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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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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在!”

    “仔细看着她,不得错漏分毫!”

    “是!”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时辰渐近,百姓们皆欢呼起来。

    “殿下你瞧,百姓就是这般愚昧,不过是杀人,便这般兴奋,他们之中有谁是真正为皇上不平的?”江夫子笑得嘲讽。

    “正因为百姓愚昧,才有了皇权,有了士族。正因为百姓愚昧,上位者更要掌握国家的方向!”无双沉声道。

    这时,赵瑟禀道:“殿下,时辰到了。”

    无双颔首道:“行刑罢。”

    “是。”

    “三百一十刀!三百一十一刀!三百一十二刀……”行刑一个时辰,百姓们高呼着数着刀数。赵瑟不如云起仁慈,出刀稍微慢些,因此受刑人所受的痛苦更大。

    展眉一声不吭地看向人群,双目却突然亮了起来。

    “龙一!”

    龙一点头,做了个手势,潜伏的暗卫立即朝人群中某点靠拢过去。

    “咦?”百姓突然一阵惊呼。

    无双抬头看去,本来一声不吭地受刑的展眉脑袋微垂,已然没了气息。无双双眸一沉,一定与那个人有关,展眉是见到那人之后才死的。

    赵瑟一脸疑惑,展眉的嘴里明明已经塞了圆木,她根本无法咬舌自尽,到底是如何自尽的?她唇角含笑,很明显是了了心愿、毫无遗憾。

    “不是自尽!”龙一突然开口。

    “嗯?”

    “虽然属下没有看清,但方才确实听到微响,应是暗器。”龙一低声道。

    “可是方才那人?”无双连忙问道。

    “应该不是同一人。”龙一谨慎道,

    无双面色一沉,“为何不追?”

    “那人出手极快,得手之后便闪身不见,属下追上的可能极小,且这法场上汇集多方势力,属下万不可离开殿下!”龙一毫不退缩。

    无双并不领情,寒声道:“目的相同,与那人应是同一伙,说不定……”说不定是东易人。

    江夫子有些看不过去,笑着为龙一说情:“龙护卫也是担心殿下,殿下就不要苛责于他了!况且就算如殿下所想,他们胆敢潜入异国京都必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不会轻易被抓到把柄,殿下不必太执着!与东易国迟早会有对峙的一天,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大燕国内的事,殿下可不能太心急!”

    江夫子所言无双自然明白,因此心中虽怒却未发作,待行刑完毕便打道回府。

    此次行刑结束得极快,是大燕史上为时最短的一次“凌迟”之刑,也是赵瑟最引以为耻的一次行刑。两名犯人,一名未撑到五百刀就莫名其妙地死去,一名惊吓过度,只动了十刀便活活吓死。

    围观的百姓显然有些不过瘾,纷纷说道:“上次的行刑官呢,他为何不出手?这位大人的手艺显然不如他呀!”

    这些话传到赵瑟耳里,他怎能不气?他恨不得将二人碎尸万段!

    “殿下!”身为刑部员外郎,赵瑟是个好官,因为他气归气,该做的却丝毫不含糊。

    “如何?”

    “属下在展眉脑中发现了一枚银针。”赵瑟呈上那枚银针。

    无双仔细地看了看那枚银针,是针灸所用的普通银针,并无特别之处。“当时你离犯人最近,难道就没有察觉?”

    “属下惭愧,丝毫没有察觉。”赵瑟没有龙一那般高强的武工力,自然没有发觉。

    “殿下,江某记得花楼中有人善使银针。”是啊,上次花楼派来刺杀无双的人中就有一人善使银针。江夫子说罢,仔细地盯着无双,不肯错过丝毫。

    可惜江夫子的期望势必要落空,因为无双的神情未有丝毫改变。

    少顷,无双淡淡道:“不是花楼,展眉与花楼无关,甚至还有嫁祸花楼之嫌,且花楼想必与咱们一样,也想知道展眉的来历,绝对不会贸然出手!”

    “殿下还是这般冷静。”江夫子不无惋惜地说。

    无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即闭嘴。

    此时,龙一进来禀道:“殿下,他们回来了!”

    “人呢?”

    “回殿下,那人受了重伤,但并未被抓住。”龙一跪道。

    无双闻言,双眸逐渐幽黑,缓缓问道:“为何?”

