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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君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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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桐飞你等等──”小厮死抓着他的胳膊,“陈管事要你留在这帮忙,现在还有那么多事要做,你怎么能丢我一个人在这。”
  余桐飞看着他煞白的脸,内心挣扎了下,半响还是妥协下来,面色平静地跟他说,“那你去厨房烧水,我去准备干净毛巾。”
  “好。”
  知道他不会走了,小厮高兴地向门口跑去,要他独自面对紫苏,他会手脚僵硬什么都做不了,伺候紫苏对他来说实在不是可怕能形容。
  空气里弥漫着清淡的药味……
  余桐飞用热水湿过的毛巾擦着紫苏的脸,心里却想着南原瑾该醒来了,他不能在这留太久,等给紫苏擦好了身,就趁早离开这……
  他不能因拒绝不了别人的请求。
  就一味地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擦身这样的事身为紫苏的小厮,应该都会做尤其大半天过去,紫苏都没有醒来的意思,没必要畏惧他。
  余桐飞心思杂乱。
  没心情再给他擦身体,就要唤那名小厮,猛然想起他在厨房烧热水,现在只有他独自待在这,沉重地叹了口气,他起身就要去厨房找他。
  胳膊突然被抓住……
  余桐飞怔住。
  一转过身就看到紫苏正望着他,那双没有温度的漂亮眸子,朦胧着层湿润的雾气,看起来他还没有清醒,只是用这样的双眼执拗地望着他。
  “你去哪?”
  “……”
  余桐飞一把甩开他,手腕又被他抓住,然后身体被他用力扯进怀里,仿佛故意捉弄他一样,在他挣扎着要起身时,一把锋利的匕首抵触在他的喉咙,并威胁性地施加了力道。
  “你最好别乱动,因为我随时能割开你的喉咙。”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99

  “……那贴在脖子处的匕首,泛着森寒的冷光,余桐飞不敢在随便乱动,他没想到紫苏警惕心那么重,床上都会放有杀人的匕首。
  “这就对了,只要别乱动,我不会伤你,反而会让你很快乐……”确定怀里的人没再挣扎,紫苏搂紧了他的腰,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乱捏,似乎在用这样的方式确定他就在怀里……
  余桐飞脸色铁青。
  整个身体被紫苏揽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他的脸挨着他的胸口,闻到了他身上的浓重药味,他的四肢被他压住,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度。
  余桐飞推开他。
  身体猛然被紫苏压在床上,“砰”一声闷响脊背袭来的痛楚,瞬间让脑子混沌起来,突然间的转变令余桐飞脊背发麻,他的身体被紫苏压住。
  那双灼热的唇落在脸颊……
  没有碰触他。
  只是轻轻地贴着他,他们离得他很近,紫苏却像没醒似的,只是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那双手在他身上滑动,粗鲁地揉着他的胸口……
  他呼出的气息在他脸上徘徊……
  那抵触住他喉咙的匕首往下移动,顺着他的脖子滑向胸口,慢慢的,用尖锐的刀刃碰触他温热的肌肤,像在享受控制别人心跳的兴奋……
  余桐飞汗毛直立。
  不敢乱动也不能开口,只是注视离得他很近的紫苏,他微卷的发丝有些凌乱,那双半眯起的狭长眸子盈盈若水,不似往日里的冰冷无情,他的五官阴柔而细致,他的唇有些干裂,肌肤是病态的白。
  他直直地望着他。
  眼底没有任何的焦点,看起来还没有清醒,神色有些呆滞,浓密的睫毛煽动得也很慢,他的衣衫是半湿的,显然昨晚他出了很多汗……
  他的身体在发抖。
  或许是突然起来受了凉,他脊背微弯地咳嗽起来,箍住他身体的力度松懈下来,余桐飞趁机推开他,随后爬起来离开床,可脚刚落地,腰带突然被扯住,然后用力将他往床上拖。“谁准你走!”
  “放开我!”
