳父母呢。难道你真能眼睁睁瞧着他们去死吗?”
说罢一仰头,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娇声道:“郡马爷,我知道您才失了孩子心里难受。您别伤心,没准奴婢这回就有了呢。从前有个和尚跟我娘说过我生就一副宜男旺夫相,将来一准生的全是大胖小子。咱们要有儿子了。您高兴吗?”
底下的丫鬟小媳妇哪里见过这些都垂头臊红了脸,江嬷嬷忍不住啐道:“没脸的小娼妇凭你也配有孩子?还不赶紧招了,好多着呢。难不成要看着你老子娘死在面前才肯说实话?”
宁儿拼命地摇头,泪水在脏兮兮的脸上横行,好半晌却发出如夜枭般阴冷的狂笑,真教人不寒而栗:“实话,实话就是我马上就要变成主子了。往后这一大份家业全是我儿子的。”二寸来长尖尖的指甲一一扫过众人:“你,还有你,你们今后都要跪倒在脚下任我踩任我踏。叫你生就生,叫你死就死。看谁还敢瞧不起我。”
念远松了松紧握着的拳头,冷冷道:“这丫头疯了,拉下去和她老子娘一起打。叫各院的主子和下人全都过来,就在这里好好欣赏一下血染梅花。”
安老太君到底有些顾虑,因劝道:“这丫头虽然罪大恶极,但好歹也服侍了你一场,况且说不定真如她所言,肚子里已经有了呢。不如就惩处了她的老子娘,若是一个月后她照旧来了天葵,那时再处置也不迟啊。”
念远紧锁剑眉,不耐烦挥手道:“孙儿连碰都没有碰过她,哪里来的孩子?。。。。。。”
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了宁儿凄厉的尖叫声:“郡马爷,你好无情哪奴婢这干干净净的身子都给了你,你怎么能翻脸不认账呢。”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高高举过头顶,恨声道:“这可是你方才留下的,你惧怕郡主不救奴婢,我也不敢怨恨,只求你念着昔日的情分,就饶了奴婢的家人吧。。。。。。”
见此情形,别人倒还罢了,只有安老太君见了那块玉佩,脸色忽然变得铁青,嘴唇大张着活像是含着一个熟鸡蛋,吐不出也咽不下。语无伦次地高声吩咐道:“来人,把这背主忘恩的小蹄子嘴堵上拉出去,不,拿,那烧红了的热炭过来,不对,还是将那滚烫的开水给她灌下去,看这死奴才还敢不敢乱攀诬主子。”
众人见安老太君这骤然失态,惊慌失措的摸样,心下纳罕,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用布堵上了形如疯癫的宁儿那犹自叫嚷哭闹不休的上下两层皮儿,反手一扭将人拖了出去,青石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雨霏站在窗前,抬眼望着在清寒晨雾中越来越模糊的那弯新月,心里只觉一阵悲凉:贞儿走了,杜若也离开了,桔梗回了中山王府,自个儿身边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忽的听到背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雨霏也不回头,沉着声音问道:“都走了吗?”
翠微低声回道:“老太太和表小姐都回去了,只有郡马爷怎么劝也不听,还在外头站着呢。”
雨霏冷笑道:“也罢了。这是他们王家的地方,他想睡院子也都由着他。只有一条,你吩咐下去:往后本宫这屋子不许郡马踏进一步。不管是放他进来的,还是那些借口拦不住的,都打发去后边做粗活。”
翠微低头想了半日,犹豫地劝道:“一定要这样决绝吗?这回的事儿毕竟是个意外,郡马爷也是被那蹄子蒙骗了。”
雨霏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一仰头斩钉截铁道:“镜子碎了就是碎了,哪怕费力粘好,那道裂痕也是永远无法消弭的。除非继续做一个瞎子,傻子,继续视而不见自欺欺人。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本宫向来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要,就必须是完美无瑕的。否则,我宁愿弃如敝履。”
翠微当然明白,雨霏虽然外表看上去柔弱,其实内心是非常倔强的。虽然也有多愁善感,自怨自艾的时候,可若是一旦下了决心,那便是再难转圜。遂也不再多劝,因说起安老太君的失态和宁儿凄惨的死状,心有余悸道:“若是老太太以子嗣做借口,硬是要保下那狼心狗肺的贱蹄子,事情倒当真棘手了。”
雨霏嘴唇微翘,清冷的眸子里有着说不出的讽刺与嘲弄,因冷笑道:“那碗剩下的甜汤本宫已经赏赐给宁儿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本宫还不算心狠的,比不得老太太连热炭,沸水都用上了。
翠微点了点头,因又想起一事便疑惑不解地问道:“郡主为何不使人拦着,虽说那黑心蹄子死有余辜,可没能问出幕后主使,倒真是可惜。”
雨霏冷笑道:“还有什么可问的,不是肖氏,就是老太太,只怕这位凤鸾姑娘也脱不了干系。贞儿和孩子不能白死,既然如今其他人都以为本宫小产,那整好把事情闹大,有关联的一个也跑不了。”
尖细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依旧感觉不到痛楚,只有冰冷,只有无尽的怨恨:“是我太轻敌了。还以为这样就算是赢了,也就可以远离是非,开开心心过自个儿的小日子。是我太傻了,这个侯府里的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死不休。容不下宁静与淡泊,更容不得半点天真和松懈。”
窗外一道绚烂的朝霞以傲然姿态自云边喷薄而出,天终于要亮了。。。。。。
正文 162:旧情新恨两茫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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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旧情新恨两茫茫(一)
这一日,王念智刚下了早学,正与几个族中弟兄闲谈,忽见小厮枭獍在门外探头探脑。王家向来的规矩,族中子弟无论富贵贫寒,学堂内一律不许有小厮随侍,一切事宜需得自个儿亲力亲为。这也是秉承学中勤勉之风,不枉纵骄横之意。
王念智便假装出小恭,悄悄儿行至后墙根无人处,才冷着脸对尾随而来的枭獍低声斥责道:“越来越没规矩了不在院外好生等着,又进来做什么?若是被塾掌瞧见了倒教我又落了不是。”
枭獍腆着脸打着千儿陪罪说:“爷赎罪哪。太太那里急着要您过去呢。奴才实在找不着相熟的爷进来递话,又怕耽误事儿,就只好自个儿偷偷溜进来了。”
王念智听闻是冷夫人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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