    虽然无双看起来颇为平静,但江夫子与龙一皆知她已经生怒,就连赵瑟也有所察觉。

    “那人用了迷踪弹,待迷烟散去,龙二等人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四处寻了许久也未寻到。”龙一一脸愧色。

    “迷踪弹?”江夫子微愣,随即笑了:“现下可是证实了他们的身份,那迷踪弹只有东易国才制的出,并不对外出售。”

    “一个刺客,值得么?”赵瑟不解。

    江夫子笑道:“看来这个展眉可不是一般的刺客,可惜死了。”

    “就算活着也毫无价值!”无双冷冷道。

    “殿下所言甚是。”江夫子赞同道。既问不出情报,又引不出背后之人,自然没有价值,即便展眉的身份再特殊,东易国也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时候出手,与大燕交恶。倒不如就这么死了,一来少受些折磨,二来也助我们证实了猜想。

    “下去领罚罢。”无双吩咐道。

    “是。”

    江夫子敛了笑,轻声道:“殿下越来越像皇家人了!”

    无双并未看他,呡了口茶,淡声道:“本王本就是皇家人!”

    刺客已经被处决,接下来就该处置被牵连的司家了。

    念在司尚书是两朝元老,政绩斐然,太子殿下网开一面,允他告老还乡,但众人皆知这与罢职并无分别,只是名声好听些罢了。司扬识人不清,酿成大错,念其年幼无知,死罪可免,充军青州。司竞则丢了刑部侍郎一职,被贬往六弦郡做郡守。

    如此,司家算是被驱出燕京。明眼人却知太子殿下已是手下留情,司尚书祖籍青州,高老还乡还的自然是青州,而六弦郡隶属青州,可见司小公子发配青州并不会受多少苦。而司家也算是一家团聚,举家迁往青州。

    “老爷,你的身体还未恢复,为何急急离京?万总管说了,扬儿必须即刻启程,咱们却可以等老爷的病好了再走。”司老夫人不解道。圣旨刚下没几天,丈夫便命家人收拾东西,尽快动身,就跟有人在后面追赶似的。

    “老夫不要紧,这京城还是尽早离开为好。”司尚书叹道。

    司老夫人终于听出了弦外之音,忙问:“莫非京城?”

    司尚书不知如何开口,只长叹了一口气。

    为了照顾司尚书而同车的司竞却以为祖父心怀遗憾,愧疚道:“父亲大人,是儿子之过,儿子未能管教好扬儿……”

    司尚书摇头道:“不是扬儿的错。”

    司竞见年迈的父亲此时还护着司扬,不禁红了眼眶,哽咽道:“父亲大人,儿子……”

    “为父不是维护扬儿,此事为父责任重大。”司尚书面带忧色。

    “父亲?”司竞微惊。

    “皇上已是天命之年了,后宫一直未进新人,几位得宠的娘娘死的死,进冷宫的进冷宫,皇上怕是不会再有小皇子了。既然不会有新生的小皇子,那么皇位便在如今的七位皇子中选,如今皇上重伤不醒,皇位之争便无法避免,京城要乱了。”司尚书低声说道。

    司竞闻言惊道:“父亲大人莫非就是因有此预见才会……”

    司尚书缓缓点了点头,道:“为父怎会不知扬儿是如何遇到那名唤‘展眉’的舞姬,那展眉是望江楼的姑娘,心比天高,故意作那男装打扮取悦恩客,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她那是在影射燕王殿下,皇上跟太子殿下怎会饶过她!扬儿心软,见她落难便收留了他,甚至推荐她进宫献舞,为父便有了想法。”

    “父亲可是想以展眉惹怒皇上借以隐退?”司竞终于明白了几分。

    若司尚书无缘无故告老还乡,那么手中所握势力便是个烫手山芋,留不得,给不得。皇上与宁王皆对户部虎视眈眈,司尚书给谁都讨不了好处,何况还有“清流”这个隐患。但若是被皇上罢职,便由皇上收回那些势力,其中与宁王的争斗便与司尚书无关了。

    司尚书点点头,继续道:“为父确实存了这个心思,却不料那展眉包藏祸心,竟敢刺杀皇上。是为父考虑不周,连累了扬儿,连累了你,连累了一家人。”因此不得不跪在乾仪宫外,以手中权力求情。