  余桐飞怒红了脸。
  一拳砸向紫苏,出拳的力道很重,紫苏身体一软就倒在床上,没有放过机会,他冲上去就要攻击紫苏,只是该昏睡的人却敏锐地抓住他的手。
  然后将他扯到床上。
  余桐飞顶起膝盖攻向他的腹部。
  紫苏心惊地避开,为了防止他的腿撞向自己,以自己的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只是身下的人腿被压住了,那凶狠的拳头又袭向他的脸。
  一触即发。
  容不得丝毫松懈。
  他全身心的迎上他的攻击,想要压在床上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自那天跟南原瑾交手后他元气大伤,他让属下运功为自己疗伤,又接好脱臼的胳膊,就留在屋里养伤休息。
  但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受了内伤,下人送饭也不许他们进屋,只让他们在外通报,昨晚他睡得很不稳,半梦半醒间,窗外冷风刺骨,越刮越大,凄厉地在屋里响,宛若深陷在冰冷的深井,身上的厚厚棉被似乎也透着寒气,身体很冷,浑浑噩噩的醒不过来……
  直到有人进来。
  那人身上的气息很干净。
  抚摸着他脸的手暖暖的很是舒服……
  这样的温度莫名的让他想要强制性留住,没想到他这么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甚至出手攻击他,招招狠又猛,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愤怒,这样的怒气逼得他不得不认真起来。
  缠斗半响。
  余桐飞的胳膊被紫苏抓住,而他的脚则踹向他的胸口,紫苏的胸口隐隐有血渗透出来,湿润了白色的纱布,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他朦胧的眸子在急促的喘息里变得清明。
  打斗这么久,又出了那么多热汗,风寒好了,紫苏昏沈的脑子清醒大半,他怔怔地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余桐飞,错愕、惊讶、疑惑、兴味众多复杂情绪闪过眼底,于是他别有深意地笑了……
  “余桐飞,原来是你,你能出现在这,真是让我意外。”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100

  “该死的你放开!”余桐飞浑身是汗,试图推开紫苏,只是他不放手而自己又没力气,只能僵持在原地,他没想到会跟紫苏交手,他原本要走却被他抓住不放,甚至压在床上当女人一样抚摸,这男人究竟要羞辱他到底何时。
  紫苏抓住他的手,抵触在自己精壮的胸口,“你特地来这,不就是为了见我,怎么见到我了,又要我放开你,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我不想见你!”余桐飞义正言辞,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紫苏压住他的身体,“坦诚又何妨,那晚我们那么愉快,你可是被我绑在床上侵犯了一晚,最后受不了的哭着求饶……”
  “闭嘴!”没等他说完,余桐飞已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脸上的火热痛楚,令紫苏的眸子猩红起来,“不想听我说,你也无法忘记那晚,当时你可是疼得晕了过去,这样的滋味,除了我谁能给你。”
  “你无耻!”
  “无耻算什么,我可以更无耻些给你看。”紫苏毫不在意,他是个直接的人,不会过于掩饰,喜欢什么就会去掠夺,而余桐飞给他的感觉很好,抱起来也舒服。
  他四肢修长,身体结实,那麦色的肌肤摸起来满是滑腻的滋味,比起女人来可能没那么细软,不过有质感也有弹性,只是想到这身体就热了,再想起那晚将他压在身下侵犯,他给自己带来的销魂感觉,以及身体里的紧密温度,他“刷”一声将他的衣衫扯落大半。
  余桐飞僵住,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你干什么……”这混账这混账要干什么,竟然撕开他的衣衫,难不成他还想要再羞辱他一次!
  “你觉得呢,这可是你送上门的。”
  紫苏懒懒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巡视余桐飞,顺着他汗湿的额头,来到他形状优美的的唇,他张着嘴喘息,呼出的热气湿润了他的唇,使得那地方湿湿的,让人很想要轻轻地咬下去……
  他俯下身。
  禁不住诱惑地咬住他的唇,另只手抚向他性感的锁骨,他的肌肤很滑,很热,那突兀的骨头被细密的肌肤包裹住,那双手被他按在头顶。
  有些发抖。
  他的身体被压在华贵的大床上,因为先前的挣扎,他们身下的貂绒毯子乱成了团,那雅致的枕头也落在了地上,他的脚上还穿着布鞋……
  那黑色的鞋很干净。
  而这双鞋就抵在他的胸口,他抓住他的脚,余桐飞顿时曲起脚踹向他,他顺势将他的腿往身边压,力度过猛身下的人轻哼出声,那声音很沈,带着些浓浓的鼻音, 比那些伶人小官还哼得好听,紫苏心一跳,不规矩地撩起他的下摆,隔着棉质的布料捏住他的腿……
  同时。
  稳稳地压住他的唇。
  那又湿又软的触感令紫苏眸子发热,他伸出湿热的舌大胆地舔了舔,试图分开他紧闭的唇,只是那闭起的唇不动一分,他不耐烦地催促道。
  “张开嘴。”
  “你答应过瑾,不会再招惹我……”
  余桐飞的神色冷静又沉稳,他的目光落在别的地方,脑子里思索着怎么离开,并暗自稳定絮乱的呼吸,以备有力气推开他,不受他的制伏。
  紫苏邪魅地勾起唇,“片面之辞你也信,要是我不那么说,南原瑾岂不要断了我的手,没了手,我怎么能像现在这样抱你。”
  “你真卑鄙──”余桐飞浑身颤抖,眼底有火焰在燃烧。
  “无耻又卑鄙就是你对我的印象,你还不够了解我,只是难得我有兴致陪你,你却不给面子,不过这也才有意思。”紫苏凑近他……
  余桐飞没办法避开。
  他的下巴被那双白净的手捏住。
  那双幽暗的眸子紧盯着他,那炽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好像在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一样,又仿佛饿了许久的野兽正在打量到口的猎物。
  他的手臂上冒起了鸡皮疙瘩……
  尝试着想起来。
  可是刚动下,身上的衣衫就被紫苏扯得更开,那双滚烫的手滑入他的衣衫,没有任何留情的抚摸他,力度时轻时重,那双注视他的眸子没有离开……
  直直地盯着他。
  身体逐渐逼近他的脸,他乌黑的发丝垂在阴柔的面颊上,衬得那苍白的肌肤宛若初雪,冰冷而晶莹,他高挑的精壮身体紧贴住他,那灼热的地方正抵触在他的大腿,用无言的举动告诉自己那膨胀起来的欲望,接着似有若无地摩擦他僵硬的身体……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101

  “你──”
  余桐飞脸色煞白,身体被他压得很紧,感觉到那滑向下身的手摸向了臂部,非常用力的揉捏,那双盯着他的眸子深含情欲,像火一般灼烧着他的身体,令他十分不安,而这样的不安显然让他很享受,他呼出的气就落在脸上,那气息很热,伸出的湿红的舌尖舔着他的脸,暗哑得声音自他的喉咙里流出……
  “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不会再让你逃走。”
  余桐飞沉默不语。
  一时间的危险令他抓住紫苏的胳膊,粗糙的指尖深陷进他的肌理,泛白的指尖绷得很紧,在他阴冷的眯起眼时,昂足劲踹向他。
  若是往日。
  紫苏早避开他的攻击,只是他大伤初愈,风寒也刚好,他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措手不及,直直地被他踢中胸口,他目光凶狠地去抓余桐飞,只是来不及有所动作,袭向身体的痛楚就让他失去了意识……
  确认他晕了过去,余桐飞连忙推开他,整理好乱七八糟的衣衫,就向门口冲去,他绝不会再不踏进这里一步,更不会与紫苏多有牵连。
  很显然。
  这种人本就不该接近。
  那晚发生的糊涂事已经结束,南原瑾为了他跟紫苏闹僵,很多事都是因为他,他不想给南原瑾带来麻烦,也不想因为自己让他再次受伤……
  到了南原瑾的别院。
  余桐飞发现南原瑾并没在屋,于是问了别的小厮,得知他去楚柳月那了,也没再多加追问,只像往常一样去朔月那习武,晚饭了又赶回南原瑾的别院。
  这晚。
  吃饭时南原瑾的目光留在他身上,一直到余桐飞将桌上的盘子端走,又将熬好的放桌上,他的视线都停在自己身上,余桐飞忍不住询问。
  “怎么了?”