    “父亲切勿悲痛,虽说与父亲所料稍有出入,但我们一家总算是安全离开京城。司家落户青州,扬儿必然不会受苦,过两年风头过去了,儿子便可疏通关系让扬儿减刑、名正言顺地回家。”司竞劝慰道。

    “也是为父生了歪心,活该遭此劫难。太子殿下又怎会看不出,此次真是手下留情了。也罢,既然过去了,就不再提了。扬儿那边,为父已修书一封送往十弦郡,将扬儿安排入书院读书,十弦郡的郡守是为父的学生,必然不会亏待扬儿。”

    青州十郡以弦为名,十弦郡便是充军流放之地,司扬也被发配到那里。

    司竞见父亲已经安排妥当,心中自是钦佩无比。

    司尚书高老还乡,户部尚书一职便空了出来,太子殿下下令由秋隐秋侍郎担任此职。“三师”未表态,宁王未表态,谁敢反对?因此,此事极为顺利。

    “户部已经完全掌握在太子殿下的手中了,太子殿下这场戏演得极值。”江夫子语带嘲弄。

    燕瑞冷声道:“本殿可不是父皇,也不是无双儿,江夫子还是收敛点为好。”

    “怎么?太子殿下还想处置了江某不成?”江夫子挑衅道。

    燕瑞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道:“处置江夫子……是极简单的事。”

    江夫子见那高傲的样子与无双如出一辙,心中恼火,冷笑道:“江某倒要看看,太子殿下凭什么处置江某?”

    “就凭你在这皇宫如入无人之地!方才你进乾仪宫可曾命人通报?”燕瑞终于抬头闲闲地看了他一眼。

    江夫子顿时噎住。

    “没有通报,就是居心叵测,是刺客,本殿现在就可以下令捉拿你,若你逃走,本殿还可以张贴皇榜,全国通缉!”燕瑞轻描淡写地说道。

    江夫子心中恼怒,果真……果真是一个狐狸窝里出来的,都是狡诈无比!

    然而江夫子又怎会轻易认输,他轻笑道:“太子殿下如此有能耐,江某佩服!可是江某不明白,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厉害,为何竟让李小公子得了逞?”

    江夫子不说还好,一说反而引发了燕瑞心中隐藏了多日的怒火,“你还有脸说?若不是突然离京,那小子能得逞吗?”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江某只是一介夫子,又不是燕王殿下的护卫,怎能寸步不离?”

    “你休想狡辩!”

    “江某这不是狡辩……”

    ……

    于是无双到来之时见到的便是二人对吵之景。

    万吉苦笑道:“童心未泯!童心未泯!”





皇帝大寿当夜,刺客之事平息之后,无双回了燕王府,燕瑞因要处理宫中事宜,只得留在宫中,而江夫子也未回燕王府,因此皆忽略了紧随无双回府的李小公子。
  
  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尖儿上的珍宝如此轻易地被李晏亲近了去,燕北与燕瑞父子俩心中何等愤怒,恨不得将李小公子活吞了。然顾及李太师的地位,且无双并未表现出在意此事,父子二人只得暂时作罢,但到底是意难平,每每思及此事便是咬牙切齿。
  
  江夫子因一时大意错过了一场好戏,自然惋惜得很,况且无双也算是他的学生,怎么说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如今在他眼皮子底下让那李家小子讨了便宜,他心中也抑制不住地冒酸气,总忍不住提出来刺上燕瑞一刺。
  
  无双耳力极好,自然听到了燕瑞与江夫子争吵之语,不禁蹙了蹙眉,久久未语。对李晏留宿燕王府之事,众人的反应她已有所觉。琥珀在她身边长大,与她感情自然深厚,心中气愤难平她倒是明白,却不知皇兄燕瑞心中也是如此,今日听到二人争吵之语,仿制燕瑞与江夫子皆在意此事,一时有些不解,薄唇紧抿,久久未言。
  
  燕瑞与江夫子见无双神情严肃、一言不发,不禁都有些心慌。无双的性子他们最是知晓,虽沉默寡言,极少表达自己的意思,却霸道得很,不喜别人插手她的私事,因此他们虽然心中气愤却一直未在无双面前表露出来,可今日二人因为一时愤怒竟大意疏忽了,让无双活活撞见,心中不由生恼。
  
  “无双儿……”
  
  燕瑞刚一开口,却被无双打断了:“皇兄莫非一直在意此事?”
  
  燕瑞闻言顿时噎住,面露赧色,有些忐忑道:“无双儿,皇兄……皇兄……”
  
  “皇兄……为何如此在意?”无双有些疑惑。得得书 网 站 w…w…w。DeDE…SHU。c…o…m。
  
  一直未语的江夫子此时却是看明白了,冷酷无情的燕王殿下虽然手段残暴、胸怀帝王之术,但却在感情一事上迟钝得很。江夫子心中长叹一声,不禁露出几分笑意,可怜了那李小公子。此时,燕瑞也明白了几分,知那李家小子前路艰难,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殿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不是执着于此事,而是因为太过关心您,陛下也是如此。”江夫子释然道,却狡黠地笑了笑,不忘自夸:“江某也是如此。”
  
  “父皇……也在意此事么?”无双不解。
  
  见一向精明的燕王殿下难得地露出这般疑惑的神色,燕瑞与江夫子都忍不住笑了,燕瑞走到无双面前,轻轻抚了抚无双的肩,柔声道:“皇兄只是太珍惜无双儿,不想失去无双儿。”
  
  无双闻言,双目温润,面色柔和下来,微微颔首。
  
  “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有事?”江夫子突然问道。
  
  无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江夫子何时成了乾仪宫的食客,竟不愿回本王府上了?”
  
  这次便轮到江夫子吃瘪了,这世上总是有人学不了乖,站在别人的地盘上却胆大如牛,充起主人来了。
  
  其实江夫子近日常来乾仪宫无非是想弄明白皇上是如何掩人耳目的。皇上有没有中毒他心里明镜似的,只是当晚有不少人见到皇上安然无恙地坐于上座,即便是以中毒为由,怕也是会引起有心人的猜疑的,何况谁也不能保证那御林军是否全是皇上的亲信。人多口杂,更有一个刺客逃脱,想真正隐瞒住伤势极为困难。江夫子心中一直疑惑,难道皇上的势力已经大到压过宁家的程度了?只是这些话他却不能说出来,否则无双必然不会让他讨到好处。
  
  不过我们的夫子总是能自个儿找到台阶下,只见他讪笑几声,道:“江某这是专程来祝贺太子殿下取得户部!”
  
  燕瑞闻言冷哼一声:“如此说来,江夫子倒是费心了!”
  
  江夫子纸扇轻摇,笑道:“太子殿下严重了!”却见无双冷冷地看了他手中的纸扇一眼,思及那次晚宴上她毁扇之举,心中一紧,立即合上扇子。(得得书网站无双没有理会他,只对燕瑞道:“父皇可好?”
  
  “如常,无双既然来了,便进去瞧瞧罢。”燕瑞笑道。
  
  无双点点头,随他走进内阁。
  
  燕北正在喝药,整个寑殿里都弥漫着药香。
  
  无双忙问:“父皇喝的是什么药?”
  
  燕北知她关心自己,心中微暖,连忙安抚道:“只是补药而已。姚太医每日总归要煎上几副药,便为朕煎了补药,朕年纪大了,不比你们,那软筋散虽然不是毒,朕的身子却是受不住。”
  
  “无碍便好。”无双放下心来。
  
  “近来朝中可还安稳?”燕北轻声问道。
  
  燕瑞颔首:“秋隐任户部尚书一职极为顺利,宁王太过沉默。”
  
  “那便是即将有异动了。这么多年了,每每宁家太过沉默便是他们要出手的标志。”燕北看向窗外,双目中的寒气愈来愈盛。
  
  “朝中平静,那么便是后宫有异动了!宁家女儿无子,皇上您又昏迷不醒,宁家也只能走老路了。”江夫子嘲讽道。
  
  燕北闻声看去,似是有些惊讶:“江夫子也在……呀!”
  
  那声“呀”可谓意味深长,江夫子顿时失了笑,这老狐狸想必早已知道他在外殿,如今他进了内殿却还装作没看见的模样,真真恼人!
  
  “父皇请放心,后宫那里儿臣已经派人留意了。”燕瑞低声道。
  
  燕北满意地点点头,道:“丝毫不能疏忽!”
  
  “无双,那燕宵如何了?是否还是顽劣不改?”燕瑞突然问道。
  
  无双摇了摇头,道:“父皇大寿那日,燕宵并未出席。”
  
  燕瑞双眼微眯,冷了神色,“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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