  “你早上去哪了?”南原瑾目光温柔地望着他,早上醒来没见到他,心里就涌起股不安,他该不会为昨晚的事生气避他不见。
  注意到他深邃的目光,像是要望进他心里去似的,那样的透彻,余桐飞来到他身边,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随后凝视着南原瑾说。“我在陈管事那做事,回来见你没在就去武馆了。”他并不是想隐瞒他自己去了哪……
  只是要让他知道陈管事要他照顾紫苏,难免他心里不舒服,他很在意紫苏的存在,尤其上次的事后,提起紫苏的名字他就面色铁青,眼底是挥之不去的愤怒火苗,狠不得将人焚烧殆尽。
  南原瑾见他神色平静,没有任何端倪,看来他起来就在忙,跟在陈管家身边做事也没假,可为何要隐瞒自己去见紫苏,他想要追究这件事,但陈管事说他是给紫苏送饭,下午则留在朔月那习武,或许是紫苏的事不想跟他提,也觉得没必要说,若真放心不下,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待会他就脱光余桐飞的衣物检查他的身体,这么去想南原瑾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你累了,就不要去武馆了。”
  “没有累……”余桐飞摇头,只是跟随朔月习武,受他严厉受教却是没变的,今天手心朔月并不是特别想教他,不过是顾忌南原瑾才帮忙。
  他想尽快学会拳法套路……
  不过他的领悟力不高,再有最近朔月教的套路很复杂,前面的没弄清楚后面的招式又教授他,要是他忘记了套路就被他用板子打手心,朔月的观念是记不住就打,忘了套路就要记住手心的痛楚,不是第一次被他打手心……
  也没忘记手心里的灼热痛楚……
  只是感到被这样惩罚很羞耻,也很没面子,要是他聪明点脑子好用些,或许就不会受这样的对待,可他天生就不够聪明,性格又沉闷,人也不够爽朗,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不好意思问,只是沉默地待在那独自去硬撑,他想要靠自己不依赖别人……
  因而。
  朔月不知道他懂了没,理解了没,只晓得他一直在练,但跟他交手就破绽百出,没有任何防御能力,或许这样的自己让他生气又愤怒。
  一直都用冷脸对他……
  
  若为君色(美强情色)102

  “今天朔月教了你什么?”沉默的脸令南原瑾皱起眉,他拉过余桐飞的手,想紧紧握住,却发现那温热的手颤了下,他连忙想抓住……
  可余桐飞收回了手,并在他的注视里垂下眸子,“拳法之类的,不过进步很慢……我的领悟力不够,记性也不好……”
  南原瑾看着他黯淡的脸,以及紧握起的拳头,他注意到他的手指是红的,也看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手受了伤,还这样硬撑的不给他看。
  也不喊痛……
  他拉过他的手。
  强制性地将他的大么指掰出来,很有耐心地跟他说,“桐飞挥拳的时候,不要将么指藏在拳头里,那容易伤到自己的手,手心受了伤,就不要紧握成拳,那样伤口会恶化。”
  余桐飞怔住。
  屋里的烛光很温暖,南原瑾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那套拳法适合你,朔月教你的不懂就问,不好问他就告诉我,我可以教你。”要不是担心自己教授他武艺,会有过多私心,过多的不忍,那样的不忍会耽搁他的进步,他是想亲自教他。
  “那不是太麻烦你了。”
  余桐飞没有看他,只将视线留在他细腻的手指上,他的手凝脂如玉,手指修长又漂亮,被这样的手握住,视线有些转移不开。
  “你什么都不说,那才是麻烦。”南原瑾拉开僵硬的手,那细密的伤口映入眼底,他的眸子陡然转暗,“朔月打那么狠?”
  余桐飞垂着头,沉默半响,声音在喉咙里涌动,“我跟他交手输了,又忘记了套路,他很不高兴。”
  “他还是那样……”
  南原瑾阴冷地皱起眉,告诉过朔月别对余桐飞他苛刻,看来那是丝毫没有用,他看起来斯文又亲切的样子,实则脾气暴躁,没有耐心。
  不过。
  跟随他习武久了,武功也会变得深不可测,他有能力激发出人的潜力,必定他先前的身份地位就足以让人敬畏三分,而余桐飞力量足,四肢有力,于是朔月没多教授他剑法,而是安排他先学拳,只要他出拳又狠又快,交替不断,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也能让人不容小觑。
  听南原瑾的语气,朔月似乎常会对徒弟动粗,余桐飞担忧地问,“你以前也挨过他的板子?”
  “没有。”南原瑾淡淡地叹息,替他敷上金疮药,知晓十指连心,他很轻地将药膏涂在他的伤处,先是手心再是泛红的手指。
  “……”
  果然。
  朔月是嫌弃他。
  余桐飞的睫毛震动了下,不过这不用问也是明摆的事,南原瑾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像他这样的让他头疼,可这也不能全怪他不够聪慧。
  先前他就待在乡下。
  除了在殴打中学会用蛮力保护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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